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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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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经理狰狞的笑了,抬腿一脚使劲的踢在女人的肚子上,女人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王经理追上去迅速的捂住了女人的嘴,恶狠狠的又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女人痛苦的点点头,王经理狞笑着放开手,女人恨恨的吐了一口吐沫在王经理脸上。

王经理举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鼻子,狞笑起来,一脚踢在女人脑门上。

底下的事情我不敢细看,只见王经理在女人身后,左手捂住女人的嘴,胳膊圈住女人的脖子,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迅速的在女人身上划出一条条深可见骨的口子。

女人的身子在抽缩着,但怎么也推不开王经理,王经理划完口子,扔掉刀,从口袋里掏出大把大把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扒开女人的伤口,一颗颗塞了进去。

有几颗掉在地上,我看到象黄豆一样圆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女人被剧痛刺激的颤了起来,王经理放下女人冷冷的注视了一会,突然伸手捏开女人的嘴,把手上剩下的东西硬塞进了女人的喉咙。

女人轻轻咳了几声,不动了。

王经理拾起地上掉下的颗粒,邪邪的一笑,全部塞进了女人的下身。

底下我终于知道王经理是怎么能在我眼皮底下把这么多人带进带出了:王经理脱下自己的衬衫穿在女人身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件T血穿上,就是我常见他司机穿的那件T血。

不,也许根本没有那个司机,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个司机下过车,只见过司机的背影在楼下扶喝醉的王经理进楼道。

穿着司机衣服的王经理把那个穿王经理衣服的女人扶出了门,不久我见王经理的车开到了门口,车里隐约是开车的司机和垂头的王经理。

我开了门,知道是伪装成司机的王经理带着被伪装成王经理的那个女人走了。

我不敢立刻报警,我怕警察抓不到已经出去的王经理,以后他回来报复我,好容易等到九点钟,我电话都不敢打,跑了去警察局报案,准备报了以后就不回来了。

起码警察局安全么,想到那只被活吃了的大鲵,打死我也不敢报案后回小区。

谁能想到,到了警察局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

(十一)

值班的正是那个怀疑我咬死娃娃鱼的警察,一见我就大惊小怪的说:哎呀陈老头,你不是又跑来报告你打死了金丝猴还是活捉了中华鲟了吧。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心想跟这种人没话说,正好带眼镜的法医走了进来,我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连忙跟他打招呼。

法医热情的拉我去他的解剖室,我想想先问问他也不错,就随他去了解剖室。

进了解剖室,法医关上门,低声说:这回又打死了什么?拿出来我看看。

看着他急切的眼光,我真想把他眼镜甩下来,有这么怀疑人的吗?我瓮声瓮气的回他:人!

法医眼睛一亮:难道是北京猿人?快拿个牙齿出来我给你核对一下。我气得搬了椅子坐在停尸台旁:普通人!死人!

法医失望的摇摇头:那个不稀罕,我天天见,那,你后面就有一个死人,还是我的同行………警察呢。昨天夜里局里电话通知我在河边发现的,等我早上来验尸呢。

我好奇的问:警察怎么会死?法医边带手套边说:听说是去做卧底了。那是他们外务的事情,阿拉内勤不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回避一下?

我问他外面除了那话多的混蛋警察还有没有别的警察值班,法医说很快还有人来的,边说边揭开了尸布。

我一把捂住了嘴巴:尸布下正是昨晚被王经理带出去的女人。

法医连说: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人死难道还能动啊?对了,你后来见没见过那种蝴蝶,我想找个完整的标本。

我说不出话来,心里寒到了点:我终于知道王经理昨天在逼问那个女人什么了,警察根本保护不了我,那个王经理连警察都敢杀,他根本不怕警察!

