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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安然有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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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动声色地掀开眼帘,我看到倒映着的世界在慢慢向后退去,昏暗的灯光,阴深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被人粗鲁地甩在地板上,我保持着静态,心里明白:这就是百里逐鹿口中所说的仓库了。

    那个将我搬运过来的男人并没有马上离开,我能听见他逐渐加重的喘息,他身上所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愈发靠近我,在寂静的环境里,我甚至能捕捉到他加速的心跳——啧,可惜的是,很快,他的心就再也没有跳动的必要了。

    在他将要触碰到我的脸之前,我睁开眼睛,翻身跃起,腰部瞬间发力,一个后仰闪到他背后,膝盖抵住他背部的身柱穴,左手扼着他的脖颈,一个用力将他摁倒在地,干脆地踏碎了他的第047章胸椎骨——在他出声前结果了他的性命。

    不再去看那具尸体,我简单环顾了一圈这个仓库;说是仓库倒也不尽然,空间狭窄不说,也未曾用作囤积物资,只零零碎碎地堆放着一些挖掘的工具,更像是个废弃的杂物间,教我有些失望——搬空仓库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还是先找到安然再做打算罢。

    沿着来时路往外走,我控制着步伐,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这里应该是别墅的地下室,如果百里逐鹿真要对安然有所不轨的话,地点很可能会放在他的卧室,而按照别墅的格局,最舒适的房间都在二楼——距离我与安然分开已经过去了七分钟,看来我需要抓紧时间了。

    我面前是一道深色的木质大门,门后至少有三个异能者守卫——经过这次引蛇出洞,百里逐鹿终于是找到了清洗基地的借口,将大部分心腹派出去抓捕漏网之鱼,自己只留下几个护卫——他唯一的疏漏是错估了我们这几个变数,自以为高枕无忧,只心心念念着寻欢作乐,倒是给了我可趁之机。

    推开门的瞬间,一人的视线被遮挡,一人遭到我的正面攻击,只剩下一个异能者有反抗的余地——不愧是他留下来当做底牌的护卫,应变能力果然不弱,竟然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里反应了过来,对着我的后背发出攻击。

    那是一个冰系的异能者,尖利而寒冷的冰箭刺穿了我的肩头,暂时锁住了我左手的行动能力,但是于此同时,我已经将那个门后的异能者踢翻在地,右手也在一瞬间捏碎了第047章;二来,失败率太高,除我之外,几乎没有人能够吸收别人的脑晶,轻则失去意识,重则当场死亡。”

    ——实验?呵,真是轻描淡写。

    喋喋不休说了这么多,不过是在炫耀自己百里挑一的运气,真是个无聊的男人。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就听百里逐鹿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带了几分暧昧:“安然,我对你的心思,你应该明白,我们就不要再绕弯子了……”我心里冷笑,狐狸尾巴果然藏不住了,装了那么久的绅士,终于要原形毕露了么?呵,我还以为他能再多装一会呢。

    懒得再听下去,我一脚踹开了门,就看到两人双双回过头来,惊愕地看向我;不同的是,百里逐鹿是怒大于惊,安然却是喜形于色。

    “萧!”随即,她的脸上便显出了担忧,我不禁失笑:怎么,难道在安然眼中,我的武力值还比不过百里逐鹿么?

    突如其来的恼怒教我一愣——我这是怎么了?

    睿智而柔弱,冷静而从容,不是我一贯想要在安然面前展现的形象么?为何安然对我的印象由着预期发展,我却反而因此感到了不悦?

    我不知道……显然,这也不是恰当的思考时间。

    偏头避开百里逐鹿劈手打来的三道冰凌,我停下了漫不经心的脚步,多了几分认真——经过风速加持的冰凌冒着森森寒气,绝不是刚才那个被我轻易就洞穿喉管的冰系异能者可以比拟的——我该说,不愧是基地首领么?

