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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刀剑风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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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拉开椅子让庄晴坐下,那个神秘门派的堂主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副堂主刚愎自用自相鱼肉,所以现在倒是个反击的好机会。

等到月上柳梢的时候,展昭出了两次门都回来了,白玉堂才慢悠悠的推门走进来,扔给展昭一袋包子。

本来想来个兴师问罪的展昭看见包子顿时懒得追究白玉堂这么长时间都去哪儿了,于是边吃边把情况跟白玉堂叙述一遍,然后指指角落里刚洗完头发正在擦的庄晴,“把他穴道解开吧,今晚我有个打算需要白兄配合一下。”

白玉堂走过去在庄晴警惕的眼神中解了他穴道,然后靠到窗户边上,“又要爷去做苦力?”

“不,这次你肯定会满意的,换件衣服去济世堂对面那家赌坊砸场子!”展昭笑的狡黠,握着拳头做了个砸桌子的动作。

白玉堂一挑眉毛还真来了点兴趣,“为什么要换衣服,再说不是要去大牢么?”

“大牢我去,赌坊你去,咱们兵分两路,至于换衣服嘛,当然是免得别人一下就认出你来啊,咱们要引蛇出洞不是打草惊蛇。”展昭眨眨眼睛,从床头拿出两件紫得发黑的衣服还有带纱的斗笠捧到白玉堂面前,“就穿这个吧,这可是我刚才刻意跑去成衣铺买的花了不少银子呢。”

白玉堂看看衣服,再看看展昭,顿时冷了一张脸,有了一种想给展昭一巴掌甩过去的冲动,“死猫你眼睛中毒了吗,这种没品位的东西也想让你白爷穿?”

展昭就知道白玉堂肯定反应激烈,于是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白玉堂出言劝道:“白兄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么,你看要是你成功抓住了那个副堂主,之后案件告破皇上肯定高兴,你想皇宫里好东西多少呢,到时候要几坛子珍藏的好酒他都不好意思不给了。”

白玉堂承认皇宫里的好酒对他来说很有诱惑力,但是要穿这个他还真下不去手。“别打爷的主意了,大不了这衣服你穿,我去大牢。”

展昭叹气,白玉堂对于白色的执着还真是可怕,看来只好调换一下自己去赌场了,不过还是忍不住调侃一下白玉堂,“白兄除了白色别的都不穿,那他日若是白兄成亲该怎么办呢?”

白玉堂愣了愣,成亲什么的似乎自己从来没想过,“大丈夫就是要行走江湖快意恩仇,总想着儿女情长算什么。”白玉堂用了种委婉的说法,只是说完就见展昭好奇的看着自己,那神情就像遇到了新鲜玩意儿的猫一样,莫不是这猫不赞成自己的说法了?要是这猫将来要成亲的话不知道会看中什么样的姑娘。

白玉堂想着想着就觉得莫名的烦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烦些什么。

“白兄真是这么想的么,不过展某听江湖上传闻说五爷潇洒狠戾风流倜傥多情无情,这风流是怎么回事啊?”展昭一直都想问这个问题了,无风不起浪,何况是白玉堂这样的人应该没人敢造谣他。

白玉堂听见展昭这么问反而松了口气,原来这猫不是关心他成不成亲的问题,“那是谣传,谁家听个琴姬弹曲子就算风流多情了。”

展昭摸着下巴点点头,差点忘了这白老鼠琴棋书画什么都会了,不过也难怪,像白玉堂这样相貌俊美家境殷实才华横溢的人的确不好找了,“其实我跟你想的差不多啦,帮包大人查查案子行侠仗义,就像现在这样多好。”

“现在这样?”白玉堂重复了一遍,微微疑问的语气。

“对,现在这样。”展昭语气肯定的回答,再配上脸上温和的笑容,不禁让白玉堂觉得心旷神怡,连眼前这团衣服都顺眼多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大牢找人。”白玉堂嘴角带笑的往外看了一眼,作势就要跳窗户。

展昭连忙上前拦住,“先别走,把庄晴带上。”

白玉堂点头,眼角瞟了下庄晴,“别给爷添麻烦。”

庄晴避开白玉堂的眼神,心中暗道果然还是展昭好说话啊,这白玉堂对人的态度真是瞬息万变,上一刻笑着下一刻就瞪人。

展昭站在窗户边看着庄晴勉强跟上大概用了四五成内力施展轻功的白玉堂,摇了摇头,估计等到了成都府大牢得把庄晴累的走不动吧。

不过与其关心庄晴不如担心白耗子会不会被惹毛啊。

等到看不见白玉堂影子了,展昭才换上那套衣服戴了斗笠,准备去赌坊。

其实别看那间赌坊地处偏僻,但凡是成都府的赌徒就没有不知道的,一是因为这间赌坊的名牌特别,一般的赌坊为求财源广进一般都会取个有寓意的名字,但是它不同,只在匾额上写了“赌坊”两个大字,倒是令人一目了然。

