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停顿了大约有那么两三秒的时间吧,穆星开口说道:“温雨,我想不到经过这么些事情后,你还能只么说。这说明你已经在体谅我了。如果可以的话下辈子我还想和你做兄弟…”
说到这里的时候,电话那头的声音小了,看来是有人把电话从穆星的耳边拿走了。有那么二十多秒的时间电话那头一阵的混乱嘈杂声,之后接电话的就变成了程梦儿。
程梦儿对我说道让我快点过来,穆星从楼上掉了下去。
对于程梦儿我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因为整件事情程梦儿都是蒙在鼓里的,开始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却被我的关系卷了进来,之后可能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就被人利用了。不过我对于她得愧疚也是愧疚而已。因为她不是穆星,我们两个没有深厚的友谊作为嫁接的桥梁,所以我不能为了程梦儿去葬送自己的性命。一想这里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宇文刻的身影,当时他被我绑了,就是知道我去了就是送死,而且这种送死老实说没有任何的价值。
我动了动嘴对着电话那头的程梦儿说道:“对不起了,我们都是无辜的,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谁也没有办法阻止了。就算我回去找你们,你和你的父母还好会丧命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用丧命这个字眼,此时的我也觉得这样来说对于程梦儿有些语气重了。虽然语气重了,但是我想我说的都是事实,相信程梦儿也会理解我所说的话的含义的。于是我挂断了电话了。
在荒漠无人的郊外,我靠在一棵树坐下了,然后点燃了一支烟,将电话关机了。
一边抽着烟,我也一边的嘲讽着自己。之前宇文刻那样对我,完全是为了保护我才将我绑了起来,可我却不识好歹的说了那些深深伤害宇文刻内心的话。虽然我失去了救我母亲的机会,但是我却活了下来。我相信这一点也是我母亲想要看到的。
宇文刻,三番五次的救过我的性命可我却把他手臂的一块肉咬了下来,更丧心病狂的是我把这块肉吃了。现在的我冷静了下来,其实我一直都是处于弱势,不论对宇文刻还是对薛五,甚至对于叶静我都是一个累赘。我很自私,我无法对薛五他们造成伤害,却把这种憎恨转移宇文刻的身上。
此刻的我对于生还是死似乎都不是很重要了,我无法解救我的父母,而我的父母却因我而亡。我更无法对加害我父母的仇人报仇。既然这样,我到不如来个同归于尽。我去找薛五他们,不过今天是不行了,就算我赶回烂尾楼相信穆星和程梦儿以及他们的家人十之*都已经死了。既然这样我就好好地想个办法,怎么样在接触到薛五。
在这之前我有两件事要做,第一,我要回去找到宇文刻,然后对他说声谢谢。第二件事,我需要一些类似炸药的东西,总之只要是能同归于尽的东西什么都行,然后在和薛五这帮人等见面的时候来个玉石俱焚。
这一切似乎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也只有这么做才能让我感觉自己人子,是穆星等人的朋友。
第九章 断义 19
既然已经决定这么做了,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我倚靠在一棵树下,我在想如果我今天错过了和薛五他们的直接联系,当过几日后我我又怎么能和薛五他们联系上呢。这是一个摆在面前的问题。
如果我现在再把电话打过去和薛五见面,第一点就很有可能穆星他们一干人已经被干掉了。这样一来,我的出现的价值又体现在哪里,薛五他们的防戒之心必然就提升。就算这个时候薛五没有杀死穆星,或是骗我穆星他们没有死,我又去哪里找和他们同归于尽的东西去。
这个时候我脑海中又一次出现了宇文刻的身影,如果我找到他或许这些问题就可以相对的简单一些了。就算找打不到薛五的联系方式,最起码可以找到同归于尽的东西啊。
想到这里我又自嘲的笑了笑,曾经当着宇文刻的面前对他说,我恨他入骨,这一刻我想的不仅是要去对宇文刻说声谢谢,还要让给我给解决问题。而更让我自嘲的是,我始终是无法做到一个向他那样有谋略的人。就算我找到了宇文刻他告诉我用什么东西在哪里可以弄到同归于尽的东西。可是如果宇文刻都没有办法联系到薛五,那我所要的东西又有何用呢?
