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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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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就去当宴主了吗?”杜重冲白晓谷翻了个白眼,瞧他一脸无辜,只得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宴主就是司仪,每届俱由德高望重的大妖怪担当……须替与席的每个妖怪奉酒,而相应的,到了鬼宴结束的时候,宴主能向每个妖怪要求一样物品或者一件力所能及的事。”说罢,杜重又瞅了一眼白晓谷,问道:“你可想好问众妖讨要什么了吗?”

    白晓谷无欲无求,茫然地摇起头来,惹得杜重又是一记长叹,嘴里嘟囔着“我就知道会这样”,正欲教训白晓谷,对方却先他一步唤道:“重重……”

    杜重挑了挑眉:“什么事儿?”

    “白先生……是谁?”

    杜重被这句问话噎了一下,装模作样地假咳了两声,尔后似是踌躇了片刻才道:“你忽然提白先生作什么?”

    白晓谷回道:“大家……把我当作……他……”

    言毕,杜重也重新打量了一番白晓谷,颔首道:“的确有几分肖似……不过白先生神通广大,法力无边,你这傻东西又岂能同人家相提并论?”

    白晓谷抿了抿嘴,不甘心地又问及白先生种种,杜重却闪烁其词道:“老夫被封在骰子里整整十载,人间的事许多都记不太清楚了。”

    白晓谷不依不饶地追问,杜重不胜其烦,挥了挥手:“这些老夫怎会知晓?你同别人打听去!”

    在场众妖都当自己是“白先生”,又有何人能问?白晓谷委屈地瘪起嘴,忽而想到段珂,估摸那道人兴许知道些什么,忙回头去寻他,却不见段珂踪影。

    “那牛鼻子之前不是说要寻人吗?大概是混进人群中去了吧,莫要管他。”

    听杜重这般道,白晓谷颇感失落,再看群妖宴饮,固然热闹,自己却像是多余的。

    这般念道,他垂下头来,再去望那镜湖,也不知李岫现在身在那里?忽然好想他,好像立刻就回到他身边去!

    “镜湖的水面是非常脆弱的一道结界,若是碰了它,结界就会破碎,你会掉到另一边去的……”

    忆起麻团儿先前的警告,眸中灵火微微一窒,白晓谷身随意动,自行除了鞋袜,露出一对雪白的双足,尔后撩起下摆,坐到了圆盘边上。

    杜重见状一惊,问:“傻东西,你想作甚?”

    白晓□:“我想云生……我要回家。”

    说罢,不容杜重阻拦,缓缓将双足伸进了水里……

    ※

    李岫不谙水性,陡然被那金树的小枝拖拽到湖中,呛了好几口水,身子就像铅块一般,不受控制地缓缓往下沉去,旋即意识被渐渐抽离、消弭……李岫睁着双眼,却只能看到一团漆黑,仿佛自己正置身一片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

    吾命休矣……

    李岫脑中蓦地闪过一抹白色的影子,他想起家中的白晓谷,胸中登时涌起一丝不甘——

    倘若自己就这般葬身湖底,还有谁会照顾那个痴儿?

    这般念道,李岫拼命挣动了一记,忽然感觉四体恢复了一些知觉,他仰头朝上望去,只见深渊的上端有什么正发出淡淡的银辉,引导着自己游向那里。李岫奋力游得近了,方才发觉那原是两条雪白荧洁的小腿,纤细修长,宛若玉石雕琢的一般,此时正随着水流轻轻摇摆。

    一时也顾不上轻薄不轻薄,李岫一把抓住那不盈一握的足踝,就像攥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而小腿的主人似是被这突如而来的一记惊到,猛地缩了回去,就这样李岫顺势被拖出了水面!

    ※

    白晓谷刚把双腿探入水下,一样滑腻柔软的东西就顺着他的小腿爬了上来,白晓谷骇了一跳!

    原来麻团儿被李岫放了之后就重新潜进水里,想按来时之路回到镜湖的那一头,正苦无进入之法,恰在这时瞧见水面上伸下来一双白腿,便顺着那儿蹬了上来。

    待白晓谷看清那爬到膝上趴着的物事,原来是只喘着粗气的白蛤蟆,方才松了一口气,他唤了一记“麻先生”,麻团儿却惊魂未定,柔软圆胖的身子兀自在白晓谷的膝头瑟瑟发抖。

    见他这般怯懦,杜重少不得开口讥道:“瞧你也有数百年修行,怎么胆量比鼠辈还小?”

