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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魂落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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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器官安装到中年男子身上。


    安装修复完毕,舞者围着仿大人物的中年男子转圈,作热烈祝贺状,三名女子轮番投怀送抱,两名男性舞者把仿大人物扛到肩膀上,洋洋得意地转悠,与此同时,失去了健康器官的男子作呼天抢地悲痛欲绝状,双手伸向天空,似乎在祈求上苍给予公平。


    稍后,仿大人物扬长而去,几名舞者围住失去器官的可怜家伙身边,对其拳打脚踢,稍后干脆掐住其喉咙。


    经过一番复杂而花哨的挣扎之后,可怜的家伙呜呼哀哉,两腿一伸不再动弹,四名舞者将之拎起,扔到一边,然后拍手欢笑,相互击掌,仿佛完成了一件英雄壮举般快乐和亢奋。




仿小天使

失去了器官的可怜家伙离开地面慢慢飘浮起来,旁观者当中有人过来帮忙,往其背上安装了两只道具小翅膀,给其头顶上戴了一顶有光环状物的小帽子。


    可怜家伙仿佛小天使,在空中飘来飘去,两只手臂张开作游泳划水状,看上颇为悠闲自得。


    稍后,一名胖子从旁边冲出来,首先来了一个空中大劈叉,紧接着摆出弓箭步,两只胳膊张开作展示肌肉以及力量状,然后是大幅度挥舞双臂,单足支撑旋转。


    这些舞蹈动作瞅着眼熟,朗淡平隐隐想起,似乎某晚会上常常出现,一般用于歌颂某某战线的英雄不畏艰难险阻、勇于奉献、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品德高尚、为了某某放弃了个人的安逸幸福,节假日坚持加班,多少个日夜已经没回家看望婆娘与孩子等等,反正传说中的完美道德形象就是这么来的。


    胖子做了一个精彩的亮相,一手长长伸出,掌心向上,单腿跪地,目光炯炯,正气凛然。


    如果胖子旁边再安排一个抱着稻草的农妇和一名拿着铁杆子的炼钢工人,就从前某年版本的钞票就很相似了。


    胖子结束了标准的亮相动作,然后举起双臂做饿虎扑食状,冲向飘浮在空中的可怜家伙,将之摁倒在地。


    然后一群舞者从旁边当中冲过来,其中三位女子在最前面,她们疯狂地扭动屁股,手指张开呈鹰爪状,表情狰狞,咬牙切齿,扑向可怜的家伙,将之撕成了碎片。


    这是真正的碎片,四肢和脑袋分别被揪下,只剩一个光秃秃的躯干,衣服被扯破,整个分尸过程当中没有血流出,但是也很逼真,肢体的断口处筋肉破碎,丝丝缕缕牵扯不清,红乎乎一块,看着很恶心。


    胖子与中年男子挽起胳膊,半蹲着交替踢腿,郎淡平隐约记得这应该是某种俄国舞蹈,十来年前他还很小的时候曾经玩过著名的格斗游戏,街霸系列,里面那位俄国力士胜利之后就会表演这样的舞蹈。


    三名女子和几个男人手执断肢,洋洋得意地蹦跳,仿佛手里举着的并非人类残肢,而是橄榄树枝或者彩带,要不就是火炬或者镰刀菜刀什么的。


    朗淡平对站在旁边的女子说:“你能不能用一只笔把情况写在纸上,这样更容易沟通,不会出错。”


    女子摇摇头,目光显得无奈,似乎在表明,如果可以直接说出来的话,就不必搞这么麻烦了。




你们是什么

郎淡平渐渐觉得情况不妙,眼睛所见的视界越来越清晰,而思维能力也在恢复过程当中。


    先前的迷糊和恍惚状态慢慢远离,他再次开始认真思索,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为何面前那些人脸色看着跟尸体似的?为什么他们摘肾脏就像摘桃子一样轻松?而且不需要麻醉,也不喊疼,一个个勇敢得超过刮骨疗毒的关云长百倍?


    迅速恢复正常的逻辑思维告诉他,这些蹦来蹦去的人不是人,而是其它生物。


    按照他多年来经受的无神论教育,他认为这些奇异的生物应该是外星人,然而外星人为何要表演这些复杂而奇怪的舞蹈,这显然是个无法绕过的问题。


    也许外星人的沟通方式与地球人完全不同,或者有其它的原因吧,他这么想。


    稍后他忍不住问旁边的女子:“你们是外星人吗?”


    女子摇头,目光中流露出惊讶,表情显得失望,似乎表示这样的问题很愚蠢。


    他心想,如果不是外星人,那么大概是尸体,先前曾经见过死了两天还会爬的艳尸,如今有一些死掉了还能够表演舞蹈的尸体貌似也很正常,也许他们生前是文工团成员,接受过严格的专业训练。


    于是他又问:“你们是僵尸吗?”


