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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剑&剑蝶]归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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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友,这上面的文字,吾看不懂,有劳好友了。”
  “壑国苏应左。”
  闻言,震惊都极快的从两人的面上浮过。
  手中的残玉落在极好的木质地板上发出闷声,待道者回过神来,只是往窗口的方向走去,将窗子收了些。
  苏应左,字泊商。这个名字就算是现在和店家提起都能让人默不作声只留叹息。
  曾经的少年将军,只以百人铁骑突破数倍横沟大军。使得一杆长戟,听说喜欢在清理战场的时候,对着不断堆起来又被烧成灰烬的尸体喝酒。会安抚那些没有及时逃离的百姓。有战功赫赫,却住着草木房。
  最后却战死在了横沟。
  尸体据说是被掠羽安葬了。
  关于他的事情,没有太多的着笔,只留个姓名,笔画间,述说着多少封尘往事。
  在旁人看来,娶了国君的姐姐,还有两个儿子,自身的功绩也得到前任壑国国君的赏识,苏应左已经是很幸运的了。就在那时,一家人准备给小儿子过生辰,突然间外面的火把波及到草房里,而前几天还被国君调到外面去固守的苏应左不在家中,慌忙之中,下人勉强保全了长公主和孩子。长公主不知道真正的长子被国君当成亲儿子,苏应左知道。
  那是他一次进宫朝见,离开时,偶然遇见了七八岁的掠羽。
  他去问了当年为玄灵长公主接生的产婆,说是照左丞相的命令,这么做的。他不能告诉长公主,母亲对于孩子的天性会让她露出破绽。他选择了隐瞒,对将满三岁的小儿子亦是如此。当他接到前往固守的命令时,他清楚,这一去的战争过后,他将不会再回到壑国。
  看着那个熟悉的地方的火光灼烧深夜的星辰,他终于按耐不住,疾奔下楼纵马赶去。
  大儿子早年前,因为感染热疾早夭。
  两人一定都没事,拜托。
  他心里这么想,但是当他见到被围在军队中,只有惊魂未定的小儿子和名陌生村民护着他时,他茫然了。
  等缓过神来,见利箭即将向两人射去时,他冲了进去,不顾一切。
  他救下了孩子,然后又离开。
  他离开后,大批的军队蜂拥而上,终因体力不支,在金戈乱马中重重到了下去。
  最后一点的光亮照耀大地时,他清楚的看到满天大雪飞落,在他的胸口留下了些凉意。
  “你没有下令让军队在他离开时跟上去。”
  “但是还是有人下令了。”
  “那个人的命令你也无法违背。”
  “是的。”
  “那么。。。。。。。现在又为何想要推翻了?”
  “因为,因为吾想看看,你的能力,兄弟。”
  “有方向吗?”
  “去后山吧,更深入点,会有答案。”
  2016。01。16                        
作者有话要说:  算第一个□□前的过渡文(大概?)
毕竟我还是个很无良的写手【。

  ☆、Chapter7 穷途·陌路(1)

  最近是秋老虎的时候,然今日吹的风,拂到面上,却觉得凛冽。倒像是春寒。
  今日剑子一身单薄的道袍外,披上了件与衣身颜色不打相衬的黑色轻裘。实话说,不是剑子披上的,是龙宿给他披上的。
  剑子本意是要回绝,并言道:“剑子明了好友的意欲,只是剑子不需要。”这句话刚出口,龙宿就不由分说的将手中的轻裘直接披上剑子的看上去很轻薄的双肩,而后用那手拿折扇的手,重重往剑子右肩上堪堪拍了一下。
  剑子装作一副承受不住龙宿掌力的样子,雪眉紧蹙于眉心,苦笑不得的看着面前的人。四目交瞬的刹那,似是时间静止。
  “汝是要去哪里?”
  “好友明知故问了。”
  “吾确是不知,剑子大仙可否愿意为吾解疑?”
  “壑国的后山。”
  “哦?原来汝现在不是在壑国境内。”
  “不过是剑子一人承师尊之命而受的居处,真正的居处,的确如好友所言,不属壑国。”
  “那个地方。。。。。。。”
  “吾知晓。”
  “那吾与汝一同前往。”
  “龙宿,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好友以为呢?”