    麻团儿此时缓过劲儿来,刚想开口说话,可他才刚说了“老朽”二字,白晓谷只觉得沉在水面下的脚踝一紧,像是被什么人狠狠拽住一般,白晓谷使劲缩回了双腿,可这一缩,却从水下带出来了一个人来!

    那人一袭青衫,披头散发,浑身被浇地透湿,一只手还紧紧握着白晓谷的脚踝,白晓谷吓得惊慌失措,就欲挣脱那人,不料对方手上劲道十足,竟似铁铸的一般。就在这时,灵火莫名一颤,白晓谷撩开那人的湿发,细瞧他的眉眼——不是旁人,正是李岫!

    “怎么会是李县尉!”一旁的杜重见状,失声叫出声来,白晓谷也呆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瞪着脚边——怎么自己方才还在想他,他就真的从镜湖的另一端掉了进来?

    白晓谷回过神,再看李岫此时双目紧闭,一身狼狈,忙一把将其搂进怀中探了探鼻息,李岫气若游丝,面色青白,白晓谷无措地望向杜重,杜重也适时蹦到李岫面上,翻看了一阵,吁了一口气,道:“还好,他只是暂且晕厥过去,性命无虞。”尽管杜重这般道,白晓谷还是忧心李岫安危,附在李岫耳畔不住呼他姓名,可无论怎么叫唤,李岫始终双目紧闭,人事不省。

    “有人在这里!”

    “人……我嗅到了人的气味!”

    “吃了他……把人吃掉!”

    白晓谷正一颗心系在李岫身上,浑然不觉此时鬼宴正因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气氛陡变,直到群妖聚拢过来他才惊觉身后异动,蓦然回首,只见大伙儿正虎视眈眈瞪着自己身前的李岫。

    白晓谷还不明就里,杜重却一拍前额,低呼一声“糟糕!”

    白晓谷疑惑地看向杜重,小老头儿面色铁青道:“人类是不能进入鬼宴……倘若被发觉,会被吃掉的……”

    白晓谷闻言大吃一惊,忙将李岫护进怀中,问:“那……该怎么办?”

    杜重还未来得及作答,一只大脚凌空踩下,险险又将他踏扁,杜重慌忙躲开,连蹦带跳地跃进自己的地盘内。

    白晓谷顺着眼前一对大码的皂靴往上瞧,只见身前立着个豹头燕颈,身形魁伟的金毛壮汉,一开口,声似洪钟:“白先生,依照往年惯例,误闯鬼宴之人,众妖可以一道分食……”话还未说完,似是嗅到了李岫的气息,一道口涎竟顺着嘴角挂了下来。

    虽然不知金毛原身为何,可他这副狰狞模样唬地白晓谷立时浑身一僵,一边连连摇头。

    误解了白晓谷的这记动作,金毛后背弓起,头发倒竖,口气变得咄咄,道:“白先生是想独吞此人吗?那就休怪在下无礼了!”说罢,就欲冲上来夺人,白晓谷全无招架之力,只得死死抱紧李岫——就在这当口,忽然一人冲过来,挡在白晓谷身前,拦住了金毛去路。

    来人一身素衣,面上戴着黑色的面具,他倒提桃木剑,负手而立,身姿挺拔潇洒——竟是方才失踪的道人段珂。

    “你是何人!”金毛不识段珂,气势汹汹地发问,段珂不为所动,只是嘴皮翻动,疾念了一道口诀,刹那便从袖中飞出一个纸人,粘到了金毛的前额,金毛怒吼了一声,人形立时打散,趴在地上化作一只吊睛白额虎。

    虎妖现了原形,缩着爪子怯怯地往后退却,而其他妖怪也呆在原地,少顷,只见段珂一抹面具,那丑怪滑稽的昆仑奴立时化作面目可怖的方相士,而桃木剑一挥,无数纸人便从双袖中涌了出来,前赴后继奔向众妖。只要被纸人一碰,不管是何妖怪,原形立现——一时间鬼宴之上鸡飞狗跳,虫蛇乱蹿!

    此刻众妖方才明白段珂的厉害,哄声乍起,争先恐后地四散逃开!

    白晓谷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一幕,直到眼前渐渐升起一团浓雾,忽然从雾中伸出一只手,将他怀里拥着的李岫一把拉起,白晓谷一惊,还欲去夺,一个男音附至耳边:“别慌,是我!”

