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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涵冰蓝(师生文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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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吃完晚饭,我主动要求洗碗,被凌涵拒绝了。跟吃饭前一样,让小阮陪我看电视,自己进厨房收拾残局。
  “小阮你会做饭吗?”我问。
  “嘿嘿,简单的会一些,不过我不喜欢弄,嫌麻烦。”小阮是独生女,在家肯定是被娇惯的,估计也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还好没有大小姐脾性。
  “吃凌老师的白食!”我笑。
  “我有洗碗拖地的好不好?今天不是特殊情况嘛,你是她的直系学生,来者是客,当然该她好好表现一番咯,我不能抢她机会不是?”
  “总体理由恰当!不过得改正一点,我现在已经不是她的直系学生了,SO,不能算perfect!”我无语。
  “哈哈,蓝天,你比传说中有趣多了。”小阮一怔,随即大笑。
  “哪里,谬赞了!”我学着古装剧里书生的谦虚状,抱拳颔首。
  “蓝天,为什么我今天才认识你呢?”
  “早认识的,也就不是今天的我了。”
  “嗯,有道理!”小阮一手蹭着下颚,点头。
  “你一来学校就是跟凌老师一起住的吗?”我侧头看向厨房,小声问小阮。
  “对啊,听说之前这里还有个室友,但上学期期末搬走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话说,这学校的教师公寓还是蛮不错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哎~”小阮的话是没错,我也一直这么觉得。
  “两个人挺好的,不那么寂寞。而且,是不是跟凌老师一起住,很享受优待?”小阮这样的性格,肯定能跟凌涵相处愉快,凌涵也不会那么无聊了。
  “嘿嘿,我赚了。怎么,羡慕啊?”
  “我是羡慕,不过不是羡慕你,是羡慕另一个人。”我摇头,伸出右手食指摆晃。
  “另一个人?”小阮有些疑惑,又瞬间明白过来我的所指,恍然大悟,“对耶,凌姐确实是标准的贤妻良母范儿,李森娶到宝了。呵呵,珍宝也是需要爱惜的。”只怪当时的我并不太懂得小阮后半句的感慨是何意。
  “那你呢?有这么好的一个典范天天在眼前,是不是学到了不少?”尽管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李森这个名字,但我当然知道李森是谁,又将话题转到小阮身上。
  “这个啊,机密!”小阮羞愧地抿嘴。
  凌涵从厨房出来,见我跟小阮聊得正欢,脸上也不自觉地流露出温柔的笑意,问:“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我们俩相视一笑,又一起别有意味地看向凌涵。
  “说你是贤妻良母,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小阮说完捧着肚子哈哈大笑。我则依旧淡淡地笑看着她。
  “等你嫁了人,看你还笑。”凌涵瞪小阮一眼,“以后做饭洗碗都归你负责,锻炼你下得了厨房。”
  “凌姐我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以后每顿都乖乖洗碗,再不笑你了。”小阮一听,立马告饶。
  “她说我坏话了吧?”凌涵看向我,询问。
  “非礼勿言。”我作无辜状。
  “蓝天,你怎么不帮帮我啊?”小阮见我置身事外,哪肯放过我。
  “我也自身难保啊。”
  “哼,刚刚是谁在那儿跟我说什么优待、羡慕的?现在曹操出来就不敢承认了啊?”小阮开始反击。
  “古人云‘舍生取义’,在下惶恐,只能‘明哲保生’。小阮,你自求多福吧。”我大叹。
  “小阮,你说不过她的,跟她理论,连我这个语文老师都得在她妙语连珠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你呢,就自觉缴械投降吧。”凌涵盯着我笑,估计是被我的四字箴言逗乐了,也加入我们的斗嘴。
  小阮不服气,重振旗鼓,负隅顽强。三人玩得不亦乐乎,气氛很好,公寓里充斥着轻松的欢声笑语。                    
作者有话要说:  

  ☆、难堪往事

  “蓝天,你会弹吉他?”小阮这才想起了我来时背着的那把吉他,好奇地问。
  “才疏学浅,略懂一二。”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啊,有你这么欺负老师的嘛?”小阮白我一眼。
  “是,世上最聪明可爱的地理老师,我错了。您的文化那是博大精深,犹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我玩笑着奉承。
  “算了算了,我算是亲身体会到凌姐的警告了,打住打住。”小阮连忙摆手。
  我起身取过吉他,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周笔畅的《笔记》这首歌。成长的故事里,曾有过的梦想,曾幻想过的自由,如今都已搁浅。
  每个人都会有形单影只的时候,会不会有人能陪着你走到最后?那个与我灵魂契合的人,你在哪里?
