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现在已经不是闹翻的时候了,我们来了这个诡异的岩洞,还要找一个莫名其妙的地宫,去找寻一颗珠子。一切的设定像极了探险小说,但是现在这清冷的环境却真实的令人发指,但是,我没有弄清楚的事是,老猫,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他在我的眼里,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私家侦探而已,为什么会卷入这件事情当中,难道他也在找这颗珠子?
所有的疑问突然如那锅里沸腾的开水一般,烧的我心口发闷。我突然感觉到肩膀一冷,像是什么东西砸到我肩膀上,我转过头,看向肩膀,一块小污点粘在上面,我拿手轻轻的一抹,竟还带着温热,这是粪便?我凑到鼻子前,一股臭味传了过来,哪里来的粪便?
我把胖子的手电筒拿了过来,照向上方,手电光照在洞顶的那一刻,我全身的寒毛立马竖了起来,整个人都打颤起来,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景象。
洞顶上,倒挂着一群黑压压的蝙蝠,千只万只蝙蝠,从洞顶一直延伸到手电光都找不到的地方,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455163'/
☆、第一百一十一章 蝙蝠
我的头皮发麻,手都有点抖了起来,我从没有见过如此多的蝙蝠,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倒挂在洞顶,黑乎乎的一片,而且这蝙蝠与我平日在城市里见的小蝙蝠不太一样,个头很大,起码有一只成年猫的大小。
胖子看着我举着手电一直在照着,“吴钦阳,咋了。”胖子奇怪的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上看,胖子疑惑的抬起头,看向是手电照的地方,“卧槽!”胖子惊的大喊了一声,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被胖子这动静一闹,坐在火堆旁的所有人同时的抬头,看向了上方,每个人脸上的神色都惊慌了起来。
“都不要大声说话,现在是冬天,这些畜生都在冬眠睡着,只要不弄醒她们,就不会有事。”关伶对我们做了禁声的手势,胖子的身子发抖的厉害,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胖子竟然发起抖来,他看了上方一眼就不敢抬头了。
我想起曾在书上看过,蝙蝠冬眠之时,新陈代谢会变得的缓慢,但还是会有排泄物落下,估计刚才掉在我肩膀上的粪便便是如此。“胖子,胖子。”我摇着发着抖的胖子,“娘的,胖爷我什么都不怕,就怕这种畜生,太恶心了。”胖子低着头,哆嗦着说道。
黎正看着那些蝙蝠,皱着眉头,“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在这里了,我们的动作太大,万一出了茬子,这些蝙蝠看不出品种,万一是肉食性的,很有可能会攻击我们。”黎正对着关伶说道,显然心里有些担心。
关伶虽然表情怪异,“没有事的,冬眠的蝙蝠没有这么容易弄醒,我们在这里休息上一夜,明日就离开这里。”关伶对着我们说道,我的手电也不敢再照上方,万一一个不小心弄醒了它们,我根本无法想象后果会是什么样,黎正没有办法,再次沉默。
我们是入侵者,它们才是这里的主人,想着这里,后背不禁发麻,反倒是关伶的几个手下,表情淡定,也许他们认为并不会出现什么乱子。关伶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杯子,从锅里舀出开水,捂在手里。
我们刚刚受了凉,是要喝些热水,关伶丢给我们一些一次性的塑料杯子,都被背包挤压的变了形,胖子一幅受了惊的姿态,我舀了一杯热水给他,这水刚烧开,烫的很,胖子抖着手接过,”他娘的大男人的矫情个啥。”我骂道,也给自己舀了一杯,我虽然嘴上骂着胖子,自己的心里也是五味瓶打翻,我尽量不把自己的注意力往上面走,真后悔把手电往这洞顶照,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睡的时候,也不会提心吊胆。
