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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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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重已逾两日没有还家,白晓谷胸中牵挂,又不能擅自出门打听他的行踪,这日待李岫去了衙门,他便在屋内壁角置了些饴糖碎屑,不多时,便有蚍蜉被引了过来。

    白晓谷捉了一只在手心,询问它可曾知道小老头儿的下落,小蚍蜉摇了摇头,白晓谷便将它放回地上,它绕了两圈,搬起糖屑钻回了墙缝。

    过了半刻,墙角里又钻出黑压压的一群,朝白晓谷这边聚拢过来。

    白晓谷以为它们都是来讨糖吃的,又掰了一些丢在地上,蚍蜉们却不去拾,一个个比手划脚,似乎想告诉他什么。

    众蚍蜉瞧出白晓谷不懂虫语,于是聚拢一道“窸窸窣窣”商量起来,不一会儿,它们各自分散,在地上排成一个字型。

    白晓谷识字不多,却认得这是个“杜”字。

    “你们知道重重在哪里?”

    蚍蜉纷纷点头,接着再度散开,排成个箭头的形状,直指东南方向。

    白晓谷见状心下稍安,遂展颜欣然道:“多谢。”

    蚍蜉们将糖屑搬地干干净净,白晓谷也跟着回转主屋,只是他刚迈进明间,忽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只听得“咚”地一记,似有什么食物堕到地上,他扭头去瞧,却发觉眼前景物倒置,原来不是别的,正是他自己摔在了地上!

    白晓谷挣扎着想爬起来,无奈四体无力,动弹不得。须臾,听到动静的小石头跑进来,见到白晓谷这般狼狈,惊呼了一声,忙上前搀扶,可白晓谷浑身依旧像一团棉絮,瘫软在地,灵识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迫着,虽不至于立刻显现原形,却还是教他辛苦万分。

    怎么回事?

    白晓谷费劲气力昂起头来,猛地瞧见壁上贴了一张咒符,同昨晚李岫带回来的一模一样。

    不是已经尽数焚毁了吗?怎么还有?

    是谁将这贴在屋内的?莫非……

    想起昨晚李岫看自己那陌生的眼神,胸中容纳狐丹的所在莫名一抽,白晓谷原本是不知疼痛为何物,现在却隐隐觉得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小石头吓坏了,以为白晓谷是得了什么急症,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白晓谷颤巍巍指着墙上咒符,示意他将其取下来,小石头却不明所以,只顾在案上、橱柜里翻找,徒劳无功,最后他带着哭音道:“白公子……你……你这是怎么了呀?”

    白晓谷面白如纸,眸中灵火摇摇欲灭,这时他本能地唤了记“云生”,小石头听闻,立刻跳起来叫道:“俺这就去找李大人回来!”说罢,飞奔出去。

    白晓谷口不能言,无法拦阻,只得伏在地上眼睁睁地看他离开,想着再过一会儿就会被李岫看到自己的原身,不由得万念俱灰。

    正这么想着,只听耳畔响起一句“啧啧,你这妖孽,真不教人省心。”

    这嗓音十分熟悉,却也暌违许久——白晓谷听得心惊,不消说,已燃辩出来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月更到周更,算不算有点进步?

    从便秘状态解禁了,下文终于想好怎么写了……orz,这半年憋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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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伏魔法师(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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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珂目似寒星;嘴角挂着一丝促狭的笑意,他居高临下地俯视脚边的白晓谷;半是玩味,半是调侃道:

    “白兄,别来无恙乎?”

    白晓谷没有作答;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此刻他就像刀俎上的鱼肉(或排骨?)只得任由来人随心摆布。

    年轻黄冠也未存心刁难;只是嘴上奚落了一通,便俯身将白晓谷抱起;搁在一边的胡床上;尔后慢条斯理地行至墙边,提起朱笔在符咒上面添了一道红痕——法术立破,白晓谷顿觉轻松;缓缓爬了起来。

    眼前的道人亦敌亦友,不知他此次施救有何目的?

    白晓谷颇有些忌惮地睨了段珂一眼,恰好同他四目相对,段珂道:“在白兄看来,难道贫道还不如那小小的蚍蜉,救命之恩都不值一‘谢’吗?”

    白晓谷闻言大骇,脱口道:“你怎会知晓?”

