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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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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似当初那般青春年少,就算我是个木头疙瘩也大抵瞧出你并非常人了。”

    白晓谷讷讷地点了点头,但下一刻忽又觉出李岫话中的不对劲来——

    “十数……年?”白晓谷禁不住低声呢喃,他固然灵智未开,却还是分得清年月的。自己同李岫自邂逅到如今不过一载,月盈月亏十余回,怎么转眼就过去了那么久?

    他转念又忆起先前白先生带自己去了一趟镜湖,还看到了李岫同自己的“过去”,莫非……此时并非“现世”,而是更久以后的“未来”吗?

    白晓谷后知后觉,正在寻思的当儿,榻上的李岫猛地咳嗽起来,他咳声剧烈,扣着白晓谷的指节也因此勒地发白!白晓谷骇了一跳,赶忙偎近李岫替他拍抚背脊,却不料即便这样做了却不见好转。又过了半晌,咳声终止,李岫将掩着嘴的手移了开来,一刹那,白晓谷嗅到了血腥之气,他一把捞过李岫的手,掰开一瞧:只见那儿正有一抹刺目的鲜红!

    看到李岫竟咳得呕出血来,白晓谷陡然变得惊慌,就算他再无知也明白李岫得了重病,就在这档儿李岫的上身晃了晃,他昂起头来,艰难地翻动起泛白的嘴唇,但白晓谷只听得“我从来都不”这半句,接下来的话就听不真切了。眼看榻上的李岫身形越来越稀薄,白晓谷回过神还想攀住他时,李岫的身子却自他面前蓦地消失了!

    榻上空空如也,除却腕上残留的人类体温,就好像李岫其人从未在此出现过一般!

    白晓谷怔在当场,即便隐隐知悉方才那一幕并非现世的场景,可眸中的灵火仍旧躁动不休。

    白晓谷于灵识之中唤了几遍白先生,对方却没有回应,正当他以为白先生已经离开之际,只闻得一记长叹,仿佛在静池之中掷入一枚石子,激起一圈涟漪。

    那声音如此凄绝,哪怕是白晓谷也觉品出其中的苦味来,他原本还欲发问,可莫名的又觉得害怕,唯恐自己一开口,得到的回答就同自己想象的那般……

    “如你所见,”白先生道,“再过十年,云生为痨疾所苦,最后终拖不过半载……”

    白晓谷虽不知什么是“痨疾”,可一听白先生所言,便立即想起过去曾听杜重说过,人有生老病死,李岫不过是**凡胎,终也脱不出此厄,可是就算再过十年,李岫也只有三十多岁,那时应正值壮年,怎会好端端的染上恶疾丧命?未来的十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原本云生能活到天命之年,只因他旧年尝在华妃墓中遭逢异变,生生折了二十年的阳寿……所以才会早早谢世。”白先生一边解释,原本波澜不惊的语调里难得带了一丝颤音。

    白晓谷虽未亲历华妃墓一案,可是同他形影不离的蠹虫精却是自李岫从墓里带出的骰子里脱出的,小老头儿一向口若悬河,某次醉酒便将在墓室中设局同人玩樗蒲的故事说了出来。

    杜重曾道,自己困在骰子中时,曾受人胁迫要取那擅闯墓穴之人的性命,差一点便要得逞了。白晓谷问他取的是何人性命,杜重却含含糊糊地说不清楚,白晓谷当时懵懂,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如今方才明白,那人便是李岫!

    “是谁……要害云生?”白晓谷问,白先生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白晓谷又问:“那你有办法……治好云生吗?”

    白晓谷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治不了他。”

    “为什么?”白晓谷急道:“你不是……神通广大吗?为何……治不了?”

    “痨疾并非不治之症,可就算医好了云生,他还是会因为别的原因丧命……我试过许多回,却怎样都无法扭转乾坤。”

    白晓谷初时还听不太懂,细细一想才明白过来:“你说……你救过云生……许多回?”

