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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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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树上一道黑影瞬间扑下,几乎同时,将其中一人的枪管一把握住冲着天空,脚狠狠踢向另一人的腿弯,踢得那人不自禁矮了身子险些跪下来,还没恢复呢展昭已是双手夺过面前这人手中微冲,枪托朝那人一砸,再将枪往远处一抛,一手擒住这人腕子,膝盖一顶,另一手扣住他的后颈,将他往旁边树上一推——世界安静了。

  “你、你是什么人?”被压在树干上,那人嘴巴都是歪的,苦逼兮兮地挤出几个字儿来,眼睛拼命地想往后看但什么都看不到,反而把自个儿眼珠子弄得又酸又痛。

  “这你不需要知道。”后面展昭笑得云淡风轻,懒得跟他废话,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到这棵树上,想了想,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人正盘算着怎么脱身呢,不料突然腰带被人扯了扯,当即身子一僵,随即就感到有一只手从后面绕过来,熟练而迅速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那人脑子当机了一瞬,但很快就拼命挣扎起来,“喂喂你要干什么!混蛋你想干什么!”

  后面压住他的男人异常强势,死死压着他的背不让他有机会挣脱,毫不犹豫地抽走了他的腰带,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那人几乎傻在那里——不会吧,难道、难道那从来只在传说中玩笑中出现的情况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么……不、要、酱、紫、啊啊啊啊!

  那人心中哀嚎欲哭无泪,完全没发现那被传染了恶趣味的男人已经放开了他,绕了树后,将他双手一拉,然后——绑。

  于是在那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弄成了双手抱树的姿势绑了个结实,试着扭了扭手腕,不过……高质量的军用腰带诶,怎么可能让人那么轻松地挣断嘛……展昭很满意地看着那人扭曲的神色,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兄弟珍重”的神色,顺走了他腰间别的手枪和弹夹,顺便状似无意地在倒地那人的手背上狠狠踩了一脚,最终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扬长而去。

  小小的插曲让展黑猫的心情好了一段时间,但是好心情并未持续多久,因为直到现在,他都没看见白玉堂。

  但是他总觉得白玉堂就在附近,甚至觉得白玉堂就在某个地方看着他呆头呆脑瞎转的模样偷笑,不过无论他怎么找,都找不到他的影子,只好凭着感觉一路走下去,可走了没多久就微微拧起了眉:不对,这种感觉……不对。

  他仰起头看向远处,目光穿过密林,依稀可见远处天光一亮,想来已是林子边缘,而空气中那越来越大的湿度,还有耳边那隐隐的流水声,不难判断,他已经到了最初他们渡过的那条小溪边。

  不知道这溪水深不深,能涉水过去还好,若是不能……那麻烦就大了。

  不过现在倒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展昭微阖了阖眼,捕捉着风中传来的每一丝信息,然后睁开,目光并不锐利,却洞彻分明,平静地扫过面前的一片看似寂静的树林,在心里默默叹息:四个,至少四个。

  兵法上说,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展昭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屑地想,这才四个呢,就想给他来个伏击包围?当他是什么,饺子馅儿么,说包就包?……而且,要论战斗力的话,不是他嚣张,十位数以内的人,还真的不够看啊……这么想着,展昭便轻轻地叹了口气。

  然后猛然跃起,手中枪在半空中扬起,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这叹息在散在风中之前,就被枪响毫不犹豫地撕裂!展昭飞身扑出,面色冷凝,“砰砰”两枪之后竟一抬手,将那枪当飞刀般扔了出去,只听“啊”的一声,不知是哪个倒霉鬼被砸了。展昭也不回头看,刚一落地就抬脚踢出,“砰”的一声,掩藏得很好的步枪被踢得枪口冲天,枪手手指一紧扣动扳机一枪就放到了天上,紧接着展昭手臂一伸便扣住了他的手腕,一个平地空翻就到了他的身后,拽得他呲牙咧嘴地嗷了出来。

  扬眉一笑,展昭轻哼一声,反手一扣,卡住他的脖子将他往后一拉,在他耳边低喝道:“白玉堂——就是雪貂,他在哪儿?”

