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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儿知道白清爱自由,但宫里人的命是何等的轻贱,守备是何等的森严,一旦发现可疑人是可以先处决再上报的,云儿不想白清白白丢了性命,但又无法阻止,心里焦虑不已,热泪瞬间涌出眼眶。
白清急忙用衣角帮云儿擦眼泪,安慰道,“别难过,我说过会带一起你走的,你是宫里唯一对我好的人,我不会抛下你!”
“不是怕你抛下我,”充满哀求的眼神,因哭泣而哽咽的语气,“这么森严的守备,你是绝对逃不了的,与其这样送了性命,不如就安心在这儿呆着,我们一定会等到大赦的时候,到时我们就可以安全的出去了!”
“不行!那样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皱了皱眉,白清换了一种语气,尽量压低声音,用只够两个人听见的音量道,“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看,”拿起桌上画的乱七八糟的图,“这就是我这几天忙活的成果。这几天宫里所有人都在准备寿宴,各宫人手混杂,到时我们可以混在里面。”
“可是,这也只能让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在宫里乱窜,但绝对是出不去的!”云儿坚定的说。
“我还没说完呢,你别急,”不满云儿的打断,白清撅了撅嘴巴,继续说,“我听说为搏王的欢心,各王子想尽办法的搜罗宫外的能人异士进宫表演,到时,我们只要混在他们表演用的箱子里面,一定就能出去。”
“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这些宫外的东西,一定严加检查,哪儿会让我们轻易躲过去。”
“这宫中心的地方虽然严,但,外围一点儿的就一两道守卫,不会严查。我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发现一条通水用的暗道,但这几年御花园的湖因王的喜好改建了很多,这条暗道就荒废了。我偷偷的撬开,想看看通到哪,结果没想到,居然是恩彦殿外!”
“恩彦殿?!”
“没错,这你总该相信我们逃得出去了吧。”
平成国的宫殿分为两层,内层实行宽进严出保护宫里所有人和东西很难出去,外层则相反,是严进宽出,主要是防止外面的人进去。而恩彦殿就是内层与外层的交界处,一旦出了殿门就等于是出了内宫,出去的检查就会少了很多。
“可是。。。。。。”云儿还是很担心。
“别可是了!这条暗道这么隐蔽,绝对不会被发现的!”白清小心收起图纸,“你就安心交给我吧!对了,我还有些其他事要处理,你继续躺下休息,我走了。”说完一溜烟儿就跑开了,留下满心担忧的云儿在房里独自发呆。
白清也知道云儿的担心是对的,毕竟自己在宫里待了这么久,还是知道这样子做的危险。可白清就是不甘心,要自己当别人的玩物,失去自由的在宫里孤独终老,白清绝对会疯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赌一把。既然老天爷让白清在景言的寝宫里翻到了地形图,那就是命运的安排。如果不是景言一连几天把白清独自关在寝宫里,白清也不会无聊的去翻看寝宫里的书,也不会不小心翻到花园的改建图,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既然给了白清希望,那就一定要试着把希望变成现实!因为白清在景言的眼睛里看到了可怕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如果不逃走的话,白清一定被景言吃的连骨头也不剩,而且一定要把云儿也带走,否则一定又会被要挟。宫里这么可怕的地方白清是一刻也不想待。
慧轩殿外的花儿仿佛懂得主人的心情一样开的特别漂亮,张着大大的笑脸迎接着风尘仆仆归来的英俊男子。看着眼前很久没有见到的儿子,丽妃激动的一把抱住,害怕他再次逃开似得久久不愿放开,“泽儿,你终于回来了,母亲好想你!”泪水顺着保养得当,没有一丝皱纹的脸颊滑落到景泽的衣服上寖湿一片。
景泽回抱着熟悉的温暖身躯,轻拍着母亲的背,“泽儿也想母亲。”温柔的话语让怀中的人抽泣起来,“母亲别哭,泽儿回来是高兴的事儿,害母亲哭的这般厉害,以后都不敢回来了。”
丽妃赶紧擦去泪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泽儿说的对,这是高兴的事儿,快!快!去准备好吃的,看我的儿都瘦了。”
不一会儿,满桌的美食就摆在了两人面前。丽妃不停的向景泽碗里夹菜,心疼的看着眼前明显消瘦一圈的儿子,“多吃点,这都你以前爱吃的菜。”
景泽吃着满碗的佳肴,点头回应,“您也吃。”
“寿宴结束后你还会走吗?”终于问出这个问题了,丽妃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为景泽夹菜的手放了下来,“那个人真的对你这么重要,你找了他这么久,还不够吗?”
