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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姚莎莎的话；孟伟笑了起来；“哈哈！出山？钱真人抓不到；你师傅就有本事？你师傅就是一个躲在后面的缩头乌龟。”孟伟指着姚莎莎的吼道。
“谁家的孩子这么没教养！”一声冷冷的声音在门口处回荡。
姚莎莎惊讶的张开嘴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门口望去。
众望所归；秦绝一身标志性的布衣；踢着老头鞋；背着手缓慢地走进来；李管家跟在身后。
“老秦！！！天海！！”莫展辉、邱石、李秋雨同时喊道。
秦绝强大的气场顿时让孟伟没了话；钱一峰来了兴趣；走到秦绝身前；礼貌的说道：“这位是？”
秦绝连看都没看钱一峰一眼；直径走到姚莎莎床前；看着脸色苍白的姚莎莎；微微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姚莎莎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泪水；满满的倾泄出来；“师傅；我疼；呜呜……呜呜……你都不管啦……”姚莎莎越哭越厉害；眼看就要收不住的嚎啕大哭。
秦绝伸出手来；老李顺势递过一张纸巾；秦绝接过纸巾；坐在姚莎莎身前；慢慢的为姚莎莎搽拭眼泪。
此举动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在印象中；这种待遇从来没有人享受过。
待姚莎莎略微平静以后；秦绝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香烟叼在嘴里；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
莫展辉从身上摸出打火机；上前递到秦绝嘴边。
秦绝抬手将莫展辉的打火机打落在地；目光阴狠的停留在钱一峰脸上；“什么人出来解释一下；谁把我徒弟弄成这幅模样？”
邱石在床的另一侧说道：“就是那天跟你谈起的案子；凶手一直没抓住。”
秦绝略微抬起脑袋；目光依旧盯着钱一峰；“一帮废物！”
面对秦绝的奚落；孟伟和钱一峰没敢说话；形式一下子颠倒过来。
秦绝侧头；看了一眼莫展辉；冷冷的说道：“点火。”
莫展辉捡起打火机为秦绝点烟；秦绝吐了一口烟圈；问道：“萧华呢？”
本来已经停止哭泣的姚莎莎；再次流出眼泪；两只小拳头在眼睛处比划；委屈着说道：“师傅；他们欺负死我们啦；萧华被那个队长打成重伤；关了起来；还要撤职、起诉。”
秦绝冷酷的表情；让室内的温度降至冰点；对着莫展辉说道：“放人！”
莫展辉贴近秦绝身边；小声说道：“老秦；要按照程序；的确是萧华打人在先。”
姚莎莎还在捂着眼睛哭泣；秦绝叹了口气；“我的徒弟；让人弄成这样？你们真给我长脸！”
姚莎莎停止了哭泣；嘟着嘴；一副卖萌样子；脸上依稀的泪痕。
秦绝低着头说道：“老李；你去办手续；把莎莎接回去！我跟老莫去提人。”
说完；秦绝率先走了出去；莫展辉脸上写满了无奈；回头对李秋雨说道：“小雨；你先回家；我跟老邱去一趟；要不然秦绝非把看守所拆了不可！”
……
有了莫展辉这张无形的通行证；秦绝在监牢里见到萧华；看着萧华的惨样；脑袋上全是绷带；只露出两只眼睛来；要是不说话；秦绝差点没认出来。
萧华含糊不清的说道：“师傅；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秦绝叹气连连；“回去再说！”秦绝转身就要走。
“莫局长！等一下。”孟伟和钱一峰第一时间赶到。
看到这两个人的到来；邱石不禁皱起眉头。
孟伟拿着一摞材料放在莫展辉手里；“莫局；这是市局的拘捕令；和看守所的一切证明！这么把人带走；别人会说莫局长……”
☆、第三十二章 爽死了
莫展辉尴尬的拿着手中证明材料；一张无奈的脸望着秦绝；所有手续都符合司法程序。
孟伟威胁性的说道：“莫局；今天要把萧华强行带走；你会很不好办。”
“姓孟的；你别太嚣张！”邱石忍不住了；揪住孟伟的脖领子；狠狠地说道。
“怎么样？有本事你动手啊！”孟伟脑袋顶了上来；巴不得邱石出手呢；这样刑警队和他不对付的人；都会清除干净。
秦绝向邱石扬了一下下巴；邱石松开了手；孟伟挑衅的眼神一直盯着邱石。
秦绝转回身来；对萧华说道：“生活能自理吗？”
