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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麻鼠几人上前劝酒喝,但他不像威德逊那样经不住别人劝,不失礼貌的回拒了麻鼠他们之後,麻鼠就再没有上前劝酒了。
期间,卡比内为此上前问过哈斯先生,不明白生日会本属高兴起劲的事情,为何哈斯先生就不能多喝上几口酒水呢?
哈斯先生的回答是:“你夺下【欧洲金童奖】後,相信我会有很多後续的事情要处理,比如说接洽那些小报媒体们,所以为了保持工作的时候,自己的精神状态是清醒的,就不能多喝酒了,其实我也想多喝几杯,因为过生日不喝上几杯酒也好像很无趣,但毕竟我要在第二天继续的工作,所以就不多喝了。”
卡比内“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就好像我们几个明天要比赛一样,所以也不能多喝酒,而且今天晚上也不能玩得太晚,为了保持在比赛前有个良好的精神状态,我们也要早点回家休息才行。”
哈斯先生认同这句话,说道:“也对!说不定科博尼那老头还会逐一的给队员们打个电话,来个突然调查,看看球员有没有出入夜店,而又整夜不回家,如果真的有队员被他捉到了,那麽肯定会执行内部处罚的。”
卡比内瞪着双眼,表情僵硬,显得有些吃惊,说道:“不会吧?教练是不应该干涉队员的私生活的,不是吗?”
哈斯先生轻笑着,说道:“没有比赛要应付的时候,或许科博尼那老头也不会管得这麽严格,但关键比赛当前,所以那老头是有理由这样去做的。”
一旁的费斯克几人都听见了这些对话,加上费斯克是格拉纳达队的队长,就更是深知科博尼教练的治军风格,所以他插话说道:“哈斯先生说得很有道理,据我的记忆之中,好像科博尼教练还真的做过这类子的事情,不过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哦~?”卡比内很难相信科博尼教练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就算得到队长费斯克的验证,他仍是很难去相信。
冬夜较长,虽无阻众人帮卡比内与安多西庆祝生日的兴致,但话已经聊到这里,也不得不打算下一步了。
卡比内先是看了下时间,就走到培贝奥的身前,问着:“呃。。。!那个坎德斯什麽时候才来,大家都已经吃饱了,也准备切生日蛋糕了吧?”
培贝奥处於本能反应,也看了下时间,然後才说道:“差不多了吧?刚开始跟坎德斯通了个电话,她说自己已经在路上赶来,想想也快到了吧?”
旁边的麻鼠表示大家其实也不太着急,生日一年才一次,不要扫兴得较好,卡比内听後,总算得到了些安慰,就将此事暂且不提,再与麻鼠他们又吃上了一轮。
略算十五分钟後,众人的肚皮实在是难以再去承载多余的食物,再说等一会儿还要吃上一块蛋糕呢,於是大家都放下了餐刀餐叉,藉以休息一会儿,就等那个坎德斯送上特制的甜甜圈而来了。。。
章二百一十六:十万个为什麽
说是上一战客场击败塞维利亚队後,很多事情都围绕着卡比内而发生,再与今日一战又不像是隔了很久似的,但卡比内直觉是隔了几星期之久。
今日作战,主场迎敌,卡比内也有藉口将那些烦心事暂时放向一边,毕竟在赛场之中,心里不适合存有他念,控制住这种心态,才有利於自身的表现。
於是,卡比内起了个大早,洗了个热水澡,刮掉越是粗浓的稀碎胡渣,把自己调整得很是精神,就算在他家借宿一夜的哈斯先生本说要早起赶乘飞机,但今早的卡比内也要比哈斯先生起得更早。
昨日的小型生日会在午夜前结束,完後各自归家,由於威德逊那家伙醉倒不起,行走不便,所以卡比内与哈斯先生就顺便坐上培贝奥的轿车,先将威德逊送回了圣华顿酒店,确认威德逊肯定会一觉睡到天亮之後,卡比内才与哈斯先生又离开了酒店。
从离开酒店至回到家中的期间,哈斯先生与卡比内交谈不多,但又不是因为二人沟通出现问题,卡比内回想近日发生的事情较多,通过静思是像给这些事情做个总结,哈斯先生就更简单,离开餐厅後的那一路上,基本是每隔十多分钟就要接一次电话,一时还忙不过来。
有趣的是,从一开始安多西走出餐厅後,他就急不及待的将一件格拉纳达队的球衣套在了自己身上,无故做出这般行为。说明那件球衣肯定不是一件普通的球衣。
