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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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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博得圣眷,又有娇妻相伴……这十八弟还真是幸运。李琮微酸地想着,举杯正欲呷一口御酿,此时眼睛不经意地一扫,却发现杯中有个黑乎乎的玩意儿,他以为那是什么东西投在里面的影子,也不甚在意。斜了斜杯口,李琮想借着灯光看清那到底是什么,谁料一看之下,他的双眼蓦地睁得浑圆,惨叫一声,手一松,白瓷的杯盅“啪”地坠地,摔得粉碎!

 庆王之梦(下)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感冒了,脑袋疼得像是被夹了一样。' ^'……=…=

    小骨头同学下章登场。终于忙完了,下次不会半章半章传了。  因为这一声惊呼,四下众人立时朝这边纷纷望来,他们看到瘫坐在地上的庆王,脸色惨白,正颤抖着指着那只跌得粉碎的瓷杯,仿佛它是洪水猛兽般惊惧。

    过了一会儿,李琮似乎镇定了一些,挣扎着想爬起身,可是他浑身都抖得厉害,胳膊撑了半天都没力气撑起来,一旁的宫人见状急忙上前搀扶,他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殿下?”近侍的宫人关切地唤了一声,她看到李琮的额上渗出了涔涔冷汗,李琮却只是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沉香亭内依旧歌舞升平,李琮重新坐回了位子上,可是这一回他却不像先前那般从容了,举目望去,舞台周围不少人在交头接耳,似乎是在议论他方才的失仪,李琮很难堪,同时又惊魂未定,因为方才,他真真切切地在自己的杯中看到了一样不得了的东西——

    是舌头!一条血淋淋的人舌!

    李琮自小养尊处优,何曾见过这等恐怖的景象?眼看白瓷杯里清冽的酒液被迅速染成了鲜红,当下他便忍不住惊呼出声!可谁料杯子摔碎之后,那条舌头却不翼而飞了,泼到地上酒水还是正常的颜色……难道一切只是他的幻觉?只是杯弓蛇影罢了?

    李琮觉得匪夷所思,他有些失神地望向舞台,伶人们还在那儿继续搔首弄姿,他却早就丢了观赏的心思,很想早早立场,却碍着今天日子特殊,不能随自己心意轻举妄动。

    少顷,鼓乐齐鸣,热闹异常,皇帝被群星拱月般迎到了沉香亭,众人纷纷上前接驾,李琮也不敢怠慢,恭敬地上前,可是因为先前的那桩事故,伴驾的过程中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又过了半个时辰,圣驾移向花萼楼,原本一直侍立在皇帝身边的高力士走到李琮跟前,悄声道:

    “庆王殿下,是否身体有恙?”

    李琮不明就里地望向高力士,高力士扯起嘴角微笑道:“圣人说,若是您不舒服,可以早些回去休息。”

    李琮听闻,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愈加苍白,他惊疑地望向正同诸大臣谈笑风生的皇帝,明白他已经听说了方才自己在沉香亭失仪的事儿,唯恐被怪罪,而高力士察言观色,早就瞧出他的心思,忙道:

    “殿下不必介怀,您千里迢迢赶回长安,路上辛苦了,圣人这是体恤您啊。”

    李琮诺了一声,由高力士引着来到内垣的明光门,这回也没有骑马,直接坐上了一辆精致的油壁车,准备从夹城过,去到入苑坊的庆王府。

    虽然驶离了兴庆宫,李琮却没有完全释怀,他一边恼恨着自己的失态,一边不断揣摩着今次皇帝对自己的态度——开元天子已经不复年轻,可是精神矍铄,威武不减当年,李琮年幼时便对这位父皇充满了深深的敬畏,如今过了而立之年,那份敬畏依旧保持着。

    随着车身颠簸摇晃,李琮紧张惶惑的情绪渐渐松懈下来,他倚在车内柔软的垫子上,不一会儿便觉得倦意来袭,他惬意地半眯着眼睛,忽然耳畔传来啜泣声,李琮仔细谛听了一会儿,听出是个女子的哭声,于是撩开帘子向驱车的从人喝问:

    “何人在夹城内喧哗?”

    油壁车前坐在双辕之间的骑奴闻声缓缓转过头,瞧得李琮大吃一惊——那哪是什么人?分明就是具腐朽的尸骸!

