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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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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贾赦嘴上说得绝断,其实他也明白,贾母肯定不会放弃王氏,不说别的,贾政外任回来,新差使还没派就来了这么一出,那起子小人看皇上恼了贾家,未必不会就此把人搁起来,吏部候选的官多着呢,等上个十年八年的也不是没有?这当口王子腾不就能使上劲了么。
  再说了,王氏被休,琏儿两口子一样面上无光,就为了这一条,他这做父亲的也抽身不得。
  在家里闷了几日,等外面风声略止,贾赦换了家常衣服,只带着单大良和他儿子两个,去外头兜了一圈,近晚才回来。
  因是家里出了大事,贾琮回了静远轩暂住。这日一进外书房便听见父亲一句怒骂:“天杀的贾雨村,家里何曾亏待过他!”
  贾琮莫名其妙,贾琏忙凑到边上轻声说了几句。
  “贾雨村?”贾琮眼神闪了闪,便向贾赦看了一眼。
  贾赦把眼一翻,没好气道:“有话就说,这当口还避讳什么不成!”
  贾琮垂下眼睛,道:“听说那年薛家大哥哥在金陵的案子,就是他办的,断得糊里糊涂,到如今当地还有人说嘴,亏得那一家已没了人,不然日后怕还有麻烦呢。”
  贾赦登时火了:“这什么时候,还管人家的闲事!”
  贾琮便将香菱身世,以及甄士隐赠金贾雨村的事情大致说了,道:“我也是听来的,可那人说得头头是道,连香菱眉间天生有颗朱砂痣都说出来了,想必不会错的。”
  贾赦听得嘿然冷笑,明知是恩人之女,见其落难而不加援手,其人心性可知!
  贾琮见老父闭目不语,轻声问贾琏道:“薛家的事情多少年了,香菱如今当了薛大娘子,为婢为妾那一条尽可揭过,旁的也不与咱们相干。倒是那贾雨村,这些年也不曾和他谋事,怎么还牵扯上了?” 
  贾琏微微冷笑:“我就说他那官儿未必保得长——甄家事败,有人说他原是一党,参上一本,故此降了。他就把咱们家攀咬出来。先前珍大哥和他最好,老爷也喜欢,连着他夫人也时常往来,哪个不知?也是二太太行事不谨,落在人眼里。”
  贾琮只点点头,其实已经有人告诉他了,雨村夫人并无实据,只是心下猜度,偏贾雨村脱罪心切,索性赌上一把,居然押了个正着。
  其实他心里已经隐隐感觉到了,大约是前儿王夫人想要换自己庄子里的管事,某个小心眼护短的家伙趁机借题发挥?
  贾赦终是长叹:“罢、罢!如今也不由咱们说了算的,尽人事,听天命就是。”
  贾琮垂眸,他无意为二房求情,一则王夫人确实犯了国法,二来他也想让大房摆脱那一家子,眼下正好是个机会。
  贾赦用上当年贾代善留下的人情,才算打通关窍,请六宫都太监夏守忠出来吃茶。那夏太监还带来一个姓周的,也是宫中头面人物。
  随意扯了几句,夏守忠指着“还有差事”抽身去了,只留下周太监跟贾赦说话。
  东拉西扯一阵,贾赦送出一件‘仨不值俩的小玩意儿’,方说到正事。
  周太监一面翘着兰花指拿杯盖抹着茶,一面笑咪咪地道:“庆裕郡王是当今堂兄,当年刚一受封就请了外任。现下年纪大了要回来,因是京里没有王府,少不得要指上一处。我想着,府上那处园子是极好的,听说当年原有图样留下,倒要请赦公行个方便,借来瞧上一瞧,好做个参照。”
  贾赦心领神会,说来这荣国府他实在住得憋屈,这二年还好些,贾琏兄弟入仕前,哪个想得起他贾赦才是荣府袭爵之人?缴上去也罢,顺势跟那一家子分开来,他还过得自在些。
  周太监见贾赦识趣,心下满意。大观园占地甚广,之前内府将宁国府收去后也并未拆除,只将先前的夹墙又原样修起,两边隔开了事。如今只要将墙一推,再按着规制把前面改造一番,可以省不少事呢。