    段珂抿唇,讳莫如深,白晓谷只得欠了欠身子,道:“多谢段真人。”

    段珂抚掌笑曰:“多日不见,你比先前伶俐不少,更有些人模样了。”说罢,麈尾一摆,一个纸裁的小人便从门缝里蹩了进来,段珂手一扬,纸人自动飞入他的掌心。

    原来他又擅自将纸神匿在此处,难怪会洞悉自己的一举一动。

    一想到不知从何开始自己便遭人窥伺,白晓谷不由地眉头微蹙,段珂见状,道:“毋须介怀,贫道懂得非礼勿视。”言毕,“嗤嗤”笑出声来。白晓谷如今初识**,品出话中暧昧之意,面上发窘,但很快又恢复常色。

    “段真人今日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贫道特地从蜀中赶来京城,只是为了再见你一面。”

    段珂和罗瑾相交甚笃,这对莫逆俱是一副轻佻浮夸的姿态,白晓谷深谙这点,故决不轻信段珂所言。

    年轻道人见白晓谷不信,讪笑一记,道:“今次贫道来长安,目的有二:一为拜访故友,一为收服妖孽。”

    白晓谷心头一凛,以为他说的“妖孽”指的正是自己,道人却嗤鼻,道:“以白兄现在的修为,懂得一招半式的寻常道士想拿你也不费吹灰之力,又何须贫道亲自动手?”

    白晓谷还是不信,想要退却,段珂猿臂一伸,一把抓住白晓谷的手:

    “我要收你早就收了,何必等到现在?”段珂一改先前那副闲适姿态,口吻急切,白晓谷不解他为何失态,冲他眨了眨眼,段珂假咳两声,松开白晓□:“白兄也知道长安来了位本领高强的法师吧?”

    白晓谷知段珂说的乃是送符咒给李岫的和尚,轻轻颔首。

    “可知道他的来历?”段珂又问。

    白晓谷摇头,妖物们都忌惮这个和尚,可都不知他从何而来,也不知缘何会对大家赶尽杀绝?

    “数十年前,长安有一位得道高僧,法号一行,”段珂悠悠道:“一行大师不但精通佛法,更是一位伏魔法师……一行圆寂之前曾经捕获过一只妖怪,他曾言:这是一只能倾覆天下的巨怪,倘若将其放归在人间,势必生灵涂炭。一行将封印妖怪的容器同自己的金身一同埋葬地宫,可是十年后,葬地遭盗掘,那盛着巨怪的容器被窃。这位法师继承了一行的衣钵,而长安此行的目的便是寻回那容器,将它重新封印。”

    白晓谷一脸茫然,他虽然听得懂段珂的话,却不明白他说的这些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法师同你并无怨仇,可他生性秉直刚烈,抱持着除魔务尽的念头,断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妖物的……”说道这里,段珂顿了一下,捏着白晓谷的下颏,“和尚不解风情,可不会像贫道这般怜香惜玉呢。”

    白晓谷拂开段珂,往后退了半步,道:“我不会害人。”

    段珂道:“妖怪都这么说。”

    白晓谷不说话了,眸中灵火微颤,过去他从来不曾在乎外人怎么想的,可如今却有些忐忑:倘若李岫也将自己视作为祸人间的妖孽,那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你我相识一场,贫道在此劝告,”段珂敛容道,“和尚并非易于之辈,白兄若爱惜这百年修为,还是暂离长安避避风头吧。”

    两日之内已是第三次有人这般奉劝,白晓谷何尝不知其中利害?只是想起自己同李岫永不离弃的约定,他还是摇了摇头。

    见白晓谷犹豫不决,段珂冷笑一声,道:“明明不是人,却要学人装作有情有义……待你真落得同那蠹虫精一般下场,休怪贫道没有提醒过你呵。”

    此言一出,白晓谷心头大骇,他正想细问杜重情形,忽然听得屋外传来人声,想必应是李岫被仆僮找回家了。段珂也闻得动静,口念急咒催动法门,他冲白晓□了声“贫道去也”便透墙而出,白晓谷还想去追,可是却一头撞在墙上,踉跄着栽倒在地!

    一进门,李岫便看到的便是衣衫凌乱的白晓谷和满室狼藉。

    适才在衙门听小石头说家中出事,李岫当下弃了手边的活计直奔小宅——瞧白晓谷横卧于地,唯恐他受了伤害,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其打横抱起,上下一通乱摸,见白晓谷神色如常,似乎并无大碍,才略略松了一口气,问:“你这是怎么了?”