    李琮被眼前的异象吓地出一身的冷汗,猛地栽进车座里,忽然又发现原本仅供他一人容身的车厢里,居然多出了一人!来人正坐在他的对面,头发披散着,看不清面目。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李琮颤抖着指着那人问道,对方嘤嘤哭泣着,也不回话,李琮瞧来人身形娇小,声音又颇为婉转,应是个女子,于是又大着胆子问道:

    “……你……你是何人?”

    那女子听他这般道,泣声渐止,幽幽道:“直儿,你连我都不认得了吗?”

    李琮原名李嗣直,可寻常人都不会这般唤他,那女子却叫得十分亲热,李琮又惊又疑,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认得本王?”

    女子颔首,遂撩起袖子露出一对白皙丰腴的胳膊,李琮看到上面缠着一双镂着凤纹的华丽金钏——这物件李琮瞧得十分眼熟,思忖了一会儿脑中灵光一闪,心道:

    这分明就是母亲华妃生前曾经所戴的饰物……华妃薨后,便将其携进梓器一同入殓,如今怎么会戴在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手上?

    正这么想,如同是为了向其印证自己的身份般,女子慢慢撩起了覆在面上的乱发。车内光线黯淡,可是李琮这回清楚地看到女子的脸——那是一张苍白而绝丽的容颜,只一眼李琮便认出她来,不由地大吃一惊:

    “你……你是……母亲?”

    听得这声称呼,两行清泪忽而自女子的面庞上滑落,她启唇又喃喃唤了一声“直儿”,李琮心头一酸,正欲上前拥住女子,忽而想起什么,浑身打了个冷战,道:“母妃早于十数年前驾鹤仙去,你……莫非……”

    “直儿,莫怕。”华妃声音凄凄,“我是你的母亲,又怎么会舍得害你?”

    人鬼殊途,虽然华妃这般道,李琮还是战战兢兢地看着她,不敢靠近。

    “……我今次来寻你,实属情非得已。”华妃道,“有贼人在城南发冢盗掘妃陵,辱我尸身,故特来相告……”

    李琮听闻,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而那华妃又掩面泣道:“盼你早早将这事禀明圣人,将那帮贼人擒于春明门下,还我公道……”说罢,身子便径直穿过车壁,李琮一愣,想伸手去抓她的衣角却为时已晚,华妃已经跳下了油壁车,很快便消失在一团黑雾包裹的夹城尽头——

    忽而眼前一道刺眼的光线猛地闪过,李琮阖上了眸子,待重新睁开之时,他还是端坐在马车里,车身正轻轻晃动着,车辙转动发出“吱嘎吱嘎”有节律的轻响,仿佛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不经的噩梦。

    “殿下,庆王府到了。”

    马车停了,外边有人恭敬地唤道,车内的庆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上面已经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液。

    今晚虽然是个吉庆的日子,但对李琮而言却一点也不吉祥,接二连三遭遇的怪事使得他疲惫不堪,身子深深地陷进车座的垫子里,他任由仆人从外面撩开帘子,将自己扶下车来。

    被人前呼后拥地迎进王府时,李琮总算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只是他未曾料到的是:今晚的噩梦,不过是一切的开始……

 黄衣使者

    千岁节,相较于兴庆宫的热闹,宣阳坊中的李氏小宅却在此时略显冷清。' ^'

    今日万年县衙放假,李岫没有公差,也无好友相邀,便径自歇在宅中。自从二十天前将白晓谷接进府里之后,为了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李岫还特意聘了个仆妇每天开伙。

    这晚酒食摆了满满一桌,虽然并非珍馔,倒也丰盛,李岫也不顾什么尊卑,命侍童把门子唤到堂前一块儿吃饭,小桃去了,少顷怏怏地从前门折返,说是俞伯不在,这般李岫只得和自家侍童、西厢白晓谷三人围坐一起,共享这一桌晚宴。

    和白晓谷相处多日,李岫知道他诸事不能自理,就连筷子都是用不惯的,于是席间一直亲自为他布菜,一边还说着“你太瘦了”、“要多吃一点东西”之类的关怀话语,一旁的小桃闻声,心中很不是滋味。自从第一天和白晓谷照面,他就知道这人是个痴傻儿,偏偏自家主子对他十分青睐,处处维护不说,一些靡遗琐事也要亲自过问。譬如中元节那日,小桃见李岫迟迟未归,便溜出去寻了几个坊间少年一同玩了会儿骰子,回来时李岫面色凝重,说是白晓谷晕倒在院子里多时,也无人照料,借着这事将他狠狠批驳了一通。小桃瘪着嘴很是委屈,一边对白晓谷更加恼恨。自此,只要李岫不在,他对着白晓谷愈加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只是当着李岫的面,小桃还是装的恭恭敬敬,嘴上一直“白公子”长,“白公子”短,对白晓谷也是有求必应,一副恭顺乖巧的模样任谁都挑不出错来。

