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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哪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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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韩城县,杏花村中有家园……”,奇怪,应是小生的唱段,怎么让女子来反串?就是反串也得用男生的行腔,完全是旦角的委婉并包含凄凉,我接唱到:“姐弟姻缘生了变,堂上滴血蒙屈怨……”,女子不唱了,前面突然燃起一盏绿色的灯笼,怪哉,喜事是红灯,丧事是白灯,这绿灯笼是什么说头?雨停了,借着这绿色的灯光,我现自己仿佛进到了一个巨大的迷宫里,我站在一个不规则的十字路口,脚下是雨水洗得亮的青石路,四围是蜿蜒崎岖的小巷,青石墙壁高有数丈,置身其中,好比被监禁起来,如果有一个制高点,一定能掌握你的任何行踪,这简直就是露天的金字塔内道,但畅快多了。

    那绿灯笼悬挂在一个古老的宅门前,与石壁接壤的是木制的斗拱结构的复杂的门庭,迎面是一个影壁,上刻着仙鹤,门楣上悬着一块匾额,上书:沧海一粟。此为何意不猜也罢。我还沉浸在戏曲当中:“那一女子,既然和了我的戏,却怎地不现容颜?”,却听到:“呀呀——呸!好一个不知羞耻癫狂美少年,照了你的路,开了你的眼,难不成还要奴家与你递茶端饭?”,我继续道:“敢问姑娘此为何处?夜静更深,怎么你一人在此做梨园?”,声音问:“小子可敢摘那盏灯?”,我笑答:“有何不敢?只是太高,怕心力不及。”,她也笑道:“可愿奴家一助?”,我作揖打躬:“烦劳姐姐一助。”,当我抬起头时,那绿灯已经在我手上,是一只人尺骨挑起的绿色纱灯,我有些得寸进尺了:“敢问姐姐可否愿意前面带路?”,她冷笑道:“你既敢接这灯,还需他人引路吗?奴家去也。”,看来,她的任务完成了,可那锣鼓声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呢?

    偌大一个豪宅,竟然没有任何动静,那女子一走,只剩下寂寞和阴冷,孤身一人在这千曲百回的错综巷道中漫步,最不能忍受的还是孤独,我倒是希望那秦腔再唱下去,随意地走着,看到路旁一个拴马石桩,仔细辨认是元末的,有明显的胡人雕刻风格,这使我想起了在渭北高原上看到的那些堆砌的石桩,大致相同,如果我是到了那个时代,那就奇了,因为那时真正的戏曲还没有构成,尤其是京剧,而秦腔也深埋在民间,到了清朝徽班进京才正式得到承认,秦腔,一个几千年的古老剧种,中华戏曲的祖宗,几乎奉献了所有行当,更成就了京剧,当它把脸谱的秘密公开给京剧后,便与国粹二字擦肩而过。不对,元杂剧是当时的正剧,那女子能跨世纪到6oo多年后来演唱吗?至少她前了4oo多年,奇怪的地方没有奇事便不足为奇了,我累了,放下了那盏绿灯,坐在了一个伸出的石槽上。

    “狂生无理!敢坐在我头上?”,我开始有些不讲理了:“恕我无理,可到处都是狭路,无一处可栖身,你总不能让我一直走下去或是就地而坐吧?你们练傻小子呢?”,它得意了:“哈哈!你终于承认自己不讲理了!可你不是傻小子,你是个十足的犟小子!而且爱恶作剧。”,我生气了,把那盏灯扔到一边:“说我什么都行,就是不许你说我犟!”,只听另外的声音:“你可真是没有良心,我为你服务了这半天,竟然遭你一掷!”,又是谁呢?低头看去,却是那盏绿灯,它自己漂浮到我面前:“没我给你掌灯,你能看到路吗?看,好端端的一根骨头被你摔出些骨头碴子,有失雅观。”,我惭愧了,原来是人家用自己的尸骨在为我服务:“实在抱歉,确实是无意之举。”,我站了起来,拿起灯笼,准备与那石槽道别,不料它已经不见了,我得继续往前走。“丢掉它,随我来!”,一阵无形的力量把我往后拉,那盏绿灯笼在与它争我:“别听它的,有灯才能照路!”,两种力量,我无法断定谁是帮我的,我在思考着,做着最终的选择,在这里,无所谓前进或后退,找到能走下去的路就是正确的,

