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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亭听出来话中的揶揄,张开眼睛勉强看了一眼,看见小豆沙竟然抓着那个粉红色的小球就咯咯咯地笑起来,甚至还触动了上面的开关,整个小球“嗡”地震动了起来。
“……”
黎亭的脸瞬间就开了染缸,天知道那是哪一次他和任平声胡天胡地的时候留下来的“罪证”,而且那个小玩具放在里面他们两个人也忘记拿出来,反正任妈妈送的这种“健康用品”多得很,黎亭当然没有用心去数丢了哪一个。
“这、这个不作数的!”黎亭连忙冲过去,将小东西手里丢人现眼的玩具抢下来。
一向乖巧的小豆沙包竟然在这个时候不给自己爸爸面子,眼看喜欢的“玩具”被抢,小豆沙包竟然小嘴一扁,当着众人的面就嚎啕大哭起来。黎亭何曾见过自家儿子哭得这么伤心,连忙将小孩抱起来,轻拍后背安慰。
可是小孩就是不依不饶,一门心思要从黎亭的口袋里面掏出那个“玩具”——爸爸就是放在他的口袋里,我看见了!
黎亭拿小孩没辙,平常是骂也不敢、大声说话都没有,被小孩在身上当树爬也不敢下重手,只是脸上越来越尴尬,嘴里什么好话都说尽了,却还是阻止不了小豆沙去追寻他的玩具——
偏偏,任平声刚才被黎亭掐狠了,此刻有了小心思,故意站在旁边看热闹,一点出来解围的意思都没有。
黎华早被孙子这么一手弄得目瞪口呆,看不下去转身走了。其他男男女女面皮薄,现在也不好过去解围,于是黎亭一瞬间被小孩给降服了,一大一小僵持不下,却反而确定了小豆沙抓周的物件就是那个“粉红色嗡嗡嗡的小球球”。
最后,
还是解相逢出来替小师弟找台阶:“哈哈哈哈哈——小师弟,这小子的志向不浅呐,对我性子!我喜欢!”
解相逢走过去,和黎亭勾肩搭背,却顺手从袖口里面变出了一个精致一场的描金绣花小盒子来,在小豆沙包眼前一晃,小孩子最喜欢这些色彩丰富的东西,立刻注意力就被解相逢给引走了,于是跟着解相逢去了。
剩下众人也飞快散了,任平声这才连忙上去亲亲自己宝贝黎亭:“好啦好啦,儿子喜欢这个也无可厚非,再说抓周有的时候也做不得数的。”
黎亭气呼呼地瞪了任平声一眼,生气地转头就要走,却突然感觉衣兜被任平声抓了一把,然后任平声的手就蹭过来搂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却忽然夹着什么东西朝着小腹探过去。
“你干什——嗯啊——”
黎亭的质问只说出口一半,剩下的一半变成了销魂的呻…吟,“嗡”的低鸣在他的身前响起来,任平声故意隔着裤子的布料来回描摹和划弄,惹得黎亭浑身一阵一阵地颤抖,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他往后躲,偏偏任平声站在他的身后,禁锢着他的腰身,他一动,反而感觉任平声的身体和他贴得更紧。
燥热的感觉从小腹一股一股地窜到四肢百骸,黎亭躲不开那种被撩拨的感觉,反正已经有了“欲”,他也不打算忍了,干脆伸出手来揪着任平声那只到处点火的手,自己上下摆弄起来。
也不用解开裤子,只把自己交给了最原始的欲…望,黎亭半张着口在哼着,欲浪却越来越高,被裤子给束缚在里面,反而无法释…放,像是在地狱和天堂的边缘不停地挣扎着。
虽然他们两个人现在衣冠楚楚,可是黎亭的前面的裤子已经被沾湿了一小块,任平声的裤子却鼓起了一个包,死死地戳着黎亭的股缝。任平声的手中还有一个在“嗡嗡”作响的粉红色小玩具。
这副样子,入了任何人的眼恐怕都是要被斥为“淫…乱”的,何况黎华现在也在基地当中。然而,两个人也顾不得这许多了,互相像是发泄和斗气一般,在憋着比谁先受不住。
黎亭咬了咬嘴唇,干脆软下腰,轻轻地垫了垫脚尖,动了动身子,正好蹭到了任平声。听见身后人也被逼得“哈”了一声,黎亭雾气迷蒙的眼睛微微挣了挣,轻笑一声,故意扬了尾音娇笑一声:“这便受不住了,嗯?”
