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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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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一缩,还没待他回过神,爆破声便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此时已经过了子夜,家家户户正在自家院子里点爆竹,辞旧迎新。白晓谷不明就里,只被这震天的响动吓得惊惧万分!灵火在他的眼窝深处不可抑制地颤动着,他想逃离爆竹声响的地方,可无论奔向哪儿,哪儿都在“噼噼啪啪”。白晓谷被炸地头昏眼花,宛若无头苍蝇般在街上一通乱撞,也不知跑了多久,周遭的爆竹声渐小,白晓谷终于停下脚步,四望一阵,却发现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他正急着寻找来时之路,只听得后方有人喝道:“前方所立何人?难道不知此时已经宵禁了吗!”

    这嗓音、语势听起来十分耳熟,白晓谷刚转过身,便看到那人正提着灯朝自己疾步走来,少顷他自黑暗中脱出,面部刚毅的轮廓随着距离的缩短渐渐清晰起来。

    “……怎么是你?”

    外边爆竹声声,衬得“摘星阁”中的气氛更加凝滞诡谲。

    李岫此时盘问过傩舞中幸存的少年,获悉那扮演“方相士”之人身形似乎也是个少年,于是他又接着将凶器和傩舞所用的假剑比较,发觉两柄剑虽然外观雷同,但是握在掌中的手感却是迥然不同的。真剑比假剑沉重许多,而且就算那些弱质少年能够提着它舞蹈,要用这剑将一个活人生生斩成两截……那需要多么惊人的臂力?李岫自忖,就算换作自己恐怕也做不到这一点。

    再来便是那个提出要看傩舞的客人,在燕哥儿被斩,场面一片混乱之时,他便不知去向了,这着实可疑。李岫遂向诸人问及那客人的形容,可是就连那人的高矮胖瘦,也无人形容地出。

    所以即便知道莫名地多出一人,那人是如何混入傩舞之中、又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假剑换成了真剑?疑点重重,李岫一时间也无法作出决断。

    眼下只得先将燕哥儿收了尸,再回衙门计较。李岫遂问众人,有没有人识得燕哥儿的亲人,小郎官虽然算是夭亡,可是身后总要有人来处理后事的。

    他朝夕相对的少年伶官中,之前有为他抹泪的,有捶胸顿足为他抱屈的,此时全统统缄口不言,全都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鸨母也说燕哥儿只是客座,并没有卖身于她,故而教坊也不会替他操办凶礼。这般世情冷暖教李岫心寒,他无奈,只得自己掏了一些银钱交予差役,先购得一口薄棺,将燕哥儿的尸身暂厝在附近义庄之中,稍晚再作处置。

    出了“摘星阁”,同罗瑾分别,回到衙门做完这桩凶案的案录之后,李岫瞧了瞧更漏,不知不觉寅时已过,已经是五更天了,原本还答应赶回去同白晓谷一道守夜,却不料自己被公事所累,还是食言了。

    这么想着,李岫心底涌起一丝歉然,想像着白晓谷倚在门边翘首以待的姿态,他便归心似箭,急急收拾了桌案,披了件氅子就急急赶往小宅。

    “笃笃”叩了阵门,小桃揉着惺忪睡眼出来相迎,李岫先解了氅子丢与他,进屋后四下查看发觉白晓谷不在大堂,有些疑惑地问小桃:

    “白公子人呢?”

    小桃先是楞了一下,旋即支吾起来,李岫见侍童含糊其辞,胸中陡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敛容厉声质问,小桃这才回说:

    “小的方才睡地迷迷糊糊,一觉醒来便发觉白公子不见了……应是出去寻您了吧?”

    闻言,李岫一呆,接着就像是疯了一般冲进西厢,可白晓谷并不在那儿,而自己为他新添的冬衣他也未曾穿在身上。

    而一想到白晓谷就这样穿着单薄的衣裳,傻乎乎地在外找寻自己,李岫便只觉得心脏如坠冰窖,手脚冰凉……

 地狱画师(七)

    李岫不容分说,重又披衣出去找寻,怎奈他将整个宣阳坊掀过来都没有觅得白晓谷的踪迹。' ^'听着衙鼓伴着新年的爆竹一遍遍地落定,此时宵禁已除,李岫更是心急如焚!

