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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哪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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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瑟瑟抖:“难怪你是唱着离开机关的,原来你早就猜透了我的心。”,我的鄙视到了极点:“你的行为体现着你的肤浅,你造假文凭爱慕虚荣,结果招来众人耻笑;你花6万元到局里买官无人不知,如果不是碰上和你一样的贪官接受你的贿赂,你现在连作贪官的资格都没有。”,他承认:“这正是我当时整你的原因。”,我冷笑道:“你以为是我告的你?你错了!我不止一次地提示你要收敛,要善待员工,可你却偏要和我记仇,现在我才知道你因为什么报复我。实话告诉你,是你的姘头告的你,你答应给她一套房子,但后来却没有兑现;她以和局里那位杂种睡觉为代价帮你递钱买官,等着你把她从副科长位置上提为副经理,可你连正科长的位子都不给她坐,她不告你谁告你?”,他似乎真的不知道:“这不可能!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不以为然:“当你派我到基层做检查组长时,你以为她会替你监视我?她在车上对整个检查小组成员兜你的老底!司机小张为什么不接受你的提拔,而是主动要求到基层去干后勤?他怕你日后怀疑他,因为你疑心太重、报复心太强无人不知。”,他暂时无话可说了,我认为自己这是在梦里,所以感到厌烦:“我要休息,请你从我的梦中出去,我们仍旧互不来往!”,他又开始央求我:“现在只有你能救我!”,我感到不可思议:“奇怪了,我与你有何相干?你过足了官瘾,贪足了钱财,你有什么办不到的?”,他告诉我:“我就要死了,只有你能救我。”,我感到可笑:“人之生死,自然之事;先来者晚走,后来者早去,岂是人自己能决定的?我又不是上帝!”,他坚持自己的哀求:“只有得到你的饶恕,我才能活。”,我感到愤慨:“我说过我不记仇,你死和我有什么相干?把你从我记忆中彻底删除,是我生存的本能,世上像你这样的人渣多了,我恐怕救不过来,我的生命也是未知的,但我从不怕死!”,他被我的话说懵了:“但我只有来求你。”,我拒绝着:“你知道你说错了话,只有上帝才能饶恕人,你让我饶恕你,可谁来饶恕我?我活着是对自己生命的尊重,你求生的**只是为守卫你那些没有生命的纸张——钱。”,他被我的话噎住了。我感到无法忍受:“我连梦都要被你打搅,真是岂有此理!”,我摸黑起身出了办公室,往那片开阔的公司厂房走去。