仔细的想了一下,如果我现在要绝对这么做,就必须和薛五他们取得联系。但是我必须要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如果这个时候穆星他们已经死了,我用这个借口应该会可以的。
我往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里走去,这里没有人,我找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躺下。边思考边想,这个事情怎么办。
Q市距离H市的距离距离有二百多公里。如果正常步速的话我每小时可以走五公里左右。但是考虑到我现在身份的特殊和必须要注意隐蔽,再跑去每天的睡觉。怎么也得四天左右才能回到H市。四天的时间,并不算多。这和宇文刻和我相约的十号还差得远呢。也就是我有足够的时间和宇文刻见上面。
和宇文刻见上面,同归于尽的东西宇文刻应该能帮我想到而且也极有可能帮我搞到手。这一方面就不用我担心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想想该用什么样的借口了。
苦思冥想后,相处了一个差不多的借口。便那会手机重新开机,在电话记录里拨过去了之前给我打来电话的那个号码。
嘟嘟几声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种略带调侃的语气:“呦,温雨老弟呀。有什么事啊。”
我听出了这个声音就是薛五的。我冷哼了一句说道:“穆星他们应该已经不在了吧。”
薛五那头哈哈笑了起来,没有说话。我闭上眼睛,咽了一口吐沫说道:“如果我想保护一个人,用我的命来换。可以吗?”
薛五继续笑着,说道:“你觉得呢?”
这个答案在我的意料之内。不过我并没有着急而是慢慢的说道:“或许我手里有你们想要的硬盘?”
这块所谓的硬盘就是那天晚上我和宇文刻从新翻进程梦儿的寝室搞回来的。在我和宇文刻的认知里薛五他们是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的。我想利用这块硬盘来和薛五交涉一下。
可是谁知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薛五笑得更加厉害。我听起来就绝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渗进我的身体。
果不其然,薛五说道:“是你们半夜从学校里偷出来的那块,藏在了一棵树下的吗?”
我一听薛五这么说,我当时就愣住了。不可能啊。薛五怎么会知道的呢,这件事只有我和宇文刻两个人知道。而且当时我们埋下去的时候是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怎么可能让他们知道呢?
我下意识的就对薛五说出你是怎么知道的。
薛五冷哼道:“所谓千算万算,人算不如天算。你们那天埋下去的时候。没有注意吗?附近有摄像头。”
我当时就不知所措了。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难怪宇文刻说他们肯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不然不会那么想要我们的命了。看来我们手里的那根救命稻草已经被他们发现了。
此时我知道我是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了,现在我们的生死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反正我现在已经是被通缉的重犯了。说出去的话肯定不会有人相信,而且丝毫的证据都没有。但是我死了对他们来说总是要比活着好,如果我提出见面他们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于是我便向薛五提出了我的请求。
第九章 断义 20
我对薛五说道:“如果我愿意将我的性命交换宇文刻生地权利,希望你们可以接受。我觉得现在到了这种时候,我们的生死对你们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就算是我们苟延残喘的活着,也无法做到伤害你们的事情。希望你可以答应我这个要求。”
薛五听见我这么说,竟然又咯咯的笑了起来。我听见笑声心里也是一阵的暗骂,看来我们的生死真的对他们一点威胁都没有了。所以薛五才会笑起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薛五突然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听见这么一问心里也是暗喜,看来薛五还是不能完全的把我们放下心来。
我马上告诉薛五我现在还在Q市。我说完后,薛五又问我在哪里见面?听见这个确定的答案的时候,我也是长舒了一口气。看来我的计划可以实施了。
