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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多年以来,受到过多次的劫掠,天灾人祸。
很多东西都没有了。”
几个人也暗自叹了口气。
没想到在这好像室外桃园的地方,也没能躲过那些劫掠。
真不知道“九转灵童”还在不在这里?
第二百零五章 灵牌
看着几个人一时间的黯然,德吉仁波切笑了笑说道:“看来你们的寻找一定颇有些成果。
不然不会急火火的跑到这草原深处的寺庙里。
我们之所以知道‘九转灵童’也只能说明,他在我们这里存在过一阵子,至于没有了,却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我们这里的最后的活佛也只是和我说过几句,他说那个‘九转灵童’是所有藏民的宝。
也是藏传佛教的宝,是我们所有平凡的修行人的目标,是个有着神奇力量的至高无上的法器。
不过我们只有一部分,应该还有一部份,只有等那些东西都和在一起了,‘九转灵童’才会发出它的力量。”
几个人听了德吉仁波切的话,又来了精神。
马和焦急的追问道:“那个活佛有没有说,另外的部分是什么样子?
在哪里?”
德吉仁波切摇了摇头:“这个丹增活佛可没有说。”
几个人一听,都是一惊,马和把身体向前靠了靠:“你说的活佛是谁?
叫什么?”
德吉仁波切对于马和的反应很奇怪,说道:“丹增活佛啊!
我们这里最后的一个活佛。”
马和看了看几个人说道:“我记得尼泊尔的两位师傅说道的在古格的那那座寺庙中的活佛也是叫做丹增活佛的吧?”
几个人都点了点头,扎西说道:“丹增的意思就是持法,很多的人都叫这个名字,出现重名的两个活佛也不是不可能的。”
德吉仁波切听到了马和的话,说道:“据我所知,我们的丹增活佛就是从古格地区过来的,那时候,好像是四几年吧!”
几个人又是一愣,时间和地点都对的上。
李健摇着头:“可是我记得他们明明说过丹增活佛和寺庙一起烧毁了?”
马和想了想,突然裂了裂嘴巴,笑了:“我想会不会是这样。
这个丹增活佛和古格的丹增活佛根本就是一个人。
那场大火应该是丹增活佛的一个障眼法,他根本就没有死,他让强巴师傅的父亲把‘九转灵童’带到这里。
而他也随后而来,守护着‘九转灵童’?”
几个人都觉得马和的分析很有道理。
扎西对德吉仁波切问道:“后来,这个丹增活佛怎么样了?”
德吉仁波切说道:“我说的在白灾中烧毁明王殿的,就是丹增活佛。
后来在五几年的时候,他被迫还俗。
之后就不知所踪了。
因该是已经圆寂了,据说他的转世应该生活在印度。”
马和点了点头:“这样看来真的很有可能是一个人。”
德吉仁波切说道:“是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我们的丹增活佛是一个有着大智慧的活佛,我们都很尊敬他。
他也说过他之前的确是在古格那里的寺庙。
不过发生过什么他没有说。”
马和问道:“德吉仁波切,你们这里有摆放死人灵位的地方吗?”
德吉仁波切摇了摇头:“没有,不管是活佛还是藏民。
只要是死了,都会天葬,天葬师会把死者的骨头都敲碎,拌上糌粑酥油,让金雕都吃掉。
什么都不会留下,有怎么会有灵位呢?”
马和还是不死心:“那活着的人怎么祭奠他的先人呢?”
德吉仁波切说道:“念经了,可以在这里念经,也可以在自己的家里念经。
其实对于藏民来说,死去是另一个开始,根本不需要过多的祭奠。”
李健看了看马和:“根本没有什么灵位,那我们怎么找那东西?”
马和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我们根本就找错的地方。”
这时候,德吉仁波切有说到:“不对,原来寺庙中也是有那种东西的。”
几个人都看着德吉仁波切,德吉仁波切继续说道:“我想起来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有一些死在外面的人,会把那种东西带回来,放在寺庙中。
那是一种落叶归根的感觉。
不过现在是没有了。”
几个人好像又看到了希望,马和问道:“那么那些灵位还在吗?”
德吉仁波切想了想:“多数都不见了,不过在主殿强巴佛的后面应该还有几个吧?”
