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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弑心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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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年读《海上钢琴师》,展昭很认同这一句话,每个人的生命都注定有这么一刻,这一刻属于永恒,将被永恒来记住,而不是我们——那些我们想要记住的每个瞬间,都在时间的长河里被遗忘,我们怀念的,也不过是或悲伤或快乐的一个片段,仅此而已。
  爱尔兰风笛乐手如痴如醉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白玉堂距离乐手不到一米,很近距离地在听着那乐手的演奏。展昭毫不怀疑白玉堂是能听懂他的心声。最聪明的人,往往能够从最细腻而不动声色的语言文字和看似杂乱听着悦耳,却其中隐藏了他们真正心声的音乐中感受那个人的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展昭确信白玉堂就是这种人。而真正的智慧体现,大多来自音乐美术和自然科学的狂热。
  所谓的椰子岛,真正名字叫东岛。这一点是杨楚琪将当地旅游项目拿过来的时候展昭才发现的,东岛位于三亚湾外海,距三亚8海里,像一只巨大的玳瑁浮在茫茫的大海烟波中,所以也称为东玳瑁洲,隶属于西沙群岛。早些年网上有一篇网络小说名叫《东京梦华》,网上无聊的粉丝们东挖西挖,最后得出结论,那个所谓出土了名剑巨阙和画影的地方就是东岛。那篇网络小说还提到,之前由于出土了鸿鸣刀,所以这个岛就叫鸿鸣岛。
  看完名字来历展昭简直哭笑不得。这年头网上真是什么都有,白玉堂对这个的反应则极其不屑——桐华写那个什么《大漠谣》,说霍去病跟匈奴女私奔了,所以汉武帝为了成全他就说他死了……那什么于抄抄拍的《美人心计》不也是这样?惠帝刘盈诈死其实是换了个身份活着。
  话是这么说,可真正看到东岛介绍的时候,展昭蓦然觉得,有时候办案去申请出差报销还是一件好事,起码东岛这就真是一件实实在在的大好事。
  小学课文都学过《美丽的西沙群岛》,那时候西沙群岛在展昭脑海里不过是一个抽象的概念,顶多有当时小学语文课文的插画,不过有一个倒是记得很清楚——岛上居民禁止有人挖鸟粪,捡鸟蛋。
  而这个鸟岛,就是东岛。所谓的鸟,应该是红脚鲣鸟。
  红脚鲣鸟是居留性鸟类,不像大雁这些迁徙性鸟类还有长距离的迁徙,但繁殖期过后在栖息地附近的海域上空游荡。展昭抬头看了看,那些在空中游弋的海鸟,想来就是著名的红脚鲣鸟吧。
  只是眼角余光一瞥,白玉堂正在跟那位风笛手聊天。黑皮肤的风笛手看样子应该是来自美国,偶尔聊到开心地方还会动作夸张地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展昭收起旅游手册,往他这边走过来,正好接了一句,“You jump,I jump。”
  风笛手呦吼叫了一声,很有些看好戏的样子,冲展昭挤了挤眼。
  你跳,我也跳。这是经典美国大片《泰坦尼克号》上的经典台词,刚才白玉堂正跟这位风笛手说了一句,“If I can swim;I wiil jump;the sea。”
  展昭只是想逗逗白玉堂,从上船开始他就一直白着脸,问他也不说,顶多挥挥手叫展昭别问了,这会儿到甲板上脸色好了不少。看白玉堂的表情大约是觉得这话挺好笑,似乎想说什么,却脸色一白,一把扶住甲板的扶手。
  脚下开始猛烈地颤动起来。
  海上出现颠簸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这个颠簸看来是起了风浪,风笛手险些把他的爱尔兰风笛掉到海里。颠簸一停,白玉堂呼了一口气。
