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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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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晓谷不敢贸然进入,立在原地犹豫着,忽又闻得一记“白公子”的呼声——这声音十分沙哑,白晓谷听得陌生,左顾右盼一番,不见其人,正觉得古怪,那呼声再度响了起来,这回白晓谷听得分明,唤他的不是旁人,就是眼前的俞伯!

    时值今日,白晓谷仍记得李岫对他说过,俞伯乃是个哑子,可方才自己又亲耳听得俞伯开口说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白晓谷如堕五里雾中,这档儿又听俞伯道:“老奴在此恭候多时,公子随我来吧。”说罢,默默地迎他入内。

    白晓谷绕过影壁,行至中庭,四遭不见光亮,他怯怯地挨近正堂,却丝毫感觉不到李岫的气息。

    “云生……在哪里?”白晓谷不安地问道。

    “主人同罗公子出门去了。”俞伯回道,言毕施施然转身就要退下,白晓谷目送他离开,杜重趁着这档儿“嗤嗤”发笑:“老夫早就瞧这厮有几分古怪,没想到竟是个装聋作哑的——他应该也不是寻常人吧!”话音刚落,俞伯若有所觉,回头睨了一眼,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得知李岫此时不在,白晓谷虽有几分失落,却还是松了一口气。正堂并未落锁,他径自推开那儿,朝李岫的卧房走去。

    一案一塌两把胡床,内里陈设一切如旧,只是窗棂上积了薄薄一层灰尘,似是有段时日没人清扫了。白晓谷在期间绕了一圈,尔后挨近李岫的床榻,等了好一会儿,外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便径自褪了鞋袜,爬了上去。

    枕上残留着李岫的气味,有股皂角的清香,白晓谷伏在那儿深深嗅了两下,阖了眼,不多时便有两条湿湿的小径爬上他的脸颊。

    “傻东西,你哭什么?”杜重从他耳窝里探出半截身子,“小心弄花了脸,等会儿吓坏了李县尉!”

    闻言,白晓谷急忙想抬手去拭面庞,却蓦地发觉自己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他想开口说话,可是这回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傻东西,你怎么了?”杜重揪了揪他的发丝儿,见白晓谷毫无反应,杜重狐疑,跳将出来攀至他的面上,掀开眼皮,却看到白晓谷眸底的灵火愈来愈小,此时正摇摇欲灭。

    一道力量忽如其来,压迫着白晓谷的灵识几近消泯。他奋力挣扎了许久,才得以残喘。

    现在明明还是晚上,为何自己那么快又要重新陷入“沉睡”?

    正疑惑间,漆黑的眼前豁然一亮,一只泛着微光的蝴蝶翩跹飞来,白晓谷一呆,扑将过去,只是才碰到那蝴蝶,它却倏地一下散作了万点银光。

    白晓谷楞在当场,可不一会儿又闻得一声长叹,他回过身来,只见一个白衣男子立于自己身后,他身上有如方才的蝴蝶一般泛着淡淡银光,面上则覆着一张精巧的面具,教人看不出他的本来面目。

    “你怎么……会在这里?”

    乍见此人,白晓谷立时认出他是“白先生”,却不知他从何而来,缘何出现在自己面前,于是这般发问。

    “我一直就在这里,”白先生回道,“在这里等你。”

 136、白骨情缘(七)

    晚风如诉,车声辚辚。

    车夫驾着油壁小车行驶在空寂的官道之上,间或发出呼喝之声,催促骈弛的马儿快跑。

    又行将一阵,忽而从车壁上的小窗里探出一个带着幞头的青年,唤那车夫勒止了马匹。少顷,青年掀了帘子走将下来。

    月色霜白,他身着青衣,执着灯笼立在道旁,正要引同伴下来,一道冷风蓦地袭来,惹得灯烛一阵明灭,在他俊朗而消瘦的面上牵出一道诡谲的阴影来。

    同伴见状,酒意都散去了几分,少顷才故作轻松地戏谑道:

    “怎么三更半夜拉我到这荒郊野地来?云生你这是要学古人秉烛夜游吗?”

