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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的证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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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玩弄的第一次攻击已经失败了,他们会发动越来越猛烈的进攻。味泽一个帮手也没有,在羽代市赤手空拳与大场对垒交手,简直是螳臂挡车,毫无胜望。

  不过,味泽觉得自己也许得到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这个帮手就是赖子。不管是直观像也罢,还是特异功能也罢,反正在赖子身上有一种能预知危险的能力。这种特异功能要是能很好地利用,就能躲开敌人将来发动的攻击。

  纵然是个帮手,但是并不可靠,说不定哪一天要反目仔戈。那是一把也许会刺伤自己的双刃剑。总之,在赖子的心目中。极有可能潜藏着一种对味泽的憎恨,这种憎恨说不定在什么时候,以某种方式爆发出来。她对味泽发泄她的憎恨非常简单,只要不把预知的危险告诉味泽就行了。

  这样看来,赖子是个非常危险的帮手,又是件极其有用的武器。但是,味泽还是下了决心,把赖子当作他唯一的帮手,跟敌人厮杀一场。

  为了替朋子报仇,除此之外,别无良策。味泽从东京刚一回家,就问赖子。

  “赖子,前些天你不是说你看见卡车朝爸爸撞来了吗?”

  “是啊!”

  “以后,要是爸爸再遇到这种危险的话,你会告诉爸爸吗?”

  赖子好像是在琢磨味泽问她的话的真实含意似地瞪起一双圆圆的眸子望着他说:“不到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呀!”

  “你一定要告诉爸爸,这是为了抓住杀害朋子姐姐的罪犯。”

  “杀害朋子姐姐的罪犯?”

  “对啦!有个人杀害了朋子姐姐。罪犯还在那里高兴得发笑呢。爸爸很想抓住这个家伙,可是,罪犯也不愿意让人给抓住,所以,他会想尽办法阻挠爸爸。前些天那辆卡车也是罪犯搞的鬼。他们一定还会捣鬼,爸爸希望你能把他们的诡计告诉给爸爸。”

  “要是我知道,一定会告诉爸爸。”

  “真的吗?”

  “真的,不信,拉钩儿。”

  味泽一边跟赖子拉钩儿.一边自己在想,依靠这个少女在科学上还没有完全弄清楚的靠不住的能力,同庞大的大场体制开战,实在滑稽可笑。

  然而,无论怎么滑稽,追查罪犯毕竟不是游戏,如果罪犯和羽代河滩地有瓜葛的话,敌人一定会拼命横加阻挠。

  “要靠你啦,赖子。”

  味泽喃喃自语,好像是向这位弱小的,而且使他极度担心、不知道有几分能靠得住的唯一的帮手祈祷似的。

  羽代市的烟火大会,每年八月末在羽代河的河滩上举行。烟火的发射场安排在河滩中央的沙洲上。由于每年河道都有移动,沙洲的位置也就随着变来变去,今年主河道紧靠着市区的堤坝。所以沙洲也挨近了市区许多。由于沙洲的变迁,羽代烟火大会准备委员会担心会发生意外,所以,曾经研究把今年的发射场放在河对岸而不放在河滩中的沙洲上。但是,观众纷纷提意见说。好不容易盼来的烟火会,放在河对岸高观众太远了。结果发射场还是照往年的惯例安排在沙洲上。

  在羽代河和市区之间,筑有两道堤坝,靠河的叫外堤,挨市区的叫内堤,两堤之间。是一片苹果园和菜畦。市民们把这一地区叫做堤外新区。因羽代市对羽代河一再泛滥感到不安,前几年,在原有的一道堤坝的外侧新筑了外堤。所以在市民们的头脑里,内堤之外便是外堤了。

  味泽想。烟火的火药和发色剂大量落下的地区,就是这里。羽代河的河滩上是不会有莱畦和塑料温室的。

  目标找好后,味泽马上找到了塑料温室。温室紧靠外堤的堤根,呈双屋脊式,左右两边的棚脊长度相等,是最常见的一种温室。

  温室的材料不是玻璃,像是一种塑料制品。味泽在这里发现了一件确凿的证据。在之料温室的入口处,找到了一个和遗留在朋子身旁的茄子完全一样的茄子。茄子的品种也是蛋状小品种。温室入口的门坏了,栽在门口附近的茄子。仅一侧受到阳光的直接照射,茄子两侧的着色不均匀。