原来卡比内深知安多西的性格,在早些时间前就跟麻鼠,费斯克和罗夫曼提醒过。说是安多西脾性难猜,既然决定参加生日会,那麽还是不要将送给安多西的生日礼物弄得那样隆重,基本上越是简单,才越适合安多西的性格。
卡比内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安多西似乎什麽都不喜爱,在那小子的世界里头无非就只有鸽子。甜甜圈,白纸等等一些滑稽的东西存在,算计上人的话。他哥哥培贝奥,外加一个他的偶像卡比内,也许会勉强走进他的世界里头。
麻鼠几人本就从卡比内的嘴里略略地听过安多西的一些事情,在收到卡比内的提醒後。不但很体谅理解。而且也没有生出半点疑问,最後再经过卡比内提议之下,几人就一起决定,在一件格拉纳达队的球衣上各自牵上名字,用这件签名球衣作为礼物送给安多西。
回想安多西收下这份由格拉纳达队几名核心球员共同送出的生日礼物时,他稚嫩的脸孔上显得冷冰,任谁也不能在他的脸孔里头找到半丝表情,虽是这样。又不能代表安多西的心情就一定是坏的。
安多西接下签名球衣後,坐在原位上低着脑袋。将“太好了!这是他们的签名!”这句话念了足足十多遍,若不是喜爱非常,那麽怎会将生日礼物长时间的挂在嘴边呢?
由此可见,没有表情,并不代表那人不愉快,不高兴,至少这一点。在安多西的身上给印证到了。
逐一回想之际,卡比内顺着事情发生的次序,就想到了青叶面包店的店长坎德斯,那个接管家业的小女孩,本来青叶面包店的这个店名就很让卡比内觉得像是个狗屁不通之类的词语,不曾想这店长坎德斯也让卡比内生出很多疑问来。
就说坎德斯本是与卡比内接近同年,她年纪轻轻,不朝着社会主流找一些让人理解的工作,反倒是一天到晚都守在一间面包店里头研究糕点制作,这很难让卡比内理解到当中的真实原因。
更深的疑问出现在昨晚的生日会上,在较晚的时间里,卡比内他们也终於等来了坎德斯,众人都心想这小女孩一定会参加完生日会才将离去,谁知事实往往不是那样,当坎德斯到达了餐厅,放下为安多西特制的甜甜圈和礼物之後,便是离开了。
卡比内还来不及多看一眼坎德斯那柔顺漂亮的啡髪,她人就离开了,後来从培贝奥那里得知,虽然坎德斯自从认识安多西之後,几乎每年都为其特制一些甜甜圈,但也不是每一年都肯留下来参加生日会,并吃完生日蛋糕才走的。
这又是一个疑问,卡比内越是发现坎德斯那人很独特,她眼见众人都在为自己与安多西庆祝着生日,但自身个性顽固非常,也不解释提前离去的原因,简单的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餐厅。
“为什麽呢?这女孩太有趣了!”卡比内渴望得到答案,但他也没有察觉自己的心里已是有了异常的变化。
接着经过培贝奥的进一步解释,说是青叶面包店本是在每天的黄昏前就停止当天的营业,不过坎德斯那人是经常的不急着离开面包店,而选择独自一人留在面包店的糕点制作室,整夜的研究各类糕点的制作。
听到这里,卡比内瞬间明白为何当初坎德斯执意要修正生日蛋糕的原因了,一个痴迷糕点制作的人,明显是不能忍受糕点作品有半点的瑕疵,就像一个完美主义者的艺术家一样,总是用执着的态度去对待一件出炉的新作品。
卡比内想通了以後,以为心里头的疑问正在有节奏的慢慢解开,反正他对坎德斯这个小女孩充满了好奇,心说有机会一定要跟对方好好的沟通一下,加强进一步的相互了解。
不过安多西在坎德斯离开後不久,就等不及似的撕开了坎德斯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上面一层的包装纸,一般来说,生日礼物都不外乎就是那几样东西,卡比内本是没有兴趣知道礼物到底是什麽,不过在安多西完全撕开礼物的包装纸後,卡比内就再一次愣住了。
众人的眼下,被安多西捧着的所谓生日礼物,竟是一大叠白纸,细看足有一百张左右,样式跟普通办公室用复印机复印文件的那些白纸一样。
“为什麽会是白纸?太滑稽了?”卡比内的心里再生疑问,对坎德斯的任何不解,他已习惯第一时间在培贝奥那里寻求答案。
而培贝奥的解释是:“你不记得了吗?安多西喜欢在白纸上面画写一些别人看不懂的东西,也还记得安多西曾经在你家的邮箱里面塞满了白纸吗?就是如此啊!坎德斯知道安多西喜欢用白纸画写东西,所以今年安多西的生日,坎德斯准备的礼物就是一大叠白纸呢!”
