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世有公子之公子沉素-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入夜,墨色凝了一晚,珏国王宫中,一位长相再普通不过的宫女端着碗莲子羹,拐进了五皇子贺兰瑜的偏殿。
  殿内,桌案前,贺兰瑜握紧了宫女递给他的纸条,稚气的大眼睛里透出与他平日里作风完全不符的阴郁,整个脸掩映在灯火下,有些毛骨悚然,许是连一直护他左右的贺兰瑾也不会想到,其实贺兰瑜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是凶狠。
  他将纸条投掷于烛火之中,自言自语地道:“兄长,你已经忘记阿瑜了么,你……”
  话未尽,一口嫣红从口中溢出,滴落在烛台之上,火光摇曳,血气氤氲。
  “主人!”地上跪着的宫女心急,想要上前去扶,却被贺兰瑜一个狠戾的眼神吓了回去。
  他抹干净嘴角的血,徒手掐灭了烛火,笑道:“雪魈,三皇兄和皇后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被唤作雪魈的宫女摇了摇头,道:“陛下病危,怕是命不久矣,贺兰瑾走后,皇后与三皇子对帝位势在必得,已无心其他,我们的人并未引起注意。”
  贺兰瑜低低的笑出声,声音时断时续,他笑得眼角泛泪,才停了下来,道:“柳飞雪真是糊涂了,她虽然逼走了二皇兄,可这珏国皇宫内,还有我这五皇子在……不是么……”似是又想起了什么,贺兰瑜眼中泛着寒光,勾起唇角道:“哦~我差点忘记了,我那一母同胞的好姐姐似乎也对帝位有所企图呢,女帝?想得倒是挺周全的,只有我那二哥才会傻乎乎的冲上前,自己要求做了那质子,也要换回所谓的骨肉血亲……”
  最后几个字他咬的很重,似乎将其掐进了手心里,嘴角又泛起嫣红,血亲?我的母后……我的父皇……我的好姐姐……
  黑暗中,贺兰瑜挥了挥手。
  雪魈知趣的退下,临到门口,听到里面人说的那一声平静的“开始吧”。
  雪魈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主人的心意,能够在主人面前说得上话的那人,远在北方,她很难过,但她是个杀手,杀手是不该如此的。
  雪魈离去后,屋中再无他人,贺兰瑜没有点灯,借着月色,盯着那殷红的鲜血顺着烛泪滚落在桌边,带着那人滚烫的温度,他抚着心口,笑得狰狞又可怖。
  “兄长……阿瑜没有时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人记得这珏国的各位皇子公主么……