  那人被卡着脖子,“嗬嗬”了几声,因为缺氧而瞪大了眼,可也没有那么容易就束手就擒,抬肘就往展昭肚子击去。

  展昭侧身避过,手劲却一点不松,抬膝一顶,正抵在他尾椎之上,剧痛之下那人翻了个白眼险些没晕过去,正想再给他来一记,旁边却传来有人快速奔来的声音。展昭眉头一皱,也不惊慌,将那人拎着转了个方向,一脚踹向一旁的大树,同时一手捞起那把微冲,向着人来的方向,枪口抬高随手放了几枪,然后把枪一扔,转身往林子里一钻,便没了踪影。

  片刻后三人身影出现在视线里,速度很快,也很警惕,队形散开互为照应,微微弓着身子,身体处于最佳状态可以随时应对一切突发状况,不过么……他们往常的训练科目里面,肯定没有教过怎么应对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于是,这三人刚一露头没两分钟,就听见“砰砰”连续好几声的枪响,子弹贴着他们的脑袋、手臂和双脚,绕人形一圈欢脱擦过。

  那几人骇得一身冷汗,但到底是身经百战了,只愣了一下,下一刻就端着枪冲了上来,没跑两步,最左侧那人突然一个踉跄,似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下子朝前扑倒。另两人立刻警醒起来,还未看清状况,前边那人就被地上冒出的一条腿踢中腰眼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后面那个正要开枪,冷不防一块石头迎面砸来——痛痛痛痛……鼻梁都要砸断了喂!

  展昭当然不会接受这人的抗议,站起来拍拍手上的泥土就往林子更深处跑去,跑了没十米,左肩突然被什么东西轻轻一砸,心中一跳,匆忙转头看去,就见三米开外的树梢之上,有人悠然自在,笑得无比灿烂。

  于是展昭便也柔柔地笑开,看着他在四五米高的枝桠上支起一腿懒懒靠坐,看着他俊眼修眉精致如画,看着他嘴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看着他开口刚想说话却在下一刻僵住了表情豁然变色,看着他一声“小心”脱口而出之后猛然从那树上纵身跳下朝他扑来……“砰!”

  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住那温软的身子,感觉他落地时猛地往后错了一下,但很快就因为惯性而前扑,连带着自己一时没能站稳也被扑倒在地,然后就感觉背后一空,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往下落去,大脑当机期间唯一的反应是——这里,怎么会有坡的……当然也没忘了把怀里的人紧紧抱住就是了。

  天旋地转半分钟之后,速度终于慢了下去,最终停下。展昭只觉全身被咯得生疼,耳畔水声大作,转头一看竟是一路滚到了水边,只要再往前一点点,他们两只旱鸭子,就得双双落水了。

  展昭暗叹运气不错,谁知颈窝里却传来一个闷闷的、含着些气急败坏的声音:“死猫,你抱够没有!”

  意识回笼,展昭这才反应过来,方才从坡上滚下来的时候,自己将这人牢牢抱在了怀里,此刻正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护着他的后脑将他的头按着自己颈窝里,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美好啊……虽然有些……啊不,是很舍不得,但耐不住那人拼命挣扎,只好松了手。好不容易从他身上坐起来,白玉堂脸上烧成一片,连耳尖都红得透了,也不知是急是气还是别的什么,桃花眼狠狠瞪着他,却实在没有什么凌厉气势,反而透着一丝莫名的诱惑,“你——”

  开了个头却怎么也没法继续,展昭眨眨眼,一点也不介意他这么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再眨眨眼,歪了歪头,异常无辜地反问:“我怎么了?”

  白玉堂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来,看着他那副表情简直恨不得一把拧上去,还没付诸实践却突然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是何等尴尬,匆忙站了起来就往后退。可这河边满是鹅卵石,他一时没站稳,也许是石头太滑,亦或是心慌之下手忙脚乱,总之微微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展昭忙坐起身子扶了他一把,白玉堂愣了一下,身子一僵——“砰!”