    听得段珂的声音,白晓谷这才放下心来。

    段珂把面具摘了下来,信手抛进水中,尔后将李岫负到背上,白晓谷问他要做什么,段珂回道:“我所施展的俱是障眼之术,时辰一过便会自行失去效用……若不趁着现在将李云生救走,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白晓谷颔首,随着段珂在雾里走了一阵,来到圆盘边缘,段珂却瞪着水面咒骂了一句,白晓谷低头一瞧,只见圆盘正在渐渐分崩,化作原来的杯盘碗碟,而再往前走便没了下脚的地方。

    “白公子……白公子!”

    听到这声,白晓谷循声望去,只见一对枯瘦如柴的男女相携着走进雾中,看他俩的形貌,白晓谷记起麻团儿曾介绍过,是来自浐水的蝼蛄父女,而唤他的则是父亲卢钩。

    “白公子若不嫌弃,离开之时就用我们的船吧。”卢钩一脸诚挚,捧出一只没有灯芯的河灯。白晓谷接过,不解地去看段珂,年轻的道人朝镜湖努了努嘴,示意白晓谷将河灯搁在其上。

    白晓谷依言去做,河灯顿时化作一艘小船,段珂背着李岫上了船后,又冲白晓谷递出一只手,白晓谷却不急着上船,回头深深看了蝼蛄父女一眼,欠了欠身子。

    “李大人于我们有恩,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白公子无须多礼。”卢小姐微笑道。

    听得这话,白晓谷方才点了点头,由得段珂将自己扶上了船。

 百鬼夜宴(十)

    “可惜啊,原本宴主可以向群妖发号施令的,你却这么一走了之……”

    杜重惋惜地说,一边连声叹气,白晓谷却难得一本正经地打断他道:“云生……更重要。”

    听罢,杜重一呆,心道这呆骨头居然也懂得轻重缓急,还真是长进不少,不枉自己调|教了他这么久……

    一旁的段珂则“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白晓谷不解地睨了他一眼,只觉得越来越搞不懂这段珂了——明明是个道人,却几次三番出手救助,究竟是何缘故?

    “别误会,这回贫道可不是替你解围,而是为了救他。”

    段珂一边说,指了指脚边,此时李岫已经被放倒在舟上,只是人尚未转醒。

    白晓谷也不在意段珂说的话,轻声道了句“多谢”。

    段珂微愕,继而又笑道:

    “却说妖怪,贫道看也和人类一般,有恃强凌弱的,有知恩图报的……而你,倒是异数中的异数,比真正的人类更有人情味儿呢。”

    白晓谷冲段珂眨了眨眼,没有再说什么,径自挪到李岫身边,蹲了下来,又将李岫的脑袋捧过来搁到自己的大腿上,一边抚摸李岫的面颊与鬓边。

    段珂见状叹了一声,道:“有时候,贫道还真羡慕李兄呢。”

    “羡慕李县尉作什么?”杜重自白晓谷耳窝里探出半个脑袋,好奇地发问。

    “至少他还有这么个可心的人儿相伴,贫道到现在却还是孑然一身。”

    “你不是道士吗?”

    “道士又怎样?”段珂反问,“道士就不能风流快活了吗?”

    杜重干笑一声,还未来得及作答,紧接着便听得白晓谷唤道:“重重……云生……云生,怎么了?”

    杜重俯首一看,果然瞧见李岫脸色发黑,额上冷汗涔涔,还弓着身子低低呻|吟。

    “这是怎么了?”杜重惊呼,“莫非是在鬼宴上中了什么瘴气妖毒不成?”杜重和白晓谷本就百毒不侵,而段珂又有真气护体,自是不怕瘴毒,李岫则不同,他不过是一介凡人。

    段珂乃是行家,凑上前验看了一番,少顷便沉着一张脸摇头道:

    “李兄所中的并非妖毒,就算是贫道无法拔祛。”

    “不是妖毒?那又是什么?”杜重臆测,“难道镜湖之水有毒吗?”

    “那该……怎么办?”

    “得速速去寻医生医治。”段珂回道。

    “现在要到哪里去寻医生?”杜重朝道人翻了个白眼,捻着虫须叹道,“若是那盛金酒的酒器在就好了……据说人类服用了帝流浆,任何痈毒疾病都能不药自愈……”

    听杜重这般道,白晓谷不禁暗暗后悔,面上堆满忧色。

    “先别着急,”段珂安抚白晓谷,“你们两个不是妖精么?可有元丹什么的给他续命?”

    杜重摊了摊手,回道:“老夫若还保留着元丹,岂会像今朝这般窝囊?”

    白晓谷也跟着摇头,他成精不过百年,修行浅薄,元丹尚未修成,可这时杜重却像想到了什么,从白晓谷耳中蹦了出来,道:“你不是有一枚狐丹吗?”

