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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玉郎也在这里住了好几天。
这会儿,他坐在电脑前面双手飞速地打着什么东西,键盘被他噼里啪啦地敲得飞快。
平常根本不戴眼镜的江玉郎现在竟然驾着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十分斯文认真,一张脸被电脑的屏幕映衬得蓝兮兮的。黎亭总觉得这个场面他很熟悉,偏偏就是想不起来。
看见黎亭停下来,任平声也就跟着停下来,两个人一起看向里面的时候,江玉郎也抬头看着他们。
不是黎亭的错觉,
江玉郎在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变成了一种羞涩的表情,他飞快地摘下了脸上的眼镜,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了两下,怯懦地站起身来:“黎哥哥、任哥哥。”
“你在做什么?”黎亭一边问一边绕过桌子来到电脑前面。
电脑上面是个聊天窗口,是宇宙当中最常用的一款聊天软件的界面,上面似乎还有聊天的窗口在闪动。这时候,江玉郎恰到好处地开口回答:“我在和同学聊天……”
黎亭的直觉告诉他江玉郎说谎了,可是又找不出什么破绽来,黎亭只能撇了撇嘴,点点头拉着任平声离开。、然而,在他们离开之后,江玉郎重新戴上了眼睛,随手在键盘上敲击了两个键之后,电脑屏幕上面的聊天窗口消失了,整个电脑变成了编辑内定程序的那种蓝白□□面,江玉郎的手重新回到了键盘上,手速飞快地写下一行又一行的程序。
不过不管江玉郎的行为如何引起了黎亭的怀疑,在晚饭的时候,还是有一个好消息——
不知道莫有意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了他那个固执的哥哥,莫大叔竟然跟着莫有意来到了开封。
第87章 皇后
谢君怀是身受重伤地被人抬回了他在长乐的谢家大宅当中,玉楼雪看见了他的那个伤口脸色就微妙地变了变。动了动嘴皮,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走过去帮着抬担架的人加了把手。
“送走了?”
在进入房间之前,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可是谢君怀听见了,而且听得清清楚楚,他躺在担架上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然后点点头。
在谢君怀的房间里面,窗帘关着,屋内的光线很是昏暗,众人将他抬上去之后,就退出了房间。等房间里面只有谢君怀一个人的时候,忽然有很多粒子悬停在了谢君怀的床上方。
然后那些粒子就变成了一个人,那个身穿着一身道袍的黑发男人。
他的突然出现在床的上方,自然就站在了谢君怀的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谢君怀,男人的目光直接看见了谢君怀大腿上的伤口,他抬起脚,毫不客气地踩了上去:“你说,这是救走黎亭的人伤的?”
谢君怀吃痛,额角渗出了一层冷汗,他眯着眼睛勾起嘴角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只是别过头去没有看男人。见他这幅反应,男人冷笑一声,脚底下狠狠地用脚尖在谢君怀的伤口上反复碾磨了两次。
剧痛之下,谢君怀的身体弹了弹,然后颓然地倒回到床榻当中,还是一句话不说,只是小声地抽气。
“谢君怀,自从你爷爷死后,我们这是第几次相见了?”男人忽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有些厌恶地将脚上已经脏了的鞋袜给脱下来扔下床。
“……七次。”
谢君怀浑身都被冷汗给浸湿,伤口变得十分可怖,他慢慢地支撑着身体勉强爬起来、侧过身去在床头柜下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急救箱。然而他才碰到了箱子的边缘处,站在他床上的男人就突然俯身下来,利索地将谢君怀的双手并在一起,架高狠狠地按在床铺上。
然后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谢君怀的身上,另一只手色…情地在谢君怀的身体上来回抚…弄,最后指尖探进了谢君怀睡裤的边缘,拉着那条裤带随意地拨弄:“要我帮你吗,小谢?你自己上药,恐怕不方便吧。”
谢君怀静静地看着他,终于张了张嘴:“不劳皇后您费心,小伤而已。”
“呿——”
被称为“皇后”的男人似乎觉得很无趣,放开谢君怀从床上跳下来,非常自然地在谢君怀的房间里面找了一套西装穿在身上,将那套道袍丢在了地上,坐在谢君怀的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谢君怀包扎伤口。
“前几天,”谢君怀收好手边的工具,靠在床上开口,“沃福朔星系的外交大臣给我们发来了信息,说是找到了五岳剑派的继承人江玉郎,不过他受到了惊吓、神智不清,需要在皇家病院里面接受治疗。”
男人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霍华德那个老贼应该清楚,他那点小把戏是困不住我的,我能够逃出来是迟早的事情。”
谢君怀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直到今天,您还是认为诸夏族的决定是正确的吗?”
