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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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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物皆能成精,但看各自的机缘。白晓谷原身是人骨,只因两度饮过帝流浆而有了灵识,百年来他也仅仅是靠汲取日月精华积累精气,像他这类初获灵识,也从未渡过天劫的妖精最初都是灵力低微,意识懵懂,连维持人形都相当困难。白晓谷喉间这根横骨便是他道行未够的证明。虽然有种拔苗助长之嫌,杜重仔细思量之后,还是替白晓谷蛀掉了这根骨头,

    不过就算拿掉了横骨,要彻底学会人言不可能一蹴而就,杜重放弃了教授白晓谷咒语的念头,想改教白晓谷使用咒符。

    妖精所用的咒符同道士方士使用的道符不太一样,但亦有驱鬼役神,消灾疗疾的作用。杜重先是教白晓谷为他找来墨汁,吸饱之后喷到纸上,绘成一张鬼画符似的的玩意儿。瞧见白晓谷好奇地翻弄那张鬼画符,杜重得意洋洋地吹嘘道:“老夫当年住在云门寺的时候,将智永和尚那宝贝《兰亭集序》给蛀了,李世民那厮后来骗去的不过是老夫喷出的赝品——你瞧瞧,这徐疾、这顿挫、这一波三折……是不是有种绝妙的笔意?”

    白晓谷连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哪懂什么书法?他只是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杜重见状满意地捋了捋唇边那缕细细的虫须,命白晓谷提起那道符纸。杜重运了会儿气,对着符疾念了一通咒语,言毕,只见那黑色的咒文瞬间脱离了纸面,冲着白晓谷的面门迅速地压了过去——眼看就要沾到他的面上,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咒文就像碰到什么似的猛地一滞,尔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着杜重反噬过来——

    只听“啊呀”一声惨叫,杜重被喷了一身的浓稠的黑墨,原本又白又胖、衣着光鲜的他顿时染成了一粒黑炭头!

 人面刺青(二)

    “咳……咳!这么怎么回事?莫非是咒文念错了?应该不会啊……”杜重难以置信地喃喃,忽而低头望了一眼自己黑漆漆的身子,又怪叫一声:“这可是老夫最心爱的一件衣裳呀!”

    杜重扶着额头黯然神伤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被晾在一边的某个白骨精。' ^'他扭头望向没事人似的白晓谷,有些愤愤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抗拒这符咒?”

    白晓谷茫然地摇头,方才就在符咒就要加持成功的那一瞬,体内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

    生生将它弹了开来。

    杜重很是狐疑,他晃动身上的肥肉胡乱甩了甩身上的墨渍,也不管有没有没甩干净,再度蹦跶到白晓谷高挺的鼻子上,跨坐在鼻梁之上,一边伸出细细的胳膊十分灵活翻弄起白晓谷的眼皮来。

    他先是撑大了白晓谷左边的眼睑,端详了一阵之后若有所思,继而又去拨弄右边的,忽然“咦”了一声,道:“原来之前有人在你身上施过法术啊!这个印结……是狐狸吗?”

    这世上白晓谷认识的狐狸仅有一只,便是“红袖招”的头牌胡殷紫,听得杜重提起,他又回想起数月前她和道士斗法的那次惨烈的情形,灵火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记,而就在这时杜重似乎又发现了什么稀罕之处:“你体内怎么还有一颗内丹?是如何得来的?”

    白晓谷摇摇头,他此时一头雾水,更不知道内丹是什么玩意儿,杜重思忖片刻,揣度道:“也是狐狸给你的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白晓谷忽而忆起那夜金吾卫围剿“红袖招”时,情急之下胡殷紫把一枚珠子渡进自己的口中……似乎就是因为那珠子的缘故,才能使自己长久以来维持人形,不然以自己那微薄的灵力,不消半日就得化回原形。

    这般白晓谷点了点头,算是对杜重答案的肯定。杜重遂露出一脸得色,而后又捻着胡须:“媚珠可是样好东西呀,虽说它不能直接提升修为,但你得了此物,仅需掌握一定的法门,灵力也可凭此更上一层楼的。”

    杜重这么说,教白晓谷蓦地睁大了眼睛,似乎对其产生了兴趣,杜重见状,道:“有了媚珠,你也不必辛辛苦苦吸取什么日月精华,直接使用采补之术,只需十数载便能抵上你一甲子的修为了。”

    “采……补?”白晓谷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儿,他曾听胡殷紫提起过,她便是用“采补之术”修行的,可是具体何谓“采补”……白晓谷知识匮乏,对此茫然无知。

    “笨!就是阴阳交|合之法!你只要找个人同塌而眠便能进行‘采补’了!”