    白先生不语,算是默认了。

    “那你也……见过他……”

    “是。”白晓谷话未说完,白先生便生生打断他,“我见过云生死过许多回……就在我面前……”

    言毕,白晓谷只觉得灵火一窒,背后遂升起一股寒意,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恐惧感向他铺天盖地地袭来——

    李岫真的会死于非命,连白先生都无力回天!自己却眼睁睁地什么都做不了……那要是在他逝去之后,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头一回,白晓谷觉得自己这般无能而又渺小,他浑身战栗,眼眶里的液体再也盛载不了,就这样满溢而出。

    他胡乱拭了两把,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反而因此变得更加汹涌。

    “别哭。”白先生柔声说着,白晓谷顿觉灵识中一道温和的力量将自己缓缓包裹了起来,感觉就像被人拥进了怀里一般。

    “我的天劫将至,”白先生悠悠道,语气恢复了先前的从容不迫,“时至今日,已至极限,不日我将形神俱灭……从今往后,云生便要托付给你了。”

    “答应我,无论星宿如何变幻,无论经过几轮寒暑,你都要伴在他的身边,替他度过难关,不离不弃。”

    “可是……”

    “别担心,就算我改变不了他的命运,你却可以……”

    白先生话音刚落,眼前再度亮起了白光,白晓谷知道自己即将回归到现世,于是忙问:

    “你究竟……是谁?”

    光芒炽愈,视野中的一切渐渐湮没在白色的洪流之中,白先生的声音此时由远及近悠悠传来,份外空灵:

    “我是白晓谷……是世上的另一个你。”

 白骨情缘(十)

    李岫和罗瑾自城外匆匆归来,同守着春明门的城门郎费了好一番口舌才进得城来。李岫一向公私分明,这回却难得地以公务托词,同行的罗瑾直觉得不可思议,但也未多作置喙,两人相携入城之后,便直奔永兴坊。

    来到韩府门前,李岫按着那椒图辅首将门敲地“梆梆”作响,不多时就有人前来应门。

    韩府的老管事从内里启开一条门缝,从中窥伺,认出李岫,忙敞开门呼了一声“表少爷”,只是这回也不容他通禀,李岫不由分说径直跨入门中,罗瑾尾随其后。

    韩湛之前早已歇下,闻得前院动静,披衣迎了出来,见不速之客乃是李、罗二人,暗忖二人熟稔,估摸早晨自己托罗瑾解惑的事儿李岫已然得知,心中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道:“两位惫夜至此,有何贵干”

    李岫岂会听不出韩湛语中不耐,却还是上前一步先施了一礼,尔后才道:“叨扰了表兄歇息,改天再来陪罪……子良与我今次前来不为别的,只是为护表兄周全。”

    闻言,韩湛眉头微微一挑,正欲张口说些什么,一旁侍立的老管事却先他一步插嘴道:“表少爷来的正好,最近府上的确不太平,总是闹鬼……”说到这里,老管事方才察觉自家主人面露不悦,立时噤若寒蝉。

    “不知二人是从何处听来的流言蜚语,我府邸之中并无鬼怪作祟。”韩湛顿了一顿,接道,“时辰不早了,你们还是回去吧,恕不奉陪。”此时宵禁已过,韩湛却还是不讲情面地下了逐客令,李岫进退两难间,罗瑾眼珠骨碌一转,假咳了一记,故意大声嚷道:“韩将军呀,晨间您给贫道过目的那幅厌胜之咒……”

    韩湛忽闻罗瑾提起这个,有些猝不及防,却又不愿被府中家人听见,忙呼退了老管事。

    待人刚一走远,罗瑾一改先前那副漫不经心的神色,沉声道:“实不相瞒,贫道已经知道那咒文的来历了。”

    韩湛浑身微微一震,旋即半信半疑地望向罗瑾,李岫亦是满心疑惑,不可思议地转头去瞅那一向鬼灵精怪的好友,罗瑾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道:

    “那咒文原是出自一具白骨上,那白骨天长日久汲取了日月之精,便化作了人形一般的妖物……”

    罗瑾煞有其事地说着,直说得绘声绘色,唾沫横飞,惟有李岫心知肚明:罗瑾此番言论不过是些毫无凭据的臆测,目的只是想套出韩湛的话来。

    寻思韩湛应不会被这种伎俩所诳,可李岫才看瞥了一眼,却见韩湛面上铁青,一脸阴晴不定。

    李岫同韩湛自幼亲厚,虽然步入仕途之后,二人鲜有来往,可是自家表兄的秉性李岫再清楚不过,韩湛素来沉稳练达,可为人耿直,此时瞧他神情一反常态,其中定是有什么隐情!李岫甚至疑心,罗瑾所言是不是正中下怀!