“……你这个问题问得很无趣,”男人微微嗤笑一声,“如果我不认可这种决定,我们四个人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玲珑相思子的预言不会错,只要有那么一线希望,我就要为了我的族人百倍努力。”
“可是你看诸华族,”谢君怀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男人,“沃卞德星系的四大行星上,王文刚、莫有问、肖亦清、江别鹤还有灵智大师都是诸华族的后裔,你们一味守着血统的高贵,又有什么用?被灭绝的反而是你们诸……”
“啪——!”
男人毫不客气地打了谢君怀一个耳光,他狞笑着站起来指着谢君怀破口大骂:“你懂什么?!如果不是诸华族的这些贱民见死不救,我们诸夏族怎么会在京平集中营里面被残忍地屠杀殆尽?!我们四个人怎么会这样颠沛流离、到处躲藏?既然你要提同族同宗,当年我们遭遇这样的祸事的时候,你所谓的同族——他们在哪里?”
谢君怀皱眉,很久才说出一句话:“当时的诸华力量不足以和你们抗衡。”
“都是屁话!”男人歇斯底里地狂笑,“你们不过是想着趁机发展罢了!沃福朔星系混乱内战的时候,你们不过是苟求平安,置同族的生死于不顾,之后又来嘲笑我们诸夏一族!说我们是咎由自取!”
“自古成王败寇,”谢君怀声音冷冷的,“皇后您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呵——是啊,成王败寇,好一个成王败寇!”男人笑,“所以,我要做的事情不过是重新夺回属于我们的星系。”
“咚、咚、咚——“
房间的门被敲响,谢君怀和男人同时回头看过去,谢君怀轻声说了一句“进来”,然后出现在门口的人当然是玉楼雪。玉楼雪看了谢君怀一眼,恭恭敬敬地走到了男人面前跪下去:“主人。”
男人弯腰下去伸出修长的手指将玉楼雪的脸抬起来,他静静地看了玉楼雪的脸一会儿,就突然冲着玉楼雪张开了双腿,脸上带着调笑的意味,缓慢地开口说:“小雪,你很久没有服侍过我了,今日就让我看看你的技术有没有进步,如何?”
玉楼雪不言语,点点头又跪着往前爬了一步,伸出手来缓慢地伸手解开男人西装裤上的纽扣、拉下拉链,他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模样,之后淡淡一笑,伸出舌头隔着布料描摹起来。
玉楼雪的头发是亚麻色的,很浅很柔软,男人的手指缓慢地穿过玉楼雪的发丝,一下重一下轻地在揉那些发丝。而玉楼雪却是跪在男人的腿间认真地伺候着,微妙的水声从他们之间传出来,伴随着玉楼雪轻轻地低吟还有一两次的哽咽和干呕,谢君怀躺在床上,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
“谢君怀,小雪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你知道吗?”