  ☆、杀戮

  不知从何时开始,北羿帝被一个珏国质子迷得晕头转向之说传遍了街头巷尾,一时之间,流言四起。
  宫中更是花样百出,各种版本都有,却没有一个是有利于贺兰瑾的,贺兰瑾不是没有听过,但他并没有将此等流言蜚语放在心上,慕轻执倒是背着贺兰瑾铁血整顿过几次,但收效甚微。
  这日,慕翀水由于将德业课的老太傅气晕了,不需要上下午的课,便有了时间来承和殿,与贺兰瑾一起除草。
  贺兰瑾亲自做了一把梨花木的小锄头,送给慕翀水,小锄头尾部雕了一只振翅的仙鹤,栩栩如生,一只小巧的铃铛从仙鹤尾部垂下来,随着小主人除草的手法,丁零当啷地响,很是清脆,慕翀水很喜欢,几乎是爱不释手。贺兰瑾见此,也深感欣慰,心想毕竟是孩子,饶是再怎么诡计多端,但还是有他孩子气的一面,说到底,贺兰瑾像是能从这慕翀水的身上,看到当年慕轻执幼时的影子,一样是在这徒有功名利禄的深宫之中孤立无援,坚强且固执。
  何荣朝搬了张躺椅在树荫下乘凉,手中端着一只大肚子的茶壶,看着这一大一小顶着大太阳锄地,乐呵呵的哼着小曲儿。他也算是看开了,慕轻执那人,虽然一开始就对贺兰瑾心思不纯,且对事对人都工于心计,不好相处,反正就是没有哪里是何荣朝看得顺眼的,可这些日子以来,慕轻执对“贺兰傻子”的珍视并没有一丝一毫作假的成分,这才令有诸多不满的何荣朝松了口,嗤道:“哼,算你慕小子有点眼光,看上了我家贺兰傻子。”
  远在西方的珏国王宫内,却没有这份安逸闲适了,夜幕才刚刚降临,一阵阵香甜气息便在这珏国后宫之内蔓延开来,连守在皇城外的北羿留守军将领也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来,却不敢轻举妄动,八百里加急,将此等异样连夜传回北羿。
  而真正的珏国王宫之内,正上演着一场颠覆纲常的杀戮,皇后柳飞雪被刺穿了心脏,姣好的面容扭曲不堪,华丽的凤冠也歪在一边,她一手抓住那把杀她的剑,满手都是鲜血,惊讶、愤怒、不甘心……她颤抖着手想要抓住那个残忍的凶手,却无力地瘫倒在地,谋划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输给了这个浣衣婢女的孩子,曾经尊贵的她,不可一世的她,至死都没能合上眼,“怎么……会是……你……”带着虚弱的不可置信,彻底断了气息。
  一旁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三皇子贺兰珉看到自己的母妃被杀,吓得几乎是屁滚尿流,身子不停地向后挪,可惜这迷药下得极重,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又怎么可能躲得过身怀武功者的杀意呢?
  “你……你……不要过来!!啊——”贺兰珉惊慌地惨叫着,由于药力的发作,面部表情极其扭曲狰狞,口中不时地有白沫淌下来。
  “我的好皇兄,你在怕什么?”虽然这话带着笑意,但执剑者的脸上却冷若冰霜,没有丝毫情绪,他举起剑,抵上贺兰珉的喉头,眸中冷得没有一丝光彩。
  “五弟,五弟!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贺兰瑾用尽全力地重复着喊叫,可惜这飞袖殿里里外外都只剩下了那人豢养了多年的死士,其他宫的人几乎都被屠杀殆尽,又有谁会来救这个注定是刀下亡魂的昔日三皇子呢?
  紧要关头,贺兰珉似乎是想起什么,病急乱投医地叫道:“五弟,为兄是爱你的啊!你忘了我对你的疼惜了么?你忘了你我御花园内缠绵,华清池……啊——”话未尽,却是一声惨叫结了尾,贺兰珉看着那把利刃毫不留情的刺穿他的右眼眶,痛苦的挣扎着。
  他不提那些日子委身于人的屈辱,贺兰瑜也许还能给他留个全尸,哈,“缠绵?”,“疼惜?”,笑话!那是□□裸的□□!污浊的粘液沾满了他的身躯,黑暗的房内弥漫着雄□□望的气息,因为眼前贺兰珉的无耻,贺兰瑜不可抑制的想起了这些,当年若不是……二哥救我,也许,我今日会变得更加可怕吧。没错,一开始是强迫,后来是迎合,不这样,我又如何能在你和你母后的眼皮子底下,豢养这些杀手呢?我的好三哥。
  毫不留情地将剑拔出贺兰珉的眼眶,那人叫的更加惨烈,不等对方有所喘息,贺兰瑜的游龙剑又刺了下去,刀刀都不刺向要害,他就是要看着对方极尽痛苦的死去。
  而不远处的龙塌之上,就躺着贺兰瑜病危的父皇,吊着最后一口气,眼睁睁地看着这场兄弟残杀的悲剧却无力阻止,自己这个第五子眼中的暴虐令他明白,下一个轮到的是自己这个曾经的父皇。
  那一夜撕心裂肺的喊叫响彻了飞袖殿的上空,昔日歌舞升平的珏国皇宫之内,到处都是死一般的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  求点击啊求点击……

