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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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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随时都会跃将出来。

    白晓谷不明就里,就着那儿轻轻蹭了蹭,李岫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他手上劲道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大地就像是要将怀中人揉进骨里一般。

    “咳咳。”就在这时,身后又传来两记咳嗽声。

    “云生,别怪我不解风情……只是你们两个再这样卿卿我我下去,实在是……”

    听闻,李岫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竟当着旁人面,竟做出这等逾矩之事,当下羞得面红耳赤,急急松开臂弯,只是眼看“白先生”就要从自己身前退离,他又不舍地牵住他衣袂,低喝“不许走”,言毕,见对方也不反抗,这才心头稍宽,转过身面对罗瑾。

    罗瑾望望李岫又看了看白衣人,满脸困惑,他走近前扯了扯李岫袖子,悄声问:“云生,他就是那个‘白先生’?”

    李岫点了点头。

    “你们之前就认识?”罗瑾又问。

    李岫并未直言,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身侧安静白晓谷,算是默认了。

    罗瑾遂露出一脸不可思议,捋着头顶须子,口中抱怨:“什么时候认识?怎么瞒着我?”罗瑾与李岫相交甚笃,自信二人之间没有秘密,可李岫从未在他面前提过这桩故事。

    李岫不再理睬罗瑾,而是直面玉座上另外一人——

    玉座上妇人一袭衮冕朝服,虽然此时正含笑望着这边,却无损那凌然高华,赫赫威仪。

    “……想必您便是蚍蜉之皇了吧?”李岫这般道,郑重地揖了一揖。

    “李大人无需多礼。”蚁皇抬了抬手。

    李岫奇道:“恕李某唐突,敢问陛下怎会知晓李某名姓?”

    蚁皇笑答:“李大人过谦了,你在我们这儿可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李岫一怔,忽然觉得有些荒唐可笑:在长安自己不过是个籍籍无名八品县尉,未成想这一年来经历了种种怪力乱神之事,在精怪眼中倒成了一员熟客。

    “李某惭愧。”李岫这么说着,语气稍顿,“只是没想到陛下居然是一位女皇呢……”

    “蚍蜉内以女为尊,历代君王皆由巾帼握权。”

    “那么陛下是否也有后宫椒房?”罗瑾闻言好奇地插嘴道。

    “子良!”见好友如此不懂分寸,李岫蹙起眉头低叱。

    蚁皇也不以为意,回说:“我们蚁族皇室大婚之后,王夫便会寿终正寝,历代蚁皇需独自操持事,繁育子民与后嗣。”说着,还抚了抚自己那高高隆起腹部。

    原来□一回,就要生育一生,身为蚍蜉之皇还真是万般辛苦。

    罗瑾装模作样地喟叹了好一阵,这才转到正事上头:

    “我们几个凡人愚钝,不慎误入须弥宫中,还望陛下能指点迷津。”

    听罢,蚁皇摇了摇头,道:“朕也束手无策。”

    罗瑾没有料到,几经周折,却会得到这样答案,他诧异地扭头看向李岫,只见李岫转过头面对身旁“白先生”,柔声道:“你可有办法?”

    李岫三人来到之前,蚁皇曾经问过他有没服下红夭所赠药丸,之后又说时辰一到,自然会有脱出之法,所以听李岫这般问询,便乖巧地点了点头。

    众人见状,无不松了一口气。

    闲话过后,少顷蚁皇安排众人至后殿等候休息,接着又说有要事欲同“白先生”商议,李岫固然不舍,还是依命与他暂别。

    ※

    “云生,那‘白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刚阖了门,罗瑾便迫不及待地追问。

    李岫轻轻摇了摇头,回道:“实不相瞒,关于他……我知道并不比你多。”

    “藏头露尾,鬼鬼祟祟——这种人你怎能轻信!”罗瑾激动道,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许多。

    “不能这么说……自相识以来,虽然他从未以真容示人,却不曾害我,甚至好还好几次助我化险为夷……”一边说着,李岫回忆起之前几次邂逅点滴,唇角不自觉地微微弯起。

    罗瑾看在眼里,沉默了一会儿,方道:“你们关系非同一般?”

    他一语双关,听得李岫面上染绯,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

    自从第一眼见到白衣人,李岫就有股难抑悸动,哪怕至今都对白衣人一无所知,可是只要一想到他便夜难成眠。

    这份暧昧若即若离,直至维系到今日。

    “云生……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晓谷?”