突然法医咦了一声,把手放在女尸心脏部位按了按,困惑的摇摇头,退后几步奇怪的看着女尸。

我大叫起来,那具女尸在停尸台上剧烈的抖动起来,趴的一下摔下了停尸台,面朝下轻轻的起伏,象是在呼吸。

法医和我同时怪叫起来。

(十二)

女尸的身体撑动了几下,终于还是没反过身来,突然身体奇怪的向左移动,不抬手不抬脚的移动,片刻又反了过来,开始向右移,最后急剧的在地上打着圆圈转动,越转越快,忽然啪的一声,女尸肚子朝地,头却向天扭了过来。死白的眼珠直直的盯着阿拉。

我吓得一把抱住了法医,法医急得直叫唤:放开我,我要开门。

我想放,就是手脚不听使唤,反而抱得更紧了。突然女尸面部抽是动了一下,挤出来一个诡异的微笑,法医腿一麻,阿拉两个人都倒在地上。这一抽是动女尸就停不下来,整个身上此起彼伏,跟波浪一样,似乎有什么庞然大物要冲破她的躯壳钻将出来。

突然,女尸的嘴猛然张了开来,这回换法医吓的一把抱住我不放,我也开不了门。好在片刻之后,从女人的张了的嘴里,一只毛虫伸头出来看了看,又缩了回去。

我和法医对望了一眼,舒了口气,挣扎着站了起来,刚要说话。

突然女人的身子崩裂开了,无数条毛虫争先恐后的爬了出来,在地面上向阿拉飞快的游来。

我从来没见过游的这么快的毛虫,感觉就是一片五颜六色的浪潮朝阿拉涌来过来,法医可能见惯了尸虫,不慌不忙,上去一脚就踩死了一大片,在地上留下了一片模糊狼藉的绿色粘液,回头笑着对往门边缩去的我说:没事,毛虫不会跳到你身上吃了你的。

话音没落,一条毛虫弓起了身子,尾部在地上使劲一撑,弹跳到了法医的裤腿上,迅速在裤子上咬出洞钻了进去。

法医哀嚎起来,接下来无数条毛虫纷纷弓起了身子,尾部在地上撑跳着蹦到了法医身上,啃咬着他的身体,钻进来他的体是内。很快法医站在那里,整个身体里象那个女尸一样涌动起来,象是又一个庞然大物要从里面钻出来。

我吓得连忙开门跑出去,紧紧的拉住了门把,嚎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法医被虫吃了。所有的警察纷纷跑了过来,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我拽住门把,结结巴巴的把事情说了一遍,那个讨厌的死警察盯着我,怀疑的问:陈老头你该不是个道友(吸毒者)吧?你松手,把门开了我看看。

我真急疯了,吼道:你才道友,你妈才道友,你们全家都道友,你怎么不去死呢,你爸妈没叫你尊重长辈啊?

死警察一把推开了我,嘀咕着:我就不信,天下有这么恐怖的事情,门被他一脚踢开了,里面确实没有毛虫………一群群美丽的蝴蝶从踢开的门中涌了出来。

警察们赞叹着:好美的蝴蝶,我的血液却要凝固了起来,这正是法医和我说过的食人蝶。

这时房间里的蝴蝶都涌到外面来了,我立刻排开警察冲进房间,反锁上了门:这时候这里面才是最安全的。

法医就剩一身骨架站在那里,骷髅上半只眼镜腿耷拉着,骨架上连一根布丝也没剩下,他想要蝴蝶标本,现在蝴蝶有了,他自己却成了标本。

门外传来警察们鬼哭狼嚎的叫声,死警察玩命的扑门:开门开门,让我进去躲躲,我是上面交通部派来的。

我顶住门,在里面吼道:你告诉我干嘛。你告诉那些吃人的蝴蝶啊!

他咒骂着声音远去了。

终于外面的杂乱声音渐渐变得有规则起来,好象有人在指挥着和那些蝴蝶战斗,我把门拉开一条缝,看见警察局里地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鲜艳的蝴蝶尸体,还有些警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几个老警察指挥着,手里拿着灭火器喷射着,每道白雾喷出空中就堕落一阵鲜艳的流星雨。还有活着的警察拿着电话簿,档案袋之类面积大重量足的文具死命的向空中挥打着。

空中蝴蝶已经不是很多了,我推门就往警察局外面跑,路过那个死警察旁边忍不住说了句:警官今天你可双手粘满了珍稀动物的鲜血啊。他全神贯注的拿卷起的报纸挥落空中两只要袭击他的蝴蝶,边诅咒说:你个死老头,珍稀你个肺啊。

他没骂完我已经推开拉门,跑出了警察局,刚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我呆住了,王经理的车就停在警察局的车位那边,微笑朝我挥手让我过去。

(十三)

我站在警察局们口的台阶上,前进也不是。回头也不是。

前进,就是在向恶魔走去;后退,能指望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的警察们保护我吗?