    一个时辰前,这对友人还在平康里畅饮,临近宵禁之时,李岫却忽然提说要出城去,罗瑾闲极无聊,便随他同往。本以为这古板的好友总算开了窍,想去郊外散散心,不想最后来到的所在,竟是这里。

    放眼望去,官道周遭长满了蒿草,附近一片荒芜,逆旅不设,也无人迹,罗瑾狐疑地望向李岫,见他一脸凝重,不由地打了个寒噤。

    “子良,我带你来此……是想请你为我作个见证。”李岫如是说,言毕,径自从车上取了一把撬子下来,尔后转过身。罗瑾楞了楞,虽不知李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尾随其后,两人迈上一条蜿蜒的羊肠小径,走了十余步,前头带路的便停下脚步。

    眼前伫着一座小土丘,看形状应是一处简陋的坟茔,也没有墓志铭文,不知是什么年代入的殓,李岫冲那光秃秃的坟头作礼,之后便不管不顾地用撬子掘起土来。

    一旁的罗瑾瞧得目瞪口呆,想不明白一向正人君子的李少府怎么心血来潮半夜来当掘墓贼——直到坟头被扒开一个窟窿,罗瑾才回过神,唤了一记:“云生……”

    “嘘。”李岫在唇上竖起一指,罗瑾立刻噤了声,但见李岫将灯笼递近洞口晃了晃,罗瑾将脖子伸地老长,接着光亮看清深壑之中的情形,他满头雾水,冲着李岫问:“你带我至此,就是为了来看这个?”

    原来墓穴之内除却被惊动地四处乱窜的蛇鼠虫蝎,并无陈尸也无冥器……坟茔之内空空如也。

    李岫见状,面上微微动容,可旋即便和缓了面色,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果然……”李岫喃喃,转过脸又对着罗瑾道:“还记得白天里你带过来的那个图案吗?”

    罗瑾颔首。韩湛曾向他打听的厌胜之咒,与一年前他和李岫曾见过的骷髅头上所纹的黥印如出一辙。

    李岫接道:“小石头曾言,他在韩府看到鬼祟作怪,那妖物面上也有这个黥印。”

    听到这儿,罗瑾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你带我来此,是专程来寻当初那具无名尸骨的!难道你是疑心那白骨化妖,跑到韩将军府上作怪?”

    对于这话,李岫不置可否,只是忆起这一年来接连发生的咄咄怪事,便是在此埋骨后不久发生的。

    当初自己葬下的尸骸何处去了?韩府的妖孽又是何物?为何它们面上皆有同样的图形?那枚黥印究竟有何来历?

    李岫胸中百转千回,寻思的空档里,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一抹空灵的白色。

    算起来,同白晓谷的牵扯,与白先生的羁绊……似乎也是从那时开始的。

    念及此,李岫仿佛抓住了什么,可是千头万绪转眼又化作一片混沌难理。

    “走吧。”沉默了片刻,李岫这般说,罗瑾应了一声,又问:“现在要去哪儿?”

    “去永兴坊,”李岫道,“找表兄。”

    ※

    “你……在等我?”白晓谷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先生,对方轻轻颔首,足下轻移,朝白晓谷这边走了过来。不知为何,虽然眼前这人同自己有相同的气息,可随着他步步紧逼,压迫灵识的力量便愈来愈近,白晓谷顿觉惶恐不已,本能地就想避开,可偏偏又无处可逃。眼看对方距离自己仅有一步之遥,白晓谷眸中的灵火剧烈地颤抖起来,白先生却在这时停下了脚步。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他柔声说着,一边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下面那张和白晓谷一模一样容颜,“我俩原本就是一体。”

    言毕,白晓谷仍是不解,还欲开口问询,但见白先生将手伸了过来,那苍白的指尖才刚触及白晓谷的胸膛,便直直探了进去!

    白晓谷固然惊骇,可却不觉疼痛,哪怕白先生将手臂整个深入,也无异状,只觉得一股温和之力轻缓地融进了灵识之中,同自己糅在了一起……

    白先生愈靠愈近,渐渐地小半个身子都湮没在白晓谷体内,少顷,他将前额轻轻抵了过来,不多时,眼前白光乍现,灵识很快便被一道汹涌的洪流吞没。

    微弱的灵识不知在虚无之中浮沉了多久,待白晓谷回过神时,自己正驾着一叶小舟,飘荡在金波荡漾的河流之上。

    水波浩淼,漫无边际,白晓谷在舟上呆了一会儿,望向河里,发觉水面倒影的并非自己,而是别的景致,紧接着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情境跃入眼帘,似曾相识……白晓谷有些糊涂了,正欲伸手去碰触水面,却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个声音:“别碰。”

    白晓谷听出是白先生,吓得僵在当场,白先生接着悠悠道:“若是碰了水面,你会掉下去的。”