关伶给我们每人发了肉干,我们走了这么久,也早已经是腹中饥饿,撕开包装就吃了起来,我们匆匆吃完之后就准备入睡,只是这地面湿冷,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睡,关伶从一个手下的背包里拿出两团东西,然后把它摊开,竟是一个睡袋,关伶对我们扔来了两个睡袋,他们一行五人总共有五个睡袋,现在他们死了一个人,有一个人需要守夜,所以才会多一个睡袋出来。
“婆娘,你胖爷的百宝袋里也有俩睡袋。”胖子喝完热水之后,已经好多了,对,只要不去想着头顶上那一片片密密麻麻的蝙蝠。关伶检查了胖子的背包,从那里抽出个两个睡袋,丢了过来。
这样子我们这里就已经有四个睡袋,我黎正还有胖子,再加上阿苦,每个人都分到了一个睡袋,这睡袋是轻便型,都不是很厚,卷起来的时候像一个卷轴,守夜当然轮不到我们,他那三个手下自有安排,况且他们对我们也不放心。
我们几个将睡袋铺成开来,黎正因为阿苦的关系,睡在了离我们较远的位置,我们把阿苦弄进了睡袋,他乖顺的睡进了睡袋里,脸上还在呵呵的笑,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诅咒,能让这样一个健硕魁梧的老猎手,活活的给吓成了一个傻子。
关伶也已经进了睡袋,我和胖子也已经很累了,湿了的衣服放在火堆旁烤着,明早应该能够烤干,我钻进了睡袋里,这是我第一次睡在睡袋里,这睡袋虽然不厚,但也比外面温暖许多,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我闭上了眼睛,准备入睡。
躲在温暖的睡袋里,神经很快的放松了下来,胖子侧着身子睡,他根本不敢躺着看上面,果然,什么人都有软肋。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今天行走的路程实在太长,加上还爬岩洞,全身酸痛的要命。
我睡的很不安生,睡袋很紧,很难翻身,就在我睡的浑身不舒服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声响猛的弄醒,因为本身睡的也不熟,我张开眼睛,竟发现一只硕大的蝙蝠掉在火堆里,火堆被砸的散开,那蝙蝠全身都被点燃,拼命的开始挣扎,力道很大,整个火堆都被打的散开了,火星四溅,那只蝙蝠开始痛苦的叫了起来,叫声很像老鼠,刺耳的吱吱声。
我被这景象吓的呆滞了,守夜的那个人看着这场景,也是颇为惊愕,这蝙蝠是怎么掉下来的?糟了!我一下子意识到问题,头抬向洞顶。之间那黑黝黝的洞顶,突然亮起了微弱的红色亮光,紧接着,那些红色亮光越亮越多,那一片黑压压的洞顶,竟瞬时间布满了红色的亮光。
我的头皮瞬时发麻,这些亮光,是这蝙蝠的眼睛,它们醒了!!!
胖子他们几个也已经被响声吵醒了,“快跑。”黎正已经从睡袋里钻了出来,对着我们大喊道,所有人开始慌乱起来,包括我,我迅速的从睡袋里钻了出来,胖子也是手忙脚乱的,他怕这蝙蝠怕的要死。
洞顶传来此起彼伏的吱吱声,声音汇在一起,刺的耳朵发疼,“快,收拾东西,跑。”关伶也已经从睡袋里出了来,大家都已经睡意全无,我转向身边,阿苦竟然没有在睡袋里,我看向四周,并没有他的身影,他去哪儿了?
可还没等我来得及多想,突然洞顶传来振聋发聩的声响,就在那一瞬间,洞顶的那些蝙蝠,突然全部往我们冲了过来,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扑闪翅膀的声音,“啊。。。”胖子大叫起来,那些蝙蝠成群结队的扑了过来,每只都有一只成年猫的大小。
黎正反应很快,从地上一下子把衣服捡了起来,那衣服还湿着,黎正直接把它当做武器,不断的把那些冲过来的蝙蝠打落,我没了办法,直接拿起地上的火棍子,挡在身前,不断的把那些飞近的蝙蝠敲落。
关伶那帮人也已经是叫苦不迭,那个守夜的手下,拼命的赶着那群蝙蝠,“跑啊!”黎正大吼一声,衣服直接打在一只靠近蝙蝠的脸上,我的木棍敲在那些蝙蝠的脑袋上,就像敲在墙上一样,咚的一声响,震的我虎口都发麻。
关伶还有那两个手下已经跑到了我们这边,我们不断的驱赶着蝙蝠,一边往后退,那些蝙蝠数量多的惊人,我们起码已经打落了二三十只,但数量根本不见少,反而越聚越多。
“啊。。。”那守夜的男人没有跟上我们,一只蝙蝠一下子咬在他的脖子上,他一个踉跄摔在地上,那些盘旋在半空的蝙蝠突然齐齐的往那个男人扑去,那咬在他脖子上的蝙蝠咬的死死的,疼的那男人大声的喊叫。
“快救他。”我对着他们大喊道,“走,快走,不要管了,这些畜生实在是太多了。”关伶一下子拉住我向后退,那个男人惨叫着,身上的蝙蝠越聚越多,很快连人都看不见了,那一团黑压压的一片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喊声,听的我们心都发起抖来。
