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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哪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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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恁去向恁嫂子要一张姥姥的照片,待会儿给爷爷行不?”,我诡笑着:

    “听说姥姥年轻时可漂亮了!你是不是年轻时候追过她?”,

    “这么点儿人儿,说的这话咋那么不中听呢!”,他好像生气了,我得答应他:

    “爷爷您别生气,我去给你试试行不?”,我进屋去找嫂子说了此事,嫂子感到奇怪:“老家没你说的这么个亲戚呀,大概是刚到吧,走,领嫂子去看看,别慢待了老人。”,

    嫂子找到了姥姥七十多岁时照的照片,挺精神的,能看出来一点儿他们说的漂亮。我们来到了听戏的地方,老爷爷又出去了,嫂子把照片给我并叮嘱着:

    “待会儿老人来了恁把他领到屋里,俺得招呼一下,嫂子去忙了。”,我手拿着照片,继续看戏,可是老爷爷一直没有来,我把照片装到了上衣口袋儿,大概快凌晨一点了,刘哥和家人商量了几次:

    “戏班子的师傅们也唱累了,大伙都该休息了,结束吧?”,他时刻在注意着自己的警察形象,虽说主事的不是他,这我倒是赞同的,适可而止吧,主要是我听过瘾了,秋天的夜晚开始有些寒意了,刘哥却忙得满头大汗,他过来把外套脱了给我披上:

    “冷了就到你侄子屋里去,弄感冒了你嫂子可饶不了我!”,我从披着的外衣口袋里拿出他的烟,取出一支点上:

    “你抽不抽?给你也点一支?”,他无奈地摇着头,轻轻地摆摆手:

    “哎,你啥时候准备长大呀!”,他又去和人家商量结束的事了。那个老爷爷又出现了:

    “恁哥对恁可真是惯啊!”,

    “是啊,比亲哥好的多!”,

    “恁有亲哥吗?”,我不说话了,我突然想起来他要照片的事,

    “爷爷,你不是要照片吗?嫂子给我了,她让我带你进屋去。”,他又不见了,真奇怪,算了。戏终于结束了,我得向刘哥道别了,他看看我:

    “这都大半夜了,路上恐怕连车都挡不上了,和你侄子去挤挤,你们叔侄俩可是有共同语言啊。”,我坚持要走:

    “不行,孩子明天还要赶火车,我留下他会兴奋地不睡了,明天肯定起不来。”,都知道我的脾气,刘哥对一起出来送我的嫂子解释着:

    “这可不赖我啊,你兄弟就这脾气。”,嫂子也不强留我:

    “这脾气才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不像你,肉!”,我离开了那里,也就四站路,走快点儿也不过个几十分钟,城市难得这么安静,白天的喧嚣和稠密的空气完全褪去,马路宽敞,路灯华丽漂亮,不知不觉中现西安变得比过去美多了,尤其是北郊。我点燃烟,边抽边走。

    “孩儿啊,放俺出来。”,怎么是姥姥的声音呢?大概是幻觉吧,可声音继续着:

    “孩儿啊,恁把姥姥带出来干什么?”。

    “姥姥,您不是已经去世了吗?怎么还说话?您在哪里呢?干嘛让我放你出来?”,

    “恁这捣蛋鬼!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问个没完,他来了,恁咋不把他留住呢?”,

    “姥姥,你把我说糊涂了,谁来了?”,

    “这也是恁小娃娃问的事儿?恁和他说了那么多话,还不知道他是谁?”,我在努力地想,谁呢?是不是那个白胡子老爷爷呢?

    “就是他,那老东西,他来接俺了!”,姥姥的声音有些害羞之气。

    “哦,是你家老爷爷吧?!他不是在解放前和您走散了吗?”,姥姥叹着气:

    “恁可真是个机灵孩子!”,

    “可刘哥总说我是个犟小子,还说我是个惹不起。”,

    “他拿你当孩子看,恁哥可是个厚道孩儿,小时候为了恁俺可没少吵他,怪可怜的。”。

    “姥姥,我咋放你出来?你要是出来,找不到老爷爷该咋办?”,姥姥不说话了,快到城墙根儿了,我犹豫着不走了。

    “姥姥,我现在该咋办?”,姥姥还是不说话,

    “是秀珍吗?”,奇怪,是老爷爷的声音,

    “那俺姓啥?”,

    “复姓上官,原籍河南珙县张家村,恁右手腕儿上有块胎记。”,姥姥哭了,可她在哪儿呢?