  ☆、交易

  北羿国军机处,多日疲于奔命的苏皖章接到了由西面传来的八百里加急密报,摊开信笺看了不到几行字,苏皖章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那上面没有留守在珏国的孙将军的印章,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玺印,要是没有记错,这是珏国皇帝的玉玺,而这朱砂……
  苏皖章凑近闻了闻,那红色的地方果然不是朱砂,是人血……
  “谁?!”窗外一阵阴影而过,苏皖章警觉的质问出声,现在是凌晨时分,此间军机处的书房,平日里一直只有自己一人在用,所以此时,除了送信的小士兵,屋子里只有苏皖章一人。
  “苏大人,别来无恙?”男子面露浅笑,负手站在书案前,随意地翻阅着案上的文书,他的肤色偏白皙,笑起来时,嘴角边有两个好看的酒窝,大大的眼睛看不到邪念,丝毫没有举剑伤人时的残暴。
  “你是……珏国的五皇子贺兰瑜!”苏皖章有些紧张起来,刚才他那声厉喝,是想引起门外卫兵的注意,谁知到现在也听不到屋外有任何动静,那两个守夜的卫兵怕是……是他大意了!
  贺兰瑜不慌不忙的合上文书,抬眼看向苏皖章,笑道:“苏大人不用害怕,在下此次前来并无恶意,而是想和大人你做个交易。”
  “哼!”苏皖章摆手侧目,发出一声冷哼。
  贺兰瑜却是笑得更加开怀,他道:“苏大人莫要误会,我素来敬仰大人忠君爱国之心,这个交易,对北羿大有好处,而在下这么做的目的,只不过是想圆自己一个可怜的梦罢了,苏大人,你不妨听听看。”
  苏皖章看到那封带血印的急件时,他就差不多明白了,珏国王室怕是刚经历了一场腥风血雨的大变动,本以为是当初和北羿里应外合的四公主下的手,再不济,也该是珏国皇后和她的三皇子,可万万没想到,最后的赢家会是这个一直跟在贺兰瑾身后不善言辞的五弟,那个孩子气,懦弱地揪着贺兰瑾衣角的五皇子,人不可貌相,苏皖章深深地觉得自己当初做错了决定。
  贺兰瑜自顾自的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问道:“不知我二皇兄在北羿过得如何?”
  苏皖章没有说话,眉头却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
  贺兰瑜轻笑一声,道:“在下明白,苏大人本来很看得起我这位二哥,可惜,你断没有想到太子他,哦,不对,现在应该改叫北羿帝了,苏大人你万万没想到的应该是慕轻执他对我二哥的那份心意。”
  苏皖章被说中心事,眉头皱的更深,他道:“五皇子想要如何?”
  贺兰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诉说着北羿眼下的事实,他道:“北羿是四大古国不错,可其他三国与北羿的关系并不容乐观,都是等着北羿衰败好来个落井下石,鲸吞蚕食,当初北羿攻陷珏国,靠得就是速度上的出人意料,当然,这其中因由,要多亏了我那好姐姐——惜暮公主,在背后的推波助澜,西蒙国那边对北羿的吞并小国之行,早就有所不满了,本该速战速决,彻底将珏国王室斩草除根,免了西蒙的肖想,可惜啊可惜,一个贺兰瑾,让你的主子犹豫不决,迟迟不肯动手,如今更是有荒废朝政之嫌,苏大人,在下说的是与不是?”
  苏皖章没有反驳,他沉默了,这位五皇子说的句句都是真言,甚至连买通惜暮公主之事都早已被这位五皇子洞悉,苏皖章不禁有些后怕,确实是如贺兰瑜所说,他已经劝过陛下多次,慕轻执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北羿已不是当年那个强盛时期的四大古国了,早在太上皇慕执执政时便开始衰弱,北羿拖不起了,而更令苏皖章担忧的是,陛下他现在正在走向太上皇的老路,为情所困,作茧自缚!慕轻执不是寻常百姓,他是一国之君,他不需要也不该有什么情深似海。
  帝王之爱,应泽披苍生,而非只钟情于一人,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太上皇的结局已经证明的再清楚不过,苏皖章想,他决不能让陛下也跟着重蹈覆辙,酿成日后生灵涂炭的惨剧。
  贺兰瑜没有直接开口说话 ,而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打断了苏皖章的思绪,他笑了,这次却是胸有成竹的,他再一次问道:“苏大人,不知大人有没有兴趣与在下做个交易?” 
  苏皖章转过了视线,直直的看向椅子上端坐的不速之客,痛定思痛之下,这才下定了决心,回道:“五皇子口中的交易,苏某愿闻其详。”
  书案上的烛火闪了一闪,房内的光线幽暗下去,静谧的凌晨,东方的鱼肚白还未泛起,一场私下的谋划与联手,为后来所有人的结局都加上了一道酸楚与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  

