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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点头称是,急急忙忙就跑出了门。
展昭看见从后门进来的庄家,微微笑了笑,没想到这么快就上钩了。
“这位公子手气真好,我们老板很佩服您,不知道能否请您到楼上贵宾室一叙?”庄家笑着跟展昭打招呼。
展昭当然同意了,“手气不敢,还是承蒙贵赌坊的风水好了,请。”
“请。”
上了楼梯楼上不再是像楼下那样混乱无序,左右分成了数个房间,展昭在庄家的带领下进了其中一间。一张桌子,一个骰盅,还有一个带着面具靠在椅背上的人。
面具人在微笑,即使他戴着面具,展昭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微笑,那是一种充满轻蔑的微笑。
展昭讨厌这样的笑容。
“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面具人似乎故意压低了声音。
“姓白,至于名字,只是代号而已,何必在意?”展昭同样压低声音。
“说的好,在下对于白兄骰宝的技巧很是欣赏,还望白兄不要怪罪在下唐突了。”面具人左手挽住袖子右手指向骰盅。
展昭轻轻摇头,“贵赌坊扬名在外,能得掌柜赏识是白某的荣幸,只是不知掌柜此举是要与白某探听技巧还是赌上一局?”
面具人手指点点桌面,庄家会意上前摇起骰盅。
“在下只是有些好胜心而已,自然是要赌了。”
展昭当下明了,若说是赌大小,不如说是赌内力。早在进门时他便发现面具人武功不差,这赌便是在内力上的较量了。
“不知这赌局掌柜是要赌上何物呢?”展昭问道。
“进门便是客,当然是白兄说了算。”面具人推让。
展昭想了想,倒也不客气,“白某一向热情好客,如果此局白某赢了,掌柜便到白某家中做客可
好?”
面具人似乎楞了一下,但随即点了点头,“白兄果然是性情中人,在下答应。”
话音刚落,庄家摇动骰盅的手停了下来,面具人看了眼展昭,手指夹着筹码按在桌面上,“在下压小。”
展昭动作同样,只是他压了大。两人的手都没有离开桌面,气氛一时陷入沉静。
良久,展昭首先收回了手横抱在胸前,“掌柜果然非同一般啊。”
面具人抬手推了推面具,“不敢。”
庄家缓缓掀开骰盅,面具人轻松自信。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真的不是魔王的错觉么,最后那六百多字风格完全崩坏了啊……或者说……崩好了?完全不符合欢脱+吐槽啊!
第16章 烽燹唐门篇15会和
“对了,白兄只说了在下输了的条件,却还没说在下赢了的条件呢?”面具像是想起了什么,用袖子挡住掀开一半的骰盅。
展昭微微拉开一点斗笠上的纱帘,“你不会赢的。”
面具人点了点头,“那好,就看看在下是否有缘去白兄家里叨扰吧。”
面具人拿开手,庄家掀开骰盅,下一刻,庄家的脸瞬间变色。
三个骰子,每个都是六点朝上。
“哈哈哈,是在下输了。”面具人仰头笑了一会儿,展昭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等着面具人的下文。
“还不快给白兄上茶?”面具人示意庄家倒茶,庄家拿起茶壶倒了两杯,一杯放在面具人手边,一杯放在展昭身前之后退了出去。
展昭端起茶杯嗅了嗅,又放下了。
“怎么,白兄信不过在下么?”面具人端起自己桌前的茶杯,别过头去拉开面具喝了一口又转了回来。
展昭笑了笑,重新拿起茶杯放在嘴边,就在面具人以为展昭要喝下去的时候,展昭抖手将茶杯向面具人扔了过去。
面具人一惊,侧身躲过,茶杯摔碎在墙上,顿时冒起一层气泡。
“我当然信不过你,这毒是在杯上而不是在茶里吧。”展昭站起身冷声道。
面具人后退两步伸手按向桌子,但几乎同时便猛然撤开,抬手一看,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刺破流血了。
“你……”面具人不敢置信地看向展昭。
展昭摘下斗笠同时手伸向背后拔剑出鞘横在身前,早在庄家摇骰盅他和面具人拼内力的时候,就
已经察觉到桌下的机关用袖箭别在了按钮边,“愿赌服输,既然你输了,别忘了展某的条件,展某开封府的家可是欢迎你去做客呢。”
“你是展昭!难道白玉堂也来了?”面具人一把扯下面具,警惕的回头看向窗户。
