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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谨迷迷糊糊哭累了睡,睡醒了哭,晨曦微露,栾谨已等在寝宫外。栾峰衣衫不整的迎出去,顾不上龙体、颜面了。看着一双桃子似的眼睛,叹口气,似是训斥却又柔声似水,“栾谨已经长大,不能总是掉眼泪,堂堂王爷岂可一遇事便哭哭啼啼!”。
栾谨点点头,嗓子困难的发出嘶哑的声音,“奕哥哥!”
栾峰一听这声音心疼的难受,快速准备好带栾谨去了大牢。路上晨雾蒙蒙,栾谨心情低落,栾峰也烦燥至急,本想栾奕在里面呆上两天,他调查清楚便也无事,没想到弄的如此复杂。
两人赶到大牢却未见栾奕人影,牢头一头雾水,“昨日佐公公传令夜审栾王爷!”。栾峰当即五雷轰顶,步伐慌乱起了,一路跑到刑府,栾谨当然知道审是什么意思,只是他没想到审问栾奕会用如此之刑。
栾奕双手被绑在木桩上,身上已无一寸完好皮肤,滴下的血汇流成柱,垂着头昏死过去。
阴冷的戾气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狱卒跪在地上哆嗦不止,“还不把人放下来!” 栾峰怒吼着声音发颤音,两个人踉跄着过去放下栾奕。
“叫御医!”,又是一声厉喝。
栾谨双腿无力跪到地上,胃里难受的往外呕。栾峰过去扶住他,栾谨浑身抖的不停,不知为什么,没有黑暗没有疯人,但恐怖的记忆再次袭入脑海。栾谨捂着疼的欲裂的脑袋拼命的又摇又撞。栾峰吓坏了,使劲搂紧他,“谨儿!谨儿!快!快,御医还没到吗?”。
“刑府不允许从医者进入”。
栾峰寻声望向陈南远,眼睛闪出厉光,“丞相怎会在此?”
陈南远心里不免有些慌,但面色依然沉稳,“下官听闻栾王爷之事刚刚赶来。”
栾谨挣开栾峰的双臂,跪在地上噹噹磕两个头,嫩嫩的肉皮顿时破裂,“谨儿求哥哥救救奕哥哥!”
栾峰眉头紧锁,早上说好的不再哭了,如今血泪掩没了单纯无瑕的眼眸,为何他九五至尊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弟弟。
“传,御,医!”栾峰属于不怒而威型的,所以很少生气,而今散发的暴戾之气纵然是狮虎也会径自避退,谁还敢有半点置疑。
作者有话要说:
☆、25、圣旨
御医刚为两人处理好伤口,栾奕便有了知觉。他觉得身上像是散了架子,到处都传来痛感。栾奕对这些刑具他根本不屑,没想到还昏过去了,迷迷糊糊的竟看到了栾峰笑话他,真是丢人!
隐约听到栾谨的声,他强忍着疼痛运气调理,勉强睁开眼睛。
“谨儿!”虚弱的声音微不可闻。他咬牙抬起一只手,“谨儿不乖了?怎么弄成这样?”
栾谨拉住满是伤痕的手,摇摇头,“谨儿乖,奕哥哥别睡!”
栾奕笑的很柔和,“有谨儿陪着奕哥哥怎能睡觉!”。
“那谨儿在这儿一直陪着奕哥哥!”
“谨儿?”栾峰喝住栾谨,“不可胡闹!”
“我没胡闹!谨儿要留下来陪奕哥哥!”
“这是政事,你不得参与!”
栾谨也顾不得嗓子疼,突然拉高声调,“奕哥哥没罪!是你听了坏人的话!”
“栾谨!”栾峰怒喝一声,栾谨吓的瞪大眼睛不再言语,眼含泪水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栾峰怕栾谨无意的孩童话被别人做了文章,可是吼完就后悔了,心疼的伸出手想拉起他。奕谨错身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栾峰一愣,栾谨的眼里闪着几分委曲几分怨怒更有他不明的东西,栾峰竟有些心慌。
陈南远上前一步,“栾谨王爷这是刑府,请王爷莫要扰乱法纪!”
栾谨转向他,一向乖巧的栾谨竟突然像变了个人,眼里冷光像刀子般,语气阴冷逼人,“坏人!不许你伤害奕哥哥!”。
栾奕和栾峰皆是一惊,栾奕用力拉拉栾谨,“谨儿,不可无礼。听皇上的话回去等奕哥哥。”
栾谨一脸笃定,“奕哥哥不要谨儿,谨儿立刻就走,奕哥哥永远别想再见到谨儿!”。栾谨觉得被拉着的手紧了一下,缓笑一下,“奕哥哥不舍得谨儿是吗?谨儿不走留下来陪你!”。
栾峰命人把栾奕和栾谨送回天牢,毕竟那里没有这么重的血腥之气。而后立即提审佐公公,然而佐公公什么也不知道,牢里人见到他时他也有不在场的人证,栾峰疑惑重重,怎么会有两个佐公公?