    “这是……哪里?”白晓谷一边问,一边站起来四下张望,却遍寻不着白先生的踪影。

    “这里是镜湖;”白先生回说,“也是你我的过去。”

    “过去?”白晓谷不解,白先生却不急着解释,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再过一会儿你自然就明白了。”

    白晓谷满腹疑问,只是听得白先生这般说就没有再多问什么,他静静候了一会儿,水面上徐徐漂来一盏河灯。

    待它漂地近了,白晓谷这才发觉河灯硕大,宛若一艘小船。旋即白晓谷认出这乃是浐水的卢氏父女所赠,自己还曾搭乘过一回。

    白晓谷不明就里,正疑惑这河灯为何会在此刻出现,忽然听得其间断断续续传来细碎的人语。

    白晓谷耳力极好,稍一凝神便听得分明——说话的,正是他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李岫!

 137、白骨情缘(八)

    听出是李岫的声音,白晓谷顿时紧张起来,他在舟上坐立不安,想去见李岫一面,又唯恐被他瞧见自己现在的模样,正犹豫不决间,耳畔又听得一句“你若真想见他,不妨上去一探究竟……”

    白晓谷左顾右盼,想找出白先生藏身之处,白先生道:“不必寻我,我附在你的灵识之中,早已不分彼此了。”

    白晓谷懵懂地点了点头,待河灯贴上小舟,自己便迫不及待地迈了上去,正欲往内里窥伺,白先生又提醒道:“莫要惊动了他……过去既成之事,现下的你我是无法改变的……”

    白先生话还未说完,白晓谷已经循着声援探进头去,他能夜间视物,所以即便内里一片昏黑,还是瞧得分明:

    李岫此时衣衫凌乱,伏在地上,口中时不时发出梦呓般的呢喃,他怀里拥着一个雪白细瘦的人形,两人的身子此时正交叠在一起,哦吟声声,动作款款。

    白晓谷瞧得目瞪口呆,怔在当场,半晌才回过神,心中一股难抑的违和之感油然而生,可接下来看更教白晓谷难以置信的是,那个同李岫交缠在一起的人,不是旁人,竟是他自己!

    可自己明明就站在这里,这个和李岫缠绵的“白晓谷”又是何许人?

    白晓谷呆了一会儿,忽然忆起白先生先前交代的话:这里是“镜湖”,是“过去”……难道,自己竟回到了中元节那晚了吗?

    鬼宴众妖对白先生颇多赞誉,就连杜重都称他神通广大,无人能及,莫非,眼前这一幕是白先生凭空造出来的?

    “这并非捏造的幻境,而是真实的‘过去’……是你的,亦是我的。”同白晓谷合二为一之后,哪怕他并未宣之于口,白先生仍能直接读出他的心思。

    听罢,白晓谷又不由自主地记起河灯之上同李岫的的这段缱绻,每回忆起总是恍若隔世,只是当时的点点滴滴再度现于眼前,他的灵火却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不看则罢,一看就觉得面上的黥印发烫,胸中各种滋味,他说不清也道不明。白晓谷惶惶惑惑怯怯诺诺将眼光移了开来,不愿再多看一眼。

    “你乃白骨所化,本不该有七情六欲,只是在人间留得太久,才会变得如此,”说到这里,白先生轻叹一声,“就同我一样。”

    白晓谷听罢,默默无语。想起杜重常对自己提起人类的“七情六欲”,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也有了,只是自己愈想成为“人”,愈是变得像如今这般:人不人,妖不妖。

    白晓谷垂下头,黯然退离。两脚才刚落回小舟上,空间在白晓谷面前再度扭曲起来——待他回过神,周遭的景致发生剧变,他又重新回到了李氏小宅之中。

    白晓谷仰起头来观望,看到头顶上蓊郁的枝叶,自己则倚靠着老榆坐在树下。灵识之内的白先生没有作声,正当他以为自己已经回来之时,刚要起身,忽觉膝上有点份量。白晓谷垂眸,一个总角少年枕在自己腿上,阖着眼,美梦正酣。

    白晓谷楞了楞,再低头仔细端详少年,只见他眉清目秀,眼下还有颗细小的黑痣。

    白晓谷记得自己曾在须弥宫的蝴蝶幻境中曾见过这少年一面,他也是“李岫”,只是年岁较之白晓谷认识的小了整整一轮。

    白晓谷知他身份,明白自己这回被带到了更早的“过去”。他爱屋及乌,于是温柔地轻揉少年李岫的发顶。李岫本就睡得很浅,被这记弄醒了,揉着惺忪睡眼直起身来。才同白晓谷对上视线,他便粲然一笑,道:“先生……岫儿方才睡着了吗?”李岫声音澄澈,讲话的时候还带着一副稚气未脱的口吻,树影斑驳,投在他稚嫩的面上,愈发显得烂漫纯真,惹人怜惜,白晓谷一时忘乎所以,凑过去在他脸蛋上轻轻落了一吻。