    白晓谷心思单纯,听杜重说得如此容易,便诺诺地点了点头。

    “不过现在有什么人能供你采补呢?”杜重自言自语道,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他一脸坏笑地戳了戳白晓谷的鼻尖,道:“这李县尉不是喜欢你吗?何不与他同寝?”

    白晓谷虽然与李岫同住,可是除了第一天晚上,两人一直分房歇着,白晓谷目前则住在单独辟出的西厢小屋中。

    “不行。”白晓谷忽然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听得杜重一愣,反问:“为何不行?”

    “云生……不、喜、欢。”白晓谷一字一顿地解释道,他还记得自己曾与李岫同眠的那一晚,李岫将自己推到床下后一脸羞愤的表情,他还曾经担心李岫会不会就这样不要他了。

    “莫非你们……?”杜重曲解了白晓谷话中的意思,一脸不可思议地瞪圆眼睛。他自诩阅人无数,横看竖看都觉得眼前的白晓谷是只不经人事的傻妖精,怎么看都不像已经……

    杜重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得“笃笃”的敲门声,他和白晓谷同时自屋内探出头:只见这宅子的主人披了一件衣裳,便匆匆往前厅应门去了。

    不一会儿,只听李岫那清朗的声音传来:

    “表兄,怎么惫夜至此?”

    李岫孑然一身,独居长安,同城的亲戚唯有韩湛一人,韩湛住在永兴坊间,距离他所在的宣阳坊也不过三坊的距离,可他们这对表兄弟除了公事上的交接,逢年过节也是难得一聚,今次韩湛主动上门造访,实属罕见,也难怪李岫意外了。

    韩湛点了点头,算是同李岫打过了招呼。瞧他一脸神色凝重,李岫明白这表兄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急忙敛容道:“出了什么事?”

    “入内详谈吧。”韩湛沉声,李岫这才回过神,急忙闪身容他进入。

    韩湛随着李岫步入中庭,忽然看到西厢内亮着灯,微微蹙眉道:

    “你有客人?”

    李岫一愣,想起自从将白晓谷从韩湛那儿救回,便再没有于他面前提起过白晓谷的事儿,此时也不知该怎样解释,只得敷衍道了一句:“是一位朋友暂住。”

    好在韩湛也无心思深究,他由得李岫将自己引到堂上,刚分主客坐定,便旁若无人地宽衣解带起来。

 人面刺青(三)

    看到表兄这记莫名的动作,李岫怔了怔,直到他解下外袍,接着要褪里衣时,李岫才尴尬地出声问询:

    “表兄,这是……?”

    “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瞧瞧。' ^'”韩湛的声音就像往常一般平静无波,面上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表情,他手上未停,利索地除去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裸出上体来。

    韩湛是行伍出身,武艺精深,身上没有一丝累赘,肌肉精壮紧实,十分健美。李岫见状不由一呆——不为别的,只因韩湛右边肩臂上多了一幅刺青。

    此时的大唐较之前朝历代更为开放,不但胡风盛行,连蛮族纹身的习俗也被中土人士广为接纳,刺青一时蔚为成风,李岫也时常看到不少市井泼皮、好勇斗狠之徒爱在身上纹一些或狰狞或淫亵的图案,倒也有附庸风雅之人在身上刺一些名家诗句的,一刺便是十余首,直把全身“体无完肤”才肯罢休。

    不过,在李岫看来,他这表兄性子循规蹈矩,就算是看到别人纹身都会蹙紧眉头的,实在难以想象他有朝一日会主动在自己身上刺下图案,李岫心中好奇,朝着韩湛挪了半席,这才看清了表兄身上所纹的图形:

    这是一只盘踞在整个肩头上的硕大兽头,大张着血口,样貌狰狞,形似饕餮,可是又有些微的不同——李岫盯着看了半晌,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韩湛这时开口道:

    “半月之前,我的臂上还没有此物。”

    李岫眨眨眼,他听出韩湛语带玄机,便接道:“表兄的意思是……这刺青,不是你自个儿纹的吗?”

    听闻,韩湛面色一凝,道:“这不是刺青!”