    “孩子,我要的照片儿呢?”,我想起来了,在上衣口袋儿里,我拿了出来,但照片立刻不见了,只听见低低的谈话声:

    “这么多年,恁还记得俺?”,

    “当年,咱们就是在这儿走失的,七十多年了!”,我想我是完成任务了,可这事怎么跟嫂子说呢?我坐在城墙根儿底下抽着烟。

    “警官,警官,你醒醒!”,有个环卫工人在推我,

    “我不是警官,你看错了。”,“你这身警服多合身啊,我咋能看错呢?”,我才觉身上套着刘哥的警服,大概是他怕我冷吧,糟了,他的警官证在上衣口袋里,我拦了辆出租,司机问我到:

    “警官大哥,这么早是刚出完警,还是上班?”,出租车司机和我聊起来,

    “哦,刚下班,快点儿,家里有点儿急事儿!”,

    “好咧!绿灯,路路通!”,车子驶向刘哥家,这下,他上班就不会有麻烦了。

    我向西面看了一眼,那里是刘哥在小时候带我去玩儿的地方,我想起一件事,那是我初中快要毕业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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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二、深夜里,神秘的音乐声

    那是七十年代末,刘哥他们已经都当兵走了,没人跟我玩儿,我听说气象局后面的树林里有一幢小木楼,没人敢进去,说是闹鬼,具体闹什么鬼又没人说清楚,于是我判断:传说,纯粹的传说。那时,我已经上初中了吧。

    其实,并不是刻意要去的,而是那时夏天唯一的消暑方法就是扇扇子,晚上就是出去溜达,暑假了,没处去,白天还可以看看书,但晚上便要不断拒绝同学的邀请,内容都一样:

    “小孩儿,咱们去看电影吧?我特意买的票。”,

    我倒不是反感他们叫我小孩儿,本来就比他们小,而是我受不了电影院里的闷热,又黑又透不过气,再说,自从时代逐步回到正轨后,电影就开始倒着演,先是6o年代的,而后是5o年代的,4o年代,竟然又退到无声电影的回顾展,没有新片子,没劲。

    我决定出去走走,便到了城外气象局后面的小树林里,在阴暗高大的法国梧桐树丛中寻找那幢闹鬼的小木屋,可这里有好几处哥特式建筑,是哪幢呢?我沿着幽静、狭窄的小径走着,从傍晚走进了暮色,怕是要迷路,因为这里的树木相似,建筑也都相似,唯一的选择就是找到通往大路的小路口。一阵微风吹来,身上的潮湿成了接受凉爽的介质,皮肤表面的扩张迎来了清爽而后又传入皮下,使得血管能得到自然的抚触和缓解,要是有把扇子就好了,这里没有住人,非常安详,加之高大的树木在招风,唯一要做的就是驱赶不断造访肌肤的蚊子。

    前面的路灯照出了周围的轮廓,在一排木栅栏后面,有一幢与众不同的小洋楼,有些像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描写的柯察金偷枪的那家,但楼下的蒿草长得很高,里面传来响亮的蟋蟀声,这可是我强项,但没有带任何工具,即使抓住一只黄将军(蟋蟀中一种个头不大但特别有战斗力的),不久也会被攥在手里捂死,那岂不可惜?哪怕有张纸烟盒也行,从这幢楼的外表看,它里面一定是很久不住人了,据说这里曾是苏联建筑专家居住的小区,他们撤离后就闲置了,真可惜。

    为了外面草丛里诱人的蛐蛐声,我决定翻进去找张纸,叠个纸袋子,把抓住的蛐蛐放进去,明天好和那些大孩子去斗,我构思着怎样能赢得他们的蛐蛐罐,但我忘了,人家要么上了高中,要么已经工作了,好久都没人斗蛐蛐了,那些大孩子见了我总是说:“快上高中了,你不能再那么贪玩儿了,要么听你老师的,跳级吧?!”,本来就比同年纪的同学小两岁,再跳级,那不是自找没趣吗?谁还会和我玩儿?眼下却顾不了那么多,我始终怀念上小学时的游戏,那些上高年级的同学会主动找我嘣弹子、拍烟盒、斗蛐蛐,现在如果能在楼里找到一张纸,做成袋子,再抓住只能斗的蛐蛐,明天他们不会拒绝和我玩儿的。