    李岫一愣,虽然不明白为何罗瑾会在这个时候会提及白晓谷,但还是老实回道:“去年七月。”

    “那这个白先生呢?”

    同白衣人初遇乃是去年千秋节,在华妃墓中正是他化身韩湛,助李岫脱出妖屏结界。

    隐去了一些旁枝末节,李岫将事情经过简单叙说了一番,尔后又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罗瑾捻着颏下胡髭,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白先生同晓谷十分相像?”

    听罢,李岫微愕,旋即失笑:“怎么可能!”

    在李岫看来,白晓谷和白先生身型轮廓虽然十分肖似,可是一个无邪天真,一个沉静内敛,两人性子迥异。

    罗瑾一摊手,道:“好吧,就算他们毫不相干,那么你到底属意哪个?”

    闻言,李岫心头一撼——

    他和白晓谷朝夕相对,这痴儿憨实可爱,惹人怜惜,而白先生虽然只有数面之缘,但风姿翩翩,教人心折,今次若非罗瑾提起,自己还从未将二人相媲。

    “……我不知道。”

    罗瑾嗤笑:“两个美人各有千秋……你这厮,是想要坐享齐人之福吧?”

    “休得胡言!”李岫愠道,罗瑾这话不光是折辱了他,更是折辱了白晓谷和白先生。

    “好个多情李少府,怎么过去我就没发觉呢?”罗瑾撇了撇嘴,口气微酸。

    ※

    虽然蚁皇曾经交代,在众人离开须弥宫之前不要再与李岫独处,可白晓谷还是按捺不住,扶着宫墙寻到后殿。走了一阵,白晓谷隐隐听得人言交谈,便兴冲冲地跑将过去,甫要推门入内,就听得内里传来高亢人声:

    “……你到底属意哪个?”

    白晓谷被吓得手一缩,意识到是罗瑾声音,心下稍安,又谛听了一阵,只闻得只言片语:

    “白先生”、“晓谷”、“齐人之福”……

    哪怕白晓谷再不谙世故,也听出了李、罗二人这是在议论自己……以及蚁皇口中那个“白先生”。

    不知为何,灵识之中涌出一股难以言喻滋味,尤其是当李岫提及“白先生”时候。

    白晓谷又在门前立了一会儿,听得里面二人还在说话,便讪讪地转回来时之处。

    白晓谷在永巷拐了个弯儿,忽然瞧见同李、罗二人一齐到殿上那个老者正佝偻着背站在对面。

    一照面,老者未置一词,快步迎上之后便“扑通”一记,跪倒在白晓谷身前。

 蚍蜉之城(十一)

    紫宸宫后殿。

    宫室里陈设一应俱全,就连柱头斗拱,廊间挂落都雕琢地十分精致细巧,若是以常人观来,这些都是比针尖还要细小玩意儿。

    须弥宫中时间同外界一样,此时李岫望了望更漏,发觉距离自己离家将近过去了一整天,他不禁惦记起家中白晓谷,胸中涌起一股歉然。

    也不知晓谷现下如何?有没有好好休息,乖乖进食?

    李岫胡思乱想着,精神一旦松懈下来,身子也感到了无比倦怠,罗瑾仍在耳边喋喋不休,他却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可才刚阖上双眸小寐了一会儿,双肩忽然又被人使劲摇晃起来,李岫睁开眼,看到罗瑾放大面孔。

    “……又怎么了?”他有些不耐地问道。

    罗瑾指了指地下:“你来看!”

    李岫依言俯首,只见原本光滑如镜地面莫名地龟裂了一块,而裂缝就像一道狰狞伤口,正在缓缓地,不断地蔓延扩大着。

    见此情形,李岫睡意顿消,他和罗瑾屏息细听,只闻得外间有阵阵雷鸣之声。

    “这是怎么回事?”罗瑾面露忧色。

    李岫不明就里,回了一句“我也不知”,话音刚落,那“隆隆”之音便蓦地由远及近!

    二人知道大事不妙,急忙从宫室内奔出,可刚推门出来,却双双被眼前景象惊呆了——

    草木动摇,庐舍崩坏,屋瓦皆堕,地裂出水!

    “地动了!”罗瑾大呼一声,不由分说一把拽过李岫便跑了起来,二人跑了十余步,李岫却径自停了下来,对着罗瑾道:“我们逃了,女皇……还有他又该如何是好?”

    罗瑾一愣,明白过来李岫指是谁,没好气道:“那姓白不是仙人吗?他法力无边,何须你来操心?女皇和他在一道,自然是安全无虞!”