展昭郁闷,现在这是怎么了,连敌人都觉得自己应该和那白老鼠绑在一起么。
“他没来,赶快束手就擒吧,说不定包大人会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展昭劝道。
面具人冷笑一声,“哼,朝廷的鹰犬有什么资格劝我改过,今天让你来得去不得!”面具人飞身后退向窗户,展昭皱眉警惕,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谁知道还有没有机关暗器。
正想着,只听得房顶一阵机括之声,展昭抬头,就见房顶秘密麻麻的小孔,窗外的月光扫过之处隐约可以看见闪烁的银光。
展昭暗道一声不好,抬脚踢起桌子砸向房顶一边追向面具人,打算来个擒贼先擒王。只是只差了一步面具人已经跳到窗外,展昭顾不得随时都有可能发动的机关伸手一把抓住面具人的袖子,左手袖箭射向面具人背心。
面具人大惊,为了避开袖箭只得用空出来的手抓住窗台借力。只是没想到窗户上方忽然落下一道铁网,展昭反应快连忙撤回了抓着袖子的手,面具人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落下的铁网刺穿了手臂钉在窗台上。
与此同时响起的除了面具人的惨叫声还有从屋顶射下来的嗖嗖的短箭声,除了被展昭用桌子砸坏的一部分剩下的仍然交织成了一片黑色箭雨。
展昭顾不得面具人,巨阙舞的密不透风,本来想走门来着但是现在余光一瞟,同样材质的铁网已经封死了木门。
片刻后,屋地上已经落了一尺多高的短箭残枝,箭阵停了下来展昭稍微松了口气,握紧巨阙的手微微松了松。
“呵,你以为你能活着出去吗?”吊在窗外的面具人咬牙切齿的喊着,“等这窗户里的铁板落下来,我顶多废条胳膊,而你就等着被困死吧!”
展昭闻言微微抬头,果然在铁网旁边还有一段空隙,看来面具人说的是实情了。
“哼,展某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别怪展某不讲情理了!”展昭心中也是恼火,对付这种怙恶不悛的人果然还是白玉堂的手法利落。没等展昭多想,棚顶已经可以看见的弥漫了一股白色烟雾,动了动鼻子,一股辛辣之气。
展昭连忙闭气,同时那层铁板也已经在面具人的大笑声中落了下来。
展昭眯了眯眼,御猫不发威还真当我只会抓老鼠么,手中巨阙挽了个花儿转身面向墙壁后退了几步,左手握拳右肩微微后撤下沉,提气一圈砸在墙壁上后迅速撤手,巨阙斜拉着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劈向墙壁,再收剑的时候,只听墙壁咔咔几声之后轰然倒塌。
“这点小机关就想困住展某?”展昭张开双臂像只燕子一样从二楼一跃而下,轻盈的落地后收剑还鞘。
只不过地上除了被碎石渣子砸的半死的面具人,还多了一只满身是灰的老鼠。
不久前,白玉堂从大牢出来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就忙着往赌场这边来,等到了赌场门口又怕坏了
展昭的计划,于是决定绕道后院看看,这一看就看见了吊在二楼窗台上的面具人。
白玉堂站在墙上仰头看了一眼,没看见展昭的身影,刚想进去找找,窗户上就落了道铁板下来。
白玉堂心中一惊,暗道别是那笨猫中了人家的计,急急忙忙跳下墙头想寻个入口进去,然后就听见了轰隆一声响,抬头确定了一下那道蓝影的确活蹦乱跳的不像受伤之后再后退,结果就被溅了一身的灰。
“呦,还新鲜着哪?”白玉堂上前那刀柄戳戳展昭肩膀,调笑着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时悬起的心倏然放下,这猫有九条命呢,怎么可能会有事。
展昭白眼心道这死老鼠当我是死鱼么,“白兄真会说笑,倒是白兄这一身很是别致啊。”
白玉堂拍了拍身上的灰,“怕什么,爷想开了,以后凡是爷跟你在一起把衣服弄脏了的都要你花银子买新的!”
“凭什么?是你自己不躲开的,关我什么事?”展昭不服气,天知道这老鼠一身衣服要穿多贵的啊。
“哼,墙是你砸的当然要你花钱了,要是敢不陪五爷,五爷就跟去开封府。”白玉堂拿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展昭咬牙,狠了狠心,“去就去,反正我那什么都没有,就不信你待的下去!”