  在这个地区,栽培茄子的塑料温室只有这一处,味泽走近塑料温室。摘下了一个长在门口附近的茄子,细细观察。他的眼睛看下出有火药的残屑和蚜虫,但是,他确信那个茄子就是来自这儿。

  罪犯是用从这个塑料温室摘下的茄子。玩弄了朋子的身体。那时,不知朋子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去了。

  他总算找到了茄子的出处。由于各方面的帮助。好不容易寸进行到这一地步,至于罪犯的真实情况,他毫无所知。塑料温室里的茄子,大凡过路的人,谁都可以顺手摘一个。茄子的出处和罪犯没有一点联系。

  “你在这儿干什么?”

  突然,背后传来了怒喝声。

  他扭过关来朝怒喝声一望,原来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农民打扮的汉子正在用一双怀疑的目光盯着他。

  “啊!没什么事儿。”

  味泽冷不防被他一喝,猝然张惶起来了。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大概是从这儿摘的茄子吧。”

  味泽心想这下子可糟啦。但为时已晚了。偷摘茄子似乎被温室的主人发现了。对于精心培植它们的菜农来说,即使是一个茄子,恐怕也不允许随便摘掉。

  “很对不起。因为有件事要调查一下。”

  味泽低头道歉。这种场合,只有老老实实认错。

  “调查?你甭骗人!”

  农民越来越盛气凌人。

  “请原谅,我付给您茄子钱。”

  “付茄子钱?你可真有意思。那好吧,以前偷的也全都赔。”

  农民脱口说了句值得玩味的话。

  “请您等一下,您方才说以前偷的是怎么回事?”

  “别装糊涂啦!以前把温室糟蹋得够呛了。不光糟蹋青菜,还把女人拉到温室胡搞一气。把温室的门给弄坏的也是你吧?”

  “我不……不是在开玩笑。我只摘了一个茄子,而且,我是头一回到这里的。”

  “你这个贼,真不要脸,强奸山田家姑娘的。也是你干的吧?”

  农民又顺口说出了一件非同小可的事。

  “走,跟我一块儿到警察那儿去。这回你可逃不掉啦!”

  农民逼上前来,好像要把他揪住似的。

  “真得请您等一下,那个叫什么山田的姑娘,是被人糟蹋了吗?”

  “你这个家伙,分明是你干的,可你还厚着脸皮佯装不知。”

  看到农民真的怒冲冲的样子,味泽终于明白这是农民对自己产生了误解。然而,使农民动怒的真正的对象,也许和自己追查的人是一伙。

  “老怕伯.您误会啦,老实说,我也是来追查糟蹋温室的罪犯的。”

  “你说什么?”

  农民的神情突然踌躇起来。

  “不瞒您说,我的未婚妻被人给杀害了,在她的尸体旁边有一个茄子,这个茄子和生长在这个温室的茄子一模一样。所以,我想罪犯也许就在出这种茄子的地方,才找到这儿来的。”

  “未婚妻被杀害了,心里不好受吧!”

  农民的警惕性虽然还没有消失,但从表情看,对这件事是有所触动的。

  “可不是么!那是在九月二号的晚上。报纸也报道了。那时,丢在她身边的茄子很有可能,不,肯定是从这儿拿去的。”

  “是怎么知道的?”

  味泽把从酒田博士那儿得到的知识一五一十地叙说一番。

  “没想到从一个茄子的身上,竟能了解到这么多的事呀!”

  由于味泽的解释,农民的疑惑似乎打消了大半。

  “情况就是这样,所以,我也在追查罪犯。糟蹋您的塑料温室的人,说不定就是杀害我未婚妻的罪犯。”

  “是啊!用同样的茄子干那种丧尽天良事的家伙,不会到处都有的。”

  “怎么样,您知道罪犯的情况吗?”

  “我倒想抓住他,狠狠地整他一下子,但一直也没有碰到机会。”

  “被糟蹋的那个姑娘,可能见过罪犯吧?”