    “不知所谓!”韩将军低叱一句,眉间拧起一个疙瘩,他一拂袖作势就要转身离开,李岫忙跨上一步牵住他的袖子,道:“表兄,你难道忘却了人面花之事?”李岫所言乃是一年之前,有居心叵测的之人化作自己的形容,欺韩湛服下贝母,使他险些丢了性命,幸有罗瑾(白先生所化)以返魂香助他还阳,才脱出生天之事。

    此时李岫旧事重提,意指此番又有妖物要祸害韩湛,韩湛怎会听不出他言外之意?他本能地朝白晓谷暂居的厢房睨了一眼,口中轻喃了一句“怎么可能”,这般李岫同罗瑾默契地互觑了一眼,李岫当即弃了韩湛,冲着他方才所望的方向奔了过去!

    韩湛不曾料到有着一招,着实楞了一下,待回过神想要去追,罗瑾却不顾礼数,长臂一伸将韩湛堵在身前。

    “韩将军莫要执迷,云生这般也是为你好……”虽无心听罗瑾说话,可他恁地缠人,韩湛虽有武艺在身,一时也无法摆脱,二人纠缠了一会儿,韩湛才将其搡至一边,再赶去拦李岫,怎奈为时已晚,李岫已然穿堂入室,一脚踢开了厢房的门扉!

    一阵灰尘扑面而来,呛地李岫退后半步,他掩着鼻子轻咳了两声,踱进屋中,案上的所置的灯烛旋即被风吹得一阵明灭。见状,李岫腹内愈发狐疑:明明是间空置的房屋,怎么还点着蜡烛?

    环视一遭,看期间布局摆设应原一间供女子休憩的寝室,镜奁前摆着胭脂水粉,李岫走近一瞧,只见铅粉盒子开启着,似乎不久前才有人刚刚使用过,却不知使用之人现在身处何处?据李岫所知,韩府上除却几个烧火的仆妇,并无别的女眷。

    “可有寻着你要找的妖魔?”

    背后传来冷澈的男音,李岫一扭头,韩湛就倚在门边,一脸不善。

    可四下里根本找不到可供妖魔藏匿的所在,李岫默然无语,韩湛“哼”了一记,衣袖一震,叱道:“今次之事我不会追究!可下不为例,你们回去吧!”

    瞧韩湛一副毫无转圜的架势,李岫只得同罗瑾讪讪离开。老管事重又折返引二人行至前院,一路上他一脸欲言又止,直到接近门口才唤道:“表少爷……”

    李岫知他忌惮韩湛听见,于是压低了嗓子,问:“老管家可是有话要交代?”

    老管事惴惴地颔首,小心翼翼地朝身后望了一眼,不见韩湛的身影,才开口:“实不相瞒……”他遂将先前府中闹鬼,自己邀来法师驱邪的经过和盘托出,其中讲述同小石头所言并无出入,李岫眉头深锁,越发确信韩湛有事瞒着自己——

    那空置的厢房是谁在居住?妆奁供何人使用?那人是人是鬼?

    只恨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也没有趁机觅着什么蛛丝马迹。

    辞了老管事,李、罗二人来到街上,罗瑾悻悻道:“我看那妖怪还是改日再捉,光凭你我二人,手无寸兵,也无法力护持,倘若真同它狭路相逢,又能奈何?”

    见李岫沉默,罗瑾接道:“也不知韩将军被什么妖怪迷了去,恁的古怪,云生你可要小心呵……”

    听罢罗瑾所言,李岫只觉得胸中灵犀一动——瞧韩湛眼色清明,并不像被慑去了灵识魂魄,倒像是刻意袒护什么人一般……

    李岫疑窦满腹,却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稍晚他将罗瑾送回道观,自己也不在那留宿,连夜回转了宣阳坊。

    行至万年府衙前,李岫正要拾步迈入,忽觉背脊一阵寒意袭来,一垂眸,只见自己的影子正斜斜地躺在地上,此刻被银色的月辉牵地老长。

    与此同时,自己的影子边上还有个稀薄的阴影叠在那儿,李岫方一察觉,它便倏地一下飞掠而去,缩进一旁的巷子中。

    “什么人!”李岫警觉地大喝,对方并无回应,却听得清晰的脚步声渐渐往远处奔离,李岫立时拔腿追了过去!

    那是一条死巷,来人很快便被李岫生生堵在里头,无所遁形,俄顷李岫赶至他身前,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将其拉至身前——

    借着月光,当李岫看清来人的真面目时,他难以置信地瞠圆了双眼!

    “居然是你,”下一刻,李岫的声音难以自抑地微微发起颤来:

    “晓谷……”

 白骨情缘(十一)

    白晓谷再度恢复灵识之际,小老头儿正在枕边急地上蹿下跳,忽见他睁开双眼,带着哭音嚷道:“傻东西,你是怎么了?吓煞老夫了!”言毕,立即扑过来叮在他的脸颊上。

    白晓谷一抬手,将他捉下来捧着,有些迷糊地呼道:“……重重?”

