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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三爷瞪了自己一眼,蝎子开始惴惴不安,所幸许锦逸听蝎子说话有意思,连连微笑,还主动向乔天问道,“三爷,你是怎么进来的?”
“嗨,三爷是受我拖累了!”蝎子拍拍大腿,极为愤慨地抢先答道:“我打死了人是我的是,管三爷什么事?他们却把三爷抓了进来!”
“哼!他们也不打听打听,北街和东街那片全是三爷的底盘,三爷在顺城里可是这个!”蝎子一条筋通到底,乔天自愿进监狱一事也就没告诉他,蝎子越说越气,也就没看清乔天越加黑沉的脸色,“现在只不过是三爷的一个拳场出了事,他们竟然有胆子抓三爷进来!那个词是怎么说的来着,胆大包天!真是胆大包天!”
“蝎子!”
蝎子愕然噤了声,看看三爷眼里的不喜,顿觉自己干了错事,忙撑着两臂站了起来,摸着脑袋讪讪道:“三爷。”
“没事儿,我喜欢听。”许锦逸摆了摆手,“三爷你判了多久?”
乔天却不回答,而是反问起许锦逸来,“你判了多久?”
“四个月。”许锦逸躺倒在地面上,双手交叉垫在脑后,瞧着个二郎腿,看着顺城的蓝天白云,“醉酒驾驶,四个月。”
“那可是巧了。”乔天也仿着他的样子躺倒,“还有四个月,我也要出去了。”
三爷,您怎么是四个月呢?不是前天才说了,还剩了俩月!蝎子一脸震惊,不过因为知道他之前说的话让三爷不高兴了,这时候就不敢再多嘴。
看着蝎子那副震惊加怀疑的模样,许锦逸哪能猜不出爱人对蝎子说的刑期和跟对他说的这四个月不一样。
剧情中没有半分对爱人的介绍,许锦逸也不知道爱人是干什么的,不过从蝎子口中的“底盘”可以推测,爱人大概是个“老大”之类的人物。
“老大”可大可小,小的人仍旧是个地痞流氓,大的却是了不起的爷,手下众多产业众多兄弟,走到哪儿都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
他的爱人怎么会是小的?再者,蝎子刚才可说了句:北街和东街那片全是三爷的底盘。依原主记忆看,顺城极为发达,北街和东街更是了不起的商业街,繁华程度堪比北上广,这两条街在爱人手里,足够爱人在顺城横着走了!
爱人能把摊子摆的这么大,除了自己的本事,也少不了和政府的交道。自己的拳场死了人,这事可大可小,不过如果爱人和政府关系好,这事本应该轻轻掀过才对。
想到爱人随口说出的四个月,许锦逸眼前一亮,心中担忧全无。凭爱人这副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的随意,这监狱说不准是爱人闹着玩才进来的。
想到此,许锦逸脸上也明快了,歪着头冲乔天笑,“那正好,咱俩没准能一天出去。”
见许锦逸这样,乔天的眼里划过笑意,平时总是紧抿的薄唇都勾了起来,微小的弧度依旧残留着冷硬,似有似无的温柔带着莫大的成熟的魅力,“行,一天出去。”
“哎嗨,打完了打完了。”蝎子指着下场的囚犯们,懊恼捶地,“我们班输了?多少年没输过了,今天没了我就输了!等下次的,看我不把一班那些人打的满地找牙!”
“下次都是半月后了。”王鹏看许锦逸跟蝎子和乔天聊得挺畅快,也不敢对卸了他肩膀的许锦逸表示半点儿不满,只嘟囔了一句就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他们打完了,也该洗澡了,走走走,洗澡去,一会儿水管就没了。”
洗澡?乔天眸色黑沉。
第100章 犯
监狱有规定,犯人洗澡冬天三天一洗,夏天两天一洗。冬天还成,天气冷,大家都不爱出汗,到了夏天却是折磨,一帮大男人一天不洗澡身上的汗臭味酸臭味就生了出来。
无论哪个班,踢了篮球之后就可以去澡堂洗上一次,算是监狱里的人性化手段。人性不人性的,多出一次洗澡的机会,大家都挺高兴。
许锦逸跟着乔天几人向澡堂走。
众人先回到监室拿了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再在管教的带领下去了离监室不远的澡堂。
澡堂分一二楼,共有八个澡室,每个澡室三十个淋浴蓬头,正好是一个班的数量。
但这是一个男子监狱,大男人不注意爱护公共设施,三天两头有淋浴蓬头喷不出水来。如果去的晚了,牢头狱霸自然有小弟献上淋浴蓬头,其他一些在监室里没有面子的囚犯就得好言好语央求狱友共用一个,或者乖乖的等着狱友洗完再赶在洗澡时间截止前迅速洗上一个战斗澡。
这次二班轮到的是七号澡室,许锦逸和众位狱友排着队进去,看见里面的设施,稍稍蹙起了眉。
靠墙的一边是一人多高的柜子,分上下两排,数数数量,正巧是一人一个小柜子。
另外的三面墙则安装了三十个淋浴蓬头,澡室不大,这些淋浴蓬头排得满满当当,如果脱光了洗澡,各种各样的裸体挨着……真是肉林!
