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别动,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再不配合。就是欠凑了!”我发现我竟然能在河底正常的说话了,但我没时间惊讶,而是直接坐到了他身上。
……
……
在感情的世界里,当爱情陷入困境的时候,总有一方要主动。我寻思着,只要把他弄高兴了,他应该就会重新爱上我了。
所以,我不想再纠结他忘记了我这件事情了。
虽然我来着大姨妈,但我就是要用我流血的方式告诉他,我对他的爱向来很浓烈。你别想轻易把我甩开!
他被我折腾完后,一脸愤怒的瞪着我,说我是女流氓。
“女流氓又怎样?你有本事就别被女流氓逗高兴啊!”
一条鱼恰好从他身边游过去,他一把抓住,用它挡住私处。“歪理!”
“理可能会歪,但你却无法否认你很享受这个事实!”
薄泽辰脸色更冷,“我是怕伤害到你女人的自尊心,所以才没一脚踹飞你!”
嗨!我可能是兴奋过头了,一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就不高兴了。
我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鱼,丢掉后直接抓住它。
我只是摸了几下,他就又有反应了。不过我就是不松手也不给他,我倒要看看他能清高、能君子到什么地步。
这场拉锯着并未持续太久,他低喝一声,压住了我。
到后来,也记不清是第几次了,我们已经完全沉寂在恩爱的世界里。
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我才推开他。
可一旦分开,之前还亲密不已的关系,瞬间又陷入了冰点。
我靠着石板而坐,用眼神偷瞄他时。发现他也恰好再看我,这种时候再收回眼神就太逊了。可我又心虚得很,怕他又拿我的主动说事儿,便睁大眼睛看向他,“看什么看?我问你。林花和徐良山去哪里了?”
他冷哼一声,完全没有要理睬我的意思。
我又说,“我原本是跟在你后面的,可一抬头你就不在了。”
薄泽辰依然不理我,似乎还在生我的气。他跳下石板,快速找到被我褪去的衣服,穿好后就往另一边游去。
我刚才的得意很快化为委屈,他该不会又要丢下我吧?若用身体都无法拴住他,那我真的对我们这段感情没有多少信心了。
我把脑袋埋在双腿前,心里倍感绝望。在水里流泪也一个好处,那就是没人能看到你的眼泪。
“你不跟上吗?”过了一会儿,薄泽辰停下来,不冷不热的叫了我一声。听他的语气,特别像施舍。
我很想跟上去。可有点过不了自尊心这一关。几秒钟之后,薄泽辰折回来,一把拉起我,“林花和徐良山刚才就是跳进这河里的,他们飞得很快,所以之前我才先去追他们。”
“恩,”我尽量平淡的说,“然后,你就把我丢在原地了。”
“我不是很快又回来了。”
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像是争吵。又像是情侣间的打闹,我的心在这两者间寻求到了一个平衡点,我克制住心里的澎湃转移了话题,“如果他们在这河里,岂不是看到我们了?”
“这种时候又知道害羞了?”他瞪了我一眼,见我脸红才说,“放心吧,他们现在急着逃命,没空偷看。”
“逃命?”我想到河面上围观的人,眉梢一紧。“这河里有古怪?”
“恩。”他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朝前游去,我立马追上。
这河底的水,很清澈,很暖和,可我们游着游着,河水渐渐发生了变化,颜色由灰变成了黑,温度也由暖变凉,最后更是犹如冰库一般。
我冷得打了一哆嗦,薄泽辰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用下巴指了指前面。
我一看,这河底,竟然有很多的墓碑!