    此时李岫又殷勤地夹了一块汤饼搁在白晓谷的碗里,白晓谷眼睁睁瞧着面前堆成的小山丘,又茫然地看着李岫,发觉自开饭以来李岫净给他添菜,自己都没来得及往嘴里送上几口食物。这般念着,白晓谷开口:“李……李大人……也……吃。”

    虽然说得磕磕巴巴,可白晓谷难得一句话能讲的如此周全,李岫不禁面露喜色,道:“晓谷,你我既是朋友,不必叫我‘大人’,唤我‘云生’即可。”

    白晓谷歪过脑袋想了想,启唇道:“云……生……大人。”

    李岫的笑容僵在脸上,小桃的嘴角也抽了抽,若不是顾及李岫的面子,他怕是要当场笑出来的。

    知道要教会白晓谷讲话绝非一时半会儿的事儿,李岫轻轻叹了一口气,餐桌上沉默了片刻,李岫见白晓谷握筷的方式古怪,又靠过来手把手教了许久,只是待到李岫端起自己的碗时,饭菜已有些凉了。

    李岫没什么食欲,此时便搁下了筷子,见状,白晓谷竟学着李岫先前给自己布菜的架势,操起双箸艰难地夹起面前的一块蒟蒻,抖抖颤颤丢进李岫的碗里,尔后眼巴巴地望着李岫,似乎是盼着他能咬上一口。

    见状,李岫不禁莞尔,要说白晓谷真不懂人情世故,偏偏这种时候他却通晓怎样察言观色,若不是天生痴愚,恐怕也是个伶俐之人。

    这么想着,李岫发觉白晓谷的唇角沾了少许酱渍,他未及细想便抬手将其拭去,可还没来得及把手缩回来,白晓谷却一把攥了他的手,尔后将那根沾了酱的指头含进了嘴里。

    此类狎昵的举动在这朝夕相处的二十天里已经上演过不止一回两回了,李岫已经渐渐习以为常,可他虽然知道白晓谷心性单纯别无他想,还是不免红了脸。李岫想将手抽回来,但白晓谷的唇舌温软无比,就这样被含吮着,他的心中莫名地一阵骚动。

    在李岫看来,白晓谷虽然生的标致,到底还是个男子。断袖余桃之事……李岫从未想过,可不知为何,对着这样这个傻乎乎的痴儿,他竟不止一次生出过怜惜的心思。

    出神的空挡里,白晓谷已经将李岫的手指舔地干干净净,轻轻地吐了出来,李岫却若无所觉般兀自发着愣,他的手已经重获自由,可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地继续摩挲着白晓谷那浅色的唇瓣。

    小桃在一旁看傻了眼,他已经十三岁了,许多人事已经懵懂知道,而瞧自家主人和白晓谷那架势,哪怕是一根木头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低下头想佯装什么都没瞧见,可是却在这时不争气地打了一个响嗝。

    听到响动,李岫惊醒,猛然意识到还有旁人在场,他局促地缩回了手,一张脸羞得快要滴出血来。

    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小桃几乎要把头埋进饭碗里,李岫眼神飘忽,也不敢去望白晓谷。唯独白晓谷还是一无所觉,他自顾自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间或在李岫碗里添一两样不难夹的菜色。

    李岫总想找个借口把小桃支出去,小桃亦有同样的心思,怎奈李岫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也不差遣他端茶送水什么的,三人就这样僵持着,一顿饭不疾不徐吃了整整半个时辰。

    正当李岫坐如针毡之际,忽听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不一会儿便有人将门敲地梆梆作响。听闻,小桃如逢大赦,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少顷,小桃又匆匆跑了回来,李岫见他神情古怪,正欲开口问是何人来访,只听一声尖细而高亢的声音自影壁之后传来:

    “万年县尉李岫接旨——”

    乍闻这声传呼,李岫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一个身穿黄衣,白面无须之人提着一帧黄卷踱进中庭,李岫立时肃容,“霍”地起身,迅速走下台阶冲着那黄衣使者跪伏下来。

    白晓谷从没见过这等光景,只是李岫起身的时候他也跟着站了起来,看到李岫跪下,他呆愣愣地杵在原地,直到身旁的小桃拉了他一把,低叱了一句“快跪下”,他才和小桃一同弯下膝盖。