  ******
  一时间大房二房各自筹谋,连筹划了许久的贾母八十大寿也顾不上了。但因风声早放了出去,自七月上旬,送寿礼者便络绎不绝,贾赦等少不得强打起精神来支应,将原定的连宴七日改为去寺庙做法事,并刻印经文散发,总算敷衍过去。
  八月初三是正日子,有史家、王家一班亲戚女眷,并族里几位常来往的妇女登门来贺。王夫人抱病不出,客人们也很知趣的没有提起,贾母只带着刑夫人迎接。只是不管主人也好,来宾也罢,皆知这只怕是荣国府最后的谢幕之举,于那锦绣繁华之中,未免透出一丝萧凉意味。
  大家厮见,先请入大观园内嘉荫堂,茶毕更衣,方出至荣庆堂上拜寿入席,因是刚受了斥责,便不敢叫戏班,只寻了两个嗓子好的清唱几段,然后无非听戏放赏,有终席的,也有不终席的,一时送客毕,只忠靖侯史鼎夫人带着湘云并王子腾夫人留下,另行招待。
  贾母心知王子腾夫人另有别图,略问候几句,便命鸳鸯带了她去见王夫人,又打发湘云去探春处,自与史鼎夫人闲叙家常不提。
  史鼎夫人算来是贾母娘家侄媳,因保龄侯史鼐迁委外省大员,此时不在京中,适逢卫家要迎娶湘云,忖着侄女打小儿一年里倒有半年是在贾家,如今若不让贾母过问一二,反倒显得史家过于势利了些,少不得提上一句。
  贾母近日百事缠身,忽闻此事,倒是心下欢喜:“云丫头十六了啊,也是时候了。”顿了一下,到底问出了口:“卫家那孩子,你见过么?”
  史夫人忙笑道:“我和老爷都见过的,生得齐整,学问性情都好。”若不是怕被指点,她都想说给自己闺女了。
  贾母便点点头,又问:“可都预备齐了?”
  史夫人便答道:“老爷吩咐了,大嫂当年的东西,一件不落都给云丫头带去,另按府里姑娘的规矩置办。”
  贾母也没多的话,如今她自家事尚未理清,哪还有精神去管娘家,也只能白问问。
  湘云被史家接回备嫁,与探春二人已有近月未见,说起那日情形,犹有余悸:“往日也听过哪里抄家,谁想竟叫我亲眼见了——真真吓煞个人!”
  惜春冷冷一笑:“你却好了,全当长了个见识,我们可不知道下面还有哪一出呢!”
  湘云默然,探春叹道:“那年甄家坏事,大家私下议论,说他们家里自已好好的抄家,后来果然真抄了。咱们可不也是?可知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自杀自灭,才能一败涂地!”立身不正,谈何长久?
  探春敏慧之人,府中种种弊端皆看在眼里,便是外头的事情,她背地里也听了不少。此番抄家说来是王夫人私藏甄家财物,其实便没这事,怕早晚也逃不过一抄。
  看着风波已经过去,但要说就此无事,又谈何容易?
  解禁已过半月,姐妹俩至今还是睡不安稳,一有声响就会吓醒,只能相拥着安慰对方也安慰自已。往日里探春颇有几分自负,相比迎春,她才干容貌都胜上一筹,如今看看大房三个儿女,再相比自已兄妹几个,难免有些气闷。
  便是湘云父母双亡,昔年少不更事时还会说婶娘待她严苛,如今看来,也不过是要她磨性子罢了,早早儿为她定了亲,也算是有个归结,自己姐妹,又何时方是个了局?
  这日大朝,礼部上奏:开国荣国公之孙,一等将军贾赦,以其年事将老,精力渐衰,请将世职传与嫡长子贾琏,并纳还荣国公府。当今龙颜大悦,圣喻敕封贾琏为三品威远将军,并赏将军府一座。
  贾赦大喘口气,从此无官一身轻,尽可抱着心爱的古董,自觉再好没有。贾琏更是意外之喜,早年被人指说‘只在乃叔政老爷家住着,帮着料理家务’,他虽口中不言,心下却有些着恼,这荣国府本是我父袭爵,怎么我就成了住在叔叔家里?直到做了官,才渐渐忘怀,如今另赐将军府,自已就是名正言顺的当家主子。
  至于二叔那边,这二年行事越来越不成章法,宁可远着些。
  毕竟这世上奉养父母祖母原是正理,却没有哪家是侄儿养着叔叔一家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卡结尾了,肿么办?
