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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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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蜈蚣接过来,把脑袋捏断,又举着像挤牙膏一样挤起来。
    蜈蚣的体液全流到我嘴里了。我形容不好什么味,反倒刺激的让我整个胃都抽抽着。
    我强忍着没吐,直到吞了最后一点虫汁,我才把剩下的蜈蚣皮甩给店主。
    店主凑过来,让我哈口气。我照做了,而且眼睁睁瞧着,他闻到这股气之后都快有斗鸡眼的架势了,还一晕之下重重的坐了回去。
    我挺担心,心说这老头别被我熏个好歹的。我凑过去赶紧扶了扶他。
    他反倒哈哈笑着说没事,又嘱咐我一定定期找毒虫来吃。他起身向屋子的一个角落走去,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黑盒子,把它交给我。
    我不知道里面具体是啥,但看盒子上分布着大量的透气孔,猜测里面是虫子。
    店主嘱咐我,以后每天都滴三滴血在黑盒子上,以后一旦遇到生命危险了,再把盒子打开,我会被神保佑,化险为夷的。
    我觉得这店主神神叨叨的,不过也把黑盒子收下了。
    这么一来他还算对我挺满意,又讲起奇方上的内容,我特意留心的听着,生怕漏掉哪里。
    等他讲完,我也算听明白了,这奇方其实是讲穴位的,有种针灸的理论,不过不是用针刺灸烤穴位,而是用一种白虫,放在这些穴位里。
    我猜白虫就该是玄武卵了。而且店主的意思很明显,这奇方能让人腐肉重生,再塑肉身的。
    我对这点持有怀疑态度。店主看我表情也品出我想法了,他让我别不信,三星堆留下的遗产很多都是这种奇方异术,甚至最厉害的,还能给人换头呢。
    我彻底被吓住了,虽然也听新闻报道说过,国外的医疗技术正在攻破换头术呢,但还尚在攻破阶段,我个人不认为这能实现,更别说三星堆上的古老记载了。
    店主也不管我信不信的,他失去再跟我透漏啥奇方的兴趣了,最后来了句,“我欠毒彪子一个情,这次也算还上了。”
    他又带我出了小屋,铁驴本来在门上守着呢,看我出来后,他拿眼神询问我怎么样?
    我俩不能当着店主面太说啥,我就示意他,事都搞定了。
    铁驴嘻嘻哈哈的,又要给店主溜须拍马一番,但店主不吃这套,正巧有人敲铁栅栏,他把店门打开后进来一个买家。
    店主就把精力放在做生意上了,我和铁驴总不能尴尬的在一旁站着,打个招呼走人了。
    我俩坐着吉普,一路小心警惕的又回到服务站了。
    老猫和邪君还没醒,我俩只好找到寅寅,把奇方的事说了,我说的很详细,之后也吐槽了一个担心之处。
    我不懂针灸,而且认识的人里,也没谁对针灸熟的。我们要救姜绍炎,怎么找一个靠谱的操作员呢?
    我真把这个当成大问题了,没想到寅寅很痛快的一摆手,说她就是针灸高手,救治时让她主打就行了。
    我心说她以前不是当过女警了?啥时候又改行学针灸的?
    寅寅的意思,老猫和邪君就先在服务站养伤吧,而且她那位中性朋友也能趁空照顾他俩。我们仨就别耽误,赶紧走人吧。
    我和铁驴点头说行,寅寅又立刻去订机票了。
    我以为我们这一次是要回乌州或省厅呢,姜绍炎也一定被冻在那一带,但我错大发了,等第二天上飞机时,我才知道,我们要飞往那曲。
    那曲可是个很神秘的地方,在藏地,最著名的就是骷髅墙了,我是没见过那墙到底什么样,听说是被骷髅头垒成的,有五公里那么长。
    我也特想不明白,姜绍炎的身体为何放在那曲了。我问寅寅和铁驴。寅寅没回答,铁驴想回答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们买机票有些匆忙,座位也不在一起,我就没在乘机期间跟他们太交流。
    等下了飞机后,我发现这里还是个寒苦之地。其实我早就做了心理准备了,却还是被低温缺氧的环境摆了一道。
    这里几乎是藏民。出了机场后,寅寅让我和铁驴在路旁等一等,她去问问接下来怎么走。
    我和铁驴应了一声,但只等剩下我俩时,我脑袋有些晕了,甚至呼哧呼哧的都有点哮喘了。
    铁驴看在眼里,跟我说,“徒弟,你身子这么瘦,应该没啥事才对,你看看我!”