萧华双手攥紧拳头；在秦绝面前示意了一下。
秦绝看着脑袋上的绷带；冷冷地说道：“谁干的？”
萧华仅露出来的两只眼睛；放出两道凶光；射向孟伟。
秦绝点了点头；“好！怎么打得你；怎么给我打回来；如果打输了；以后别叫我师傅。”
得到了秦绝的特许；萧华脑袋明显扬高了许多；作势就要向孟伟冲去。
莫展辉在第一时间拦住了萧华；对秦绝说道：“老秦；这里是看守所；我不许你胡闹。”
秦绝将目光转向别处；眼神阴暗下来；“你想让我动手；是吗？”
秦绝的话丝毫没有商量余地；莫展辉也不敢太过苛求；乖乖闪到一边。
没等萧华出手；钱一峰走上前来；对着秦绝说道：“阁下说话未免太过霸道；我在国防部这么久；从来没听说过社会上有你这么一号人物；敢报个名号吗？”
秦绝还是没有拿正眼看钱一峰；转过身去；背对钱一峰说道：“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跟我说话！”
钱一峰不禁一愣；自己在国防部的地位是何许之高；现在被人讽刺到这步田地；钱一峰略微后撤一步；说道：“孟伟；退后一点。”
眼看钱一峰摆着作战的姿势；面对着背身的秦绝；邱石急忙喊道：“老秦；小心！”
看着秦绝就像一尊雕像一样；钱一峰说道：“阁下请转过身吧！我从不在人背后出手！”
“你不配！”秦绝冷冷地说道。
钱一峰拧起眉头；一一道诡异的步伐闪到秦绝身后；一把拍在秦绝的肩膀上；一秒钟之后；口中大喝一声；“开！”
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场上的形势；只见秦绝纹丝不动；似乎钱一峰的攻击；对秦绝没有任何影响。
正当钱一峰准备抽回手时；没看见秦绝有什么动作；钱一峰的手腕被秦绝扣在手中；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钱一峰的身体感觉就像被抽干气一样飘忽；秦绝手肘向前一递；只有一条胳膊的浮动；身体任何部位却纹丝不动；钱一峰活生生甩了出去；所有人都不可思议；这到底是什么发力原理。
“噗”钱一峰缓缓地从墙壁上滑了下来；一滩血流慢慢从脑袋处缓慢流出。
秦绝冷冷地表情没有一丝变化；转过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萧华。
萧华马上就明白秦绝的意图；对着孟伟一个饿狗抢屎；扑了上去；孟伟早已经吓破胆；哪还再敢还手；哀嚎声不绝于耳。
期间；多名狱警听到求救声；拿着警棍跑到号房里；试图阻止萧华的暴行；刚一进到门里；就看到莫展辉阴沉的脸。
狱警立刻立正身形；“莫局！”
莫展辉点了点头；露出奇怪的表情；“你们干什么来了？”
狱警一个个面面相觑；看着地上一边倒的局势。
莫展辉掏了掏耳朵；龇牙咧嘴的说道：“我什么都没听到；你们有什么发现；赶紧告诉我吗？”
几名狱警一愣神；齐声说道：“报告莫局；我们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莫展辉的目光在每位警员脸上停留片刻；点头说道：“不错；你们几个前途不可限量！”
几名狱警再次齐声说道：“谢莫局栽培！”
莫展辉转回身去；说道：“去下监控室；把今天的录像删了。”
邱石凑到秦绝身边；低声说道：“老秦；差不多行了；这小子父亲是中央的；如果出了意外；会很麻烦。”
秦绝没有回答；孟伟继续在地上哀嚎。
秦绝向前跨了一步；对着萧华冷言冷语道：“你没吃饭？”
萧华喘了两口粗气；薅起孟伟的头发；对着鼻子；“砰砰砰砰……”直到孟伟不再动弹；萧华累得像滩烂泥一样；胳膊都抬不起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地上的孟伟浑身都是血；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莫展辉看到这幅场面直嘬牙花子。
四人出了看守所；莫展辉讨好的赔笑；拍着秦绝的肩膀；“老秦呐！老秦；你看看；我为你做出很大牺牲；咱们的事；是不是可以……”
秦绝目光撇到莫展辉的脸上；“不要以为我欠你的人情；没有你；我同样可以做到；咱俩的事；没完！”
说完；萧华跟在秦绝身后走开；留下目瞪口呆的莫展辉；邱石走到他身边；问道：“走吧！想什么呐？”
莫展辉气愤的说道：“这孙子怎么这么绝情啊！冷血动物。”
萧华跟着莫展辉回到秦府；直接来到了姚莎莎的卧室；姚莎莎看到萧华满脑袋全是绷带；眼泪瞬间就忍不住流出来。