  

  ☆、81

  圣旨既下,贾赦等打点迁居,贾政更急着寻个下处,别的犹可,宝玉和黛玉的婚事是钦定的日子,却是拖延不得的,偏他又不惯俗务,一时忙上加忙,乱上添乱,最后还是贾母将自己陪嫁的一处五进大宅给了贾政,叫人赶着收拾出来。
  因王夫人房中财物尽被充公,贾母将自己私房分出一半,交与宝玉收好,流泪道:“我疼了你这些年,如今也不要你为官做宰,你只好好跟林丫头过日子,便是在我跟前尽了孝了。”宝玉呜咽应承,大拜三拜,一步一回头地去了。
  贾赦这边,饶是有现成的房舍,到底连忙了两个月,才算将诸事底定。
  住进正院的贾赦两口子是百感交集,活了大半辈子,当了几十年大老爷,总算是翻身做主人了啊!
  凤姐儿重掌家事,虽说论规模将军府比荣国府差得远,好不过如今事事无人掣肘,刑夫人又不是个精明的,被凤姐儿几番奉承,乐得当起甩手掌柜。
  新家新气象,上下皆是井井有条,唯有两件让凤姐犯难:一是惜春,按说她虽长在荣府,却是贾敬亲女,贾敬去世,她自当回宁府守孝才是正理,只是贾珍贾蓉父子声名狼藉,那边不来接人,贾母也便不提起,如今把她往哪里安排?老太太身边也成,偏惜春性子孤拐,老太太年事已高,喜的是宝玉湘云那样会说爱笑、能热闹得起来的小辈,她在府里就一向不太上前,且又在孝期,平日里穿着浅素,饭食不动荤腥,老太太见了也未必欢喜。
  二是妙玉,荣国府被封,她自然不能再留在栊翠庵里,若按刑夫人的意思,当初王夫人下帖子请来的,自是由王夫人去安置,只是搬家时她和惜春都跟在贾母身边,也就一起来了将军府,如今却不好再把人打发出去。
  思来想去,凤姐儿将惜春跟巧姐儿安排到一处住着。巧姐儿眼看到了十岁,也该自己单有一处小院子,惜春能诗会画,让她姑姑带着学点子也好,再说身边还有个高嬷嬷,耳濡目染之下,于惜春也有益处,正是两全之举。
  横竖惜春今年也十六了,明岁孝期满后,给她相看一门亲事,好好把人嫁出去,也算尽到这些年相处的情份了。
  至于妙玉,凤姐儿可没那么多耐心仔细参详,一天趁着给贾母请安,直截了当地问起贾母和刑夫人:“若要留下呢,已经在家里住了这些年,人品性情都很知道,留下倒也合适;若不留呢,也须寻个妥当处安置才好。”
  刑夫人摇头:“我不爱跟这些人打交道。只要心诚,菩萨自然保佑的。老太太若是喜欢,倒可以留下说说话。”
  贾母皱眉:“我懒怠理她。若有积古的老人家来了,倒好说谈说谈。”
  听了这话,凤姐儿一下子想起刘姥姥,从那回老太太带着游了大观园,去时各人送了些银钱用物,时常送些瓜菜到府里,年年不空的。
  那是个淳厚老人家,人又风趣有见识。
  因笑道:“老太太不必说,我知道了。倒不是想老人家来,是想新下来的枣子倭瓜呢。”贾母先是一怔,接着也笑了。
  算算时间,刘姥姥就这几日必要来的,凤姐儿便留了心,叫人吩咐门上:“务必留下,老太太想她说话儿呢。”
  一面又打发人出去访察,找了一处院舍精洁、修持诚正的尼庵,大大布施一笔香油钱,方将妙玉送去。
  将军府诸事得宜,贾琮便把心思放在另外一头儿,他许了要替贾环谋个出路,自然不能空口说白话,但迎春产期临近,也不好总是打扰韩永,须得另想主意。
  贾环现在的处境比荣国府好一点,总算告别了‘未成年’生活,搬到外院一处小院子里,跟贾兰做了邻居。
  把数得着的几个人在心里扒拉一遍,贾琮请彭辉出面,为自己引见范述老先生。
  范老先生年近八十,看去很和气的一个人,对出主意帮着小徒弟编书的贾琮也有些好感,贾琮也不绕圈子,直接把贾环拎出来,说这是自己弟弟,仰慕老先生人品学问,想在他授课的时候旁听,态度很是恳切。
  贾环按贾琮说的,只穿了身八成新的银灰绸布衫,脚下深青布鞋,收拾得干净利落,老先生略考问几句,便捋着胡子呵呵一笑:“贾公子友爱兄弟,老朽岂有不允之理。”
  贾琮起身大礼相谢,背过头又交代贾环:“先生教的必定有大半你听不懂,只要牢牢记住,我托了彭光庭和二姐夫,问他们就好,先生是做大学问的人,莫要扰了他。”
  贾环认真应了,贾琮又往贾政新宅跑了一趟,把事情一说,贾政喜出望外,没口子地称谢,又要备厚礼送去,被贾琮拦住:“老人家心性高洁,不喜阿堵之物,寻常束脩即可。”又再三叮嘱贾环不能使性子:“你就是托人情进去的,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了,可别叫彭兄弟也跟着做难。”
  贾环好容易得着这么个机会,每日勤学苦读,风雨无阻,连着赵姨娘也收敛了性子,只盼着儿子出息。
  贾琮自己却有了麻烦,贾老太太也不知怎生想的,这边厢刚消停没几天,就替他操上心了,每次他跟纪氏两个去请安,话里话外都是叫他们快些生养,瞧那意思,再没个孩子出来,老太太一准会往他房里塞人。
  贾琮都想要骂人了,您老人家安安生生看看戏听听笑话不成呐?
