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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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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浮生录
作者:十四的马甲
改写自金庸《笑傲江湖》。
一定要简介的话就是华山首徒令狐冲在各种经历中对自己的一个认知过程。
1。是改写,不是原创,也不是重写,江湖事件大多是原文。
2。是武侠,不是言情。
3。这文出现原因是脑洞,但是不代表全文都是脑洞。
4。无肉,毕竟某江管得严,而且也不擅长。
5。非NP。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令狐冲,任盈盈┃ 配角: ┃ 其它:
☆、前言的叨叨
发文之前其实看到之前那部文有些没见过的留言,毕竟这个号很久没上了。新留言里提了一些关于我这种风格改文的意见,说得挺对,我收下了,哈哈。不过很抱歉,这一作我没打算改,因为毕竟这真的只是改写,算是很忠于原著的改写,只把自己的一些脑洞改进去而已,风格或者内容变得太多我怕自己水平太差,最后整个崩坏掉,哈哈,于是就这样吧。
顺:这应该是最后一篇改写的武侠小说,毕竟正统武侠嘛,脑洞太不好填了,以后有机会应该都是自己原创的各种风格故事啦。
其实我是一个很不喜欢写简介写前言的人,但是这部出来真的颇多波折,陆陆续续经历了一年之久,忍不住真的想唠叨点东西。
其实我不喜欢笑傲江湖。真的。要说起来大约是源于小时候对它的印象吧。那是大约是初中还没上?先看的电视剧,然后看的原著,都只看了一遍,并且不打算再看!因为在这次脑洞之前,心里一想起它,一直就是那种:啊,那本书啊,都是阴谋诡计,好阴暗好压抑的啊。这样的感觉。所以这次脑洞到它,真的是自己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但是也感谢这次的脑洞!让我发现了任盈盈这颗被蒙尘的珍珠!其实盈盈真的很不错,可能是因为出场太晚,也可能是金老爷子写她这个角色的时候有些不成熟?意外的居然让东方不败比她还有存在感,真的很遗憾。这次再看一次,我甚至觉得她在某些方面是可以媲美赵敏的存在,金书里面个人欣赏的女主角如果说赵敏是第一的话,那么现在盈盈就能排第二了!)
要说起来,这文一开始真的是自己改写完鹿鼎记之后一段时间产生的无聊脑洞,觉得:诶!这样才是真相吧?一定是这样没错!于是就开始想着尝试改写这一部作品了(金老爷子,对不起,真不是不尊重你,脑洞控制不了,捂脸)
然后一开始的设定是,啊,古代嘛,加上脑洞有点突兀,想了想,哦,还是穿越好了,这样比较能强行解决很多问题,哈哈。结果自己打了脸……因为风格还是改写,不是重写,结果一直写的不是很顺,后来硬是撑到一半多,几十万字诶(虽然很多是原文,哈哈),结果完全卡死……越写越觉得这个脑洞果然不靠谱,就算穿越也太扯了!自己居然会想改这篇文,脑子瓦特了吧,结果……搁置了,就这样搁置了很久,虽然心里一直觉得对自己很没交代,但是真的觉得自己写下去是有病!
