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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生意?”
“就是那种,卖的。”有人小声说,我笑,把支票放到遥远的手中,“你只要记得你的命是我的就可以了。”给遥远看这句话的时候,看到他脸上愤怒的表情,看到他握着拳头挥了出来,然后在我眼前被人抓住。
“宁是开玩笑的,他若是要救人,从来不求回报,他若是不想救人,你给他十亿他也不会救你。”冷艳淡笑,安泽松开手,冷艳拿起原本被遥远扔到地上的支票,看了看然后递给我,“宁,钱都不要,可不常人会做的事哦。”
“你不是知道,宁一向都是不计较金钱的,难道他自己的钱还少?”安泽竟然了解我,我笑,看到冷艳气鼓鼓的样子更是好笑。
“你倒是了解他。”冷艳气闷的说了句。
“我承受不起你老婆的醋意。”好笑的将纸条扔给安泽看,安泽扯着嘴笑,搂着冷艳的肩小声安慰,“若是我不了解,你又要说了,不过好歹我们总要有一个人可以看得懂宁在想些什么吧,无论是你或者是我都要有个人看得懂才行,不然等他一句话,要很久哦。”安泽的安慰没有白费,冷艳马上又笑起来,“但是幸好宁不是gay,不然你这『色』『性』,不是早转了『性』?”
“冤枉我,艳,我若是要喜欢宁,还用等到现在,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还不信我?”两个人一打情骂俏起来就忘了别人,看到一群人呆楞的表情以及遥远冷着的脸,我不由叹息一声,真希望这两个人不是时时都出现。
“你们现在很闲?”把话晃在两人中间提醒他们别忘了时间,果然两个人互望一眼,马上正经的回了句,“宁,你总是比我们冷静,不过谢啦,不然回去一定会神子骂惨。”冷艳拽着安泽就跑,但只是刚到门口又跑回来,“不对耶,我们是奉……那个老板的命令来的,安泽,那个……老板让带的东西呢?”冷艳嘴里的那个老板我自然是明白是谁,只是想不到他还是没有放弃监视我的心,看到安泽一脸尴尬的样子,不由明白天帝让带的东西定是被他一忽神忘了放哪里了。
“那个,我找找。”安泽白着脸说了句。
“你有几颗脑袋啊,猪,快点啦。”冷艳敲了一下安泽的头,镜晃着肩,我看到他手中多出来的东西。
“猜猜看是什么?”镜问。
“不知道。”我笑。
“真是没劲。”镜拿着拿子给我看,里面放着的是一条发带,想不到天帝竟然是让人送发带给我,镜盖上盖子将盒子扔得远些,我不解的看着他,“这样的话安泽才不会怀疑啊,不然,你难道摆在手上让他看到盒子原本在你的手上啊?”镜好敲我的头,我觉得自己确实是笨了些。
“找到了,不过,怎么掉到这里来了?”安泽不解。
“定是你刚为了拦住那一拳忘了放哪了,可能又哪个好奇的人拿过打不开,又放在这里的。”冷艳自顾着解释。
“老板让我们带来的,你回去再看,他好像是吩咐过不让我们看的。”冷艳话里这么说,但是我清楚她极想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只是刚看过,若是现在打开,定是会被人笑一顿。
“任务完成,我们是不是要走了?”安泽问,原因好像是冷艳冲我笑得很晃神,这两个人,我想想不由叹息一声,两个人的醋意都不是一般的大。
“什么东西?”不少人问。
“不是什么化妆品吧?”女生问。
“让我看看。”盒子被抢走,几个人抢着要打开,但是怎么也打不开,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冷艳那么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却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了,就因为打不开,镜说,“除了你,没有人可以打得开,当然,我是你的翻版除外。”
“你想知道?”我问遥远,遥远冷着脸回了句,“你的东西,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事实上,这东西对我来说,也没有太大的用处。”看着遥远不屑的样子,我不由想笑,遥远冰着脸,离开了这间教室,遥远若不是因为跟苏月什子有着一张几近相同的脸,我们俩总不会有交集的时候。