  “Are you aII right PIease don*t faint in here!”美国乐手叫了一声,展昭冲他摆摆手,追了过去。
  可惜白玉堂是根本不会说的,他才不会告诉展昭。不舒服的根本原因是,他晕船。
  白玉堂回到船舱里,随手从口袋里摸出药瓶倒了一颗,扔到嘴里。他讨厌药的苦味,而糖衣的味道,对他来说,却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晕船确实很难受,有时候连心脏都一起不舒服。这五六年来,他已经严格控制自己对药物的依赖性,能不吃就不吃,能锻炼就锻炼。药倒是一直带着,却极少打开。药瓶在手里转了个圈,而舌根却依旧带了一丝糖衣褪尽后留下的苦涩。
  袁哲的位子上留着一套画报,白玉堂拾起来翻了几页,是一本介绍各种军刀的杂志。白玉堂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高加索式军刀。
  刀柄无护手;刀鞘上装有1891—30年式7。62mm步枪枪刺,这是典型的高加索式军刀。
  不管是学刑侦,还是在部队,这种奇异的预感都是白家人最令人拍案叫绝的能力。当然,我当时并不清楚,这把所谓的高加索军刀,竟然是在两年后应验在我身上,那也是我彻底被卷入他们那个世界的开端。
  当时白玉堂看到那本军刀杂志的时候并没有太大反应,他只是看到那把高加索军刀后感兴趣。但是很快,他又重新翻到高加索军刀那一页。
  是的,他之所以会注意到这个所谓的高加索军刀,是因为实在是太醒目了,从而将下面那个更享誉世界,同时也更方便的东西给忽略了。
  瑞士军刀。
  对于一个有军刀收集癖好的人来说,我完全不需要让他们给我解释什么是瑞士军刀,因为在我随身携带的包里,就有一把瑞士军刀。
  白玉堂当时看到军刀的第一眼,他脑海里想到了那场解剖课。
  作为刑侦科的警校学生,起码案发现场的简单法医鉴定是每个刑侦学生的必修课,他的老师公孙策给他完美地解剖过尸块,当时用的,正是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
  方便携带,刀身锋利,容易使用,同时带在身上还不会被人发觉。这是我选择瑞士军刀戴在身上的原因。而这些原因,同样也可以成为瑞士军刀作为杀人利器被选择的原因。
  从顾安之提到家里并非就一定是第一现场这个疑问开始,白玉堂就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是的,就算假设这个人是医学教授或者医生,那么要在一个地方进行解剖,他需要多少东西?如果在家里,他就有施展的空间了。
  悖论就是,任何一个哪怕是有点正常头脑的人都不会在死者家里进行解剖,尤其是,还有丈夫和儿子,保姆,甚至死者父母邻居都随时可能出现的时候。如此推断,顾安之的想法是对的,起码有依据。
  不可能的就是,他如何选择解剖的工具?
  解剖得如此完美的心脏,没有合适的工具办不到。如果那人选择了瑞士军刀呢?
  白玉堂陡然打了个冷战,一抬头,船舷外,海天连接处一片浓烈得仿佛燃烧着的火烧云。
  海面,落霞千里。
  袁哲推门进来的时候,白玉堂还正翻着那本杂志。也正是后来李秋带给我的那本2012年11期的《轻兵器》,就在第14页,高加索军刀整个覆盖了几乎一张纸。
  我能想象得到白玉堂当时的那种震惊,但是很明显,袁哲也不是个彻头彻尾对军刀很了解的人,他只是忽然感兴趣了。浑身是汗的袁哲显然明白白玉堂不喜欢他一身臭汗往自己身边靠,嘿嘿笑了一声,就找个条毛巾,把身上擦了擦,换了件上衣。
  “大头,我问你,”白玉堂冲他点点头,胳膊搭在袁哲肩膀上,“你说要是瑞士军刀,这么一把,大约得多少钱?”
  袁哲挠挠头,“说不好,瑞士军刀类型太多,价格肯定不一样。功能最多的是瑞士冠军,规格是33项功能,长9。1厘米,宽2。6厘米,厚3。3厘米,重185克。大刀小刀都能装得下。”
  “上千?”