    我把手伸进一扇有破口的窗子,绕过碎玻璃,摸到了关窗户的闩,小心翼翼地把窗户够开了,真走运,这回胳膊没有挂彩,我推开木窗,纵身翻了进去,借着远处的路灯余光,稳稳地落到了里面的木地板上,突然有一只猫窜了出来,它愤怒地叫了一声,从窗户逃了出去,我搅了它的美梦。木地板踩上去出通通的响声,我试着蹦了两下,屋里有点儿回声,外面除了蛐蛐叫,便是空中细微的蚊虫微波,真的是无人之境,有一个黑色茶几在窗户右边儿,好像上面有台灯,过去试着摸索,居然把台灯给弄亮了,这可是意外收获,屋里的一切一览无余,没有床,就只剩下这个茶几和茶几上的旧台灯,这里竟然还通着电!

    我推开了屋里的门,门通往楼道,我把台灯拖拽着往门前弄,差不多快到了,线不够了,否则会短路,但过道已经能看清了,它前面是拐到一个楼梯口的,我又在过道里找到了壁灯的开关,还能亮,真是令人惊喜,我借着灯光上了二楼,楼上是一间很大的屋子,仍是木板地,走上去声音更响,又现一盏壁灯能亮,虽然昏暗,但还是能看清屋里的一切,空荡荡的,几乎什么也没有。

    我在屋里巡视了一番,终于又在临近马路的窗户下现一个小皮箱,上面有个生锈的疙瘩,往右一扳,砰地一声,皮箱成为上下两部分,上面的呈9o°支撑起来,下面是一个圆盘子,这我在电影上见到过,是老式留声机,它旁边有手摇把,还有唱片没取下来,大概是走得匆忙忘了取吧,我把磁头搭在唱片最外圈,学着电影上摇动手柄,不久,它竟然出声来,唱片上写的是俄文,看不懂,留声机出的音乐声是钢琴协奏,到后来我才在音像店里找到了相同的声音,那是拉赫玛尼诺夫的钢琴协奏曲,可那时还没有那些音乐引进。我坐在窗户底下,静静地聆听这陌生的音乐,现在再听,才体会到它为什么当时那么吸引我:

    当旋律迭起时,我们当静静地倾听作者的叙述,读解创作的思想和内容,正如文字行云流水般倾泻时的漏*点,庞大的思想脉络被铺展开,遍及俄罗斯大地山川,我感受到作者苦苦思索后的放闸,尽情地让情感流泻在线谱上,让形象在音乐中树立起来,那是一种艰难的跋涉,正如每一个人的人生旅程无法停滞。

    伏尔加涨水了,春潮涌动着万物复苏的信息;西伯利亚刮起了最后一阵寒流,刺激着人们苏醒并不惧风寒地走出柴房;莫斯科河的水流开始湍急了,在城堡的人们有了新的空气可呼吸……辽阔的俄罗斯,森林在抖动着厚厚的积雪,山谷中的小溪在用力解冻奔向大的河流,人的思绪也一样,在广袤的天空中飞扬。诗人开始捕捉灵感,象蜜蜂采集花粉;工人渐渐地卸去重装,坚强的肌肤已开始敞露在晴空下;妇女们的脸已开始绽出春风般的粉嫩;少女们开始做盼望的遐想;多情的少年已准备好了各种设想,以浪漫而儒雅的方式等待追求爱情的机会;遥远的大海也翻腾起汹涌的波涛,向等待起锚远航的人们示威挑衅,一切,都在等待,在忍耐后开始等待,婴孩停止了因乏味而出的啼哭的抗议,对玻璃窗透射进的第一束阳光认真地眨眼、吮吸。

    噢,人们呵,该醒的都醒来吧!来听森林、大地、山川、大海的合鸣吧,这是上帝恩赐给人的灵感所酿制的令人群情激昂的振奋情怀,熬过了漫长而苦楚的冬季,必定会有这样的结果。飞扬吧,作曲的、指挥的、演奏的、台上的、台下的,让旋律在心中飞扬,让心在思绪中飞扬,让希望之脉动把漏*点挑起,跨越苦难的岁月,在春天未到之前,静静地,静静地,在心中暂且休息,抚平内心的旋律,整理好思维线索,耐心地聆听,静心地等待……

