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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羽和区白月的灵异事件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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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我的关门弟子,居然这么不孝!今天开始在我这里修行,没我允许不许下山!”老头眼里喷火“你要敢像上次一样偷跑看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可是爷爷……” 

   

  “没有可是,我已经和你妈说过了,他们都知道,所以你就死心吧!” 

   

  原来是早有预谋的:“啊……”冯羽这下真是欲哭无泪了,想象中老妈现在在家里优哉地看着韩剧,臭狐狸悠闲地霸占着自己的床的样子。 

   

  垂头丧气地跟着暴怒的老头儿走到屋前,想象着未来苦难的日子,眼前一片漆黑。 

   

  “想早回去也不是不可能?”老头在走进门前突然停住脚步。 

   

  “啊?”差点就撞上去的孙子猛地抬起头,虽然心头瞬间一喜,不过理智和直觉都立刻告诉他,绝对有什么苛刻的条件正等着他。 

   

  爷爷转过身来,老脸上绽开一个笑颜:“你跟我来……” 

   

  果然,心里想着,脚下却不得不跟上去,悲哀,心中是甚似昨日的悲哀……区白月,你那项圈上被我施了‘缚鬼术’,没人能帮你解开,在我没回去之前你是不能幻化人形或使用其它法术的,哼,别以为逃走了就有好日子过!诅咒你半路被毛皮贩子抓住,做成裘皮大衣……的边角料!如此这般在心中赌咒发誓了一番,他这才稍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你来看看这个!”爷爷指着眼前一棵很大的梅树。 

   

  冯羽粗粗打量了一眼,看它那粗壮丑陋的枝干,应该是有些年头的老树了,树上的白花倒也开得格外艳丽。问题是,从这个树周身都散发出一种摄人的浓烈妖气。“好重的妖气,该不是老树成精了吧……不过树精会有这么大的妖气我倒是第一次看到。”冯羽颦着眉,道。 

   

  “你错了,这是一棵‘血梅’。”老人正色道。 

   

  “‘血梅’?” 

   

  “你看好……”爷爷说着从口袋里摸出把铜钥匙,剑指抚过匙口,同时念诀:“辟空斩。魑魅避走。疾!”疾字甫出,那把铜钥匙就化作一道金光“倏”地一声斩落了一根寸把粗的树枝。大树仿佛吃了痛般剧烈抖动了一下,白色的花瓣扑落落如下雪般洒落。冯羽置身花雨中正有几分陶醉,却见那树枝被割落的创口上竟然汩汩地涌出红色的汁液来,那感觉就像是动物伤口上流下的殷红血液。 

   

  “血……这棵树居然像在流血……”冯羽说着禁不住伸手去触那红色的液体。 

   

  “不能碰!”爷爷急忙大声地想喝止他。 

   

  “呀!好烫!”仿佛被灼伤一样,他猛地缩回了手。 

   

  “没事吧……”老人关切地抓过孙子的手来看,确定无恙才放了心“‘血梅’这种妖物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据传说是一种极恶的妖怪,树如肉身,伤之可见血,食人精气开花,四时不谢。刚才我用金气克了它的木气才能伤它,但很快就可以复原。”这时再看,那‘血’已经止住了,结成一个暗红的痂。 

   

  冯羽略一沉吟:“用火烧行么?既然是木气至盛的妖怪,那就一把火烧了它。” 

   

  “我试过砍倒它,也放火烧过它,可是过不了两天在不远处又会有一棵树变成‘血梅’。这妖怪狡猾的很,不但有时会隐藏自己的妖气,还会对碰它的人施‘摄心术’,要不是我发现及时,已经有两个碰了它的茶农险些被它吸成干尸。” 

   

  “这么说,这‘血梅’不是梅树而是附身在梅树上的一种妖怪咯?”想到刚才自己如果没有被制止可能就被吸干精气变成干尸了,冯羽也忍不住头皮有些发麻。 

   

  老人用欣赏地眼光看了他一眼:“看来脑子还行……没错,这妖怪附在梅树上就是‘血梅’,还有‘血樱’,‘血杏’。不过书上对它基本没有记载,也没人知道妖怪的本体是什么样。” 

  “所以爷爷你才造了这个阵把它圈在里面啊……” 

   

  “切……你以为我是无聊才做这种事情啊?”老头没好气地说,就某方面而言,他们冯家的人还真是有很大的共同点“你小子可以解决这只妖怪么,我就早些让你回去……” 

   

  “诶……这不是为难我吗?连神通广大的爷爷都无法解决的妖怪……”冯羽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 

   

  老头果然中了激将法:“如果你先解决了它,我就立刻让你回家!” 