我先是告诉薛五,我们在Q市见面,但是我希望过几天,因为我还想做享受几天。不过我这样的要求在薛五看来属于过分了。我被拒绝了。
接着我就告诉了薛五,我现在身份分文,这里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我要是回到H市区的话怎么也需要六天左右的时间。为了预备个万一,我特意多说了我到H市区的时间。
薛五让我好好地想想自己在哪里,然后派人来接我。我就随便编了一个地方告诉他,并且还说,如果找不到我的话就约定六天后在H市的烂尾楼见面。
薛五听见又是咯咯一笑的说道:“烂尾楼,看来你已经知道了穆星就是内奸了。”
我没有回答,接着薛五很快就拒绝了我的这个要求,理由自然简单了,因为我说了如果找不到我才去烂尾楼的,这就等于告诉薛五我不会让他们找到的。
接着我就很果断的说:“就这样吧,我电话没电了。”
于是我马上就把电话关机了,第一我害怕和薛五再说下去,言多必失。第二就是害怕他们用什么GPS确定我的位置。
其实我并不担心六天后薛五他们不去滥尾楼找我。虽然现在我的生死对他们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了,但是他们内心深处还是想让我死的,自然也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
现在我需要尽快的绕路回到H市,因为我已经暴露了我的行踪了,很有可能最近这几天薛五他们的人在Q市通往H市的路途中设下层层关卡来抓捕我。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一路行一路难了。我现在需要躲的不仅仅是薛五这帮伪警察,还要躲真警察。不过这些并不算什么,真正要躲的是内心挣扎,与将要面对的日以继夜的疲惫。
老实说,我现在已经困难眼皮打架了。自从我们在我的商店跑出来后,到现在我睡了才三个小时,可问题并不是这样的。如果你坐在电脑前你可能还不觉得累,可我并不是坐在电脑前享受游戏的快乐。而是一直在不断的逃亡,而且这种逃亡一旦失败了,是不会像游戏那样有着记忆存档的。失败了,就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
第九章 断义 21
我心里清楚从此刻开始,或者更早之前。我就要忍受孤独,这种孤独感,将会伴随我直至死亡。我不仅要忍受孤独,还要面对疲倦。如果孤独是可以忍受的,那么疲倦袭来时,谁人能够忍受的住。所以我必须要克服自己的心里障碍,让自己尽量的保持清醒。
可这一切又谈何容易呢。本身我就只是谁了3个小时的觉而已,之前和之后都是经历了多次的生死一线,我要在四天的时间从一个城市走到另一个城市。而且还必须注意在行走过程中,不能被人发现。如果一旦发现,我所有的想法和复仇计划都会无法实施。
就算这一路上没有被人发现,那成倍成倍袭来的疲倦,我又当如何抵抗。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故作镇定的对自己说我行的,我要为我的父母,报仇就必须要过了这一关。这个理由似乎是唯一一个可以支持我的信念。
时间如同飞逝一样,所有人都在这段期间沉溺于十一黄金周的欢乐之中,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拖着无法再承受压力的精神和已经失去活力的身体向着我唯一的目标前进。
四天后的一个清晨,我终于饶了远路,躲过了薛五他们的拦截。这四天的时间我过的如同地狱一样。好几次差一点被薛五他们的人抓到。
我记得有一天,我在一片并不多的小树林遇见了一个人。这个直接就问我是不是去H市的,当时我就有些疑问,因为我走的这条路是很绕远的,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有人问我的,而且这个人还跟我是通往一个方向。
当时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然后停下了脚步,示意让他先走我休息了一会,结果此人也停下了脚步。然后蹲在一边拿出手机,发了短信。
我看见了这个动作,我心里拿上就提高了警戒心,我就怀疑很有可能薛五的人。然后我便开口问他说道:“我以前去过H市,知道怎么走。我告诉你。”
如果他不是薛五的人只是单纯的问路人,在我指明方向后应该是快速的离去。可事实并非我想的那样,他只是对我说了声谢谢,然后继续搞他的手机。
我一看见这样心里就有点急了,他的身体看起来比我小一块,要是平时的话我绝对不放在眼里,但是此时此刻却并非如此了。我拖沓的身体其实很早之前就已经不堪重负了。要是现在和他单挑的话,我不见的能占到便宜。况且他现在到底是不是薛五的人,还不确定。于是我就选择了继续启程。
他看见我启程了突然问我一句:“兄弟你说你去过H市,请问博物馆是在南岗区吗?”
我听见他这么一说便问了一句,说道:“你在H市带过几年?”