直到有一天……感谢某位大大的视频!网上无意之中看到有个大大剪的全女版笑傲江湖,真的,真的剪得很好!当时看完就想:喔屮!看着这就是原作啊,很合理啊!!对啊,这样就可以了!我为什么一定要写穿越!就这样受到了刺激!真的就开始重新写了!把之前所有改完的穿越版直接全部删掉了!然后这一次真的改得还蛮顺的,没有那种:改个文而已嘛,怎么会这么恶心这么痛苦的感觉!真的完全没有,果然一种风格适应一篇文章真的很重要。
一不小心唠叨太长,总之就是,这次不会弃坑,会顺利结文的,感谢视频大大,感谢金爷爷。撒,那就让我们开始正文吧~
☆、第一回 言轻狂 道轻狂 年少江湖尽轻狂
沾衣欲湿杏花雨。南国春雨总是格外多,忽至的春雨似乎让山道上的众人有些措手不及。这阵雨虽不算大,可洒湿了衣衫总归不好,于是众人纷纷加快了脚步,往岭下赶去。
许是踩到泥泞的湿泥,队尾一人脚底一滑,伸手在山壁上扶了一下。那人看了看满手的泥泞青苔,不由得皱了皱眉,好容易到得岭下,忙去山溪里洗了洗手。溪水倒映之中,但见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她还只十六七岁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突然之间,溪水中在她的影子旁,多了个男子的影子。她吃了一惊,急忙站起,背心上一痛,已给那人点中了穴道。她要呼叫师父来救,但已叫不出声来。那人将她身子提起,走了几丈,放入一个山洞。她害怕之极,偏又动不了,还叫不出声。过了好一阵,听得三位师姊分在三个地方呼唤:“仪琳,仪琳,你在哪里?”捉她那人闻声只是笑,低声道:“她们倘若找到这里,我一起都捉了!”许是山洞偏僻隐蔽,三位师姊到处找寻,也未曾发现,隔了好一会,只听得她三位师姊又去得远了。
见来人已走远,那人拍开仪琳穴道,仪琳当即向山洞外逃走,哪知那人更快,早已挡在洞口,她便一头撞在他胸口。那人哈哈大笑,说道:“你还逃得了么?”仪琳急忙后跃,抽出长剑便想向他刺去。但又想,这人也没伤害我,出家人慈悲为本,何苦伤他性命?我佛门中杀生是第一大戒,因此这一剑就没刺出,只挺剑道:“你拦住我干什么?你再不让开,我这剑就要……刺伤你了。”那人闻言无些微惧意,只是笑,说道:“小师父,你良心倒好。你舍不得杀我,是不是?”仪琳道:“我跟你无怨无仇,何必杀你?”那人道:“那很好啊,那么坐下来谈谈。”仪琳摇摇头,道:“师父师姊在找我呢,再说,师父不许我随便跟陌生男人说话。”那人道:“你说都说了,多说几句,少说几句,又有什么分别?”仪琳急道:“快让开罢,你知不知道我师父很厉害的?她老人家见到你这样无礼,说不定把你两条腿也打断了。”那人却说:“你要打断我两条腿,我就让你打。你师父嘛,她这样老,我可没胃口。”仪琳听到这些疯话心中着恼,可她又不会还嘴,又见天色渐黑,心中焦急得很,提剑便要夺路而出。
仪琳不敢犯杀戒,只不过想吓他一吓,使的只是一招“金针渡劫”,不料那人左手伸了过来,直抓向她身上,她吃了一惊,向旁闪避,手里的长剑便给那人夺了去。只见那人右手拿着剑柄,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剑尖,只轻轻一扳,咔的一声,便将她那柄纯钢剑扳断了一寸来长的一截。
那人现了手段,索性放开,口无遮拦地说着仪琳生得好看,要她陪他睡觉,又伸手去扯她衣裳。仪琳慌乱中反掌打他,手又都让他捉住了。仪琳只觉这人真太也无礼,忍不住大声叫嚷,又骂了他几句。就在这时,洞外忽然有人笑了起来,笑一阵,停一阵,又笑一阵。与仪琳纠缠那人厉声问道:“是谁?!”外面那人又哈哈哈地连笑了三次。那人骂道:“识相的便给我滚得远远的。田大爷发作起来,你可没命啦!”原来洞中这人竟是江湖中人称“万里独行”的采花大盗田伯光!可洞外那人便似没听见般,又哈哈哈地笑了三声。田伯□□恼,不去理他,又自顾去扯仪琳,这时山洞外那人又笑了起来。那人一笑,田伯光就发怒。仪琳此时真盼那人快来救自己出去,可是那人知道田伯光厉害,不敢进洞,只在山洞外笑个不停。