萧华很贴心的握住姚莎莎的手；“哭什么？我不是还没死呢吗？再哭就不漂亮了。”
看着二人你侬我侬深情脉脉了半天；完全把秦绝晾在一旁；“咳！咳！”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萧华转头；二人同时喊道：“师傅。”
秦绝点了一下头；坐在床对面；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二人；“说说吧！怎么回事？”
萧华和姚莎莎把整件事情的详细经过告诉秦绝。
秦绝听完之后；面无表情的愣了五秒钟；“你们专心养伤；剩下的事；我来办！”
秦绝转头对老李；说道：“给姓莫的去电话；让他把陈康明保管好；如果死了；这辈子有事都别来求我。”
老李退出门后；秦绝走到床旁；“我有一种骨灵药膏；对续接断骨有奇效；想不想用用。”秦绝的话不像之前的冷漠；而是多了几分平和。
姚莎莎满含泪水的点点头；秦绝说道：“好！一会儿让萧华给你擦擦！”
姚莎莎不好意思的将脑袋扭到一边去。
萧华在一旁感激的说道：“谢谢师傅成全。”
此话；立马招来姚莎莎骇人的目光；吓得萧华一个激灵。
秦绝转身向外走；说道：“不用怕；肋骨断了；现在没本事揍你。”
秦绝消失在门口；姚莎莎哭嗓道：“师傅……呜呜；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姚莎莎看不到萧华的表情；但是从眼睛里；也能看出萧华不怀好意；犀利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萧华。
萧华乐呵呵的坐在床边；“姚大美人；咱们上回的帐；还没算清楚呢；这回是不是应该有利息了。”
姚莎莎嘟着嘴；一副委屈卖萌的表情；真是可怜的委屈死人。
两天以后；秦绝坐在草坪上；老李走上前来；“老爷；莫局长来了。”
秦绝微微点了点头。
莫展辉这回是一个人来的；满怀笑容的和秦绝打招呼；“老秦；我就知道你看我落难；不会不拉兄弟一把。”
秦绝冷冷地说道：“电话里不是告诉你了吗？还亲自跑一趟？你当我家是什么地方？”
莫展辉捋着头发；坐下来；说道：“陈康明的事不用担心；我已经把他扔到部队去了；百分百安全；但是现在有更大的麻烦。”
秦绝眼皮也不抬一下的说道：“抓凶手；是看我两个徒弟的面子；跟你没关系；你有什么麻烦；滚远点！”
“老秦；麻烦可是你惹出来的；这个烂摊子；不能让我一个人收场啊！”莫展辉急忙说道。
“堂堂一个局长；这点场面都镇不住。”秦绝面无表情。
莫展辉来了精神；指手画脚的比划起来；“老秦呐！我是局长没错；我能当上局长全是你的功劳；我也承认；但是；你也不想想；哪次的黑锅不是我来背；你每次捅完篓子；都是我善后；我都快成黑锅专业户了。”
“有屁快放！”秦绝微微皱起眉头。
莫展辉清了清嗓子；“孟伟这下让你伺候的不轻啊！送到医院已经没了意识；抢救了十多个小时；才捡回一条小命。”
秦绝叹了口气；“这个萧华；有笨蛋那一天就有他！”
莫展辉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知道孟伟的父亲是谁吗？政法委书记……孟南山！比我大好几级；事发当天就给我打了电话了；骂我跟骂三孙子似的；要我务必把凶手找出来。”
秦绝鄙视的看了一眼莫展辉；莫展辉继续说道：“你兄弟的身家性命；可全在你手里攥着呢！你看着办吧！”
秦绝看着莫展辉又惨又可怜的表情；“好吧！有时间；我去找他谈谈。”
莫展辉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老秦你饶了我吧！让你谈完话；中央就得出大乱子。”
秦绝冷冷地说道：“乱世出英雄；正是你折腾的好时候。”
“秦大师啊！您能不能正经点？跟你明说吧！要想摆平这事儿；你得出血；大出血！孟书记就喜欢古玩字画什么的；不然咱们都别想消停。”莫展辉侃侃而谈。
“老李；送客！”
☆、三十三 秦绝出山
话谈崩了；莫展辉被老李“恭敬”的送出秦家；先是来到了医院探望了孟伟的情况；莫展辉没有进到病房里去；因为孟伟的父亲正在里面；现在进去肯定讨不到好果子吃。
莫展辉来到医生办公室；“大夫；孟队长的伤情怎么样？”
大夫一阵摇头加叹气；等了好久；才说道：“莫局长；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是匪徒吗？奔着要命去的。”