任平声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放开了搂着黎亭的腰,用指尖狠狠地在某点上掐弄了一遭,他的力道不大、贵在了解黎亭身体敏感处,这么一下,就让黎亭“呜”了一声软着身子跪倒下去。
偏偏任平声还不放过黎亭,也不管自己身上升旗这种滑稽样子,伸出手去就着湿漉漉的布料顺着描摹高…潮余韵之后的小兄弟,濡湿的感觉加上射…米青之后的敏感,让黎亭忍不住地轻哼出口,连忙伸出了双手去按住任平声的手。
偏偏又没有力气,按不住,反而像是欲拒还迎地拉着任平声的手自己操…弄了。
黎亭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立刻像是被烫到一般缩手,却又被坏心眼的任平声给捉住。任平声笑眯眯地带着黎亭的双手往他的身上带去,一边拉着黎亭色…情地摸他,一边凑近了黎亭的脸庞,在耳边压低了嗓音低语:“摸摸它,它想你可想得都哭了呢,你看,多可怜——”
“想要吗?想不想要?”
黎亭扭过头去,可是声音却还是能够世纪地传到耳朵里,经过神经的分析、更加上大脑的加工想象,黎亭原本发…泄过一次软掉的身体现在又精神起来,而且还觉得这种撩拨不够了起来。
知道任平声的计划又得逞了,偏偏黎亭不生气。只能舔了舔嘴唇,自欺欺人地凑过去叼住了任平声的下唇,轻轻地咬了咬,贴着任平声的脸小声地说:“想。”
任平声微笑,在心里比了个V,然后一把抱起黎亭来,也不管小腹涨得发痛,三步并作两步就抱着黎亭回到了寝室去,利落地落锁、拉窗帘、关灯,之后就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从房内传来,黎亭到底怎么浪的没人能够想象。
只是后来解相逢抱着小豆沙包在门外偷听的时候,解相逢一脸的意味深长,笑眯眯地捏着小孩的鼻尖说:“宝贝,我看你的志向很好,将来研发出新产品第一个给你爸爸们用,或者——你直接拍他们的Video卖钱算了,一定会赚翻的!相信我”
小豆沙包似懂非懂地看了解相逢一眼,却还是笑呵呵地拿出了一个蓝色的、嗡嗡震动着的、圆圆的玩具来,“嘿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第84章 主人
在黎亭不出意料腰酸背痛的第九个早上,林静拿到了一份邀请函,这一次是威廉以私人的名义寄过来的,想要邀请黎亭一起过去山庄玩。威廉再三保证不会提及关于沃福朔星系星望王朝的事情,黎亭有些犹豫,想要过去看看这位素未谋面的舅舅。
黎华却十分反对,坚决不让黎亭去见Evan家族的人。
问之原因,黎华说他和Rachel已经离婚了,而且是他一个人将黎亭抚养成人的,黎亭的母亲在黎亭的成长过程中没有尽到一丁点母亲的职责,所以现在想要找回黎亭的一切人,都是基于星望王朝内部的肮脏交易。
“我不想自己的儿子去牵扯进入那种皇朝纷争,”黎华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十分痛心地告诉黎亭,“你如果敢同意去的话,就是把爸爸的话当做耳旁风,你这样做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父亲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黎亭也不能擅做主张,只能抱歉地给威廉去信说明了他的情况。不过黎亭有小心地在信上附上了很多他们的照片,并且表达了希望威廉也寄过来一些他们的照片的愿望。
很快,威廉的信被返回回来,黎亭第一次见到了除了父亲之外的其他亲人。来自母亲那边的亲人,第一次这么直观地出现在了黎亭的面前:威廉寄来的第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大家子人,站在首都的那座帝国行宫前面的花园上,当时的老太后还在世,维伦斯国王和老太后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他们身后站着爱德华四世和他的皇后,之后就是罗本公爵和公爵夫人。
安妮公主坐在草坪上,她的身边则是当时还年轻的威廉。
威廉在照片后面用手写体的古英文恭恭敬敬地写出了每个人的名字,之后的两张照片都是关于威廉自己的。照片上的威廉看上去十分的英俊潇洒,军装在身,骑在黑色的骏马上。
黎亭看着那个照片,心里还是很想去看看的,毕竟一个人长期这样热情地和你书信来往。
“怎么,还是想去吗?”
