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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鉴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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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我们绕过拐角。街灯透过饰有图案的玻窗,把鸢尾花的阴影扭曲地洒在地板上。接着我们从接待厅后排绕过,经过罗杰的办公室,多莉皱起了眉头。
    几英尺外就是玛丽安的办公室。门关着。
    多莉掏出另一把钥匙,插进锁里,开了门。一大片黑暗延展开来,我瞪大眼睛几秒钟以后,屋里的轮廓才逐渐从黑暗中分化出来。一头是玛丽安那张圆形的会议桌,椅子和沙发;另一头是办公桌,电脑显示器就在上面。多莉轻轻地走过去伸手到下面去开机。
    机箱随即呜呜地响了起来。片刻之后,蓝色的微光洗刷着一切。我走了过去,深知时间极为宝贵。光标终于从沙漏变成了箭头。多莉刚点击玛丽安的邮箱,就被要求输入密码。
    她键入STEEL,邮箱打开了,出现了一百多条信息。看来玛丽安从不删除,要不就是她的粉丝比摇滚歌星还要多。多莉和我浏览着邮件列表,在寄件人地址里搜寻吉布斯、圣约堂或教堂的字样。
    接近列表底部时,我指着一个地址。
    圣约堂!
    多莉点开了这封信,我看到了开头几行。这是要求玛丽安详述其国内政策的,行文客观中立,单调乏味。许多组织在评估应该支持哪一位候选人时常常这样做。
    多莉和我交换了一个眼色,并向我示意打印机。拉乌尔曾说过无论找到什么都要打印下来。我点击打印。
    打印机嘎嘎嘎地响着,她继续滚动网页。底部冒出又一封圣约堂来的邮件。刚点击这封信,第一封信就打印完毕,她便伸手去拿打印件;想把它塞进包里;我突然呆住了——门外有响动!
    多莉猛地转过头去,伸着脑袋倾听。
    吱吱吱的声音。
    有人在开外面的门!她脸上顿显恐慌。
    “糟糕!我们上当了!快跑!”她低声喊道;立即冲到门口,身影随即消失。
    我刚抓起打印机上那张纸,突然间,接待处灯光齐明,大厅如同白昼。已来不及逃出去,也来不及关电脑。我连忙藏到办公桌下面,旁边是交织成一团乱麻似的电源线,这些电线连接着一个闪着橘黄色指示灯的插线板,我摁了一下插线板上的总开关。一切顿时黑暗,一片沉寂。
    只有踏过地板的脚步声!
    我屏住呼吸,恐惧像锋利的刀刃刺透了我的皮肤。外面究竟是谁?多莉跑到哪儿啦?脑海中突然一闪:警报器密码其实早已修改,可多莉并未察觉到。他们很可能设计好了一套程序,让旧密码依然可用但同时激发警报系统。也就是说,他们早就怀疑她了,或许保留警报密码就是要引诱她自投罗网。
    更多沉重的脚步声踏过地板。打斗声回荡在四壁。咕噜声,明显是男人的。一个愤怒的低声“臭婊子!”然后一声呻吟——女人的。
    我发疯似地四面张望。办公桌的四面都没有挡板,任何人往玛丽安办公室里一看,都会发现我。我想爬窗出去,但窗子上都有铁条。沙发背后没有藏身之处,屋里也没有衣柜之类的。我掏出柯尔特,从办公桌下面爬出来,跑到门口,紧贴在门背后。又一阵扭打从其他房间传来,接着好像是急促的喘气声。
    又一阵衣服摆动的声音。“砰!”
    然后是沉寂。结束了吗?他们走了吗?
    几秒钟以后,破裂声两次劈开了寂静。
    哎呀,不妙!我打开了柯尔特的保险。
    更加密集的脚步声,直向我这间屋奔涌而来!
    突然间,门“砰”地一声打在我脸上,像要把我压进墙壁里。疼痛撕裂了我的鼻子。我顺着墙壁瘫软下去,一阵眩晕袭来。柯尔特“咔哒”一声掉到了地板上。我双手捧脸,触到了一种温热、黏糊糊、有着金属气味的东西。一双手把我从门背后拽了出来,打了我一个趔趄,再把我扔过去撞到墙壁上。
    我刚想喘口气,背上就遭到某种坚硬的东西一击,于是双腿一软,侧身倒向地板;刚要伸手防止摔倒,顿觉手腕剧痛。我呻吟着,想转身坐下,头上又遭到沉重的一击,什么东西直把我的脸往下猛推,恨不得把我摁进地板里。热气喷到我的脸颊上,一个沙哑低沉的嗓音钻进我的耳鼓。
    “想都别想,婊子!”
