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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未来先生的暑假_77119小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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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以前对猫柳的误解太深了———我竟然把这么好的人,想成是一个好色、没有责任感、心术不正的怪人……我是个坏孩子吧。
猫柳才是男人中的男人!
“这样吧,让我给你拍张照片吧,以表示你的感谢之意。”猫柳用手机上的照相镜头对准了我,“非常希望你能做出这样的表情:在被尊敬的猫柳先生营救之后,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我用茫然若失的眼神对着镜头,问道:“你照了相要干什么?”
“那还用问吗,不是为了向大原老师转达风太获救后的感激之情嘛。”
“难道你不是单纯为了救我而来的?”
“是出于对大原老师单纯的爱情。”
“那你就不担心我吗?”
“我为什么非要为你担心呢?”他又变成了一种强硬的口气。
更正我刚才说过的话——
猫柳是恶魔中的恶魔!
“好了,笑一笑,笑一笑!茄——子。”
“茄——子。”我对着镜头龇着牙。
只听喀嚓一声响,快门的闪光照亮了整个洞穴。
“可是,你竟然知道我在这里啊。是花花给你带的路吗?”我问猫柳。
猫柳直摇头:“我读了你的稿子。很简单,读了稿子后就知道你来寻找地下通道了。到院子里一看,花花满身是泥地睡在那儿。来到神秘消失之林,看见到处都是泥土和花花的毛。一路找着过来,就发现你了。”
我猜得一点儿都没错,花花果然在睡觉。
我和猫柳说了刚才梦到花花的事情。我觉得这个梦不怎么吉利。
而猫柳却说:“对你来说是件幸运的事情,你不就是因为做了那个梦才醒来的吗?所以,你才可能听到我的声音。如果你没梦到花花一直睡下去,我来救你也许你还不知道呢。”
“是啊!这么说,我还要感谢花花了。”
嗯,没办法。如果能安全回去的话,就给它买一些七色的蒸米糕吧。花花的牙已经不好使了,比起硬硬的骨头,它更喜欢柔软的蒸米糕。特别是白色的蒸米糕,它最喜欢吃了。
我又问了一个问题:“你没遇见无头幽灵吗?”
“嗯,遇见了。”猫柳很干脆地回答道。
我吃了一惊。
“那么,后来怎么样了呢?”
“我大概可以想像出那个无头幽灵的真面目。无头幽灵向我靠近,想吓唬我。我就对他说:‘这里没有宝物,你做这些事情毫无意义’。”
他的这番话也让我很吃惊。
“猫柳先生,那些密码解开了吗?”
猫柳又干干脆脆地点了点头:“那么简单的密码,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你不也用了好长时间才解开的吗?”
“那是因为那密码的答案太不可思议了。河内为什么要把答案弄成这个密码呢?我当时搞不明白。”
猫柳在说什么,我一点儿都听不懂。
猫柳看我的理解能力太差了,一个劲儿地叹气:“我还是从开头说给你听吧。那些密码是莫尔斯电码。莫尔斯电码,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那是用●和○的组合来表示文字、记号等的电码。
“围棋的棋子儿只有白色和黑色两种。搞清了黑色的棋子代表●,白色的棋子代表○,密码很快就解开了。”
“猫柳先生,你怎么能读懂莫尔斯电码?”
“是啊,以前我当过少年侦探。”猫柳有点儿洋洋得意地答道。
少年侦探是做什么的?去侦察少年,是像男性追求陌生女性那样的情况吗?———我和猫柳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猫柳也不管我听懂听不懂,接着往下说:“像平时读文字那样,从右上角开始读就可以了。第一行棋子儿的排列,是黑白黑黑,转换成文字,就是一个‘shen’字。”猫柳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他解读密码时画过的纸。
我当时就想:别看猫柳这人平时吊儿郎当的,不过破解密码他还真有一手。
“河内隐藏在这个密码中的意思是:‘神秘消失之林的秘密已经解开,不过,我不写出来。’”
那是什么意思呢?
这么说,密码好不容易解开了,可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嘛。
猫柳是说他自己明白了河内的意思吗?
猫柳看着我说:“河内说的是‘不写出来’,而不是‘写不出来’。风太,你明白这二者之间的差别吗?”