  就不能少折腾点儿!
  这还不算,刑夫人也来凑热闹,贾琮接连几次请安,刑夫人身边都立着一个模样娇俏的丫头,半低着头规规矩矩立着,那小眼神儿时不时就往他身上瞟一下。
  贾琮冷着脸回了不言居,等到再去将军府,他就让纪氏把莞尔和嫣然带上了,两个绝色丫环在身后一站,纪氏笑得一脸温良:可不是她管着自家爷,是爷自已不肯要么。
  ******
  说来也是有缘,迎春的儿子居然就生在贾琮生日当天。众人都笑道:“这可好,往后舅舅外甥一日庆寿,倒要我们备两份礼只好喝一处酒。”
  韩永把温文尔雅丢到一边,自顾笑得傻兮兮。贾琮抬手推他:“你这可是有子万事足了,倒是名字起了没有?”
  韩永仍收不住笑:“叔叔起的,大名叫做韩靖,小名唤松寿。”
  韩永成家晚,他得了儿子,已经升了礼部尚书的韩道同样欢喜。
  刑夫人带着凤姐儿进了里面,抱着大红锦胸缎裹的孩子笑得合不拢嘴:“瞧瞧这小模样,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知道是个有福的。”
  迎春靠在枕上,面上的喜气好似能闪出光来:“亏得有太太处处关照。”
  刑夫人将孩子交给凤姐儿抱着,挨着床边坐了,拉起迎春一手合在掌心,叹道:“你叫我一声娘,我能不多看着些么?这月子里可不兴想这想那的,把身子调养好才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如今刑夫人是真的把迎春当自己女儿了。
  小孩儿见风长,等到满月酒时,已经全然变了模样,白里透着轻红,小胳膊小腿圆滚滚,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睛,且是不畏生,哪个来逗都咧着嘴笑得无齿。
  贾琮的贺礼是几册抄本,那是他之前抄书夹带的私货,当然一块小玉锁也是少不了的。韩永把玉锁给儿子挂上,摸着几本书如获至宝:“还是三弟知心。”
  贾琮失笑:“不知道的看见你这模样,还当我送了什么呢。”
  “三弟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韩永晃着头,一本正经地道:“你出身世家,旁的或许不足,银钱却比我多,更不说如今到了那个所在,历代精华尽汇一堂——焉知我等穷措大,每常觅得一书,偏是囊中羞涩,少不得东挖西凑了来,若还是不够,便只能盼着那书坊主人大发慈悲,降甘霖于我等……”
  贾琮忽然有种给自己挖了个大坑的感觉,看着韩永如痴如醉的模样,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从今往后,姐夫时不时追着自己讨书的情形了……
  这天贾琮下值回来,独自在书房里静静坐了好一阵。直到天色将黑,刚要打发人去喊贾环,外头一人嚷嚷着“琮哥琮哥”已经冲了进来,兴奋得满脸通红:“老爷说替我捐了监,明年就下场呢。”
  看着贾环欢喜的模样,贾琮实在不想打击他,只得静静看着他在屋里连转了几圈,方抬手示意他坐下。
  见贾琮面色沉凝,贾环似是感觉到什么,渐渐收了笑。
  贾琮轻声叹息,徐徐道:“我得了个信儿,三姑娘——许是要去和亲。”
  贾环登时僵住,骇然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82

  贾琮为贾环寻了名师,贾政又要替他捐监,连着贾兰也借机沾光,看在王夫人眼里,那就是在往她心窝里扎刺。
  这还不算完,又有人来赶冷灶,欲求探春为妇。
  贾政受了申斥,带累得连荣国府都丢了,原先来求亲的人家自是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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