  “不清楚……哎你淘宝一下不就行了。”
  白玉堂上下打量了一下袁哲,这袁大头平时木愣愣的,这会儿怎么忽然机灵了?转念一想,上淘宝买东西是女孩子的特点,看来还是李秋的法子。
  淘宝上的价格比较稳定,一把专柜正品的瑞士冠军型号军刀是369元。可拆卸可安装的价格……大约在676~698之间。
  工具的价格是罪犯在挑选凶器时的重要因素。白玉堂忽然有点相信展昭的推理结论了:外科医生,或许真的是最明显却也最容易被忽略的。
  这一点也是我后来被彻底卷入这件事始末的时候感觉到的,你最容易忽略的,往往是最为明显的东西,你以为它伪装了,隐藏了,真正的隐藏,正是在你眼皮底下,根本没有隐藏。
  作者有话要说:  展昭:呵呵呵呵呵呵呵
  顾安之:嘿嘿嘿嘿嘿嘿嘿
  玉衡: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白:这仨我不认识,我是来充话费的。估计是隔壁精神病院里放出来的
  玉衡:不不不,我喝醉了,那俩在拍电影,《飞跃疯人院》。
  顾若素:part!重新开始!围观人员都闭嘴,我们同期录音。

☆、第十章、土著

  东岛上是否有土著这一点杨楚琪没说,不过看三亚这边的风俗,差不多也能猜到作为的土著应该就是指三亚的原著居民了。
  “跟随旅游团的各位旅客请跟我走,我是大家今天的导游。现在我给大家发的东西是一个无线电广播,大家可以把这个戴在耳朵上,三十米的距离内大家可以听到我的声音。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念念,是白族人。……嗯,是的,刚才有位小游客说了,中国的少数民族是大杂居,小聚居。但是如果大家想要看真正的白族景色,这里我推荐我的家乡,云南大理——好了,我们扯远了。现在请你们把耳机带上,我们现在坐上观光车,去各个景点,然后,大家可以在海滩上自由活动。”
  白族姑娘说到做到,在几个景点转了转,干脆就把他们都扔到海滩上了,只说四个小时后进行集合。
  对于白族人,实话说我还是见过不少的,白族人主要生活在云南大理,那是著名的白族自治州,大理四绝风花雪月,在她们的金花,也就是姑娘服饰上可见一斑。大理的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我都曾经有幸一见,但是三亚那地方……实话说,我对海岛的热情,仅限于我可以在这里拍到好看的景色。
  是的,我酷爱摄影,白玉堂和展昭家里大部分旅游景色的照片,都是我为他们拍摄的。
  白玉堂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当时我就在怀疑,陆念念干嘛就不让我去那个海边。不过玉衡,我想你一定会偷偷去的。”
  “无限风光在险峰,”我喝了一口小粒咖啡,味道确实非常好。“我去云南的时候带着我表妹,一个人到青藏高原的普达措国家地质森林公园。徒步16公里,坐船半小时,乘车一个小时,然后继续徒步12公里,这之间我直接挑最险峻的山峰走——不用说,小白你也一样。”
  “你真了解他。”展昭笑了一声,“这一点你们兄妹俩差不多,我跟玉堂也是挑险峻山峰和激流险滩旁边走,应了你那句话,无限风光在险峰。那处海滩,正是风光最好的地方,爬到那个山崖上往下,就能看到海滩。——看过Tinadannis的《魂祭》么?”
  我点头,tinadannis是我最喜欢的灵异小说作家之一。
  “如果我没记错,tina姐曾经公开说,她就是在三亚的白沙滩上获得灵感的。”
  我被这寥寥数语吓了一跳。
  tinadannis的冤鬼路四部曲被称为校园恐怖小说的鼻祖,没看过冤鬼路等于没看过校园恐怖小说。而《魂祭》当中唯一一个提到海滩的,是女主角林鸢茵在守护结界之地的村落,那个海滩上漂浮的……
  “骨灰。”白玉堂终于抬起头看着我,“没错,那个海滩上,全是骨灰。他们不让我们靠近那片海滩,据说是因为当地土著人的习俗,说是人死后,要烧成灰撒到海滩上,这是天葬。”
  所谓的天葬,其实在少数民族当中并不罕见。就我所知道的,藏族和纳西族就是天葬的典型,不过我在云南和西藏旅游的时候。当时的“扎西”(藏语,意为男人)告诉我,天葬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起码要是土司(藏语,即西藏的贵族阶级)。
  天葬的基本步骤是,将已经死去的人洗干净,内脏骨骼肌肉全部用手术刀剖开,然后放到山顶或者树上,让乌鸦或者秃鹫啄食干净。西藏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所以在西藏,基本上是看不到墓地的。当然,天葬有等级不代表平民就是土葬,平民是采用水葬,只不过是把尸体同样处理后,扔到湖水或者河水里去罢了。
  当然,这是我完全了解所谓天葬水葬情况下才能发觉这其中明显的不同。天葬水葬造就了藏医系统的发达。但是三亚呢?中国传统是大杂居小聚居,难道这里也有藏族部落?