    李岫闻言,虽然明白他言之有理,可心里还是有些惴惴,总想再去确认一番。

    地动愈加剧烈,李、罗二人踩着碎石几乎站立不稳,就这样跌跌撞撞继续奔逃了一阵,李岫二度驻足,罗瑾想再去拉他,李岫却道:“子良,你快看!”

    言毕,他摇指远方,罗瑾顺着他所指只见紫宸殿方位有一道光柱直入霄汉,再凝神细看,那光柱里竟矗立着一个白衣巨人!

    ※

    白晓谷自幻境中惊醒之后,灵火忽然莫名地躁动起来,接着他便发觉身前马待封不知为何,身量骤然变小,而很快白晓谷有看到,原来不光是马待封,他触目所及,周围一切都在迅速地微缩,

    白晓谷本能地就想要求助李岫,可他每走一步,便会将足下庐舍建筑尽数夷平,旋即无数蚍蜉所化黑衣小人也跟着四散奔命,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白晓谷这才想起,启程之前红夭曾言,服下那粒药丸会在十二个时辰之后自行失去效用,自己会恢复原来大小——而须弥宫仅有三尺见方,根本容纳不下自己这样“庞然大物”!

    这般忖道,白晓谷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他呆呆地立在原地,不敢再轻举妄动。

    只闻得下方传来一声细如蚊蚋呼唤,白晓谷低头,发觉紫宸殿外有个明黄色小人,十分醒目。他俯下身,将那小人掬到掌心细看,原来正是挺着大肚子蚁皇。

    “先将你那几个朋友一同捎上,我们再度计议。”

    她在白晓谷手心里这般吩咐道,白晓谷点了点头,四下找寻了一番,很快就在一截断垣之下发现了两个互相搀扶着小人,正是李岫和罗瑾——白晓谷遂冲他们递出手来,李、罗二人便一同攀上了白晓谷手掌。

    接着白晓谷又觅到了差点被遗忘马待封,正要离开,那头不知从何而来黑驴忽然从瓦砾中跃将出来,大声嘶鸣着也要上来。

    听它声音凄绝,李岫动了恻隐之心,忙道:“救救它吧,指不定这畜生也是中了吴赐邪术才会误入这里。”

    白晓谷点了点头,将小小黑驴捉到手心。他点数了一番,四人一畜(女皇现在是人形,就姑且当她是人了),数量正好。可不知怎,李岫正古怪地蜷成一团,白晓谷疑惑,探出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立时听到一记痛苦闷哼。

    白晓谷骇了一跳,以为自己这个动作将李岫弄伤了,一旁罗瑾忙解释:“云生腿方才被碎石砸中,应是受伤了。”

    闻言,白晓谷这才察觉李岫下摆破了一块,那处还有一点晕开红迹。白晓谷直觉无比歉疚,还想摸一摸李岫,可是唯恐自己再度触及他伤处,手指刚伸到半空便顿住了。

    李岫似是洞悉他心中所想,强忍着痛楚,冲着白晓谷笑了笑,还伸长了胳膊碰了碰他指尖,道:“无妨……小伤而已。”

    “小伤?我看你腿都折了!”罗瑾翻了翻白眼,“这种时候你怎么还顾得上打情骂俏!”

    李岫苦笑,额上已然汗出如浆,见状,蚁皇忙催促道:“‘白先生’,事不宜迟,先送你朋友们出去吧。”

    白晓谷颔首,移了数步,便来到宣阳坊,李岫自上空俯瞰到自家宅邸位置上那块荒地,心中陡然一片清明:

    原来此地竟是通往人间出口!

    但为何,偏偏是这个地方?

    李岫怀揣诸多疑问,可容不得细想,白晓谷已将他、罗瑾、马待封以及那只黑驴轻轻放回了地上。

    李岫明白自己下一刻即将回归人间,可一旦回去了,同白先生重逢又将是遥遥无期,他不甘如此,于是挣扎着爬起,冲着白晓谷大喊:“等一下!”

    闻声,白晓谷驻足,蹲下身子看着小小李岫。

    “告诉我,何日与君再会?”

    听罢,白晓谷有些迟疑,可看着李岫那一脸执着,他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一直……在你身边。”

 蚍蜉之城(十二完)

    李岫再度醒来之际,正躺在自己床上。

    他坐起身,四顾一阵,发觉罗瑾正四仰八叉地横卧在地上,呼噜打地山响。李岫将罗瑾推醒,看到自己正在李岫房中,罗瑾面上同样露出一副不敢置信模样,直到摸了摸头顶,发觉那两根蚍蜉触角已经消失不见,他这才喜出望外,口中大呼:“还是当人好呀!”