  剑子再开口想说什么,终究还是觉得没有必要,轻轻叹息过后,是一声轻笑:“哈。”
  壑国的后山,是历代国君的陵寝。
  放眼过去,是一片墨绿色的深林,更有些已然凋零的枯竹,立在秋风中守在一座又一座彼此挨近的石塚旁。
  后山的尽头,便是边疆。
  数甲子前,发生的骇鹿之战就是在这里。听说,当时临近皇陵的无名村子突起的大火,就要蔓延到皇陵,若不是及时先君派人前往扑灭,还不知道有多少君主的坟墓一夕不负。便也于九泉之下,对不起列祖列宗。
  没人知道,那个无名村子,正是现在的谷阳村。
  以前的谷阳村可以说是现在的落阳关内的临街,每逢节日,谷阳村内商旅、行人络绎不绝,尤其以春节元宵为最。
  而谷阳作为壑国的边疆,自是有重兵把守。
  然,将在外面,造成国都内部无人。若有邻国觊觎已久,必是能直驱国都。
  那时候的国君,也觉得这样把一个国家的全部兵力都调到外围,真正遇到事情,又无法及时赶回救援,看上去表面有看得到的士兵保护百姓,实际暗藏多少危险,也未可知。于是前任国君——壑襄文公下了道旨意,说是要调回在边疆的部分兵力,留在国都,以防万一。
  调军可是件大事情,搞不好,随时都能让横沟以“壑国国君忽然调兵,以为是对横沟宣战”为由出兵。
  若不是那时的横沟国君是出名的昏庸,觉得壑国尚不成气候,不足以构成威胁,壑国也不会侥幸无虞到现在。
  那时的将军,除了之前提到的苏应左(即掠羽和剑子的父亲),另有一人与他齐名。两人交情听说不太好,似乎是为了苏应左没有在与盟域战场救下他的年迈的老母。那人是孝子,虽是武将,脑子倒也灵活,不过私底下都拒绝接受苏应左登门致歉。
  那人是现在的贺归。
  事如昨,物依稀,人不存。
  孑然的白衣盈盈随风鼓动着,道者却在一座坟塚前住了轻缓的脚步,在坟前拱手行礼后,将视线放在远处被群群远山衔接包围住的荒废村落。那村子剩下的大多是被烈火焚烧过后的残渣,雪睫忽然闪动的瞬间,对着一旁的紫衣华缎,拿着把镶边折扇,容貌秀美的男子说道:“到了,这里。。。。。。。是吾以前的家。”声音,是他一贯的温和,却似带着些悲悯而颤动。
  那男子却是回手收了手中摊开的折扇,抬眼正对着道者,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神情,像是愤怒,又像是痛苦,都纠结在他眉心一点。
  恍惚间,他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最终轻叹一声,却只是唤了那人名字:“剑子。。。。。。。”
  剑子只是对上那鎏金双眸,点头。让龙宿放心。
  这里因为那时的一场骇鹿之战,损失过重,更有苏应左力抗敌军突袭不成,力竭战死,当然这是掠羽最后对苏应左的言辞,也亏得他这番言论,才叫他能够为苏应左在壑国边疆不远处争取到一块土地安葬。
  当时的火势漫天,寥落繁星,血洗无名村落后,骇鹿,就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地方。也被襄文公划出了壑国所属的势力范围之内。骇鹿,已经失了它原本的样子,这个被群山包围的地方,没有人会去留意,但这里,引起了掠羽的注意。
  “听闻,日前刚结束的一场战争,是因和横沟国君讨论划分领地不成而起。”
  “好友此时提这桩事情,是想说明什么?”
  “汝觉得掠羽为何会选在此地进行战役?”
  听闻此言,剑子又抬眼看了下四周的地势,手中的拂尘一甩,道:“这里的环境特殊,若有伏兵,敌方对此地不熟,可出其不意。”
  但见,身旁人手中折扇幻化成御皇,剑子雪睫闪动间,忽然明了。
  对方是熟练的杀手,虽然两人已经斩杀了对方尽半的人群,但对方攻势仍然不减分毫。杀完一人后又是另一人的锐锋迎面而上。人群像是斩之不尽的蜂拥而至,很快将两人围住。两人背靠背间,剑子一提内元,身后古尘应声而出。
  剑子手按上古尘,以内力御剑,剑气突破九霄天际,半招剑式竟破空划开一道血路。同时,两人及时化光离去。
  两人到了离废弃皇陵不远的残林之内,龙宿手一扬,手中御皇重新幻化成折扇,缓缓摊开折扇,对着此时正在将古尘回收剑鞘的剑子说道:“吾们必须抓紧时间,外围还有剩下的死士。”
  闻言,剑子却是一生轻笑:“好友,原来这竟能你害怕。”
  “汝认为掠羽会收手?”