景泽放下碗筷,双手握住丽妃的手,眼神真挚,“母亲,您知道吗,儿子最快乐的时光就是父王惩罚我去皇寺里思过的日子了,在那里,我遇见了他,他给泽儿带来了金钱和地位都换不来的幸福,泽儿本以为可以就此和他在一起,可是,他不见了。”握住丽妃的手颤抖了起来,“他不见了,母亲!您知道这对我来说打击有多大吗!就像好不容易飞上天的雏鹰被一箭射中心脏一样痛,连一丝预兆都没有,中箭的瞬间就得直直往下坠落,毫无反抗之力。找他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若这都要被母亲剥夺,那泽儿,恐怕生无可恋了。”
丽妃也知道景泽是不会放弃的,但就是想抱着希望试一试,儿子坚定的回答让丽妃心疼不已,这也没办法,那个母亲会狠心逼死自己的儿子呢,“罢了,当初你说你爱上了宫外的一个人,愿放弃帝位争夺,不会再回来时,我已经感觉到他对你的重要了。现在我也看开了,当初要不是我逼你,你也不会一走了之,让自己这些年饱尝相思之苦。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说什么,只求你这次待久一点。”
“泽儿明白,母亲对儿子的恩是儿子一辈子都还不完的。”头靠在丽妃膝上轻蹭,宠溺之意溢于言表
“明白就好,来继续吃,菜都要凉了。”
宫里的女人谁不想自己的儿子夺帝,但景泽这般坚决,丽妃实在不敢再逼迫,她可不想让景泽再服毒自尽一次。也许这就是命,谋划了那么久的计策居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人给搅了局。时间确实是疗伤的好药,景泽离开的这些年,也许丽妃真的是想开了,放下了那些勾心斗角,确实舒心了很多,现在儿子回来了,好像一切都平静了。
对云儿和白清来说,胆战心惊又充满期待的寿宴终于举行了。如白清预料的一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寿宴上,朝贺的臣子,表演的人,保护的侍卫都集中在一起,根本没有人来管他们两个小小的侍奴。终于等到半夜,表演陆续结束,早表演完的一部分宫外的人纷纷收拾东西离开,白清和云儿也收拾东西准备逃。但意外发生了,有假扮表演者的刺客行刺,部分战死,还有部分在宫里逃窜,王子们分别带领侍卫们在宫里搜索,并命所有人不准乱走动。这一切,早就不在房里的白清和云儿肯定是不知道的。
“白清,为什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侍卫啊?难道我们被发现了,他们是来抓我们回去的?”云儿一脸忧虑的看向不断张望的白清。
“不可能,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肯定在寿宴上,哪儿有心思管我们。”
“那怎么会有这么多侍卫?”
“这。。。我也不知道,不过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我们再等等,说不定他们一会儿就走了。”白清不禁握紧了云儿的手,虽然嘴上那么说,其实心里也很没底。为了云儿别太担心了,也只能这么安慰道。
假山旁一个侍卫向一个一身皇族服侍的人询问道,“王子,属下找了这片都没发现,要撤离前往下一个地方吗?”
夜色下白清看不清那人的样貌,高大的背影甚觉熟悉,想仔细想想突然有什么东西像要冲破记忆一样,脑袋剧烈的抽痛起来。
“卡兹。”疼的站不稳的白清不小心踩到了树枝。
“什么人!”侍卫们一拥而上,包围了白清所在的草丛,“出来。”带头的侍卫大声的喝道。
云儿吓的赶紧扶疼的站不稳的白清出来,“大人饶命,我们是迷路的侍从。”
“既然是侍从,刚才下的不能随意走动的命令难道你们当没听见吗!”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云儿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开口不停的求饶。
侍卫后的人皱了下英气的眉,开口道,“侍从而已,别大惊小怪,现在刺客最重要,赶紧继续搜查!”