   

  “那一言为定?” 

   

  “我既是你爷爷又是你师傅,怎么可能食言自肥?一言为定!”爷孙俩击掌为誓。 

  冯羽转而堆出一脸笑:“不过爷爷师傅可不可以先给我午饭吃啊……我早上喝的粥,现在快饿死了……” 

   

  “没问题,午餐也是粥……” 

   

  “不是了吧……” 

  下午的功课是劈柴,烧火,扫院子,喂鸡,洗衣服……老头美其名曰在锻炼心智之前先要锻炼好身体。在干完所有活之后,换来的是两餐清粥酱菜。冯羽走进自己的小卧室时,觉得全身骨头都像散了架一般,肚子也饿得连声抗议。“这修行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这死妖怪怎么解决啊……”他自言自语着,任凭自己接受地心引力地砸在了床上,看来只有睡着了才能摆脱这一切。肚子在大声地叫了两声之后,冯羽的感观迷糊了起来。 

   

  朦胧中,早晨似乎被灼伤的右手食指上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冯羽极不情愿地半眯起眼睛,借着射进窗棂的月光,隐约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床头“区……白月?要睡你就过来睡,别舔我……” 

   

  那身影依旧一言不发,一动不动。他不得不打起几分精神,摸索着戴上眼镜凝神看去,床前站立着的竟是一个白衣席地的青年女子。冯羽不看不要紧,稍稍仔细看她,心中竟如漏了一拍似地顿起一阵悸动……如银的月光下,这女子美得叫人心疼,雪白小巧的脸颊上那粉嫩的樱唇微抿着,一对点漆般乌黑的眸子仿佛两潭幽深的湖水,水面上氤氲着一层雾气。美人这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任哪个男子看了都会心潮澎湃。冯羽是男人,所以自然也看得如醉如痴:“请问……”女子也不答话,深看他一眼后,转身朝门外走,冯羽也痴了似的鞋也不穿就紧跟上去,白衣女子那一头乌发仿佛水草般深深攫住了他的心。跟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上走,冯羽的脑海中就完全只有这个美女的模样,他只想看她,想叫她的名字,想保护她,让她笑……不觉间,女子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血梅’,一树的白花在月色中美得妖艳异常。冯羽也停了下来,见那女子转过身来,回眸间,珠泪滚滚而落“求求你,救救我……”说罢就被树身吸了进去,她朝冯羽伸出一截皓腕“救救我……”冯羽情不自禁地也伸出手去…… 

   

  “嗖!”路边茶林中窜出一道银光猛地撞开了冯羽“九雷狐火。焚!”只听“噼啪!”一声,那美人的皓腕顿时被一团青紫色的烈焰包围,转眼间烧成了一截焦炭。 

   

  “好疼……”冯羽摸着在地上撞痛了的脑袋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银发男子正侧对着自己,金色的瞳眸中是飚伸到极致的杀意,而他手上颈上却已是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区白月……你怎么……”他知道,那些伤一定是区白月强自用力冲开禁咒时留下的。硬性冲击咒术就是要承受住咒术产生的巨大伤痛,而“禁术”就是因为要冲破它的代价过于痛苦才具有了禁锢妖精的作用。区白月虽然有千年的道行,但是妖毕竟还是妖,要挣脱这“缚鬼术”也定要忍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月色下银发的男人周身散发出的强烈妖气激的四周梅树阵阵晃动,白花纷飞,如雪如雾……他抬手抹了下颈上的血,雪白的项上竟是一圈咒文深深地蚀刻入肉。“你别动!那妖和你的‘纲’还没有断开。” 

   