  我看见天空很蓝,就像你在我身边的温暖,生命有太多遗憾,人越成长越觉得孤单。我很想飞多远都不会累,才明白爱的越深心就会越痛;我只想飞,在我的天空飞,我知道你会在我身边……《笔记》
  一曲完毕,小阮又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不停地追问我有关吉他的事,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学了多久了?难不难?有什么讲究?等等。。。我倒没有烦她,耐心地一一作答。
  再看向凌涵时,想到了一首老歌《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春天的手呀翻阅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思量该不该将她轻轻地摘……
  “你也听老歌?”凌涵笑问。
  “还行吧,我喜欢这首。”不常听老歌,只是偏爱几首,轻缓抒情。
  “蓝天,你是想说,凌姐看起来跟歌词里‘羞答答的玫瑰’感觉很像吧?哈哈。。。”小阮兀自笑开了。我的确是这么觉得,但没好意思说。
  “唉,不过可惜啊,这朵玫瑰花已经被人捷足先登采摘回家了。”小阮笑完,又唉声叹气。
  我看到凌涵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肯定是想到采摘玫瑰花的那位了吧。凌涵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伸手去拍小阮的胳膊。
  “凌姐,没有多的床单可以用哎。不然,蓝天就跟我睡好了,反正我那床睡两个人还是没问题的,怎么样?”时间就很晚了,小阮大大方方地开口让我留下。
  这之前,小阮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来过两回,而且还都是跟凌涵住在一起。考虑到凌涵房间里是单人上下铺,她那边是张双人床,所以才出此言吧。
  我欲言又止,面对小阮的热情,若是直接开口拒绝,显得没有礼貌。但我实在不喜与人同床,可能是与生具来的孤僻症吧!只好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凌涵,渴求她的解救。
  “这个好解决,我房间里的上下铺比较好弄,单人床单被套也都有,就让蓝天睡我这儿吧,免得你不习惯。”凌涵开口替我解决尴尬。
  很欣喜,她看懂了我眼里的祈求。小阮没再多说什么,估计也是认为我跟凌涵比较熟好相处吧。所以,晚上还是住凌涵房间。
  “今天,你睡上铺吧。”凌涵一句陈述,就安排了我今晚的去处。
  “不要,我是客人,你得尊重我的意见。我睡下面睡习惯了,你不能夺人所爱。”我当然不愿意了,明明每次都是睡的下边,干嘛这回就叫我睡上铺了?而且,好不容易又可以感受一回她的气息,岂能错失良机。
  一进屋我就直接坐在床上不动了,我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像个小孩子一样跟人撒娇耍赖,对象还是一位老师。
  “你脸皮什么时候变这么厚了?”凌涵敲我脑袋。
  “厚就厚吧,我不管,我就喜欢睡下面。”突然想到了什么,“哦,我知道了,因为我胳膊好了,所以不让我睡下面,是这样吗?”
  “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呐?”凌涵继续用食指戳我脑袋。
  “你现在才知道啊?”我说完又一脸坏笑,“不然,我们挤着睡?我不介意的。哈哈哈哈~”然后就趴在床上,狂笑不止。心想这样她肯定就没辙了,没一次是她能拗过我的。
  果不其然,凌涵做出了退步,让我先去洗漱了再睡。弄完后躺在床上把整个身体都缩进被子里,偷偷感受着凌涵的气息。
  “唉,你好生睡,别憋坏了。” 凌涵过来帮我把被子拉到脖颈处,揉了揉我的头,关了灯爬到上铺去了。
  旗开得胜的我沾沾自喜,抱着被子睁着眼睛。过了一会儿,闻着着床上熟悉的香气,仍没有睡意。
  “你要一直这么住在教师公寓吗?”我问
  “不会一直的。”听她的声音,估计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了。
  “你老公也快回这边工作了吧…”我这句是感叹,也是废话。
  “嗯,过段时间应该就可以调回来了。”她竟然还在回答我。
  “以后就确定在这儿定居了?”