    白晓谷盯着眼前人汗湿的俊颜,心中百味杂陈,他轻轻拨开李岫的垂落下来的刘海,柔声回道:“我没事。”

    李岫被这记动作激得血气上涌,一时情难自禁,搂了白晓谷就是一通猛亲!直到白晓谷在怀中推拒,李岫才记起尚有小石头在场,窘地两颊染绯,白晓谷扑哧一笑,揽了他的颈子,在额际轻啄了一下。

    李岫见小石头还杵在原地,尴尬地假咳一声,可还未说话,小石头却道:“大人,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李岫一愕,只听小石头接着说,“不就是亲嘴嘛?又不是俺第一次撞见!”

    李岫顿时满脸通红,有些羞恼地将他趋出门外,回过身见白晓谷此时倚在案前,面上笑意盈盈。

    一袭白衣,黑发如瀑,风流的身姿仿佛适才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一霎那,这情形仿佛同另一个白衣人影像重叠在了一起……李岫一时恍惚,竟看地痴了。

    初遇之时白晓谷还是个人偶似的痴儿,四季轮回了一遭,他是什么时候变地那么生动鲜活?宛若变了一个人?

    “云生。”白晓谷呼唤,李岫这才回过神来,坐下拉过他揽进自己臂弯中。怀里的白晓谷身子轻软,温驯依旧,一头乌发黑瀑一般,教李岫爱不释手,只是不知为何,一双柔荑无论怎样去焐都是冰凉的……

    李岫心随意动,轻轻扣住白晓谷的皓腕,鬼使神差一般,忽然记起初次邂逅他时,回春堂张医生说过的话:

    “我行医三十年,从未见过没有脉搏之人……他根本不是人!”

    李岫虽不是医生,但也略懂如何切脉诊脉,他与白晓谷同一屋檐那么久,从未怀疑过什么,可现下白晓谷脉门就在自己掌握之下,那里却没有丁点微弱的搏动!

    李岫心头一突,还想再度确认一回,对方却不着痕迹地将手抽离了。

    “云生,不回去当值吗?”白晓谷声音软糯,听得李岫浑身一酥,这才想起自己走地匆忙并未向衙门告假,现下时辰尚早,还需折返回去。

    又是好一通嘘寒问暖,李岫才恋恋不舍地起身作别,只是他才刚步出房门,原本面上一派和煦的白晓谷顿时垮下脸来。

    就算再鲁钝,他也察觉方才李岫的那番试探……白骨幻化人形虽比禽兽容易,却还是有不少破绽,李岫至今与他同起同卧,不可能一无所觉。

    只是不知待到他真正发现自己原身非人之时,又会作何反应呢?

    “明明不是人,却要学人装作有情有义……”

    段珂说的话尚萦绕耳际,白晓谷现在才知道:

    原来只消一句话,也能教他空空的肺腑,如此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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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7伏魔法师(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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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瑾在玄都观宿醉了一天一夜才转醒;醒后又兴致勃勃地去寻李岫去吃酒。此时万年府刚放衙,李岫心事重重;正愁无人倾诉,见挚友来寻,便与他共赴平康里。

    李、罗二人在常去的酒楼坐下;唤了几盘精致小菜;一壶三勒浆。刚饮了两盅;忽然闻得人声骚动——罗瑾是个极爱凑热闹的,当下便弃了李岫去外探看;不一会儿又风风火火地跑回来;扯着李岫的袖子道:“快随我来,外面有桩新鲜事哩!”李岫不以为然,奈何拗不过罗瑾;只得起身和他同去。

    甫出门,一张熟脸儿便赫然映入眼帘,李岫瞧得分明:前一天晚上赠符咒与自己的和尚此时就立在一丈开外,一手提着那晚所执的锡杖,另一只手上端着一样黑浚浚的物事,形似钵盂。

    他身边围了一群好事之人,吵吵嚷嚷的,似乎先前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适才听人说和尚在此拿了妖怪,所以我才特地唤你来看。”罗瑾一边说,一边脖子抻地老长,李岫则性味索然,正欲退回门去,又是一阵哄声,他本能地回头去看,只见如真将钵盂翻转,从里面竟凭空倒出个女子来!

    那女子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也看不清容颜,委顿在地无法起身,如真锡杖一扬就要冲着她挥落,李岫瞧得心惊,就要上前去拦,却被人群隔断!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冲了出来,扑到那女子身上,替她挨了如真一杖!

