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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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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去寻自己的衣裳。

    胡乱穿戴完毕,白晓谷这才钻回李岫怀里,将头枕在他温暖厚实的胸前,一边聆听那儿有节律的怦动,一边回忆昨夜的点滴来:

    昨晚段珂离去不久,李岫恢复了一点意识,可却像陡然变了个人似的,饿兽般扑将过来,粗蛮地扯开白晓谷的衣襟,还将手探进来恣意抚弄……白晓谷初时还十分畏惧,几度想挣开李岫远远逃开,可见李岫燥热地浑身冒汗,一脸辛苦,只得强忍着默默承受……白骨成精,虽无痛觉,可那猛烈的压迫感却教他十分难受,念及平素里李岫待他的种种温存,此时却感受不到一丝怜意,白晓谷愈想愈觉得委屈,身子轻轻颤抖,蜷缩着巴在李岫肩头,一边无声地垂泪下来。

    李岫若有所觉,动作渐渐轻缓,捧起白晓谷的面庞吻个不休,这般蜜意柔情,渐渐打散了白晓谷的惊惧,他温驯地绽开四体,这一刻白晓谷只觉得自己化身成一株柔软的蒲草,轻轻地挂在李岫的身上,任由他伏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明月当空,小舟在水面上随波晃荡,周遭万籁俱寂,唯有李岫紊乱又热切的喘息于耳畔不住回荡……

    原来这就是“采补”啊。

    白晓谷暗忖,只是现在他仍十分懵懂,不懂羞耻为何,待事毕之后,又依葫芦画瓢地去逗弄李岫,结果却惹来又一轮疾风骤雨……

    盛杜重的瓷瓶子“咕噜噜”滚至脚边,里面隐隐传出小老头有气无力的呼喊,白晓谷将瓶子拾起来,拔了塞子将他倒了出来。

    杜重没精打采地摊在白晓谷手心,先将那个段柯咒骂了一顿,直到稍稍解了气,才仰头瞅了白晓谷一眼,道:“你的面具呢?”

    白晓谷这才想起缠绵之时面具曾自行脱落,此时四下望了望,发现它就落在身侧,忙抓过来替自己系上,恰在这时,闻得身旁一阵低吟,白晓谷回首,下一刻便同悠悠转醒的李岫四目相对……

    ※

    李岫做了一场梦。

    梦里有个轮廓模糊的白衣人正将幼小的自己搁在膝头,那人掐了一半樱桃饴饼送进自己口里,李岫贪婪地咀嚼着,尝得一嘴甜香,白衣人遂轻笑着替自己揩净了弄污的唇角……

    一转眼,李岫长大成人,白衣人的面目还是一片朦胧,且愈来愈模糊,眼看他渐行渐远,李岫才忍不住追了上去,一边大呼“不要走”,一边搂住他的纤腰,那人方才顿住脚步。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总是这般若即若离……不肯让我瞧见你的本来面目?”

    白衣人回过头,问:“岫儿真想看清我的脸吗?”

    李岫坚定地点了点头,那人轻叹一声,缓缓摘下面具……

    李岫一心期盼,可接下来触目所及,竟是一颗狰狞可怖的骷髅头!

    混沌中春梦乍醒,李岫惊出一身冷汗!

    少顷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臂弯中原来还这的拥着一人,那人一袭素衣,面上覆着半张精巧的面具,此时正温顺地偎在自己怀里。

    一切犹如梦境种种走进了现实——李岫胸中立时鼓噪起来,他揉了揉惺忪睡眼还欲将怀中人瞧个仔细,却不料这记动作惊动了对方。

    那白衣人见李岫转醒,就欲挣开逃走,李岫却一把箍住他的手腕,唤道:“别走……”他声音暗哑,还透着几分虚弱。

    白衣人凝住不动了,似是有些担心地打量了一番李岫,李岫展颜,轻轻攥住他的手,道:

    “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怎么会是你?”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怀中人,一边柔声轻唤:

    “……白先生。”

 百鬼夜宴(十一)

    卯时已过,衙鼓震天。

    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街道上跌跌撞撞地疾奔,临近宣阳坊时瞥见一个巡街人迎面走来,他这才稍稍放缓了脚步,畏缩地蹩进牌楼的阴影里。

    “真是的……方才在船上,你又何必同李县尉纠缠?若是赶不及时辰回去,届时若是被他问起,看你如何解释!”