如是再三,田伯光破口骂人,点了仪琳的穴道,呼的一声,蹿了出去,但洞外那人早就躲了起来。田伯光找了一会找不到,又回进洞来,刚走到仪琳身边,那人便又在山洞外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见先前对自己那般无礼的大恶人被这般戏耍,这时即是仪琳也觉得有趣,忍不住也笑了出来。
田伯光微伏下身子,悄悄走到洞口,只待洞外那人再笑,便要冲了出去。可是洞外那人机警得很,却也不发出半点声息。田伯光一步步地往外移,仪琳想那人倘若给田伯光这恶人抓住,可就糟了,眼见田伯光正要冲出去,便急忙叫了起来:“小心,他出来啦!”只听那人在远处哈哈笑道:“多谢你,不过他追不上我。他轻身功夫不行。”
那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轻身功夫之了得,江湖上素来大大有名,那人居然说他“轻身功夫不行”,自是故意要激怒于他。田伯光似乎真的被激怒,突然回身,在仪琳脸上重重扭了一把,仪琳痛得大叫,这时他便蹿了出去,叫道:“狗贼,你我来比比轻身功夫!”哪知道这一下他可上了当。原来洞外那人早就躲在山洞旁边,田伯光一冲出,他便溜了进来,低声道:“别怕,我来救你。他点了你哪里的穴道?”仪琳道:“是右肩和背心,好像是‘肩贞’、‘大椎’!你是哪一位?”那人只道:“解了穴道再说。”便伸手替仪琳推宫过血。可似乎是仪琳说的穴位不对,那人虽用力推拿,却始终解不开,耳听得田伯光呼啸连连,又追了回来。仪琳急道:“你快逃,他一回来,可要杀你了。”那人说:“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师妹有难,岂能不救?”耳听得田伯光啸声渐近,那人道一声得罪,忽就将仪琳抱起,溜出山洞,躲去了草丛里。
她二人刚刚躲好,田伯光便奔进山洞。他既没寻着先前洞外大笑之人,这时回来又不见了仪琳,顿时大发脾气,破口大骂。口中骂着,仍不解气,便提了仪琳那柄断剑,到草丛中乱砍。
这天晚上下雨,星月无光,他瞧不见二人,但料想二人当逃不远,此时应是还躲在附近,因此不停手地砍削,有一剑离仪琳头顶也只差得几寸。
田伯光嘴里不住咒骂,挥剑砍削,一路找了过去。忽然之间,有些热烘烘的水点一滴滴地落在仪琳脸上,同时她闻到一阵阵血腥气。仪琳吃了一惊,低声问:“你受了伤么?”那人伸手按住她嘴,过了好一会,听得田伯光砍草之声越去越远,才低声说着不碍事,放开了手。可仪琳明显感到流在她脸上的热血越来越多,焦急道:“你伤得很厉害,须得止血才好。我有‘天香断续胶’。”那人压低嗓子,道:“别出声,一动就给那厮发觉了!”伸手按住了自己伤口。过了一会,田伯光又奔了回来,叫道:“哈哈,原来在这里,我瞧见啦。站起身来!”仪琳听得田伯光说已瞧见了她们,心中只是叫苦,便想站起,只是腿上动弹不得。那人似乎感受到了仪琳的想法,一伸手便按住了她嘴,怕她惊吓出声。田伯光叫嚷了一会,听不到声音,又去砍草找寻,原来他不过是想诈她二人出来。那人待田伯光去远,低声道:“师妹,咱们若能再挨得半个时辰,你被封的穴道上气血渐畅,我就可以给你解开。但田伯光那厮一定转头又来,这一次恐怕再难避过。咱们索性冒险,进山洞躲一躲。”
仪琳听说再要进山洞去,很是害怕,但这时已对这位师兄很是钦佩,想他既这么说,总是不错的,便道:“好!”于是那人又抱起仪琳蹿进山洞,寻了个位置将她放下。仪琳见这时田伯光还未回来,便道:“我衣袋里有天香断续胶,是治伤的灵药,请你……请你取出来敷上伤口。”那人道:“现在拿不大方便,等你手足能动之后再给我吧。”说完便拔剑,割下了一幅衣袖,缚在左肩。这时仪琳才明白,原来这人为了护住自己,躲在草丛中时,田伯光一剑砍上了他肩头,他也一动没动,一声不哼,在黑暗中田伯光竟没发觉。念及此,仪琳只觉心里难过,这位师兄跟我素不相识,居然不顾自己安危,挺身而出,前来救我。那人却没空理会仪琳心事,扎好自己伤口后,又在肩头和背心的穴道上给她推宫过血。过不多时,便听得洞外唰唰唰的声响越来越近,田伯光挥剑在草丛中乱砍,又走回了山洞口。
仪琳心中怦怦乱跳,只听田伯光走进洞来,坐在地上,一声不响。她屏住呼吸,连气也不敢透一口。突然之间,她肩头一阵剧痛。这阵剧痛实在是出其不意,仪琳禁不住低呼了一声,心知糟糕。果不其然,田伯光哈哈大笑,大踏步向她走去,而那人蹲在一旁,仍是不动。田伯光笑道:“小绵羊,原来还是躲在山洞里。”伸手去抓仪琳,只听得嗤的一声响,便给那人刺中了一剑。