许锦逸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就见这些狱友如狼似虎般脱光了衣服,提拉着拖鞋去抢蓬头。如果谁头顶上的淋浴蓬头喷水劲力十足,这个蓬头底下必定是你挤我我挤你,几个人争得不可开交。
想想洗澡时间还有限制,许锦逸也不纠结,翻到一个空荡的存衣格子就开始脱起衣服来。
乔天是监室里无可争议的老大,澡室里最好的蓬头必定会给他留着,是以每次洗澡乔天都不用着急。
但现在乔天看着许锦逸脱衣服,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急躁起来。
外套,长裤,背心,内衣……一件一件从许锦逸身上褪去,而许锦逸裸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也越来越多,越来越耀眼。
终于,许锦逸身上最后的一块布料褪去。
乔天目光如狼,绿油油的,似乎带着钩子一般在许锦逸身上游移,欣长的脖颈,微微突出的漂亮的蝴蝶骨,凹陷的完美的不可思议的脊柱沟,细韧的腰肢,性感的维纳斯的酒窝,以及,挺翘的小屁股。
“你怎么还不脱衣服?”许锦逸一边问他,一边捡着洗漱用品,“快点儿吧,洗澡时间不是有限制吗?”
放肆的目光在一瞬间被收回,乔天舔了舔嘴角,嗓子不由自主吞咽两声,想起刚才的美景,便又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你先进去吧!”乔天这么说着,侧身给许锦逸让开了位置,手中拿着的外套不留痕迹的当作自己的胯下。
许锦逸瞥他一眼,从乔天身前走过时,似有似无地勾起了唇,眸光隐隐带着笑意。
等许锦逸进了澡室,乔天忽然想到里面还有二十多个粗糙丑陋的大老爷们,瞳孔一紧,立马三下两下脱了衣服,抓着洗漱用品跑进了澡室里。
此时澡室里还剩两个淋浴蓬头,许锦逸正站在其中一个淋浴蓬头下,把着阀门扭来扭去,那蓬头大半细孔流不出水,稀稀拉拉的水流浇在许锦逸的脖子上,流过他的胸膛,流过他的腰腹……流过更美的地方。
那二十几个囚犯一边洗着,一边用余光偷偷瞥向许锦逸的方向。
不怪他们惊讶,实在是许锦逸太过瞩目。他们这些男人就算不是一身黝黑的粗糙皮肤,也是亚洲人的黄不拉几,可这个新来的脱了衣服却如同一个剥了皮的鸡蛋似的,白的直晃人眼。
就连刚娶自家的婆娘时,她也没白到这个份上啊。
除了白,这个新来的长得也没话说,薄薄的肌肉覆在胸膛腰腹上,一些大老粗不会形容,只觉得那样的形状说不出的漂亮。
瞧瞧自己长得这个磕碜,再瞧瞧人家。大老粗们摇了摇头,捏了捏松弛的大肚子,余光却一直锁在许锦逸身上。
乔天进澡室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许锦逸弯着腰摆弄水管上的阀门,这样的姿势显得臀部更加挺翘,下陷的劲瘦腰肢与浑圆臀部的对比简直闪瞎人眼,臀沟性感十足,再往下看则是明明看不清却让人对其美丽曼妙深信不疑的神秘地带……
一大堆黑黄的赤裸身体中出现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家伙儿,如同一只小白兔进了大灰狼部落里!旁边的一群大老粗们两手在自己身上搓着,眼光却直勾勾盯着埋头修理阀门的许锦逸!
这是把翰林当成什么了?
乔天气的眼睛都红了,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气的这么厉害。
“别摆弄这个了!”乔天瓮声瓮气地哼了一声,拉着许锦逸走到囚犯们给他准备好的流水最顺畅的那个蓬头之下,两只铁臂支着墙,将他牢牢箍在自己怀里。
终于将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坏蛋挡了个严实,乔天转过头,冲着其他囚犯们大吼一声,“看什么看,眼睛撇过来撇过去,不想要了?”
