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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庄头和大将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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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的眼神一沉。
  他怎么会不记得?
  他叫杨行峰,庐州刺史杨行密是他的长兄,越州观察使董昌的夫人杨行婉是他的长姐。他母亲早逝,长姐如母,出嫁时不放心他一人待在家中,便带他一道来了越州。成年后,董昌为显对他姐的宠爱,将不少富庶庄园划给了他。
  起先,他对董昌这个姐夫还是敬爱的,后来才发现,董昌不过是贪图他杨家的地位,娶她姐的时候,董昌还是个镇将,远比不过身为刺史又兼任团练使的杨行密。后来得杨家暗中襄助,董昌一路高升成了越州观察使,官高他兄长两级,便开始对杨家阳奉阴违,尤其是女人方面。
  他姐嫁于董昌十年,一直无子嗣,安排的三房妾室也只生了两个女儿,董昌早有不满。正好又得知早年一段露水姻缘让他得了个儿子,就更不像话了,私底下火急火燎去把母子俩接来。
  这对母子就是他眼前的这个柳念郎和他的母亲柳丝丝。
  柳丝丝早年是名扬天下的歌姬,中原动乱,随乐坊迁至杭州,董昌当时是个豪绅,很有钱,因爱慕柳丝丝,便经常出入乐坊。柳丝丝历经奔波,早有寻个人安顿下来的意思,董昌对她千依百顺,她便萌生相好的念头。
  日久生情,两人就好上了,并暗结了珠胎。后来中原动乱波及浙东,董昌趁机组织土团抵御,并大胜而归,升任石镜镇将。为求仕途,董昌留下重金不辞而别,柳丝丝独自一人生下孩子,并取名念郎,思念董郎的意思。
  这对母子被接回后,被董昌安置在西湖别院中。杨行峰机缘巧合得知后,悄悄潜入别院试探,不想遇到湖边垂钓的柳念郎,惊为天人。
  柳念郎的容貌承袭其母,又带了男子别有的韵味,称其貌若潘安,一定都不为过。柳丝丝在中原长大,虽是歌姬,却饱读诗书,有才女之名。其倾心教导的柳念郎,虽不能入仕,但才华绝不逊于杭越之地的任一才子。
  杨行峰心底当即就燃起了征服这个才貌双全之人,进而报复董昌对他姐之举的想法,便立刻好生谋划了一番。
  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柳念郎在这方面也承袭他的母亲,十分痴情,且一旦认定百折不挠。董昌发现后勃然大怒幽禁了柳念郎,又百般找出些事来刁难杨行峰,最麻烦的就是那个黄尖坳庄,明明是个破庄子,什么都种不了,却要求他种东西交租。什么破玩意!
  柳念郎在幽禁期间百般讨好董昌,不仅赢得了董昌的信任,还套取了黄尖坳庄的秘密,暗中约杨行峰密谈,地点就定在西湖白堤上一个僻静处。
  两人依约相见诉了衷情,刚开始谈及黄尖坳庄之事,就杀出一伙人,二话不说抡刀看杨行峰,杨行峰为求自保,率先逃离,但对方武功高强,他寡不敌众,不多时就重伤倒地,什么都不知道了。
  至于柳念郎如何了,杨行峰不清楚,不过以这会所见情形来看,应该是完好无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之遇袭很可能是因为柳念郎的出卖。
  想到这,杨行峰冷哼了声:“我怎么会忘记?”
  沈淼眨眨眼,听出了这句话里的怒气,不明就里的挠头,他问错话了吗?
  杨行峰看向沈淼的目光微微有些诧异,他的印象中柳念郎举手投足都别有风味,宛如画中仙子一般,怎么会做挠头这样不雅的举动,再定睛打量,一向注重仪表的柳念郎竟然穿着中衣见人。要知道当初他再怎么和柳念郎在暗处颠|鸾|倒|凤,在正经相见的时候,必然是盛装相对的,为此他还暗骂过柳念郎太装。怎么这会会这样?
  杨行峰遂抬头向四处打量,一看之下便立刻质问:“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了?”
  沈淼微微一愣,他听出对方的意思是想问这是哪里,但问哪里就好好的问,用质问的口气算什么?不过看在对方是个病号,又忽然面对这种地方的份上,他还是给出了回答:“这里是黄尖坳庄,这屋子是庄头家的厢房,因为一直没人住,所以有些破烂,积灰也很严重。”
  黄尖坳庄?庄头?杨行峰一愣,怎么会在这?这破庄子是这两年来嵌在他心里的一根刺,杀再多的庄头都难解心头之恨,这根本就是董昌用来恶心他的破玩意!不对!现在不止董昌了,柳念郎明明知道这庄子的秘密,还把他往庄里带,这是想干嘛?