趁着黎华抱着小豆沙包出去玩的时候,任平声凑到黎亭的身边小声地问。
黎亭点点头,又小心地看了黎华的方向一眼,确定黎华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才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我觉得爸爸有事情瞒着我,他虽然说不想要看见妈妈,还有种种怪罪母亲的言论,可是,我总觉得他瞒着我一些关于我母亲的事情——”
任平声对此没有做出任何的评价,只是伸出手摸了摸黎亭脑袋上的头发,“了解你母亲事情的人不是还有一个吗?”
“还有一个……?”
黎亭想了想,忽然顿悟过来任平声是在说谁,冲着任平声眨了眨眼睛:“你说,我要是装假怀孕,爸爸会不会放我们离开?”
“噗——”任平声被黎亭的话给逗乐了,虽然还有很多方法,但是难得黎亭提出这样的要求,于是任平声带着满脸的笑容,点了点头说:“好,随你。”
于是,
午后,黎亭就带着满脸红晕地去找黎华将“好消息”告诉了老人家,黎华明显有些惊讶,不过看着黎亭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加上他一向喜欢任平声,任平声帮着黎亭说谎,做出了一副十分懊悔的样子来,老人也没办法,只能挥了挥手说:“也罢了,平声是熟悉地下研究中心密道的,你们事先要和院长打好招呼。我是再拉不下老脸去将他劫持过来了。”
黎亭见父亲没有起疑,立刻冲过去热热轻轻地给了黎华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了好了、快去快回,晚上这个小家伙认人,要是找不到你们两个,哭起来没完没了,我,可没有办法。”
黎华无意中说了一件让黎亭和任平声现在都很头疼的事情,那就是小豆沙包这个臭小子开始认床了,一岁以后看护狮就不再跟着看小孩,孩子更多的时候是要和亲生父母亲近在一起的。
偏偏小豆沙包自从和黎亭任平声睡过以后,就再也不愿意一个人睡觉了,每天晚上非要看见黎亭和任平声才愿意入睡。有一天晚上黎亭和任平声出去基地外面看看首都建设选址的地方回来得晚了,林静和息红泪带着这个臭小子洗完澡上床睡觉,可是怎么也哄不好这个小孩子。
小豆沙包因此大哭大闹起来,最后是看见黎亭和任平声,这才吧眨眼睛,慢慢地停下了哭声。
从此以后,白天基地里面的大人还愿意和这个孩子胡闹,但是只要天色一晚,所有人都会主动地将小孩塞在任平声或者黎亭的怀中,生怕惹上了这个小魔星。
上次任平声买来送给黎亭的潘达微顿IV号在肖亦清轰炸少林寺的时候毁于一旦,现在任平声和黎亭驾驶的是任平声自己后来买的一款简单方便的小型飞行器,有短暂的隐形功能。不同于潘达微顿居家的设计,任平声买的海澜更像是一种偏战斗侦查的飞船。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黎亭却还是在认认真真地看着育儿的杂志,他一边看一边皱眉喃喃自语:“书上都说小孩子这样不好,一般的小孩一岁以后都可以分床睡了,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需不需要找机会也让霍尔医生帮他再系统地检查检查?”
“孩子还小,你想那么多,再说了,孩子亲近我们难道不是好事吗?”
“是好事,可是他这样闹起来没完没了,我们也不可能每天晚上陪着他啊?”
“等他慢慢长大不就好了,”任平声不以为意,“我担心的反而是你,毕竟是回去侠客岛,没人知道谢君怀会做什么不是吗?”
黎亭翻了翻白眼,只当任平声是吃醋,不过也不是那么担心小孩的事情了。干脆地将育儿杂志合上,靠在副驾驶位置上平静地养神。任平声看了黎亭一眼,扯过一条毛毯给黎亭盖好。
◎◎◎
与此同时,在侠客岛,凯瑟琳广场上空的联盟议会大厅里面,谢君怀、玉楼雪还有整个联盟的将军们都集中在里面。
肖亦清死后,沃卞德星系的情况混乱起来,君临天下群龙无首、内部动乱,军队也变成一团散沙。少林寺并未被灭绝,有死灰复燃之势,五岳剑派的江别鹤惨死,现在看着一团和气,可是谁知道之后当江玉郎从沃福朔星系回来之后会发生什么。
谢君怀找来帝国的各位元帅和将军,就是为了看一看这些人的态度。
侠客岛现在已经是谢家的天下,谢君怀身边的八骏已经深入到了军队内部,北声军团虽然已经步入当年亦是行人在的时候,可是只要说出“北声”两个字,威慑力仍在。
“谢亲王今天叫我们来,不会只是让我们罚站吧?”大将军率先开口,他是在许攸离开侠客岛之后被谢君怀启用的旧人,一直在军中想要当上将军,年龄一天天大了,却被许攸给抢去了头衔,现在唯谢君怀马首是瞻。
谢君怀轻咳一声,环顾四周,在人群中看了一眼,似乎在清点人数。然后,他皱眉:“顾君愁人呢?”