    白晓谷离开家中已逾数个时辰,他衣裳单薄,根本难以御寒,再加上他天生痴愚,根本不懂怎样照顾自己,现下也不知白晓谷身处何地,若是他真有个三长两短……李岫已不敢继续深想下去。

    城门、坊门开启后,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这时有访友的故人在路上相遇,多会互贺新年之喜,李岫频频碰上冲他打招呼的街坊邻人,他也没有心思向人家回施礼数。

    失魂落魄地沿街走了半刻,李岫不知不觉晃到了东市,停下脚步正驻足在常光顾的那间毕罗店门前。他看了一眼还在蒸笼里挨个排着、热乎乎犹自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不自觉地想起白晓谷最爱吃的便是这一味点心,胸中顿时五味杂陈。

    毕罗店主人见到李岫,却还是像往常那样笑脸迎了上去,不等李岫开口就径自用油纸包了一对毕罗。

    李岫木然地将毕罗收进怀里,刚准备付钱,忽然身后被人猛地一撞,李岫身形一晃,还未站稳,那人又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了。

    李岫一呆,缓缓转过身,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正上仰着望他,那副天真的神情顿时扫除了他胸中积聚的所有阴霾!

    李岫喜不自禁,就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将白晓谷抱个满怀,口中还一边喃喃着:“你这傻东西,到底跑去了哪里?害我好担心……”

    “咳咳。”

    听得这记咳嗽声好生耳熟,李岫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家表兄不知什么时候就这样立在身前,此时正一脸古怪地打量着他和白晓谷。李岫脸上一红,急急拉开白晓谷,先将他藏于自己身后,这才唤道:“表兄。”

    韩湛点了点头,开门见山道:“昨晚我在永兴坊内遇见白公子,就先将他带回府中住了一宿,今天坊门一开,特地送他回来。”

    昨晚韩湛巡值完毕就折返自家府邸,不想却在街角又遇上了一名犯夜之徒,走近一看却发现犯夜的竟是白晓谷这个老相识。之后,韩湛将白晓谷带回家中招待,想着李岫回去若是发现白晓谷走失,心中一定十分焦急,于是天一亮便将他送回来,不想还没走到宣阳坊,便同李岫在东市打了照面。

    李岫听罢,连声称谢,同时心中又有些古怪:照韩湛所叙,他是子时在永兴坊遇到白晓谷的,可是那时长安诸坊门皆已关闭,白晓谷又是怎样出地宣阳、然后入得永兴?琢磨了一会儿也无甚解,李岫想着只要白晓谷回来便好,那些个旁枝末节也没有必要再去追究,于是很快便将此事抛诸脑后。

    同韩湛作别之后,李岫领着白晓谷回到家中,小桃见到二人先是微微一愣,旋即堆出笑脸,说了两句吉祥话,便忙着替他俩跑前跑后。李岫见小桃如此殷勤便没有责怪他的看护不周。

    奔波了大半夜,李岫早身心俱疲。他倚着胡床,听白晓谷断断续续讲述昨晚自己在韩府的趣事,刚听到表兄臂上长着一个奇怪的人面时,李岫终于挨不住困意,迷迷糊糊靠着白晓谷的肩膀睡着了。

    过了晌午,李岫饥肠辘辘地醒来,一睁眼便发现自己枕在白晓谷的腿上,对方正垂着脑袋一瞬不瞬地端详自己。李岫正欲起身,白晓谷忽然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揩了揩他的唇角,李岫这才发觉那儿不知何时溢出了口涎,有一些甚至还滴在了白晓谷的摆子上,李岫不禁面上微窘,讪讪地起身。

    “主子,罗公子造访。”小桃这时入屋禀报,李岫披了罩袍外出相迎。两人乃是至交,见面也不多作客套寒暄,听得李岫还未用过午膳,罗瑾又要拉他去平康里吃酒。李岫惦记着衙门还有一桩命案要办,正要推诿,罗瑾忽然附到他耳畔说了一句:“昨晚的案子我有眉目了。”言毕,李岫转过头狐疑地睨了罗瑾一眼,但见他一脸得色,似乎很有把握。李岫心念一动,离开之前又转回内室叮嘱白晓谷,没有自己的允许绝对不能私自外出,白晓谷有了昨晚被爆竹吓到的经历,十分乖巧地点头答应。

    出了门,李、罗二人行至平康里,找了间酒肆刚坐定,李岫便迫不及待追问罗瑾到底有何眉目。罗瑾闲闲地呷了一口温好的清茶,回说:“我又不是县尉,这种事我怎会知晓?”

    李岫蹙眉:“可是方才你不是同我讲……”话还未说完,罗瑾便笑着打断他:“我不这么说,你又怎么会乖乖随我出来?”