    噪杂的四下顿时一片寂静,诸人面上俱是惊愕之色,唯有如真一脸端严,丝毫不为眼前的一幕所动。

    原来那黑影是个布衣书生,面皮白净,略显瘦削,此时被打得头破血流,却还是护着身下的女子。

    “大师……”书生颤声道,“琴娘虽是异类,却从未害过一人,在下同她即成夫妇,情深意笃,大师莫要拆散我们……”

    如真面无表情,答曰:“人妖殊途,檀越就死心吧。”说罢,身后走出两个身形魁梧的力士,将书生强行架走,接着又是一杖打下,地上那女子哀鸣一声,瞬间化作一只花狸!它身负重伤,却未毙命,挣扎着还要爬起,如真却一脚踏了上去——顿时血液飞溅,花狸一命呜呼!

    那书生见了,发了狂似的挣脱力士,抱起花狸的尸身当街放声大哭起来,围观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李岫不由地生出恻隐之心,唏嘘道:“又何必伤它性命?这样未免太残忍了吧。”

    虽然隔了丈许,如真却听得这一句,他改而面朝李岫,面无表情说道:“阿弥陀佛……贫僧斩杀的不过是只孽畜罢了。”言毕,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锡杖在地上每顿一下,便有一朵血花烙在地上,教人瞧得触目惊心。

    “啧啧,都言出家人慈悲为怀,我看这和尚倒真正是个异数呢。”罗瑾感慨,回首去看李岫,看他脸色发白,奇道:“云生,你怎么了?”李岫没有回这一句,而是问:“子良,昨日我送你回去,途中曾经与这位长老有过一面之缘,你还记得吗?”

    罗瑾凝眉想了会儿,答:“不记得了,”他当时醉地糊涂,神志不清,就连自己如何回的道观都不知道,“为何提起这个?”

    闻言,李岫吁了一口气:“没什么。”

    二人重回酒楼落座,罗瑾仍对方才发生的津津乐道:“常听坊间说有妖物化作女子诱惑男人,不过这种事我还是头一次得见……”

    李岫记起如真踩死那花狸的惨象,胃里翻腾,忙打断罗瑾:“休要再提那败兴之事,喝酒罢。”

    罗瑾讨了个没趣,瘪了瘪嘴,又天南海北说了些有的没的……酒过三巡,罗瑾面上渐渐泛起酡红之色,他将杯中物一口饮尽,打了个酒嗝,道:“云生,你还记得中元节那日,你我在曲江池上泛舟么?”

    李岫颔首,罗瑾接着说:“薛矜也在,你先走了之后我便与他共饮了一宿呢。”这话勾起往昔,李岫隐约记得那晚自己还在梦中有过一段奇遇……只是时过境迁,记忆支离破碎,梦境早已变得模糊混淆了。

    “想必你也知道,姓薛的虽没什么担当,却有辨识阴阳之能呢。”听罗瑾这般道,李岫“嗯”了一声,未置可否,罗瑾斜眼睨了他一下,话锋一转,道:“那晚我们提及你那心肝宝贝儿,你猜那厮怎么讲?”

    “怎么讲?”李岫奇道。

    “他说呀……”罗瑾故意拉长了尾音,“‘几度见那白公子,总觉得他身上缺了一丝活人的气息’呢,”说到这里,罗瑾忽然敛容,“云生,你那枕边人真的是血肉之躯吗?”

    李岫怔忡地楞在那儿,不可思议地瞪向罗瑾,罗瑾却抚掌大笑起来:“我不过是讲了个笑话,你又何必当真?”

    尽管李岫想报还一笑,偏偏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酒足饭饱,罗瑾又要去教坊风流,李岫同他作别后,独自一人折回宣阳坊。

    只是走得离家门几步之遥,隐隐有钝物捶地的响动,随后听得一句“檀越且留步”,李岫回头去望,认清身后之人不由得蹙起眉来:

    “怎么又是你?”

    “阿弥陀佛。”来人轻颂佛号,微微颔首,眉间的朱砂依旧红艳,“上回贫僧所赠的符咒,檀越可曾派上用场?”

    锡杖上血渍早已被擦拭干净,李岫盯着那儿,愈发觉得如真残酷,他沉着脸道:“在下的家事,无需长老过问。”

    如真这回也不言语,拄着锡杖径直踱了过来,李岫见他来着不善,就去摸腰间的佩剑,可如真却先他一步伸手过来,一把抓过李岫的手腕。

    李岫骇了一跳,正要发力挣脱,如真却将手迅速收了回去。

    李岫愠怒,刚想诘问如真为何这般唐突,如真却微微一笑,道:“贫僧并非想要为难檀越。”

    “那你想要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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