中午时分栾峰不放心又一次去往天牢,栾奕和栾谨两人正靠坐着闲聊呢,栾峰无声的叹息道,情海深深呢!
从天牢出来栾峰也顾不上吃午饭,出这么大的事再不让老爷子们知道他也兜不住了。先从额娘、老皇上开始,通秉完又商议了半晌,才到皇爷爷,皇奶奶那。
当然对老头和老太太没说那么严重。不过老头那是历练过的什么事想不到,抬腿要去牢里,已是傍晚时分,几人劝用完膳再去,老头大怒,“我孙儿在牢里吃苦,我还能吃下饭!”,一句话搞的众人无语,匆匆赶往天牢。
天牢里栾奕在栾谨的怀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缓缓睁开眼睛,清秀俊逸的脸宠映入眼帘。他慢慢扬起嘴角逗趣到,“谨儿长大了,可以抱着奕哥哥睡了!”“是呀,谨儿长大了,奕哥哥不能再欺负我了!”
“我几时欺负谨儿了,都要离家出走了,我更不敢了。谨儿?”
“嗯?”
“刚刚谨儿是认真的吗?真的要再也不见奕哥哥了?”
“嗯,如果奕哥哥当时还说让谨儿走的话,谨儿决定真的走了,再也不见奕哥哥!”栾谨依然说的很认真,因为栾谨有种感觉,如果跟栾峰回去,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栾奕了。既然如此莫不如一走了之,永不再见,相思总好过心碎。
“不许!记住奕哥哥的话,不许谨儿离开!”
栾谨扶着栾奕慢慢坐起来,“奕哥哥不发话谨儿不走,永远都不离开奕哥哥!”
栾奕满意的笑着点点头,靠在墙边,问道,“谨儿生栾峰的气了?”
栾谨轻轻点点头,“谨儿只是不明白峰哥为什么不相信奕哥哥!”
栾奕靠过去一些,歪着头说道,“谁说栾峰不相信我?谨儿不知道把我关起来也是为了保护吧!”栾奕看栾谨皱起了眉头,轻笑出声,“其实谨儿相信栾峰?权位的事谨儿不明白,在外面很容易被暗算,莫不如在牢里来的自在,这次只是意外,谁也没料想到。”
栾谨眨眨眼睛,懊恼的嘟起嘴,“谨儿误会哥哥了,再见时要和哥哥道歉!”
栾奕伸手捏住他的小鼻子轻轻晃了晃,“峰哥还真能与你小孩子见识!”
“圣旨到!”
佐公公又一次出现,这次拿着圣旨,栾奕在奕谨的搀扶下跪地领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栾奕图谋篡位证据确凿,后经审问其罪已诏,现赐栾奕自裁!”佐公公念完圣旨,随从端上一托盘,里面有一药瓶。
栾奕的两条眉毛已经拧在了一起,是谁非要置他去于死?明知圣旨是假,欲加之罪,可是没有半点头绪。他这边理性的分析,栾谨可是着急了,他拽住栾奕不停的摇头。
栾奕笑着点点头,转头向佐公公说,“我要面圣!”
“皇上命我宣旨并监管执行,不允许栾王爷面圣,王爷是自己喝还是奴才找人帮你?”
“大胆奴才!”栾奕刚想起身,两个黑影已到近身。栾奕觉得两只胳膊和腿被固定住动弹不得,出手之人武功高强,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得半点反抗,看来是有备而来。
佐公公上前抓住他的下鄂,一阵顿痛,栾奕不得不张开嘴。佐公公示意把毒酒的杯子递过来。
正在这时栾谨扑过去一把抢过药瓶,谁也没注意到栾谨能突然出现,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办,看向佐公公。
“一群笨蛋,给我抢下来!”