    绿灯突然悬到了我耳边:“你若不怕就往后看,别说我没提醒你!”,我转身看去,只见身后的石壁墙上贴着一个个人形的东西,的确是人的形状,我挑灯过去看个究竟,原来真是人,是被剖开的人,他们的五脏全露在外面,血淋淋地敞开着,这分明就是在吓唬我!我得再走近些看,终于我做出判断:“你们非死人即鬼魂!走开吧,我不怕,只是感到恶心!”,因为,我现那些东西的心脏不再跳动,并且五脏搭配不一致。“谁说我的心不跳了?!”,我感到手上有个东西,原来是一颗瘦弱的心脏在我手里跳动,我想吐,但必须忍住,否则就算输:“你是冰冷的,没有温度,我把你埋了吧?这样你好有个归宿。”,那颗心脏突然从我手中飞出:“天下竟有如此胆量之人,我逃也!”,我笑着追它:“心脏哪里逃!看我吓唬你!呜呀呀呀——呆!”,我的叫板吓得它不知去向,我回头去找那盏灯,它也没了,看来,它的任务也完成了,接下来我该怎么走?寂寞又回来了,这可该如何继续下去?又是长时间的无声、无语、无风、无星月,真是一座静止的怪宅!我得找破口,仰望沉沉黑夜不禁兴叹到:“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如何临浩魄,不见月中人?”,却听到高处有女子声回应:“兰闺久寂寞,无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应怜长叹人。”,总算是偶遇西厢了,我顺着声音寻觅过去,猜测着这个崔莺莺是怎样的形容,自叹不是张生,但也看不起张生委屈于老夫人的强求:相府不要白衣郎。再去科考,便丧了气节,我若是他,有孙飞虎这样的挚友,索性从军弃掉文章、砸了那瑶琴,携那美人私奔才是正理。真是百无一用是理。

    一直想着《西厢记》,更讨厌欢郎的多嘴、红娘的无奈,我看分明是红娘先中意张生,所以才纵容张崔二人先煮米,深更半夜,欢郎年幼,怎能知晓这男女之事?又分明是红娘从中挑拨,这样的媒人实在是可恨!她教会张生更加懦弱,相思病卧,我可不愿做这没出息的男儿,尚且不如黛玉之病态,临死还要愤怒焚稿。“那一少年,你吟得君瑞之句,可否愿行他之为?”,我道:“我宁可落草为强人,也不愿艾艾自怜,好没出息的一段爱情!十里长亭断送了一个义字。”,那女子叹道:“呀——好一个外柔内刚风流少年,竟有这般风骨!你可愿到敌楼来找奴家?”,我当然愿意了:“豪门深宅,道路崎岖无尽,且要与那鬼怪周旋,不知何时能至敌楼与姑娘一叙?”,“常言,书到用时方恨少,路欲行时觅无踪。该找见的时候自然能找见。”,声音飘摇跌宕,只听那音色,便知道不会是世俗之辈,必须一会,一会而已,别无他念。心中有了目标,精神便也抖擞振奋,怪,朦胧一弯昏黄月牙破云而露,点点星辰也时时绽现,仿佛是苦尽甘来了,可苦又从何说起呢?“美男,喝杯美酒吧?”,一只精美的玉盏送到我嘴边,闻到血腥味道,我愤怒一击:“渴死不饮!”,又有一只枯瘦的白骨爪伸过来:“上好的人心肝儿,保你不饿。”,我挥拳过去:“人岂能吃人?饿死不受!”,我一心向往那敌楼,必须有忘我之举,突然,我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不省人事……

    (于西安市中心盛顺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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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我在鬼庄园里大开杀戒

    四十、我在鬼庄园里大开杀戒

    昏沉沉不辨东西,乌压压莫见南北;却听见绕梁余音肝肠寸断,一曲《广陵散》,在夜色中演奏,更多了份压抑,渐渐想起那段故事来:

