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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高袁]如花美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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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桓也只事关重大,急忙出去招呼同伴打点行装。马健趁机进来,有些踌躇的看着袁朗。袁朗把桌上东西收入怀中,抬头问:“怎么了?”
马健挠挠头:“那个人……,就是高侯爷……,不用去查查吗?他此来必有所图!”
袁朗皱了一下眉,轻声说:“你和齐桓他们一同去赵赫处,我自己去查!”
“我和您一起去,他……”马健很担心袁朗的安危。
袁朗抿抿唇,摇摇头:“无妨,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他不会带太多人,况且他武功没我好!”
马健欲言又止,最后怏怏出门去了。
第二日,袁朗将婉仪和圣旨私章交给马健先行过江回六安,然后让齐桓先走,自己沿着江畔去找高城,齐桓自然不同意,执意要一起去,袁朗摇头:“他不会害我,你速去找赵赫,将信给他,若是他肯归降甚好,若是他不肯,那就……斩草除根!高岚那边不会等多久了,你速去即可,我们在渡头见面,明日太阳出来时,若还没看到我,速回六安让吴哲做好迎战准备,切勿耽误。”
齐桓也知事关重大,叹了口气,说:“我知你必放不下高城,此去若有了断也罢!”勒马远去。
袁朗沿着江边看去,果然在一片荒滩处看到一艘乌篷船,四周安安静静,袁朗提起警惕,牵马靠近,一人从船篷中出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谁都说不出话来。
“外面冷,里面坐一会儿!”高城笨拙的挪着步子,弄得船左右摇晃。
袁朗下马,跳上船,弯腰进了船篷,这船是特制的,船篷高大,高城这样的高个子站着也不用弯腰,袁朗看看船篷里没人,中间摆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是一些熟菜,旁边还有个小泥炉,上面温着酒。
“就你一人?”袁朗随口问。
高城嗯了一声,盘腿坐下:“我打发他们先过江了!”
袁朗也盘腿坐下,看着高城给自己倒酒,轻声说:“你白跑一趟,东西我已经拿走了!”
高城手下动作不停:“我本来也无意那个东西!”
“你不想做皇帝?”袁朗端起酒喝了一口,斜睨着他。
高城也端起酒,一口喝干,有些郁闷的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这些话寒碜我,那日……是我不对!”
袁朗轻笑:“我早忘了!”
高城又给两个杯子斟满酒:“你说谎!”
两人都端起酒,虚晃一下,同时饮下。





第38章 (八)
高城有些烦躁的晃了晃头:“若我说不想做皇帝,那是骗人的,我自小和太子一起长大,虽然无论四书五经还是刀枪棍棒都是我比他好,可是每次他做错了事,都是我受罚,跪在地上被打板子,我代他受罚,他还嘲笑我,说我……是他家的奴才!”高城将酒一饮而尽,缓了口气说:“他做皇帝,我一万个不愿意,可是如果是你……”
“是我又如何?”袁朗手指在酒杯上摩挲。
“你为君,我为臣,心甘情愿!”
“呵!”袁朗笑了一声:“你心甘情愿,可是你父母情愿吗?你哥哥情愿吗?史今伍六一这些跟了你父亲多年的旧臣情愿吗?”袁朗的声音带出几丝苍凉:“高城,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明白么?好多事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身不由己!”
高城忽然伸手抓住袁朗握着酒杯的手:“若是那日……那日我没有离开你,我们就不会分开这么久,我们……我们……”
“假设没有意义,已经发生的事,没有必要回头想,那日你没留下,那日……我们已经……恩断义绝!”袁朗撇开头,轻轻地吐出残忍的话。
高城一愣,眼睛几乎都红起来,几乎是用力扑过来,将袁朗抵在船舱上,瞪着眼睛说:“恩断义绝?你敢说恩断义绝?你知道这两年我是如何抱着你的那根破簪子过日子的,你知道我把我们再次相遇的场景梦过多少回?我知道你生气,可是我从没想过什么恩断义绝!”
“高城,你冷静一点,你明白我们的处境吗?我们是敌人,就算你不想,可是你大哥要反我,你父母要举兵,我们……终将是敌人,我不想,我不想在战场上看到你却下不了手,高城……你放了我吧,我们就当没遇到,从今以后,你我不再相见,相见既是仇人!”
高城抓着袁朗的手发抖,眼睛赤红,一咬牙,对着袁朗的唇就咬上去,声音带着绝望:“我让你恩断义绝,我让你做仇人,做敌人,袁朗,袁朗,我该怎么办?”