    倒也不难想象,拥有两种异能攻击的他是如何目空一切地将别人踩在脚底下——遗憾的是,在我面前,他也不过是能多坚持一些时间,不那么早就送命的……蝼蚁罢了。

    我给了安然一个安抚的微笑,虽然我知道她的心中必定已经起了疑惑,但是我方才的鲁莽已是无法挽回,只能事后再与她解释了——反手挡开百里逐鹿的腿鞭,我顺势攥住了他的小腿,右手隔住了他的股四头肌,双手同时用力将他的腿逆向拗折,清脆的膝骨断裂的声音教我满意地弯起了唇角——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起,我竟然喜欢上了这种骨骼断裂的脆响,那种独一无二的音色比玻璃炸裂的声音更让人愉悦。

    他闷哼一声,倒是没有叫喊出声来,这让我的愉悦程度打了折扣,连带着也改变了本来罢手的打算——他眼中的怨毒粘稠得犹如墨汁,与我却是不痛不痒,只当是增加娱乐性的调剂。

    只一个照面,我虽废了他一条腿,但是他的双手仍是完好,没有选择继续攻击我,说明他已经看清楚了我们之间的差距——不得不说,他颇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的真谛,这也让我对他的厌恶又深了几分。

    在我看来,他的示弱不过是为了麻痹对手以求一击即中的迂回手段——我又怎么会给他翻盘的机会呢?

    将他踢得离安然稍远一些,我半蹲着靠近他,手中把玩着我惯用的轻薄手术刀,刀刃贴着他的脸颊,轻轻划过便留下了一道血痕,他放轻了呼吸,眼中却仍是桀骜。

    “萧……”安然在我身后小声劝道。

    我知道不应该让她看到我血腥狠辣的一面,但是我却控制不住胸口处滔天如焰的暴虐,只想着将这个敢对安然心怀不轨的男人挫骨扬灰——不再理智,不再冷漠,却也是另一个真正的我。

    我一面抗拒着暴露出真实的自我教安然害怕,一面却又入魔般不肯收手——也许,在我心里还是存着一丝侥幸:希望安然能接受我,接受另一个疯狂而冷酷的我。

    “别担心,我只是有些问题想要问他,只要他配合,我不会杀他。”我对着安然保证道,当然,我只是说留他一条性命,至于其他的,那就要看他表现了,“你先到楼下去看看子墨和小吴,小心些。”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先支开她。

    “……哦。”安然叹了口气,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乖乖地离开了。

    我目送着她出了门,回过头时,脸上已经收起了所有表情,在百里逐鹿瑟缩的眼神中,我封住了他的嘴巴,将手术刀狠狠洞穿了他的琵琶骨——基地的牵扯?背后的靠山?这些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需要他用鲜血和痛楚来平息我的怒火。

    一刻钟之后,安然脸色微红地推门进来,我正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保养着我的手术刀。百里逐鹿已经痛得晕了过去,我替他做过了简单处理,从外表上几乎看不出他受过什么伤——虽然他的大部分骨头和经脉都被重创,比起普通的瘫痪病人也好不了多少。

    安然只扫了他一眼,没有看出端倪,于是坐到我的身边,低着头不说话。

    我看了看她,不由笑问:“看到不该看的了?”

    “嗯……我也不是故意的。”她尴尬地搔了搔脸颊,朝我羞涩地笑笑,脸蛋白里透红的腼腆样子,教我心里一动,十分想摸一摸她的头。

    看来,乔子墨和吴放歌那两人之间,也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了……但我在乎的,却唯有安然的一颦一笑而已。

    “萧……你刚刚,是在生气么?”我正因着乔子墨以后或许会少粘着安然而欣慰,就见她扭捏了一会儿,忽然这样问道。

    ——生气?我么?