    时值千岁节之夜,万家欢腾之时,一道来自大唐皇帝的秘诏在一名七品县尉的私宅中颁布:

    “维开元二十八年,岁次庚辰,八月……皇帝若曰:今城南有匪寇盗掘刘华妃冢,特令万年县尉李岫率兵去剿……务必于春明门内缉捕贼人……”

    李岫静静地聆听完太监通传旨意,忽然觉得有几分古怪:妃冢被盗这等惊天大案,由皇帝亲自下诏,难道不是得先通过京兆府,再由万年县府派人缉捕吗?而且若真是妃冢被盗,这事怎么想都应该是由县府上报京兆府,再由京兆府上报皇家的……程序不但颠倒了,现下接旨的也非曹县令,而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县尉……李岫思量着,觉得很不寻常。

    叩谢之后,李岫接过诏书又在灯下又细看了一遍,圣旨上毫无破绽,应不是伪诏。这般他也不敢怠慢,急忙命小桃去牵马,自己跑进卧室取了常服和幞头换上,待他重新转回前堂,那个黄衣太监已经不见了。

    “宣旨的公公呢?”小桃备好了马,此时刚跑进来,李岫劈头便问,小桃茫然地摇头称不知,李岫转头又望了白晓谷一眼,欲言又止,回过身吩咐了小桃几句,这才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去。

    自从那晚被发光的彩蝶碰过额头,醒来之后,白晓谷便发觉自己渐渐地可以看到不少以前看不到的东西。

    比如现在他正看着一个小小的纸人儿正骑在同样是纸质的小马上,慢慢吞吞旁若无人地在墙边挪动着。

    白晓谷好奇地蹲下身子,发现那薄薄的纸人儿画得十分细致,五官栩栩如生,就好像……之前给李岫宣旨的那个黄衣太监。

    白晓谷拉过小桃,指给他看纸人和纸马,小桃望着空空如也的墙根,没好气道:“你要我看什么?”

    白晓谷这才明白,除了自己,平常人是看不到它们的。而小桃以为白晓谷又犯了糊涂,骂了一句“莫名其妙”,故意搡了一记白晓谷的肩膀,很威风地走开了。

    白晓谷看着小桃走远,重又蹲下琢磨起那两片纸来,发觉就方才那一会儿功夫,它们已经跑到了墙角,眼看拐个弯儿就要绕到影壁外面,他忙伸手去扯那纸马的小尾巴。

    谁知白晓谷的指尖刚一碰到纸片,纸人纸马立刻化作了一摊齑粉,一阵风起,便将它们吹得无影无踪……

 华妃之墓(一)

    李岫一刻不敢耽搁,一出门便策马赶到万年县府,想着要禀明上司,怎料今晚曹县令不在衙署中,李岫只得草草点了十几名当值的皂役,刚想转去永兴坊再借调些兵马,行至平康坊东门,李岫迎面便撞上了刚刚轮值换完班准备回去述职的羽林郎将。' ^'

    韩湛平素里就不苟言笑,看到自家表弟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李岫见是韩湛,喜出望外,忙拉过他把今晚的事情始末简单陈述了一通,一边言及希望能从左金吾卫府拨点人手助自己缉盗。韩湛听罢,蹙着眉将信将疑,直到李岫陈出圣旨,他才敛容,道:

    “我这就去点兵,随你一道去。”

    韩湛一向雷厉风行,不消半个时辰便挑了二十几名甲胄齐整的宿卫,加上万年府中的十数名衙役,众人浩浩荡荡出了长安东面的春明门。

    刘华妃早薨,因其地位仅为妃嫔所以无法进入帝陵陪葬,她的妃冢立于长安之南的郊野,据卜择的相士说,那葬骨之地也是一处极为难得的风水宝穴。

    华妃的墓室有专人看顾,众人到达之时,还有两个负责守陵的老兵正坐在墓室前的望柱下一边对饮,一边玩着博戏。直到李岫下了马上前讯问妃冢有无异状,那两个卒子这才停下手中的活计,肃容回说一切安然。

    李岫同韩湛绕着华妃冢的边界亲自巡视了一圈,既没有发现什么异状,也没有看到什么行迹可疑之人,他们将带来的人马分成两拨,在附近仔细搜查了良久,同样一无所获。

    金吾卫中有人沉不住气,建议打开墓室进去查看华妃的棺椁的,却被韩湛呵斥道:“圣旨上只说让咱们缉盗,并没有教人开棺验尸……擅自进入皇妃的陵寝,若是圣人怪罪,谁人可担待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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