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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侍童端着藤真洗漱过的热水出门的空档,三井迅速滑进了门里。藤真感觉到灵气异动,试探着问:“寿?”
藤真还没得到回答,就感觉到自己被紧紧抱住,唇舌也瞬间被封。
“嗯…寿……”感觉到身旁熟悉的气息,藤真闭眼与三井尽情轻吻。待他睁眼时,已看到三井现身覆在他身上,由上到下笑盈盈地看着他。
“健司,可有想我?”三井问道。
“嗯。”藤真红着脸诚实地点头:“一直在想,你今天什么时候来?”
“让健司等急了,是我的不是。”三井轻吻藤真的额头。
“仙道没和你一起来?”藤真抬起眼睛问。
三井摇头,说:“地形我已熟悉,灵力也充盈,料想不会出现什么危险,便自己来了。”
“嗯……”
顿了顿,三井问:“健司,今日太子可有改变主意,答应放你走?”
藤真摇头,说:“今天他没有来。也许是忙着找真凶呢。”
三井想了想,说:“也好。我可不希望他老来找你。健司,今天感觉怎么样?伤好点了吗?”
藤真点头,说:“好多了。牧绅一没来,我就运功疗伤了一天。现在身上的伤痕几乎都褪尽了。”
“真的?让我看看。”三井说着,就拉开藤真的领口。
三井来之前,藤真已经洗漱完毕上床,现在身上就只穿了一套单薄的中衣。三井一拉,衣服被褪到肩下,露出了洁白的皮肤。
三井情动,低头去亲藤真的肩颈。藤真半推拒着说:“寿,你在干什么?快起来。”
“嗯……”三井虽然口上答应,动作却不肯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剧地解开藤真身上的腰带,将衣服整件扯开。
“寿!”藤真大惊,刚要开口,却又被三井用嘴堵住了唇。
“唔…唔……”藤真被吻得气力全无,只能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任由三井亲吻抚摸。
“健司……”三井一边将唇舌下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好几天没见着你,想你想得紧。”
“嗯……”感觉到三井用口含住自己胸前的红樱,藤真急喘着,双手抓住了床单。
三井细细地吻舔藤真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开始解藤真的裤带。
“寿!”藤真挣扎着坐起来,拉住三井的手说:“不可!”
“为什么?”
“这……”藤真羞红着脸说:“这里…不安全。”
“有什么不安全?”三井一把将藤真推倒在床上:“难不成那太子殿下深夜还会窜进你房门?”
“这…倒不曾有过。”
“那就没关系了。”三井一边亲吻藤真的脸颊,一边迅速地解开藤真的裤带:“健司,这几天你不在,我可是相思成愁。既然你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的了,我们偷得浮生半日闲又有何不可?”
藤真无从反驳。三井顺利地将身下人剥了个精光,右手覆上最敏感的那处。
“呜!”藤真怕外面的守卫听到,拼命地咬住下唇压低声响。
三井一笑,两掌摊开,左右包夹住藤真那可爱的小家伙,快速地前后揉搓了起来。
“啊、啊……”藤真忍不住求饶道:“寿…别…这样…嗯…会被人……听到……”
虽然还未尽兴,但三井也很满意于藤真的反应。此处场景虽然刺激非常,但若是被旁人闯入也是大大的不好。于是,三井放开藤真,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藤真喘息了半天,才让身体平静下来。一抬头,却看见三井已经宽衣解带再次覆了过来。藤真虽觉不妥,但这些时日他也思念三井得紧,便配合地分开双腿。
“嗯!”感觉到三井的手指伸进自己干涩的下身,藤真忍不住皱眉。三井立刻退了出来,说:“健司,几日未曾欢爱,你有点……我怕伤着你。你这里可有…些许润滑药膏?”