谢君怀勾了勾嘴角,不置可否,只是随手关了床头灯,让房间重新回归成了一片黑暗,他滑落下来,平躺在床上,对旁边发生的一切事情充耳不闻,然而,在他闭上眼睛的同时,身上的薄被忽然被人掀开了——
“你以为,你放走了黎亭,我就会这样简单和你算了吗?谢君怀。”
“……”谢君怀愣了愣,似是自嘲地轻笑一声,“随你喜欢。”
之后,谢君怀就感觉到自己身下微微一凉,长长的睡裤一并内…裤都被人很是不客气地扯了下来,之后双腿就被架高了,腰上传来很重的力道,整个人被拖曳着往下拉了很长一截,脑袋离开了枕头,下一个瞬间,谢君怀浑身的肌肉就绷紧了。
因为他感觉到旁边的床凹陷下去了一块,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爬了上来,很显然——是接受了男人的命令。
第一次,谢君怀颤了颤。
“别怕,”男人的手缓慢地覆盖上了谢君怀的脸庞,似乎是在规劝一般地很轻柔地拍了拍,“别怕,小雪只是想要让你舒服。”
很快,在黑暗当中,谢君怀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最柔软的部分被人湿漉漉地握在了手中,房间里面渐渐开始弥漫起来Dulex某种果香的味道,伴随着腿上又一次崩裂开的伤口,血腥味混合着那种黏腻的感触,让谢君怀有些难耐地挣了挣,腰间却被不客气地掐了一把。
“别动,”男人笑了,缓慢地顺着谢君怀的锁骨开始往下勾勒,却根本没有放开钳制着谢君怀的手,“你若是乱动吓着了小雪,说不定他会把你那里给咬断了,君怀,现在人身上什么东西都可以换。等你什么时候不成了,我给你换个机械的,如何?想要有多长就有多长,想要怎么动,就怎么动。”
谢君怀只能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伸手紧紧地揪住了枕头,冷哼一声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说话了:这人既然决心折腾,那么不把人给玩废,是绝对不会放手的。现在就求饶,待会儿夜还长,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呢。
见谢君怀反应平平,男人也不说什么,只在玉楼雪伺候的同时,伸出手去帮着玉楼雪玩弄了两个小球,惹得谢君怀浑身战栗,腿根的肌肉都在颤动。
“啧啧——君怀,瞧瞧你脸上这幅表情,这事是男人最享受的时间,你说你怎么如此痛不欲生,好像我们小雪的口…活不好似的,真叫人伤心,来,小雪,既然他不喜欢你上…面的这张小嘴,不如换用你下…面的小…嘴伺候、伺候你的老情人?”
玉楼雪点点头,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脱衣服。
谢君怀则别过头去,放下手臂来深深地喘息,他的手臂上已经是深深浅浅的齿痕,为了忍住极致的快感,谢君怀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腿上的伤口也渐渐麻木了,只感觉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享受?
谢君怀暗自在心中苦笑,如果当真是享受就好了,只是但凡有男人在的地方,怎么会有什么享受。从十多年前,在谢家的大宅里面看见这个男人和爷爷之间的交谈开始,他就已经开启了地狱的大门,从此万劫不复。
记得沃福朔星系的那些老大臣,曾经对眼前的男人有一个评价:妖后。
对,是妖。谢君怀从那天看见这个男人开始,就觉得他是妖,不折不扣的妖。生得美,却蕴含着无限的力量——而且信仰坚定,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动摇他的决定。
爱情,可以出卖。身体,可以出卖。骨肉亲情,甚至是至交好友,他都全部可以拿来利用和算计:爱德华四世深爱着他,爱他信他从不疑他,却最终被枕边人害死在了战场上。一个宁愿不要这个王朝和皇位的男人,最后却因为爱上了他,在战场上丧命,死得不明不白。
为了获得沃卞德星系的合作和联盟,谢君怀永远记得他躲在衣柜里面看见这只妖精是怎么爬上了谢骏的床,然后诱惑着那个老人答应下来很多他永远不会答应的条件的。最后,谢骏就算是死了,竟然也在遗嘱上留下了要求让谢家后人无论如何要帮助他。
安妮公主,他亲生的女儿,他也可以毫不留情。
玉楼雪是他的影卫,虽然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可是谢君怀在潜意识里知道,他对待玉楼雪必然不好,因为每次在玉楼雪面前提起“你的两位哥哥”的时候,玉楼雪脸上都有十分痛苦的表情。
这样一个人,没有心,没有情。唯有诸夏族的复兴,唯有复仇一念。
这个人,自然就是从沃福朔星系被关押软禁的行宫中逃亡出来的、爱德华四世的皇后——刘离夕。
突如其来的紧致感让谢君怀回神,眼见了玉楼雪没有任何表情地在扶着他往下坐,苍白的身体看上去更加羸弱些。然而谢君怀也见过玉楼雪在“九宫格训练场”里面杀人的样子,听闻刘离夕是用古时培养所谓“蛊”的方法来训练影卫的。
这就是九宫格,九个人放进九个格子状的房间里。每次打开相邻两个房间的门,碰面的人必须将对方杀死,最后保证九个格子里面只有一个人存活。
玉楼雪,就是从这样的方阵当中脱出的唯一一个人,这样才成了刘离夕的影卫。
“怎么样?”刘离夕突然开口,“小雪伺候得还好吗?”