马和急切地说道:“我们可以看看嘛?”
德吉仁波切想了想,点了点头:“行,不过我也很久没看过了,到底在不在我也不清楚了,走吧!
我们去看看。”
几个人跟着德吉仁波切出了客房。
向大殿走去。
大殿是这里面最高的建筑,沿着台阶,几个人走进了大殿。
大殿当中香烟缭绕,很多的酥油灯昏黄的灯光,在里面摇曳着。
一尊金色的大佛矗立在当中。
扎西告诉几个人,这尊就是强巴佛,也就是释迦摩尼佛。
德吉仁波切没有停留,而是带着几个人绕到了强巴佛的后面。
后面是红色木板钉成的墙,在两米左右高的地方,有一个凹陷下去的地方。
那地方有三米长,半米宽。
德吉仁波切指着那里说道:“应该就是这里。
你们看看吧。”
说着又叫了一个小喇嘛,去取来了一个梯子。
马和踩着梯子登了上去,看了一眼,又下来了,对扎西说道:“你上吧,都是藏文我也不认识。”
扎西点了点头,上了梯子。
里面果然摆着几个木质的牌子。
扎西拿出手电,仔细的看了看。
那些牌子上面都蒙着厚厚的灰尘。
扎西轻轻地抹去了上面的灰尘,牌子的上面写着藏文,那些藏文都是人的名字。
扎西伸手拿下了一个牌子,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特别。
扎西把牌子放了回去,又拿起了一个牌子看了起来。
直到拿到第四块牌子的时候,扎西终于发现了不同之处。
第二百零六章 灵牌背后的藏纸
扎西轻轻地抹掉了第四块牌子上的灰尘,露出了上面的藏文。
那是一个名字。
扎西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当他把牌子反过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在牌子的后面竟然贴着一张纸。
纸是那种硬硬有些发黄的藏纸。
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东西。
扎西随便看了看,可是对于上面的内容有点不太理解。
再往墙里看了看,在墙上赫然有个洞。
扎西心中一喜,拿着手电向里面照了照。
可是那个洞好像有点深度,根本看不清楚,扎西索性放下手电,把手伸了进去。
那个洞有半尺高,还挺深的,扎西几乎把整个胳膊都伸了进去,才将将摸到了底。
洞里面空空的,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
扎西失望地把手抽了出来。
下面的李健有点着急了,大声的叫道:“扎西,怎么样?
发现了什么没有?”
马和推了李健一下:“小声点,这里是大殿,不能喧哗。”
李健伸了伸舌头,偷眼看了看德吉仁波切。
德吉仁波切和蔼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扎西听到了李健的叫声,回头说道:“有发现,在一个牌子后面有张纸,在这个牌子的后后面还有个洞,洞还挺深,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马和说道:“你再看看,别的牌子后面有什么?”
扎西答应了一声,又挨个的把没有看过的牌子都看了一遍,可是在没有什么发现了。
扎西拿着那块牌子,这才下了梯子。
几个人围了上去,扎西晃了晃手中的牌子。
德吉仁波切说道:“走吧,这里阴暗,也看不真切,我们回到客房去吧。”
几个人簇拥着扎西又跟着德吉仁波切回到了客房当中。
这里的光线很好,几个人哭了一很清楚的看倒牌子,牌子是木制的,前面可以看得出来以前是红色的,可是不知道多少年了,颜色有点变淡了,但是刻在上面的藏文很是清晰。
平措皱着眉头说道:“强巴!”
几个人看着平措,李健说道:“什么?你说什么?
这个名字是强巴?”
扎西点了点头:“对!
这上面刻着的藏文就是一个名字,名字是强巴央宗。”
李健还是有点不相信:“怎么也叫强巴?
不会吧!”
扎西笑了笑:“这也没什么,大家都知道,我们藏族人是没有姓氏的。
一般四个字就是一个名字,有的时候都是用简称,就像我,你们只是叫我扎西,还有平措,他叫做平措次仁,我们也只是叫他平措。
而且用自己的父亲的名字给儿子起名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强巴师傅很有可能和他的爷爷是一个名字。
这没什么奇怪的。
我想这个牌子就是强巴师傅爷爷的灵位。”
说着,扎西把那个牌子翻了过来,后面的藏纸露了出来,扎西小心地吧黏在牌子背面的藏纸拿了下来,放到了桌子上。
几个人看着藏纸皱了皱眉头。
李健看了看那张纸,又抬头看了看扎西:“哥们,不对吧,按说也六,七十年了。
这张纸还能这么完好无损的年在牌子后面。
不是早就应该被虫子磕了吗?”