藤真的脸红了个透,但面对这自己的恩公,藤真还是抬起手,指着桌上的一个小瓶子,说:“那是牧绅一送来给我涂抹伤口的。应该…可以。”
三井一笑,起身瞬间就将药膏取了回来。他手指蘸了些许,感觉到药膏清润温和,便抬起藤真双腿,再次将手指插了进去。
“唔……”
这次顺利了许多。藤真感觉到微凉的药膏随着三井的指节进入,并未感到几分疼痛。然而,三井慢慢将手指加到三指,却在藤真身体里左探右蹿,到处攻城略地,却不见有什么实质的行动。
“寿…唔……你在干什么?”藤真喘息着问。
“宝贝,想要我了?”三井坏笑着说:“等等,我马上便如你所愿……”三井还未说完,就听见藤真“啊”地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顶了一下。三井知道自己找对了,便撤出手指,准备用真身进攻。这时,门外的侍童问:“公子,何事惊叫?身体是否欠妥?奴才可以进来吗?”
“不用!不用!”藤真惊慌地回答:“我身体无事,而且我已经睡下了。刚才不过是看到…看到一只大蚊子。它已经被我打死了。你无需在外面,快去歇息吧!”
“是。”侍童回答:“那公子也早些安歇。”
待侍童的脚步声消失后,三井立刻迫不及待地再次分开藤真的双腿。藤真羞红了脸转过头,却立即被三井扳了回来。
“健司,别躲。”三井一边挺进一边温柔地说着:“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嗯……”藤真双手勾上三井的脖子,仰起头,又痛又快乐地接受起三井的冲刺。
春宵,一夜无眠……
就这样,三井利用隐身术,接连两夜都潜到软禁藤真的房间里与藤真一同过夜。
这天,三井来得较早,连太阳都未落山就隐身在藤真桌旁。藤真感觉到空间灵力变异,自是知道三井已然来到。他三言两语遣退了侍童,关好门窗,便笑着问:“今日怎的这么早?”
三井轻笑两声,现身抱住藤真,说:“自是想念你了。”
两人抱在一起亲亲我我了一会儿,三井问这两日太子殿下的态度是否有转变。藤真摇头,说牧绅一虽然不对他做什么,但却仍然不同意放他走。三井叹口气,却又无计可施。藤真想了想,问:“仙道的点子似乎不少,他也没有办法?还有,小枫回来了吗?大师兄他……”
三井摇摇头,说:“不知道。仙道两天前来陪我一起来找到你之后,回去时他就没头没脑地问我十年前偶遇灵狐的地方在哪儿,之后这两天就再也没见过他。”
“什么?!”藤真大惊:“他…你、你告诉他了?”
“怎么了?”三井不解:“我告诉仙道我是在灵隐山的半山腰遇到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这……”藤真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突然门外却想起敲门声。
藤真和三井对视一眼,勉强镇定心神,开口问:“什么事?”
“公子,神大人要见你。”侍童说道:“我现在可以开门吗?”
藤真一惊,说:“等等!我…在…涂药。让他等等。”
“是。”侍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神大人,万分抱歉。公子正在涂药,请暂候片刻。”
“嗯。”
三井已经再次用起隐身术,藤真却摇头说:“寿,你今天不能留在这里,要马上离开。”
“为什么?”三井大为不解。
藤真不好直接跟三井说牧告诉过他阿神是狐狸精,能够察觉房间灵气异动,所以三井就算是隐身也没用。想了半天,藤真只好说:“牧绅一他说过,神他…学过玄门法术。他的修为精深,能够察觉用了隐身术的人。你留在这里,万一被他发现就糟糕了。”
三井叹口气,紧紧地抱了一下藤真,说:“那你自己小心,我明天晚上再来。”
三井从窗户隐身走后,藤真让侍童把阿神请了进来。阿神进门之后顿了顿,皱了皱眉,然后便神色从容地走到桌旁坐下,笑嘻嘻地从头到脚打量藤真。
藤真被阿神看得心里发毛,语气不善地问:“你看什么看?”
正在奉茶的侍童一听,被吓了一跳,连忙赔罪说:“神大人,藤真公子不懂礼节,请您大人有大量……”
“无妨。”阿神笑着说:“原来还涉世未深啊……你退下吧。让我和藤真公子单独聊聊。”
“……是。”侍童担心地看了藤真一眼,给他使了个“小心说话”的眼色,战战兢兢地关门离开了。
看着一脸茫然的藤真,阿神一笑,说:“我们的真实身份,彼此都很清楚,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开天窗?”藤真不解。
阿神一笑,说:“公子,今日我前来,是想劝你安心地呆在牧殿下身边。”
藤真摇头,说:“不可能。”
阿神说:“牧殿下在人界的地位,就像是我们妖界的少主一样。他并不是坏人,直到现在都没有勉强要过你。我常年生活在皇宫中,看多了仗势欺人的事,你知道殿下这样对你有多么不容易吗?”