  “嗯。”
  “结婚,是一件快乐的事吗?”
  “……”在我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又隐约听到她说了句“或许吧…”
  “希望你幸福!”
  “嗯。”
  “晚安。”真怀疑我被外婆的唠叨给传染了。
  上铺的小女人看来是睡着了,明天估计都不会记得我问过的话吧,肯定以为自己在做梦。凌涵,我希望你幸福。
  第二天我把吉他留在了凌涵这里,请她帮我保管,说下次回家的时候再来拿。告别的时候,小阮不停地说着让我常来玩儿的话,我知道她是真的喜欢我。性格单纯的人,喜恶一看便知。
  凌涵拉着她,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巡视,然后很低落地说了句:“我果然老了。”
  小阮赶紧对着她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凌姐,你也就比我大几岁,怎么能算老呢!”说完还诡计得逞似的吐了吐舌头,笑得花枝乱颤,躲着凌涵的拳头跑开了。
  二月期末考试完,先去凌涵那儿拿了吉他才回家。每年的春节都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不同,大人走亲访友,我就四处放风。
  凌涵,你们也一家团圆了吧,正享受着父亲的关心,老公的宠爱,再过不久就不用两地奔波了。然后你也会像Miss李那样,生个可爱的孩子,把所有的爱都给他。
  到那时我也毕业了,我们就再不会见面了。你会全身心地投入你的家庭,你的工作,而我只是你教师生涯中千万学生中的一个匆匆过客罢了。
  春节后的某一天,我跟梁宇在街上溜达。
  “蓝天,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知不知道。。。”梁宇支支吾吾地对我讲。
  “什么你不知道我知不知道啊?听着别扭,谈恋爱就变成女生腔了?干脆点,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埋汰他。
  “我听我二姨说,你妈跟银行的某个上层有染,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如果这是真的,那有些事情你就必须要面对。”他低下头,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道。
  “你说真的?”我把梁宇推开。
  “听说,只是听说。不过这种事,你也知道,大街小巷的,几分真几分假。。。”梁宇再三强调“听说”二字。我捏紧拳头,咬着指节,思考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梁宇接着说,“上学期间你都不怎么回家,你妈其实一个人回来过好几次了。她有没有跟你说,我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你我听到的一些传言。”
  她回来过?我确实不知道。正如梁宇所说,在校期间我甚少回家,跟父母的感情本来就平淡如水,尤其是跟她。如若没有前车之鉴,我不会相信这空穴来风之词。
  “蓝天,你没事儿吧?我说啊,那些个大人的事,我们。。。”没等他说完,我就走了。
  对父母的事我一直不关注,就如同他们对我的事也从来不管不问一样。爸前两天就走了,她倒是还没离开。我说呢,原来如此。
  当爸爸第一次从商失败后,注定了我只能在老家出生成长。在我三四岁之前,她都是独自一人在外地工作,而父亲却在家名义上带孩子,实则无所事事。
  单凭这一点,我是没有资格责怪一个母亲不陪在孩子身边的,反而应当对她感激涕零。
  然而就在那些个时日里,父亲跟一个已婚独自在家的女人一起出轨了,被对方男人发现后还提着刀大干了一场。我被吓坏了,是外婆找到我然后一直照顾我。
  这件事弄得周围人尽皆知,后来她回来了,两个人天天吵架甚至推搡着要离婚。可是,我亲耳听到他们都这样说,离婚可以,孩子我不要。
  他们没有离婚的原因是我,因为他们都不愿意单独带着我这个拖油瓶,所以彼此妥协了。再后来,也是在众人的劝说下,他们俩一起去了外地共同打拼。
  事后不久,有一次偶然遇到了出轨的那个女人,她恶狠狠地瞪着我说:“你就是个多余,真后悔当初对你那么好。”我茫然无措。再后来她也被丈夫带去了外地,从此消失在了我的世界。
  等我上了初中,他们似乎也小有了成就,或许是为了弥补我,他们很爽快地买了新房子,我就搬过去了。平时在学校住读,周末就回家。
  本以为我跟他们之间会这样平平淡淡下去,我从不对他们作任何要求,他们也从不干涉我的生活。
  直到那一次有个男人来找我,我认识他,过年时跟爸妈一起见过几面,说是他们的朋友。他说我爸妈不在,拜托他多多关照我,他请我去吃饭,我同意了。
  他对我的好,让我想起了当年那个女人,所以我开始排斥,拒绝他的再次关照。
  之后的一个周末晚上,他来敲门说是来还爸妈钱的,我没多想就开了门。进门后,他径直坐到沙发上,泡茶看电视,居然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
  我说,把钱给我,你可以走了。他看着我别有意味地笑着,说了一句“我和你爸妈的关系,我就是睡在这里又怎么了?”