  杨行峰遂狠狠瞪向沈淼。
  沈淼愈加无语了,瞪他干什么?左想右想之下勉强找出了一个合理解释,这人恐怕听过这个庄子的事,只好苦着脸说:“喂,你可也别怪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我把你从乱葬岗带出来的时候,本来是好好在路上走的,谁知杀出了一个是管头之类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我押到这了,连带……你和马。”
  杨行峰的脸色越听越不对,随意抓路人送黄尖坳庄当庄头的命令确实是他下的,他还说过若是期限内抓不到人,就让管头和他的手下去当庄头,但柳念郎要是遇上了负责抓捕的那些管头是有身份压制的,怎么可能被押到这?除非他是……顺水推舟?
  杨行峰想到这神情一凛,眼露杀气,正好沈淼见杨行峰脸色不好,以为病情有变,弯下腰查看。杨行峰二话没说,用力伸手掐住沈淼脖子,怒道:“贱人!休想害我!”
  !!!什么跟什么呀,沈淼用力掰着杨行峰的手,卧槽,救了个人还要被人杀,他好冤!谁……谁来帮帮他……
  就在这时,老汉的声音忽然响起:“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  攻表示:原来我不是一直躺着的那位,我到底在哪里?
******************
作者君解释一件事:为什么管头当时没发现沈淼带着的人就是杨行峰,一是天黑,二是实在逮不到人,一逮到就很高兴,三是这个世道正逢乱世,各种不安定,管头也没兴趣管那人是谁;四嘛,那人趴马背上的时候是脸朝马的……            

  ☆、第10章 010

  010
  老汉声音响起的同时,人已至跟前,手一捏一转就轻松破解了杨行峰对沈淼的钳制。杨行峰捂着手腕一脸戒备的打量老汉,沈淼则跪坐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老汉无视杨行峰的打量,嘲讽沈淼:“这就是你心善的结果?”
  沈淼瞅了老汉一眼,转头怒问杨行峰:“你掐我干什么?虽然害得你一道来了这里,但如果没有我当初救你,你早就死在乱葬岗了。”
  “谁知道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安的是什么心?”杨行峰冷哼。
  沈淼切了声,不可理喻的看了眼杨行峰:“我有什么心好安?你当初被人扒得就剩下一条裤衩了,我图你什么呀?再说了,我刚说过来这里不是我自愿的,你要是真有力气掐人就去掐这庄子的主人去,目无王法,草菅人命,该死!”
  “……”杨行峰被沈淼说得一愣,眼神随即狐疑了起来,柳念郎怎么回事?言语行事像换了个人似的,记忆也好想有问题,是装的吗?他试探的问了句:“你不知道这庄子的主人是谁?”
  “不知道,哦不。”沈淼转头看了老汉一眼,“老人家,我记得你跟我说过的,叫什么来着,杨什么?”
  “杨行峰。”老汉平淡回答,眼神却不动声色的注意着杨行峰和沈淼的反应。
  “喏,杨行峰。”沈淼转述。
  杨行峰愈加狐疑:“你不知道杨行峰是谁?”
  沈淼被问得奇怪了:“黄尖坳庄的主人啊,还有什么?”
  “那董昌呢?”
  一听到“董”字,沈淼有些发憷,但很快掩饰了,斩钉截铁的说:“不认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认识董昌,他确实不认识。
  怎么会?杨行峰暗道,紧盯沈淼。
  沈淼被杨行峰看得不知所以然了,只好挠头看了眼老汉。
  老汉自然清楚杨行峰的疑惑,暂时收了打量的眼神,故意吸了吸鼻子:“什么味道?沈淼,你在煮什么?”
  沈淼大叫一声:“完了,粥糊了。”说着赶紧端开陶锅,不想一碰就触及到手掌上的伤口,他只好用中衣的下摆护手,再将陶锅端下来。端完之后,白色的中衣染上了两条醒目的黑条,沈淼却毫不在意。
  杨行峰看得奇怪,柳念郎极其喜爱干净,衣衫上稍有瑕疵就弃之不穿,即便和他行事,也一定要在事前事后都清洗干净,哪里会将衣衫弄成这样?那个老头喊他沈淼,这人难道不是柳念郎?可明明长得那么像。
  杨行峰低头沉思了一会,很快拿定了主意,他暂时判断不明事情真相,那就将错就错,装着相信这人不是柳念郎,以便迷惑对方,一边养伤一边摸清对方意图。
  于是便用诧异的语气说道:“你……叫沈淼?不叫柳念郎?”