藤真撅起嘴,说:“不管他对我怎么样,我都不会留在他身边。”
阿神叹了一口气,说:“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牧殿下的身份高贵、权利极大,只要他一声令下,刚才和你在房内鬼混的那个三井家大少爷和他全家都会立刻被处决。”
“你!”藤真涨红了脸:“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还装!”神冷笑一声:“你藏在枕头下面的三井寿的令牌漏出角来了。”
藤真大吃一惊。这块令牌是三井几天前走是忘记带走的。藤真本想还给三井,但又想借令牌来略解相思。刚才送三井走得急,又没想到阿神会来,仓促之下,竟然忘记把令牌藏好。
“而且,我也感觉得到刚才你不是一个人在房里。”阿神接着说道:“房间里本来贴满了禁咒符,你的灵力几乎都被控制住,但我进门的时候,房间里的灵力竟然十分充盈,但又很快消散。这只能说明,我进门之时,你刚送走一个灵力强大的妖魔或是人神。”
“……”
“不说话?”阿神望着藤真:“找不出理由解释了吧?这时候会冒险隐身到你这里来的人,除非是你及其亲密的同族,但那日在酒楼施法烧掉清田大人衣服的狐妖不可能有这么充盈的灵力,那么就只有可能是……你的亲□□人——三井寿。”
“……。”
阿神见藤真说不出话,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来回踱了几步,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那个三井寿的灵力修为如此高深,此事恐怕要告知牧殿下……”
“你要干什么?!”藤真慌忙跑到阿神面前:“你们要做什么冲我来好了,不关其他人的事。”
阿神眼睛一抬,问:“这么说,你愿意留在牧殿下身边?”
藤真皱着眉想了好久,还是摇摇头说:“我不明白,你看上去那么喜欢那个牧殿下,为什么还要帮他来找我谈。他找我,你不会…不高兴吗?”
阿神一笑,说:“也罢,让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
见藤真不回答,阿神也不介意,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很久以前,在极北的雪山上,一只雪狐诞下六只小雪狐。其中有五只小雪狐都健康强壮,最小的那一只却天生瘦弱,极爱生病。雪山上食物很少,母雪狐为了自己其他孩子的生存,狠心遗弃了那只病弱的小雪狐。
“……”
“那一日,小雪狐一觉醒来,身边不见了母亲和兄弟姐妹,只有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和刺骨的寒风。它又惊又急地到处跑、到处找,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亲人。后来,小雪狐不知走了多少路,受了多少苦,在迷失方向的情况下,奄奄一息地来到半山腰,碰到了一个择了块清净地即将仙逝老道长。老道长看小雪狐可怜,将其救起,给它喂了点食物,又将自己剩余的功力全部传给了它。那个白发白胡的老道长,是小雪狐的第一个恩人。可惜它还没机会报恩,老道长就含笑而终了。
“……”
“有了一点功力之后,小雪狐慢慢感觉到自己病弱的身体舒服些了。于是,它就躲在半山腰一边瞎摸乱撞地自己修炼,一边艰难而又孤独地独自生活。由于没有人教,小雪狐的修炼的进展十分缓慢,八百年过去了都还无法化作人形。
“……”
“后来,当今天子上山打猎,雪狐正因修行太过急躁,走火入魔,元气大伤。虚弱的它很容易就被天子捉住,带回去送给了他五岁的四王子做玩物。
“……”
“最开始在皇宫的日子并不好过。皇上王子公主众多,被宠坏的小孩看到那么一个白色毛团,都争先恐后地跑上去又捏又抓。雪狐气弱,又很害怕,情急之下便张口咬伤了其中一个小孩。那受伤的小孩是贵妃亲生的六皇子。贵妃震怒,要皇上立刻处死那‘伤人的畜生’。后来,从小被娇惯的四皇子竟然抱着雪狐在大雪纷飞的夜晚在皇上歇息的贵妃寝宫门前跪了一夜,雪狐才勉强保住性命。当夜,四皇子被冻得几乎昏厥,却还是把雪狐藏在怀里,还悄声地安慰说:‘别怕,我会救你的。那jian人贵妃的六皇子…哼!活该被咬!他下次要是再敢来,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