    我沉醉在这陌生但却震撼我灵魂的音乐中,突然,我听到楼下有人对话,一个纯粹的洋腔洋调的妇女的声音:

    “张,我不同意您的观点,不管是我们变修,还是你们保守,这都不能否定你我的感情,我们在莫斯科上学时一直都在一起,我因为爱你才来到你的祖国。”,

    “莉莎,我理解你的感情,可我当时就告诉你我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能抛弃自己的糟糠之妻娶你的。”,

    “您既然认为她是糟糠之妻,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火热而真挚的爱情呢?她不懂爱情,你们的婚姻没有爱情,所以不存在爱。”。

    “这是一种谦虚的说法或者说是含蓄。”,

    “爱情不需要含蓄,也不需要隐藏,你在回避我的问题。”。

    他们在楼下礼貌地争执着,而上面留声机却响着,我无处躲藏,如果他们上来,我该怎么办呢?我只有从二楼的阳台上翻出去,然后上到树上才能逃掉,我弄响了留声机他们早晚会现,可他们仍在楼下争执着,似乎并没有听到楼上的音乐声,唱片的一面播放完了,可留声机还在转动,他们不再吵了,大概是暂时地休战吧。

    我没有听到脚步声,便决定趁机从过道回到那间我翻进来的屋子,再从那里出去,因为他们的争执声是从会客厅传来的,我这是心存侥幸,我悄悄抬起脚,慢慢往过道走,屋里静静的,客厅那边一直在休战,奇怪,他们怎么在黑暗中争论?此刻竟完全静止,没有任何动静,按常理至少有一点微微的脚步声,但却没有,我改主意了,我分析大概是别人家在争执,声音传过来的,我又回到了楼上,一直持续着安静,有些压抑,我把唱片翻过去,又一次摇动了手柄,留声机里传出的还是拉赫玛尼诺夫的钢琴协奏曲,是另外一,其实,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因为我很想听完这面的曲子,不久,楼下又传来声音,是那个叫莉莎的女人:

    “张,我明天就要回国,你应该做出最后决定,我肯定你是爱我的!”,

    “莉莎,我无法拒绝你,但我也不能接受你,我们有我们的传统。”,

    “张,你在逃避,天下的爱情都是一脉相承的,不分国籍,你让我失望。我把唱片留下,你以后如果感到后悔并且感到遗憾的话,就听听这音乐,我想你一定不会否定你爱我!我上去把留声机拿下来送给你,算是对你拒绝我的一种否定。”。

    完了,她要上来,我该怎么办?音乐在继续着,依旧是拉赫玛尼诺夫的钢琴协奏曲。

    “那个莉莎是俄罗斯美女吧?”。

    “对,那时统称苏联。”。

    “听说俄罗斯美女和咱们国家的新疆美女有一拼?”,

    “那倒不假,可我觉得我们的新疆美女更好看些。”。

    “你见过新疆美女吗?我是说近距离的?”,

    “不仅见过,还和她一起同过学。”。

    “这怎么可能?”。

    “你问得真巧,正是在我去小木屋之前,她刚刚返回新疆不到半年。”。

    “她怎么来的?又为什么回去?”。

    “那是中苏边境有些紧张,她是部队子弟,妈妈是地道维吾尔族,她和妈妈来内地奶奶家,她被安排到我们学校,而且和我同桌。”。

    “你真幸运!能和新疆美女同桌。”。

    “你是不是想多了,她比我大三四岁呢,家里早订了亲,她是回去结婚的。”。

    “哎,真可惜!怎么那么早嫁人呢?”,

    “少数民族嘛,再说她的确不算小,待我从来就像小弟弟一样亲。”。

    “就没在联系过?”,

    “她怕我难过,更怕自己受不了,知道今生再见的机会不大可能,所以特意没有让人告诉我。”。

    “说得挺伤感的。”。

    “可后来我似乎见过她,但不敢确定。”。

    “这是什么意思?你上前打个招呼不就全明白了。”。

    “但那是在沙漠的胡杨林里,我是叫过她,可那也太奇怪了!”。

    “怎么个奇怪法?给我说说你去沙漠胡杨林的经历,一定很有意思吧?”。

    “简直太有意思了,还有一番奇特的经历,”。

    “你怎么去那么远?家里有亲戚在哪儿吗?”。

    “早年我四哥在哪儿的某军分区当司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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