“发带收到了?”进门就听到天帝冷漠的声音。
“嗯。”我应了声。
“为什么不把头发扎起来?”他冷冷的问。
“扎起来,难道我就不像是人妖了?”我反问,他不再说话,我将盒子扔到他面前,“下次,不要再找借口让人来试探我了,我很累,要是没事,请回。”他没有说话只是打开盒子,取出放在里面的发带,走到我身后,轻轻的束起了那些淡黄的发丝。
“不然,你把头发剪了?”不是命令,倒倒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剪了,又如何?”我反问,“剪了,难道我还可以再爱吗?”错愕的脸,早已预知的回答,是没有回答。
“可能。”在沉默很久后,他回答了句,“我走了。”
“嗯。”我没有挽留,知道他不属于这里,他有他的事,有他的空间,有他所要爱护的人,但都没有我的份,镜说,“宁,你不该这样。”他走到我的身后,我知道他走到我的身后,捂弄着我的头发,但是没有扯开发带,而是在我耳边轻轻吹气。
“我知道,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其实我不如冷艳所说的冷静,我不能冷静,因为我亲耳听到那些话,怎么能够冷静得下来,只要看到他的脸,或者是看到他的背影,我都恨……”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天界,即便是面对面的交谈,我也没有想过要恨天帝,但是现在我恨,我恨他是我父亲,也恨他道貌岸然的表现得有多关心我的样子,事实上却只是怕我丢尽他的脸面。
“很累的,镜,我好累,扶我去休息好吗?我不想醒过来,一开始就不想醒过来,为什么要让我醒,可以让我一直睡觉为什么不让我睡下去?”把手伸给镜,镜握着我的手,带我到了房间,他说,“何必呢,记着那些事,只是让自己痛苦,不如忘了干净。”如果可以忘得掉,我会忘记的,我也不想记着,不想让自己活得这么辛苦,我也想要像普通人一样开心的活着,但是我没有普通人所拥有的人任何东西,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更没有一个可以让自己来爱的对象,有的只是这张绝世的脸,却被骂作是人妖,有的只是这一头长发,却被人误作是女子,有的是吹弹可破的肌肤,也只是让人多了一条骂我的理由而已,纵然倾国倾城也不会有怜惜……
第一卷 苏月什子 第二十八章 重归十年前1
镜说,“那睡吧,睡到你想醒过来时为止。”然后我睡了,确实是睡到我想醒过来为止,其实镜知道我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是躺在这样的房里面,只要睡上不到六个小时,我就自然会醒,便是闭着眼装睡都不可能。
还是去学校,还是听到那些骂我人妖,贱货的话,可是这些人又好得了多少,明白的说是骂我,背地里,却不知道有多想要靠近我,只是怕人说闲话不敢有所举动罢了。
镜说,“不要再这样子闷不出声了好不好,你这样子,我也很闷耶,不然我回去睡觉了。”
“嗯。”我应了他一声,镜却没有睡,而是拉着我的手问,“不开心,要不是亲一个?”
“不要。”我笑笑,真是拿他没有办法,镜真的靠过来,亲吻我的脸,他的唇是没有温度的,冰冰凉凉的,却让我心底舒服不少。
“镜,谢谢。”握着镜的手,我由衷的说了句。
“谢什么,你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了?”镜笑,我也笑,镜又是说,“好像是遥远呢,他一直跟着你。”
“嗯,他爱跟着就让他跟着好了,反正我对他又没有兴趣……我系下鞋带。”若不是踩到鞋带,我还真不想弯腰,镜跟我一起弯了腰,系好鞋带,站起身,镜也一同起身,笑着问,“你怎么把头发绑起来了?”他扯扯我头发,“还不上不下的,好像正是天帝昨天绑的那地方呢,不过这样子比起散着,好像又是一番滋味哦。”
“镜,你别开玩笑了,你要是再玩笑,我把头发散了。”有些生气的看着镜一脸玩味的样子,我作势要扯下发带,却被镜阻止,“好了,不说了,不过,你干嘛把头发绑成这样,成心招惹人啊?”