  “这些死士不是掠羽的人马。”
  龙宿好奇剑子为何能够相信掠羽。
  若只是单单出于本是同根生的观念,那就不是剑子仙迹了。
  见对面人很久没有说话,剑子就将视线转移到往地上的枯枝落叶,收集了一些能够生火的枯枝,靠在一根半弯的竹子坐下,招呼对面看着自己捡枯枝却始终无动于衷的龙宿过来,一起生火。
  堆起了火篝,剑子从怀里取出两块打火石,不待龙宿疑惑开口欲问,剑子就已然将打火石临近火篝,两块石头摩擦之间,或砰然窜动到了枯枝而成的火篝之上。
  剑子随手将两块打火石往地上丢弃,见此情景,耳边一如剑子所料想起了熟悉的儒音:“汝从何得来的打火石?”
  “这种石头随便地上捡块都可,吾观好友似乎甚少远门,不知身上可有足够的银两?”
  “汝想做什么?”
  “今夜就在此过夜,明日到镇上去寻个店家落脚。落脚若没有银两可怎么行?”
  “还是那句话,汝不入地狱,吾入地狱。汝就是要找个人一齐落水。”
  “好说了。”
  天渐渐深下来,两人原本在一处残林之内,此刻天一暗,彼此就只能靠着火光视察周遭的变化。
  确定了周围没有人跟来,两人就折原路返回,龙宿欲熄了手中从火篝中取出一根枯枝,却被剑子拦住。剑子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将那根枯枝重新放进了火篝里。
  “火灭了,升起的烟能引来那些死士。虽然是废了些力气,但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
  龙宿眼底却是笑意正浓,这倒叫剑子感到奇怪。
  剑子不知道,在他将那根枯枝放回火篝的时候,龙宿看到剑子上面也是半弯的竹子,与那时也是半弯的剑子正好是一个样子,竟在夜色深沉中,分不大真切。
  2016。01。24
  

  ☆、Chapter8  穷途·陌路(2)

  龙剑
  迎着落日,一匹棕色烈马上,穿藏青色胃胄,黑色长靴在马镫内,日光照耀显得有些刺眼。马背上的少年,黑眉间略显英气,如墨的发端间却有几缕白得彻底。
  在落日时,驰骋于草原上,是他每日做的事情。
  少年是南方的,母亲因生父犯罪被发配到这里,干得都是粗活和累活。渐渐十指长出了摸上去不大舒服的茧子。少年也时常帮母亲做事,母亲得出些空闲时间,之后和一名时常照顾他们母子两人的青年成了婚。
  青年对他们母子很好,将原本少年母亲做的事情分去了大半,让她可以照顾刚刚九岁的孩子。
  母子习惯了北方游牧的生活,少年十二岁时,青年教他骑马和狩猎。
  青年的手法看上去十分老练,应该是从前就是个猎手,或者说是生长在草原上的,不像是和他们一样被连累的亲戚。在少年的再三提问下,青年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他说,京都是他真正的家乡,但是一场变故,他长在了草原,父母的口音保留着,既能和草原人民交谈,也能和京都来的交谈。
  他说,那片故土,从来没踏上过,只是听闻。
  少年听了后,毅然的说:“我带你去!”
  青年只是笑了,笑声传得很远,把对过准备羊奶的妇人吓到了,还好,没把手中的羊奶给翻了。
  良久,青年略微俯下身子,问少年:“你怎么带我去?”
  “学好武功,骑马带你去。”
  “好,我等着!”