我考虑了一会儿,说:“我觉得‘不写出来’表达了河内的一种心情。意思是答案已经明白了,不过不写出来,当时的心情是不想写出来。”
猫柳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河内确实解开了神秘消失之谜。可是,他并没想把答案写出来。那么,他为什么没想写呢?”
“那是因为另一个商店街是军队为了进行试验而修建的吧。”
听我这么一说,猫柳撩起了刘海。用锐利的目光看了我一会儿后,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呢?”
“哎呀,失敬失敬。这么说,少年名侦探WHO曾经说过这样的梦话吧。”
梦话?……难道,WHO的推理错了吗?
“难道,你觉得WHO的推理正确吗?”……猫柳反问好像证据很确凿似的。
“可是,”我开始反驳,“我觉得WHO的推理天衣无缝呀。有什么地方不合适吗?”
“明确地说,那个推理漏洞百出,”猫柳站起身来,“按照WHO的推理,这地下有军队修建的另一个商店街,对吧?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建筑,我们找找看不就明白了吗。”
我也站了起来。
猫柳连我用的头灯都预备好了。
首先是察看了周围的地形———我们位于一个高两米、宽两米的地下通道里。墙壁和顶上都是裸露着的泥土,到处是用旧木材和石头修葺过的痕迹。
猫柳从兜里掏出了指南针:“我们先往北边走试试吧。依我的判断,应该马上就会走到头的。”
正如猫柳所说,往北没走几步就到头了。顶头的墙壁用像混凝土一样的东西给加固了。
猫柳指了指头顶上,说:“这上面就是发栉神社。”
的确,这个距离应该差不多。
“好了,从这儿出发向南走看看吧,肯定能发现好玩儿的东西。”猫柳很愉快地说。
“那是另一个商店街吗?”
对于我的提问,猫柳直摇头:“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WHO的推理是错误的。啊,还有一件事忘说了……”
猫柳停下了脚步,扭头冲着我。“你对灭鼠灵有什么不满吗?从你的写法中能感觉到你对他的恶意。”
我不做声,只是像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但愿是这样。”猫柳一副不太认同的口吻,“好了,我就彻底地证明给你看,WHO的推理是彻底错误的。”
“猫柳先生,你对WHO有什么不满吗?”
我这么一问,猫柳也拨浪鼓似的摇头,好像也在说“不不,绝对没有”。不过,我也难以认同。
“首先,按照WHO的推理,日本军队为了做试验在地下修建了商店街,对吧?”
我点头作答。
“为什么呢?”
“只是一种想像而已,我认为他们是想考察人处于极限状态时的心理和行动。”我尽可能地使用了一些难懂的词语。
“这个阶段,就有几个错误。”
猫柳伸出了食指———
“第一,要在地下修建另一个商店街,那得需要多么高的技术和多大的财政预算呢?当时的军队有这样的技术和资金条件吗?”
我无法反驳他。
“第二,要完成那么大的工程,发栉镇的人可能不知道吗?”
我还是无法反驳他。
“第三,假设修建了那样的商店街,那么军队为什么只做过一次试验呢?我觉得如果是那样就太浪费了。”
我仍然无法反驳他。
“大概灭鼠灵也有过这些疑问。不过,善良而具有贵族气质的灭鼠灵,担心说出来会伤了WHO的自尊心,所以就一直没做声。”
不善良也不具有贵族气质的猫柳好像是在伤我的自尊心。
“那么,猫柳先生,河内的神秘消失之谜解开了吗?”
我这么一问,猫柳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首先,我告诉你河内留下的密码吧。”猫柳撩起了刘海。在黑暗的地下通道中,猫柳那锐利的眼睛闪着光,“河内在研究神秘消失事件的过程中,他察觉到一种情况。”
“一种情况?”
“比如说,如果某人神秘消失了,实际上他是被周围的人杀掉了,人们散布‘某人遭遇神秘消失了’的说法,为的是隐藏罪行。”
那和河内遭遇神秘消失事件有什么关联呢?
“不是说河内迷失的所谓另一个商店街和真的商店街一模一样吗?在这种情况下,认为河内是被什么人抬到了没有人的真的商店街,不是比认为军队在地下修建了另一个商店街更合情合理吗?”
我震惊了。
猫柳说的一点儿都不错。可是,商店街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呢?
“当时不只是商店街没有一个人,我想恐怕整个发栉镇的全体居民都不在了。”
“为什么?”我搞不明白,镇上的所有人都不见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吗?