“你们能先别讨论衣服的问题了么?嫌疑犯快死了。”在两人争论着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不远处墙头上传来。
“死了才好!”两人同时回头吼道。
“……真是心有灵犀啊。”声音的主人感叹了一句。
白玉堂瞪了眼展昭,疑问道:“你不是回唐门去了么,怎么跟这儿来了?”
蹲在墙头的正是唐书颜,“是啊,我本来是想回唐门来着,但是想想还是决定亲耳听听那个计划比较好,免得我徒弟说我办事不力,再说你们应该感谢我及时的提醒你们别把疑犯气死。”唐书颜指了指地上死命瞪着展昭和白玉堂连话都说不出来的面具人,估计是想着被弄的这么惨之后还被完整的忽略掉了。
“你身上有药没?别真死了还什么都没问出来呢。”白玉堂瞟了下唐书颜问道。
唐书颜拍拍腰间百宝囊,“唐门的药都是毒,你想毁尸灭迹么?”
白玉堂叹气就知道白问,接着上前踢了踢面具人,“你是不是那什么副堂主?不说回去小心那猫严刑逼供。”
展昭赶紧拉开白玉堂,“你别败坏我们开封府的名声,现在关键的是怎么把他带回去啊。”
白玉堂想了想,看唐书颜,展昭也顺着白玉堂的眼光看唐书颜。
“你们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好歹论年岁你们也该叫我声前辈啊!”唐书颜委屈砸墙。
白玉堂耸肩,“那我就不管了,反正这人跟我没关系。”
展昭转过头,“以前这活都是张龙赵虎他们干的,现在没有他们还真是不方便。”
眼看两人都没有要上手的意思,唐书颜认命的从墙上跳下来,在面具人身上点了几下止血,然后背起面具人,“去哪儿?”
展昭指了指城中心的位置,“白兄你先回客栈,我去府衙找知府来封了这间赌场。”
后院的状况一时半会儿可能惊动不了那群赌红眼的人,但是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现如今张洪的嫌疑已经差不多洗清了,展昭在成都府没有人手可用,只能去找张洪。
白玉堂点头答应,带着唐书颜先回了客栈。
半宿的时间在白玉堂一番洗漱之后已经悄然过去,秋天的黎明来的不算早,寅时过半天色也渐渐明亮起来。
白玉堂架着腿坐在窗台上,唐书颜在桌子边撑着脑袋打量庄晴和华阳,一个多时辰就没动过。被唐书颜打量的发毛的两人因为白玉堂的低气压也没敢动弹。于是在等待展昭回来的时间里就这么诡异的僵持着。
“唉,再这样下去我要忘记怎么睡觉了!”展昭打着哈欠迈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的面具人,然后抽了椅子坐下,拿起茶壶又想起来这根本没得喝,忍不住叹了一大口气。
唐书颜眨眨眼睛,终于不盯着庄晴两人看了,转头过去看展昭,“你们开封府办案熬夜不应该是常事么?还是你以前经常玩忽职守?”
“以前哪有这么复杂的案子啊,而且都没离开过开封,有公孙先生那个活得藏书室,还有包大人动脑,唉,困。”展昭又打了个哈欠。
白玉堂翻身下来,“赌坊封了?”