    我嘴里触到了灰尘砂砾;鼻腔里扑进一股令人作呕的体臭。
    “拿手铐来。”
    又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脚步声到了我右边。
    眼前出现一双黑色橡胶后跟的鞋子,背上的重物没有了。有人抓住我的右手,然后是左手,反扭到我背上。疼痛顿时冲过全身。
    接着是“咔嚓”一声,冰冷的金属箍在了我的手腕上。然后,另外一样小小的东西刺在我的背上。枪管?
    讨厌的烟气喷到我的脸上。“可以起来了,规规矩矩地走到电梯。明白?”
    我的头发被人抓住拉扯,我的脸露出来——疼痛痉挛,头皮欲裂。
    “明白吗?”他扯得更紧。我感到头皮都掉了。“说!你明白了!”
    我呻吟着说了。
    “这还差不多。”头上的刺痛减轻了。我感到一下猛戳,好像是一件硬物深深抵进我的后背。“以防万一。”
    另一人抓住我的肩膀提着我站起来。手一松我就失去平衡,不觉向前扑倒;粗糙的双手抓住我,这才没倒下。我小心地迈出一步,然后想要瘫倒在地——这是我在60年代学到的自我保护绝招1。
    背上立即戳得更深。“再不规矩,就用你的枪毙了你。”
    柯尔特!我试着扭转身,背上就戳得更厉害。他们猛地把我推了出去。门外,还没到罗杰办公室门口,一个暗黑的身躯躺在地板上。
    多莉。
    痛苦与愤怒涌上心头。拉乌尔呢?究竟怎么啦?
    他们把我推进电梯,让我面朝后壁。门一关,有人拿东西蒙住我的双眼,连我的鼻子都给紧紧地绑住。头部充血引起了新一轮眩晕。一块硬纸板样的东西塞进我嘴里,把我的舌头顶到了喉咙;嘴也被堵住了——胶带封住了我的双唇。电梯门开,我被推着穿过大厅。
    只听得门上的合页与金属摩擦的吱吱声。这是大楼的后门,我从没走过,但知道它通向胡同里的临时停车场,玛丽安和罗杰的车平常就停那里。身后门一关,就算出了大楼。我吸进了带有蒜香的空气。他们拉开一辆小车门,把我扔了进去;我侧身倒向后排座。车门“砰”地一声关上。车外一阵低语,然后一片沉寂。
    我在后排蠕动着,想找到什么可以利用之物。但座椅套太滑腻了。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两边车门都开了,前排座位下面的弹簧嘎吱嘎吱地响了几声。
    “你把她处理掉了?”是那个粗哑的嗓音。
    “不错,”另一个声音回答。没那么低沉,有些尖利。“另外那个老墨2呢?”
    “扔进了垃圾箱。”
    拉乌尔。
    一阵恶心差点使我窒息。车门重重地关上。油门加大。车子左右摇晃地行进。我翻滚着侧身卧在后座上,忽前忽后地倾斜移动。最后,车子成直线加速行驶,我也或多或少地感到比先前平稳些了。
    车里混合着陈腐的香烟、杂草以及暴力的酸臭气。我面朝下挨着座位,每一次颠簸都增加一丝疼痛;左脸被一块粗糙的胶带摩擦着;那胶带可能本来是用来修补家具衬垫物上裂口的。
    “给我点上一支,”哑嗓子说。
    几秒钟以后。“拿着,笨猪。”
    打火机的咔哒声。车内立即充满了烟味。有人呼气。“必须提前打算,伯尔。预测。并且做好准备。”
    “我在做,尤金。我就是那样的。”
    “滚你妈的。从遇到那条恶狗以来,你啥都没学到。”
    狗?
    “我把它解决了,难道不是?”
    “这倒是;可就是因为你一开始就出笨,才让我们陷进麻烦。你本该知道那老太婆当时带着那杂种散步的。”
    布鲁诺。露丝·弗莱希曼。
    “假如我们没有返回去善后的话……”他的声音逐渐变小。
    “可我们还是搞定了,尤金。对不对?”声音含糊不清。
    “等把她一解决,以后不就没问题了嘛。”
    “给,你拿着。”
    “柯尔特?嘿,谢谢。”
    然后一片沉寂。
    我试着正常呼吸,但吞不下足够的空气。咽反射3再次袭来。我的喉咙后部发出啜泣声。肯定他们会怜悯我的。
    “要是再弄出声音来,臭婊子,我立马做掉你。就像对你的amiga4那样。”
    这就是他们的怜悯。
    我试着用鼻子轻微呼吸,咽喉部的紧张逐渐减轻。我力图用数数来记时,可就是数不过8。多莉真的死了吗?拉乌尔呢?这是去哪儿啊?