车田千代笑了笑:“你不知道吧!
这种藏纸是用藏人的传统工艺制作的。
用了很多的植物,其中还有一种叫做狼毒花的植物,这种植物是带有一定毒性的。
所以它制作出来的藏纸也带有一定的毒性,没有虫子愿意吃这种纸,所以密宗的经文都是用这种纸抄写的,用了这种纸可以百年不坏。”
李健点了点头:“受教了。
大嫂,你知道的可真多。”
车田千代嗔怒的白了李健一眼。
马和没有搭理李健,只是焦急的问扎西:“上面写的是什么?”
扎西说道:“我刚才大略的看了看,不过有点莫名奇妙。”
马和听了扎西的话,有点奇怪:“有什么莫名其妙的。
你只管翻译出来,我们听听怎么样?”
扎西点了点头,看着那张藏纸,念道:“在那地狱当中,阎王有一面有用来消业的镜子。
在人世间弄不清楚的事情,只要用这块镜子,就可以看的很清楚。
这是第一段。”
听扎西念完了,几个人都感觉很奇怪,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听出什么镜子,什么阎王。
扎西说道:“我就是看不明白,不知道你们怎么想。”
马和皱着眉头,可是没有什么头绪。
李健则对德吉仁波切说道:“大师,你见多识广,您知道这说的是什么吗?”
德吉仁波切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这话说的倒是很明白。
说的是在阴界的业镜。
可是到底什么有什么隐晦的意思,我也不清楚,恐怕需要各位自己参详了。”
这时候,车田千代说话了:“扎西哥哥,是不是可以这样翻译呢?
在那阴曹地府阎王有面业镜人间是非不清镜中善恶分明。”
扎西一听,想了想:“是啊,这样翻译很不错,好像一首诗呢!”
车田千代笑了笑:“这就是一首诗。”
几个人都一脸疑惑的看这车田千代。
车田千代继续说道:“马和君,你还记得我带着的那本书吗?”
马和睁大了眼睛:“你说你老是看的《仓央嘉措情歌》?”
车田千代点了点头:“其中就有这样的一首诗。
这首诗是仓央嘉措写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好久李建才说道:“可是怎么要在这里抄上一首仓央嘉措的诗呢?
有什么用呢?”
车田千代摇了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
谁知道这里是什么意思呢?”
马和说道:“先不管了,扎西,你在翻译一下,看看下面写的是什么?”
第二百零七章 仓央嘉措的情歌
扎西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藏纸上面的文字,说道:“下面一段是这样写的:你是一个,黄金和铜做成的佛的身体。
我是一个泥巴做成的佛的身体。
我们虽然在一个寺庙的大堂里,可是我们有着很大的不同。”
扎西说完了,也觉得自己翻译的不是很通顺,看了看车田千代。
车田千代没等扎西说话,就说到:“我记得诗是这样说的:你是金铜佛身,我是泥塑神象,虽在一个佛堂,我俩却不一样。”
扎西点了点头:“嗯,这样说着就通顺多了。”
李健对车田千代说道:“这个也是仓央嘉措的诗?”
车田千代点了点头:“是啊!”
几个人更加迷糊,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在这里,抄录着两首仓央嘉措的小诗。
想了一会儿,马和追问道:“扎西,还有吗?”
扎西点了点头:“还有,还有一大段。
不过这个我知道,我可以很准确的翻译出来。
是这样的:
我问佛:如何才能如你般睿智?
佛曰: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佛把世间万物分为十界:佛,菩萨,声闻,缘觉,天,阿修罗,人,畜生,饿鬼,地狱;天,阿修罗,人,畜生,饿鬼,地狱。
为六道众生;六道众生要经历因果轮回,从中体验痛苦。
在体验痛苦的过程中,只有参透生命的真谛,才能得到永生。
凤凰,涅盘。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佛说:万法皆生,皆系缘份,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我也曾如你般天真。
佛门中说一个人悟道有三阶段:‘勘破、放下、自在。’
的确,一个人必须要放下,才能得到自在。”
李健笑嘻嘻的对扎西说道:“这段还有点意思,你怎么会翻译呢?”