田伯光一惊,断剑脱手落地。可惜这一剑没刺中他要害,田伯光向后急跃,拔出了腰间佩刀,便向那人砍去,铛一声响,刀剑相交,两个人便动起手来。他们谁也瞧不见谁,铮铮铮地拆了几招,便都向后跃开。黑暗之中,仪琳只听到他二人的呼吸之声,心中怕得要命。
这时只听得田伯光笑道:“啊哈,你是华山派的!华山剑法,非我敌手。你叫什么名字?”那人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华山派也好,恒山派也好,都是你这淫贼的对头……”他话未说完,田伯光已攻了上去,原来他要引那人说话,好得知他处身的所在。两人交手数合。那人“啊”的一声,又受了伤。田伯光笑道:“我早说华山剑法不是我对手,便是你师父岳老儿亲来,也斗我不过。”那人这次却不再睬他。
先前仪琳肩头一阵剧痛,原来是肩上的穴道解了,这时背心的穴道又痛了几下,她惊喜之下支撑着慢慢爬起,伸手去摸地下那柄断剑。那人听到了声音,喜道:“你穴道解开了,快走,快走。”仪琳道:“华山派的师兄,我和你一起跟这恶人拼了!”那人急道:“你快走!我们二人联手,也打他不过的。”田伯光笑道:“你知道就好,何必枉自送了性命?喂,我倒佩服你是条英雄好汉,你叫什么名字?”那人道:“你问我尊姓大名,本来让你知道,却也不妨。但你如此无礼询问,老子睬也不来睬你。”仪琳在旁有些不解,这位师兄又不是田伯光他爹爹,却为何自称是他“老子”?
那人又道:“师妹,你快到衡山城去,咱们许多朋友都在那边,谅这恶贼不敢上衡山城找你。”仪琳道:“我如出去,他杀了你怎么办?”那人道:“他杀不了我的!我缠住他,你还不快走!啊哟!”乒乓两声,两人刀剑相交,那人又受了一处伤,他心中急了,叫道:“你再不走,我可要开口骂你啦!”这时仪琳已摸到了地下的断剑,叫道:“咱们两人打他一个。”田伯光笑道:“那再好没有!田伯光只身单刀会,斗华山、恒山两派。”
这下那人真的骂起来:“不懂事的小尼姑,你简直糊涂透顶,还不快逃!你再不走,下次见到你,我打你大耳括子!”田伯光笑道:“这小尼姑舍不得我,她不肯走!”那人急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你,你再不走,我可要骂你师父啦!定静这老尼姑是个老糊涂,教了你这小糊涂出来。”仪琳愣了愣,道:“定静师伯不是我师父。”“……好,那么我就骂定闲师太!”仪琳又道:“定闲师伯也不是我师父。”那人怒了,道:“呸!你仍然不走!我骂定逸这老糊涂……”仪琳接道:“我自己糊涂,可不是师父教的……”突然之间,田伯光欺向仪琳身边,伸指向她点去。仪琳慌忙在黑暗中挥剑乱砍,将田伯光逼退。
那人闻声,真觉气苦,无奈叫道:“我还有许多难听的话要骂你师父啦,你怕不怕?”仪琳说:“你别骂,咱们一起逃吧!”那人似不耐烦:“你站在我旁边,碍手碍脚,我最厉害的华山剑法使不出来,你一出去,我便将这恶人杀了。”田伯光哈哈大笑,道:“你对这小尼姑倒是多情多义,只可惜她连你姓名也不知道。”仪琳想这恶人这句话倒是不错,便道:“华山派的师兄,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去衡山跟师父说,说是你救了我性命。”那人顿了一顿,才回话道:“快走,快走!怎地这等啰嗦!老夫姓劳,名叫劳德诺!”仪琳道:“劳师兄,你为救我而涉险,我岂能遇难先遁?师父如知我如此没同道义气,定然将我杀了。师父平日时时教导,我们恒山派虽都是女流之辈,在这侠义份上可不能输给了男子汉。”那自称劳德诺之人却大骂起来:”混账王八蛋的小尼姑,你在这里啰里啰嗦,叫我施展不出华山派天下无敌的剑法!我这条老命,注定是要送在田伯光手中了。原来你和田伯光串通了,故意来陷害我。我劳德诺今天倒霉,出门遇见尼姑,而且是个绝子绝孙、绝他妈十八代子孙的混账小尼姑,害得老子空有一身无坚不摧、威力奇大的绝妙剑法,却怕凌厉剑风带到这小尼姑身上,伤了她性命,以致不能使将出来。罢了,罢了,田伯光,你一刀砍死我罢,我老人家活了七八十岁,也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