乔三爷平时低调的可以,除了狱警明摆着的青眼照顾,和一双黑漆漆沉甸甸的渗人眼珠子让众人从心底里打怵,其他时候他很少理会过旁人,旁人也不敢凑上去招惹他。
这次三爷竟破天荒的失了往日“世外高人”的淡然,冲着他们吼开了?
乔天沾过不知多少鲜血,是真正从尸山血海中踏过来的,身上的威严和气势不知道有多足,但掌权这么些年,他的威严轻易不现于人前,一旦这份气势被他放出来,将如同泰山压顶般的威力一般,朝着众人震慑而去!
此时这些囚犯们面对的,就是这般沉重的,在一秒之内就已经让他们的脊梁骨蹿起冷汗的威慑力,众人纷纷转过头去,长着大口粗重喘息,额头上的汗珠一颗一颗砸到地面。
乔天见众人还算听话,此时这个澡室敢看小坏蛋的就只剩了他一人,顿时又满足了起来,将放出的威严收了一半回去。
纵使只剩了这一半威严,众人也被那如芒在背似的冷光刺的全身颤抖,一个二个拿着香皂朝身上抹,打定主意赶紧洗,赶紧逃离这个祖宗!
许锦逸被乔天的铁臂困在方寸之间,眼睛弯着,乐不可支。
乔天见他被热气熏蒸的越发娇嫩的唇瓣勾着,眼中也带着调皮的笑意,并未与其他犯人那样害怕他,心头暖的厉害,自豪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眼前这个小坏蛋身上的每一寸引诱的方寸大乱,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其他任何一个人看见这个小坏蛋的点点滴滴,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小坏蛋心中就有着无法言说的满足……乔天所幸不再深想,随心而动。
想将少年拢在他的怀里,不给别人看,乔天就这么做了,两只铁臂支着墙,将少年困在他与墙这细小的不足一个瓷砖的地方,口上还一本正经地说,“蓬头没有了,咱俩一块洗,要是等被人洗完再洗,洗澡时间就该到了。”
许锦逸双眸明亮水润,笑意似乎更甚,“是,谢谢乔三爷。”
“别叫我乔三爷。”乔天后退了半步,将多半个蓬头让给许锦逸,“我才三十出头,叫我三爷都把我叫老了。”
三十七,可不就是三十出头。
许锦逸看着爱人眼角越显魅力的一道细纹,连连点头,“三儿。”
“你——”乔天捏了捏许锦逸腰间的柔韧的肉,撑不住笑了起来,勾着唇骂他,“真是个小混蛋。”
许锦逸笑得得意又嚣张,伸着细长劲韧的手臂,等温水将这个身子冲刷一遍,就转过身子去拿香皂。可谁知许锦逸刚将香皂攥紧手里,腰窝就被人轻轻戳了一下,那处是许锦逸身上极为敏感的地方,他顿时软了半条腿,手上也在那一瞬间没了力气,那块滑溜溜的香皂就这么喜剧又狗血地飞了出去。
香皂掉了自然要捡起来。
许锦逸认命地弯下腰,浑然不知自己的屁股被撅成了怎样一幅浑圆饱满的美景,那道股沟又是如何壕深诱人,甚至连脱衣是乔天没看见的春光都泄出来三分,让乔天看呆了眼。
乔天一眨不眨地盯着,目光犹如实质般在这么一个水蜜桃上扫来扫去,什么口干舌燥,什么焦渴难耐,乔天完全感受不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只在眼前这副美景之上。
弯起的腰直了起来,臀部依旧挺翘,可不如之前撅着时那般分明,乔天舔了舔唇,伸出手指,又在其中一个绝美的凹陷上戳了戳。
许锦逸小腿一软,两只手臂搭在乔天支在墙上的铁臂上,一边靠着他,一边又转过头来瞪向他。
双眸翦水,怒视般的俏意,被蒸的红润的双颊……真美,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丽招人的妖精?
知道是自己手欠,乔天两只手臂将软了半边身子的许锦逸箍在怀里,让他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口中呼出的热气全打在许锦逸脸上,“对不起。”
第101章 犯
许锦逸瞥了眼旁边眼观鼻鼻观心正专心在身上抹香皂的一众狱友,推开乔天的胳膊,自顾自洗了起来。
乔天不满两人之间的空隙,上前半部贴上许锦逸的身子,嘴巴凑在许锦逸的耳朵根上,“后背够不着,我帮你搓搓?”
