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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学谨问问,让他联系。”周映辉吩咐道。
“永远都是答录机,他从来不回电。”周映秋怒道,“他们三个都不搭理我,我好久没见过他们了。都是柳云舒那个臭小子害的!”
周映辉心里一动,怒火中烧。
“彦珂这事,不会是柳云舒动的手脚吧?这小子很猖狂,拐走了胡丽瑶,害我们的联姻计划泡汤。”
周映秋迟疑了一下,问道:“他不过是个弹琴的,有这么大本事?他要是想报复,早该报复了。现在手都好了,完全不影响弹琴,他还敢得罪我们?脑子进水了?”
“他傍上了胡家,没准飘飘然了,就想动手报复了。”
周映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声音和脸色一样冰冷。
“我找人调查一下他,要真是他干的,我绝对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周映秋感到心头一沉,暗想柳云舒要真是死在哥哥手里,她在杜家恐怕再无立足之地。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她深知柳云舒在父子三人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结束通话后,她暗暗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这是与丈夫、儿子们冰释前嫌的契机,便打电话给杜学谨留言,叮嘱儿子转告柳云舒提高警惕。
接着,她又打电话联系杜承运,吩咐接电话的助理立即转告“柳云舒有危险”这六个字。
没一会儿,她便接到了杜承运亲自打来的电话。
见杜承运劈头就问“柳云舒怎么了”,周映秋心中霎时涌起一股夹杂着苦涩、委屈、愤懑等种种情绪的复杂情感。
她不急于给出答案,而是嘲讽道:“瞧你紧张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柳云舒是你的私生子呢!”
“少胡说八道!”杜承运呵斥道,“柳云舒要是真的因为你而发生危险,学勤、学谨绝对饶不了你!你自己掂量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16点更新。
☆、突破
“这两个吃里扒外的臭小子!”
周映秋骂了一句,把周彦珂的丑闻给说了,又提起柳云舒破坏了周家的联姻计划,告知周映辉对柳云舒的怀疑和调查。
杜承运听完之后,沉声说道:“周映秋,你还算有救。你要是想让两个儿子原谅你,就做好内应,别让周映辉伤了柳云舒。你最好记清楚,你是杜家人,不是周家人!”
周映秋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她被父子三人这些年的冷遇弄怕了,急切地想要抓住这次机会改善家庭关系。
“我以前糊涂,做错了事,我会改的,希望你们能给我机会!”
“你跟周映辉保持联系,有情况随时通知我。周彦珂的事,你就别插手了。他自甘堕落,怪得了谁!”杜承运叮嘱道。
“好!”周映秋连忙说道,“我已经给学谨留言了,你把学勤的电话给我,我再跟他说说。”
“我会联系他,就这样吧,挂了。”
杜承运挂断了电话,周映秋有点不甘心。
不过,想到曾经冰冷的家庭关系已经有了转机,她又高兴起来。
她知道,杜家现在远比周家强大,她未来的依靠是丈夫、儿子,而不是麻烦缠身的哥哥、与自己毫无亲情的侄子。
想到周彦瑜和母亲葛百合这些年对自己的讨好,她觉得,扶持周彦瑜上位,远比周彦珂继承家业要好。
杜学勤接到杜承运打来的国际长途,得知周映辉打算再度对柳云舒出手,顿时怒不可遏。
“我是看在你的面上,才没有把周家往死里整。现在,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你别拦我!”
“他只是调查柳云舒,如果周彦珂这事真不是柳云舒动的手脚,他不会动手的。”杜承运劝说道。
“你这是在自欺欺人!”杜学勤冷笑道,“柳云舒已经破坏了周家的联姻计划,你以为,周家会忍气吞声?”
“要我说,柳云舒太冲动了!胡丽瑶比他大5岁,容貌、气质各方面都配不上他,他不该为了报复周家而引火烧身。”杜承运叹息道,“他已经惹恼了周家,要是再惹恼胡家,麻烦就大了!”