    女子摇头。


    “是不是活跳尸?行尸走肉?丧尸?吸血鬼?”


    女子一直摇头,表情显得焦虑。


    “是狐狸精吗?”


    依旧摇头。


    “那一定是我睡着了,现在我肯定在做梦,因为我看到的一切都不符合逻辑。”他严肃地说。


    女子大力摇头,眼睛明显湿润,一些粉红色的液体在她眼眶里转悠,随时都有可能滴下来。


    “别哭,咱们慢慢交流,事情总会弄明白的。”他被她的表现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慌乱中摸出一片擂过鼻涕的纸巾为她擦拭流出的红色泪水。


    这时舞蹈已经停止,几十号人站成一圈,把苍白或者青紫的面孔正对着沙发这边,朗淡平猛一抬头,正好迎上这些目光,一时觉得头皮发麻,四肢冰凉。


    女子似乎很满意他的关怀举动,打定主意要回报一下似的,伸出了柔软而苍白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脸。




热情

朗淡平觉得女子的手摸到脸上很舒服,他不禁想,如果别的地方也被她摸一摸就好了。


    似乎能够感受到他的思维一样,女子淡淡一笑,把手伸到他的衣服内,轻轻抓挠肚皮。


    她的手很凉,似乎完全没有体温,可是接触到皮肤却莫名其妙地觉得受用。


    三十多名鬼也似的不明类人生物依旧站在周围,似乎打定主意要这样一直看下去。


    朗淡平无法忽视面前三十多双眼睛,于是小声对女子说:“能不能叫他们全部出去?”


    女子摇头。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再继续。”他用眼角斜瞟了一下前方,觉得这帮人不像鬼不似鬼的家伙很是煞风景。


    女子举起一只手摆动了几下,仿佛发出某道指令。


    三十多个身体立即身后转,把背部对着沙发这边,可以肯定,他们在接到明确的命令之前决不会回头偷看。


    “他们很听你的话啊。”他有些诧异,忍不住说。


    女子只是微笑,表情很像鬼子女中学生,如果再点头几次就更像了。


    她坐到他的腿上,重量极轻,像一只小猫似的,两只苍白而纤细的胳膊搭到他脖子上。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有些犯晕,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此类事应该只会发生在梦里,而不是现实当中。


    迷茫中,他觉得自己目前在做梦的可能性最大,想到这里,他认为既然是梦境,就应该好好享受,别像有些刺激的春梦一样,刚刚临近高潮就听到校园内的大喇叭开始播放难听的歌曲,于是一切只好提前结束,那样多遗憾啊。


    他决定忽视那三十几个弄不清楚是不是人的奇怪东西,当他们并不存在,专心回应她的热情。


    她的唇与手指一样的冰凉和缺乏温度,就好像冬泳过后刚刚爬上岸一样。


    他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亢奋,沉睡在心底受压抑已久的野性莫名其妙地爆发。


    然而有些不对劲,他的手指摸索到她腰间的皮肤时,发现一串有规则的起伏,像是动过手术之后留下的缝合痕迹。




是不是做梦

朗淡平低下头,仔细查看女子腰部的伤口。


    雪白而光滑的皮肤表面,有一串丑陋的伤口,仿佛一条巨大的蜈蚣爬在她身上,缝合过的部分起起伏伏,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有些位置可以看到红色的皮肉。


    为何如此清晰而真实?他不禁心生疑虑。


    活到二十一岁,有过如此真切的梦境吗?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伤口,渐渐疑心自己其实不是在做梦。


    女子的皮肤光滑而冰凉,远不如想象中那么柔软,感觉有点怪。


    他并不缺乏与异性亲热的经验,然而此时他觉得不像是触摸一个活色生香的漂亮女体,而是像摸过某个用塑胶包裹的逼真石像。


    这条伤口很长,大概有三十厘米左右,从上腹部越过腰间直通下腹,是什么样的病痛以至于医生要这么干?


    她哪里曾经出现过大问题,是肾还是小肠?或者其它内脏。


    为什么她的伤口至今不曾彻底痊愈?