    我擦拭着刀具的手顿了一下,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否认?不,连我自己都无法欺骗自己,那一瞬汹涌得难以遏制的狂怒。

    “为什么生气?”她紧接着又抛出一个问题,我却依然无法回答。

    安然很耐心地注视着我,即使没有抬头我也可以感受到她灼灼的凝视,这让我不自觉地想要避开,脸颊浮起一股子烧意。

    “我担心他对你不利。”想了一会儿,我慢慢说出了答案。

    “是么?你在担心我?”安然的上半身都靠了过来,我甚至可以闻到她独有的清新气息,她的声音里除了温和,还有少见的狡黠,“萧~”

    她拖长了声音唤我的单字,教我有了几分手足无措的紧张——然而究竟为了什么紧张,我也不甚明了;我只觉得,此刻的安然,与我熟悉的她有一些不同,到底是哪里不同,我却说不上来。

    “萧……”她又低低地叫了我一声,像是猫儿在撒娇。

    我抬头看她,她的眼神清亮,好像金色的阳光揉碎成了底色,嘴唇微微抿出一个羞涩的弧度,欲言又止。

    “嗯?”我故作淡定地应了一声,却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不知不觉中,我的心,乱了。

 47谢·心意(上)

    ——又是一场争权夺利的阴谋。

    无论是孙敬成也好,百里逐鹿也罢;他们之间的胜负输赢其实并不重要;我只是担心最后是否会波及到我们一行人;乃至是这个基地本来的原住民——那个好心提醒我的女人,难道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局面么?

    我遵从萧的意思趴在桌子上装作昏迷,心里却记挂着另一边的墨墨——她方才可是津津有味地吃了许多。

    这时;腰上忽的一紧,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肌肤透出的丝丝凉意,那是我最熟悉不过的,萧的温度——她将我斜靠着的身子朝她拢了拢,让我能靠得更舒服些——这体贴的心意比肢体上的接触更教我感动而羞涩。

    都说细节是最能打动人心的,现在的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没等我仔细回味那种感觉;肩上搭过一只宽阔的手掌,掌心的粗粝教我明白这不属于任何一个我所熟悉的人——那么,是百里逐鹿的手下么?

    腰间令我眷恋的沁凉温度滑落,我被人小心地拦腰抱起——陌生的触碰以及离地的失重感让我紧张得一瞬间乱了呼吸,却马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维持着平静的状态。

    我被放进了车子,像是货物一样被搬运,最后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我这才反应过来,这里应该就是百里逐鹿所说的房间了。

    其他人呢?被带到哪儿去了?会有危险么?

    忍着疑虑,我僵硬地躺着,不敢动弹。

    百里逐鹿教人把我单独送到房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虽然年轻,却也不是什么天真无知的少女,对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还是有些了解的,心里也不免从多了一丝焦虑。

    那个将我送过来的人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很安静,但我知道,百里逐鹿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静静地注视着我——除了他曾经提到过的异能者之间的特殊感应,我更加难以忽视的是来自他的幽深视线——阴郁、直白而不加掩饰,充满了企图心的强烈目光仿佛是一条毒蛇游过我脸上的肌肤,教我寒毛直竖。

    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我装成药效散过的样子,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他果然就坐在离床边不远的椅子上,单手支着下颚,饶有兴味地盯着我,虽然是温和地笑着的,却让我觉得被野兽锁定一样毛骨悚然。

    “你醒了。”他淡淡地说道,仍是兴致勃勃地看着我。

    “嗯。”我移开眼,心里却不由吐槽:不醒也被你吓醒了!

    “安然,我可以这么叫你么?”他换了一个姿势,双手交握抵着下巴,笑意满满地盯着我。

    “当然可以。”我僵硬地扯开嘴角笑了笑,心里却翻了个白眼:叫都叫了还问什么?虚伪。

    他显然很开心,竟然熟络地与我聊了起来,有意无意间打探着我的私人情况,若不是现下情形诡异,倒要教人以为是两个相亲的男女相谈甚欢。

    见他一时半会儿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我原本悬起的心渐渐落回了几分,不由起了套话的心思,于是愈发配合他的问话,一来一去一问一答,倒也维持了表面上的融洽。

    然而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还是按耐不住了,借着倒酒的动作靠近了我身边,手也搭上了我的肩膀,在我循着机会推拒后,他又不死心地贴了过来,我皱起了眉头,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堵在了角落里。

    我一惊,正要发动异能攻击,却发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威压兜头笼罩,竟然难以动弹,不由手脚一阵阵发凉——直到此刻,我才感觉到了惊慌: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会对我不利的恶人。由于我的大意,让这个男人找到了得逞的机会。