    ※

    翌日,负伤李岫不能堂值,便差了小桃去衙门告假,而白晓谷则扶了他,去到宣阳坊西街回春堂。

    李岫行走不便,也不能骑马,两人便雇了一辆轻便小车代步。

    回春堂张医生虽然年逾花甲,仍旧满面红光,精神矍铄,看到李岫前来便迎上前来一拱手,寒暄道:“李大人别来无恙乎?”

    闻言,李岫苦笑,指了指自己那一条伤腿,张医生面上不禁僵了僵,讪讪地笑了起来。

    张医生引二人入得内堂,先替李岫把脉,之后又检视伤处,看了一会儿,便问李岫:“这真是昨日受伤吗?”李岫听他语气古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怪哉,”张医生一脸惊奇地捋着胡须:“也不知李大人用过什么灵丹妙药,这伤势明明动及筋骨,可现下已好了泰半了。”

    李岫闻言,颇感意外,但隐隐觉得这或许同白先生或者蚍蜉女皇有关,他们故事不足以向外人道,所以只是敷衍地冲着张医生笑了笑。

    验完伤势,张医生又替李岫抓了几幅药,教他拿回去煎服,此时他忽然注意到李岫身旁青年眉清目秀,又有几分眼熟,可是却不记得在何处见过,于是便道:“这位公子好生面善呀,不知如何称呼?”

    闻言,白晓谷怯怯地躲到了李岫身后。李岫见他怕生,刚要向张医生介绍,医馆杂胡门子正巧端了个药臼进来。乍一看白晓谷,门子手头一松,药臼顿时滚到地上,他大声嚷了起来,一边向张医生比划——张医生楞了楞,直到看清了门子手势,这才认出白晓谷便是一年前来此就医那个痴儿!

    张医生顿时变了颜色,颤颤巍巍指着白晓□:

    “你……你就是那个没有脉搏怪人!”

    白晓谷被他们二人一惊一乍架势唬地直想拔腿就跑,可是又不能撇下受伤李岫,他只得站在原地,一脸不安地望向李岫。

    对于张医生失态,李岫毫不在意,他先付了诊金,便一派从容地牵过白晓谷手,辞了张医生,头也不回地出了回春堂。

    白晓谷吓得不轻,返到车里尤若一只惊弓之鸟般浑身不住打颤,李岫自责不该这样贸贸然地带他出门,于是摸了摸白晓谷那如瀑青丝,将他揽进怀里。

    就这样抱着白晓谷,随着车马垫板,李岫又不自觉地想起一日前在须弥宫中奇遇:

    他和罗瑾回归之后曾四下找寻,都不见马待封踪迹,而那头黑驴也不知去向。李岫找来侍童问话,小桃一无所知。倒是白晓谷——兴许是自己离开时间太久了一些,看到自己转醒之后,立刻一脸担忧地偎了过来,李岫哄了好一阵,白晓谷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而今晨万年县府有相熟小吏登门造访,言谈中提及昨日曲江池发生一桩怪事,李岫细问之下方才知道:原来昨日自己和罗瑾所搭乘那艘画舫上,有舟客亲眼目睹主人被万蚁所噬,形状惨不忍睹。待到皂役们赶去时,画舫已经泊在岸边,众皂役上去查看,哪有什么尸体?不过是个浑身被蛀烂人形木偶罢了……这般坊间流言四起,说是又有妖孽作祟云云——而案子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李岫明白,那千疮百孔木偶,不消说,便是那木偶道人吴赐了。

    正出神间,白晓谷不安分地蹭了他一下,李岫浑身一僵,俯首再看怀中人,只觉得这记动作似曾相识,他想起罗瑾曾在须弥宫中所言,心念一动,开口唤道:

    “晓谷。”

    闻言,白晓谷昂起了头,一脸无邪。李岫瞧得一阵失神,这一瞬,他忽然将白晓谷和白先生轮廓重叠在了一起。

    自他醒来之后,白先生又不知去向了。

    但心中又隐隐觉得,这一回他并未远离。

    李岫回过神时,白晓谷已经被逼进了角落,他那荏弱身子此时被自己粗鲁地按在车壁之上,李岫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一会儿,而后便慢慢地低头撷了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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