“等……等一下,高城,放开我!”袁朗的手挣扎着抓住高城后颈。
高城却更加用力的撕咬袁朗的嘴唇,困兽一样嘶吼:“你用力捏下去,杀了我啊,你若是要恩断义绝,那就杀了我!动手!”
袁朗被高城的绝望吓了一跳,手无论如何也按不下去,袖刺握在手中却在颤抖。
高城终于放开他的唇,恨声道:“你不动手,那我就动手了!”说着一把撕开袁朗外袍。
袁朗惊呼:“高城,你冷静点儿!”
“我就是太冷静了,两年,我们整整分开两年,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对你执念那么深!”高城喘着气,咬着袁朗的喉结,手指灵巧的解开袁朗身上的绑带,脱下他的衣服。
袁朗的一只手还抓着高城的手腕,少见的有些慌乱:“高城,高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高城不理他,咬住他的唇,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就往里送,袁朗惊慌的用舌头向外顶,高城感觉到袁朗的回应,毫不犹豫的卷起他的舌头吮吸起来,袁朗急忙偏开头,低声呵斥:“你这个疯子,不行,这样不行!”
高城猛的停了手,反而让袁朗一愣,两人对望,高城一字一句的说:“袁朗,你若是真不愿意,就杀了我!”说着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健壮的胸肌。
袁朗一眼就看到高城肩部包扎的厚厚的白布,知道那是昨晚自己用袖刺划伤的地方,抿了抿唇:“别闹了,你还有伤!”
高城忽然就笑了,爽朗阳光,带着些眷恋:“对,别闹了,我还有伤!”
袁朗刚想松口气,高城的唇又贴上来,袁朗急忙偏头:“你……”
“我还有伤,你别闹了,很疼!”高城笑着说。
袁朗无语的看着他。
高城虽然不是雏儿,却也只是很久以前和家里贴身丫头尝过那么几次,觉得也就那样,可是此刻见了袁朗,却恨不得化在这人身上。
袁朗算是情场老手,却也仅限于做上面那个,几时被人做女人一般对待,若不是上面这个人是高城,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几乎一脚将这人踢进长江喂鱼。
高城禁//欲多年,一朝迸发,犹如暴风骤雨,只恨不得把怀里这个温暖的身体吃进肚子里才肯罢休。
袁朗自起兵以来,便洁身自好,男女通通没挨过身,情//欲来的铺天盖地,脑子里填了浆糊一般混沌。
!!!!!
江边,一艘乌篷船剧烈的摇晃,里面隐隐传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偶尔还有说话声:“高……城,轻点儿,船……要翻了……”
“我在,怕什么?”
一匹马慢吞吞的在江岸吃草,偶尔甩动一下马尾,这关系,越来越乱。
不知过了多久,船平静的飘在江上,袁朗趴在船舱,身下垫着一件黑色大氅,偏头眯着眼睛有些失神。
高城躺在旁边,用手轻轻抚摸袁朗紧致光滑的背部,疯狂后的两人都有些酸涩,无论如何,该面对还是要面对,高城翻身在袁朗颈部烙下一吻:“袁朗,无论如何,我必不会与你决战沙场,你想做皇帝,我便助你做皇帝,我这就回去说服父亲,你我兵合一处,长江以南的二十万人马不足为惧!”
袁朗半天没有声息。高城有些不安,这样的袁朗让人不舒服,他还是喜欢云州城内那个嬉笑怒骂,风流潇洒的袁朗。
过了好久,袁朗慢慢支起身体,慢慢穿衣服,高城手忙脚乱的帮他穿,也自己穿,等两人收拾整齐了,袁朗慢慢跪坐在已经歪斜的八仙桌旁,给自己和高城的杯子都斟了一杯酒,举起,对着高城笑的风流:“洞房都入过了,高城,我们喝个交杯酒吧!”
高城一愣,随即有些欣喜的跪坐在袁朗对面,举起酒杯,两人手臂交缠在一起,袁朗深深的看着他,慢慢的将酒液倒进嘴里,辛辣的酒冲的袁朗几乎要流出泪来,他闭了闭眼睛,睁开,对高城说:“高城,你可知交杯酒的含义?”
