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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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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逆境下,我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抵抗。我一时间想不到好主意,只好找话题,拖住时间,试图缓冲一下。
    我问憨狱警,“为何要杀我俩?”
    或许是看在我俩马上要死的份上,憨狱警不让我们做一个糊涂鬼。
    他稍微扭头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猫尸体,又盯着我俩说,“你们仨挺硬的嘛,来到监狱后都不给我们这些小警察弄孝敬钱,现在更好,这才几天就联手当了b监区的大佬了,要是任由你们发展下去,我们这些人的财路岂不是全断了?”
    我算听明白了,尤其这时候断指狱警哼笑了一声,表示一来他赞同憨狱警的话,二来也是对我和铁驴的一种嘲讽,那意思让我俩不识时务!
    我心里有股悔意,也暗骂自己经验太少,当初还以为断指狱警是我们接头人呢,原来是敌人才对。另外借着这段时间,我还是没啥扭转形势的好思路。我又不敢看铁驴,怕这么一撇眼睛,让憨狱警误会啥的,别一急之下提前开枪。
    但我真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这次救我俩的竟然是老猫。
    他正挺尸呢,突然间天上打了一个响雷,伴随的还有一道闪电。我、铁驴还有两个狱警并没被吓住,也没都没动。老猫却好像被这个雷叫醒了一样,还猛地睁开眼睛。
    在闪电刚消失的瞬间,四周再次变得昏暗。憨狱警光把注意力放在我和铁驴身上了,也没想到老猫会这样。
    老猫离憨狱警很近,认清形势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又对着憨狱警扑去。
    老猫先抓住憨狱警握枪的手,又把它尽力高抬。
    憨狱警在力道上根本不是老猫的对手,他也挺憋屈,挣扎几下后又忍不住的对天砰砰开了几枪。
    这自发子弹都打到天上去了,对我们一点伤害都没有。
    老猫和憨狱警就这么一对一的斗上了。断指狱警不想旁观,也要加入站圈,跟同伙一起收拾老猫。
    但他忘了,我们这边也有两个旁观者。
    铁驴反应特别快,跟断指狱警几乎同一时间动的。他速度更胜一筹,堵在断指狱警面前,伸掌递了出去。
    我是小瞧断指狱警了,又或者说小瞧他的身手了。
    断指狱警并没慌乱。他有一只手是有残疾的,另只手的五根指头却都还健全。
    他就用这只手,伸出食指、中指做出点穴状,对着铁驴的铁掌迎了过来。我发现点穴绝对是铁掌的克星。
    他俩拳、指相碰后,砰的一声响,各自都退后一步。但断指狱警还是举着手指,拿出一副点穴状。
    铁驴就不行了,掌心有些酸疼,他忍不住使劲甩了甩手掌。
    而这么一来,铁驴驴脾气也上来了。他骂了句你娘的,再次举起手掌冲了过去。
    乍一看他是要用双掌再次跟断指狱警较量。这可是典型的死磕了,而且他还处在下风。断指狱警巴不得铁驴这样,也很痛快的再次伸指。
    之前也说过,铁驴这人笨归笨,偶尔却能聪明一次。也就是他这种笨中掺杂着耍滑的特点,很容易让对手彻底中招。
    等他俩马上对上招时,铁驴猛地一收手,又把身子往旁边一避,栖身到断指狱警身边了。
    断指狱警被弄得一愣,铁驴不给他缓口气的机会,又用双手拽着他的衣服,吆喝一句,“滚你奶奶的。”
    铁驴原本就劲大,这一次又是在生死决斗间,纯属在原有基础上,又激发潜力、超水平发挥了。
    被他这股劲一带,断指狱警横着飞了出去。
    他的飞行路线是奔着断崖外的,这本该是让我高兴的事,但坏就坏在,我挡在他前面了。
    我看着他跟个大号炮弹一样射过来,脑袋里嗡了一声,心说他可别抱着我一起往下滚,那样我俩到底谁给谁垫背了?