第一百三十七章 原来是旧识
那些墓碑长约一米,宽约半米,很有规律的插在这一片河底。
按理来说,河底的泥土常年被水浸泡,应该很稀软,石头打造的墓碑要想插进稀软的泥土和流沙里,应该很难。可这些墓碑上,却长满了青苔,还有被水浸泡后的裂痕,从外观来看,它们应该在这河里呆了许久了。
因为河水太过污浊了,这墓碑一眼根本望不到头。我们又往前面走去,我一边走一边数着。
薄泽辰轻声说了句,“101块,别数了。”
他说着。又指了指前面,我看了半天才看到两个身影,从身形来看应该就是林花和徐良山。
他们一直顺着墓碑的顺序翻找着什么,神情很慌张。两个人偶尔还会交谈几句,看来还挺熟的。
“莫非他们两个之前就认识?”我充满疑惑的问了一句。
“不仅认识,还关系匪浅。”薄泽辰说着走到我前面来,他用手中的刀重力一划拉,流动不止的河水竟被他活生生的劈开了,更可怕的是劈开后河水也静止不动了。
另一头的林花和徐良山,吓得折身就要跑,可他们四处乱窜。根本出不去。
我这才注意到,我们四个现在置身于被水封住的密闭空间里,四周都是水墙,水墙恰好围在墓碑的外沿,而我们所在的空间而没有一滴水。
“你们在找什么?”薄泽辰冷冷的把刀收起来,直视着他们。
他们两个看起来都很慌乱,推推搡搡的想让对方说话,林花的脸还是肿的,看来那八爪鱼下手还真是狠。
我原本对徐良山还算有好感,可通过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却觉得用“渣男”二字来形容他,都是侮辱了那两个字。他一个男的,还一直想躲在女人身后?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毫不客气的来了句,“徐良山,你还算男人吗?这种时候还躲在女人身后,我的大脚趾都为你感到羞愧!”
徐良山被我这么一说,脸色变得特寡白。“我……我……”
他支吾半天说不出个名堂来,林花看不下去了,一把推开他说,“我来说吧。”
薄泽辰一脸了然之色。“那先解释一下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以及你们的目的。”
“我和他?”林花夸张的睁圆眼睛,“我们在此之前根本不认识啊!只不过刚才逃跑时他跟上我罢了。”
林花说着拍了拍徐良山的肩膀,“你说是吧?”
徐良山的表情明显不太自然。他的嘴角勉强扯出一抹微笑,“是,是,我们的确不认识,刚才我醒后,看到你和许可的气氛很僵,又听你们说有人会来追杀我们,我恰好看到林花要逃跑,所以就跟上了。”
除了徐良山的表情不太自然外,他们的解释在我听来并没漏洞,可薄泽辰却冷笑一声,手中的剑就飞了出去。直接戳到了徐良山的大动脉。
徐良山一脸吓尿的表情,慌张得像个猴子似的,身体的姿势都变得极其诡异。
而薄泽辰却冷声说,“我再用一点力,这刀将在一秒钟之内放干你的血。反正这河底有这么多坟墓了,倒也不差你这一个。”
“别!别!”徐良山一听,脸色煞白的举起双手求饶,“薄家少爷。刀下留人,我说,我什么都说!”
林花沉稳淡定的表情也慌张起来,她低斥着,“你说什么?你可别为了独活,就胡说八道把我拉下水!”
林花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刚吐出来,薄泽辰手中的刀立马移到了她的脖子处。“在我没让你开口前,你最好保持沉默。毕竟刀剑无情。”
林花极不自然的吞了一口口水,我注意到她的小腿肚已经打颤了。她不敢说话了,但却用眼神一直瞄徐良山,看来他们两个还真是有些交集。
徐良山满头大汗,一边擦汗一边说,“薄家少爷,你要我从哪里开始说起。”
薄泽辰瞪了他一眼,“挑重点说。”
“可……可重点是什么……”
我看薄泽辰又要动怒了。立马说,“我对你们的事情也挺好奇的,我问你答?”
“行行行!”徐良山似乎松了一大口气,点头哈腰的说。
“你和林花。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说完特意看了林花一眼,她的脸上全是绝望之色,看来他们的确有大阴谋。
“认识好久了。”徐良山想打马虎眼,我仗着有薄泽辰给我撑腰,倒也不怕他,严肃的说,“我们花时间听你们解释,不是闲着没事干。而是想给你们活命的机会。大家都会说‘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的话,但很多人却因为错过了机会,而一辈子蹉跎。”
徐良山一脸欣喜的看着我,又偷瞄了薄泽辰几眼。“你……你们真能帮我们?”