杜学勤知道柳云舒这是在使用美男计搞破坏,想到对方一直没对自己透露此事,心里有点不快。
再想到柳云舒说不定已经和胡丽瑶发生了亲密关系,他只觉胸腔里燃起熊熊怒火。
他吩咐杜承运派人监视周映辉的一举一动,务必保证柳云舒的安全,匆匆结束了通话,继而拨打柳云舒的手机。
见无人接听,他赶忙拨打柳云舒家里的座机。
发现依旧无人接听,他登时急了,立马给杜承运打电话,催促对方派人寻找柳云舒。
杜承运见长子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样,心里有点不高兴。
他提醒道:“周映辉不会这么快动手,你太沉不住气了!就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家业交给你?”
杜学勤知道杜承运的分析有道理,却管不住怦怦乱跳的心。
见父亲竟然在这种时候提继承家业的事,他感到一阵恼火。
“我从没说过要继承家业,你爱给谁给谁,我不稀罕!柳云舒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来!”
说完,他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当即吩咐助理预订最近一班回国的飞机票。
杜承运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话竟会引来长子如此剧烈的反弹,一时之间怔住了。
发现长子挂断了电话,他轻轻放下电话听筒,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他与两个儿子一直和谐相处,仅有的矛盾冲突都是源自于柳云舒。
柳云舒仿佛就是两个儿子的逆鳞一般,根本碰不得!
这个柳云舒,绝对是个祸害!
杜学勤从总裁办公室配套的休息室里草草收拾了两身衣服,拎着旅行包匆匆赶往机场。
这一路上,他每隔五分钟就给柳云舒的手机、座机各打一次电话,始终没联系上对方。
到了登机的时候,发现柳云舒的手机关机,他越发地焦虑。
他估摸着这是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却无法平复火烧火燎的情绪。
柳云舒在家里的琴房练琴,一直弹到深夜,出来后匆匆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为了防止周家人伤害汤锦程、何韵玲,他已经提前安排老两口出国旅游去了。
因为家里就他一个人,他根本不知道杜学勤因为一直联系不上他急得恨不得坐上导弹飞到他身边。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飞机沐浴着秋日午后的阳光顺利抵达蓟京国际机场。
杜学勤开机联系柳云舒,发现对方的手机依旧关机、家里的座机仍旧无人接听,差点没急疯。
他招了一辆出租车,撂下一叠人民币,催促司机火速前往位于京郊的“鹭府”。
司机被那叠人民币激得热血沸腾,一路上把小富康当成法拉利来开,好几次都差点闯红灯。
杜学勤知道司机已经将出租车的速度发挥到了极限,纵然嫌慢,也没法再开口催促了。
他不断地拨打柳云舒的手机、座机,直到抵达“鹭府”大门口都没联系上柳云舒。
见值班保安拦下出租车问东问西、不肯放行,他拎着包跳下车怒吼:“99号楼出事了,要是赶不及救人,唯你是问!赶紧带我过去!”
值班保安吓了一大跳,立马跟同事打了声招呼,开着电瓶巡逻车带领杜学勤前往99号楼。
到了古色古香的99号楼院门口,杜学勤见栅栏门锁着,伸手猛按门口机按钮。
发现无人应答,他退后一段距离助跑,在保安惊诧的注视下身手矫捷地跳过了约1。5米高的栅栏。
杜学勤围着花木掩映的别墅转了一圈,透过拉着白色纱帘的落地窗发现了柳云舒的身影,也隐约听到了窗里传来的钢琴声。
他明白了一直联系不上柳云舒的原因,一直堵在胸口的那块大石头落了地,怒火却一下子蹿起三丈高。
这个臭小子,惹恼了周家,还敢这么毫无防备地关起门来弹琴,简直是找死!
他握紧双拳,将落地窗擂得砰砰响,好不容易才唤回全神贯注弹琴的柳云舒。
柳云舒起身快步走向砰砰作响的落地窗,拉开纱帘查看情况。
发现杜学勤正站在外面擂窗户,他只觉惊喜至极,压根儿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凶神恶煞。
他赶忙打开一扇小窗,探出头来,清丽如画的脸上绽放出比院子里盛开的金黄色桂花更加绚烂的笑容。
“学勤,你怎么来了?怎么没提前通知我去机场接你?”
杜学勤被柳云舒这烂漫的笑容、清澈的嗓音、亲昵的埋怨弄得心神一荡,满腔怒火瞬间熄灭。
他瞪着眉开眼笑的柳云舒,没好气地说道:“我打了上百遍电话了,你接了吗?”