栾谨把药瓶紧紧的护在心口,因为栾谨的身份上来的几个人不敢深动手,半天也抢不到。佐公公放开栾奕向栾谨走去,栾谨抱着药瓶已退到墙边,栾奕看到佐公公目露凶光,冲栾谨大喊,“谨儿把药他!”。
栾谨拼命的摇头。佐公公蹲下身子扼住他的脖子,栾谨一时喘不过气来,脸憋的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
☆、26、天牢毒药
栾奕看到受痛的栾谨心急的用力想挣开束缚,可是身体运不出多少气,扭动几下便没了力气,“谨儿!听奕哥哥的,把药给他!”。
栾谨突然一用力把佐公公踹开,一手护着药瓶,一手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开始喘气。
“谨儿!你怎样?快把瓶子扔了!”栾奕心急如焚,失去了一惯的冷静,即便使不出力也在不停的挣扎。
佐公公又一次慢慢逼近,“栾谨王爷,我不想动粗,你还主动把药给我吧”,说完伸出手站在栾谨面前。
栾谨看着他的手,慢慢从怀中拿出药瓶。在佐公公面露笑容的一瞬,栾谨迅速打开药瓶,仰头将药倒进嘴里。
“谨儿!”栾奕第一个做出反应,他最怕的事发生了,身上已感觉不到痛感,拼命的向外挣脱,目眦欲裂。
栾谨的胃里顿时番江倒海,强忍着痛楚微笑看向栾奕,本想走过去几步,可是五脏突然烧灼之痛,不得已跪地捂住腹部。再抬起头的一瞬,血腥之气喷涌而出,一大口鲜血喷洒出几米之外。
“谨儿!”
三位皇上,二位老太后刚刚进门便看到栾谨喷血倒地,怎能不矢口惊叫。牢房里的人被突然出现的喊声吓的魂都没了,栾奕趁束缚之人愣神的功夫挣脱开向栾谨跑过去。
栾谨已紧闭双眼躺在地上,栾奕护住他的心脉,转头大吼,“暗卫!”。
栾峰、太皇上,皇爷爷,太后,太皇太后先后跑过来,栾峰帮忙扶着栾谨,黑紫色的脸痛苦的扭曲着。栾奕额头的汗珠不断往下流淌,眼睛渐渐模糊,他自知坚持不了片刻,心急万分。栾峰伸手帮忙,但他学的都是虚式,对付小毛贼自卫还成,现在根本无用。就在栾奕歪歪斜斜倒下时暗卫们赶到。
栾峰下令派兵将大牢封锁,如果栾谨有事他要让他们全部陪葬。暗卫们轮流为栾谨逼毒,太后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口口黑血吐出来,瘫软在老皇上的怀里。皇爷爷搂着太皇太后不忍心让他看。
天牢内静的可怕,栾奕靠坐在栾峰怀里,盯看暗卫为栾谨逼毒。整整一个时辰,暗卫七人均已虚汗淋淋,栾谨的脸色渐渐恢复,表情不再那么痛苦,气息缓缓均匀。待栾五再一次检查结束后跪地汇报,“回主子,毒未进入谨儿主子的心脉,但已伤及内脏,谨儿主子暂无生命之忧,只是短期内不能缓解毒侵之痛,奴才等依谨儿主子身体情况尽快帮其解毒。”
所有人松了口气,栾奕和奕谨被送到皇爷爷和太皇太后的宫内,临离开天牢之时,老爷子龙鸣狮吼般说道,“我带走我的孙儿,谁人有言与我来报!”
栾峰彻夜未眠,假佐公公还没与真身对峙时便吞毒自杀,其余一干人等一问三不知,栾峰气的把所有人都关进大牢。
站在书房外抬头仰望,繁星璀璨,映衬着内心的恐惧,如果晚了一步,栾峰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想。负手向院内的青石走去,月华洒在石壁上大的峰字和奕字分别连在了中间的一个圆圆的坑上,伸手轻轻抚上小小的圆点,甜美的记忆涌上脑海。
“栾峰写的字真难看!”
栾峰不理会栾奕在旁的笑指,仍旧一笔笔的刻着自己的名字。栾奕见他不理拿起身边的小石子也刻起来。栾峰探过脑袋吐吐舌头,“栾奕的字也好不到哪去!”。
“我不一定要写的多漂亮,只要比栾峰的好一点点就可以了!”
“哼!我没看出来比我的好,我刻完了!”栾峰兴奋的指着自己刻的峰字。
“哼,我也快写完了!”
“你的字简单,刻的当然快了!”
“奕哥哥、峰哥哥,抱!”栾谨看着两人指着块大石头吵来吵去,翘脚,跳起来都看不到,着急的伸出双手等着支援。
栾奕抱起栾谨指着石头上的奕字说,“谨儿是要看奕哥哥的字是吧!你看刻的好看吗?”
栾谨根本看不懂,不过他很快的说道,“好看!”,因为他知道奕哥哥高兴这样说。
栾奕兴奋的抱着栾谨跳起来,“真的!真的!真的!”。
栾谨被抱着跳起来高兴的咯咯笑。
栾峰在一旁阴着小脸,“谨儿说让我抱的,你把他放下!”
“我没听到,只听到谨儿让我抱了!”
栾峰上去就要把栾谨抢走,栾奕躲闪,栾谨以为两人在和他玩笑的更开心。两个大孩子抢一个小孩子,嘴上还互不相让。
“我的峰字好看!”
“我的奕字好看!”
“是峰字!”
“是奕字!”