“帮!但得看你们的态度。”
徐良山为难的说,“可你好像做不了主吧?”
这是摆明了看不起我啊?我瞪回去,“我和薄泽辰是什么关系你一清二楚,你说我做不做得了主?”
薄泽辰冷眼旁观。没为我说话,但他的沉默已经从侧面说明我能做主了。徐良山这才轻松的笑了一下,“行!那我就和盘托出了,但你们也要说话算话。”
薄泽辰受不了徐良山的磨唧了,极不耐烦的来了句,“我不想听废话。”
徐良山立马开始说了起来。“我之前和你说过媚娘的事情,你应该都记得吧?”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媚娘嫌弃我们的生活暗无天日。所以我便用歪门邪道的办法提高能力,而这办法,就是林花给我的。”
我看向林花,“她可是人,20年前她应该还没出生吧?”
“她们林家和巨木悬棺的主人签订了协议,林家的女人世代守棺。而主人则让林家人长生不老,所以林家的人在成年后,样貌就不会发生变化。”
我看向林花。从她一脸的纠结之色里,能看出徐良山确实没有撒谎。
“所以,你和林花也做了交易?”
徐良山被我这么一问,颇为为难的点了点头。
我追问。“什么交易?”
“就……就是阴阳之气的交换。”
“怎么交换?”我一问出来,徐良山和林花的眼神就特别别扭的碰在了一起,我正不解,薄泽辰淡淡的来了句“就像我们刚才那样。”
薄泽辰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也是羞愧难当,但一想到这样做就是背叛媚娘,顿觉媚娘不值。“徐良山,媚娘因你而死。而你却和其他女人勾搭,你倒是真有良心!”
“我没有想过背叛她,我当时是真的希望媚娘能开心,所以才会用这损招。只是到后来,我渐渐迷上了林花,和她难舍难分。后来媚娘察觉到我和林花的事,她心灰意冷就离开了我。”徐良山说着跪在我面前,“媚娘在你身体里吧?你让她出来,我要向她道歉,我……”
“你继续说!”我咬着牙,忍住想踹他一脚的冲动。
“后来,媚娘离开后,我为了让媚娘看到我的决心,便和林花了断了。近20年了,我没有和她联系过,直到前些日子,林花突然来找我。”
“找你做什么?”
“林花说,她找到媚娘了,所以我才能控制那辆马车,从路上把你们引进水里。”
我又诧异又震惊,“那你应该早知道媚娘住在我身体里的事情,可你还装傻,硬把我当做媚娘!”
徐良山愧疚的低下头,“其实当时我是想让你爱上我的,因为我需要你的身体。”
我双手环胸,羞恼的看着徐良山,薄泽辰似乎也不太爽,十分生气的说,“注意措辞。”
第一百三十八章 棺中共修
徐良山知道说错了话,立马卑歉的说,“我的意思是,我想让你爱上我,然后心甘情愿的帮我做点事儿。”
“什么事?”
“就是用你的身体,炼制苦龙胆的事。”徐良山说着看了林花一眼,“这个建议是林花提出来的,她说你体质特殊。亦阴亦阳,若用你炼制苦龙胆,服下后便能自由的穿梭于阴阳两界。”
我这下子,对徐良山是更加失望了。“所以,你心动了?为了所谓的苦龙胆,便连媚娘都不顾了?”
徐良山有些歉疚的低下头,“林花说会和我三等分,我2她1,在炼制的过程中,林花会从你的身体里驱赶出来,我们到时候趁机把她拉出来,等吃到苦龙胆。她也能穿梭阴阳了。”
这时,在我身体里的媚娘突然哭了出来,她声音很轻柔的道歉,“许可,在巨木悬棺里我消失时,其实就是被他带走了,但我又透着跑了回来。我隐瞒了你我很抱歉,但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机会……”
“我懂。”女人。若爱得深沉,便会没有立场的去保护男人,虽然女人明知这样的男人已经无药可救,却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这可能就是爱情吧。
媚娘感激的说了“谢谢”,我内心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但我还是一鼓作气的继续追问,“那白子峰,也是你们塞进去的了?”