“这样怎么了?”我奇怪的问。
“这样,还真的……蛮那个的,怎么说呢,好像是『迷』人,让人看到的是『迷』媚,所以可能遥远不能抗拒呢?”镜有意朝我身后望了一眼,我听到遥远几乎是命令的口气,“你不能把你的头发放下来?”恶狠狠的眼神,让人忍不住畏惧,镜朝我一个劲的笑,不时的扯一下我的头发,让我头皮生疼,扯下发带,绑在手腕上,看到遥远略有些惊讶的样子,不知道又是哪里惹到他了。
“宁,你干嘛要听他的话,你那样子很好看啊。”镜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少惹事就好了。”我笑,长发垂到脸旁,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不用让整张脸见到人,好像隐约中觉得有安全感一些,遥远渐渐的落后,原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离得远远的,然后听到越发近了的脚步声,我知道错了,遥远问,“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这次是我疑『惑』,镜笑得一脸得意,“他一定是把你跟我说话时的表情,误认为你想跟他说话了。”
我摇头,遥远又问,“真没有?那次在医院,你们嘴里叫的那个什么什子,是不是叫苏月什子?”我张了张嘴,苏月什子,这是被囚后我第一次真切的听到有人再这样叫她的名字。
镜说,“宁,你的脸『色』好难看耶。”
“你认识她?”遥远冷冷的问,我摇头,是认识也只能说不认识,早说过,再不过问她的事,再不见她,也再不想,断了情,也断爱,我们是不相干的人。
“是吗,那你怎么解释,这张照片?”遥远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苏月什子笑容甜美的看着照片中的我,心蓦然抽痛起来,像是被人一刀刀的割裂开一样。
“既然不认识,为什么你的脸『色』这样难看,我查到十年前的事,十年前,在商大有个女生叫苏月什子,日本人,而有个男生,叫……舒宁……别告诉我,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遥远揪着我的衣领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推开遥远,我强作镇定的写了这一行字给他看。
“没有关系,好,一会你见了凌,我想答案应该就清楚了。”遥远冷冷的骂了句,“就知道,你是不是当初那个贱货了。”
第一卷 苏月什子 第二十九章 重归十年前2
“宁,没事的。”镜抱着我小声说,“不会有事的,不管怎么样,我都在你身边。”
“嗯,我不会害怕,我知道,我不能害怕,我本来就跟他们没关系呢,我现在是宁镜,不是舒宁,也不认识什么苏月什子。”我不知道这是在安慰镜还是在骗我自己,总之越是这样说,我便越是想要哭,我还是记得她的,那张脸,只要是现在看到遥远,我都可以清晰的记得,即便是被囚禁十年又如何,我还是没有忘记过苏月什子的脸,以及她明媚张扬的笑。
镜走在我旁边,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好像是怕我会倒下去一般,我们一直相持着走到了教室,找了位置坐下,镜坐到我旁边,我还记得很多年前,如果是如遥远所说的话那样的话,应该是十年以前,苏月什子来这里上的第一节课就是挑到我旁边的位置坐下,那时候我一直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即便她是那样的惹人眼,我也是装作没有看见,知道是自己不配看到那样高贵的人,所以不敢看,现在呢,当我第一天进这间教室的时候,那么多人围在我旁边,但是到了现在我旁边前后左右至少有三个位置都是没有人的,而镜是那个唯一会接近我的人,我不禁笑起来,镜问,“你还是喜欢她吗,原本我以为你只是喜欢,但是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应该是爱她吧。”
“可是我们不能相爱。”我垂下脸,看着眼前的书本,我们不能相爱,就因为她是神子,天帝的女儿,而我,算是什么,小杂种,还是私生子,还是什么都不是?
“你是镜神呢。”镜说,“至少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完美的,这世上再不会有比你更完美的人。”
“完美的定义是什么?”我反问,这世界真的会有完美的人吗,如我一样的虚弱无力,如我一样的男女不分,还是如我一样的痴心不改?
