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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同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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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望着龙老爷恨恨道:“你——打我?!”她的眼睛似乎像被火烧一般,血丝满布,似是要瞪出来一般。

    龙老爷道:“难道不该打吗?”

    琥珀凄然冷笑,她竟然做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动作,伸出食指指着龙老爷恨恨道:“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龙老爷一个箭步冲上去,掐住了琥珀的脖子,道:“哼——终有一天?我让你过不了今天!”

    眼看琥珀就要香消玉损,冥月等人尚未来得及求情,影月婆婆已然出手。她的龙头杖嗖嗖地甩了过去,只是她快,龙老爷比她更快!

    一个后腕捉鱼,将影月婆婆来势汹汹的龙头杖牢牢钳住。而另一只手纹丝不动地掐着琥珀的脖子。

    众人神情紧张,都捏着一把汗,唯独玄靖冷冷地观瞧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试想,以龙老爷的身手,要想结束琥珀的生命,简直是易如反掌,他锁住琥珀喉咙的一刹那,琥珀早就命丧黄泉,琥珀没有在那一刹那死去,只能说明,龙老爷压根就没有杀她。龙老爷只是掐住了琥珀的脖子,而并没有立即结束她的生命,或许,龙老爷在等琥珀悔过,或者求饶。

    影月婆婆望着龙老爷怒道:“我知道你一直就不想让琥珀存在!”

    龙老爷背对影月婆婆,声音沉闷但却坚定:“是又如何?”

    影月婆婆惨然道:“就算是死,你也让她死个明白!”

    龙老爷回头盯住影月婆婆,深若寒潭的眼睛里布满杀机:“你敢!”

    几乎是倏尔之间,影月婆婆的手杖就被打飞五丈开外,龙老爷的手依然掐住了影月的脖子。

    龙老爷眼睛充血,似是有魔光从里面喷射而出。

    冥月想冲上救下二人,不料未曾触到人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反弹出去,沈宏峰凭着高超的轻功,一跃而起,抱住了冥月,才免去了冥月再次摔倒在地。

    冥月摆脱沈宏峰还要往里冲,却被玄靖牢牢地钳住,“龙老爷动用了内力,任何人近不得身。你贸然前去,只会被真气弹出!别傻了!”

    “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死在爷爷手下吗?爷爷一定是疯了!”冥月急得带着哭腔道。她大喊着爷爷住手,试图让龙老爷停止这种疯狂的举动。

    众人眼巴巴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却无法阻止。

    影月婆婆望着龙老爷的眼神忽然从愤恨,转为迷离。只听她口中轻吐:“逸尘——逸尘——”

    并不像影月婆婆平日的声音,恍若另一个人在呼唤。

    龙老爷眼睛里的魔光渐渐退去,神情变得有些涣散,他痴痴地望着影月,口中竟然也轻轻地呼唤道:“梦轩?梦轩——真的是你吗?”

    龙老爷如痴如醉般抱住了影月婆婆,嘴里喃喃道:“梦轩,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没有离开我——”

    被甩开的琥珀伏在地上,手扶着脖颈,剧烈地咳嗽。

    众人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爷爷!”冥月大呼,眼睛瞪得大大的。

    龙老爷的身体慢慢地滑落下去,露出后面神情凄恻的影月婆婆,她的手里握着一个滴血的簪子。

    “爷爷——”冥月大喊着扑了上去。

第六十七章 痛失至亲险丧命

    龙老爷的脖颈处有汩汩鲜血涌出,玄靖本想点了其各大穴道,止住血液外流。无奈影月婆婆

    百般阻挠,一时间难以靠近。

    其余众人见势不好,早已溜之大吉。整个前院,只剩他们在生死大战。

    两拨人马顿时战作一团,沈宏峰与玄靖对影月婆婆,花靥将琥珀拦下,冥月抱着龙老爷嘶吼

    着哭泣。

    玄靖一边抵御,一边大声道:“冥月按我所说,封住龙老爷的血脉。锁骨外端下缘凹陷中封

    其云门,肘部外辅骨内;肘窝横纹头点其曲池,曲池穴下3寸封其上廉穴,腋下3寸内廉赤白

    肉际点其天府穴位,反推至后背,沿背部中线脊椎推压其督脉。”