“镇上的人都避难去了。”猫柳说着停下了脚步。
我们就在原地坐了下来。 
“我想当时的军事设施里正在制造秘密细菌武器———像病原菌那样的东西。如果那些细菌泄漏了的话,就会让镇上的人去避难吧。”
我点着头。
“可是,也有人没接到避难通知,或者根本就没人通知他。那就是在战争时期仍然天天喝酒的河内。“军人们在发栉神社发现了喝得烂醉的河内。他们看着河内,会怎么想呢?”我也开始考虑这个问题——
在这种非常时期,你这是在干什么!大家都在受苦受难,你却喝了个烂醉!为什么就你一个人这么逍遥自在呢!
人们无法容忍河内那样做……
“我想人们的想法各不相同。可能有人认为:‘喝酒是个人的自由,喝醉了也没什么。’不过,大多数人是无法容忍河内的。于是,他们就把河内当做试验品了。”
“试验品?!”
“戴着防毒面具的军人把河内抬到了商店街,用来验证那里是否还残留有泄漏的细菌。”“…………”
“河内被抬来的时候,细菌已经散发掉了。可是,当时被留在商店街的小鸟和狗都死掉了。那天校长讲的传说中,是说‘文具店房檐下挂着的鸟笼子,也是静悄悄的’吧。而且,河内在商店街的异样感觉。那是一种没有生物存在的、和日常生活相差万里的死的景象。”
“是这样啊。”
就是因为这样,河内虽然是在真实的商店街,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军队把吃了掺有安眠药米饭和烤鱼的河内隔离起来进行观察,在确定他没有受到细菌武器的影响之后,就把他又送回了发栉神社。观察河内有没有反应,用了一周的时间。”
“军队没有让镇上的人们保守秘密吗?”
“那肯定有吧。不过———”猫柳又撩起了刘海,用比平时更锐利的眼光看着我,“镇上的人们会自觉地保守秘密。而且,他们绝对没人告诉他神秘消失的秘密。”
“为什么?”
“因为是镇上的人们把河内作为试验品的。他们觉得,就算河内因感染细菌而死去也没什么。不,当时他们有一种巴不得把这个醉汉杀了的心理。所以,当河内平安回来时,人们就说‘你神秘消失了’,而没告诉他实情。”
我听得毛骨悚然。太可怕了———既包括人们巴不得杀了河内的那种心理,也包括他们隐瞒真相,当做河内神秘消失了这件事。
不过,最让我觉得可怕的,是从战争结束直到河内死去,他的妻子也一直隐瞒了事情的真相。
“而且,河内在去世之前已经解开了自己神秘消失之谜。可是,他太害怕了,就没有把答案写出来。”
猫柳站起身来,说:“好了,这地下通道里没有另一个商店街的事实,少年名侦探WHO———不,是风太,应该可以接受了吧?”
我开动脑筋,考虑如何才能赢了灭鼠灵——不,是猫柳。
我问他:“可是,在军事设施里制造细菌武器,那是猫柳先生自己的想像吧。你不是也没有什么证据吗?”
“我听大原老师说了,在这个镇上,有过在战争时期所有的野猫和鸟都不见了踪影的传说。那么,认为那些野猫和鸟是被泄漏出来的细菌给毒死了的想法,不是很符合逻辑吗?”
这个时候,我第一次觉得猫柳很可怕。能看透人的阴暗心理的未来先生猫柳,对那些阴暗面却不觉得可怕。这更让我觉得害怕。
“那么,我们继续进行地下探测吧。”猫柳很有兴致的样子。

我和猫柳继续往前走。
猫柳一边用头灯照着洞顶一边往前走。
“啊啊,果然有了。”猫柳停下了脚步。
我定眼一看,顶上有一个一米见方的门,问:“这儿是哪儿里呀?”
对于我的提问,猫柳做出很意外的表情:“风太,你说什么呢,这儿可是你很熟悉的地方的下面呀。”
“很熟悉的地方?”我埋头苦思,知道了,“这里是发栉小学的下面。”
“正确。更确切地说,是第三栋校舍理科室的地下。”
原来是这样———
我想起了“吃人学校”的传说。逃入校舍的小偷,就是从理科室进入这个地下通道的。啊……可是,理科室的地板上,有通向地下通道的门吗?