    经杜重这一提醒,白晓谷方才忆起自己还持有胡殷紫所赠的媚珠——拜那珠子所赐,他才能一直维持着人形。

    白晓谷救人心切,也没顾忌太多便将媚珠吐了出来,正欲哺给李岫,段珂急忙拦了他,道:“元丹霸道,李兄是**凡胎,他可受不起这个……先交予贫道催化一阵吧。”

    虽然道士乃是宿敌,可段珂毕竟在关键时刻帮了自己和李岫一把,白晓谷念及此,丢了起初的戒心,权当段珂是个好人,不假思索地将媚珠送了出去。

    段珂接过媚珠,仔细端详了一番,眉头微微蹙起,白晓谷见状,以为又遇到了什么棘手之事,段珂旋即舒缓了眉间,道:“贫道这就作法。”说罢,嘴中念念有词,媚珠悬在他双掌中急转了一阵,渐渐变成嫣红的一粒,尔后才教李岫服下。

    在口中含了半刻有余,李岫平静下来,面色如常,段珂取了媚珠出来,复又还予白晓谷。

    “云生……没事了?”白晓谷小心翼翼地问道。

    段珂回说:“若信不过贫道,等会儿上了岸,自个儿再寻医生便是。”

    白晓谷噤了声,低头端详李岫的睡颜,只见他面色鲜红润,完全不似先前染毒时的黯淡,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风平浪静了没多久,李岫再度低吟起来,一边还在白晓谷怀里不耐地扭动,他双颊酡红,好似酒醉了一般。

    “这又是怎么了?莫不是你这牛鼻子从中作怪吧?”见李岫这般,杜重气咻咻冲着段珂发难,段珂低头望了望李岫,先是一愣,旋即露出了然之色,笑曰:“二位不必担心,李兄这般……其实在贫道意料之中。”

    “怎么说?”

    “那元丹是粒媚珠……若是女子用了倒是无妨,只是李兄用了,呵呵……”说到后来,段珂语带暧昧,白晓谷听得如堕五里雾中,杜重却一点就通:

    “老夫早就听闻,媚珠能使女子千娇百媚,对男子则有催情之效……没想到竟是真的。”

    段珂接道:“尽管由得他这般,就算真的情动……不是还有白公子这味‘解药’在吗?”

    白晓谷听不懂段珂和杜重言来语去地在谈论什么,段珂见他一脸莫名,大奇:“你们俩……不常做那事?”

    白晓谷茫然地摇了摇头,段珂又问:“不会是……他还没碰过你吧?

    杜重附耳轻道:“这厮在问采补之术哪。”这般白晓谷才明白段珂所言,讷讷地点头。

    “这年头当柳下惠也不容易呵……真是难为李兄了。”段珂促狭道,说罢毫无预警地搡了一把白晓谷,白晓谷脚下不稳,立时同李岫狼狈地跌作一团。

    段珂哈哈大笑,一回首,发觉船帮上还停着一只白蛤蟆正兀自发愣,便问:“麻先生怎么还在?”

    麻团儿好戏看到现在,此时陡然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回道:“老朽,老朽只是顺路……”

    段珂闻言,邪邪一笑,一舔嘴唇,道:“听说修道之人食用肉芝,能法力大增,有助飞升呢……”

    麻团儿最听不得这个,闻言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慌忙跃进水里。

    杜重兴致勃勃地还凑近欲窥看,猝不及防又被段珂捏在手里。杜重怒道:“你做什么!”

    “杜老也读过不少圣贤书吧?难道不知何为‘非礼勿视’?”段珂说完,一把将小老头儿塞进了原先那个瓷瓶子里。

    杜重再度被囚,不甘地在瓶中又蹦又跳,大嚷着“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段珂无动于衷,淡淡道:“等成全了他们的好事,再放您老出来也不迟呵。”言毕,也不顾杜重仍在瓶里捶个不休,将他信手丢在舟上,尔后自怀中摸出一张纸,叠成一叶小舟,放在镜湖之上。

    “千金一刻,良宵苦短……白公子、李兄,今晚你俩便好生受用,贫道去也。”说完,便踏上镜湖上变大的纸船,翩然离去。

    ※

    天色微明,不知不觉河灯化成的小船已然漂至岸边。

    船上此时雨收云散,白晓谷小心翼翼拨开李岫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抽身出来,尔后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先替李岫穿好了衣衫,接着才手忙脚乱地去寻自己的衣裳。

    胡乱穿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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