薄泽辰显然不知道这回事儿,眉头一皱,眼睛里立马露出一丝凶光。“塞什么?”
林花见势不对,膝盖一弯“扑通”的跪到了地上,她慌忙解释,“薄先生,用许可炼制苦龙胆的办法的确是我提出的。许可的确是阴阳之气的结合体,这是几亿中人还没有一个的特殊情况。我也是一时动了贪戮之心,才会提出这个主意。徐良山听说后很感兴趣,问我是不是一定能成功。我说是,但想要让苦龙胆更纯粹、效果更好,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和纯阳的男人在棺中共修共融。在他们交合到顶峰状态之时进行熔炼……”
徐良山咆哮般的打断林花,“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怎么能为了保命,就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了!你别忘了。你再怎么颠倒是非,你也是主犯!”
“你闭嘴!”林花也吼回去,“我哪里说错了,我是提出了方法,但白子峰可是你骗进来的!许可被关进巨木悬棺后,白子峰也是你放进去的!”
“是我放进去的没错,那你怎么不解释解释白子峰怎么愿意傻乎乎的当牺牲品?还不是被你这人尽可夫的女人魅惑得没了分寸!”
“我人尽可夫?那你有种就别碰我啊!”
“你以为我愿意碰你?我还不是被你引诱的!我会把许可引到这来,就是中了你的邪!要不是你在最开始时就设计迷惑我,媚娘也不会误会我,后续也就没这些事了!”
林花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是我把你五花八绑逼着你的吗?家伙长在你身上,你有种别起反应啊!”
他们两个狗咬狗。好不精彩!
男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他是种猪都侮辱了“猪”这次字。
女的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如此看来,他们两个倒是绝配。
薄泽辰不动声色的移动刀子,对着林花的脑袋就是一阵挥动,很快的她的长发全部落地,成了一个亮蛋。
这再美的女人,失了头上的那几千青丝也会变得特怪异。原本柔美至极的林花也不例外。林花花容失色,想骂又不敢骂,一脸憋屈。
我却觉得大快人心,以薄泽辰的性格不取她的性命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我看了薄泽辰一眼,对他感激的眨眨眼睛。
薄泽辰却视若无睹,冷漠的说,“剃你头发是想让你知道‘廉耻’二字。继续说,你们为何会来这河里?”
我有些蒙,怎么他跳过中间最重要的事情,直接问河里的了?我刚想问他。但徐良山恰好帮我问了出来,“薄家少爷,中间还有很多事情,我可以一五一十的把我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的。”
“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我的时间很宝贵!”薄泽辰突然发起火来,连我都吓了一跳。
似乎,他很忌讳被跳过的那一段。而那段又有我特别在意的细节。
徐良山被薄泽辰喷得蒙圈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林花又用思量、好奇的眼神偷瞄着薄泽辰,我咬咬牙决定豁出去了。不管怎样也要搞清楚薄泽辰变得年轻且忘记我的事情。以及我吃下去的苦龙胆又是如何而来的。
我想到这儿,深呼吸着转身迎向薄泽辰,他犀利的目光似刀子一般刮在我脸上。“看什么?”
“我有事想问你。”
他冷冷地挑了几下眉,“你不用问。因为我不会答。”
“林花是守棺人,她告诉我那悬棺里没有药引,是不可能炼制出苦龙胆的。可你在闯出巨木悬棺后,在忘记我的前提下。还给了我一颗与众不同的苦龙胆……”
薄泽辰凌厉的视线如刀削般落在我脸上,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轻讽的嘲笑,“所以,你纠结的点是什么?”
“苦龙胆的来历。以及为什么要给我!”他的视线太过冷漠无情,令我一度想要退缩,但我最终还是说服自己迎了上去。
“你会追究这些,无非就是想缠上我。”他的笑更冷了几分。“我给你,是觉得你可怜。”
“可怜?”
“那巨木悬棺根本就关不住我,我会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