胖子完全丧失了斗志,一直在往前跑。我们几个拿着武器,边打边退,因为那个男人的关系,追我们的蝙蝠已经少了一大半,盘踞在上空追着我们的蝙蝠还是无法数清。
“妈的。”我一手将一只咬来的蝙蝠砸落在地上,砸的血腥四起,那只蝙蝠被砸落在地上,嘴里不断的冒着血。可我哪敢怠慢,一直在后退,这些蝙蝠根本没有退缩的意思,我感觉我的手都要裂开了。
黎正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手起刀落就是一只,整个人身上都星星点点的血迹,死的蝙蝠越来越多,血腥味也越来越浓,闻之欲吐。
我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力气透支,“关伶,禁魁呢!把那畜生叫出来啊。”我有些精疲力竭,对着也在捶打蝙蝠的关伶大吼道,关伶这才意识到这一点,左手掏进口袋,就在那一瞬间,一只透黑的蝙蝠张开血盆大嘴对着关伶咬了过去。
我一下子慌了神,棍子丢在地上,对着关伶扑了过去,我一下子压在关伶身上,躲过了那蝙蝠的袭击,我这才意识都我和关伶都倒在地上,我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突然想起刚刚那人的惨状。
可还等我和关伶喘上口气,那群蝙蝠突然汇集,直接往我和关伶冲来。“吴钦阳!”黎正大叫一声,揣着匕首就冲了过来,胖子这才大无畏起来,捡起地上的木棍掩护我们起来,他全身都是汗,他是真怕这玩意啊。
可那群蝙蝠汇集的只数多的要命,怎么也打不完,我护着关伶,根本站不起来,肩膀忽然一疼,一只蝙蝠已经停在我的肩膀,用力的咬合着,我疼的龇牙咧嘴,我的手一下子抓着那东西的头,一下子甩开,更多的蝙蝠冲了过来。
我已经没了办法,我直接抱着关伶往右侧滚,可照明有限,我们根本看不见多少,我的右侧竟然是一个斜坡,我和关伶径直滚了下去,直接摔进了一条河里,这是阿明所说的地下河!
我浑身一冷,全身被冰冷的河水覆盖,水流很急,竟直接把我和关伶往下推,我根本抓不到一点可以让我们停下的东西,我没了办法,只能抓紧了关伶,随着河流往下游飘去,那些黑压压的蝙蝠突然失去了我的行踪,又调整队形,往黎正和发了狂的胖子冲去。
我的手紧紧的抓着关伶,不让她离开我分毫。//////455694'/
☆、第一百一十二章 壁画
水流湍急,把我和关伶不断的往前推,我们没有照明工具,根本什么都看见,我的手死死的握着她的手臂,不敢放开,我知道只要我一放开,我和她肯定要被冲散,我咬着牙,全身都是刺骨的寒冷,这水流到底要把我们推向哪儿,我的大脑接近空白,只能依靠本能行动,关伶的手臂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我有些担心。
“关伶,关伶。。。”我对着旁边的关伶叫喊她的名字,可她一点回应都没有,我开始有些慌乱,没有声音的回应,没有光亮,什么东西都只有一个轮廓,我手微微的一提劲,想把关伶拉到我身边来,可试了多次还是没有用。
不行,我得赶快上岸,不然关伶很可能会出事,我被水流一直推着往前走,我开始左顾右盼起来,虽然只能看见一小部分,我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一根枯木横亘在河道中间,不断的被水冲刷。
还没等我看清,水流已经把我推到了这枯木之上,这枯树树干粗壮,我根本避无可避,直接撞在这树干上,撞的我七荤八素。抓着关伶的差点放开,因为这树干的阻挡,我们终于停了下来,我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开始试着把关伶往我这边拉。
我手上加力,身子抵着树干,双手把关伶给拉了出来,关伶一下子浮出了水面,我抓着她的另一只手,把他揽到了怀里,她似乎昏迷过去,紧闭着眼睛,我抱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抓着树干,往左侧移动,只是这水流实在太急,我每移动一步都是提心吊胆,深怕枯木突然被冲开。
我挪的小心翼翼,慢慢的往河岸边移去,我将浮在水面上的背包抓好,一下子丢到岸上,抱着关伶,往岸边爬。我抓着她的肩膀,一点一点的把她往岸上拱,在确定她已经在岸上了以后,自己才爬了上去。
“喂,醒醒。”我摇着关伶,不断的拍着她的脸,可不管我怎么摇,她都没有一点反应。我开始按压起她的胸膛,按压了几下依旧没有效果,我看着她的脸,犹豫了许久,到最后终于是没了办法,将她的脖子垫高,打开她的嘴,开始了人工呼吸。