许锦逸斜着眼朝后睨他一眼,将他推后半步,“搓吧。”
乔天大喜,从许锦逸手里接过香皂,先在掌上抹的足足的,再将香皂扔回架子上,两只大掌贴上许锦逸的后背,缓缓下移,再缓缓上移,打着旋摸来摸去。
真白,真滑,带着三分喧软的劲韧触感好到极致,乔天的大掌如同黏到许锦逸后背上似的,粗糙的指腹在蝴蝶骨上转着圈,顺着凹陷的脊柱沟一路滑下去,到了末端仍不停止,仍然往下滑去,粗长的食指竟钻进了股沟里。
乔天的手指在壕深的股沟里探探出出,也不知在模拟什么黄色动作。那里看上去壕深诱人,但比起他的手指还是窄了,温暖、狭窄、抹了香皂之后的润滑……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乔天的神经。
许锦逸抬脚踩在乔天脚面上。
乔天顺势搂过许锦逸的腰,另一只脚直往许锦逸的脚底钻,直到许锦逸两只白白的小脚丫都踩在乔天糙黑的大脚面上,他才满足地蹭蹭许锦逸的脖颈,两只大掌顺着细腰摸向许锦逸的肋骨,如同弹古琴一般一根根拨过去,终于到了胸膛,一不小心就碰到许锦逸的两点。
许锦逸粗喘了一声,倚到乔天宽厚的胸膛上。
乔天那两只大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净在许锦逸的前胸摸,将两颗小红珠子拨过来拨过去,不一会儿那两颗小红珠子就肿成了大红珠子,直挺挺立原地,随着主人气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乔三儿,把你那玩意儿收回去。”也不知是鼻音还是怎么回事儿,许锦逸的声音沙哑许多,更显魅惑。
不说还好,许锦逸一开口,本就狰狞挺拔的粗硬又生生粗大了两分,直挺挺戳在许锦逸的臀瓣上。
乔天安抚似的拨了拨许锦逸的茱萸,“顶着你了?抱歉,我这就给它换换位置。”
那棍子离开臀瓣,许锦逸还未来得及放松,腿根处突然插进一个粗长的物事。
“不顶了吧?”乔天冲着许锦逸的耳蜗吐着热气,说起“顶”字时下身顺势向前顶了一顶,顿时觉出趣味来,进进出出,来来回回,竟然舍不得停止了。
“乔三儿!”许锦逸侧过头,狠狠咬了乔天下巴一口,“那么多人呢!”
两只大掌在许锦逸的身上肆意游弋,乔天伸出舌头舔舔许锦逸的大动脉,又凑到他的嘴角啄了啄,才依依不舍抽回了自己肿胀狰狞的某物。
刚才是他第一次尝到这般曼妙的滋味儿,难免有些情不自禁,此时被怀里的宝贝咬了一口,虽然心神摇曳,但却也因许锦逸提醒的那句话回过了神来。
怀里的宝贝是他最珍贵的瑰宝,也是他应当捧在手心里尊敬一辈子的爱人,虽然那些囚犯们并不敢看向这边,但他与爱人的亲密,却不应该在这种简陋的场合之下进行。
是的,爱人,乔天口中咂摸着这个词,慢慢勾起薄唇。
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爱人更亲密的?还有什么比爱人更不可缺一的?还有什么能像爱人一样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的?
看见这人的第一眼,他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去,他渴望与这人亲近,渴望与这人用最强劲的胶水黏在一处,渴望进入这人的身体里,与他成为一体,与他永不分离!
那么,还能有什么能比爱人这个词汇更加贴合他的想法呢?
爱人,乔天眼角弯了起来,一道微不可见的细纹出现在他的眼尾,越显成熟魅力。
“三爷,我洗完了,走了啊。”蝎子抹了香皂,匆匆浇了一遍身子后抓起洗漱用品就往外跑,套上衣服没了踪影。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但蝎子依旧记得很清楚,那次在拳场上,一个叛徒背叛了三爷。
那个叛徒与三爷一起长大,是帮里唯一一个可以称呼三爷为“老大”的三爷的好兄弟。
兄弟三十多年,相互之间你救我我救你,骨血都连在了一块,就是这样,那个叛徒在三爷的拳场上设了绊子,打算弄死三爷。
三爷的人手都是从小练武的精英,比起叛徒的人马优秀了几倍不止,就算酒里有药,那些人依旧极为清明,忍着困顿将叛徒抓了出来。
那时他有幸在旁边陪坐,拳场老板交代他的奉承话一句没提,两只大眼珠子一直注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