    我被这突然的“梦境”刺激着,情绪很激动,到一处花园里坐下,点燃一支烟,狠劲地抽着,想立刻甩脱刚才的激动,人到中年本来就容易失眠,可我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在梦里?这个来求我饶恕的人挑起了我十年前的愤怒,可我不能中他的计,即使在梦里也要把握自己,我需要快乐地生活,我需要健康的生命。但事与愿违,他跟着我:“你怎么就不能饶恕我呢?”,我气得站了起来:“我有什么权利饶恕你?你让我怎样饶恕你?请你走开!”,又一个声音出现了:“你就饶恕老总吧?!”,声音也很熟,我在回忆着:“你是老陆?!你不是早死了吗?”,一个黑沉沉的人形浮现在我面前:“老总让我来求你。”,我威吓他:“你生无人品,死无德行,老总是旧社会老百姓对反动派的称呼,你以为我不知道十年前晚上那个匿名恐吓电话是你打的吗?”,他开始在我面前张牙舞爪,掏出他的心脏:“你想看看吗?”,我飞起一脚将那颗所谓的心脏踢走:“生死何所惧?丈夫向壮哉!”,他立刻逃走了,我的呵斥穷追不舍:“正好把你那颗不跳的黑心给你老总换上!”,老陆逃走了,他又回来了:“我可没让老陆那么做,我是让他来求情的。”,我冷笑道:“他可真贱!死了也还是奴才!你也只有在这种人面前能找到点尊严。”,他又开始求我:“你就不能饶恕我吗?”,我实在不耐烦了:“你到底想怎样?十几年不见了,你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我饶恕你什么?”,他终于开始在我面前承认他的罪了:“你刚才说我的那些行为都是事实,我当时在基层还干过许多见不得人的事,在库房时我偷过整车的木料,到了分公司我谎报废品以好充次倒卖给投机商暗中得利,后来到了总公司我私下购买了走私豪华轿车吃回扣,又强制员工集资为我垫付亏损,”,我打断他的话:“当时的亏损是普遍现象,这不算你的错。”,他否定我的说法:“那亏损是我挪用公款去炒股赔了。”,我感到气愤:“你不仅坑害了员工,更欺骗了员工!当时基层员工已经几个月不下工资了,你却干着这些害人的勾当!”,他继续着:“我儿子想到美国去玩,我就把2o万先打出去,但没弄成。”,我问:“为什么?”,他声音极其羞愧:“他连一句英语都不会说,到了那里恐怕连厕所都找不到,我怕他丢了。还有,我儿子经营的那家公司一直是用公家的名义和公款在运作,赚了是私人的,赔了是公家的。”,我感到无奈:“你可真是无知又胆大妄为!我如果有饶恕你的权利,我一定不饶恕你”,他仍继续讲下去,我听得真不耐烦了:“我离开公司已经十几年了,不想再提过去的事,你能顺利干到退休算你有些邪本事,可你记着,你那种肮脏的钱和权,我今生都不会羡慕;而我曾经被众人认可的能力,你也永远不会拥有!邪不压正!!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单位很忙,请你走开!”,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饶恕他,如果是在梦中,我饶恕了他,多少有些阿Q的意思在里面。我回到值班室躺下,任凭他怎么纠缠都不理会,可我感到头底下始终不舒服,是那个枕头,我拿起来,它居然在砰砰砰地跳动,跳的很快,极不整齐,我试着问他:“这是你肮脏的心脏?”,我手里的心脏突然弱了下来,我感到一阵羞辱,愤怒地开了窗户,把这颗令人恶心的东西抛了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声音纠缠我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路上,遇见了原来公司的老袁,他也是十几年前和我一起被那位“老总”整出来的,有几年没见老袁了,他老多了,可精神还不错,他满脸惊讶地冲我直嚷嚷:“你说邪门不邪门?上午刚听到的消息,下午就碰上你!”,我很好奇:“老袁,你受什么刺激了?怎么一见我就这么激动?走,咱俩去喝两杯。”,他继续他的话:“听说那害人的东西昨天下午心脏病犯了,送到医院抢救,今天又活过来了。”,我笑了:“这妨碍咱俩喝酒吗?他死活与我们相干吗?”,他感到很沮丧:“不,我听说昨晚他快不行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半夜就活过来了,你说,你是不是助纣为虐?”,我真成了阿Q了!我劝导老袁:“十几年过去了,早该忘了。再说他算哪门子纣?又还能为什么虐?他活着和死了有区别吗?”,老袁点点头:“听你这么说,我倒能想通了,走,喝酒去,我请客!”。

    就做一回真正的阿Q吧: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君同销万古愁。

    (于西安市中心家中盛顺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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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五、夜闯太平间