“奕哥哥和峰哥哥交谨儿写字吧!”栾谨突然插嘴进来。
栾峰和栾奕安静了,看着只有三岁大的小栾谨,“为什么要学写字?”。
栾谨在栾奕的怀里一使劲拘到了栾峰,一手搂着栾峰的脖子一手搂着栾奕的脖子,呶呶嘴“去那边!”。
两人听话的走到青石边,奕谨要过一块石头在中间挖了个坑,并用线把峰字和奕字与坑连在了一起,刻完后很满意的点点,要栾奕放他站在地上,一手拉一个站在青石旁,兴奋的说,“坑坑是谨儿,峰哥哥和奕哥哥一直拉着谨儿!”。
“奴才叩见皇上!”。
栾奕思绪被拉回,转身看眼一身黑衣的跪在上的人,“说吧!”
“是,当时丞相大人在天牢外行色匆匆往返几次。”
栾奕点点头,“书信查的怎么样了?”
“回皇上,书信出自俚州城燕府!”
栾奕微蹙眉头,呢喃道,“俚州城燕府!”。
栾奕自早朝后一直坐在床前看着栾谨,苍白的脸眉头紧蹙,栾峰几次伸手帮他舒展开来。再一次舒展开眉头,栾峰叹口气,“谨儿很难受吧,要怎样峰哥可以替你分担些痛苦呢?”。
“皇上,大臣们等有多时了!”
奕峰不舍的放开栾谨的手,轻轻起身,“谨儿,哥哥晚会来看你!”。
作者有话要说:
☆、27、自惭形秽
从奕谨房间出来,又来到栾奕的卧房,房间内老王爷和王妃一脸憔悴,栾奕正在床上打坐练气。栾峰对老王爷和王妃行过礼走向床边,对闲目的栾奕轻声道,“栾奕恢复的怎么样?”。
“没死!”
“没死就好!我栾峰有什么能帮的?”
栾奕慢慢睁开眼睛,“帮忙别哭丧着脸,我不习惯!”
“噢,这个好办”说完栾峰拉开嘴角,“还有吗?”
栾奕瞪了他一眼,“栾五说谨儿晚上或许能醒,你回去睡会儿觉,别让谨儿看着你又心疼了!还有”栾奕瞥了眼地上的老王爷和王妃,俩人正兴致勃勃的听趣呢,不止他俩,栾家这些长辈不知怎的,从小到大都特别喜欢听栾峰和栾奕对话,无论是逗嘴还是闲嗑,就算是吵的不可开胶也没人管,就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
栾峰跟着视线看看二老,又转回头故作不明的看着他,栾奕不耐烦的挥挥手,“把你叔叔和姨娘领回去,弄的像我跟残废似的!”。
“栾峰领命!”栾峰说完起身走到二老身旁,“栾奕受伤是栾峰的错,让叔叔、姨娘受惊了!”
老王爷拍拍栾峰的手安慰道,“峰儿多虑了!”
“劳烦叔叔和姨娘再照顾一会儿,峰儿下午过来。”
“姨娘和你叔叔府中无事,在这无妨,你朝中事务烦忙不必过来。”
栾奕在床上气的都冒烟了,插嘴道,“王爷和王妃回府歇息吧,这里有下人就行了,还有皇上,你龙体金贵能不来就别来了!”
半个时辰后,栾奕实在静不下心来练气,怨念的看眼卿卿我我的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倒头大睡。
“奕儿!奕儿醒醒!”
栾奕刚刚醒来浑身依旧疼痛难耐,实在不想动,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问道,“额娘有事?”
“谨儿醒了!”
栾奕蹭的一下起来,连续“啊!啊”两声,身体疼的眼泪都出来了。王妃赶紧伸手上前扶住他,“奕儿慢点!”。
栾奕咬着牙穿好鞋,在王妃的搀扶下向栾谨屋走去。
卧房内已都是人,栾奕得用钻才能进去,刚刚露个头,皇爷爷一把拽过去,“奕儿在这呢!”栾奕疼的张大嘴巴半天没出来声。
栾谨刚才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屋里好多人,可就是没有栾奕。所以栾谨张嘴的第一句话就是,“栾哥哥呢?”
刚问完皇爷爷看到栾奕露个小脑袋就一把拽过去。
四目相对,心中的话儿难以言表。
“奕哥哥对不起!”
栾奕费力的蹲下,拉过栾谨的手深情的吻了上去,泪水线一般滑过栾谨的手腕,栾谨想用手指抹去他的泪水,栾奕索性把脸埋在他的手心里低声抽泣起来。
“谨儿错了,谨儿真的知道错了!”栾谨急的不停的道歉。
栾奕露出泪眼朦胧的脸,“几次三番的这样,奕哥哥怎么相信你?栾谨就是个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