    杜重一边揪着白晓谷的头发丝儿,一边埋怨着,“说起来那姓段的牛鼻子也不是个好东西,居然也不善始善终,就那样一走了之,把你丢在船上,算什么名堂。”

    小老头儿埋在白晓谷的发间喋喋不休,白晓谷却无心聆听,此时他满心惦记着的是方才在船上李岫唤自己的那一声。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当初在蚍蜉女皇的须弥宫中,李岫也曾将自己当做那人。

    白先生……白先生。

    “白先生”到底是何许人?他和云生究竟是何关系?为何只要一看到白先生,云生就变得不像云生了?

    虽然明知道是因为自己戴了那个面具的缘故,可一旦李岫将自己错认成旁人之后,白晓谷的胸臆间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躁动起来,尔后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白晓谷无所适从起来,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种感觉,名为“嫉妒”。

    ※

    “……我能看看你的脸吗?”李岫目不转睛地盯了他好一会儿,半晌才这般要求道。

    白晓谷鬼使神差般颔首答应,李岫的手微颤着探了过来,只是刚要触及白晓谷之时,顿了一下,尔后又径自缩了回去。

    白晓谷正奇怪,李岫却道:“方才,我做了一场噩梦……”说到这里,他苦笑一记,道,“梦到你面具之下……乃是一具枯骨。”

    白晓谷浑身一震,还以为是李岫瞧出了自己的原身,惊恐地正欲往后退去,却被李岫一把攥住手腕,狠狠地圈进怀中。

    “我知道……你并非凡人,”李岫低喃着,气息喷薄在白晓谷耳际,臂上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不管你是仙还是魔,我都不在乎……只是不想待我揭开你的面具之后,你又要离我而去……就好像你从未出现在我面前一般。”

    白晓谷听罢连连摇头,李岫却不管不顾地捧起他的面颊,忘情地俯首就要去撷他的嘴唇,这时眉心猛地一痛,李岫的眼前陡然黑幕降临。

    眼看李岫在自己面前再度晕厥过去,白晓谷正惶惶不知所措,杜重蹦到他的鼻尖,大喝:“老夫已施法迷了李县尉,现在不走更待何时!”白晓谷回过神来,目光恋恋不舍地在李岫身上逡巡了好一阵,方才转身离开。

    ※

    “重重……”

    躲在阴影里的白晓谷这般轻呼,惹得杜重仰起头看他,只见平时就很白皙的一张容颜此时更是白的惨无人色。

    “傻东西,你怎么啦?”杜重瞧出白晓谷有些不对劲儿,他忧心地问道。

    白晓谷沉默了片刻,问:

    “我真的……不如白先生……吗?”

    听闻,杜重旋即想起自己曾在鬼宴上那一通说长道短,心道应是惹得白晓谷介怀了,忙安抚道:“你虽然不及他道行高深,可还是颇讨人欢心的……不然李县尉又怎么甘心白养了你这么久?”

    白晓谷摇了摇头,道:“因为他……同我长的……一样。”

    杜重一愣,回过味儿反问道:“你是说……李县尉权当你是那人的替身吗?”话音刚落,小老头儿便觉得头上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落下来砸到了他,杜重一抹颈子,那儿湿湿凉凉的,再往上抬头一瞧,只见白晓谷那对澄澈的黑瞳里正不住往外掉着泪珠,接着雨点似乎打在他身上,就像下了一阵小雨。杜重慌忙躲开,一边拧干自己的衣摆,一边支支吾吾道:“你又胡思乱想什么?李县尉又岂是那种见异思迁之徒?忘了吗,当初咱们被困黄粱逆旅之时,他可是舍弃一切,甘愿陪你留着那儿的……”

    杜重这边费尽口舌,白晓谷却恍若未闻,眼泪止不住地流淌,想停都停不下来……眼看坊门即将开启,杜重只好先催他回家再作计议。

    白晓谷揩了揩眼角,依言就要往街角走去,可是才刚迈了一步,身子却不稳地晃了晃,当场栽倒在地!

    而此刻日头东升,望着天边那红彤彤的艳阳,白晓谷只觉得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慢慢地被抽空,他挣扎着起身,摸着墙跟又走了两步,可脚下被什么物件所绊,又打了个踉跄——低头一瞧,竟然是自己的衣裳不知不觉落在了那儿,正想要拾起它们,眼前陡然伸过来一对白森森的手骨!

    白晓谷骇了一跳,可接着便猛然意识到……那骨头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

    怎么自己忽然化了原形?

    白晓谷怔在当场,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下一刻,就闻得尖声惊呼——

    “有鬼……有鬼啊!”