  “当偶尔过路的人听到温室里的惊叫声跑来时,姑娘已被糟蹋过了,罪犯也逃之夭夭了。据说那家伙逃得特别快。”

  “要是姑娘能说出罪犯……”

  “姑娘受到威胁,不肯吐露犯人的名字。她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威胁。”

  “报告警察了吧?”

  “报告警察岂不是等于声张自己的姑娘被人给奸污了!”

  “可是,那……”

  “这从姑娘和家长来说,是可以理解的。要是没有温室。她也不致于被人奸污,我一想到这一点,总觉得自己也有责任,近几天我想把它拆掉。”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八月二十左右。”

  “温室里没有罪犯留下的什么东西吗?”

  “我也偶然想起是否留下了什么证据,翻来覆去地在里面找了好久,可是,什么东西也没有。”

  “能不能让我再找一下?”

  “可以。不过,我想不会有什么东西。”

  “您能不能告诉我山田家在哪儿住?”

  “告诉你也可以,不过。还是让姑娘安静一点好,因为她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不要紧,我一定不惊动她。那位姑娘是干什么工作的?”

  “大概在羽代电影院工作。出事时,是在晚场电影散场后不久的回家路上。”

  “那么,请您让我到温室里看一下吧!哦,我忘记告诉您啦,我是搞这个工作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味泽掏出了名片,于是,农民的疑虑完全解除了。”

  味泽仔细查看了塑料温室的每一个角落,但没有发现罪犯带来的或留下的遗物。味泽忽然醒悟到只有山田姑娘才是唯一的“证人”。

  味泽心里明白,如果正面问她,她只会越发守口如瓶,这种像被疯狗咬了一口的事,本人当然也想赶快忘掉,家人也想把它遮掩起来。

  然而,只有这个姑娘见过犯人。虽说是出于被逼,但她和罪犯是有过“接触”的。味泽估计,强奸姑娘的那个罪犯和杀害朋子的那个罪犯很可能是同一个人。罪犯的性犯罪本来就有累犯的倾向,由于被凌辱的妇女和家属出于羞耻。不愿声张出去,所以,这就越发使罪犯肆意妄为起来了。

  根据味泽私下调查,那位姑娘名叫山田道子,二十岁,高中毕业后,在羽代市专门放映西方影片的电影院——羽代影院工作。她秉性腼腆,工作认真,在上级和同事中,信誉颇高。她没有固定的男朋友,一周一次的休假日,总是在家里听听音乐或看看书。由于在电影院工作,朋友们也不过她去看电影。

  她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奸污的丑事,幸好只有周围少数人知道。

  羽代市虽是个地方城市,但在这点上,它却毕竟具有城市性质,街区一不同,居民就变成另一个世界的了。

  羽代市按各行业划分区域的这种封建主义的经营方式。封住了一般人的好奇心,保护了被害的女性,说来这倒有讽刺的意味。

  为了观察本人,味泽首先到羽代影院去转了一趟。山田道子是电影院的检票员。由于不能一直停留在入口附近。所以,他只扫了几眼。但是,看上去这位姑娘皮肤白净,举止温雅,身材健美,体态匀称,在那轻巧自然的动作中,有一股成熟的引诱男人的往力。也许罪犯知道她的工作要在晚上很晚才下班,便在她回家的途中袭击了她。

  味泽打听到羽代影院的工作分早班和晚班。山田道子的父亲是市公共汽车公司的司机,母亲在家经营一个小小的日用杂货铺。她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分别上高二和初二。看样子,家庭不怎么宽裕。

  打听到她本人的这些情况和家庭的环境以后,他便打定主意要见一下本人试试看。味泽选择了一个山田道子上早班的日子。在她回家的路上等着了她。

  上早班那天。下午第二场电影散场后的五点左右就可以回家了。山田道子在下午五点半左右离开影院,踏上了归途。幸好没有同伴。

  味泽尾随了一段以后。看她没有中途办事的迹象,便向前打了个招呼。道子听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跟她打招呼,顿时紧张起来,摆出一副警惕的姿态。从这种姿态便可以看出她受的创伤是多么深。那创伤看来还没有痊愈。

  “我叫味泽,有件事想打听一下。”

  “什么事?”