    李岫明白,在他这好友眼里,凡事都不分什么轻重缓急,单凭自己的好恶行事……李岫不由地轻叹一声,却也无可奈何。

    少顷,两人点了几样酒食,正举箸吃着,忽然听得外边有喧哗之声,惹地罗瑾兴致上来:“不知又有什么好事?”他说罢,丢下筷子就奔出去探看,不多时又折返回来,一脸兴奋拉着李岫的手腕道道:“是崔浩作了新佛画,快快随我一同去看!”可怜李岫还未吃饱,又被罗瑾硬生生拖出酒肆。

    长安城内佛寺、道观林立,邻街便是赫赫有名的菩提寺,自高宗永徽年间建立至今,近百年来一直香火鼎盛,其间还留有不少著名的佛画,如《色偈变》、《消灾经》、《维摩变》、《礼骨仙人图》等。能在此寺中作画的,多是当代的画坛名师,而崔浩年纪轻轻便能跻身长安一流画师,前途自是无可限量。

    李岫原对佛画并不感兴趣,但他亲眼见识过崔浩的画技,又常听罗瑾提起他的故事,虽然只有一面之缘,李岫对那年轻有为的画师多少存了一份好感。

    李、罗二人算是赶得早,刚来到寺门口身后就筑起一队长龙。少顷,有小沙弥在前方领路,李岫和罗瑾便随着众香客秩序井然地鱼贯入内。

 地狱画师(八)

    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罗瑾在身旁絮叨,李岫百无聊赖地打量寺内的陈设,经过前院之时他瞧见一株需几人方能合抱的菩提树,不禁脚下微滞。' ^'

    这虬龙古木,参天而立,不知历经几轮寒暑。如今正值隆冬,却还是枝繁叶茂,顶如华盖,乍一看竟有几分庄严宝象。李岫仰起头,只闻得风声飒飒,树影婆娑,他心怀虔诚地冲着它浅浅一揖。罗瑾见状,有些好笑得扯过李岫的袖子,道:“你不参神佛,怎么倒有心拜起这根木头来了。”

    “佛像难道不是由树木雕刻成的吗?”李岫淡淡道,“我瞧这棵菩提树更像一位得道高僧呢。”

    听罢罗瑾只是笑着摇摇头,对此十分不屑。

    崔浩新作《修罗变》,就绘在菩提寺藏经楼内槽的后壁之上,所绘场景乃是六道十界图中的一幅。原本这也是佛画中十分常见的题材,不过因为这是由宁王殿下年前亲自下令所绘的壁画,据传天子銮驾不日将来此观看,年轻的画师丝毫不敢怠慢,除夕之夜还在菩提寺中构思、起稿、勾描……今日一早便有白描线稿初现壁上,闻讯的好事者将此事传入坊间,立时便招来善男信女前来观摩。

    李、罗二人来到藏经阁外,还未进入就听得前方纷纷传来赞叹之声,似是众人看到了《修罗变》,折服于崔浩的画功。罗瑾性急,携着李岫挤进前围,不多时一副绘在壁上的白描画卷豁然呈现眼前。

    其实《修罗变》就是鬼神图,饶是李岫不谙个中玄机,也明白这种画绘出新意并不容易,可是如今初次看到这幅画,李岫却震撼非常,不光是因为画中鬼神栩栩如生、其势若脱,更因为画中还有一角所绘竟是昨晚“摘星阁”傩舞杀人的场景!

    画中一共十三位少年,其中的“方相士”手中正举剑将其中一位少年拦腰斩杀,每个人物面上并没有戴面具,而是呈现着各种狰狞怪诞的表情:有恐惧的、有惊诧的、有愤怒的……图面虽未上色,但已有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仿佛从墨色之中渐渐渗了出来,瞧得李岫心头一阵发怵!

    “没想到崔浩竟想得到将昨晚的凶案入画呢,妙哉妙哉!”罗瑾口中啧啧称奇,李岫却没有心思继续观赏,他掉转过头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云生?”罗瑾从后面跟出,一把抓着李岫追问:“这是怎么了?”

    “这画有蹊跷。”

    罗瑾是何等人精,看李岫一脸凝重,眼珠“咕噜”一转立马明白了他的心思,当下“哈哈”大笑道:“你该不会以为犯人就是崔浩吧?”

    李岫被道破心事,有些不自在:“这有什么好笑?”

    “怎么可能嘛!”罗瑾挥挥手,“崔浩这般人物,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识得,倘若他众目睽睽之下行凶,肯定会被人当街认出来的。更何况昨晚他应该一直忙于作画,哪有功夫再去教坊杀人?”