  ☆、争宠

  天很晴,风的温度也恰到好处,慕轻执到的时候,贺兰瑾正与何荣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何荣朝看到来人,气鼓鼓的哼唧了一声,抱着大茶壶回了自己的房间。
  慕轻执看何荣朝特意给自己和贺兰瑾制造了二人世界(雾),觉得不能辜负了何老的一番“好意”(大雾),一上来就手软脚也软的喊头痛,痛着痛着就倚在了来扶自己的贺兰瑾身上,还非要他给自己揉揉。
  贺兰瑾不疑有他,有些焦急的为他按着太阳穴,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最近的折子太多了?”
  “嗯……”慕轻执被按得很舒服,又有心上人在怀,自然心不在焉,就随意地应了一声,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太过舒服而发生的呻。吟。
  “贺兰,贺兰!看我钓到了什么!”慕轻执还没从二人世界的甜蜜里回过神来,就被宝贝儿子的一声吵嚷给打断了。
  慕翀水提溜着一只王八进来时,就看见自家父皇像没了骨头一样缠在贺兰瑾身上,看得他面红耳赤,父皇……父皇你真是……好不要脸!
  见捣蛋儿子来了,慕轻执也心内不爽,要知道这些日子本该是他和贺兰瑾同枕而眠,好好培养培养感情的日子,谁知却被这个不孝子给硬生生截胡了,这叫慕轻执怎能甘心!
  慕轻执抽了抽嘴角,假惺惺地道:“翀儿来啦,先生留的课业完成了没?”
  要不说是假惺惺呢,慕翀水一听父皇提课业的事,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恨不得将王八整只甩在他虚情假意的脸上。
  看慕翀水嗫嚅,站在那儿踟蹰的不动,慕轻执偷笑了一声,双手抱胸,准备看好戏。顺便添油加醋了一句,说道:“对了,据说你昨日又把教周易的吴太傅给气成了胃出血?”
  果然,忧国忧民的贺兰瑾到了这北羿依旧是死性不改,紧张地看着慕翀水,神情严肃的道:“翀儿。”
  慕翀水自然晓得贺兰瑾什么都好,就是见不得别人不尊师重道,荒废学业,可是!可是,贺兰娘亲,我父皇他天天往你这跑,作为一国之君如此不务正业,这样真的好嘛!
  慕翀水低着头数着鞋面上的盘花,委屈的不行,搅着手指,眼泪汪汪的,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
  此计一出,谁与争锋,果然,贺兰瑾看到慕翀水两个旋儿的瑟缩头顶,大眼睛飘忽飘忽的就要滴水,几乎是立刻就心软了,叹了口气,道:“《周易》之书,我也算略懂一些,翀儿若是不嫌弃,就跟着我学一会儿,再去玩,如何?”
  慕翀水马上抬头点头,眼角的泪花收缩自如,立刻又活蹦乱跳的了,一把蹿进贺兰瑾的怀中,将慕轻执挤到了一旁,一副奸计得逞的小人嘴脸,对着慕轻执挤眉弄眼的宣告胜利。
  慕轻执居然又输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招“你哭吧,贺兰一定会心软的”,是当初慕轻执亲口教授给慕翀水的,而现在,慕轻执却只想砍了自己的嘴!
  贺兰瑾有了孩子就忘了夫君,抱着慕翀水,一边教育他要尊师好学,一边回屋准备笔墨纸砚去了,全然不把慕轻执给放在眼里,而慕翀水攀在贺兰瑾的肩头,嚷着要他陪自己后日里出宫看水神节的灯火晚会,贺兰瑾答应了后,立刻趁其不备在贺兰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不忘向着被遗忘在院落中的父皇挑衅的挑了挑眉。
  风萧萧兮易水寒,庭院内落叶卷秋风,有一片胆大包天的黄叶甚至打在了慕轻执的脸上,叫他好不凄凉。
作者有话要说:  

  ☆、背道而驰

  水神节在北羿并不是什么大的节日,但其夜晚的游灯会却是很值得一看,还记得那年与外公一同游历到这暄阳城,正值水神节的灯火游街,昏黄色的阑珊下,绚烂似花火。
  耐不住慕翀水的百般央求,贺兰瑾难得主动找到慕轻执,帮他求到了二人一同出宫的机会,慕轻执本来想缠着一起,却被前来禀报军情的苏皖章给拦下了,慕轻执看了眼前线传来的密报,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对着贺兰瑾安抚一笑,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和翀儿一道不要乱跑,晚些时候我在宫门口接你们。”
  贺兰瑾不知前方到底出了何事,但他是一国之君,能以天下百姓的安危为己任,倒是很符合他的心意,便带着从不离身的惊鸿剑,拉着慕翀水出了宫门。
  “贺兰,贺兰,快看,我要那个猴子的面人!”慕翀水是第一次出宫,他没想到父皇这么容易就同意了,果然贺兰娘亲出马,没有拿不下的父皇。
  贺兰瑾被唤回了思绪,笑着牵着慕翀水走向那个小小的面人摊子,老板很是面熟,跟以前遇到过的那个一样嘴角有一颗红痣,只是这位小哥年纪轻了许多,贺兰瑾不禁询问了一句,道:“敢问小哥在这里捏了多久的面人?”
  面人摊子的小哥看这位公子玉树临风,且谦和有礼,心下欢喜,一边巧手捏着面人,一边笑答道:“嗨,我在这儿也就两三年,之前都是我父亲摆的摊子,我父亲干了十几年了,那手艺才叫一绝!”
  贺兰瑾笑着点头,转头看向前方,不远处一个小巷弄,有一顶微弱的灯笼飘摇,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