  味泽拿出了名片,可她的警惕丝毫也没有放松,身上显示的劲头与其说是对男性的不信任,毋宁说是一种敌意。

  “是关于令妹的事,我有几句忠告。”

  味泽把事先很好的台词讲了出来。

  “妹妹的事儿?!”

  道子的脸上果然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色。

  “只跟你站着说几句话,你能再走近一点吗?不耽误你的时间。”

  “我站在这儿就可以。”

  道子固执他说。

  “我要说的。就是前些天侮辱你的那个坏蛋的事。”

  “那件事么,已经成了往事,不必再提了。

  山田脸色一沉,瞪了味泽一眼。可是,由于她并没有掩饰。味泽便觉得可以再说下去。

  “希望你能听听!

  “对不起!

  山田转身就走。她断然拒绝了味泽的要求,可是,味泽没有就此罢休。

  “等一等!难道罪犯盯着你妹妹也没有关系吗?”

  味泽亮出了王牌。

  道子的脚步突然停住了。味泽不放过这个机会,他说:“罪犯吃准了受害者的隐忍不发,气焰更嚣张了!他不仅三番五次地盯上你本人,还会把魔爪伸向你的亲属和妹妹。”

  道子的双肩微微地抖动了一下,看来这一着,恰恰击中了她的要害。打那以后,罪犯似乎一直在纠缠着道子。她认识罪犯。

  “你是警察吗?”

  道子重新转过身来。

  “我也是受害者。不瞒你说,我的未婚妻被流氓污辱后给杀害了。”

  “啊?!”

  在道子木然的表情中,第一次浮现出了惊奇的神色。

  味泽连忙进一步说。

  “你要是看报的话,我想你会记着的。我的未婚妻是《羽代新报》的记者,名叫越智朋子,她是遭到流氓的袭击,被凌辱后杀害。”

  “啊!那件事……”

  “你知道啊!现在,我正在暗中追查这个罪犯。”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现场丢下了一个茄子,就是袭击你的那个塑料温室里的茄子。”

  味泽简明扼要他讲述了从茄子找到道子的经过。现在道子已经完全被味泽的话吸引住了。

  “塑料温室的茄子,谁都可以拿到别处,单凭这一点不能断定是同一伙罪犯。”

  “是不能断定,不过,可能性极大。听塑料温室的主人讲。罪犯把那个温室当成了他们干坏事的场所。把同一塑料温室作为窝巢来为非作歹的人。理应是不会有很多的。纵然不是一个人,起码也会是一个集团。可以认为,用那个塑料温室里的茄子来侮辱、杀害妇女的罪犯,很可能和袭击你的那个罪犯同是一个人或者是同一个集团。”

  道子紧咬嘴唇,似乎她又重新想起自己那纯洁的身子所遭受的野蛮的暴行,恐怖和屈辱的回忆已经被唤醒,似乎还交织着一股无明怒火。

  “山田小姐,求求你,告诉我罪犯是谁。对你施加暴行的罪犯和杀害我未婚妻的罪犯肯定是一个家伙。警察根本靠不住。忍气吞声会助长罪犯的气焰,使他一再于同样的罪恶勾当。是的!他们一定还会再干的,被害者的姊妹是最容易被盯上的对象。”

  “山田小姐,求求你,把罪犯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

  “只讲些特征就行。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

  “不知道。”

  “你不会不知道,你是在受看威胁。打那以后,罪犯仍在纠缠着你吧。像你这样的态度。无疑会使罪犯越发放肆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我很想把这件事赶快忘掉。你的未婚妻真可怜,不过,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难道罪犯一再搞同样的罪行也没有关系吗?”

  “那我可不清楚,反正我不想掺和进去,请你放我走吧!”

  道子又一次扭身走了。她的步伐异常沉重,看样子,味泽的话给了她相当的冲击。他冲着道子的背影。紧追不舍地喊道。

  “你要是愿意讲的话。请按名片上的地址联系。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赶来的。”

  无论怎样,他并没有想接触一次就能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山田道子之所以惊恐万状,也许是罪犯用最初偷袭的得手作为把柄在威胁她,如果不听从,就把这事张扬出去,弄个满城风雨。从而正在扩大犯罪的范围。女人越是遭受欺凌就赵变得软弱无力。道子一直没有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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