扎西笑了笑说道:“这也是仓央嘉措的一首情歌,不过是一部份。”
说着看了看车田千代。
车田千代点了点头:“是的。
仓央嘉措的情歌写的很好,相传仓央嘉措在入选**前,在家乡有一位美貌聪明的意中人,他们终日相伴,耕作放牧,青梅竹马,恩爱至深。
仓央嘉措进入布达故宫后,他厌倦深宫内单调而刻板的黄教领袖生活,时时怀念着民间多彩的习俗,思恋着美丽的情人。
他便经常微服夜出,与情人相会,追求浪漫的爱情生活。
有一天下大雪,清早起来,铁棒喇嘛发现雪地上有人外出的脚印,便顺着脚印寻觅,最后脚印进入了仓央嘉措的寝宫。
随后铁棒喇嘛用严刑处置了仓央嘉措的贴身喇嘛,还派人把他的情人处死,采取严厉措施,把仓央嘉措关闭起来。
关于类似的浪漫传说还很多,但都以悲剧而告终。
同时,仓央嘉措还是一位才华出众的民歌诗人,写了很多热情奔放的情歌,他的《情歌》诗集,词句优美,朴实生动,在民间广为流传歌诵。
很多藏人这样评价这位大活佛:
莫怪活佛仓央嘉措,风流**;他想要的,和凡人没什么两样。
藏族人虽然是虔诚的佛教徒,可是他们内心最感亲近的**,据说就是这位在布达拉宫没有灵塔的仓央嘉措。
他们之所以如此崇拜这位年仅二十四岁就遭到政治人物谋害的少年喇嘛,就因为少年喇嘛的情诗表达了他们对人生的热爱与理解。
更有诗云: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李健笑了笑:“呵呵,又不爱江山爱美人的。
没想到,还有着放不下爱情的活佛。
真有意思。”
说笑,是说笑。
可是几个人面对着这样的三首诗,一时间都是摸不着头脑。
德吉仁波切笑着站起来了:“你们就在这里住吧,我要有功课,就不陪你们了。
我已经和寺庙里的人说过了,你们可以到处走走看看。
或者就在这里参悟这个,到时候会有人送晚饭过来。
我先告辞了。”
几个人赶紧站起来,向德吉仁波切致谢。
目送着德吉仁波切飘然而去。
几个人又把所有的目光放到了那张藏纸上了。
李健拿起藏纸,上看下看也没看出了所以然来。
负气的又把只放到了桌子上。
几个人一个人坐在一个卡垫上,冥想着,这三首诗。
可是始终还是没有什么突破。
时间在冥想中飞逝,天渐渐黑了下来。
李健有点坐不住了,小声的对几个人说道:“你们不饿吗?”
李健这样一说,几个人才注意到时间已经很晚了,中午吃的那些牛肉啊,羊肉啊,什么的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这时候,两个小喇嘛端着食物进来了。
李健嘿嘿一笑:“想睡觉,来枕头。”
食物很简单,不过是糌粑和酥油,曲拉和一些其他的奶制品。
小喇嘛又点起了几盏酥油灯,才退了出去。
几个人学着扎西和平错的样子自己伴着糌粑,香甜的糌粑入口即化,很好吃。
几个人这才发现,原来这种在藏区最常见的食物,才是最好吃的。
等几个人吃完了饭,天已经暗了下来。
第二百零八章 后院的偏殿
李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站了起来:“坐了这么久,也没想出什么头绪,我想出去走走。
你们去吗?”
马和站了起来:“我和你去看看吧。”
车田千代也站了起来。
跟在马和的身后。
扎西看着三个人说道:“你们去吧,我再想想。”
平措也没动地方,而是悠闲的喝着酥油茶。
三个人走出了,月色明亮,月光笼罩着整个结古寺。
四周的殿中都点着酥油灯,有些僧人还在大殿中做晚课念经。
三个人把脚步放轻,在院中漫步着。
马和走在前面,向大殿走去。
三个人从边门走了进去。
那些念经的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