    ※

    “云生……云生!”听得有人呼唤,李岫缓缓睁开双眼,朦胧间发觉一个人影正立在身前,此时正使劲摇晃着自己的身子。

    李岫只当自己还身在梦里,猿臂一伸就欲将那人带进怀中,却不料来人颇具份量,沉甸甸地趴在他胸前,压得李岫几乎喘不过气来。

    “呆子!你在做甚?我可不是你家那心肝宝贝!”那人怒叱道,在李岫额前赏了两枚爆栗,李岫顿时清醒过来,松开来人,此时才瞧得分明——对方乃是自己的挚友罗瑾,却不是心心念念的那人。

    怎么一觉醒来,他又不见了?莫非之前那段旖旎缱倦只是夙夜梦寐?

    回想起怀里曾经拥过的轻软的身躯,李岫只觉得鼠|蹊一紧,那儿流蹿过一丝甜意,仿佛梦里的温存种种还没有完全消逝。

    “咳咳。”头顶上传来罗瑾不耐的轻咳,李岫一抬头,罗瑾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李岫顿觉赧然,面上臊地通红!

    “……昨晚艄公送你回岸边,不想你却醉倒在船上,他也不知你住在何处,只好又将你送回画舫。”李岫问及罗瑾昨夜种种,罗瑾便这般作答,顿了一下又道:“昨夜不知怎么回事,我同薛矜才刚浅酌了一循,两人俱腹痛不止,在茅厕里闹腾了数个时辰……明明咱们三人吃的饮的都是一般,为何就你一个安然无恙?”

    李岫听罢,隐隐记得昨夜那儿的确有一阵子翻江倒海,不过一会儿便消停了,他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指尖却勾到了一件异物,提起来定睛一看,乃是一根细细的银白丝绦。

    李岫心念一动,蓦然想起这丝绦的主人——正是白晓谷!

 百鬼夜宴(十二完)

    为什么他的发带会粘在自己身上?

    莫非昨晚那些并非梦境?真的有人同自己缠绵了一宿?而那人不是旁人正是白晓谷?

    不可能,若真的是白晓谷,这痴儿久居深宅,如何出得家门来到此地?

    李岫这般寻思,一边难以信服地摇着头——这一刻,他胸中百转千回,一边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而见李岫面色有异,罗瑾忍不住推了他一把,李岫这才返过神来,猛地想起昨夜那不祥的预感,“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这番也顾不上整冠束发,李岫丢下罗瑾,独自一人租了一叶舟子划回岸边,又从驿馆取回了座驾,一路打马回了城中。

    此时宵禁已过,日头高悬,街上还似往常一般熙熙攘攘,人山人海。李岫牵着马好不容易回到宣阳坊,眼看家门不过咫尺之遥,胸中再度忐忑起来:李岫自己也不知道匆匆赶回究竟是为了确认什么,可他唯一期望的事家中教他挂心的那人,千万千万不要出事……

    李岫走近叩门,门没开,心中一紧,又急急敲了几遍,还是无人相迎,他只得自己摸索了钥匙出来开门。

    “吱嘎”一声,斑驳的大门缓缓开启,金色的阳光顺势照进里头,落在雕镂着“马上封侯”的古旧斑驳的影壁之上。李岫绕过影壁,眼前遂呈现一方小小天地,老榆正宁立花畦中央,依然苍翠蓊郁,树干上则伏着一只鸣蝉,此时正“知了知了”唱个不休。

    小宅一切如旧,只是李岫置身其中,头一回觉得它变得空旷起来。

    “晓谷!晓谷!”李岫一边疾呼,一边进入内找寻,可除却西厢内垮掉的床榻和满地的狼藉,屋内各处遍寻不着白晓谷的身影。

    白晓谷从来没有像今次这般不告而别,而房中现下又如此凌乱,宛若经历了一番争斗——难道是自己离家的这段时间,家中遭逢了什么变故?

    李岫胡思乱想着,在老榆下来回踱步,他正急地满头大汗,转念想到若是白晓谷出事,在家负责看顾的侍童难辞其咎,可眼下也未见小桃踪迹,莫非白晓谷失踪真同他有何瓜葛?

    念及此,李岫心急如焚,他扭身刚冲出家门,只是才刚踏出门槛,便同一人撞了个正着。

    来人乃是万年府中一员皂役,他见着李岫,忙拦了他,道:“少府大人,且留步。”

    李岫微微一怔,又听那人接道:“桃哥儿昨晚犯夜,被府里的差人拘了起来。有人识得他是少府大人的侍童,便押着没有动刑……大人现下能否拨冗去一趟衙门,领他回去?”