    讲的是春秋时聂政刺韩王,聂政之父亲为韩王铸剑,剑虽成但过了期限,被韩王赐死。韩王喜欢听琴天下皆知,聂政便决意扮作琴师接近韩王,为此,他在山里隐居,请了位琴技卓的老师教他弹琴。数年后聂政学成,刺杀韩王计划开始实施,为通过关卡不被人认出,他以漆涂脸颊,用石头砸掉牙齿;并吞火炭把嗓子弄哑,这时,他的琴技已是天下无双了。于是,他便在在京城门楼下弹琴,“观者如堵,马牛止听”,韩国人都被他的琴艺征服了。酷爱听琴的韩王闻得城外有这样一位弹琴高手,自然是想近而听之,就派人把他带进宫里献艺。进宫时,聂政弹的琴曲博得韩王和群臣的赞扬。就在这时,聂政突然从琴腹中拔出事先藏好的匕,上前将韩王刺死。为了不牵连亲友,他当场割下自己的眼皮、嘴唇、鼻子、耳朵,彻底毁坏了面容,自刎而死。韩人将他暴尸于街头,悬千金,征闻这刺客的姓氏和籍贯。《广陵散》全曲共有45个乐段,初听似舒缓、沉静、淡然,但细听,渐渐可品出曲者暗含的长久的压抑和给予聂政刺韩王的理由。

    现在这琴声,非高手无法达到此境界,几乎不是境界了,简直就是聂政在弹,宫商之抚,不在那几个音的滑动,而是心思的宣泄,能从胸怀扩撒的曲子,才能抓住听者。我只是在闲散之余,偶尔欣赏一下古人的雅兴之作,大多都沉浸在贝多芬、柴可夫斯基、特别是拉赫玛尼诺夫的钢琴协奏曲里,而我真正会一点的是西洋管乐,但更能打动我的是弦乐,中国的也不例外,尤其是古曲,眼前这《广陵散》,便是我在孤独或平息悲愤时常听之曲,我不想泄愤怒,而是以更大的愤怒来压制自己微小的怒气,不久,我会觉得,聂政杀气之重是我不可取的,只有正义的战争可为之拔刀一战,除此之外,都是人的私欲作祟,全然是个人恩怨的复仇之举,但聂政之举也算是对暴虐的一种否定,至少他警示了后来的许多君王,尤其是当他们听过这《广陵散》。

    “你可有仇人?你可有冤情?你可有挥刀的勇气?”,琴声断后便是这样的一连串提问,我勉强回答道:“仇人,可随着时间和环境的改变忘记他;冤情,可以努力将其申诉直到最后一刻;而挥刀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杀了我所爱或直接向我挥刀,动刀的必死在刀下!”,他非常认可:“你是个理智的杀手,并且比曲中的人物更有杀气,他为死而动杀机,你却是为了活下去也许大动杀机。他的杀人和自杀是有几分无奈,而你若杀人是为了让他知道他该死。”,他把我读解的连我自己都为自己的性格缺陷感到无法辩解,正如他所说,我若真的动了杀机,会不顾一切地想着怎么去杀那该杀之人,不会设计什么过程,只为目的而去。他说的没错,一旦我走上杀场,我的一切后顾之忧都全然不顾了,因为那是我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会比聂政更理智些,不会那么惨的自杀,我必须让人们知道是我做的,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我从不怕什么,因为那将是一切的结束,也是新的开始,我要让错的不再错下去,故此,我不会毁了我骄人的容颜,这样才更壮烈些,至少日后的演义中会给我一个美的形象做符号,即使我杀气冲天。即便如此,我还是非常敬佩聂政其人其事,并非赞赏他的杀人成功,而是他的非凡勇气和忘我以及专注。我不赞同杀人,但认可杀人者必偿命。

    “如今将磨的锋利的刀剑给你,你选择什么?”,我毫不迟疑地回答:“我选剑!”,他又一次再证实他对我的判断:“你是个必须置人于死地的冷面杀手,因为你若动杀机,是因为对方必须得死,已经没有理由了。”,他把我分析的让我毛骨悚然,的确,我从未用利器伤害过任何人或动物,但如果有人到了我非动手不可的地步,我只有让他结束生命,哪怕是留一条残废的生命都不行。我太可怕了!“你是很可怕,可要让你动杀机是件很困难的事,必须理由绝对化。”,我回答:“没有相对!我不可以走到生命的绝望处,如果一无所有,我也将使一切一无所有!”,这还是我吗?一个连小动物死了都会很哀伤的男子汉,曾为这种情感羞于启齿,他解释到:“哀莫大于仇。你也许会为了被怜悯的人去杀人。”,不行,不能让他再继续分析下去了,否则我便是个十恶不赦的怪异杀手了:“说吧,让我杀什么?”,他用力的挑动了一下琴弦,只听崩的一声,琴弦断了:“你去吧,我见到了比聂政可怕数倍的杀手,他是被迫的,而你是固有的,我只能告诉你,你将要见到的,都是对你大动杀机的,他们都欲置你于死地,只是要你自己判断该杀哪个。你这样的人太可怕。你去吧!”,