“是”
看着周围的侍卫撤离,云儿赶紧走到救他们的人面前不停弯腰道谢,“谢王子!谢王子!”一弯腰,手上突然失了力,白清顺势前倾,向面前的人仰面倒过去。
白清意识消失前一秒,只记得看见了一张惊喜交加的英俊脸庞,感觉心里一阵暖流,安心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奴家这厢有礼~喵~
欢迎大家各种吐槽,批评!喵~
☆、第八章
第八章。
青山绿水间,两个相貌出众的少年在小溪旁嬉戏,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山间,好不惬意。
溪水顺着头发滴落在湿透的衣襟上,英俊少年轻轻拨弄长发,随即伸手将眼前的罪魁祸首揽入怀中,眼里没有丝毫怨气,有的只是道不完的柔情,“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我真是无辜的,我只是出手帮助那个可怜少年,并没有半点逾越之心。看在我没有反抗惩罚的份儿上,你就饶了我吧。”
闻言怀中的少年立马收起刚才的笑容,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翘起红唇,脸别到一边,小声嘟囔:“我看你就是觉得那个少年漂亮才帮他的吧,救他的时候我看你搂人家腰搂的蛮紧的嘛。”
英俊少年苦笑,温柔的语气里掺入了一丝无奈,“那也没办法啊,刀剑无眼,要是不把他搂紧点,万一伤到他怎么办。况且,我看见你不高兴的跑开,不是立马追上来了吗。”
“我不管,你搂了别人就不要碰我!”说着就想挣脱英俊少年的禁锢。
“羽儿。”温柔的语气变的严肃了起来,手上更用力了些,两人的距离瞬间被拉到极近,两个火热的胸膛贴的一丝缝隙也没有,眼神真挚的望着怀中人,“我的心里只有你,就算别人撬开我的心也没办法挤进去。”
怀中人不依不饶,用明显赌气的话说到,“那如果我不爱你了,消失了,怎么办?”
“没有如果!我不允许,你是我的!”眼神异常的坚定火热,都快烫伤被望着的人。
“傻瓜。”脸上的强硬态度终于坚持不住,主动送上自己的唇,任由眼前的人索取。
努力睁开疲惫的双眼,似乎睡了很久,头还是很晕,白清伸手想按按头,抬手间发现自己的手正被人紧紧握住,而那人此刻正用激动的眼神盯着自己。白清赶紧抽回手,以最快的速度后退到床脚,用警惕又充满疑惑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人,“你是谁?”
景泽浑身一震,望着眼前寻找多时的爱人,心像被打结一样痛,颤抖着声音道,“你不记得我?”
白清摇头,眼前的人确实不认识,眉宇间透着的熟悉感,就是说不出来。
景泽一把抱住眼前朝思暮想的人,他怎么能忘了呢!以前的一幕幕难道都是幻觉吗?景泽愤怒,双手执拗的抱紧白清,无论他这么挣扎都不肯放开。
“放开他!”
这一声是从门外传来的,深沉而透着不容拒绝的语气,惊的景泽愣了一下,白清趁机挣脱怀抱逃了出去。想追上去的景泽被门口的人挡住了去路。
“王兄有何指教!”
景言寒气四溢的眼神直勾勾地碰上景泽愤怒的双眼,“王弟回来也不通知王兄一声,好让我备上佳肴为你洗尘。”
“哏,”白了景言一眼,“王兄别说的我们很要好的样子,当年王兄诬陷我,最后被赶出宫反省的事儿,王弟还没忘。现在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景言坚持当道,压迫性地靠近景泽,危险的话语飘进来,“那个侍奴是我的人,望王弟行事前最好想清楚后果。”说罢,挥袖离开,留景泽在原地发呆。
脑中思绪混乱,这到底是这么回事?羽儿不记得我,变成了侍奴?居然还和景言扯上关系!回宫不久的景泽根本理不清头绪。“来人。”
“属下在。”
“给我查查刚刚跑出去的人。”
还没跑多远的白清很快就被后面追上来的景言给逮住了,一路拖拽着回了寝宫,白清被重重地甩在宽大的床上,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强壮有力的身躯紧紧的压住。“居然想逃跑!”虽然语气很平静,但白清非常楚这种平静的真正含义。
“我。。。”
想要狡辩的话语被完全禁锢在口中,狂风暴雨般的吻掠夺了口腔中所有的空气,像要撕裂眼前的猎物般疯狂的噬咬着。
“呜呜呜。。。”唇间流露出的轻微抗议声完全消逝在齿间,白清双手用力的敲打着景言的胸膛。胸口传来的疼痛使景言痛苦地皱眉,松开了白清。
终于呼吸到空气的白清赶紧退开几步,大口大口的喘着出气。感觉手上湿湿的,低头一看,满手是血!吓得白清赶紧摸遍全身,没有受伤?抬眼望去,景言胸前一片殷红。白清小心翼翼的靠近,眼前的景言此时看起来非常的虚弱,“怎么会这样?”来不及回答,景言就倒进了白清怀里。“来人啊!大王子昏倒了!”