    李岫正愁没有家人的下落,此时听得小桃被人拘了,又惊又喜,忙问:“昨晚就逮着他一人吗?”

    皂役颔首,顿时教李岫的心又凉了半截。

    “不过说来也怪,”皂役不紧不慢地接道,“平时见桃哥儿也是个伶俐孩子,昨晚不知怎的,跑到街上作怪,胡言乱语,行状疯癫……竟似痴傻了一般。”

    “此话当真?”

    “小人不敢诳言。”

    听闻,李岫暗道不妙,略略沉吟了一会儿,道:“带我去看他。”

    ※

    一袭布衣的少年蜷缩在墙根,低头向暗壁,不知何故,此刻浑身正不住打战。

    李岫只当这侍童从未经历囹圄之苦,故而才被吓作现在这个模样。

    “小桃。”李岫低声唤道,不想这一记却唬地少年肩头一缩,他战战兢兢地转过头,见是自家主人,这才恢复了神识,匍匐着爬将过来,手臂穿过木牢的阑栅空隙,一把抓过李岫的下摆,泣道:“大人……大人您总算来了……”

    李岫安抚了一阵小桃,先命差人将他放了出来,又亲自替他除了木枷,过程中少年一直垂着脑袋哽咽不止,如同受过万般委屈。

    人多眼杂,李岫不愿在县府内质论及家事,他按捺着性子直待出了衙门,才开口问起小桃白晓谷的事儿。

    哪知不提还好,一提“白晓谷”,小桃顿时面如土色,膝头发软,没走两步便颓然跌坐在了地上。

    李岫先前还不明就里,可见小桃这般反常便立刻觉出白晓谷的出走多少同他脱不了干系,于是厉声喝问,小桃固然刁蛮,终是经不住李岫质询,断断续续地将昨夜种种尽数说了出来:

    “……白公子刚开始还好好的,可……可不知怎的,他一沾水,身子就化作一滩稀泥……小的害怕,夺门而逃,后来……后来小的撞上了巡街的差官,就被带进了衙门……”

    相较自己亲历的各种奇遇,小桃所叙其实并不稀奇,只是李岫听罢,还是忍不住叱了一句“胡说八道”——在李岫看来,白晓谷不通世俗人情,自己还从未想过他会同歪门邪道扯上什么关系。

    但若小桃并未谎,那他所见的情形又该如何解释?

    李岫面上不动神色,心思急转:是什么人作法害了白晓谷?或者是什么妖孽出于某种目的将他从自己身边掠走?还是……

    关心则乱,李岫愈想愈是着急,恰恰这时又听得小桃开口唤道:“大人……”

    李岫回首,只见侍童双目瞠地浑圆,道:“白公子……真的是人吗?”

    李岫蹙眉,正欲呵斥小桃,小桃却接着问道:“大人同白公子朝夕相处,难道一点都没觉出有什么不寻常吗?”

    经小桃一提,李岫忽又记起今晨醒来自己腰带上挂着的那条银白丝绦——它本是“白先生”所遗,上元节过后自己便转赠与白晓谷……可为何自己从未想过,这发带如此适合白晓谷,简直就像度身而制。

    想到这里,李岫脑海中不由地接连晃过两个白影:

    一个潇洒出尘,超然物外;一个无邪烂漫,不食人间烟火……他们虽然性子迥异,可体态肖似……

    蓦地,今晨那个看似荒唐的念头再度涌上李岫心头:

    昨夜梦里那个同自己缠绵的枕边人……就是白晓谷!

    而“白先生”几次三番说过的“我一直在你身边”莫非是暗指他同白晓谷本其实是……

    念及此,李岫方寸大乱,失魂落魄般在街上踽踽而行,小桃追随其后不住呼唤,他也犹若未闻。

    想起少时梦境中白衣翩翩的魅影,想起昔日里白晓谷的音容,眼前两人的影像走马灯似的不停交替,李岫拾起了记忆里零星的碎片,却无法将它们拼成完整的一幅图形。

    白先生是谁?

    谁又是白先生?

    究竟是谁忘了谁?

    百般思量,李岫终不得其解,思绪遂纷扰成一团糊涂,口中一边轻喃;

    “晓谷……晓谷……你到底是谁?”

 白骨情缘(一)

    小石头亦步亦趋地跟在师父身后,走进了一间气派十足的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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