    只见杜重在掌心之上跺着脚:“你方才是怎么了?一转眼都过去好几个时辰了,怎么唤你都不答应!”

    白晓谷歪过脑袋,杜重不明白的事,他又如何懂得?照理说白骨无梦,可适才自己却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的场景如真似幻,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眼。

    白先生说他自己就是将来的“白晓谷”,那李岫的生,李岫的死……那些所谓的“过去未来”果真如他所言?

    坐在李岫的卧榻之上,白晓谷一阵茫然无措,杜重见他又在发呆,忙唤道:“李县尉看样子今个儿不会回转了,我们余下的时间不多,赶紧离开吧!”

    听杜重这般说,白晓谷却还是赖在床上抱着李岫的枕头依依不舍。忽然,有一物从枕头下面轻飘飘地垂落,白晓谷捞起一瞧,原是一条银白的丝绦发带,再一细看,却是过去李岫赠与的那条。

    没想着李岫竟夜夜枕着此物入眠,原来……原来并不止自己一人为相思所苦。

    白晓谷只觉得灵识一阵恍惚,不由地想起梦中见到的十年之后的李岫,他曾言,早已洞悉自己的秘密,却并不在乎自己真身为何……念及此,白晓谷心念一动,启口道:“重重……”

    闻声,杜重自他掌间昂起小小的头颅。

    “我想留下来,告诉云生……我……不是人……”白晓谷结结巴巴地说道,一边惴惴地凝视仅有一个指甲盖儿大小的蠹虫精。

    杜重听闻,一吹胡子就要骂他糊涂,却见白晓谷黑漆漆的眸中灵火闪动,此时正显出不一样的神采来,小老头儿忽然一阵犯蒙,腹内嘀咕道:这白骨精不谙人情世故,傻乎乎的宛若一根木头,何时表情变得那么生动?虽然面上那被铅粉遮盖的地方此时又被泪水弄糊,再度现出狰狞的黥印,可对着此时这张面容,有一瞬杜重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真正的“人类”……

    “唉。”杜重捋着虫须轻叹了一口气:“现在还为时过早,傻东西,你得好好想想,若是吓着了李县尉,从今往后你俩就再也不能相见了。”

    白晓谷旋即露出一脸泫然,他偏过头似乎犹豫了一阵,终究还是垂下了头。

    此时已近卯时,杜重看了看屋中所陈的更漏,又爬回白晓谷耳中催促他快走,白晓谷匆忙离开卧室,刚走到中庭里,杜重道:“老夫绘的障目符呢?快些取出贴上!”

    白晓谷依言,将手探入怀中摸索起来,可摸了好一阵却掏了个空。

    “不见了……”白晓谷嚅嗫,杜重瞠目:“不见了?丢哪儿去了?”

    二人重又折返屋中寻觅了好一会儿,却怎么都找不见符纸。

    “兴许是在外头摔倒的时候弄丢了吧?”杜重懊恼地揪着白晓谷的头发丝儿,“罢了罢了!事不宜迟!趁着天还没亮,咱们先速速离开这儿!”

    白晓谷跌跌撞撞地奔出门去,甫来到街上,却见东方微明,白晓谷惊惧地蜷缩在阴影里,唯恐被照到一分一毫又要化回白骨的原型!

    就在这时,又听得路上传来行人的脚步声,白晓谷一惊,正要闪躲,可下一刻却呆在了原地!

    那跫然足音,坚定而稳健,教人倍感亲切。

    无论杜重怎么叫骂呼喝都充耳不闻,白晓谷宛若鬼使神差一般冲着声源一步一步挪了过去。

    徐徐行将十余步,却见一个颀长高瘦的男子立在身前不远处,白晓谷眸中灵火摇曳,他识得这个背影,本能地就想靠近,但下一瞬间,当他的影子轻轻覆上对方的,那人却蓦地惊觉,回过头大声喝问起来——白晓谷瞧得分明,那眉那眼的确就是李岫无疑!

    “站住!”李岫大喊,白晓谷被骇了一跳,猛地回神,踉跄着缩回阴影之中!

    哪知李岫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眼看即将欺身过来看到自己的真容,白晓谷惊恐地捣住自己的面庞!

    这一刹那,白晓谷胳膊一紧,旋即被一道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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