没有更好的选择,我只好蹭到他车子旁边,王经理笑着说:事情办完了?

“是是”我说。

那上车吧,我顺路送你回去,王经理说。

。。。。。。我站着没动。

老哥哥,你倒是上车啊,王经理笑着说。

“是是”我连忙答应。

车上,王经理边看着前面的道路,边对坐车后排的我说:老哥哥,我对你说过,我是销售员出身,那么,你知道历史上最伟大的销售员是谁吗?不不不不,不是比尔盖茨,比尔盖茨和最伟大的销售员比起来就象蚂蚁站在大象面前。

最伟大的销售员分别是西方的耶稣,印度的释迦牟尼,中国的孔子,他们能将最廉价的产品分销给最多的人群从而获得最大的回报,那么这个廉价而不可抗拒的产品是什么?那就是理念。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理念!

王经理谦虚的说:我只是以他们为榜样而努力奋斗我的目标,努力做一个合格的销售员而已。

老哥哥,你要相信自己的感觉,不要被你看到的假象所迷惑,我残忍吗?不不不,耶稣的理念可以让人倾家荡产,释迦牟尼的理念可以让人绝情绝欲,孔子的理念可以让人成为一个白痴,有人说过他们残忍吗?没有,因为人们只看到了最后的目标:灵魂的净化。而达到目标的前提必然是要付出代价。从这一点上讲,我一样给了一些人目标,他们当然必须对我付出代价,这是有卖有买,公平交易的原则,

所以,他简短的说:我没错。

“是,是”我连连点头,虽然他说的我不是很懂,但我知道,这个开车的男人是我惹不起的。

王经理激动了:但有的人就是不能理解,他们非要阻碍我的理念,非要破坏那些纯真而善良的人们的梦想。他的声音有些哽咽,那些可怜的人儿啊,一个人追求自己的梦想有错吗?一个人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而奋斗难道不光荣吗?我,就是他们的保护神,我,绝对不可以让他们成为殉道者,我的心,我的灵魂,我的思想,都在呼喊自己要清除这些破坏别人理想的障碍,搬开这些通向净化大道上的石头。。。

王经理激动的挥舞双手,我惊呼:方向盘,方向盘,前面,前面,车,车。

王经理才放下一只手握住方向盘,避开了前面的一辆货车,毫不在意的说:没事,为了理念,生命算什么?我的生命算什么,你的生命算什么?没有理念的生命,那只是一具僵尸,生命,只能为了理念而存在。。。

我又一次惊呼:方向盘,方向盘,车,车,王经理再次收回挥舞的双手,握住方向盘回头看我:老哥哥,你,会做那种万恶的破坏别人理念的石头吗?

我连连点头:是,是,啊!不是,不是,不敢,不敢。

王经理简短的说:我相信你。

车子到小区里,我连滚带爬的抢出车门,王经理在我背后叫道:你要相信,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只蝴蝶。

(第四章 C楼806的王经理完)


第五章B楼202的小张

(一)

警察局后来找我去问了话,但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事情就这么平息了。

很多事都是这样,发生时轰轰烈烈,过去后黯然无声。

何况是这种谁都不愿多提的事情。

我已经不能再算是保安了,在这个小区里我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保自己的安。

我想过逃走,但想到王经理笑眯眯的表情,我顿时失去了勇气。

没准我走后出什么事情他一准以为是我捅出去的。

我现在成了彻底的门卫,自己将自己关在了自己保卫的门里。

折腾吧,王经理;折腾吧,佘小姐;折腾吧,童童小朋友,我现在不敢再过问你们任何事情了。

只有小张是无辜的,帮我做了那么多事情,却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样的危险之中。

他只知道躲在房间日夜玩他的电脑,连方便面和饮料都打电话托我去买。

说实话,我是自私的,我没通知他逃走,因为知道起码院子里还有一个正常人陪我,会让我的心安定一点。

而且帮他买东西还有几块钱的回扣。

但院子里越来越鬼气森森了,每天夜里都会响起夜行动物的惨叫。

往往是猫或者狗,偶尔还有夜鸟的一声悲鸣,凄惨无比,然后无声无息,第二天醒来,却在院子中找不到任何痕迹。

我一直以为是王经理又在找销售用的教材,听到叫声连门也不敢出。

终于有一天当我养的两只鸡也没了的时候,我忍不住对要出门的王经理开了口。

王经理奇怪的看着我说:老哥哥你找错人了吧,要知道兔子也不吃窝边草的。如果真的象你说的那样,你可得查个清楚。要知道,提供一个安全的居住环境可是你的本职工作。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只管说,但你必须去做。