  冯羽原本定定地看着他,听了区白月的话突然就觉得食指上原本酥麻的感觉大甚,忽然,手竟不受理智控制地牵着整个人朝前伸去。“啊!”冯羽心中一惊,经过刚才的那次撞击,冯羽知道自己一定是中了“血梅”的“摄魂术”。没想到这个妖怪居然这么歹毒,在他早上碰到它的“血”的时候竟在他身上种下了“纲”,所以即使他不为“摄魂术”所动,也会自己乖乖地走过来。他虽然脑中电光火石,人却已经堪堪离那妖树不到一尺距离,眼见着自己的手不受大脑指挥地要伸上去。 

   

  一把大力突然由肩上传来,冯羽被区白月一手扳住肩头,剑指直指他伸出的手:“灼!”听区白月在身后一声断喝,看不见得“纲”瞬间断裂,冯羽的手指突然恢复了知觉,一种强烈烧灼的痛感一下传达上来。 

   

  “啊呀!痛!痛!痛!”连忙跳着脚摔灭手上烧着的蓝色火苗,虽然被烧疼,不过从下午开始一直集聚在胸中的窒闷感也经这一烧而为之一扫。他心知,那是区白月用自己的狐火帮他祛除了身体里的瘴气,嘴上却不依不饶:“喂,你这狐火怎么烧起人来这么疼啊!” 

  男人一手还揽在他胸前:“你们用‘三味真火’烧我比这还要疼!” 

   

  “我可没有用‘三味真火’烧过,你……”冯羽转过脸来,正对着区白月落下来的眼光,想转开脸,却瞥见他颈上深深的伤和淋漓的鲜血,不禁全身一颤 。 

   

  “不是你……” 

   

  冯羽感到肩上湿湿热热的一片,知道定是欧白月用手扯断咒文项圈时把手也伤了。执起他一只手,果然那原本漂亮白皙的手掌中的皮肉全都翻了开来,鲜血不断涌出,两只手上全然找不到一块好肉。冯羽心中毕竟不忍:“很……疼吧……” 

   

  “还好……”区白月似乎不是太在意这伤势。 

   

  “跟我回去,我帮你包一下。”冯羽从那双手上抬起眼“顺便拿点衣服穿……” 

  狐仙眯起眼温柔地看着月光下的那副宽边大眼镜,摇摇头:“我得走了……你也早点回家去……” 

   

  “诶?”冯羽正要提问却听到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小羽!小羽!你没事吧!” 

   

  “爷爷……”冯羽看到老人打着手电急急追过来“我没事!” 

  再转眼,区白月已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上斑斑的血迹,和身上残存的它独有的那一抹菊花香…… 

二 

   

  直到第二天早上,冯羽才让爷爷勉强相信,自己并没有受伤,也没有被什么妖怪附体。不过经这一吓,老头儿不再让他做出去做重活了,只让他在家里做些家务,其他时候看看书,走走禹步,画画符,入入定倒也轻闲。不过他有事一直放心不下,放心不下那只为它受了伤的银狐。不知道它是不是回去了,伤势如何,有没有回到家了……每念及此,他都想出去看看,还有那棵“血梅”,如何才能铲除它呢? 

   

  第三天,终于乘爷爷外出的空当,冯羽偷偷溜出了小屋。离开花阵走到半山腰,听见花林中几个采茶妇正在摘明前的碧螺春“上次山顶翻车以后还有人没有找到啊?” 

   

  “是啊,好像警察把车拖走以后就找不到原来车翻下去的地方了。” 

   

  “乖乖,不会是有鬼吧……” 

   

  冯羽耳中听着,这找不到的地方应该就是爷爷的阵了,不过翻车是怎么一回事?停下脚步: 

   

  “阿姨,这个翻车是怎么回事?” 