  展昭觉得有什么在自己心里开了个洞,有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出,然后凝固、冻结。

  时间几乎停滞,那轮盘在这一刻转得极慢极慢,可以清晰看见,有什么打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他一个踉跄向后一仰身,耳际的黑发在风中扬起又落下,目光僵了一下随后染上一阵迷茫,薄唇开阖想要说话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他无力地退了一步却一脚踩滑,鹅卵石在脚下发出几声细碎的轻响之后,整个人瞬间失去控制,手慌乱却徒劳地在空气中抓了几把,“哗啦”一声,身影一下子便消失在水中。

  耳畔的枪响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夹杂着纷乱的脚步,还有剧烈喘息,然后身子冷了下来,被浸在冰寒的水中,锥心刺骨的凉。

  “不要乱动不要乱跑不要发出声音!无论发生什么!”

  是谁,谁在耳边焦急地嘱咐,是谁一手扭开水龙头,胡乱地拿起旁边的瓶罐往水里倒着这样或那样的液体,气味浓烈得刺鼻,白色的泡沫一点一点地将小小的身子包围。门外的脚步愈发逼近,他被人狠狠地按进了水里,藏身在满满的泡沫之中,无法呼吸不敢挣扎,只好努力地瞪大眼睛,却被那些白色泡沫挡住了视线。

  很快就听见门被人狠狠地踹开,然后听见一声毫不犹豫的枪响,再然后一切声息都远去了,只有头顶那些纯白色的泡沫被什么慢慢地染上粉红,一点一点地加深,一点一点地扩散,最终成为黑白色的葬礼上那两面鲜艳的国旗。

  血染。

  那是不敢触碰的回忆,却在那一圈圈的水波中浮现,就像童话中可以看见过去未来的镜子,轻轻伸手一点,穿透所有悲欢。

  他趴在水边怔怔地看着那正逐渐平静下来的水纹,全身如坠冰窖。怀着一丝小小的期望等着奇迹发生,但却突然想起,这个世界的法则如此残酷,哪里有那么多的奇迹可以供人挥霍?

  但是他不要,他再也不要眼睁睁地看着所爱之人离他而去,他绝对不要失去这个人,绝对不能!

  入水的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努力地睁大眼睛,就像很多很多年前一样想看清什么,却只能看到自己嘴里鼻子里冒出的一串串气泡从眼前飘过。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手足毫无章法地划动着,没有着力点,也没有方向,机械地重复着无意义的动作,努力地让自己往前,却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去……嘴里再次冒出一连串的气泡,他嘴唇开阖,似是念着什么,但最终归于无声。

  ☆、第十三章 伤

    他在水中。

  小小的身子无力地往下沉去,刚刚那个温暖而安全的怀抱已不复存在,向上看去,天光似已微亮,有人漂浮那里,长长的头发散开、缠绕、纠结,面目却是模糊的,仿佛笼着一团薄雾,却能感受到那熟悉的美丽与温柔,就像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样,轻轻地笑,柔柔地唤:“别怕,过来,到妈妈这儿来……”

  他努力地伸出手,去追溯那太过短暂的美满:妈妈……眼前的水波一阵摇晃,远处传来纷乱的声响,有什么在爆炸,有什么人在尖叫惊呼,有谁在声嘶力竭地高呼快走,那温柔的人影突然向后退去,模糊的面目却逐渐清晰,先是惊讶,随后是愤怒和决然,最后定格于眷恋。

  鲜血从胸口涌出,却伴随着一个淡淡的笑容——那是一个母亲所能给予自己孩子的,最后的温暖和力量。

  然后就有冰凉的水从口鼻中灌了进来,他开始不安,开始恐惧,开始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回到那个怀抱中,他想要呼喊,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嘴巴徒劳地开开阖阖:妈妈,妈妈——“妈妈!”

  刺眼的光芒迎面,他马上又闭上了眼,剧烈地喘息着,鼻端是消毒水的气味,耳畔是个熟悉至极的声音,“玉堂!”

  “……哥?”睁开眼,适应了一下惨白的光线,白玉堂缓缓转过头,看到床边那个一脸惊喜的人,一怔,“怎么你……”

  “你醒了就好,我去叫人!”白锦堂没有给他说完话的机会,转身就冲了出去。白玉堂张了张嘴又闭上,试着挺了挺肩扭了扭腰,还好,没什么痛的。环视一圈,但见这病房整洁宽敞明亮,一尘不染,阳光从窗外透进来,安静又安详,只是……心里有些莫名的怅然,又有些不甘,忍不住再次环视一圈,却依旧——没有第二人。

  他的猫,不在。

  门外走廊上很快传来急促的脚步,下一刻,两个面貌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冲了进来,异口同声:“小五!”

