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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手记之虚拟谋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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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晓凤的反应有点奇怪,下意识地把目光从高峰身上移开,似乎是在躲避着什么,嘴里说道:“这件事我已经听张局长说过了,我也同意他召开记者会,告诉大家我丈夫的死是自杀。”
  高峰轻叹一声说:“这么看来张局长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
  “什么?”陈晓凤扭头看向张成功,略微生气地说,“张局长,你向我隐瞒了什么?”
  张成功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高峰到底想说什么,向陈晓凤说道:“我……我对你什么也没有隐瞒呀。”
  高峰轻咳一声打断两人之间的谈话,向陈晓凤说道:“张局长已经改变了想法,不再认为你丈夫的死是自杀,并且已经重新开始调查这个案子。这个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什么?”陈晓凤这次完全怒了,扭头向张成功质问道,“张局长,请你解释一下!你明明告诉我,我丈夫的死是自杀,为什么现在又怀疑他是被谋杀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成功确实没有将重新调查这件事告诉陈晓凤,不过也没打算向其隐瞒什么,被高峰这么一说倒像是自己刻意安排的一样。张成功用责怪的眼神看了高峰一眼,接着向陈晓凤解释道:“我并没有说你丈夫的死是谋杀,只是受舆论的影响,我们不得不重新调查这件案子,给公众一个交代。”
  陈晓凤用几近于咆哮的声音叫道:“给公众一个交代,你们谁又给我一个交代了?我丈夫都已经死了,可你们却还缠着他不放,难道就不能让他安静地离去吗?”
  “这个……”张成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扭头看向高峰。
  高峰不慌不忙地说:“张局长这么做,就是为了给你一个交代,同时也是给死者一个交代。”
  陈晓凤看着高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峰慢慢说道:“还有一件事你一定也不知道,那就是在不久之前,你丈夫的微博突然更新了,上面说他是被谋杀的。”
  陈晓凤的脸色微微一变,就像突然掉进了冰窖里一样,紧接着就愤怒地叫道:“胡扯!我丈夫都已经死了,他的微博还怎么更新,请你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
  高峰向萧月吩咐道:“让她亲自看看吧。”
  萧月掏出手机打开月夜的微博伸到陈晓凤的面前,说:“这就是你丈夫的微博。”
  陈晓凤看了那条微博,脸色变得发白,十指不自觉地紧扣在了一起,微微哆嗦地说:“这是怎么回事?”说着扭头看向张成功,厉声叫道,“一定是有人盗用了我丈夫的微博账号。张局长,请你一定要调查清楚这件事,给我一个交代!”
  张成功应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高峰示意萧月拿回手机,接着问陈晓凤:“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
  陈晓凤点头说:“我和天意是上大学时认识的,毕业后就嫁给了他,我们一直生活在Z市。”
  Z市是省会,距离高峰所在的城市说远也不远,近150千米的路程,开车走高速的话顶多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达。高峰问道:“既然你们住在Z市,那里有更好的精神病院和专家,为什么你们不就近治疗,而是要把月夜送到这里来?”
  陈晓凤解释道:“我丈夫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在Z市有很多人认识他。如果让人知道他进了精神病院的话,那一定会有很多风言风语的。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我们特地选了一个稍微偏远且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高峰接着问道:“那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陈晓凤回道:“我在网上看过杜立名发表的文章,知道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因此就慕名而来了。”说到这里她轻泣了起来,伸手擦了擦眼泪说,“没想到我丈夫却死在了这里,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Z市治疗,他们喜欢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吧。”
  张成功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慰陈晓凤一下,从车上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递过去,说:“张太太,别太难过了。”
  陈晓凤接过纸巾擦拭着泪痕,说:“谢谢。”
  高峰看起来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根本不在乎陈晓凤那伤心欲绝的样子,接着问道:“这么说之前你和杜立名并不认识?”
  陈晓凤点了点头。
  高峰随后问道:“你一共到过这里几次,我是说来过精神病院几次?”