    他还拍了拍胸脯,我心说缺不缺氧跟胖瘦没关系好不好,再说他那体格子,简直就是铁打的,就算世上只剩最后一点氧气,也会被他强大的肺吸去的。
    我本想蹲下身子缓一缓,看能不能慢慢恢复了,但越蹲越难受,最后都有要昏迷的征兆了。
    在我俩附近还有几个藏民转悠着,背着各种东西叫卖,有个藏民看着我,主动凑了过来。
    我看他贼兮兮的,心说要干嘛?难不成觉得我好欺负,要打劫吗?

  ☆、第一章 小北极

我难受归难受,还是挣扎的站了起来,而且这藏民虽然是本地人,打劫我却也得掂量掂量。
    铁驴也看出不对劲了,对已经靠近的藏民肩膀推了一下,喊着问,“兄弟要干嘛?”
    不过铁驴说的是汉语,随后就意识到不对劲了。我本想帮铁驴翻译一下,问题是我也不懂藏语。
    这藏民倒是出乎我俩意料,他懂铁驴说的,也会用生涩的汉语跟我俩简单交流。
    想想也不奇怪,这里是机场,他要做买卖,学好语言是很重要的。他让我俩别生气,又从身后背包里拿出一个氧气瓶来,指着我说,“这位先生,你身子差,需要吸这个。”
    我彻底懂他的来意了,与此同时我心里也有气,心说自己二十多岁,也不七老八十的,吸氧气瓶多掉价?
    我摆摆手告诉他,我不需要。
    藏民不肯走,还跟我说,“你现在脸色发白,是缺氧的征兆,知道这有多可怕么?长期缺氧得不到改善,会造成脑组织坏死,轻者半身不遂,重者就是植物人。”
    他还故意模仿下植物人,哆哆嗦嗦的走着。铁驴来脾气了,狠狠推了他一把,说他怎么说话呢?
    我倒不是被藏民的话吓住了,因为自己也懂点这方面的东西。我一合计,自己要不能及时调节好了,真别贪小便宜坏大事。
    我又拦住铁驴,问这藏民贩子,吸氧怎么算钱的?
    贩子伸出五个手指头,说五块。我愣神之下差点笑了,心说这地方不愧是偏远地方,东西真他娘的便宜。
    我也想装把土豪,心说掏兜拿出十块钱来,让铁驴也一起跟着吸吸氧。
    但我理解错了,又或者说贩子没说明白。他又多强调一句,吸一口是五块。
    我有种张大嘴彻底石化的感觉,刚才的土豪气也全没了。我心说他娘啊,抢钱啊?吸一口气就五块。
    我这辈子拼死拼活的,好不容易攒点钱,这次岂不都浪费在吸氧上了?
    我摇摇头,却盯着氧气瓶上那两个非常显眼的氧气俩字,也来了一股瘾头,不想这么轻易放弃吸氧的机会。
    我就又跟藏地贩子讲起价来。其实我不怎么会讲价,但有铁驴从旁帮忙,我俩跟贩子一顿斗嘴皮子,最后贩子妥协了,吸光这一氧气瓶要付三百块钱。
    这也是天价了,但至少我能接受。我痛快的付了钱,蹲着吸起氧气来,当然了,这事也不能忘了铁驴。
    他说不缺氧是他说的,我趁空让他对着氧气罩狠狠来一口。
    这氧气瓶的容量不大,不到一刻钟呢,我俩就把氧气败家光了,这时寅寅也回来了。
    她看着我俩这德行,也不知道哪里搞笑了,让她忍不住笑了,但这也不是正事,她乐完就过去了。
    寅寅指着一辆跟她过来的三轮车,说我们坐这个。
    我知道这玩意儿只有三个轮,开起来不太稳当,不过一时间我们找不到更好的交通工具,也只能凑合。
    我们仨都钻到后车厢了,铁驴身子大,独占一排座,我和寅寅坐在另一边。
    司机问我们去哪,寅寅说小北极。
    我反复念叨小北极这三个字,甚至还用手机查了查,发现百度地图根本就没有这地方。我多问了一句。
    寅寅回答,小北极其实属于唐古拉山脉,是一个常年被冰雪遮盖并很隐蔽的山谷,姜绍炎也正被存放在那里。
    我点头示意听明白了。
    这辆三轮车一直颠簸了两个多钟头,最后我都觉得屁股快坐开花了,它才停下来。
    我们仨陆续出去,我四下看了看,发现接下来我们要往雪山里走,却没有山谷的感觉,这跟寅寅描述的小北极不太相符。
    寅寅解释一句,说还没到小北极呢,这才走完一半的路。
    她又付了车钱,让三轮车司机离开了,我估计要么是寅寅要么是三轮车司机提前联系了,没多久又有三个骑马的赶过来跟我们汇合。