    李岫重新打量韩湛□的臂膀,那青黑的墨色同寻常纹身无异,只是兽头的形象描绘地更加细腻,栩栩如生,宛若天成。李岫盯着那兽头,越看越觉得像是只活物,忍不住伸出指头轻轻戳了戳那首面,只觉得韩湛臂上肌肉虬结,坚如磐石。

    李岫有些糊涂了,这不是刺青又是什么?

    “一月前,自你我从华妃墓中脱出,隔了几日我便觉臂上瘙痒难当,解下衣裳查看,并无异常……又过了几日,不痒了,我也不甚在意,只是半月前在沐浴之时,臂上忽然多了一粒黄豆大小的黑痣。””韩湛缓缓道,说到这里,他的面上现出一种古怪的表情,“谁想这半月间,那黑痣不断疯长,如今竟变成了这副摸样!”

    李岫心下一沉,他未曾料到“刺青”的来历竟如此诡谲,若不是深信韩湛绝非随意妄言之徒,他定会将这当作一桩荒唐的坊间奇谈。

    “那表兄是否觉得身体不适?这东西生在臂上对你可有影响?”

    听得李岫这番问话,韩湛难得笑出声来,却是一记苦笑:“你先去取一壶酒来吧。”

    李岫心道韩湛身患恶疾,心中郁躁,大抵是想借酒浇愁,于是也没有踌躇,径自取了先前购得的三勒浆递到他面前。韩湛将酒液倒入一只酒盏中,拾起杯子却不往嘴里送,而是将那酒液泼到了右臂那张狰狞的兽脸之上。

    李岫正疑惑韩湛此举为何,下一瞬,怪事陡现:只见韩湛的右臂的肌肤渐渐贲张隆起,不一会儿,那青黑的纹身隐匿消失,一张怪诞突出的人脸便浮现在韩湛筋肉纠结的胳膊之上。

    那张脸五官俱全,乍一看还颇为清秀,它双眼阖着就像是沉睡的模样,李岫瞧得心惊,刚想摸一摸它是否真实,手伸至半空,韩湛却腾出左臂一把拦下李岫,示意般摇了摇头。

    而就在这时,那张人面竟像活物一般微微启开小口,含含糊糊地说了一个“渴”字,韩湛一言不发,提起酒壶十分熟练地将酒水灌入那小口中——人面遂嘴巴大张,“咕嘟咕嘟”狂饮起来,少顷,颊上甚至泛出少许醉后的晕红来。

    待酒灌下去半壶,那人面忽然阖上了嘴,也不再吵闹,只是间或打一两记酒嗝,一副餍足的神情。

    李岫在一旁瞧得头皮一阵犯紧,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他皱起眉,问道:“表兄,这是什么怪……东西?”

    韩湛只是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道:“这怪物由黑痣化成,在手臂上,不但能口吐人言,而且若不喂饱它,胳膊便酸软无力,若吃得太多,胳膊便酸胀不已……这几日我在长安访遍名医,无人识得这是何顽疾。”

    “宣阳坊有位张医生,医术高明,妙手回春,表兄是否去过他那儿?”

    李岫不提张医生倒好,一提他韩湛面上的表情不可抑制地扭曲了一记,他还记得今日早间回春堂那张医生看到这臂上人面时惊骇的表情,嘴里不停叨念着“我行医三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疫症……这是妖孽!妖孽啊!”那副歇斯底里的狂态,教爱好面子的韩湛几乎无地自容,他匆匆退出之后,便发誓从此往后再也不踏进这家医馆的门槛了。

    “……他也没有医治之法。”韩湛避重就轻地说,李岫不疑有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又道:“表兄是否试过自己将它去除?”

    韩湛颔首,他曾经强忍着切肤之痛,欲将这怪脸剜去,结果刀刃刚刚划破了皮肤,那张脸便大声惊叫起来,那声音无比尖锐,振聋发聩,常人根本无法忍受,韩湛只得罢手,过了几个时辰再去看臂上被刀刃割破的创口,竟已痊愈,连伤痕都未曾留下。

    李岫听闻,又是一阵怔忡,这怪脸长在身上的确教人烦恼,可是韩湛现下找上自己又有何用?自己又不是什么名医,也没法子替他医治。

    “云生。”韩湛唤着,李岫回过神,听他接道:“其实今次我来你这儿,只是想向你求证一桩事。”

    “何事?”李岫奇道。

    “那天在华妃墓中……除了你我,是否有第三人在场?”