谢君怀不置可否,每逢这种时候玉楼雪就会变成好似一个娃娃,没有表情,不会哭不会笑,只是一味地听命于刘离夕。于是谢君怀动了动身子,轻声叹气:“好不好,又不是我说了算的。”
“也是。”
刘离夕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于是凑在玉楼雪耳边让玉楼雪继续,自己则一直观察着谢君怀的表情。看见谢君怀几乎要把持不住的时候,便拍了拍玉楼雪,玉楼雪会意地站起身来,而刘离夕则自己挺身毫不客气地进…入。
撕裂的疼痛传来,谢君怀的痛呼被他尽数吞在口中,手臂上的血顺着他的嘴唇留下来,下一个瞬间,却变成了舒爽的低吟。
刘离夕一直是这样待他的,叫玉楼雪让他达到舒服的临界点,然后又给他极致的痛苦,在极致的痛苦当中,缓慢地获得了快…感,最后却根本不让他有释放的机会。如此循环往复,刘离夕能够快乐地玩一个晚上,却让玉楼雪和谢君怀折腾得精疲力尽。
这怪不得旁人,谢君怀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人的一生就是这样,只要活着,就会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多年前他站在谢骏面前做出选择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今天会有这样的后果。
“唔……嗯……”玉楼雪的低吟缓慢地溢出,似乎准备从声音上也刺激着谢君怀的神经,扭动起来像是水蛇一样的腰身,让人看着就血脉喷张,然而,谢君怀只是在想着玉楼雪曾经对着月光无可奈何地笑容。
他们,其实都是一样的。
刘离夕折腾了一个晚上,最后是在玉楼雪的身体里面释放出来的,谢君怀的那根还在滑稽地挺…立着,然而谢君怀已经彻底地昏迷过去了,大腿上的伤口流了很多血,干涸的血迹染得床单很是难看,不过无论是玉楼雪还是谢君怀都已近没有能力去理会这些琐事了。
刘离夕看了看跪趴在地上保持着被他操的时候样子的玉楼雪,看着那些液体缓慢地滴落在地毯上,他突然笑了,伸出手去抚摸着玉楼雪的腚尖:“小雪,你知道吗?以前我是很多人的‘□□宠臣’、但是那些人,最后都被我一个个地杀死了——”、玉楼雪没有回答,在任何一场欢好当中,他都是沉默而且没有表情的。刘离夕也不在意,事实上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黎亭越晚到达沃福朔星系,那么他们诸夏族的复国、复仇希望就越渺茫,因为玲珑相思子的预言,也就终结在那里了。
在刘离夕变成一堆粒子消失在了空中的时候,一直跪在地上的玉楼雪的脸上,忽然有一丝恶毒的表情闪过,转瞬即逝,就好像外面明亮的星海。
第88章 假人
沃福朔星系的皇宫距离霍华德侯爵的官邸不远,从皇家病院出来以后,侯爵带着Rachel直接前往了皇宫,宫廷的首席女总管、霍华德老侯爵的大女儿安娜告诉他们,公主现在正在白金厅上礼仪课。
白金厅位于皇宫的二层,是皇室成员接受礼仪训练、上课还有和内阁大臣们开会的地方。
霍华德老人算是三朝老臣,宫廷当中的总管又是他的女儿,况且安妮公主对于老人一直很信任,给他颁发了帝国骑士勋章,让他可以随时进入皇宫当中。
不过这一次带着Rachel女侯爵,一个从隔壁星系过来的女演员,皇宫的守卫或多或少多看了Rachel几眼,在心里盘算着老侯爵的心思,想着星望王朝是不是要变天了。
“Your Grace 尊贵的霍华德侯爵,”站在白金厅门口的守卫和公主的侍卫们对着霍华德公爵行礼,看见Rachel,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再行一个礼,“Your Grace,Rachel侯爵。”
Rachel对于他们的失礼没有任何的抱怨,只是带着微笑看着白金厅里面的小公主,八岁的小女孩穿着帝国最为华贵的衣服,在老师的指导下,一步一步地走着尊贵的脚步——
“对殿下,您的脖子要收一点,脚步再稳一点,对,就是这样保持!”
霍华德老人看着安妮公主的样子,心里还是有几分安慰,毕竟爱德华四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老人作为星望王朝最为忠诚的臣子,当然要保证皇室的血脉纯粹,而且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