    十五、夜闯太平间

    人在小的时候,当第一次听到死字,便会对这个简单而玄妙的字或多或少地生兴趣,当真正见到死人后,幼小的脑海里便会有疑问,我第一次看到死人是在火葬场的停尸房,那是随父亲单位去的,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我和小伙伴们在逮蚂蚱,那时约四岁,快到上学的年龄了,一直看不到死人到底什么样,到开追悼会时,孩子们却被大人们挡在悼念厅外:“去,到后面逮蚂蚱去!一会儿我叫你们。”,可每个孩子或多或少地想看看那个叫王永贵的老头死了和活着有什么不同,我抱着这个目的离开了伙伴们:“我到前面的厕所去拉屎呀!”,比我大两岁的蛋蛋答道:“快去快回,一会儿车就要回去了。”,我答应着,只是走到半路在草丛中撒了泡尿,哪儿来的屎?好奇心驱使我在火葬场里寻找着死人的踪迹,专门烧死人的,一定会有死人!我终于在一片巨大的法国梧桐遮蔽下的大房子前停住了脚步,门前伸出个白底黑字的牌子:停尸房。我兴奋极了,这下可以看到死人了!我溜了进去,里面像个大车间,一间间紧挨着,第一间上面写着:洗浴室。怎么死人还要洗澡吗?他们能感觉到水的冷热吗?我的疑问被第二间转移了视线:化妆间。我那时只是简单认一些字,不懂具体的化妆是什么含义,只知道父亲单位有阿姨化妆上班便被称作“资产阶级生活作风”,反正不是好现象,难道死人就不怕说成是“资产阶级生活作风”吗?孩子的问题总是没完没了,我终于忍不住走了进去,看见一个很壮实的女人在一个平躺着的老太太脸上涂着什么,并用一只铅笔(实际上是眉笔)给她画眉毛,我问:“阿姨,你在给她化妆吗?”,女人抬起头来:“谁家的孩子?怎么跑到这里来?”,我看她没有赶我的意思:“我想看看真的死人什么样。”,她淡淡地笑了:“小朋友,死人有什么好看的,啂,这不就是!”,她指着那个平躺的老太太,我不大相信:“她像是睡着了,死人应该是鬼样子。”,她扑哧一声笑了:“你见过鬼吗?”,我点点头:“见过,在儿童医院的那个鬼还想吓唬我。”,她根本不信:“那可能是你病了做恶梦吧?”,我摇着头:“不,是抢救我堂弟弟时,我爸让我在过道里等着,然后我就到鬼那里去了,我还见到鬼火了!”,她停下了手中的活:“小朋友,你可别再胡说了,我们整天和死人打交道,听你说的跟真的一样,我都有点害怕了。”,我有点得意:“原来大人不相信我的话是因为你们害怕!”,她没有脾气的意思,但确实在请我出去:“小孩子就爱胡思乱想,快出去玩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我只看到一个死人,并且是个像睡着了一样的老太太,我不甘心:“那我能摸摸这个死人吗?”,她立刻阻止:“去去,快出去,死人身上不干净!”,我争辩着:“你迷信!”,她可真有耐心:“人死了会有传染病的!你没看见我戴着手套吗?我们每天要狠劲地洗手消毒才行。”,这回我信了,便离开了化妆间,继续往里面走去,原来,在这排房子的对面是原始的停尸房,那时的火葬场管理很松散,我便推开第一停尸房的门,啊,原来有许多平板车,有点像医院里推人到手术室的车子,每个上面都盖了床白色的被子,很明显下面捂着人,我过去解开一个:还是个老太太,再解开一个,是个女人,再解开一个,竟然是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男孩子……我解开了许多被子,试着摇摇他们,没人回答,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粗鲁的声音:“谁让你到这里来的?!是不是你把死人被子解开的?”,我转过身来,原来是一个看上去并不厉害的强壮男子,我愣了一下,便回答他:“我想看看真死人是什么样子。”,他被我幼稚的话弄得无可奈何:“这里都是真死人!”,我立刻抓住话柄:“那你是死人叔叔了?”,他终于被我问笑了:“那你怕不怕?”,我立刻回答:“不怕!”,他把手伸过来:“那你敢和我握手吗?”,我把手伸过去,他的大手一把抓住我:“这么顽皮的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我试图甩脱他的手:“你的手是热的,你是活人!”,他把我强制性牵出了停尸房:“走,见你家大人去,什么地方都敢进!”,我想:你知道我家大人是谁?走就走!他把我带到了一间挂有“接待处”的房子里,在一个脸盆架前把我的双手摁进去:“不许动,洗完再说。”,他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写着消毒液的瓶子,往盆子里倒了少许,又兑了热水,帮我搓手:“好好洗洗,否则会生病。”,我一直确定他没有恶意,从他的眼神里我早已读出他对我的喜欢神情,他把我的手擦干:“去吧,快去找你家大人吧?!”,我往出走,有人进来:“这是谁家的孩子?看着挺乖的。”,他回答:“乖?可不敢貌相,这孩子跑到停尸房,把许多尸体的被子都掀开了,胆子真大!”。过去,我一直简单地认为死人只不过不过是不开口而已,这回,我似乎知道他们还不会动弹,我知道死人大都是来自医院,因为生病往往和死亡有关,于是,我对又医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那里总有死人。