  陈晓凤认真回想了一下说:“之前我曾经到这里来咨询过一次,后来和我丈夫一起来了一次,昨天下午又来了一次,然后就是你们打电话通知我丈夫去世了才赶了过来。”
  高峰想了一下,陈晓凤前两次和最后一次来这里看起来都合情合理,关键是昨天下午那一次有些蹊跷。高峰问道:“昨天下午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陈晓凤回道:“虽然杜立名说我丈夫在这里治疗期间,我最好不要来这里看望他。但是我实在是太想念他了,担心他会在这里出什么事,因此昨天下午我才赶过来看了眼我丈夫。我发誓,我在这里没待多长时间就离开了!”
  高峰突然问道:“你和杜立名在吵什么?”
  陈晓凤一怔,急忙摇头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杜立名是这家精神病院的院长,而且还是我丈夫的主治医生,我怎么可能和他争吵?”
  高峰把上身向陈晓凤倾斜了一下,像对付杜立名那样施加压力,盯着陈晓凤的眼睛,说:“可是有人看到你早些时候,在杜立名的办公室里和他吵了起来,而且你们吵得很凶!”
  陈晓凤反应很快,立即说道:“原来你是说这个。你知道我丈夫刚刚去世,而且就死在这里,我的情绪可能有点激动,一时间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就跑到院长办公室里发泄一下。对于这件事我已经向杜院长道过歉了,我保证绝不会再做出类似的事来。”
  高峰装着刚明白过来的样子,说:“原来是这样。”接着问道,“杜立名之前是否知道你丈夫的身份?”
  陈晓凤摇头说:“这个他应该不知道吧。”
  高峰说道:“可是杜立名却说你在送月夜来之前,就告诉了他你丈夫的身份,并且和他签订了保密协议,不许他把这件事说出去。”
  “什么?”陈晓凤的脸红了起来,显得非常生气,厉声叫道,“这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为什么要告诉他我丈夫的身份?如果要签保密协议的话,我完全可以在Z市就这么做,根本不必跑到这么远的地方!”
  张成功看了看气急败坏的陈晓凤,扭头向高峰说道:“这么说杜立名跟我们说了谎,可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高峰看了陈晓凤一眼说:“刚才我在杜立名的办公室里发现一个鞋盒,我想你应该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吧?”
  陈晓凤眼皮一沉,眼里射出两道寒光来,想了片刻后,恶狠狠地说道:“我不知道杜立名究竟对你们说了什么。既然他想把责任全都推到我头上,那也就别怪我在你们面前揭穿他了!”说着微微一顿,接着以揭发一个阴险小人的姿态说道:“杜立名就是一个戴着虚伪面具的小人。我是看他在治疗精神病方面有一定成就,才带我丈夫来这里的。可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知道了我丈夫是月夜的事情,想要借此来敲诈我们一笔钱,不然就把我丈夫进入精神病院的事在媒体面前曝光!”
  张成功一直对杜立名办公室里的那个鞋盒感兴趣,借此机会问道:“这么说鞋盒里装的就是你给他的钱?”
  陈晓凤点了点头,接着向高峰说道:“这才是我昨天来这里的真正原因,我是没有办法才把钱给他送过来的。”
  张成功听到陈晓凤的诉说非常气愤,问道:“你一共给了他多少钱?”
  陈晓凤回道:“整整20万。”
  张成功一拳打在座椅上,气愤地叫道:“这个可恶的家伙,我非告他一个敲诈罪不可!”
  陈晓凤又哭了起来,一脸委屈地说:“张局长,我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长了,我能去看看我丈夫吗?”
  张成功没考虑那么多就应道:“好,你先去吧。”说着就准备打开车门下车。
  “等一下!”高峰突然叫道,接着对陈晓凤说道,“抱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手已经放到车门上的张成功停了下来,扭头看着高峰,想听听他还有什么问题。
  陈晓凤擦了擦眼泪,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高峰问道:“昨天下午从杜立名那里离开后,你又去见了你丈夫,我想知道你和他都说了些什么。”
  陈晓凤回道:“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一些安慰的话,让他在这里好好治疗,我会一直等他出来的。”
  高峰问道:“没有把杜立名敲诈的事告诉他?”