  三年后,一个名字从草原传到了京都壑国国君的耳朵里。
  国君当即下令将母子两人迎回,少年和母亲都没有答应,反倒是提出了:“若国君答应他能随我们一同回去,我们母子绝对服从国君指令。”
  来人看僵持不下,只好回去将他们原话告诉国君,没想到本来以为国君会慎重考虑,结果却是立即答应,并要他们准备好车架迎人回国。
  这是壑国立国以来发生的第一件国君迎罪臣家眷的事情。
  是以,当时闹得满城风雨,差点,叫他们三人回不来。
  少年真的照三年前承诺的那样,骑马带着青年进了这片他第一次归来的故乡。
  要说国君能为了一个名字,这么大张旗鼓的将人赢回来,自然少不得围观的人多些。他们都想看看这位被国君重视的青少年长得什么样,而真的见到了,却是一片静寂,静得能听到马蹄在尘土飞扬中发出的阵阵声响。
  那是和他父亲相似的脸庞,而头发却是白得差不多了。
  苏相,在壑国最得声名。
  而被人陷害,晚年在牢狱之中渡过,听说最后在国君彻查将他释放前因旧疾复发病死在了牢中。国君懊悔不已,竟因此而病倒,处理事务的权力也慢慢全都交给了掠羽。
  怎么弥补过失呢,当然是要找到家眷。
  三年时间,在草原临近川北之地(特别寒冷,常年下雪)找到了他们。
  到了大堂之外,妇人对孩子说:“泊商,见到国君要记得行礼。我们还是罪臣,不能因为特意将我们迎回来就傲气。”
  “是,娘亲。”
  内中通报的侍监从里面出来,作出里请的手势,妇人表示感谢后和孩子以及那名青年进去。
  三人行了大礼,国君却是下身亲手将三人扶起。三人皆是莫名。
  国君对着他们说起了之前的事情,说是没来得及将苏相迎回,后来给他安排了厚礼安葬,算是表达其悲痛之情。
  但是当年的惨案,苏府早已不存,重新再造的府邸,和从前的竟是毫无任何分别。
  五年时间里,少年成了将军。那些跟从他的部下都不知道他们的将领的头发早就已经白得和雪一般。只有公主知道。
  记得他得到国君同意,迎娶公主之前,他问了公主一个问题:“殿下,臣问您一个问题。”
  “哦?问吧。”
  “若是殿下真的委身下嫁于臣,是否愿意与臣住在草木房中。”
  “自然。”
  闻言,他没有过多的思虑,将视线转到了国君面前,而后双膝下跪行礼道:“君上,臣,领旨。”
  壑国的百姓都知道现在保护他们的将军,住在草木房里,和寻常的百姓没有区别。闲暇时,和他们在一处酒肆闲聊,十分随和。
  五年时间里,母亲和那青年双双老死,他也向国君请旨,说是这房子太珍贵,住不习惯,已经找了个住处,望国君同意搬出,至于府邸随意择人赏赐就是。这种事情,就算是已经掌握权力多年的掠羽,也要问过卧床养病的国君。得到同意后,就拟了旨。至于那府邸,听说后来是赏给了与苏应左战功不相上下的贺归。 
  贺归也没给自己用,刚到手,就让老母亲住了进去,还派了几个自己合心的侍女,扶持着老太太。
  不过那时候,已经有传言说是,他们两人不合的消息,更有甚者,说苏应左欲私下拜访却吃了闭门羹。
  到底也不是真实的。
  苏应左那次去的不凑巧,贺归不在家中,等到贺归忙完事务时,才从手下部领听说了这件事情,立马将那部领狠狠骂了好几番,到他夫人出来好言相劝才罢休。贺归随即让那部领给苏应左穿消息,说是手下未及时通传,让他候许久,请他和公主一齐到府上摆宴当是赔罪。苏应左也是在找不出能推掉的由头,只好和公主再次去之前自己住的家里拜访。
  “哎呀,兄嫂又有孕了?先恭喜哥哥了。”贺归看着公主隆起的肚子,这样说道。
  “是为兄之前拜访得时间不对,先赔罪。自罚一杯。”
  但见苏应左双手高举酒樽,向此间主人示意后,将内中酒一饮而尽。
  事实是,但凡和苏应左关系好点的,都知道他酒品很好,然,酒量却是个一杯醉的特性。是故,见苏应左这般,贺归和他身旁的公主都不免为他担心。
  “当心着点,哥哥要是醉了,兄嫂又是有孕之身,可不方便照顾哥哥呐。”
  “哈,兄弟,我的酒品还没差到这个地步。”
  这时,贺归注意到苏应左的领口颜色偏深,也不说破,只是叫来了两个部领,在耳边嘱咐了些什么,苏应左和公主自是听不到。
  之后,两人一来一往频繁喝酒,公主见状想要劝阻,但见到贺归的神色,就收了手,只管在一旁小心照顾着苏应左已经有些微颤的身体。见夜色深沉,那两个部领听到内中的贺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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