    减速转弯。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但从崎岖的路况推断,此刻已不在公路上。又转了几个弯,轮胎发出在砂砾上摩擦的声音,车停了,门打开,一双手拉出我,再推出去。我向前跌倒;微风传来青草刚被割下的气息,以及安静的波浪轻轻拍岸之声。
    * * *
    1 20世纪60年代美国学生的抗议活动常与警方冲突,学生们被教示弱,不要抵抗、更不要硬拼,以此保护自己。
    2 老墨:指在美国的以墨西哥人为主的拉美裔人,其肤色、面相具有大体相似的特征。犹如我们称一个美国人为“老美”。
    3 咽反射:咽喉部触到异物时发呕的感觉,俗称“干呕”,即前面提到的“恶心”。
    4 amiga: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意为(女性的)朋友。
    
    第50章
    
    眼前不断闪过种种影像,好像旋转木马的彩灯一般——这是自己头脑不清楚了!我蜷缩在一处寂静黑暗的地方,眼睛被蒙住,双手也还是被铐着,手腕擦伤处刺痛不已。也不知过了多久,下巴已经僵硬,嘴唇和喉咙干渴难忍,只能感觉到嘴唇上的胶带。
    外面传来一阵拖拉的脚步声,然后是钥匙插进锁眼。门开了。
    “快起来!”声音刺耳。哑嗓子尤金。
    我努力伸腿想坐起来,但又摔倒了,右侧的身体和脸颊狠狠地撞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两眼直冒金星。
    “这臭婊子笨死了吧。”当时车里的另外一个声音说道。
    一双手抓住了我,把我扯起来,我打了个趔趄,但那双手紧抓着我,把我往前推。一个又凉又硬的东西抵住我的脸。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是哑嗓子。
    我摇摇头。
    脸颊又被戳了一下。“是我的格洛克1,”他说。“伯尔拿着那把柯尔特2。”
    我没动。
    他把我嘴上的胶带撕下来,皮肤和嘴唇一阵刺痛;我发出一声呜咽。
    “我说过什么来着?”他用格洛克使劲抵住我一侧的太阳穴。我的嘴唇不住抽痛,好像伤口上撒了盐一般!我倒抽了一口气。
    我们啪嗒啪嗒地走过没铺地毯的大厅;好像铺的地毡。有人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高处推,走上楼梯,一共走了13阶。
    楼上好像暖和了一些——看来之前是在地下室。我转向抓着我胳膊的那个人。
    “水?”我哑声说道。
    “我告诉过你闭嘴。”是哑嗓子。
    “求你了……”我乞求到。
    “该死。”
    接着,“他妈的给她杯水,伯尔。”
    脚步声。水涌出龙头,接到杯子里,随着杯子由空至满,水流声也由盛转稀。我几乎要感激落泪。又是一阵脚步声,随即有人把杯口塞到我嘴边。我急切地张开嘴,嗅得到清水中淡淡的氯气味,口中满含期待。
    “没那么容易,臭婊子。”尖嗓子说道。“你说出我们想要的,才会给你水喝。”
    杯子被一把拿走,水倒进水槽。我听见笑声。
    “妈的,伯尔,”那个沙哑的声音笑道。“你倒学得挺快。”
    突然一阵铃声,响亮而单调。
    “走吧。”
    眼罩被拿下来;随着一阵刺痛,明晃晃的光线闪着我的眼睛。
    我紧闭双眼,过了一会才缓缓睁开一条缝;一个圆眼睛,梳着马尾的男人站在我面前。原来是他——那个开褐色卡特拉斯的!