  陈晓凤摇头说:“我担心说出来会影响我丈夫在这里的治疗,这才向他隐瞒了这件事。”说着鼻子轻抽了两下说,“你问完了吗?我真的想快点见到我丈夫。”
  张成功觉得眼前的女人非常可怜,向高峰问道:“你问完了吗?”
  高峰看着陈晓凤说:“问完了。”
  张成功回头向陈晓凤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丈夫和你一个公道的!”
  陈晓凤感激地说:“谢谢你,张局长。”
  “这是我应尽的职责和义务。”张成功说完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高峰和萧月跟着下了车,在陈晓凤发动马达的那一瞬间,高峰隔着窗户突然说道:“希望你暂时不要离开本市,以便警方可以随时找到你。”
  陈晓凤扭头向张成功问道:“有这个必要吗?”
  张成功不知道高峰为什么要这么说,想着高峰一定有自己的用意,就点头说:“这样更有利于我们调查案件,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的工作。”
  陈晓凤应道:“好吧,我暂时会住在世纪酒店,你们能在那里找到我。”
  “谢谢。”张成功说。
  陈晓凤向高峰三人挥了挥手,摇上车窗后驱车离去。
  张成功在陈晓凤离去之后转身面向精神病院,说道:“走,我们现在就去把那个敲诈病人,并且满口谎言的杜院长给抓起来。”
  高峰站在那里没有动,向张成功说道:“张局长,你难道忘了一件事?”
  张成功转身向高峰问道:“什么事?”
  高峰一脸正色地说:“女人天生就会说谎。”
  张成功愣了一下问道:“什么意思?”
  高峰轻叹一声说:“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该那么相信陈晓凤说的话,那个女人说的话不一定就是事实。”
  张成功以为高峰是在说自己容易受到女色的影响,不高兴地说:“怎么,难道你认为杜立名就是个好人,他不可能敲诈陈晓凤夫妇?”
  高峰说道:“我可没有那么说过,只是说陈晓凤的话也不能完全相信。”
  张成功有些不服,扭头向萧月问道:“你怎么看?”
  萧月一直坐在一旁观察陈晓凤,此时冷静地说:“陈晓凤的话至少有一半是真的,另一半就未必了。”
  “什么?”张成功惊讶地看着萧月。之前她可是一直和高峰唱反调的,现在两人倒是站到了一起。
  萧月见张成功有些疑惑,就解释道:“她之前说昨天下午是因为思念月夜才来探望的,后来被高峰提起杜立名知道月夜的身份和那只鞋盒后才说自己被敲诈了,总之她的话前后矛盾,可信度并不高。或许杜立名真的敲诈她了,可她说的就未必是真相。”
  张成功认真思索了一下陈晓凤说的话,点头说:“嗯,你分析得有道理,她的话不能完全相信。”说着停了下来,接着向高峰问道,“既然陈晓凤的话不能全相信,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还要不要去找杜立名?”
  高峰回道:“当然要去,现在他应该会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了。”
  张成功一听去找杜立名就来劲,点头说:“好。”说完就走进了精神病院。
  胡兵见到高峰三人走来就立即上前说道:“局长,杜院长一直待在办公室里面,还没有出来过。”
  张成功向胡兵吩咐道:“一会儿进去后你给我找一只鞋盒,之前它放在杜立名的办公桌下,不过现在有可能被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一定要把它给我找出来!”
  胡兵应道:“是。”
  张成功回头看了高峰、萧月一眼,见两人没有什么话说就直接破门而入,高声叫道:“杜院长!”
  杜立名在高峰三人离去之后那颗慌乱的心并没有真正地平静下来,脑子里面一直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此时见三人去而复返,吓得他哆嗦地叫道:“张……张局长,你们落了什么东西在这里吗?”说着见胡兵直接跑到自己的办公桌下去寻找什么东西,接着又态度恶劣地去翻其他地方,情绪更加紧张了,小声问道,“张局长,你们要找什么东西?或许我可以帮你们。”
  张成功走到杜立名面前声如响雷般地叫道:“杜院长,有人告你敲诈,有没有这回事?”