  沈淼正背着杨行峰,一听“念郎”二字觉得熟悉,但对“柳”字又陌生,便转头问:“柳念郎是谁?”
  “歌姬柳丝丝的儿子。”杨行峰回答,刻意避开了董昌。
  丝丝?沈淼回头边查看粥边想,似乎他那个渣爹喊他娘的称呼就是丝丝,原来本尊不叫董念郎,而是叫柳念郎。沈淼转头,装作不解问:“那又是谁?”
  “那看来是我认错人了。”杨行峰立刻顺水推舟说道,进而道歉,“方才之举是我鲁莽,柳念郎此人与我有深仇大恨,乍然遇到与他容貌相似之人,我愤怒难忍,故而出手伤了你,实在抱歉。”
  杨行峰本就长得丰神俊秀,此刻又满怀诚意的道歉,沈淼不是那种过分记仇之人,心中又对柳念郎一事有鬼,见对方如此道歉,便也不计方才之事,说道:“算了,下回别认错就好。”
  老汉闻言神情却是一动,他旁观了整件事,又站于有利位置,正好将沈淼和杨行峰两人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
  呵!两人皆心中有鬼。老汉暗笑,将手中的碗递于沈淼:“菜味道不错,碗还你。”说着就转身离去。
  沈淼无视老汉再次突然转变的态度,接过碗,专心处理糊了的粥。
  杨行峰不爽问:“那人是谁?”
  “这庄里唯一的农户,脾气有点怪,人还是挺好的。”沈淼回答。
  杨行峰显然不信:“这么个庄子怎么会只剩一人?”
  “原先有二十七户的,但这几年死的死,跑的跑,就只剩下他一人了。这边的山因为矿道坍塌,整个山体都裂了,溪流积不起水,浇灌又容易漏水,确实生存不下去。”沈淼说道。
  杨行峰不懂农事,理解不了沈淼所说的事,他又是个刚愎自负的人,理解不了就选择不相信,除却矿道坍塌一事,因为在接手庄子时就已知晓,他相信了之外,其余一概不信。
  沈淼不了解杨行峰的为人,见对方不语以为他是明白了,便也不再解释,端了碗粥递过去:“给,晚饭。”
  碗里的粥黑白相间,还带着股焦味,杨行峰一见就皱眉了:“这什么东西?能吃?”
  “这是粥,刚煮糊了,卖相是难看了点,但保证能吃,绝不会吃坏肚子。”沈淼说道,给这人吃的这部分已经算是好的了,留给他自己的那部分还要焦。
  “不吃!”杨行峰拒绝,他是何等尊贵之人,怎么可以吃这种猪食一般的食物?
  沈淼见状也没强求,对方抗拒的意思明显,他可没兴趣花力气非求着那人吃,反正肚子饿了的时候总会吃的,遂将粥置于一边,捞起自己那份喝了起来。
  老实说贴着锅的这部分真不好吃,黑乎乎的不说,嚼着还苦,但贵在厚实,挺耐饥的。沈淼苦中作乐的想。
  杨行峰看向沈淼的目光已经变得不可思议了,柳念郎虽然是歌姬之子,但柳丝丝当年红极一时,私财甚多,柳念郎不是一般的锦衣玉食养大的,他这个庐州刺史之弟,越州观察使之小舅子也比不过其十分之一。
  他都不屑吃的东西,柳念郎哪咽得下?为了骗他,竟然这么隐忍?杨行峰心下冷笑。
  沈淼没功夫去猜想杨行峰的内心,摆在他面前还有一个更为迫切的事情:已经晚上了,要睡觉了,但这里没有任何类似被褥之类的遮盖之物,之前这人昏迷着,他还能凑合着一起睡,现在肯定不行!左思右想下,沈淼决定还是找老汉帮忙吧,于是简单向那人交代了下就出门去找老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打滚中,十章了,求踩TAT~~~~~~            

  ☆、第11章 011

  011
  “不借!”老汉一听沈淼的要求就斩钉截铁的拒绝,“他就道了个歉,你就全然相信了?你忘了他一醒来就掐你脖子的事?”
  “我当然不会全然相信,但他既然承认认错,又态度不错的道歉了,我不可能因为他掐了脖子就让他挨冻一夜,让好不容易退去的烧又复发。”沈淼解释。
  老汉冷哼:“万一他的道歉是假的呢?”