  白玉堂转头看去,略笑了笑,眼底掠过一丝暖意:“大嫂,嫂子。”

  来人是一对双生姐妹,白锦堂的妻子闵婕,和她的姐姐,卢方的妻子闵秀秀。

  “唉,可算是醒了,你啊,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说话的是闵秀秀,一身略显宽大的白大褂却丝毫没有减损她的美丽,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成熟与矜持,“生怕我们太闲了是不是?”

  白玉堂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的就是家里的三个女人——干娘江宁和这两位嫂子,其中尤以眼前这位为甚。看着大嫂柳眉微竖轻嗔薄怒的模样,白玉堂也只得心虚地点头应着,同时自觉地把手伸了过去。

  闵秀秀学的是中医,熟练地将脉一搭,秀眉便舒展开来,点了点头,“好了,没有大碍,只是身体有点虚,好生养着吧。”

  “呃,”基于少年时候的经验,白玉堂最怕的就是她说出这句话来,因为她一旦说出这话来就意味着不能吃想吃的不能玩想玩的只能乖乖待在家里等着那些苦得要命的药……求救一般地看向另一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一些,“嫂子……”

  “别想,”闵婕的眉心偏左处比姐姐多了一颗痣,看起来贵气不如,但风情更甚,闻言一个极漂亮的冷笑,斜睨他一眼,手指一伸,点了点他的脚,“你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居然把脚扭了!不想残废就乖乖听话,否则……哼哼。”

  白玉堂一怔,眨眨眼,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他是什么时候把脚给扭了的?——哦,是了,好像从树上跳下来的时候没注意就轻轻崴了一下,后来落水的时候又在同一个地方扭到……暗叹自己倒霉,白玉堂继续转头看向自家兄长,可接收者明明白白地选择了无视。

  妻、管、严!白玉堂咬牙腹诽,只得认命,明智地换了个话题,“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了,”白锦堂走上几步,皱了皱眉,终于忍不住开口数落道:“你看你,多大的人了,区区一个训练就能搞成这样,没事跑到水边去干什么?昨儿包叔叔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差点把小婕吓死……”

  “究竟是谁差点被吓死扔下手上的活儿拉着我和姐就过来了?”闵婕白了他一眼,“别拿我做幌子。”转头看过来,“小五啊,你好好休息,这儿的饭是不能吃的,我和姐会在这儿住一段时间,你放心就是了。”

  心上一股暖流漫过,但也没忘了垂死挣扎,“不用了吧,哪儿有那么娇贵……”

  “我们说有就有,”闵秀秀抬手在他额上轻轻一敲,“行了,你歇着,我们啊,继续找人算账去。”

  “算账?什么账,跟谁?”

  闵秀秀已经起身,走到妹妹身边,两人相视一笑,白玉堂顿时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公孙策。”

  “包拯。”

  “敢把我弟弟害成这样……”

  “他们真是活腻了。”

  一唱一和地说完,两人对望一眼,再次笑了起来,“哼哼哼哼……”

  随着姐妹俩的离去,屋子再次安静了下来,白锦堂缓缓走到床边坐下,看着脸色苍白的弟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一声又是无奈又是心疼的长叹,“你啊……”

  白玉堂没有接话,只微敛了眸,转头看向窗外的天宇,神情有些空茫,沉默良久,才低低开口,竟是从未有过的疲倦与酸涩,“哥,我刚才,看见妈妈了……”

  白锦堂身子一震,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我都记不清她的模样了,只记得最后那一眼,落水之前,她、她看着我笑,好像还说了什么,但是我听不见,四周全是人声、枪响和爆炸……”

  “别想了!别想了玉堂!”白锦堂一把抓住他的手,努力地睁大眼睛,“爸妈从未离开,只要我们还在!”

  只要生者还在,逝者便从未离开。

  生者安好,可得逝者安息。

  总有人这么安慰,可是,即便真的如此又能如何呢?离开的人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再好……留下的那些人,心里的空洞也无法填补,血脉的断裂也无法接续,曾经的温暖……亦成永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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