“四皇子逐渐长大,在阴险狡诈的皇宫中几经风险,却即使伤得最重的时候,都不忘吩咐人照顾他的雪狐。后来,王子十二岁的那一年,一个厉害的道士进宫清除冤魂,也注意到了雪狐身上的灵力。道士对四皇子说雪狐是灵狐,长久下去怕是会化作狐妖害人。四皇子不但不除雪狐,反而找来各种玄门修炼书籍给雪狐。雪狐不识字,四皇子便一字一句地念给它听。
“……”
“有了四皇子的帮助,雪狐修炼的速度快了不少。终于在进宫十五年后的那一天,能够在四皇子以及和他亲厚堂弟面前化作人形。”
“……”
“化形的当日,雪狐便做好了准备。如果四皇子要将它当做妖孽铲除,它为四皇子而死,无怨无悔。没想到四皇子竟然喜出望外,从此以后,更加善待雪狐。”
“……”
阿神看了藤真一眼,说:“如今你也应该知道,我说的便是自己的故事。四皇子牧殿下待我恩重如山。我的命,是皇子救的。牧殿下有任何的心愿,我都愿意帮他完成。不要说是殿下三宫六院,就算是不择手段地为殿下除去障碍以登上太子之位,我都毫不犹豫。”
“……”
看藤真还是不说话,阿神笑了笑,说:“我说这些话,是想让你明白,牧殿下并不是坏人,他会待你很好。我希望你能够…三思。”
阿神和藤真面对面地沉默了一会儿,阿神转身,说:“也罢,今日不能说服你,我明日再来。”
“……”
阿神走到门口顿了顿,说道:“只是,你的那位有情郎,我劝你让他死心,也让他不要再使隐身术来这里,否则……”阿神回头用警告的眼神看了藤真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圈套
藤真几乎一夜无眠。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想着不肯罢休的阿牧和威逼利诱的阿神,一会儿又担心流川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一会儿又害怕流川真的把花形找来之后师兄不肯同意自己跟三井在一起要怎么办。辗转了一夜,刚刚天明的时候,藤真隐约听到房外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哇塞!你爷爷的!”
“樱木?”
“呀!是晴小姐!!”
“樱木,早啊!”
“晴小姐你来找大腥…我是说,晴小姐来找赤木大哥吗?”樱木讨好地问。
晴子:“是啊,哥哥昨晚守夜,娘让我做了早点给哥哥送来。东西也有多的,樱木你也来一起吃吧。”
樱木:“啊!能吃到晴小姐亲手做的东西吗?我真是太感动了!!”
晴子:“对了,樱木,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你用手捂着头,然后又突然叫了一声。怎么了?”
樱木:“哦,没事。最近经常头晕,可能是睡眠不足吧。还有,刚才看到一条好粗的蛇,本想抓住它,但一眨眼的功夫它就不见了。”
晴子:“哦?是吗?是不是一条青黑色的蛇?我也见过。“
樱木:“是的是的。不行,不能让那东西留在知府府,若是它伤到了晴小姐,那就不得了了。我今天要设法将它捉住。”
晴子:“我也不是那么常来来,倒是你和哥哥天天在这里,若能把它捉住,拔去毒牙,让它无法伤人,也算是少一个威胁。对了,樱木,哥哥最近都很少回家,世子大人的那件案子还没进展吗?”
樱木:“呃…呃……”
晴子:“哦,对不起,我不该问的,这是机密吧?嘻嘻,抱歉,樱木,我们快去找哥哥吧,不然早饭要凉了。”
樱木:“……好。”
午膳过后,阿牧来到藤真房间,见藤真有些许坐立不安,问藤真他又不肯回答,只好作罢。阿牧正在冥思苦想找什么话题与藤真交谈的时候,川崎走进房来,恭敬地跪着说,牧殿下要请的山王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