    影月婆婆将一柄龙头杖使得虎虎生风,所碰桌椅,立时化为齑粉。倘若被龙头杖击中,不死

    也得残废。沈玄二人不敢与龙头杖相触,只得在龙杖空隙处左翻右跳,在躲避中寻找其破绽。影月婆婆的年岁是沈玄二人的奶奶辈一级,吃过的盐都比二人咽下的米多。这场实力悬殊

    的杖,打得甚是艰难。

    那边厢冥月按照玄靖所说,封住龙老爷的各大血脉,可是,血液非但没有止住,反倒流量大

    增。莫不是玄靖口误,定是冥月误操作所致,这人体各大经脉穴位,稍有差池,便攸关性命。冥月急得哇哇大哭,可是又能若何?龙老爷的身体已渐冰凉,气息全无。冥月止不住悲伤

    ,哽咽不已,只见其胸部起伏剧烈,却不曾发出任何声音,大悲大痛之时,莫过于此。

    花靥显然不是琥珀的对手,此时,已被琥珀踢翻在地。更可恶的是,琥珀恶狠狠地叫嚣道,要给花靥破相。只瞧见她将花靥娇嫩的脸踩在脚下,手里的宝剑眼看就要划破花靥的面容,花容月貌立时就要惨不忍睹。

    千钧一发时刻,鞭子破空而出,冥月红着双眼,已然立在二人之中。

    琥珀的腮边,出现一道骇人的血红。本是清秀的面孔,此刻多了一条血印,触目惊心甚是骇人。

    冥月双目喷火,似有无尽的仇恨,又有着无穷的伤痛,她扬着手中的九节鞭,胸部剧烈起伏,樱色嘴唇颤动,似是有千言万语要说,满腔怒气要发,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琥珀不敢触碰自己的脸颊,只觉得有一道火炙烤着面容,火辣辣的疼痛,不及心里的痛,这容颜怕是已经毁掉了!她恨不能将冥月生吞活剥,千刀万剐。

    手中宝剑舞作风火轮状,似是有千万只宝剑握在手中,冥月扬鞭接招,脸上丝毫没有惧色。九节鞭如同蛟龙戏水般在乱箭之中游刃有余,倏尔击,倏尔缓,只见火星一闪,鞭起剑落,琥珀只觉虎口震裂,被一股强力震将出去,口吐鲜血,肋骨尽断。

    琥珀伤势惨重,影月婆婆横扫一杖,避开沈玄二人的纠缠,前去相救,无奈沈玄二人虽功力不及自己,但着实难以摆脱。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冥月疯狂地用鞭子抽打着琥珀,琥珀凄厉的惨叫,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

    沈玄二人虽是纠缠住影月婆婆,但闻此惨烈叫声,无不骇然。心下不忍,定要制止冥月的发疯举动。二人彼此会意,影月婆婆趁机摆脱二人纠缠,飞身跃到琥珀身边,用龙头杖将冥月的九节鞭横档开去,救出早已是血肉模糊的琥珀。

    被龙头杖巨大劲力冲出去的冥月,好在有沈宏峰接住,否则摔将下去必然受伤。

    影月婆婆抱着浑身冒血的琥珀,心里疼痛不已,一股莫名的怒火霎时间爆发。她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冥月道:“我要你血债血偿!”

    冥月推开抱住他的沈宏峰,凄厉道:“血债血偿?!好啊!倒不知究竟是谁的血来偿!”言毕不及沈玄二人阻拦,已经冲到影月婆婆跟前,两人都处在崩溃边缘,此刻发招招招致命。

    沈玄二人大叫不好,赶紧冲上前去助战。

    冥月武艺自是比琥珀高处甚多,可是在影月婆婆跟前,说白了就是小菜一碟。随后,缓过劲来的花靥也加入了这场混站,但双方实力悬殊,即便人多依然难以占到上风。而影月婆婆在众围之中,不慌不乱,对他人仅仅是简单防御,而对冥月却是招招索命的进攻。沈玄二人一边提防影月婆婆进攻,一边分神保护冥月。

    起初能防能功,渐渐体力不支,只是被动防御。虽未受大伤,但也受了不少轻伤。沈玄这方眼看着就要败下阵来,若是一个不提防,被龙头杖打飞,防御被撕破一角,很快就会被各个击破,人人重伤。

    情势危急之下,沈宏峰劝道:“影月婆婆太强,我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在这么僵持下去,我们都得陪葬!”

    玄靖知道冥月的性子,执拗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平日里一点小亏都吃不得,何况今儿是失去了至亲之人,这丫头定是疯掉了。只瞧见冥月浑然不知防备影月婆婆,只是一味地发招进攻,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要不是沈玄二人在旁边防着,冥月早就不死则伤。

    无奈之下,玄靖凑到冥月身边,冥月此刻一门心思要影月婆婆的老命,压根没地方玄靖。后脑勺一痛,身子便软软地跌了下去。玄靖收回右掌,将冥月横抱而起,一个脚尖点地,跳出战圈。!”