第二个就是因为他的铁手腕了,有些在赌坊闹事出千的或者不遵守规矩的人,从来就没有竖着走出去过的,久而久之成都府乃至周边县镇都知道了这么一个地方。

展昭戴着斗笠走到济世堂门口,看了看已经痊愈的手,不禁暗暗下定决心绝不能放过那个十恶不赦的幕后主使者,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把巨阙别在身后用宽松的罩衫遮住,展昭推开了赌坊的大门。

赌坊内一阵烟酒之气,还有骰子牌九哗啦啦的响声,以及赢家得意的笑声和输者不甘心的怒吼。
展昭的出现并未引起赌徒们的注意,毕竟有些好赌的达官贵人不希望别人认出自己时也会做些掩饰。展昭复杂的不会,但是猜大小这种简单的还是可以上手的,况且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内力高深的更是可以从骰子撞击盅壁的响声来判断大小。展昭就是这样内力高深的人。

“来来来,买定离手啊!”庄家摇晃着骰盅吆喝,展昭侧耳细听了一下,掏出一张一百两银票压了小。

庄家扫视一圈桌子周围红了眼的赌徒,微微一笑,掀开了骰盅。

“什么?又是小?”

“娘的,老子还以为这次压大的人多就能沾点运气呢!”

展昭心中暗自嘲讽这些不务正业的赌徒,被赌场骗的团团转还不自知。要说没有赔本的赌场,赌徒会出千赌场也会设陷阱,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很简单的猜大小的赌局,实际上玄机就在于那个骰子里有一个铁珠。在骰盅上安装一个磁石就能随意控制骰子的大小。

“哎,运气这东西不能总在别人身上不是?说不定下次你就能猜中了,要是现在就走岂不可惜?”庄家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指的正好是一个赢了钱数银子的男人。桌前有一个要走的人咬牙狠了狠心,翻遍了身上的口袋凑了一把碎银子拍在桌上,“老子全部身家都在这儿了!就不信老子不能赢了!”

展昭摇摇头,继续压,反正他是不会输的,而且此行就是要赢,赢到那个副堂主坐不住为止。
展昭这边边赌边收钱,白玉堂也到了成都府衙的大牢墙外。

成都府衙后院靠墙的一片都是牢房的范围,面积大还复杂。白玉堂提气轻松落在房顶上,没发出一丝声响,随后庄晴也跟上了白玉堂落在他身后。

大牢门口有两个巡夜的衙役,其中一个年轻人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跟他一起走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拍了一下他脑袋,“打起精神,才刚到亥时就困啦?”

年轻人眨了眨眼睛,“肯定是我娘又在念叨我了,不过大哥你说我什么时候能调个轻松点的工作啊,我娘一个人开个客栈多不容易。”

男人这回拍拍他肩膀:“好小子,挺孝顺嘛,等大哥有机会跟知府大人说说,大人体恤下属肯定能给你安排的。”

年轻人摸摸脑袋傻笑了几声,“是啊,知府可是个好官啊。”

白玉堂蹲在房顶上摸了摸下巴,这应该就是那开客栈的老人家的儿子了,看来这知府张洪说的话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能得到成都府百姓的爱戴应该坏不到哪里去,如今倒是这主簿周原乡嫌疑最大了。

“喂,把那两个巡夜的衙役解决了去。”白玉堂四下看了一眼,发现只有那两人,顿了一下,没等庄晴跳下房顶时又补了一句,“那个年轻人记得下手轻点。”

庄晴没说什么无声无息的跳了下去,可以说他巴不得早点里那个白衣煞神远远的,但是现在不投靠展昭白玉堂已经没有第二选择了,谁知道那个丧心病狂的副堂主发现自己知道了大哥没在他手里会不会杀人灭口。

下手利落的点了两人的穴道让两人昏睡过去,再把两人拖到了墙角阴影处又盖上了几把杂草,弄的满手灰的庄晴拍了拍手。白玉堂轻盈的落在地上,头发随着微风拂动,握着刀向大牢门口走了进去,留给庄晴一个潇洒的背影。

“……他娘的!”庄晴平生第一次爆了句粗口。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五一都过去两天了,但最后一天就说一句祝亲们劳动节快乐吧!o(≧v≦)o