这下我想不查都不行了。

(二)

天已经渐渐的秋了,夜里已经能感到弱弱的凉意,我在白天会扫出一堆一堆飘落的黄叶,堆在小区里如黄土的坟茔。

新来的那个清洁工也许听说了阿拉小区一些不正常的事情,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做的清扫相对也就多了。

我开始想念老蒙,他在的时候我是不需要做这么多体力活的。

也许哪天我的人生也如这堆堆黄叶终结,最后被拉到不知什么地方去烧掉。

希望给我做最后美容的不是佘花花,活的时候她看过我的身体,死的时候我不想再让她看到。

我并不是特别的对她有意见,女人做成她那样也是很可怜的,每一个凶残的女人背后必然有一个无情的男人。

她有两个。

现在,也许就快有三个了。

佘花花最近和王经理走的很近,王经理殷勤献的很足,经常会早晚接送佘花花,我发现他对这个好像比对他的销售事业还来劲。

而佘花花的眼睛里似乎也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白的东西,我发现她渐渐变的稳重了起来,不见外面有男人来找她,见到我也不乱说了。

她拎出的包袱越来越大,拎回的包袱越来越轻,终于有一天,她不再拎着包袱进出。

我知道她已经清理完了房间里的存货,在满心喜悦的迎接一场新的恋爱。

但房间里的包袱放下了,她心里的包袱也能放下吗?如果她知道王经理是怎样的一个人后,她会再次拿起手中的剔骨尖刀吗?

每次我看她哼着爱情的小曲进出,我都在思考要不要告诉她王经理的真面目。

否则前两个男人辜负了她,第三个男人很可能会终结了她。

我的最后决定是明哲保身,不要乱说了。

我还看到童童也趴在阳台上冷冷的注视佘花花的进出,一动不动。

王经理依然笑的那么和蔼温暖,你永远看不到他心里凝聚着一颗寒铁铸成的心。

小张总是盘踞在楼上不下来,我觉得这也是好事,起码少惹些麻烦。

这就是小区的白天,但晚上呢?

晚上秋风会吹起落叶堆尖的孤叶打转,远处有夜鸟在嘀嘀咕咕的暗语,有月亮的时候小区一片惨白,没月亮的时候小区一片漆黑,而今天多云。

当月亮被云遮盖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一声急促而凄惨的犬鸣,似乎有只野狗被什么咬住了脖子。

我拎起才申请下来的警棍,拿着电筒奔了出去。

(三)

我拿着电筒到处的远距离照了照,天空似乎有只夜鸟掠过,别的什么也没看到。

刚才的声音似乎是在花圃里发出的,花圃里堆着几团我倒在那的落叶堆,我站在里面四处张望,总觉得落叶堆里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悄悄的,不声不响的搭上我的肩膀。

人老了,总会有些疑神疑鬼的。

有几根脱落的松针随风落在我的领子里,痒痒的不太舒服,我用电筒照着前方,忍不住将背靠到雪松上蹭了蹭。

啪,一团毛茸茸冷冰冰的东西落在我的头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那东西从头上拉下来扔在地上。

是只死麻雀,我用电筒照了照,喉管被什么动物咬断了,似乎血也被吸光了。

我用电筒照着鸟落下的方向,照到了一个天然的树杈旮旯口,还有个鸟尾巴落在外面。

我伸手摸去,居然摸出了一堆死鸟,脑袋耷拉在羽毛里,和刚才那只麻雀死的一样。

我想到了很久前看过的那只黄鼠狼,原来这是它准备过冬的仓库,我的可怜的母鸡啊,也许这时也被它藏在哪个旮旯里。

如果让我逮到它。。。我愤愤的想,边继续在雪松的旮旯里寻找有没有鸡的尸体,终于我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心中一喜。

掏出来以后,我才发现这不是我想象中的母鸡,那只曾在我面前大摇大摆走过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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