“宁,你最大的缺点就是总也看不到自己的好,还记得吗,你第一次看到镜中的我时,总说,我不是你,我不是你,可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怎么不是你呢?”我觉得镜的话听起来很高深,高深得让人头昏,我已经分不清我是谁,镜说,“宁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吸引人,所以,宁总是那么自卑,可这种自卑却一点理由都没有。”……
凌站在我面前,还有纪非凡,十年不见,纪非凡却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硬是要说有的话也就是越发成熟了。
“舒宁?”他疑『惑』的表情告诉我,他并不能确定是我,事实上,谁在看到十年前的我,再来看十年后的我,又会觉得是一样的呢。
“你是舒宁?”凌冷冷的问,我摇头。
“那为什么,你看到这张照片脸『色』那么难看?”遥远冷冷的问。
“因为照片上的人像我,而那个女人像你。”我笑,把这句话写给几个人看。
“那也不至于脸『色』难看成那个样子。”遥远还是很冷,“而且我知道有个办法可以证明你是不是舒宁。”
“脱衣,我记得你背上有副牡丹图。”凌冷冷的说。
“想强『奸』吗?”我冷笑,但只是刚写完这句话,便后悔,那段往事,不堪回首,但是,苏月什子说过,所有人,除了我,都已经被她抹掉了记忆。
“你现在还能说你不是舒宁吗,你若不是舒宁,你怎么会说强『奸』这两个字?”凌紧紧的拽着我的手。
“放手。”我想说,挣扎了两下,手仍旧被紧扣在凌的手心,纪非凡扯开我的衣服他看着我的后背,然后他松了手,他说,“你真是宁?”
“宁。”冷艳叫了我一声,无论她什么时候来,都是一样的让人难堪。
第一卷 苏月什子 第三十章 重归十年前3
“冷艳。”凌显然很惊讶,“为什么明明突然失踪的人,现在却突然出现了?”他问,从来都是一起的安泽跟冷艳出现得倒是及时。
“纪非凡?又是你。”冷艳的声音蓦然冷漠如霜。
“走。”我把字给安泽跟冷艳看。
“可是……”冷艳仍旧站着。
“走。”我再次写了这个字。
“不准走,把话说清楚再走。”纪非凡拦在我面前,我冷冷的看着他,如果我手中有刀,现在我已经给他一刀了。
“用什么说,用命吗?”安泽冷冷的问。
“安泽,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凌冷声命令,安泽冷笑,“那么,倒是有凌学长说话的份了,好像这里最没资格说话的便是凌学长跟纪学长吧,艳,你不是说,那件事他们已经没有记忆了吗,怎么好像是做得不够彻底呢,照我说,只有死人才是最不会『乱』说话的。”
“学长,你想要死吗?”安泽手中莫名的多了一把刀,而那把刀架在纪非凡的脖子上。
“对于自己的亲弟弟却敢做出那样的事,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天打五雷轰才对吗?”安泽冷冷的问,我看到他手下的力道加重,似乎真想要割破纪非凡的喉咙。
“我怎么做,关你什么事,你又是什么人,凭什么『插』手我们兄弟间的事?”纪非凡恶狠狠的问,凌瞪着我的脸,我问镜,“其实我算是祸水吧?”
“不是算,是根本就是,你看看,纪非凡现在流了多少血啊?”安泽下的手不算重,但是不知道纪非凡怎么就流了那么多的血。
“那么,我们走吧。”我不敢看纪非凡,看纪非凡我会想起很久以前的事,很久以前我差不多要死在他的手上。
第一卷 苏月什子 第三十一章 镜神的开始
我躺在床上,看到四面都是镜子的房间,这样才算是安心些了,只要有镜,有镜子,我就可以很安心的躺着,不必担心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镜说,“宁,你这样子过,总不是办法。”我不知道他口中的‘这样子’是什么样子,就算是像我现在这样的生活吧,我已经满足了,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只是没有可以爱的人,没有可以一起生活的对象而已,除了这些我没有什么所缺的,至少是比以前好吧,十年前的舒宁,只有一个人,所遇任何事都要一个人承担,而现在我有像冷艳跟安泽一样可以为我两面『插』刀的朋友,还有如我自己一样的我的影子,要说不好,是生活太安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