    另外我发现他的飞行路线还有点低,我自己要是蹲下身子了,未必能躲的过去。我也是被硬生生憋出一个办法来。掐准时刻叉开双腿来了一个大跳。
    我的弹跳力没那么好,等落下来时,正好压在断指狱警的后腰上了。这下可好,我成了他的救命恩人,把他强行坐到了地上。
    断指狱警哼哼呀呀的往上爬,我就觉得这爷们有股子蛮劲儿,我整个身子被带的也往上升。
    铁驴看在眼里,他又发飙了,对着我这边冲过来。
    他来了一个坐地踹,就是借着速度突然小跳一下,在坐地前的一瞬间,伸出双腿狠狠踹在断指狱警的双脚上。
    断指狱警被这股力道一带,又贴着地往前秃噜好一大截。
    他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一下又顺着断崖边缘,落了下去。
    我听的清清楚楚,他一边落一边惨叫着。我知道这人的身份证可以销户了,这世上在没有这号人物了。
    我趁空喘了一口气。也跟铁驴一起看向老猫那边的战场。
    隔了这么一会儿,老猫和憨狱警的打斗已经接近尾声了。老猫把憨狱警的枪打飞了,又对他打了几拳,还让憨狱警双腿一软跪到了地上。
    我对老猫死而复活的事感到十分的诧异,这也算是一种惊喜。但没等我问啥呢,老猫一手抓起憨狱警的头发,一手压在憨狱警的脖颈上,冷冷问他,“我有件事让你做,你要帮忙的话,我饶你不死。”
    我发现憨狱警也是倔人一个,他没体力也没那身手做出反抗了,却还是冷笑几声,并没回答。
    我是很佩服硬汉的,也觉得他既然有这份骨气,我们应该好好劝劝,让他投降,也能留他一条命。
    但铁驴跟我想法完全相反,他还提醒一句,“这人骨头硬,不好说话,抛下去吧。”
    我觉得驴哥这么做有些狠,不过细琢磨一下,他说的也在理。
    老猫抬头看了看铁驴,又突然对准憨狱警下手了。他以前都是用双刀的,我发现现在没了双刀,竟然开始用爪了。
    他伸出双爪,对着憨狱警身上乱抓乱撕一通。这跟正常人的抓撕方式不一样,要我说,都是奔着穴位去的。
    我还听到憨狱警身上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往白了说,他很多关节都错位了,一下成了半残废。
    老猫最后还停下撕扯,故意退后几步,对着憨狱警的太阳穴狠狠扫了一腿。
    他掌握尺度,这一腿,正好打出一个半螺旋形,脚尖还磕在憨狱警太阳穴上。
    憨狱警的双眼一下有些鼓,只是这大夜里的,我隔远看不太清,也不知道憨狱警死前双眼充没充血。
    他没力气了,整个人瘫瘫的躺倒地上,
    我们彻底脱离危险了,又聚在一起。铁驴还从憨狱警身上摸出烟来,我们哥仨一人一根的,借着雨披挡着,抽了起来。
    我心里的疑问还在,就问老猫,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说完还摸了摸老猫的脉搏。
    老猫任由我摸脉,这倒是破天荒头一次让我这么亲近他。另外他也指着嘴说了句,“我拔了两颗力士牙。”
    我品的出来,他脉搏挺有力的,这是好现象,说明他体内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了。不过他说这句话让我不明白,心说他死不死跟拔牙有什么关系?难道说,拔得牙越多,这个人就越命大,容易起死回生么?
    真要这样的话,那我赶紧找个牙医,让他把我满口牙都拔去得了。
    我正闷头瞎捉摸呢,铁驴听明白了,还指了指他自己的嘴,跟我解释说,“徒弟,装毒囊的地方,就在原来力士牙那里。”
    我捕捉到一个信息,也有点懂了。

  ☆、第三十章 分头行事

老猫少了两颗力士牙,说明他嘴里应该藏了两颗毒囊才对。
    上次他用了一颗毒囊,把它喂给大佬吃了,这次他又用了第二颗毒囊,其实把它称之为毒囊也有点不恰当了,反倒应该是一种解药才对。
    老猫吃了有毒的包子,发现中了生物碱的毒以后,又把这毒囊咬破了,给自己解毒。
    只是这种解毒方法有点牵强了,或许是不太对症,又或者是解毒时间有点晚了,让老猫陷入一种伪死的状态里。
    这种状态也都骗过我的眼睛了,我们把他当成尸体,送到了尸袋里,还运到乱葬岗前。
    我抬头看了看天,心说也该感谢这场大雨,要是没有它浇在老猫身上,老猫也不会被刺激的醒过来。
    这是好事,而且也都过去了,我也不在这场合再提了。
    我看着憨狱警的尸体,本来开心的心情又变得低落。这三个狱警都死掉了,我们仨回到监狱里怎么交差呢?