    我终于开始害怕。

    就在我打算拼死一搏的时候,门被大力撞开,一个纤细的人影以绝对强势的姿态闯入我的眼中,也同样狠狠地击中了我的心房——精致绝伦的容貌,优雅从容的气质,再加上这一刻爆发出来的凛然帅气,我忽然就忘却了一切的迷茫、担忧、害怕,只剩下对她的深深的倾慕。

    ——我被她迷倒了。

    我知道,再也没有人能像她一样带给我如此的悸动,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依恋,一种戒不掉的毒。

    那种轰然崩塌一样的沦陷,叫□情。

    接下来的萧,却在短短的几十秒内刷新了我对她的固有印象——那个身手敏捷、招式狠辣的人真的是我认识的人么?

    我一直以为萧是个冷静到冷淡,柔和却不柔弱的女人,但我从没想过她也可以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异能者,轻描淡写地就将百里逐鹿制服——虽然过程有些暴力,教我不忍直视。

    我想不明白,什么时候萧变得如此厉害,甚至连墨墨身上都没有她这般凌厉的气势——即使站在她身后,我也能感觉到那股压制一切的威压,仿佛赤=身果体站在冰天雪地中的森寒,冷到了骨子里——相较起来,百里逐鹿的程度根本不值一提。

    或许,我真的还不够了解她。

    我黯然地想着,不由轻轻叫着她的名字——能不能容许我再靠近一些?

    只是一瞬间,我感到萧的气息在不停地变化着,时而暴如烈火,时而静若深渊,教人难以看透她的想法;我已经无暇去顾及百里逐鹿的死活了,我在乎的只有眼前这个女人——她看上去不太对劲。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眸色隐隐透出了几分醇若酒红的色泽,美丽而又妖冶,危险却又诱惑。

    她对着我微微一笑,提醒我去找墨墨和吴大哥的下落,并且保证不会伤及百里逐鹿的性命,我不由叹气——难道她以为我是在担心百里逐鹿么?

    ——不,不是这样的……我所在意的人,从始至终,就只有你啊!

    然而这句心声,我却说不出口。

    转身离开房间,我侧耳听着身后的动静——没有动静。

    摇了摇头,我快步走下楼,扫了一眼地上那三个人——好吧,是三具尸体。

    不安感迅速攀升,我再难保持悠闲的心态,听到一楼的某间房里传来些许声响,我顾不得细想,一把推开了门——门后的景象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教我尴尬地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没有预想到的危情,也不是我所害怕的惨状,而是一场旖旎。

    就我视线所及,一个彪形大汉无知无觉地倒在一边,另一边则是墨墨与吴放歌——彼时,墨墨正骑坐在他腹上,捧着他的脸颊,两人的嘴正牢牢地黏在一起,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活脱脱是一出女流氓非礼良家妇男的戏码。

    ——怎、怎么回事?

    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听到我推门的声音,那两个浑然忘我的人终于反应过来,吴放歌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垂下眼帘,墨墨却是仓皇失措地瞪大了眼睛,然后猛地摇头,对着我大声叫道:“小小小、小安子?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不不不、不是这样的,这是个误会!你、你听我解释!”

    ——如果说这话的时候你不是脸这么红眼神这么游离嘴唇还明显带着水色,说不定还会有几分可信度。

    现在么,却实实在在写着四个字“欲盖弥彰”。

    “不必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继续、继续哈……”我揶揄地笑了笑,作势就要带上门,却听墨墨大吼一声,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魂淡小安子给老娘站住!”

    她恨恨地捶了一□下的吴放歌,对着我说道:“我刚才是在给这小子做人工呼吸!”

    “喔~~”我夸张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骗小孩儿呢?

    “哎呀!本来真的是要给他做人工呼吸的,谁知道这小子突然醒过来然后就搂着我不让我起身……”墨墨说着说着声音便弱了下来,估计也是觉得不太有说服力,随即她又怒瞪了一眼仍旧躺在她身下,此时正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注视她的吴放歌,嗔怪道,“都怪你!还看!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只要是你,我愿意。”吴放歌笑得像个无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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