第15章 烽燹唐门篇14兵分两路中

白玉堂走进大牢一看,发现牢内并没有衙役狱卒看守,不知道是知府张洪故意这么做的还是太过自信不会有人劫狱。

大牢内一条走道直接通到对面墙,走道两边是收拾的还算干净的牢房,当然这干净只是相对来说,在白玉堂看来若不是展昭拜托自己他绝对不会再多待一刻钟。

牢房里有些没睡着的犯人惊奇的盯着这个白衣翩翩的公子哥,有的甚至拖着脚镣跑到栏杆前舔着嘴唇眼神发光了。

“呦,两位美人儿,大晚上的怎么上这儿来了?过来给大爷解解闷儿啊?”一个络腮胡子瞎了一只眼的大汉伸手抓向白玉堂,估计是关的太久不长脑子了。

庄晴跟在白玉堂身后暗道这人要惨了,要说能顺利进入大牢还不惊动任何人的能是任人调戏的花瓶么。

果然,大汉话音刚落,白玉堂斜眼脸色一寒,只见白色的袖子微微一晃,一柄短剑已经穿过牢房栏杆架在大汉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清晰的血痕。大汉吓得浑身发抖,刚才那点火全下去了而且白玉堂的剑刃放的很有技巧,大汉只能保持着额头贴在铁柱子上的别扭姿势,稍微一动就可能碰到剑刃人头不保。

“你……小心我喊人来!”大汉色厉内荏,颤抖着声音。

庄晴往大门处看了一眼,果然除了那两个巡逻的已经没有别人了,不过不要惊动前院衙役还是有必要的吧。庄晴想提醒白玉堂一句让他小心守卫,但是话到嘴边看了看自己手中空空的剑鞘,觉得还是别多嘴的好,天知道自己在白玉堂眼里和那个不屑让他用刀的人渣有多大区别。

白玉堂不知道庄晴此时的想法,只是也没想让那大汉出声,手上微一用力敲晕了那个大汉,转身那剑指着对面已经看呆了的犯人,“说,最近有没有新关进来的盗窃犯,大概二十七八岁的?”

“有有!就在最里边!”那犯人指了指走道黑暗的尽头,满脸冷汗。

白玉堂回手把剑扔给庄晴,道了声走,人影一晃已经出现在了数丈开外。

大牢最里侧是几间空着的牢房,隐约可以看见靠墙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色囚服爬在矮桌上睡觉的人。

庄晴远远的看见那人之后神色一滞,接着快步跑上前去一脚踢在了牢门上,“你个混蛋!老子来找你了!还睡觉!这地方好是吧?”

白玉堂一愣神,哭笑不得,拿起刀要敲牢门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放下了,按说这庄晴不是很关心他大哥的么,而且还说怕他误会要来解释清楚,怎么现在就骂上了?

牢内的人被声音惊醒,抬起头后表情可谓精彩,带着刚醒的迷糊还有见到庄晴时的惊讶接着是惊喜,然后还有一丝疑惑……跟唱戏的有的一比了。

“庄晴?你怎么……”

“还好意思问?我以为你被副堂主软禁了然后我像个傻子一样听他的命令去惹了那个凶神恶煞的白衣服最后却发现你早跑了蹲在这儿享清福!”庄晴瞪着眼睛看自己表情呆滞的大哥,一口气说了一个超长句子之后才发现自己是不是多说了什么。

白玉堂望天,自己有那么凶神恶煞么,不过还是正事要紧啊,“你们待会儿再叙旧,那个谁我问你,成都府衙是不是有你们的人?”

牢里的人嘴角抽了抽,脑筋还有些没转过来,不过看见庄晴死命眨眼睛倒也有些明白了这人不能惹,“知府张洪不是奸细,主簿才是,主簿和唐门的大长老唐霄同听命于一个辽国人,还有副堂主,堂主一直在闭关,我也只见过一面。”

白玉堂抱着胳膊本来想往墙上靠下来着,但是随即想到了这是大牢满墙的灰不禁悻悻的放下了手,“你叫什么?”