“我知,你我从此两人一体,同生共死,结为夫妻!”高城的声音有些发颤。
袁朗微微勾起嘴角,说:“高城,喝了交杯酒,你我二人从此同甘共苦,患难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高城似乎感觉到什么,看着袁朗,用力的点头:“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袁朗慢慢起身,身体还晃了一下,高城急忙起身扶他,袁朗少见的柔顺,攀着高城的脖子,用鼻尖轻触高城侧颈,忽然张口在高城侧颈咬了一口,高城一动不动的等着,待袁朗松口,高城侧颈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袁朗用舌尖舔了舔,说:“我走了,记得我的话,你我已为夫妻,你的便是我的,我的便是你的!”说完,扭头走出船舱。待高城追出去,只看到袁朗一个旱地拔葱稳稳坐在马背上,头也不回的沿着江岸飞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的相遇改变了之后的很多事,最重要的就是……高城要做皇帝了。
“!!!!!”处,一切照旧,群里或邮箱!




第39章 (九)
袁朗赶到钱塘大营时,已是午后,齐桓已经等了好久,看到袁朗毫无损伤的出现,才松了一口气,走过来上下打量他:“无事便好,一切顺利,赵赫已经写信给他哥哥,到时候我们只需夹击,胡克便是瓮中捉鳖!”
袁朗点了一下头,似乎有些倦怠:“如此甚好,只是还要让胡克高兴几天,路上我接到吴哲小隼带来的密报,高岚起兵了!”
“这么快?”齐桓如此说,却毫不意外,只是略显鄙视:“还真是耐不住性子!史今伍六一呢?必然是作壁上观!”
袁朗翻身下马的时候,身体晃了一下,似乎要摔倒,齐桓惊讶之余,伸手扶住他:“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袁朗摆摆手,推开齐桓:“我要去见见赵赫,用不了多久幽州就会起兵,我们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齐桓跟在袁朗身后皱眉:“高城带来的消息?”
“可以这样说,高城过了江,那边用不了多久就会起兵,史今伍六一就要呼应,至于高岚……”袁朗脚步顿了一下,脸上浮起一片戾气:“容他们蹦跶几天,时机一到,统统绞杀!”
“是!”齐桓看着袁朗在前面走,眼神里露出明显的担忧,抿抿唇快步跟上。
赵赫是个威武雄壮的汉子,忠诚却不是愚忠,对于臣服云王,所提出的要求仅仅是希望战火尽快消失,百姓安居乐业,减杂税轻徭役。
袁朗自然是答应了。赵聪那边的消息来得也很快,赵聪没有什么特别的,为哥哥命是从,自然和赵赫一起归于云王麾下。
袁朗和赵赫赵聪兄弟商量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便急匆匆过江赶回六安。
此时高岚带领的军士已经打到梦田,驻守梦田的便是原扬州总兵甄楮,据说是因为袁朗病重,赵赫大军蠢蠢欲动,邓威分//身乏术,吴哲临时调派甄楮前来迎敌。
高岚得此消息,暗喜,偏偏调了甄楮来此,天意也。于是高岚修书一封,派人送到城中甄楮手中。
甄楮看了信,抬眼瞟了几眼那个送信的人,将左右屏退,低声说:“高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兄弟之谊,无论如何也不能与将军兵戎相见。回去后回禀将军,甄楮愿打开城门迎高将军进城。情势所逼,不便留书。”
那人回去把这话原封汇报给高岚,高岚喜不自胜,不过是一点离间计和攻心计,竟然如此好用。
约定了进城的日子,高岚心里模模糊糊的有些紧张,还有些激动。从巴中一直到梦田,高岚的军队一直都是战无不克的,虽然最大的城池万州附近都是史今和伍六一的兵马,此时高岚首当其冲的敌人是袁朗,所以他绕道万州,只是严密监视兵马调动,以防腹背受敌,大部分精力还是放在和袁朗军队的对抗中。
其实高岚身边几员副将对于高岚这次贸然举兵心中有些不安,袁朗并非庸人,按照缈儿传来的消息,袁朗背后还有一个以袁朗的师父和吴哲为中心的智囊团,难以捉摸,可是高岚多年征战沙场,对于他来说,兵权在手是最大的倚重,什么智囊,什么心机,都是配合兵权的一些微不足道的说法。虽然高岚也会运用一些小伎俩,也是为让兵权发挥最大的作用,而且高岚太过勇猛,总觉得自己手中的拢月刀才是说话的家伙事,尤其越是到了关键时刻,越是独断专行,在战场上,这很好,独断专行可以忽略敌人的反应时间,能在最短时间内打击敌人,可是到了争权夺势的皇权之争上,似乎不是那么有用。