柳云舒惊讶地瞪大眼,连忙道歉。
“哎呀,不好意思,我一直忙着练琴,没留意电话。姥爷、姥姥出国旅游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以后,不管你在干什么,必须把手机带在身边,必须24小时开机,保证我随时可以联系到你。再有下次,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杜学勤恶狠狠地警告道。
柳云舒猜测杜学勤可能因为一直联系不到自己而着急了,嘴上连连道歉,心里却甜滋滋的。
“你等一下,我去开门!”
柳云舒刚打开别墅大门,一直守在栅栏门口的保安就高声喊了起来。
“请问,是业主吗?家里没事吧?”
柳云舒立刻换上外出的鞋子,穿着长款米色家居服跑到院子门口开门,向保安说明了情况。
他从保安手里接过杜学勤的旅行包,微笑着目送对方离去。
进门后,他轻轻放下旅行包,再度向杜学勤道歉,却被对方一把抱紧、狠狠吻住。
柳云舒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目瞪口呆,完全想不起来反抗,就这么任凭杜学勤攻城略地。
直到缺氧严重,他才呜呜叫唤着用力挣扎起来。
杜学勤放开柳云舒的双唇,见对方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抬手在那白玉一般光洁的脑门上弹了个爆栗,笑骂道:“小笨蛋,接吻都不会换气吗?”
转念想到柳云舒对胡丽瑶使出美男计,他登时黑了脸,紧紧掐住柳云舒的尖下巴,质问道:“你没跟胡丽瑶接吻?你跟她上过床吗?”
柳云舒惊讶于杜学勤的消息灵通,伸手拍掉对方的手,恼怒道:“关你什么事?你大老远地跑过来,就是为了恶作剧?有意思吗?”
作者有话要说: 隔日16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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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
杜学勤扫了一眼柳云舒那被自己掐红的下巴,不悦道:“恶作剧?我是会做出这种恶作剧的人吗?柳云舒,我郑重向你宣布,你是我的。除了我,谁都没资格碰!你现在老实地告诉我,你有没有和胡丽瑶上过床?”
柳云舒惊异地盯住杜学勤,被对方这突兀的宣告弄得恼火不已。
“上过床,又怎样?”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别信口开河害了一条人命。她要是跟你上过床,我保证她活不过今年!”
杜学勤横眉立目,厉声警告。
“你疯了?”柳云舒叫道。
“我是疯了,被你逼的!”杜学勤语气严肃,“你用美男计破坏周家的联姻计划,还害周彦珂被抓、身败名裂,周映辉已经盯上你了。我在纽约联系不到你,生怕你被周映辉抓走,不顾一切地往机场飞奔。到了这边,我撂下一叠钱,催促司机把出租车当赛车开,心急火燎地赶过来,却发现你在优哉游哉地弹琴。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这世上,除了你,谁能这么坑我?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要是敢拒绝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柳云舒瞠目结舌,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只觉心湖巨浪翻腾,除了震惊、歉疚,更多的是汹涌的感动。
杜学勤一把抱起柳云舒,大步流星地走向客厅。
他将胡乱挣扎的柳云舒扔到宽大的沙发上,猛力扯掉对方的下装,在对方的惊叫声中一口叼住绵软的小云舒,生涩地吮吸起来。
柳云舒尖叫着捶打杜学勤的肩膀,小云舒却精神抖擞、活蹦乱跳。
他羞恼地红了眼,颤抖着声音命令道:“杜学勤,放开我!”
杜学勤充耳不闻,无师自通地活动唇舌。
他的口技生涩,把柳云舒弄得时而疼得抽气、时而爽得晕眩……
柳云舒想要挣扎,又怕伤了命根子,只好心惊胆战地等着这场酷刑结束。
他的突然释放,害得毫无准备的杜学勤剧烈呛咳起来。
他羞得无地自容,手忙脚乱地想要穿上衣服,却被仍在咳嗽的杜学勤扑倒在沙发上。
发现杜学勤亮出剑来想要进攻,他大惊失色,尖叫道:“杜学勤,你要是敢进来,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
杜学勤僵硬地停住了动作,片刻之后脱掉下装,一边摆弄小云舒,一边蹲下身试图容纳斗志昂扬的小东西。
柳云舒出离惊讶地瞪着杜学勤,骂道:“你疯了?连自尊都不要了?”