侠客岛的陵光亲王顾君愁是最为守时懂礼的,距离谢君怀通知他们的下午四点钟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现在顾君愁不仅没有出现,而且连个假条都没有,这一点是和他平日作风极其不相符合的。
谢君怀问起来,大家也才奇怪顾君愁去了哪里。
加上前几天顾君愁发出来的申明,有些胆子大的将军开了口:“陵光亲王恐怕是因为和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事情在伤怀,前几天我的手下还看见他在酒吧醉酒呢。”
“酒吧?”谢君怀皱眉,“帝国军人跪在自律,他怎么这样不庄重!”
谢君怀生气,众位将军也不敢多言,谢君怀只是深吸一口气,转身看了看玉楼雪:“小雪,你去,亲自请顾君愁过来。”
玉楼雪点点头领命去了,走出大厅来到电梯的位置,玉楼雪没有选择正门左手边那个有众多监控的电梯,而是找到了一个背阴处没有什么人看守的电梯口,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就闪身进去。
之后电梯门一关闭,玉楼雪就破坏了电梯里面的两个监视器。
监视器碎裂的那一瞬间,他单腿跪下去,恭恭敬敬地对着一片虚空行了大礼:“主人。”
在虚空当中,很快有很多点状的小粒子出现,飞速旋转起来在玉楼雪的面前形成了一个人影,很快虚无的影子就变成了一个黑发黑目的男人,他一身道袍,手中甚至还拿着拂尘——
人,正是去到了开封的玲珑相思子,表情却和那个轻浮的道长不是一类。
他低下头看了看跪着的玉楼雪,也不叫玉楼雪起来,只是伸出手去在脸皮上轻轻一掀,竟然扯下了一副□□来:“你竟然看得到我?”
玉楼雪依旧垂首对答:“是,影卫职责所在。”
“职责?”
假的“玲珑相思子”嗤笑一声,他抬脚就踹在玉楼雪的心窝,一脚就把玉楼雪给狠狠地踢翻在了电梯当中,玉楼雪也不晓得反抗,只事痛哼一声,很快重新爬起来跪好,将头垂得更低:“是属下无能。”
“你当然无能!”假道长的面皮下面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他冷冷地看人的时候,却有一种睥睨天下的傲气,“如果你有那么一丁点的能力,我又何必暴露自己的身份,你应该早就将黎亭带到沃福朔星系来了。”
玉楼雪默默不语,什么都不争辩。
“谢君怀没有本事,你也是个不中用的,”男人有些焦虑,“如果让星望王朝那些猪狗抢了先,我们准备了那么多年,岂非白费?!时间又要重新来一次,这么多年的轮回,玉楼雪,你——难道还没有觉得腻味吗!”
玉楼雪暗中捏紧了拳头,却什么都没有说。
“好、好、好,反正一次又一次受苦的是你,眼睁睁看着你的两位‘哥哥’死一次又一次的人也不是我,总之,这一次,我不想要你再失败了!听明白没有!”
“是,属下明白。”
玉楼雪回答以后,男人很快地又变成了粒子形态消失了。玉楼雪捂着胸口慢慢地站起来,脸上满满都是杀意,狠狠地瞪着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的电梯间,通红的双眼看起来好像更似一只兔子了。
只是不知道,玉楼雪这一只兔子急起来,会不会当真咬人、甚至是噬主呢。
第85章 劫持
黎亭和任平声到达侠客岛地下研究中心的时候,是霍尔院长亲自出来迎接他们的。
因为不知道霍尔院长会不会“出卖”他们给黎华,黎亭还是借口自己“怀孕”作为理由告诉了霍尔院长。虽然霍尔院长看上去十分不痛快,但是站在门口的时候还一把就将任平声给拽了过去:“你小子是种…牛吗!知不知道消停!知不知道戴套!你要是管不住自己我这就帮你动手术给结…扎了!上一次什么情况你就忘了吗!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