 人面刺青(四)

    韩湛这般道,李岫先是怔了怔,旋即眼前便浮现出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想到那人绰约的风姿,李岫不由地一阵出神,直到韩湛在他面前故意咳了两声,他才回魂,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表兄为何这么问?”

    韩湛此时正盯着自己的右臂,那人面现在已经渐渐消平下去,不多时又化作了原来的刺青,他这才重新将衣裳拢好,转过来看李岫:

    “自从臂上生出这怪物,这月余我一直在回忆那晚的事情。' ^'”韩湛的声音低沉,表情肃然,“可是昏睡之前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做了一场梦。”

    听到“梦”这个字眼,李岫的喉头一阵发干,他想起了自己那个荒诞不经的梦境,有些急迫地追问道:“什么梦?”

    “梦里……有很多人,”韩湛说着眉头蹙紧,似乎在努力回想着,“男女老幼,三教九流均聚集在一方空袤的广场之上,列阵齐整……我也在他们中间,虽然想走动,却始终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少顷有个面目模糊的武官骑在马上在阵前巡视,点兵似的报了许多人的姓名,那些人便跟着他离开。我也被点到了名字,手脚就在那时能动了,正要跟着前人一般出列,忽然这时有人从后面拉住了我……”

    “那人只是对我说现在不能随那些人离开,我问他何故,对方却缄口不答,我又问他何时能走,他像是犹豫了一下,报了个年号时辰,什么‘建中元年’……却是我从未听过的。”

    “随后那人就拉着我,逆着人流行走,走了不多时,我只觉得胳膊上一阵刺痛,便转醒了。”

    韩湛不善言辞,这个故事也讲得平淡无味,没有什么跌宕精彩之处,但是作为唯一的听众李岫却觉得有股莫名的寒意自背后升起,冥冥之中他只觉得这梦境似乎是个预示,可是却不明白它究竟预示着什么。寻思了一会儿也无甚解,李岫不是妄断之人,只得将话题专题转移开:“那梦中人……表兄还记得他生得什么模样吗?”

    韩湛轻轻摇了摇头,道:“梦中事物皆是模糊不清的,那人的面目亦是如此,我不记得了。”

    李岫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问:“这梦境的确古怪,不过你说的第三人和这个……”

    “且听我把话说完。”韩湛不客气地打断李岫,道:“自我转醒之后,似乎一切如常,可是同你寻回那盗洞之时,我却鬼使神差地朝那墓室的壁上多瞧了一眼……”

    预感到接下来可能会有惊人之语,李岫不由地咽了咽唾沫,凝神望着韩湛。

    “除了你的、我的,我还看到第三个人的影子映在上面……”

    韩湛的语调平缓,虽没有刻意营造恐怖的氛围,可话音刚落李岫还是禁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虽然李岫知道这表兄从不会危言耸听故意吓唬人,但这个时候他还是想笑谈说“你是故意胡诌唬我的吧”——李岫刚想把这话宣之于口,谁料才刚张嘴,但见对面坐着的韩湛一脸铁青……烛火轻曳,昏黄的光影在他凝重的面上一掠而过,徒增一抹诡谲之色。

    “怎么了?”李岫开口问询,韩湛却不答话,额头隐隐有冷汗浮现,他的双目睁地浑圆,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怖之物,李岫狐疑地顺着韩湛的视线扭过头,却看到了教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除了他自己的、韩湛的两个影子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影赫然挂在雪白的墙面之上!

    李岫喉头又是一阵发紧,眼看影子正以诡异的姿态扭曲伸长着,倏地一下暴长几尺,而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从外面被推了开来。

    只见白晓谷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还没容李岫返过神来,白晓谷便一下栽在他的脚边,摔得个五体投地。

    李岫呆了呆,再去望那多出来的影子,只见它也伏在地上,正随着白晓谷的动作而动作,这般心中立时清明一片。他有些哭笑不得地扶起白晓谷,只觉得对方的身子轻盈地简直不像话,轻轻松松地便将其一把揽至身前,问:

    “这是怎么了?”

    白晓谷没有作答,只是转过头朝着身后望了一眼,方才他和杜重在门外正听屋内的两人说话,正听得入神,忽然头发被人抓住,粗鲁地提了起来。白晓谷见来人是小桃,本想着挨两记拳脚他便会放过自己,谁知杜重却气恼他的逆来顺受,跳到小桃的手上使劲咬了一口——小桃估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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