  答案是否定的。
  就算我不懂展昭和白玉堂他俩到底是怎么进行剖析推理的,就我所知道的,这事儿就不靠谱。陆念念是白族姑娘这可以理解,藏族人不会到三亚来,而三亚的主要原著居民,还是黎族人。
  不管海滩上的骨灰是什么情况,大部分人还是不会到那个海滩上的。汉族人说是没有信仰,其实大部分还是迷信一些古代流传下来的说法。早年我曾看过一篇文章,《干草在鲜草中间》,讲述了美国人的死者和生者共同生活的情景,而在中国,骨灰,尸体,则意味着不祥。
  所以这片海滩没有人去。
  东岛的景色是热带风光,有用语言也觉得无法描述的感觉。红木繁茂,海水清澈,甚至在十几米的海水上泛舟都能看得到下面幽幽生长的海藻和珊瑚,石排下面游鱼如梭,成群排列着,偶尔投下一颗石子,便蓦然散开。
  袁哲和李秋这对一开始就到鲣鸟馆去了,估计过不了多会儿,李秋还得拉着袁大头去挑选珍珠或者拍海滩情侣照。虽说已然是秋季,太阳在北回归线以外还是毫不留情地播撒它的火热种子,展昭拍拍白玉堂的肩膀,递过来一个碧绿色的瓜。
  用“瓜”来形容多少有点不贴切,那“瓜”被明显粗粗地削了皮,还留下一道道浅绿的颜色。黧黑的黎族妹子露齿一笑,手里拿着个锥子用力一戳,接着插上吸管,往他们面前一递,“5块钱一只,这个是大的。别买岛上的水,不如喝这个,解渴还便宜,水果到处都有的。”
  竟然是椰子。
  展昭笑了一声,怪道叫做椰子岛。白玉堂倒是不客气,抱着那个绿椰子就吸了一口。新鲜的椰汁是透明的,带着热带特有的清新,炙热的天气竟然没有把里面的椰汁蒸熟。展昭吸了一大口,“唉,说得还真对,岛上一般淡水很贵的。”
  “唔,”白玉堂嘴里塞了一大勺水果,只顾得上点头,好不容易咽下去了才擦擦嘴,“我说展老师,咱俩在这里呆七天,七天回去你说咱俩能不能减肥?”
  展昭不客气地拿勺子在他盘子里挖了一勺火龙果,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把火龙果塞进他嘴里,“我觉得你只吃水果,三天就得吐了。还减肥呢,我就不信这里那么多海鲜你会只愿意吃水果?你还用减肥?又不谈恋爱又不当模特的。”
  被展昭塞了满嘴水果,白玉堂说不出话只得瞪了他一眼。眼前还是正午的时光,距离陆念念要求集合的时间还很远,高大的椰子树远远矗立。展昭盯着那摄影师许久,忽然拍拍身边人的肩膀,“咱俩合影一张吧。总不算白来。”
  摄影师也是黎族人,挥着草帽,“小伙子们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不要怕热嘛,到树下坐一会儿海风很爽的!等我们一会儿,一个小时后来拿照片!”
  “昭哥?”
  白玉堂正趴在旁边的礁石上看摄影师拍摄,就清晰地听到了这么一个称呼。他自然知道展昭的名字,回头一看,正是他们身后不远的那个漂亮女人,听声音竟然是旧识。
  白玉堂不是傻子,照理说遇到同行的都是男人,遇到个妞搭讪,总会调侃一番。不知是阳光太刺眼还是自己看错了,白玉堂明显看到展昭脸色一沉,背影也有些僵硬。
  似乎是明显不想搭讪的样子。
  这个气氛怎么看怎么尴尬,白玉堂并不觉得自己在看什么好戏。很明显,展昭并不愿意理她。如果想理,刚才完全可以打个招呼了。
  小白耗子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果断抱起刚才那个喝了一半的椰子,像是过了很久,才听到展昭的声音,勉强得似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样不情愿,“月华,这么巧。”
  展昭过去跟谁认识,他的朋友都有谁,白玉堂一概不清楚,何况他也没那个兴趣问。
  展昭还在跟那女青年说着什么,白玉堂懒洋洋地看着周围的海水。东岛的景色真的很美,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海水连天,是一种空灵透明的蓝,上下天光都包裹其中,白玉堂蓦然想起了一句话:水皆缥碧,千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急湍甚箭,猛浪若奔。
  这个时候才来后悔语文学不好似乎有点晚,不过现在还能叹一句书到用时方恨少。
  展昭跟那位名叫月华的年轻女子并没有说几句话,月华就匆匆离开了。两人脸上都不是很好看,想来并不是一次愉快的偶遇。见白玉堂还在抱着椰子看海水,展昭也没唤他,眼下人少了,他这才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摄影师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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