    李岫猝不及防,被这亲昵的举动臊得面红耳赤,浑身僵硬也不知如何是好,白晓谷见状,莞尔一笑——看来无论是哪个时代“李岫”,他的本性自始至终从未变过。

    李岫总算缓过劲儿,颊上犹自挂着两朵绯云,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些什么,白晓谷也无暇去听,只是端看他的眉眼,他的一举一动,胸中柔软地仿佛即刻就要融化了一般。

    未几,李岫似是想到了什么,自怀中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油纸包递予白晓谷。

    那纸包捧在手心还是温热的,白晓谷摊开一看,那是一只饴饼,就像过去李岫常给他买的那样。白晓谷以指尖在饼子的中央轻轻一摁,酥酥的外皮立刻陷下一个小坑,里面淌出黑红色的馅儿,樱桃的甜香扑鼻而来。

    白晓谷有些发怔,回过神便将那饼子一撕为二,一半自己留着,一半送至李岫嘴边。

    李岫咬了一口,瞧白晓谷不吃,便问他:“先生不爱吃吗?”

    白晓谷连连摇头,回道:“你给的……我都喜欢。”

    瞧李岫重又展颜,一脸天真无邪,白晓谷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他重新拥入怀里!只是那身子刚一挨上自己,白晓谷便觉得怀里一空,他低头查看,少年的轮廓模糊扭曲起来,他化作一缕缥缈的青烟,在白晓谷眼前渐渐消弭不见。

    白晓谷惊慌地还想去揽他,只是才扑将过去,便重重栽倒在地!白晓谷踉跄起身,却看到周遭的景致再度发生了变化——

    自己依旧身处李氏小宅之中,可是中庭的花畦内蔓草丛生,地面罅隙中青苔湿滑,一抬首,就连那原本枝繁叶茂的老榆也变作一株凋零的朽木!

    白晓谷立在院中,四下环顾,忽闻李岫的屋中传来几不可查的动静,他循声走了进去,室内除却多了几件陈设,格局同他离开之时并无太大不同,一人正和衣卧在榻上。

    那人虽背对着白晓谷,可是身形还是教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阔别两月,早已相思入骨,白晓谷不由地眸中灵火大炽,他蹑足走近,壮着胆子正要伸手去碰触对方,哪知榻上之人忽然咳嗽了一记,白晓谷唬地正要退却,一只大手迅速探了过来,一把扼住了他的手腕!

    白晓谷被这遭吓得大惊,定神一瞧,原来是榻上人醒了,此时已辗转过身子牵住了自己,白晓谷想要甩脱来人,可是只一眼,彼此四目相对,顿时手上挣脱的气劲化作了一团无力绵软。

    但见此时的李岫,两鬓微霜,颏下也生出了胡须,他的形容苍老憔悴了许多,有一瞬白晓谷还以为是别人,可是这人眼眸深邃,表情如旧温柔,眼角还有颗无比熟悉的小黑痣——确是李岫无疑。

    为何数月不见,李岫竟变作这副模样?

    白晓谷眉头紧蹙,心疼地探过另一只手就要去摸他脸庞,李岫浅笑着将他的手接住,尔后拢在一起,贴至心口:

    “我等了你好久,”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略微带着些颤音,“你终于肯来见我一面了……”

 138、白骨情缘(九)

    听李岫这么说,白晓谷以为他这是在责备自己中元节不告而别,故而难以自抑地露出惶惶之色,李岫似是觉出他的心思,淡淡一笑,道:“你自有你的苦衷,我又何尝不知?只是那些我早已不在乎,你又何必瞒我。”

    白晓谷闻言微微一怔,少顷才战战兢兢地发问:“云生……看见了?”他最担心的莫过于被李岫察觉自己的本来面目,杜重常言人妖殊途,他唯恐李岫因此嫌恶自己。

    李岫摇了摇头,见状,白晓谷刚要松一口气,李岫又接道:“虽然我不曾见过你的本来面目,可是你十数年如一日,容颜不改,还似当初那般青春年少,就算我是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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