  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几岁幼童,十几岁的年龄怎么可能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恨恨地瞪着他说,请你离开。
  他站起来向我靠近,看着他越来越清晰的嘴脸,我觉得恶心。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另一手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胸口,勾住我的腰。我想推开他,却怎么可能抵得过。
  我怕极了,握紧拳头拼命地打他,抬脚乱踢。他把我压到沙发上,我大喊,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这句话让他的动作迟疑了一下,我抓住机会挣脱他,抓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逼他离开。见我反应如此激烈,他放弃了。
  他走后,我锁了门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我发誓再不会原谅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那个男人后来又找过我几次,都被我拒之门外,我不会傻到上了一次当还会再引狼入室。
  如今呢,同样的戏码是不是要重新上演?
  回到家,她不在。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春风满面。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审视着她:“在外面混得很愉快吗?你已经四十了,应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你这话什么意思?蓝天,好歹我是你妈,你就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她放下皮包,走到我面前,目光犀利。
  “正因为你是我妈,我才好意提醒你,做事要懂得分寸,尤其当你还有老公有孩子。”我说完起身回了房间。
  第二天她一直待在家,我出去打了台球。第三天她再次回去看了外婆,我也去了。第四天她提着行李出门,我默默地送她到车站,都没有说一句话。
  我想,既然她是如此反应,就证明梁宇说的是真的。但愿她的良知能够让她悬崖勒马,又或者她跟我爸没有感情,和平分手也是可以的,我只是再经不起那样的折腾。                    
作者有话要说:  

  ☆、情绪失控

  上学期期末,班长以及班上部分学生联名弹劾老陈,将书信投递进了校长信箱,我并不知情。
  开学前校长找了老陈和年级主任一起谈话,校长的意思是要何主任来给我们班做思想工作,安抚班里同学的情绪,不能随意更换班主任或者语文老师,这对老陈是一种不尊重。
  校长跟何主任除了坚决不换老师这一项,对班里持反对意见的同学是仁至义尽,为了接下来老师与学生的友好相处,并没有透露出他们的姓名,然而老陈自是心里有数。
  第一堂语文晚修,没有众人预期的勃然大怒,老陈表明了态度,说不责怪写信批评他教育方法不得当的人,但他仍然坚持他的教学作风,人各有原则。
  一个班四五十个学生,两个班就是一百号人,众口难调,不可能他一个老师来迎合学生的胃口。学生有选择,要么按照自己的意愿学习,他不会干涉,要么就接受老师的教学。
  老陈的事告一段落后,我再一次变得沉默寡言,对周遭的一切都有一种莫名的排斥感。颜恒易他们只当我是寒假遇到点不愉快的事,所以心情不好。
  总归来说,学校的事对我只是烦心事的冰山一隅,不足挂齿,我的死角仍然是有关家里的事。回想我的成长,思考我的人生,为何如此多的磨难会降临在我身上。
  古语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而我呢?天不降大任于我,照样苦我心智。
  好几次进办公室看到凌涵对我点头微笑,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即使勉强笑了,也失了往日的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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