    沈宏峰道:“玄靖带着冥月速走,我们一会便至!”

    影月婆婆武功甚高,沈宏峰与花靥二人决计无法抵挡,但情势危急,也不得不如此了。玄靖没有半分犹豫,抱着冥月翻墙而走。

第六十八章 生死垂危吐真言

    影月婆婆作势要追,沈宏峰一个伸手扯住影月婆婆后衣襟,影月婆婆回头怒目而视,冷声哼道:“找死!”影月婆婆右手发标,一把小刀破风而出。

    “贼妖婆!竟用暗器伤人!卑鄙!”沈宏峰一个空翻身,躲过暗器。不料影月婆婆发暗器乃是虚晃一招,她将沈宏峰躲避暗器的时间姿势都算准,然后在沈宏峰空翻身子躲避暗器之极,将龙头杖一挥,硬生生地从沈宏峰腰际凌空劈下!

    说时迟那时快,花靥一个箭步冲上,横卧抱住空翻在空气中的沈宏峰,影月婆婆的龙头杖不偏不倚正中花靥后背。

    那一瞬间,恍若定格在了沈宏峰的眼前。两人面对面悬浮在空中,花靥横卧在自己身上替自己挡下影月婆婆的致命一击。鲜血从花靥的樱唇秀口中喷出,溅到沈宏峰雪白的衣襟上,宛若雪地红梅一夜绽放。

    她轻蹙的眉头,痛苦的面容,永久地定格在了沈宏峰的眼中,脑中,心中……

    两人噗通落地,沈宏峰抱住花靥,眼睛有些酸胀,来不及开口说话,影月婆婆的龙头杖带着风声急速而至。花靥瘫倒在沈宏峰身上,根本来不及跃起,沈红芬只好抱着花靥,翻滚避开。沈宏峰心道,花靥背后刚受重击,如若翻滚决计承受不住身体的压力,情势危急又不得不以翻滚的姿势避开。沈宏峰便用自己的胳膊和双手撑起一个“围栏”,将花靥护在用手臂撑起的圈中,这样一来,花靥后背所受冲击大大减小,可是沈宏峰的臂弯却得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更不巧的是,所翻滚之处,有不少刚才打翻的破碗碎砾,沈宏峰的胳膊,手背被尖锐的瓷片,刺得几乎是遍体鳞伤。虽是皮肉之伤,但也疼痛不已。

    躲开影月婆婆的这一杖,沈宏峰趁机抱住花靥跃起。深知敌强我弱,如此僵持只怕会性命堪忧,沈宏峰见影月婆婆挥舞着龙头杖又要扑将过来,他往后一跃,大喊道:“琥珀姑娘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有姓名之危啊!”

    这话真是奏效,影月婆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收起龙头杖,赶奔琥珀身旁。沈宏峰抱紧花靥方才借此逃脱。

    琥珀脸部血红一道,其鞭深几乎入骨,恐怕日后容颜难以恢复。再看其身上,处处鞭伤,简直是无处不血!简直无处下手,影月婆婆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但正如沈宏峰所说,再不医治,恐怕将血干而亡!影月婆婆痛道:“忍住咯!”一狠心抱起血肉模糊的琥珀急急地去找大夫。琥珀疼痛难忍,其呻吟之声,闻之心寒。

    影月婆婆心急似火,琥珀每叫一声,影月婆婆都感觉如同被刀一刺,甚是难受。对于琥珀,她是大大的亏欠。当年要不是闭关修行,也不至于让琥珀这丫头流落人海,受尽折磨。自大三年前,好不容易将其找回,自己又太心急,无时无刻不对琥珀苛责备至。明明知道这丫头已经很是努力,连睡觉都在练气习武,好几次梦语练练都在背诵武功口诀。都怪自己太心急,三年来竟未对琥珀表露过一丝丝温情!而眼前琥珀竟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打成这般残样,影月婆婆心里是又愧又痛。她咬牙切齿道:“冥月!我誓将你碎尸万段!”

    与此同时,沈宏峰抱着受重伤的花靥,急急地往前逃亡。只怪当时情急,未能说清在哪里集合,不过话说回来,也万万不能在影月婆婆面前道出汇合的地方。这下可好,人海茫茫将去何处找人。找人事儿小,先替花靥疗伤事大。

    沈宏峰抱着花靥,躲进一片密林之中,顾不了其他,觅到一块略微平整之地,便将花靥轻轻放下。顺势要扯去花靥的衣服,以便要观其伤势。

    重伤下的花靥犹自不忘男女之别,拦住沈宏峰的手。

    沈宏峰急急道:“下一刻都快没命了!你还顾忌这个!”