莫展辉连忙点头；“孟队长非常英勇；不惜牺牲性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刑警队上下都很关心。”
“什么时候好？”大夫惊讶的说道：“他能不能活着脱离危险期都两说着；即便是脱离危险期；肯定也会留下遗症。”
莫展辉一阵叹气；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递到大夫手里；“大夫；不管孟队长的情况如何；生死由天命；但是！对家属的解释工作；要往好的方面说；我怕孟书记会受不了。这是我代表市局对您的感谢。”
大夫贪婪的眼睛；仔细数着上面的零；嘴中却说道：“不行；不行；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责任。”
莫展辉将支票强行塞如大夫的大褂兜里；说道：“请大夫务必做好家属的安抚工作；要往积极的方面说。”
……
莫展辉离开办公室后；急忙“逃离”医院。
莫展辉心里五味杂陈；如果孟伟死了还好说；大不了多花点钱；找个替罪羊！如果孟伟醒来；将自己抖出来；保住局长的头衔已经不重要了；能不能活命都两说着。
莫展辉心烦意乱的回到家里；李秋雨为莫展辉脱去西装；问道：“孟队长的伤势还好吧！”
莫展辉坐在沙发上；“好个屁；死了万事大吉；万一活过来；我就惨了！”
李秋雨也是无奈的叹口气；“天海知道了嘛？”
莫展辉叹气连连；“知道管什么用；听说孟伟还活着；恨得咬牙切齿；这都什么事儿啊！”
李秋雨想了一下；说道：“我查下家里还有多少存款；你看看能不能摆平。”
莫展辉撇了撇嘴；“算了吧！咱家这点钱；孟书记肯定瞧不上；能摆平的只有秦绝了；可他死活不吃这套；妈的！气死我了。”
李秋雨慌张了起来；“如果孟队长真把你供出去了；怎么办？”
莫展辉心中盘算了一下；“如果孟伟能醒过来；咱们就移民；这个局长我不做了；咱们去国外生活。”
李秋雨眼中不禁一丝哀伤；“国外？咱们以后指什么生活啊！”
李秋雨道出现实问题；莫展辉自从坐上局长的位置起；处处洁身自好；兜里的钱都是干干净净的工资；如果真的移民；生活的确困难。
莫展辉眉头紧锁了半天；突然眼前一亮；“如果真移民到外国；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真有东窗事发的那天；咱们一家子都搬到老秦家去；他妈的；我也豁出去这张老脸了；反正老秦家大业大；几辈子都吃不完。”
李秋雨脸上顿时露出尴尬；“让咱们跟天海住在一起；不好吧！”
莫展辉也知道这样做让李秋雨很为难；“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天底下我再也找不出；比那儿更安全的地方了；如果老秦不摆平此事；咱们就死赖在他们家不走。”
李秋雨小声说道：“老莫；要不我去求求天海吧！”
莫展辉心里明白；如果李秋雨出面；成功的几率最少在百分之九十以上；但；莫展辉还是摇了摇头；“不行；没得商量；我就是要烦死他。”
手机铃声响起；莫展辉掏出电话；“喂；您好！……哦；是李师傅啊！您有何指教；开会？哦；行；行；没问题。”莫展辉撂下电话；甩出一句；“妈的。”
李秋雨问道：“老莫；什么情况？是不是天海有话说。”
莫展辉说道：“老秦让我明天把参与查案的人员都叫来；他准备给开个会。”
李秋雨欣喜道：“这是好事啊！天海要能管这事；你就能交差了；我就说天海不能不顾你的死活。”
莫展辉嗤之以鼻；要不是姚莎莎和萧华受伤；想让那个绝情绝义的家伙帮自己；简直天方夜谭。
第二天；莫展辉在刑警队成立重案组；莫展辉为总指挥；成员分别为法医邱石；邱石的美女助手……颜无双；刑警队副队长谢新山；还有莫展辉在刑警队的亲信；一直做后勤工作的档案室主任……贺小超。
早上8点；莫展辉将重案组人员聚齐在会议室；40分钟以后；莫展辉和邱石；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副队长谢新山耐不住寂寞；说道：“莫局；到底开不开始；孟队长不在；我这儿还有好些事呢！”
莫展辉笑呵呵的说道：“孟队长估计是回不来了；只要能破这个案子；队长的位子；非你莫属；手头上的事；还是放放吧！”
听闻这话；谢新山憨笑着；满意的点点头。
秦绝行事十分低调；在警界只是以传说的形式存在；见过本人的没几个；这四个人；除了邱石都是莫展辉经过精挑细选的；多少都知道秦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