杜学勤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柳云舒,你上了我,就得一辈子对我负责!”
话音刚落,他毅然决然地坐了下去。
撕裂的剧痛猛然袭来,他疼得咬破了嘴唇,却丝毫没有退缩。
“疼!疼!要断了!”柳云舒连声惊叫,“我负责!我负责!你赶紧起来,再坐下去肯定全裂了,要动手术!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别犯傻!快起来!”
杜学勤迟疑了一下,扶着沙发靠背缓缓起身,强忍着剧痛歪倒在沙发上。
柳云舒赶紧起身查看杜学勤的情况,发现下面渗出了鲜血,气得破口大骂。
“你白痴啊?哪有人这么蛮干的?都出血了!二百五!”
他找出杜学谨存放在意念空间里的纱布、伤药,先用纱布蘸着空间里的水为杜学勤清洗伤口,又轻轻涂抹药膏。
处理完毕,他正打算帮杜学勤清洗唇部的伤口,却听对方以沙哑的嗓音说道:“唾液可以消毒,吻我!”
柳云舒怒视杜学勤那渗出汗珠的苍白的脸,警告道:“你别得寸进尺!”
“你已经上了我,也说过要对我负责,这么快就想反悔?”
杜学勤有气无力地控诉,像个饱受委屈的孩子。
柳云舒知道杜学勤这是在装相,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臭小子逼迫到如此狼狈的境地,气得一巴掌拍在对方的屁股上。
杜学勤疼得嗷嗷直叫,却忍痛将柳云舒扑倒在地毯上,如狼似虎一般吻得对方差点没背过气去。
见柳云舒气喘吁吁地瞪着自己,他执起对方的左手,十指相扣。
待到柳云舒呼吸平复,他含情脉脉地说道:“云舒,我是一个迟钝的人,连什么时候爱上了你都不知道。直到刚才,看到你从窗口探出头来冲我笑,我才忽然明白,我已经爱了你很久很久。你的表现,完全可以证明,你也是爱我的,只是,你跟我一样迟钝,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嫁给我吧,中国不承认同性婚姻,我们可以移民,在美国结婚。”
柳云舒一直认为,经历了前世的苦难,他不会再有勇气去爱一个人。
然而,刚才被杜学勤强迫着发生亲密关系,他惊讶、羞恼、生气、心疼……丝毫没有厌恶、排斥的感觉。
或许,他真的是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杜学勤,爱上了这个常常给予他感动、让他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结婚?
他前世向往了那么久,结果身心俱毁。
这一生,他真的能够踏入婚姻的殿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不敢想!
“别傻了!”柳云舒苦笑道,“你别忘记你的身份,杜家不会允许你这个家族继承人胡来!”
“那点家业,你以为我很稀罕?我根本不需要家里的任何东西!”杜学勤自傲地说道,“没有人可以插手我的婚姻大事。相信我!”
“我没有你这样的魄力,我怕姥爷、姥姥接受不了,我怕伤了他们的心。”柳云舒叹息道。
“他们要是真的爱你,一定会包容你。如果他们阻拦你,只能证明他们不爱你,那你何必为了他们委曲求全?”
杜学勤低头亲了柳云舒一口,语气严肃认真。
“你说过要对我负责,你必须嫁给我,好好爱我,陪我到老、到死!我也会尽我所能地爱你,直到我死掉的那天。如果你敢对我始乱终弃,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柳云舒凝视着杜学勤那深情含威的凤目,眼眶渐渐潮湿。
不知道为什么,他愿意相信杜学勤的承诺,也有种想要陪伴杜学勤共度一生的冲动。
他前世苦苦追求的东西,这一生竟会在不经意间得到。
莫非,他已经经受住了上天的考验,如今可以修成正果?
都死过一次了,还畏畏缩缩地活着,有什么意思?
不如跟随自己的心,恣意一回吧!
想到这里,柳云舒缓缓撑起身来,伸手抓住杜学勤的衣领,诱惑道:“想要我吗?我给你!”
杜学勤大喜,当即将柳云舒压回地毯上激吻。
杜学勤是菜鸟,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