“封了,成都府的主簿周原乡已经被抓起来了,只是还没声张,等公孙先生那边把笔迹对比出来就是证据确凿了。”展昭回答道,现在成都府衙已经没问题了,所谓的堂口也拿下了,剩下的就是唐门了,只是不知道这一番动作下来是会让唐门偃旗息鼓还是破釜沉舟。
白玉堂揉着太阳穴,“华阳你现在可以把那劳什子的计划说说了,说完爷补个觉去。”
展昭活动脖颈,他可是想睡觉都没时间睡啊。
华阳看了眼床上的面具人,也就是副堂主,清了清嗓子,道出了自己知道的所谓计划。“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副堂主对于手下都是保密的,辽国人与我们门派的教主有合作关系,辽国人意图攻下大宋江山而教主想要称霸中原武林,本来这个计划是他们筹备了许久的,多久连我也不知道,唐门的大长老唐霄是门派的人,大概和堂主是一个级别的,唐霄的直系弟子有一半是门派里派去的,唐霄一直掌管暗器部的制造和贩卖,许多唐门不外传的暗器他都暗中提供给了门派,包括图纸。”
听到这里,唐书颜捂脸,“真是丢了唐门的人啊,等这案子告破让唐门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啊真是,我还是早点卷铺盖带徒弟走了算了,免得落下一身骂名。”
“那教主看起来也不像是甘愿受制于人的人,和辽人的合作不可能毫无嫌隙,所以才让你徒弟钻了空子啊。”白玉堂想起唐书颜说的吵架的事,不过那精明的孩子倒是有一点算错了,那知府的确不是奸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让展小猫和白老鼠在一起比较好啊~(≧▽≦)/~
第17章 烽燹唐门篇16意外
“辽国军队间接与唐门勾结,唐霄将一部分的暗器与毒药的图纸秘方泄露给了门派,然后再通过教主将成品提供给辽国军队。据我所知,辽国为此专门训练了一批善于使用暗器与毒药的军队,若是用于偷袭或者内外联合,那后果不堪设想。”华阳声音严肃,“我们这些成员都是听命于副堂主为副堂主卖命,若不是偶然知道了这个,恐怕会一直被埋在鼓里,虽说门派对我们有恩,但是作为大宋子民我实在不能再装作不知道。
白玉堂倒是意外华阳有这份心胸,“副堂主是怎么发现你得知了他们的计划?”
“是我太天真了才去找他,想和他了解了私人恩怨后便不再插手这些事情和庄晴退隐,可惜他不是心善之人啊。”华阳叹了口气,有些自责,要是他当初直接不声不响一走了之,说不定庄晴就不必受这么大委屈了。
“如今你们抓了他,他知道的绝对比我多得多,甚至是与唐霄接头的人以及教主所在都能问出来。”华阳微微眯眼,虽然展昭不像是会严刑逼供的人,但是不是还有白玉堂在么。
展昭有些头疼,审问犯人这种事他倒不擅长,要是有包大人在这就好了。
展昭正想着,客栈的大门方向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展护卫!”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那是张洪?他怎么来了?”
唐书颜听到名字也颇为意外,没想到堂堂知府会亲自到这来,想了想,竖起手指向庄晴和华阳比了个“嘘”的手势,“别说我是唐门的人哦,万一他抓我就不好了。”
庄晴嘴角抽搐的点了点头,果然这屋子里的人除了自家大哥就没有正常的了。
展昭出去开门,哄骗了一番出门查看的客栈老人后把张洪带进了厢房,原本就不宽敞的厢房显得更加狭小,张洪进来后尴尬的扫视了一圈,没发现有地方坐的。
“咳咳,本府今日听闻属下上报说驿站那边有一封从开封府寄来给展护卫你的加急公文,为了能安全到达展护卫手中,所以本府亲自送来了。”张洪说着从怀中抽出了一封盖着开封府尹大印的信递给展昭。
展昭接过信封拆开,要说是为了确保展昭能收到还不如说是这知府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少了前来打听消息吧。
白玉堂过去抢过信纸查看,展昭为了看清内容只得又往白玉堂身边靠了靠,两人身后的唐书颜干脆踩着凳子探头张望。
“蜀中与吐蕃接壤的山里?那范围也太广了吧,深山老林的人家一藏谁找得到啊。”白玉堂看完了信中的内容后递还给展昭,要说魔教作祟那也得有个具体位置或者画个地形图啊。
“竟然这么严重!看来辽国一早就有了偷袭大宋的打算了,只是被发现后才做出拖延时间的计划,若是不尽早找到魔教的老巢断了他们与辽国的关系,后果不堪设想啊!”展昭看的直冒冷汗,要说暗器能防,但是毒药性状千奇百怪,甚至随风飘散,天知道怎么防才好。
唐书颜拿起被展昭放在桌上的信纸,看了一遍,再次捂脸,“看不下去了,再看我都没脸回去了!”
张洪奇怪的扫了眼唐书颜,然后跟着看见望天花板的华阳,没说什么,至于昨晚大牢里那些似乎中了迷烟的犯人醒来之后和狱卒发生冲突受伤了的医药费,还有那个衙役第二天在草堆醒了之后满院子嚷嚷见鬼了的压惊费,还有大牢那把结实的锁头……算了,都是为了大宋。
“展护卫,包大人是否有什么指示了?”张洪问道,以他对包拯的了解,这么加急给展昭送信无非是皇上有什么新情报了。
展昭点点头,“成都府与吐蕃相邻的山中有魔教作祟,很肯能就是和辽军勾结的那个神秘门派,虽然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