于是几员副将得到甄楮打算献城的消息时,匆匆赶来找高岚,这事儿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毕竟袁朗在弹丸之地云州就能发展出占据睿朝三分之一江山的势力,身边的人绝对不会都是那么容易倒戈的。试想,一个杯弓蛇影,朝不保夕的庶人王爷怎么能不对自己身边的每个人都严加勘察,怎么能让自己身边有能随便倒戈的手握重兵之人。
对此高岚嗤笑,他看着一个个慷慨激扬的副将,扬了扬手中的一块白布,阴恻恻的说:“缈儿传来消息,袁朗病重,恐怕挨不过几日,袁朗师父已赶到六安主持大局,如今六安人心惶惶,正是可以大举进兵之时,到时候缈儿用袁朗贴身印信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城。”
帐中众人脸上都浮现喜色,若是如此,不仅可以减少损兵折将,说不定还可以将袁朗一众斩草除根。
高岚看着众人脸色,冷哼:“若是依你们所说,缈儿的话也是不可信的,可是你们却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就连袁朗身边的人,我都能弄来,更别说一个对袁朗积怨已深的将军。”
副将们无话可说。
可是谁也想不到,缈儿传递来的消息,竟然是假的。
缈儿对高岚的确情根深种,为了高岚她情愿背叛袁朗,因为她深知袁朗心性和能力,她不会是袁朗唯一的女人,从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本来她已经认命,也知足,只要袁朗做了皇帝,能在后宫给她留一席之地便可,可是高岚的出现打破了她心里的平静,不管高岚是故意接近也好,是无意相识也罢,她喜欢高岚看着她时专注的眼神,那种眸子里只有你一个的感觉是缈儿没经历过的,更何况以缈儿的聪慧,她很快知道高岚的野心,但是同时也知道高岚这人比起袁朗差了一些心机,想要掌握在手中更容易一些,于是她倒戈高岚。
袁朗忽然病重让缈儿惊慌了一下,毕竟她虽然给袁朗喝了散去内力的药,追根究底还是不想让袁朗丧命,可是偏偏吴哲一直贴身照顾袁朗,缈儿等一众贴身侍婢都被拦在院子外,得不到确切消息,一直到前两天“无意”从吴哲身边的书童小海嘴里得知,袁朗病势汹汹,全身内力全无,气息奄奄,恐怕不日就会离世。吴哲已经派人去请师父来六安主持大局,不日即到。于是缈儿急切的将消息飞鸽传书给高岚,而自己却去袁朗书房,想要偷了袁朗的印信。
袁朗的书房在后院一处荷花塘正中央,四周红柱隔廊蜿蜒直通,到了夏天四周被荷花簇拥,宛如人间仙境,袁朗当初一眼就看中这块地方,将这里定为书房,说四周环水,不会被人偷听。而且也确实起到作用,宽大的湖面就算是缈儿这种算是高手的人,也很难一个借力就上屋顶,可是一旦踩水,就会被书房中人发觉,所以袁朗军中很多大事都是在这里商议的,军事紧急的时候,往往几日住在书房,所以书房里间床榻用具一应俱全,病了这些天,书房一直无人光顾,虽然书童天天打扫,可是人迹罕至,缈儿一路毫无阻挡的走向书房,推门而入,屋里寂静一片。
缈儿轻轻走到书桌前,一个一个打开案头的锦盒寻找袁朗的印信,作为伺候了袁朗多年的侍婢,缈儿还是很清楚袁朗的习惯,他总是会写几份空白书信,上面按上印信,收在锦盒里,若是有紧急军务,拿来便用,省去了很多时间,缈儿要找的,便是空白书信。
“这么晚了,缈儿真是操劳啊!”轻飘飘,懒洋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缈儿吓得浑身一抖,猛然转头,看到身后的人,顿时面如金纸。
“我们不算朝夕相处,也是多年知己,缈儿怎么看到我如此惊惧?”袁朗一袭杏黄长衫,袖口绣着祥云纹,外罩白丝外袍,手中捏着一把洒金折扇,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一对眸子冷若寒潭。
“你……王爷不是……病了吗?”缈儿声音有些颤抖,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啊,倒是心病,内力一天比一天减退,无法找到根源,心中烦闷,便来书房坐坐,不知缈儿来书房找我可有事?”袁朗说的云淡风轻,似乎并不在意缈儿擅闯书房,一如在云州时两人在醉霄楼谈话。
缈儿微微低头:“我,只是看书房多日无人打扫,前来收拾一下。”说着眼睛微微上挑,看着袁朗的脚。
袁朗的脚动了几下,转过身去,背对缈儿,轻飘飘的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轻轻呼了一口气:“还是你有心……”
缈儿看着袁朗的动作,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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