  沈淼一听皱眉:“你为什么一定要将那人想得那么坏?你认识他吗?”
  老汉盯着沈淼,并未立刻回答。他确实认识杨行峰,不然不会一直针对此人,他也认识柳念郎,也清楚两人之事。但柳念郎一直声称他叫沈淼,且表示不认识杨行峰,这就使得老汉不敢轻易承认他认识杨行峰,也不敢告知这个叫沈淼的人,他救回来的人是杨行峰。
  沈淼不认识人了,他不会单方面只相信他一人,得知杨行峰身份之后必然会去找杨行峰应证,如此一来,他就无法向杨行峰解释他为什么知道他的身份。
  老汉只好冷笑说:“我不认识他,但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饭都要多,我看人比你深得多。”
  “我承认年纪大的人阅历确实深厚,但判断人的标准就那么些,先看容貌表情,再看言行举止,最后相处,日久见人心。但你对他的判断绕过了不少步骤,直接得出了一个需要长久相处才知的答案,我不认同。”沈淼反驳。
  老汉遂冷笑:“既如此,随便你。”然后抬下巴示意了家徒四壁的屋子,“我这就这么点大,东西都在这儿,没有你想接的被子。”
  沈淼一愣,就顾着过来借被子却忘了老汉家很穷,平时睡觉就在角落的枯草堆里,还是合衣睡的,并无被子。他头痛的挠头:“这可怎么办?难道像昨晚一样一起睡?”
  沈淼为难,那人没醒来时睡一下就睡一下,反正对方不知道,现在醒来了还睡一起,就算那人没意见,他也觉得怪怪的,毕竟关系没好到可以坦诚相对的地步。
  老汉一直凝视沈淼,见状忽然开口:“被子没有,枯草可以匀你一点,不过……”他故意一顿。
  沈淼忙问:“不过什么?”
  “枯草没法直接当被子,得搓起来,我没这个闲工夫,你自己搓。”老汉道。
  沈淼瞅了眼横七竖八的枯草,小心翼翼问:“我不会,你能教我吗?”
  “可以,只教一遍,学不会就算了。”
  “好。”沈淼忙答应。
  老人取来一些枯草,整理整齐之后,将其搓成绳状,又拣出四根结实的,两根一组,一上一下,交差着捆绑草绳:“就这么固定,你想织多长,就搓多少绳子,会了吗?”
  “会了。”沈淼点头,原理看起来挺简单的。
  搓起来自然没有看着简单,要将草搓成绳需要很大的手劲,不然会散架,尤其老人提供的草并不全是长短差不多的稻草,还有部分杂草,要是没搓好,被子一抓起就会不断掉草。
  沈淼只好使劲的搓,可他的手之前就磨破了,后来制作马兰头的时候又烫伤,一搓就钻心的痛。咬牙坚持搓了十来根之后就出现问题了,手上的皮肉都模糊了,隐约渗出不少血。
  老汉皱眉,拉过沈淼的手查看:“怎么回事?”
  沈淼不好意思的笑:“没干过庄稼活,磨破了。”
  “怎么会磨成这样?”老汉显然不尽信。
  沈淼只好又解释:“还不小心烫伤过。”
  “呵!自身都难保,还想着别人。”老汉嘲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把手摊开。”
  “哦……”沈淼寻思着那应该是药就乖乖照办,下一秒,痛铺天盖地涌来,痛得他失声尖叫。
  “叫什么叫?上点药而已,痛得越厉害,好得就越快,不懂吗?”老汉瞅了沈淼一眼。
  沈淼面目扭曲的看着老汉,实在太痛了。
  “这么点皮肉痛就受不住,将来还怎么过?”老汉鄙视了一眼,不再理会沈淼,坐下帮忙把余下的草绳搓好,又平铺扎好。
  沈淼忍着痛看着老汉扎草铺,心道这老汉真是的,明明是好心,非得用这么毒舌口吻说。想着想着,手上的痛楚基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其清凉的感觉,他依稀回忆起看过的武侠小说,好像说谈及疗伤良药的时候有说过越清凉药效越好,那他手上的这个药应该很不错吧。
  老汉没有就药做出什么解释,只算着沈淼的痛感应该结束了,便说:“自己搬回去。”
  沈淼忙道谢,高兴的伸手搬了,临走前老汉似乎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他,问了句:“你晚上准备睡哪?”
  沈淼还没想好,只粗略的设想过,真没地方的话,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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