经御医的诊断,景言是因为用力过猛,太激动造成伤口裂开。至于这伤口嘛,肯定不是白清那两只小粉拳能伤的了的。前一夜的刺客武艺高强娴熟,但刺客的目标却不是王,反而主攻景言这个大王子,所有高手都在保护王,景言身边只有几个贴身侍卫,很快就败下阵来,景言奋力与他们厮杀,最终刺客尽灭,可自己也受了伤。
望了望床边站在的白清,似乎明白了什么,语带双关的开口道,“为了王子殿下的伤能尽快好起来,微臣劝王子殿下近期不要再做什么剧烈运动,以免伤口再裂开。”
听御医这么说,一旁的白清微红的脸瞬间红透,闷在一旁不说话。这一光景被景言收入眼底,甚觉好笑,表面依旧严肃,“我会注意的,下去吧。”
看着所有人都跟着御医退出去,白清也想跟上去,床上的景言那肯轻易放过他,一只手就把白清禁锢在自己身边。
“王子别忘了御医的嘱咐,您现在不能。。。不能剧烈运动。”说这句话时,白清脸上直发烫,正眼都不敢看景言。
“我知道,现在我就想安静的睡个觉,你乖乖待在我身边。”被子一拉,刚好盖住两人,不再多言,进入梦乡。
这一夜正如景言说的一样,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提心吊胆的白清终于也在半夜睡着了。
在景言养病期间白清被命令寸步不能离开,睡觉时也被搂在怀里,虽然开始几天很害怕,但渐渐也就习惯了。说实话,好像他的怀抱也没有那么讨厌。
不知是怎么的,也许是一天到晚对着一个人的原因,白清突然对认真处理事务的景言关注起来。帅气刚毅的脸上,思考问题时会皱起的眉,想通问题时扯动的嘴角,每一个细小的变化都让白清心跳不已。
不久,景言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每天面对白清让景言心痒难耐,可他必须忍。因为得到白清的身体对景言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但景言想要的更多,白清的心都必须是他的。对白清性格的人来说,硬来恐怕不是上策,为今之计,最好的莫过于由情而发。
这段时间故意不碰白清,为的是让白清放松警惕,景言再不经意地展现些身上的男性魅力,这小东西还能掏出手掌心吗!果不出所料,白清近来看景言的眼神温柔了不少,景言知道,自己的大餐就快吃到嘴了。
如往常一样搂白清睡觉的景言突然开口,“白清,我想抱你。”语气很平淡,好像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一样。
白清瞬间心跳加速,安静的环境里都可以听见清晰的心跳声了。
“啊?”每天被人拥抱在怀的白清没反抗已经够奇怪了,现在听见这么意图明确的话居然没有马上逃跑,只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词,白清自己都感觉很奇怪。
没听见反抗的说辞,那就是默认了。景言开始轻吻,从耳根到面颊,是重来没有过的温柔,吻到嘴角时停了下来,极具诱惑的磁性嗓音飘进耳膜,“我要吻你了。”极尽的温柔让白清根本抗拒不了,被吻的浑身酥麻,大脑也停止了思考,身体不由自主的配合起来,就算是刚被进入时的剧烈疼痛,白清也没有过多的反抗,完全沉溺在景言的温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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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九章
阳光照进宽敞华丽的寝宫,耀眼的光使大床上的人很不情愿的醒来。
已经快到中午,白清依旧赖在床上不起来。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浑身的酸痛让他疲惫不堪,每动一下,都会扯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