“华阳。”

“如果你们堂主一直在闭关而你只见过他一面,那你们副堂主有毛病才会觉得你威胁他地位了?”白玉堂觉得庄晴这个说法有点问题。

庄晴转脸看华阳,“不是么?当时是副堂主那么和我说的啊。”

“他骗你的,因为我知道了点他们的计划,像咱们这种不可信任的人当然会被灭口的,只是副堂主大概出于私怨想看我饿死街头吧,所以没杀我。”华阳耸耸肩,觉得倒挺幸运的。

白玉堂抿嘴耳朵动了动,既然那猫不在这儿,就怪不得自己破坏公物了吧。扬手雁翎出鞘砍断牢门锁链的同时,刀剑一挑掉下来的铜锁甩向昏暗的走道棚顶。“吊棚上这么长时间,下来歇歇吧。”白玉堂似笑非笑的向锁头掉下来的位置喊道。

庄晴和华阳同时转头,竟然还有人跟着,他们连一点异样都没发现。

两人正愣神着,只见一个人影轻飘飘的从棚顶落下,捡了锁头扔到牢门跟前,“真是的,原来你早就发现了,真丢人哪。”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声音,这人正是有两天没见了的唐书颜。

“你来做什么?你徒弟让的?”白玉堂挑眉看着一身夜行衣穿的像模像样的唐书颜。

“唐门现在乱着呢,我徒弟就跟我说了一句你和展昭大概会来成都府,让我在这守着肯定能碰到你们,然后告诉你们一声家主老爷子快挂掉了。”唐书颜说的轻松,但白玉堂还是发现他情绪有那么点低落。

“对了,唐门是不是有个长老叫唐霄的?他和辽人勾结你徒弟知道了么?”白玉堂想起这个事,要说现在最大的结症还是在唐门,没有确凿的证据官府不能轻易动他,就算有了确凿的证据,朝廷想动也要费一番功夫,若是唐门真的和官兵起了冲突的话难免会让别国钻了空子。

唐书颜点点头,“知道了,我听见唐霄和一个辽人用契丹语吵起来了,听不懂,不过最后那辽人走的时候唐霄说了一句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之类的。”唐书颜说着忽然四处看了看,“展昭呢?你怎么没跟他在一起啊?”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爷又不是那猫的犯人,爷为什么要跟在一起啊?”

“吵架了?不像,是给展昭跑腿的吧。”唐书颜嘻笑着眨眨眼睛,在白玉堂反驳之前提起运起轻功迅速后退,“别忘了问计划啊!”

白玉堂头疼,看这样子明天得去唐门一趟了啊,那猫赌场那边不用担心,至于周原乡知府就可以处理了,只是如何不费一兵一卒解决唐门的事倒还真需要仔细考虑。

“走吧,你们先回客栈去,我去找展昭。”白玉堂拿刀拨开牢门挥了挥手,转身就要走。

“哎?你不怕我跑了?”庄晴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也太大方了吧,自己好歹算是嫌疑犯吧。

“爷自信爷还没有看错人的时候。”白玉堂无所谓,“要跑就跑吧,给那猫添点麻烦也好。”白玉堂笑了笑准备去赌坊看看展昭那边进行的怎么样。

华阳目瞪口呆,“锦毛鼠白玉堂么,果然…名不虚传。”

“是怪异的名不虚传吧。”庄晴觉得有这样的同伴展昭应该经常头疼,不过现在好像不是想展昭怎样的时候吧。庄晴走几步看了眼两侧牢房的人,刚才醒着的人也都昏睡过去了,而且空气中隐约弥漫着一股香气。

华阳扯了扯身上的囚服走了出来,抬手扇了扇,“这是刚才那个唐门的人放的迷烟?”

“别说没用的,你没死为什么没给我留个暗号?知不知道我差点死白玉堂手里了!害我这么惨你还不如死了算了!”庄晴回头瞪人态度恶劣。

华阳咳嗽了一声,说话没底气,“那个,不是没时间么。”

“你该不会以为那箭真是我放的吧。”庄晴声音忽然低沉发冷。

华阳一愣,没等他说话,庄晴转身就走。

“你相信我会杀你吗?”华阳喊了一声。

庄晴停住脚步。

“既然你不信,我怎么会相信呢。”华阳轻笑,跟上庄晴。

大牢这边被白玉堂和唐书颜折腾了两遍,展昭也没让那赌坊好过,越赢越顺手的展昭终于体会到了赌徒们为什么会沉迷的不惜倾家荡产了。

赌坊后院里,先前展昭赌大小那桌的庄家正满头是汗的搓着手站在一个戴面具的男人身前,欲言又止。

“是赌坊里又有闹事的了?打出去不就完了。”面具人手中拿着茶杯喝了一口,漫不经心的靠在椅子上说。

庄家狠了狠心,摇头道不是,“按您的吩咐,凡事连赢十次以上的都要注意,有一个带斗笠的人已经连赢了二十多次了,而且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啊。”

面具人似乎来了点兴趣,支起身子放下茶杯,“请他上二楼,我去会会他。”

庄家点头称是,急急忙忙就跑出了门。

展昭看见从后门进来的庄家,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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