    这都是藏地的马,给我感觉,跟平时见到的大马没啥太大的区别,就是毛很长,有的地方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三个骑马的藏民不会汉语,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是听不懂,但寅寅挺强,竟能说些藏语跟他们沟通。
    这一刻我看着寅寅,觉得她很了不起,一定为了救姜绍炎而做了很多准备,包括学习藏语。
    三个骑马汉子不打算把马单独借给我们,他们让我们都坐在他们后面,他们骑马带到我们上山。
    我也不知道哪个骑马汉的技术更好,索性顺便选了个。接下来一路,我们策马奔腾。
    寅寅和铁驴还有说有笑的,偶尔评论下周围的景色,而我完全的默默无声了。
    我也不知道咋搞的,随着往山上去,耳朵嗡嗡直响不说,最后两个耳朵都快半聋了。
    我自认身子没那么差,咋到了藏地就又是缺氧又是高原反应的呢?我怀疑跟自己有特殊的毒血有关。
    我们在天黑前,来到目的地了。放眼一看,前方是一个山谷的入口,而在我们身前,有数十个帐篷。
    寅寅又跟骑马汉子结了账。这时从一个帐篷里转出来一个戴着皮帽穿着皮袄的黑汉子。
    我发现他们是真把我们当外来的款爷了,咋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过来问长问短呢。
    我挺敏感的,心说要是这黑汉子又奔着忽悠钱来的,我绝对不让他好看。
    寅寅的观点却跟我完全相反,她不差钱,甚至跟黑汉子没聊两句呢,就主动拿出十张百元钞票,塞到黑汉子手里,那意思先给点小费。
    黑汉子也真认这东西,咧嘴一笑把钱收了。随后对我们的态度热烈好多。
    寅寅跟他说,我们明天要到小北极,希望进去前,他能帮忙准备必要的设备。
    黑汉子点头说没问题,他还把他住的帐篷让了出来。其实我能看出来,这里的空帐篷很多,我们的选择性也很高。
    但空帐篷里没生火,我们现生火,保准还得挨冻一会儿,直接住到黑汉子的帐篷里,立刻暖烘烘的。
    从这点出发,我又不得不赞了黑汉子一句,这是个仗义人儿。
    这帐篷里还有烈酒和耗牛肉,我们仨都饿了,不客气的又吃又喝起来。铁驴先喝了一口酒,我问他啥感觉。
    铁驴说还可以,劲不大。我是傻兮兮的信他话了,接过酒囊狠狠来了一下子。
    那一刻我整个食管都在疼,我也想起一个词,藏地烧刀子。我心说一时间冒出好多脏话,全用在铁驴身上了。
    但我喝都喝了,说啥都晚了。我只能多吃肉,试图压压酒劲。
    这顿饭吃的时间挺长,得有一个钟头吧,最后吃完时,我们仨都有点面红耳赤的,尤其是我,还被那酒劲影响着,满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一样。
    我特意靠在帐篷门处半躺着,这样能让脸凉快一些。
    在我们瞎聊时,帐篷外有动静了,传来一阵狗叫声。寅寅打断我们谈话,面露喜色的说设备弄到了。
    我看他俩都起身了,知道我们要出去看看。
    我先把帐篷门打开了,毕竟离得近,但刚开的一刹那,没等我出去呢,就有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探了进来。
    我有个先入为主的概念,藏地的藏獒是很出名的,我以为这次来的狗会是藏獒呢,但探进来的这个狗脑袋,长得很怪。
    它确实有藏獒的特性,却鼻子尖尖的,更有种阿拉斯加雪橇犬的感觉。
    它对我很亲切,也不多叫唤了,对着我脸一顿猛舔。
    这把我恶心的,想想看,它那大舌头从我下巴开始,一条直线的舔到头发时,我脸就跟被浆糊弄了一样。
    我实在受不了,一把将它推开,又起身往帐篷外冲出去。
    但当我看到外面的情景时,一时间愣住了,我第一反应是,咋这么多呢?

  ☆、第二章 斗狗

帐篷外少说有十条狗,个顶个的大型犬,一看也是藏獒和阿拉斯加的混种。
    这些狗对我出乎意料的热情,全跑到我身边,争先伸舌头舔我。
    我身子没那么壮,被这么多狗一顶,很不争气的往后退了几步,又回到帐篷里了。铁驴本来往外出,跟我顶上了。他使劲推我一把,又把我弄出去了。寅寅也随后出了帐篷。
    我整个人有点犯懵,问他俩,“这次不是找姜绍炎么?咋又换套路,要在这养狗了?”