“哦?为什麽呢?”这心里话只能留在心里,卡比内没有问出来,随着新生的疑问越来越显得怪诞,他对坎德斯暗暗生出的兴趣也是越来越浓了。。。
章二百一十七:队长
比赛前的九十分钟,格拉纳达队全军抵达卡梅内斯球场,虽然不能从比客军拉科鲁尼亚队更早来到球场准备中看出些什麽,但他们求胜心无疑比客军更甚。
这处是他们的主场,全队都不允许在半程赛季结束前,以失利告终,也没人能够承受得起这种结果,小胜或是险胜都好,取走三分便妥。
而且科博尼教练也是警告着队员们,作战心态定要集中,不能多想其他,心里更不要挂念还没有到来的歇冬假期,在假期里头会去哪里渡假跟这场比赛没有任何关系。
之後,他还给队员们提了醒,若是谁表现不好,累得全队遭殃,那麽他将会收短歇冬假期的日数,从而让全队提前归队参加训练,队员们听後,果真是个个脸有难色,心知科博尼教练并不是在开玩笑。
趁着队员们换上作战装备的时候,助理教练就读出了今战的首发和替补名单,阵容改变不大,只是早前受轻伤困扰的首席前锋已是百分百伤愈,今战更是重归首发阵容之中。
这里头,又说麻鼠在昨天的操练课中,不知怎的还是用力过猛?在一次简单的小队组织训练当中一下跨步接球,让大腿内肌轻微拉扯了一下,麻鼠当时是感到有些酸痛的,後来得到球队首席队医的专业意见,提议麻鼠今场避战。
怎知麻鼠却不是那样想,他基於後来为大腿内肌也敷了冰块。按摩师也为自己揉了揉患处,当天时间一久,就发现大腿内肌的酸痛感已是不见。再等到今天比赛之前,将自身情况汇报给科博尼教练,说是大腿内肌可能连拉伤也算不上,表达了自己可以整态上阵的意愿。
奇怪,科博尼教练没有咨询首席队医的看法,而是一声说道:“好!既然你觉得大腿肌肉没有什麽问题,那就上场吧!”
科博尼教练总是喜欢冒险。明知昨天麻鼠轻触大腿内肌,虽说球员自己表达问题不大,但他也不考虑到麻鼠是队中的一号直接进攻线。若有半点闪失,後果难以估计。
就像当初卡比内扭伤脚腕一样,科博尼教练也是执意冒险,似乎每当关键时刻来临的时候。他就会认为。为了得到半点机会,此时冒险是值得的,谁都想将半赛季结束之前的那份成绩单弄得漂漂亮亮的。。。
卡比内已经得知了麻鼠的决定,也知道了科博尼教练的答覆,怎说他自己经历过这种糟糕事情,於是他就问着麻鼠:“真的没问题?千万不要勉强啊!”
麻鼠神态轻松,说道:“没事的,有没有问题我自己最清楚。昨天在生日会上,你有没有看见我行走困难呢?”
卡比内说道:“没有!走路很正常。只是。。。平时走路跟作战比赛完全不同,你可要想清楚。”
麻鼠“嗤“了一声,很显不耐烦,说道:“你屁话还真多,当初你扭伤脚腕,执意上阵比赛,我有没有这麽多的屁话?”
卡比内立马回想,心说麻鼠也安慰和劝说过自己,但事实也是,麻鼠那白痴还真的没有半点屁话,那麽?这时候的自己,是不是也不要说太多的屁话呢?
麻鼠在对话里头插了一句:“放心!一会儿出去球场热身的时候,如果我感到大腿有什麽不妥现象出现的话,我会及时的告诉科博尼教练的,我不是白痴,知道怎麽爱惜自己。”
卡比内“哦”了一声,戏说道:“谁说你不是白痴?究竟你哪里来的自信?整个银河系都知道,你麻鼠就是一个白痴呢!”