我正在苦思冥想,猫柳对我说:“我想你虽然观察得很仔细,不过毕竟还是个小学生。关键的地方没看到。理科室夹在一年级的教室到六年级的教室之间,这样的布局,难道你从来就没觉得有什么蹊跷吗?”
我不知道其他学校的情况,一直以为学校的布局就应该是这样呢。
“是啊。那么,看见过理科室地板上的门了吗?”
谁也没看见过。
“不,你们应该能看得到。”接着,猫柳开始详细说明,“在理科室里,有放药品、教具的准备间吧?”
我点头作答。
“在准备间里,有时会修建用来收藏药品的地板下储存室。那个储存室就连着这个门。”
我想起了自己家厨房里的地板下储存室———里面存放了大量的料酒、大瓶装的酱油、大袋儿装的砂糖,以及备用的碗装方便面等。
啊,很奇怪呀……
“喂,猫柳先生。如果小偷是从地板下储存室逃入地下通道的,那么他对里面的药品之类的东西怎么办了呢?如果药品被拿到了外面,那么警察也就会发现有地板下储存室这件事了,也就不会有‘吃人学校’的传说了?”
这么一来,猫柳好像拿我好没办法的样子,耸了耸肩。
“大原老师讲的话,不集中精力听可不行。小偷逃进去的时候,是校舍使用之前———也就是说,当时里面还没放药品。”
是吗……
而且,如果里面放入了药品的话,就不会想到下面有通向地下的通道了。
的确是这样。
“我认为,知道从小学校理科室的地板下能进入地下通道这件事的只有两个人,”猫柳伸出了两根手指,“一个,是设计并主持修建了发栉小学的中岛创生;另一个,就是去过中岛创生家的那个小偷。”
“中岛创生是小学校的设计者和修建者,所以他肯定知道。可是,小偷是怎么知道的呢?”
“很简单。小偷去中岛创生家是为了美人鱼的宝物。他去的时候,看见了校舍的设计图。那上面划有通往地下的通道。所以,被警察追赶的时候,他就逃入了学校。”
直到此时,我终于明白了以前猫柳说过的话:
——“小偷为什么要逃到学校去呢?”
——“因为他知道那里有出口。”
“好了,继续进行我们的冒险吧。”
我紧跟着漫步往前走的猫柳,脑海中浮现出了发栉镇的地图。
我们从发栉神社和墓地出发,径直来到了小学校的下面。
“这个地下通道,是一直延伸到了古城遗址吗?”我问。猫柳点了点头:“从前,为了防备被敌人包围,每座城池都挖有地下出口。这个镇子的城下也挖了通往发栉神社的地下出口。”
“这个地下通道里没藏着美人鱼的宝物吗?”
我这么一问,猫柳略带遗憾地说:“按我的判断,百分之百没有。”
“为什么?”
“因为无头幽灵还在监视着地下通道。”
“你总不会相信那个无头幽灵真是幽灵吧?”
“无头幽灵只是一个人,他相信宝物就藏在地下通道里。所以,他要吓唬接近地下通道的人。”
“可是……既然是人,那么他为什么没有头呢。”
猫柳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说:“你呀,领悟能力比我想像的还差。无头幽灵不是没有头,而是看起来没有头。实际上,他的头好端端的。”
听他这么说,可是我还是不相信。
“好吧,我们做个实验给你看吧。把头灯关掉,在那儿等着。”
我按照猫柳说的,关掉了灯。感觉到猫柳在黑暗中往远处走。
“好了,打开灯吧。”
在头灯的光线下,隐约可以看见猫柳。他平时总穿着的黑衬衫脱去了,赤裸的上半身看得很清楚。另外,头的部位呢……
“哇———”我不由得叫出声来。
猫柳的头不见了———我的尖叫声在狭窄的地下通道里回响着。
“这么简单的小魔术,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吗。”就在这一瞬间,猫柳的头又出现了,“我只是把黑衬衫包在了头上而已。不过,因为周围很黑,所以看起来好像没有头似的。”
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魔术表演———
魔术师站在舞台上,他的背后挂着一块黑布。魔术师把手里的红布展开,并站到了红布的后面。只听“一、二、三”的叫声过后,红布掉在了地板上,而魔术师却消失了。
那是因为魔术师手里拿着的是重叠着的红黑两块布。魔术师把红布扔到地上以后,从观众席上看,站在黑布后面的魔术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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