    寅寅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说我咋这么笨呢。
    黑汉子也回来了,寅寅凑过去跟他说起悄悄话,铁驴比我懂得多,指着这些狗解释,“徒弟,这狗不是用来养的,而是用来拉雪橇的,看到那个没?”
    他指着一个地方,这里有一个很大的雪橇,上面堆了好几个大包。
    我还是不懂,也直说,“为何不用马来拉雪橇?”我记得刚才遇到的那三匹藏马,都是很雄壮有力的。
    铁驴摇头,告诉我,“这次既然要去小北极,那里冰天雪地的,不适合马的生存,反倒用狗恰当,另外狗也好养活。”
    话赶话的,这时寅寅还插了一句,让我和铁驴喂喂狗。
    黑汉子指着一个空帐篷,说狗粮都在那里。我咋想咋觉得被黑汉子摆了一道,心说就算我们租了狗,但交接前他也得把狗喂饱了吧?
    我和铁驴也没因为这点小事多说啥,我俩奔着那帐篷去的,钻到里面后,我看到一个大铁桶,掀开盖子一看,里面满满一下子泔水。
    其实泔水是用来喂猪的,我真替这些狗感觉不值,它们的伙食实在太差了,但在用什么喂狗这件事上我做不了主。
    我自行把铁桶抬起来,拎到外面去。铁驴晚出来一步,拿了一个黑盒子。
    我一边招呼狗过来吃泔水,一边看了黑盒子一眼,里面装的全是一块块的皮。我还要来一块摸了摸、闻了闻,很腥。
    铁驴说这是鹿皮,也要用来喂狗。
    我简直不敢相信,也头次听说狗吃鹿皮的。我又多问了句。
    铁驴指指身后,也就是小北极的入口跟我说,“去那里的话,我们生存条件很苦,这些狗也会面临饥饿。把鹿皮喂到它们肚子里,这东西不易消化,它们会多熬一阵的。”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喂泔水并没啥难度,这些狗都主动抢着吃,但等涉及到喂鹿皮时,我彻底不知道咋办的好了。
    我选了一个黄毛狗,觉得它是这群狗里最乖的,我把鹿皮举到它嘴前,它看都不看一眼。
    铁驴也留意我的举动,他来气了,说我太温柔,之后他站起身,猛地用双腿把黄毛狗夹住了。
    铁驴多大力气呢,这狗试图挣扎,一点效果没有。铁驴还双手紧紧扣住狗头,把狗嘴掰开了,那意思他的工作都做好了,剩下看我的了。
    这是强行喂鹿皮的节奏了。我回到帐篷里,找到一根粗铁丝,这原本是用来串肉的。
    我用它顶着鹿皮,把它慢慢送到狗嘴里。跟我意料的一样,等鹿皮卡在它嗓子眼时,它忍不住的作起吞咽动作来。被吞咽肌一带动,鹿皮整块的就去了。
    铁驴赞我一句,我又喂了第二块,等再想喂第三块时,铁驴制止了,跟我说,“徒弟啊,你要把狗肚子全塞满鹿皮么?那就不是抗饿不抗饿的事了,它会死掉的!”
    我一想也是。我俩放开这只可怜狗,又对其它的下手了。
    反正费劲巴力好一通,我俩把这些狗都喂了个遍。它们既吃了泔水又吃了鹿皮,全肚子饱饱的趴在地上,也没刚才那么闹和了。
    这期间寅寅和黑汉子也谈完了,我没留意寅寅给没给黑汉子钱,但黑汉子裤兜鼓囊囊的,还一脸笑容,估计是得到好处了。
    黑汉子还带我们看看雪橇和上面的行囊,行囊里有钩子、绳索、铁锹这类的工具,还有食物及一把猎枪和三个左轮枪。
    光凭这儿,我觉得黑汉子不简单,连枪都能弄到。
    我们仨都挺高兴,又招呼黑汉子一起去帐篷里喝酒。我知道这酒很烈,就故意找理由不喝。
    铁驴跟黑汉子较劲,他俩还斗起酒来,结果是两败俱伤。他俩相互抱着躺在帐篷里睡起来。
    这帐篷坐四个人没啥问题,但躺了两个人后,再没啥多余空间了。
    现在都天黑了,寅寅的意思我们明儿一早就去小北极,现在各自睡觉保证体力,我俩也没法再在这个帐篷里躺着,就只能出去选别的空帐篷。
    我本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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