  “敲……敲诈?”杜立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坐在椅子上的他感觉张成功如巨人一般庞大,四周的空气似乎也因此变得稀薄,以至于他呼吸困难,用力吸了一口气才说道,“张局长,这是谁说的,我堂堂一院之长怎么可能去敲诈别人?”
  张成功盯着杜立名,冷冷地说:“陈晓凤!”
  “她?”杜立名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冷汗直冒,伸出两只颤抖的手,一只手拿下眼镜,另一只手慌乱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胡兵在书柜后面找到了鞋盒,打开见里面全是钱就快步走到张成功面前说道:“局长,你看!”
  张成功看到了里面的钱,是银行那种用纸条绑起来的,暗自数了一下有20扎,每扎1万,正好是20万,和陈晓凤说的完全一样。张成功从胡兵手里接过钱扔在杜立名的办公桌上,沉声说:“杜院长,不要告诉我这些钱全都是你的工资。”说着加重语气叫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说的?”
  当胡兵找到鞋盒的时候杜立名整个人就僵住了,听到张成功的话后才回过神来,颤颤巍巍地把眼镜重新戴上,抬头看着张成功说:“张……张局长,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没有敲诈过陈晓凤。”
  张成功指着桌上的钱,说:“怎么,你的意思是这些钱并不是陈晓凤给你的?”
  杜立名急忙说道:“不,这些钱确实是陈晓凤给我的,不过并不是我敲诈她,而是她主动拿过来的!”
  张成功一听火了,干脆一屁股坐在杜立名面前,问道:“那好,请你解释一下她为什么要给你这么多钱?”
  杜立名额头上的汗水流个不停,他对张成功干笑一声,伸手到旁边的纸盒里面抽出纸巾擦了擦汗水,将湿了的纸巾揉成一团攥在手里,说:“她想用这些钱来封我的嘴。”
  张成功听到这里觉得事有蹊跷,回头看了高峰一眼。也许事情正像高峰所说的那样,陈晓凤说的也并非真相,也许杜立名现在要讲的才是真相。张成功回头看着这位早已经被吓得不成人样的杜院长,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再说出骗自己的话,除非他是个天生的演员。张成功用不失威严的声音缓缓说道:“她为什么要拿钱封你的嘴,说清楚一点儿,不要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是,是。”杜立名慌忙应道,暗自思索了一下,对张成功说道,“我还是从头说吧。”
  “嗯。”张成功发出一声轻微的鼻音,等待着杜立名讲出事情的真相。
  杜立名用那攥在手里许久、已经变成块状的纸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扶了扶下滑的眼镜说:“我和陈晓凤是通过司马勇认识的,几个月前我们曾经见过一次面,当时他们就跟我提起过月夜,并明确表示想把月夜送到我这里来。”
  张成功意识到杜立名嘴里所说的这个司马勇可能是个关键人物,就在他想打断杜立名问清楚司马勇是谁时,却感觉有人在自己肩上拍了一下。张成功抬头看去,见高峰站在自己身后向自己轻摇了下头,示意自己先听下去,于是就忍住到了嘴边的话,耐心地听杜立名讲下去。
  杜立名说:“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们是在和我开玩笑,因为我知道月夜是一个非常知明的作家,就算真的患了精神病,也不会到我这个小医院里来治疗。可谁知道,事隔几个月后,陈晓凤再次找到我并提起了这件事。碍于情面我答应了下来,陈晓凤说担心月夜的身份会泄露出去,让我签下了保密协议。开始我以为月夜是真的有精神病,或者说因为长期写作而患有抑郁症。可谁知道经过几天的观察,我发现月夜各方面都完全正常,只是平时不太愿意开口说话而已,对于治疗也完全配合。我觉得陈晓凤把月夜送到这里来可能另有原因,于是就在昨天下午给陈晓凤打了个电话,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告诉了她。陈晓凤接到我的电话后立即赶了过来,同时还带来了20万块钱,让我帮她把月夜留在这里。20万块钱的诱惑力很大,这时司马勇又给我打电话来说情,我这才勉强答应让月夜留在这里再观察一段时间。可谁知道夜里月夜就死了,我担心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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