   

  “小弟弟你是来赏花的?”农妇好奇地看着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的男孩。 

   

  “嗯……刚才听到阿姨说……” 

   

  “小弟弟你不知道”一个采茶妇直起身“这里前段辰光有几个年纪帮你差不多的小孩自己开车来白相(玩),车开到山顶上不晓得怎么就一下翻了下来。车上四个人,死了两个,一个重伤,还有一个到今天都没找到,你说怪不怪……” 

   

  “听说啊,那死掉的两个是正在谈朋友的。另外住医院的男的和不见掉的女的也是朋友,爷娘都作孽哦……” 

   

  几个妇人说着说着也唏嘘起来。 

   

  冯羽听了,心中突然一动,那起车祸,和“血梅”不知道有没有关系呢?告别了几个妇人,他决定先不回家了,他要去山顶看看翻车的现场。爬到山顶才发现原来有两条上山的路,除了自己走的,还有一条宽一些可供小型车开上山来的土路。路并不是建筑在易发事故的陡地势上,但在靠近山体一边却有大片的草木被压倒的痕迹,想来那车就是在这里翻下山的。冯羽七手八脚攀过那片杂草朝山下一望,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眼前正对着的是一片梅林,可是以随身带着的铜镜护住心脉不被“木”气所侵,再看下去,那车辄一路冲下,竟正对着那株“血梅”! 

   

  “快点回去吧……”耳边突然响起的,又是那个人熟悉的声音。 

   

  “区白月!”冯羽急转过头,只见穿着黑色高领线衫牛仔裤,松松挽了银发男子正像以往任何一个时候一样闲闲地看着自己。“你怎么在这里?”他领口出隐约露出的一截白色绷带还是让他感觉有点难过。 

   

  狐狸眼神依旧的淡薄:“既然逃了就快走吧……这个妖怪不是你可以对付得了的……” 

   

  “又是这种话,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什么?”冯羽现在其实是最最不愿意和他顶撞的,但是听到他那种仿佛什么都无所谓,又什么都了然于胸的超脱言语,他又实在是忍不住自己不满的爆发。 

   

  区白月叹了口气,它实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类的执著,纵然活了一千年也无法理解。当年那个人也是,每每为了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甘愿自己以身犯险,为了追求所谓正义吗?为了天理?他当年也是这么说的,为了天理,什么才是天理……摇摇头,区白月不愿再想下去了,过了这么久,那个人的那些话依旧深深地镌刻在它的脑海里,就如同它身上和冯家订下的那道血契,只要它区白月一息尚存就不会改变。可是,为什么看到冯羽就会不自觉地想起那个人呢?明明看到冯家其他人都不会有这种感觉的,难道仅仅是因为长的相像么?区白月这次决定把实情都告诉他,每次为了保护他而隐瞒的真相,最后都会被他自己发现,不仅仅同样造成了伤害,还让自己无端做了恶人。它和他之间除了那个契约就什么都没有了,不是吗?所以,只要是不让“主人”受到身体上的损害,它对他本来就没有任何义务。“‘血梅’是活的人。”金色的瞳仁里瞬间映出冯羽吃惊的表情“‘血梅’这种妖怪,都是人变的……” 

   

  “人……变的……什么意思?” 

   

  看着眼前人后退着,一脸的惊恐和不相信,区白月心头蓦地一阵牵动,这种感觉!为什么看到他伤心难过自己会心疼?一定是因为他们长得太过相像的缘故,狐妖在心中这么默默提醒自己。“你们人类不是早就说过‘魔由心生’吗?这所谓的‘血梅’,‘血樱’本来就是活人心魔具像而成,所以普通的法术无法破解。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最后它还是忍不住要劝上他一句。 

   

  冯羽听着区白月的话,心想它倒是难得的坦率。它既然知道这“血梅”的来历,自然也会知道消灭它的方法:“那,怎么才能消除它呢?” 

   

  “只要不管它,等它过上一段时间,执念一消自然而然的就会恢复的。” 

   

  “要等多久?” 

   

  “应该不会很久,执念不深的过一两个礼拜也许也就消散了。” 

   

  冯羽一听就急了:“这可不行!过上半个月这里的梅花就谢光了,这梅隐阵就无法发挥效力,要是到时候这‘血梅’的执念还没有消散,那岂不是会危害到别人!有没有别的更快捷的方法?” 

   

  区白月知道他一定又要管这闲事,心中不觉间腾起愤懑,为什么,为什么这家的人都是这么的好管闲事?难道这就是天理?“方法是有的,如果你要求,我会去做的。” 

   

  “什么方法?” 

   

  “我会处理的……”他一定又会纠缠不休了。 

   

  冯羽仅听它的话,就判断那方法一定有相当的危险:“什么方法,你先告诉我!”它说它会处理,自然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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