    花靥紧紧攥住沈宏峰的手道:“能死在公子的怀里,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看到的人是公子,已经是上天大大的恩赐,花靥死而无憾!”

    沈宏峰急得满头大汗:“说什么死不死的!你伤势虽重,但还不至于夺人性命,多拖延一分,便危险一分!”

    花靥死死地攥住衣带,气息微弱道:“如果公子不打算娶花靥,花靥即便是死,也不能将肌肤——”

    看着花靥坚决的表情,沈宏峰甚是无奈,或许是急昏了脑袋,冲口而出:“我是你哥!”

    此话一出,被震惊的不只是花靥一人,连沈宏峰自己都愣了,怎么就说了呢?隐藏了这么久的秘密,啥时候说不好,偏偏在这个当头大白天下。要知道,花靥恨死自己的爹爹沈江,如若知道自己是沈江之子,岂不是更不会让自己治疗?!

    莫料到,花靥眼中含泪,痴痴道:“我是你妹妹?我娘是谁?我爹又是谁?”

    沈宏峰一惊,莫不是花靥的师傅压根就没告诉过花靥?那更是一万分个不能说。

    花靥见沈宏峰沉默不语,声音提高了分贝,带着几分嘶吼:“你说——”

    沈宏峰也嘶吼道:“先疗伤!命都没了,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

    花靥红肿着双眼,面部狰狞,刚才的嘶吼显然牵动了伤口,可她依旧不顾肉体的疼痛,哭吼道:“你说啊——你不说,我这就死给你看!”言毕,就要咬舌自尽。

    沈宏峰拿她没辙,要知道在这么折腾下去,伤势必然恶化,待到无力回天之时,岂不是要追悔莫及。他被逼无奈,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将秘密和盘托出。

第六十九章 亲情似海骨肉连

    为了早一分给冥月疗伤,沈宏峰几乎用最快的速度将其隐藏的秘密和盘托出。

    “沈江是你我共同的父亲,而你口中的师傅,就是你的娘亲。”沈宏峰说完,道:“我知道的都说了,具体的细节只有老一辈们才晓得。我是你亲哥,自然不必拘束什么男女之别。现在可以疗伤吧。”

    沈宏峰问得小心翼翼,莫想到花靥虽没有回应,但毕竟没有反抗。现下情势危急,也顾不得其他,沈宏峰顺手扯掉花靥的衣服。

    美人就是美人,不光身材傲人,容颜骄人,几乎每寸肌肤,都美到妙不可言。嫩白细滑,柔弱无骨,沈宏峰毕竟是个男人,吞了吞唾液,收敛心神,赶紧推血祛淤。影月婆婆那一杖下手果真狠辣,花靥背部从受伤处向四周蔓延开来,几乎处处都充盈了淤血。好在花靥自小练舞,骨质较常人柔软不少,所以那一击,并未打断脊柱。倘若伤了脊柱,损了脊髓,那如花似玉一大姑娘岂不是要终身残废!

    花靥背对沈宏峰,所以沈宏峰压根看不到花靥此时的表情。虽然伤处疼痛难忍,但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子,也曾怀疑过师傅和自己的真正身份,也好想好想师傅就是自己的娘亲。七岁那年,练舞练到脚腕红肿的她,依旧咬牙坚持练习。一次次的跌倒,一次次爬起,小小的她,却有着无比倔强的心。她不想让夜夜弹琴泪流到天明的师傅,再为她的不争气,她的笨拙而烦心。

    就这么跌倒爬起,爬起跌倒,反反复复地练习,强忍着疼痛,强忍着泪水,直到精疲力竭,沉沉的睡去。

    睡意朦胧中,感觉到温润的手指轻轻地攥住自己的小脚,温柔地,小心地,轻轻地按摩着脚腕。她努力挣脱出浓浓的睡意,想看清那个温柔地给自己揉脚的人是谁。

    虽然单凭那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幽香,也能猜出是冷若冰霜的师傅。但还是好想看到,好想亲眼看到。

    她睁开眼睛,师傅无限爱怜的目光冲进眼帘。她心里一阵柔软,张开双臂很快地搂住师傅美丽的脖颈,细细的胳膊牢牢地攀住。喃喃道:“娘,娘——”

    可是仅是短短的一瞬间,刚才还是爱怜无限的师傅,刚才还在为自己小心揉脚的师傅,又变成了往日冰山般的模样,远远地和她保持着三步开外的距离。“你的父母早亡,你是孤儿——”

    “娘——”小小的她无助地黑夜中哭喊,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竟没有一点点关于父母的记忆?哪怕是一点,也可以用来抵挡黑夜,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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