    “此言差矣。”李岫摇头,“那人行凶之时是戴着面具的,未必就不是崔浩……况且有谁能证明他昨晚一直在菩提寺,中途没有跑出去?人命关天,此案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李大人、罗公子,二位别来无恙乎?”李岫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有人这般唤道,他和罗瑾齐齐回首,但见崔浩正立于身后两步之遥,他还是如初次见面一般的装束:一顶浑脱,一袭狐裘,腋下夹着一柄罗伞,正冲着二人笑得如沐春风。

    “昨晚在下确实一直在藏经阁中作画,有画工数人和菩提寺的僧众佐证,大人如若不信可以挨个盘查。”崔浩神情坦荡,一副笃定自己能摆脱嫌疑的姿态,李岫冲着他点了点头,作势就要去寻证人,罗瑾却在这时悄悄踩了踩李岫的靴子,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骂道:“你这呆子,怎么这般不识好歹?”言毕,主动迎上前同崔浩寒暄起来,熟稔的模样仿佛崔浩和他才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两人聊地正欢,崔浩忽然“扑哧”一笑,惹得罗瑾好奇,问他缘何发笑?崔浩回说:“释道殊途,罗公子乃道家清修之人,怎么也跑进佛寺里来了?”这话说地俏皮,李岫原本被晾在一边,多少有些无趣,听罢也不自觉地微笑起来,尴尬的气氛顿时被化解。

    崔浩主动邀李、罗二人共饮,李岫原本还在犹豫,罗瑾却死命拽着他同往,三人又来到数日前第一次相遇的那件酒肆,还是二楼的雅间。坐定之后崔浩先叫了一壶屠苏酒应景,少顷,同罗瑾闲话一阵,他忽又提起绘《修罗变》的故事来:

    “年前宁王命在下于菩提寺作此图,在下苦思三天三夜,始终不知该如何下笔。正自诘‘崔郎才尽’,听得外间有人议论附近教坊中出了命案,在下突发奇想,若是能将此景入画,应该也算标新立异了……”

    “那先生可有亲自前往‘摘星阁’一窥究竟?”李岫这般问道,口气有些不依不饶,罗瑾白了他一眼,崔浩却并不以为意,淡然一笑道:“不怕两位笑话,在下见不得一点血光,就算是杀鸡,也不敢就近旁观看……所以昨晚只是遣了从人前去,尔后再听他转述。”

    听崔浩这般道,李岫联想起最初见崔浩时,他被哥舒放以剑相逼的情形……就在这时,脑中灵犀一闪,便霍然起身,剩下两人还没明白李岫意欲何为,但见他大步流星直直朝着楼下奔去!

    原来李岫此时忽然想起,昨夜斩杀燕哥儿的那柄凶器正是哥舒放的佩剑!那天自己在酒肆收走了它之后并没有带回衙门,而是离开之前交予掌柜暂时保管,之后李岫便将此遭忘得一干二净,直到现下才想起来。这般李岫赶忙拦住掌柜问及那柄古剑的下落,掌柜却回说,那日酒肆打烊之前,哥舒放去而复返,掌柜惧他寻衅,就把剑乖乖还给了他。

    李岫听罢,眉头紧蹙,又问及哥舒放的住处,掌柜摇着头,只说此人放荡不羁,居无定所,也不知此时在哪儿厮混。李岫略一沉吟,出了酒肆门便朝着平康坊最大的赌场奔去。

 地狱画师(九)

    李岫来到赌坊之时,耳畔尽是吆五喝六的喧哗之声,他的视线在人群中大略一扫,便看到哥舒放正同几个泼皮聚在一张桌上玩着樗蒲。' ^'哥舒放原本就是胡人,高鼻深目,相貌奇特,加之身材魁梧,站在人群之中有如鹤立鸡群。

    他掷骰子的时候一脸眉飞色舞,似是手气不错,李岫还未近身,那拨人中忽然爆出一声惊叹,哥舒放适才应博出了一把贵彩,只见他正将桌上的彩筹统统拢向了自己身前。

    趁着哥舒放收筹码的空档,李岫绕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哥舒放回首,见到李岫时先是楞了一下,旋即瞠大了琥珀色的双眼瞪着他,一脸凶神恶煞。

    “借一步说话。”李岫却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地这般道,哥舒放虽然不甘,也只得悻悻地下了桌,惹得与他同桌的泼皮们纷纷发出不满的嘘声。

    “知道我为何来寻你吗?”两人来到屋后,李岫这般发问,哥舒放凝眉想了想,谨慎地摇了摇头。

    “昨晚摘星阁有位伶官被斩了,”李岫道,仔细端详着哥舒放的脸,看他面无表情,又接着说出下半句:“杀人者用的是你的剑。”

    听罢,哥舒放先是怔忡了一记,之后又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李岫接着追问道:“昨晚,你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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