    他推着我走进门。
    * * *
    1 格洛克:指格洛克手枪,是奥地利格洛克有限公司(Glock GmbH)研制生产的一系列自动手枪的统称。
    2 柯尔特:塞缪尔·柯尔特创办的柯尔特公司所生产的手枪,世界最著名的自动手枪之一。
    
    第51章
    
    耶利米·吉布斯懒洋洋地躺在艾弗森家的锦缎沙发上;他穿着白色亚麻布的休闲裤,丝绸衬衫,恰像一个悠闲的绅士。夜色紧紧拥抱着窗户,几盏台灯绚丽夺目。哑嗓子用格洛克枪管顶着我的脖子,把我推进了一把簇绒椅子。前面的红木桌上有一个大水壶,我眼巴巴地看着它。
    吉布斯的两根手指抚摸着黄胡子,打量着我——似乎时间过了很久。他倒了一杯水,扑通扑通地放入冰块。
    我的喉咙干燥似火,嘴唇张开。
    吉布斯示意哑嗓子:“给她。”
    那家伙拿起水杯,放到我嘴唇之间倾泻而下;冰水一下子塞满我的口腔,溅起水花并溢出,流过下巴、胸部,湿透了衬衣和牛仔裤。
    “尤金,小心点!这地毯可是很贵的。”吉布斯起身夺过杯子,举到我的唇间,缓缓地把水倒进我的口里。
    我狠狠地喝着。
    “良好的教养只存在于昔日;对吗,艾利?”
    他拿走杯子,我们目光相对——我赶紧转向一边。他把杯子放回桌上。
    “只有我们才懂得礼仪。”他坐下来。“可是,擅自闯入算什么呢?”他愤怒地把手一挥,责备道。“他们——好啦,早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可你呢?你应该比他们强些吧。”他挺胸昂首,面色冷峻。“你还真的以为我们不会改变警报器的密码?还真的以为能找到我们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
    我动了动嘴唇。
    “说什么?”
    我声音低沉沙哑。“大卫呢?”
    “别担心,他一到我们自然会接待他。”
    我的头猛地抬起。
    “不错,我们知道他正在路上。”
    “我的电话。你们——”
    他闪过一丝尴尬的浅笑。“包括你的电邮。”
    “你们还企图杀害我父亲。”我怒火直冒。
    他用手指梳理着头发。“老家伙倒很厉害,而且跑得快。算他走运。当然,他最终还是跑不掉的。”
    “放过他吧,你已经抓住了我。”
    “很抱歉。他知道得太多了。”
    “什么?他还知道哪些我不知道的情况?”
    他竖起一根指头贴住嘴唇。“你会明白的。耐心诚痛苦,果实分外甜。”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着我称赞他博学——不过是卖弄罢了。
    “亚里士多德之言。”
    我不想理他,但又好奇他是从哪里学到的。难道他小时候也是独来独往,常常出没于图书馆?那不正是心理疾病的起点吗?
    突然间,我想起了另一个常在图书馆的孩子。“你们杀害了哺哺,他可是无辜的!”
    他耸了耸肩。“他在图书馆帮助斯库尼克。谁知道他听到了多少?还有——不用你问——不错,那个老太太——弗莱希曼。她是个绊脚石,但说出了你的名字,我们找到你就容易多了。”他用手指整理了一下衬衣领口。“你一直都没闲着,而且挺能办事,当然也就到此为止了。我钦佩你。居然还能侵入斯库尼克的电子邮箱,还有在巨人公园能躲过我的眼睛。”
    我怒目而视。
    他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们知道你发现了那份文件,你和你的男友。问题是,还有谁知道此事,艾利?你必须告诉我们。”
    我看着他,目光坚定。
    “别想当英雄,你不适合。拉蒙特知道吗?”
    我紧闭嘴唇。
    “别犯糊涂。”他把拇指向哑嗓子猛地一竖。
    我摇摇头。
    “唉,艾利。”他朝哑嗓子点了一下头。“本来以为你很明智的。”
    哑嗓子一边用格洛克指着我,一边绕到我前面,从衣袋里取出一把瑞士军刀;一打开,寒光闪闪。他用枪管挑起我的T恤,然后在我右胸划过一刀。
    我一声尖叫——火辣辣的剧痛穿透全身,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涌出。我开始倒下,但哑嗓子抓住了我,把我推回到椅子里。我疼痛难忍,眼前如红雾翻滚,脑袋无力地倒向一边。吉布斯的脸色混合着恐怖与着迷,似乎欣赏着一场可怕的意外事故,目光贪婪,舔着嘴唇。
    “怎么样,艾利?”他身子前倾,嗓音低沉沙哑,似乎性意识才被唤醒。
    “拉蒙特到底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我喘息着说。
    “你不是和他一起工作过吗?”
    “没有。”
    “别对我撒谎。”
    我想把头移到另一边,可没那个力气。吉布斯再次点头。哑嗓子放下手枪,一把抓住我的T恤衫往上拉到颈子处,再把手滑到我的左胸,就像捏一个葡萄柚一样捏住我的乳房,然后划了一刀。鲜血喷射而出,我顿时瘫软倒地。他再一次把我提起塞回到椅子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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