    上小学了,放了暑假我便完全自由了。市六医院离我家较近,那里的太平间对我来说是个很具吸引力的地方,我知道,那里是死人去的第一站,我曾几次试图进去,但总也没有机会。终于,有一天我现,太平间晚上的门是常开的,因为看守太平间的老汉总是躺在门前的躺椅上,悠闲地摇着破竹扇,他仿佛是在等死人,又似乎是在消遣,总之,这个医院的条件设施是较差的,不断地往里面运冰块儿,那时还没有冰柜,我们也不知道冰箱为何物,同学告诉我:“那些冰块是护死尸的,怕放坏了。”这便一下调动了我往昔对死人的兴趣,停尸的都是些来不及转院就死在这儿的,医院的管理也很差,但这恰恰给我制造了可乘之机。白天,我和几个同学来这里玩,因为医院的老房子的屋檐下有麻雀窝,我门搭着人梯上去掏,总是被医生赶来赶去的。我提议到后院的太平间去掏,没人敢去,同班同学范福说:“那里有死人,会中邪的!”,我说:“那咱们晚上来掏?”,他连忙摇着头:“不行不行,晚上会闹鬼的,更害怕。”。我们来的太平间附近,看看有没有麻雀窝的迹象,这时,就见一个瘦瘦的男大夫在跟看守太平间的老汉脾气:“李大爷,你说你是怎么看的?尸体在冰块儿里裹着,,怎么能让老鼠咬了?这怎么跟死者家属交代?火葬场不接收怎么办?”,老汉低着头不吭声。大夫稍稍压低了声音:“晚上认真点,我让王大夫来修补一下,看能不能将就过去。”老汉迷迷糊糊地点着头。大夫走了,老汉摇着头莫名地自言自语:“冰块儿包的那么严实,老鼠怎么能钻进去?就是进去了也回冻死,明明是原来就有牙印嘛。哼,找事!”。我真想去看看他说的尸体上的牙印是什么样子,但不太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同学们都跑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想继续看个究竟,过了一会儿,来了几个人,象是哪个死者的家属,他们进到太平间不久,就吵闹着出来,和同来的医生理论着:“昨天抬来时什么也没有,今天怎么成了这样?那么得说清楚。”,老汉解释着:“可能是老鼠钻进去咬的。”,家属不同意他的说法:“老鼠能咬那么大的牙印,老虎还差不多!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人吃人肉啊?!”,一句话,说得医生、老汉等几个人做出了要呕吐的动作,医生稳住了神:“您说的太过了吧,我和院长商量一些给你们点补偿,再让外科大夫做一下修补您看行吗?”,死者中也有讲道理的:“事已至此,只有早点送为好,免得再出错。”。外科大夫拿着医疗工具来了,我多想跟进去看个究竟啊,但不可能。有过了好久,里面的人出来了,火葬场的车也来了,一具裹着白布的尸体,被老汉用平板车推出来送了上去,车开走了,事情结束了,外科大夫对老汉说:“你动过尸体?”,老汉摇着头:“我吃饱了撑的!”,外科大夫低声对他说:“你去看看,好几具尸体都这样。”,老汉的脸色立时变得很难看,他进去了一会儿,奇怪地摇着头出来:“几十年了,从没见过这事。”,他回到了太平间旁的那个小屋,那大概就是他的住所吧。在离开那一刹那,我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晚上,我一定要来弄个明白!

    那晚,我向爸爸撒了谎,说是到同学家帮他补习功课,他家人让我在他家住一晚上,补课是真事,但没要求我住。这位同学和我一样贪玩,但功课不好,考完试总挨揍。我帮他把数学和语文作业中的错题都找出来,现给他改,再让他重做,但还是有错的,我耐着性子一直在讲,在写,目的是为了磨时间,几个小时过去了,我又检查了几遍,找了些新题给他做,他也只能做对一半,这已经很不错了,起码够及格水平了,他高兴地对他妈妈说:“妈,我能做对一半数学题了!”,他妈妈是个极其朴实的家庭妇女,她端来几牙西瓜:“这就好,让这个孩子常到咱家来帮助你。”,她把一牙西瓜递给我:“真是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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