“哈~哈~哈~!”二人不顾他人怎想,就在更衣室里大笑起来。
麻鼠收嘴後,脸色迅速变得很是认真,就连卡比内也想不到对方脸色变得这般之快,也就明白麻鼠那家伙还有话说。
麻鼠刻意轻声说道:“你忘了吗?这场比赛是罗夫曼的告别战,完後他就要去葡萄牙踢球了,如果是你,你愿意错过这场比赛吗?”
麻鼠说出了自己不想错过今日一战的第二个关键原因,话里的意思直插卡比内的心脏,回想副队长罗夫曼曾经说过:世界上最微不足道的离别就是离队他投。
目前,卡比内对事对人的心态还达不到罗夫曼那种境界,但至少麻鼠所说的意思他很是明白,想得越深,卡比内就认为,今战非胜不可,用一场胜利来为罗夫曼践行。
“啪~~!”二人击掌,此下没有话需要再去交谈,一切都明在心中。
卡比内回到了自己的更衣位上,戴上手护腕,套上球衣球裤,又穿进球袜後,就想去到罗夫曼的身前,为对方赠出一个很正式的告别,谁知他一眼看去,就发现罗夫曼不在自己的更衣位上。
更衣室不比博物馆,一切东西细看之下,便会寻着,於是卡比内见着罗夫曼与费斯克规矩地立在科博尼教练的身前,几人细声交谈,使得卡比内完全听不见内容。
卡比内先不理会这些,弄好自己的出战装备後再说,等到他为两脚套上战靴之後,就忽然听见不知是谁人拍了一下手掌,示意所有队员立马集中起来。
“大家先停下手上的东西,我先说几句。”
卡比内的脑袋没能及时抬起,但听进声音,他已是知道科博尼教练要发话了,而且那一声拍手掌也是科博尼教练发出来的。
科博尼教练立在更衣室的中央,正副队长费斯克,罗夫曼各自立在他的身前两边,这下更衣室里头听不到半点杂音,每当科博尼教练即将发话的时候,都是如此。
科博尼教练背负双手,语气稳重地说道:“大家都知道,副队长罗夫曼为球队踢完这一场比赛後,就会去葡萄牙踢球,这是他的告别战,所以我们几人经过商量,决定让罗夫曼出任今天比赛的正队长,大家必须要理解这个东西。”
科博尼教练发完话後,,用尖锐的目光将所有队员都横扫一遍,根本没有队员会反对自己的安排,这让科博尼教练很是满意,他就是喜欢队员们服从自己的那种感觉。
然而,又是一下拍手掌的声音响起,并且连续不断,那是费斯克起了个头,拍起手掌,示意各个队友们应该将掌声送给罗夫曼。
几秒间,全队起立,掌声响亮,罗夫曼微笑着,手部动作在给出谢意。
也许,卡比内的掌声比谁都拍得响亮,即使微不足道的离别真的就是离队他投,但此时的卡比内,心里头难免有些不是滋味的感觉。
不一会儿,球场内务执行官前来敲门,示意格拉纳达队可以派出队长递交出阵名单了,这项工作本是由费斯克完成,但他今天没有那样去做,只是几步走到罗夫曼的面前,说道:
“队长!已是递交出阵名单的时候了,快去吧!”
章二百一十八:致敬
【当初加盟这家俱乐部的时候,我只有24岁,本以为在这里踢上一两年之後,自己就会被豪门俱乐部看中,但怎麽也想不到,我已经为格拉纳达队效力了6年。。。。。】
开赛之前,罗夫曼即将以队长的身份,去领导身旁的队友们来完成自己的最後一战,效力於格拉纳达队的最後一战,他比谁都想胜利而归。
同样是开赛前,罗夫曼已经戴紧了队长袖标,他对着全队人员说着话,但说得不多,说得也不复杂,简单几句像是在致意感谢,但那样做又恰像他的性格。
他两掌一展,拉紧了背印4号的球衣,然後微微垂头将套在身上的球衣瞄上一眼,皆因他脸无杂色,旁人也很难去猜测他此时在想什麽,不过在加盟波尔图队後,就算同样身披4号球衣,但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啪~啪~啪~”
三下响亮的掌声,被罗夫曼拍了出来,而每个队员也都能体会到这下掌声是格外的清脆响亮,於是众人身子一震,为了和应着罗夫曼,也拍了几声手掌。
“好!出去将比赛赢回来!”毕竟,罗夫曼在之前也是个副队长,这下喊话毫不失色,任何人都能看出,他不缺领袖人物的那种风范,从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