    其实这时候也是我们逃跑的好机会,只要把脚环拿下来,绑在憨狱警身上,我们就能在其他狱警发现岔子前,顺着乱葬岗下山。
    问题是,我们不能逃走,因为任务还没做完。我一时间愁上了,合计来合计去的。
    老猫却没我这么悲观,他也有了法子,稍微沉默一会后,又跟我和铁驴说,“我先走了,你们把黑锅推我身上,三天后我过来配合你们,一起把任务做了!”
    他这是要独自逃走的节奏。我本来话都到嘴边了,想问他,他是这次任务的主要负责人,他都走了,我和铁驴在监狱里还玩转个屁啊?尤其连那个嘴角长痣的人住在a监区哪个房间,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还怎么让他越狱啊?
    但看着铁驴拍了拍老猫的肩膀,叮嘱他一路保重时,我懂了。
    老猫虽然不善言辞,却很靠谱。他说三天后回来配合我们,就一定已经把越狱计划考虑的周全了。
    另外他这么一走,我和铁驴也确实有好理由,让我俩轻松无责的再次回到监狱里。
    老猫先离开一步,他把脚环摘了,放在憨狱警腿上,又从断崖处嗖嗖的往下爬起来。
    我和铁驴站在断崖旁往下瞧,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后,我俩又蹲下身,在地上滚了几圈。
    我们抱着同一个想法,现在的身子还不够脏,就这么逃回去,看着太不是那个意思了。
    我跟铁驴挺狠,最后弄得那锉样子,估计光凭这身打扮,笔试面试都省了,能直接被丐帮录取了。
    我俩又对了一遍词,都一口咬定狂暴兽死而复活,突然发起偷袭,把三个狱警都弄死了,尤其憨狱警身上的伤,也能说明一些问题。
    前一阵狂暴兽在监狱里打斗,他用什么攻击手法,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势,犯人们也都清楚。
    这期间铁驴也对狱服撕扯了几下,让上面再增加了几条口子,之后我俩沿着上山路,嗖嗖往下逃。
    老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但我们现在的形势,是下山比上山容易。也就过了二十多分钟吧,我跟铁驴就跑到山脚下了。
    哨岗上的狱警最先发现我了,这上面还有大探照灯,狱警把探照灯转过来,对着我俩射过强光。
    我一时间眼睛特别疼,被刺激的也有要流泪的冲动。我和铁驴本来就拿出一副踉跄样儿,就好像说,我俩吓得不行了,魂都丢了好几个。现在我俩更是手足无措的蹲了下来,高举双手,表示我俩没任何攻击性。
    守小门的两个站岗狱警也知道出岔子了,从小门里冲出来。他俩都拿着小号手电筒,对着我们照来,有个狱警还扯嗓子喊了句,“什么情况,其他人呢?”
    我们跟他俩离得太远,总不能这么费劲巴力的隔远喊话吧?铁驴喊着,让我们快过去。之后我俩不再说话,拿出一副不快不慢的脚步,往站岗狱警那里凑。
    这样刚等汇合时,站岗狱友又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我和铁驴一人一句的,把整个事交待了一番。
    我发现铁驴真行,这么个硬汉,如此时刻还能哭出来,愣是挤出了两滴恐慌的眼泪。
    我想给铁驴起个外号,心说以后他叫鳄鱼更好一些,毕竟那死去的三个狱警,有一个就是出自他的手笔。他当时把断指狱警抛下断崖时,那状态哪有半分恐惧的样子?
    但这话我不能说出来。站岗狱警听完后,脸色沉得可怕,尤其知道狂暴兽杀完人还跑了,他压根沉不住气了,让另外一个站岗狱警守着我俩,他一转身,往监狱里跑去。估计是往上汇报并叫支援去了。
    我和铁驴说完这事也没别的好讲的了,都乖乖的站着。守着我俩的站岗狱警拿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儿,也不知道想啥呢。
    而哨岗上那位,毕竟站得高看的远,突然间他又把探照灯提高了一些,还把步枪举了起来,提醒一句,“远处有人跑过来!”
    我们仨都拿出一副诧异兼吃惊样儿,尤其是我和铁驴。我心说怪事了,难道是老猫,他又想到别的好点子,回来自首了?
    我们都向山上望着。原本这里有条上下山的小路,但有一块地方被几颗歪脖子树交叉的挡住了。
    没多久后,有个人影从这几棵歪脖子树后面闪了出来。他也不往下走了,愣愣的靠在一个歪脖子树前面。
    我能模糊的辨认出来,这人竟然是憨狱警。
    我当场有种倒吸一口冷气的冲动,心说坏了,他怎么没死,还跑了回来?