    当我拿到那把锋利的剑时,立刻感到自己像匹凶猛的狼,那狼告诉其他生命:“我可以为了争抢食物受伤,但你最好不要伤害我狼崽子,否则,千里迢迢也要索你性命!”,的确,在诸多动物中,我唯一敬佩的是狼,尽管我与它们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但我非常欣赏它们的一意孤行和对生命的执著,尤其是它们在护卫自己的孩子时那种不顾一切的奋勇精神,是任何动物和人所无法相比的,它们虽然栖息在旷野,但在我看来它们却具有高贵的生命品质,它们是桀骜不驯的典范,我喜欢,但我恰恰因为喜欢这个理由,第一个结束的就是一匹狼,一匹健硕无比的狼。它在暮色中用锐利的绿色目光注视着我,一动不动,它的目光告诉我:“我们俩,必须存留一个。”,我挥剑过去,它没来及嚎叫便毙命了,这也许是我残忍的本性的暴露,可我别无选择,因为他说过:我所遇到的,都是对我大动杀机的。只要想到杀我,就已经杀我了,它们在意念中已经杀了我,我不能二次死亡,我只有让它们彻底中断杀我意念!“你可真是残忍,它立在那里纹丝不动,你却在它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杀了它!”,我告诉她:“我们的动机都是杀死对方,我为什么要给它防备的可能呢?我不是聂政,先让它听完琴再杀它,那我早没命了!”,她现身了,是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似有几分挑逗我的意思,我也有了一丝怜香惜玉的情愫,但我的举动比解决那匹狼更果断,立刻朝她的颈项砍去,她那颗算得上漂亮的头颅咕噜落地,又有声音传来:“这一女子只是谈了她的看法,可你却如此凶残!丧尽天良!”,我也震怒了:“她勾引我,已经在为她的杀机铺垫,而她为那匹狼的死在鸣冤,说明她为自己欲杀我找理由,但我不能给她杀我的理由,唯一的理由便是不要被假象迷惑,外表的柔弱往往比狼更凶残!”,接下来呢?我还要做多少有悖常理的事呢?一个可爱的幼童告诉我:“伯伯,你杀了我妈妈!”,我以比杀那妖妇更快的度将这幼童一劈两半,但我还是理智的,没有丧失人伦。

    “短短的时间内,你已经置身于血泊之中了,你认为自己杀的都合理吗?”。

    “先,你戳破了我的心理底线,在我的意识中只有杀和被杀,我只能先制人或者说是制鬼!”。

    “可你依据什么来判断谁该杀谁不该杀?”

    “凡来进攻者,必杀无疑!”

    “可你毫不犹豫地劈杀那孩子似乎太过残忍,你至少应该迟疑片刻,他只是质问你?!”

    “那是他必须杀我的理由,我不能给他任何机会,因为他比妈妈更具杀机。实际上他并不只是想杀我,而是要将我碎尸万段!”

    “你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杀人是不需要思考的,因为那一刻,一切的**都成为绝望,唯一的目的就是将对方置于死地,你以为那孩子能用他的可爱和弱小迷惑我吗?越是看似不可能的越是最具威胁的。”

    “你接下来还要杀下去吗?”。

    “我不能等待被杀,只能靠下意识去做,我没有时间思考,我的判断就给凶手制造了任何杀我的机会!”。

    “你若杀生无数,会以自残结束自己吗?”

    “不会!我的初衷并非杀戮,你打破了我的初衷,我只能靠拼杀存活而非决斗。”。

    几乎每一次对话都是结束,因为我在时刻警惕着,我已经大开杀戒,不能被所谓对话牵制住,同时,我也为自己内在的这种疯狂且残暴的潜质而疑惑。这时,一具无头尸体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书生,求你救救我吧,我已经身分离了,可他们还要追杀我,难道我连余下的肢体也不能保全吗?”,当然,我挥剑将他剁成了肉泥。一个彪悍的勇士在追杀他,看到我完成了他的工作,非常气愤:“你这貌似潘安但却残忍无比的冷酷书生,你凭什么要干我的活?”,我笑了:“把你的刀放下吧?他不是你要杀的,你的话告诉我,你实际上是个外强中干的懦夫!”,他感到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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