他嘎嘎一笑,说:“2年了,但是都在饭店里带着,很少有机会出去的,所以路不是很熟。”
我应了一声后问道有地图吗,我给你指路。他对我走了过来,说道:“手机有地图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双手背后等着他过来,他拿出手机让我给他指路。就趁着这个功夫,我拔出一把刀照着这个人的后心就刺了下去。
此人也是想不到我会来的如此突然。根本就来不及准备,我接着又连刺了几刀。终于将这个杀死了。
我拿过他的手机,翻阅了一下短信内容,果然是发给薛五他们的。我不由的开始庆幸,这个人犯的错误救了我一命。
其实他知道,以他的力量未必可以将我制服,就留在我身边等其他人的出现。当我试图离开他的时候,他故意找话题来拖延时间。然后他还告诉我已经在H市带过2年了。就这一点我开始由怀疑他的身份变为确信。事到如今就是杀错人就算我杀错人了,我也认了。
原因就是他问我博物馆是不是在南岗区。正常来讲如果在H市待过一天,甚至是一个小时的人都不会读南岗(港)区。H市所有的本地人都读南岗(杠)区。就是他的这一点救了我一命。
第九章 断义 22
这四天我几乎是尝尽了人生的各种痛苦,肮脏、恐惧、不安、疲倦、饥饿、孤独…。。
不过幸运的是我从其中挨了过来,因为我心中有一个信念,我要为自己的父母报仇,所以我并不能早死。在这期间,我睡过泥泞的草地,也睡过到处是鬼火的坟地。不过我对于睡坟地并不是很害怕,因为我知道这里安全,虽然坟地看上去到处是鬼火,弥漫着阴森的气息不过对我却全然无味。并不是因为我不害怕,而是因为我困的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害怕了。而且这里大半夜的也不会有人来,薛五他们的人我想也不敢在大半夜的来这里。
我心里想如果真要是在坟地被他们抓到了,我被抓的时候只是需要大吼一声,就可以把一切的问题都搞定了。谁晓得此时我是人是鬼啊。这一夜也是唯一睡的踏实的一夜。
不过一切我也感觉上天在帮我,老天真的要开眼了。这一路我跋山涉水,几经险阻。我不仅活着回到了H市,更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从我回到H市的这一天,我就对着自己心里暗暗发誓,既然我已经回来了,那么薛五你的命从我回来的那一刻起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现在我要先找到宇文刻,然后让他帮我想办法找一找什么东西可以和薛五他们功归于尽的,不过这种东西能不能爆炸。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薛五死!
H市,到处贴满了宇文刻、叶静、穆星、程梦儿以及我的画像,看到画像我不禁的笑了起来,现在的这个五个人当中已经有三个已经死了,剩下一个宇文刻不知道怎么样,我现在也是半死不活。不过还好,等我见到宇文刻的那一刻起,我的生命也进入倒计时了,到时候恐怕墙上的通缉画,也只有宇文刻一个人可以享受了。
为了躲避警察与薛五的人追捕,和一些好心群众对警察的帮助,没有办法我就伪装成乞丐了。自己看了看自己,早就没有美少年的影子了,胡子拉碴的,身上到处是泥巴,衣服也几处破了。我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我也不怕丢脸,因为不久之后我连命都要丢掉了。
就这样我匍匐着前进,前往和宇文刻约定的地点。现在距离宇文刻和我约定的没听12点还有些时间,不过照我这样的前行速度也就差不多到了,我有点讽刺的笑了笑如果我一直匍匐着前进,我是否还有体力可以支撑到和宇文刻见面呢?
想了想莫不如先匍匐到比较僻静的小道,然后在走着去,这样切不说时间时快时慢,节省体力是最重要的。于是我爬进了一个比较小的街道。我往前走着走着,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法,如果宇文刻是我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走小路的,因为小路道路狭窄一旦被围堵很难能逃得出去。
可能是我想念宇文刻的关系,之前和宇文刻在一起的时候他所作的一切我都历历在目,他懂得大隐隐于市的道理,如果我现在穿着有些破烂的走到大街上,别人也只会以为我是个乞丐而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