    但又细想想,我觉得不科学啊,他当时那样子,明显死透了。难不成他也少两颗力士牙,关键时刻,咬破药囊,吞食一些神药?真的起死回生了?
    我没法下什么结论,只知道他可别回来告状,不然我和铁驴就惨大发了。
    站岗狱警眼力也不差,认出是憨狱警后,他惊呼一声,还起身往山上跑去。我和铁驴想跟着,但没跑上几步呢,他又一转身,呵斥我俩原地站着就好。
    我和铁驴没法子,尤其这时候,附近两个哨岗的探照灯也射了过来,照在我俩身上。
    我明白,这一刻也一定有两把步枪瞄在我和铁驴的身上了,我俩不敢妄动了,也纯属干着急没办法。
    站岗狱警赶到中途时,憨狱警就已经身子一软,再次躺到了地上。
    站岗狱警大喊着兄弟撑住这类的话,又加快脚步。在他冲到憨狱警身旁的一刹那,我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也忍不住偷偷撇了铁驴一样。
    铁驴没理会我,而且面上看他还挺淡定的。
    我们都等待着,站岗狱警先是使劲摇了摇憨狱警,又摸脉搏、扒胸口的鼓弄一番。
    我看出点不对劲的意思来,心说这憨狱警最终还是死了?
    这时候有一阵嗡嗡的警报声从监狱里响起了,站岗狱警扭头望了望监狱方向,又稍微掂量一番后,独自跑了回来。
    他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我和铁驴身上,不过没急着送我俩回去。
    我问他,“憨狱警到底咋样了?”
    我自认这话没毛病,也就是想变相的套套话。
    但站岗狱警突然抬起头,冷冷的望着我俩。我被他这种目光弄得心里一惊,不过我压着性子,没再脸上表现出什么来。
    站岗狱警熬不住这种沉默,又主动问我俩,“你们确定从山顶逃下来时,老憨已经死了?”
    老憨就该是憨狱警的名字了。铁驴还抢先接话回答,说我俩眼睁睁看着狂暴兽把憨狱警打死的,这绝对错不了。
    站岗狱警又问,“致命伤是什么?”
    铁驴比划一下,说就是狂暴兽的拳脚弄出来的,这个“变态”狠着呢,拳脚都堪比刀枪了。
    站岗狱警把眉头皱起来,还拿出一副不信的样子再问铁驴,“拳脚再厉害?就算堪比刀枪,也没刀枪的锋利劲。老憨脖子上一寸来长的伤口,怎么解释?”



  ☆、第三十一章 夜审

(凌晨才到家,路上出点岔子,耽误了。熬夜写一章先上传了。
    其他的等我睡醒后继续写,请大家多担待一下)
    冷不丁的,我听一愣。憨狱警的死,也就是刚发生的事,致命伤是老猫的一记重脚,整个过程中,别说老猫了,现场就没出现任何的凶器。
    我不知道站岗狱警嘴里的一寸来长伤口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另外憨狱警本该死了,怎么又晃晃悠悠走到山下的呢?
    我觉得这里疑点实在太多。我悄悄看铁驴一眼,铁驴同样有一股诧异的表情。
    我有个很大胆的猜测,憨狱警脖颈上的伤口,是他下山后被弄得,或许就在他停在树旁的瞬间,凶手一定没走远,甚至就该隐藏在树里。
    我拿不准这凶手是不是老猫,因为要是他的话,他为何回来,让我搞不明白。
    我和铁驴很默契的一起往前方走,想看看憨狱警的伤势。
    站岗狱警本来想拦着的,但又稍一犹豫。现在有两个探照灯正跟着我俩,有它们在,我和铁驴不可能打歪主意逃掉。
    他最后选择放宽政策,跟着我们一起再次来到山下。
    这期间憨狱警一动不动的。等我们凑过去后,也省着找手电筒照亮了,探照灯替我们把这里照的一清二楚。
    我和铁驴都蹲下身,我离憨狱警的脖颈更近一些,也看的很仔细。
    他脖颈上的伤口何止一寸,站岗狱警把这事都说轻了。要我说,至少一寸半的长度,另外凭创伤外的血迹凝固程度还有血迹喷溅走向,我立刻得出一个结论,这伤口是憨狱警死后被割出来的,而且他死了有一段时候了。
    我心跳都有点加快了,呼吸也不自觉得加粗。我相信,自己刚刚得出的结论是这个站岗狱警没发现的,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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