嘴唇触及到的柔软,却让我没有一点心神荡漾的感觉,我机械式的吐着气,按压着她的胸部,我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想别的,终于,关伶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我一阵欣喜,赶紧把她扶了起来。
关伶一下子吐出好几口水,溅到地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欣喜的说道,还没有等我高兴多久,突然啪的一声,我的脸上就被扇了一个大耳巴子,扇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我被这一巴掌扇的莫名其妙,心中气结,关伶怨恨的看着我,看着她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尽心尽力的救她,结果换了一耳光,真是好心被当了驴肝肺,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打我干什么。”
关伶没有说话,只是瞪着我,我这才想起,刚刚我是怎么救她的,嘴唇上仿佛还残留着那柔软的触感,我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关伶没有说什么话,从地上撑了起来,但身子明显站不稳,一个踉跄差点又摔进河里,我赶紧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揽到怀里。
“滚开。”关伶别扭的骂道,从我怀里挣脱而开,捡起地上的背包,一个人往前走去。对这种女人好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我跟在她的后面,往里面走。我们全身湿透,冷的直哆嗦,“这里是哪?”关伶转过身子,对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刚才我们失足摔下河,就被推到了这里,如果不是因为那颗枯树,我们可能要被冲的更远。”我对着关伶说道,关伶把背包打开,从里面翻找了起来,背包已经浑身湿透,但关伶他们对里面的东西都有防水处理,她翻找了一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手电筒。
手电筒被啪的点亮,在这黑暗里太久,被这光亮一照,疼的我眼睛都闭了起来,过了好久才敢睁开,“走吧,继续往前走。”关伶对着我晃了晃手电,让我跟上,我走到她的身边,把她的背包一提,挂在了自己的身上,关伶瞪了我一眼,我选择无视,“你现在状况不好,我拿吧。”我淡淡的说了一句,就继续往前走。
关伶的手电照着四周,这地方和我们刚才休息的地方很不一样,完全是岩洞的风格,到处都是挂着的钟乳石,还有大片大片的岩石,岩石虽然看起来很乱,但走起来却颇为顺畅,这些岩石更像是人工撘造的。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自从我们从那洞里摔下来,走的那十分钟的路都没有一点人工开凿的痕迹,而在我和关伶走的这个地方,却是人工痕迹明显,除了这条石块搭起来的路,还有那些洞壁,显得光滑无比。
关伶的手电照在了岩壁之上,她突然“咦”了一声,我赶紧往她手电照的地方看去,这光滑的岩壁上,竟然有一副关伶和我互看一眼,往前走去,手电的光照亮了那一整块岩壁。
走近了才看清了这些壁画的模样,这壁画不知道是用什么颜料绘制,壁画保存的相当的完好,“这壁画画的是祭祀的场面。”关伶照着岩壁,对着我说道,壁画画的很简单,壁画上的人画的很简单,连脸都没有。那些壁画上的人围着一个火堆,动作都是跪拜,那火堆之上,竟然绑着一个人,脚下就是大火,被大火烧着,画的似乎是个女人。这壁画的场景看起来像一个村落。
关伶说的没错,这应该是在祭祀,而且令人不舒服的是,他们是在用活人祭祀。“继续往前走。”关伶对着我说道,我点了点头,从壁画处退出来,继续的往前走,这一条道上全部都是壁画,关伶一直用手电照着,每照到一处壁画,我们都会停下来。
而且奇怪的是,这块地方的有些温热,丝毫没有清冷的感觉,虽然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让我有些难受,但并不是难以忍受。第二幅壁画就在5米开外的地方,画的是那些人全都跪在地上,人数似乎很多,有一个带头的人跪在最前面,高举着双手,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