    按照常识,她目前应该躺在病床上,随便移动一下都是极痛苦的事。


    女子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正是标准的享受爱抚时应该具有的表情。


    “我寻思着,眼下发生的一切也许并非梦境。”他慢吞吞地说。


    女子微笑,一副鬼子甜妞儿的可爱表情,仿佛在说明,无论提出什么样的离谱要求,她都会尽力满足,决不拒绝。


    他抬起头看看周围的人堆,发现他们全都乖乖背对这边,可以肯定,他们在得到允许之前决不会回头看。


    “我——”他一时有些语塞,不知说什么好,先前的亢奋情绪突然间消失了,他觉得怀中的身体似乎没了吸引力,这并不是因为她不够漂亮,而是他认为,在真正康复之前,不适合做太激烈的事,比如与他亲热。


    他的动作停止了,她却没有停,她迅速而主动,热情无比地进攻。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他小声嘀咕,“你的身体状况似乎也不适合做这个,我认为你需要得到良好的照顾以及充足的营养,等过些日子,你完全恢复健康之后,我会很乐意与你待在一起,做你感兴趣的事。”


    她低下头,把脑袋埋在他的两腿之间。


    他再次感觉到眼前的事非常不真实,也许这一切是梦境,他这么想,既然是梦,就不必太认真,也许待会醒来时睁开眼就会发现自己躺在阿牛的车里。




多了一个

阿牛和两位治安协管员被关到办公大楼的地下室铁笼内,外面有两名保安负责看守。


    前散打冠军与其它人一同离开,他们排出松散的队列,按照内定的座次走出门去。


    阿牛故意大声清点人数,他希望多出几个或者少掉几个,根据先前的经验,这样就可以制造混乱和恐怖,然后给这帮喜爱运用暴力的家伙带来麻烦。


    每个人都听到了,但是没有谁理睬他。


    “十一,十二,十三,哇卡卡,少了两个,你们肯定要完蛋。”他大声叫喊。


    旁边杨排风急忙提醒:“别叫了,激怒他们是很危险的事。”


    “你以为他们还会放我们走吗?”阿牛冷笑。


    “来这里之前,我跟同事说过,如果我不回去,他们会向上级汇报,然后带人来找我们。”杨排风说。


    “希望真的有人掂记着咱们。”阿牛说。


    这时大部分保安已经离开,地上室内显得很寂寥,仅有两名看守以及铁笼内的三名囚徒。


    一名保安说:“头说了,把你们在此关几天,等你们变老实了就放你们走。”


    “我们已经很老实了,请放了我们吧。”李沉舟说。


    “这事我做不了主,请你们保持安静,表现好一些,到时候我可以帮忙说几句好话。”保安摸出一只烟。


    阿牛还想说什么,被李沉舟阻止。


    三位囚徒席地而坐,无精打采地看着外面两名看守。


    杨排风小声问:“阿牛,刚才你清点人数的时候真的少了两个么?”


    阿牛把嘴凑近他耳边低语:“其实我根本没看清楚,人太多,还在走动。我只是虚张声势想吓唬他们一下,制造点心理阴影罢了。”


    “你吓到我了,好好想一想,咱们被关在这里无法逃走,如果那些家伙身上发生了某种可怕的事,恐怕倒大霉的还是我们三个。”杨排风说。


    “刚才我清点了一下人数,发觉多出来一个。”李沉舟突然说。


    “为什么要这样做?零点之后数人是是很可怕的事,往往会招来难以想象的噩运和麻烦。”杨排风说。


    “由于该死的好奇心,我管不住自己。”李沉舟说。


    阿牛说:“刚才我也数了一下,连外面这两位兄弟算在内,确实多出来一个。”




治安协管员的故事

三位囚徒耐心等候,想看看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然而十几分钟过去了,一切依旧,两位看守已经在抽第二只烟。


    室内的灯光仍然昏暗,空气跟先前一样的混浊和潮湿,李沉舟的手表指针正常地运转。


    期待中的奇异现象没有出现,连一点点征兆都看不到。


    大概由于过分无聊的缘故,一名看守提议讲个故事给在场的所有人听。


    总不能把耳朵捂上,也不能说坚决不听,那样未免太不给看守先生面子,同时也由于大家都无事可做,能够听谁说点什么有利于时间更快地流逝。


    看守开始讲述,据称这是他的亲身经历。


    一年零七个月前,看守先生还没到医院做保安,那会的他是一名治安协管员,干这一行当有六年多,一直看不到任何进入正式编制的希望,也没有什么可指望的路径,无奈之下,他开始寻找其它可能的出路。


    他名叫张青,由于父母没认真看过《水浒传》,所以给他取了这么个名字,还好张青这名不像武松或者西门庆那样众所周知,从小到大,几乎没人因此取笑他。


    张青的辞职申请还没写好,正准备过几天润色一下之后交给领导,事却来了。


    城市边缘的城乡结合部发生了一起碎尸案,现场异常恐怖血腥,据说首先赶到的两位同事由于剧烈的呕吐而进了医院。


    张青把写了大半的辞职书放到口袋里,钻进车子,与其它同事一道前往凶案现场。


    他不禁乐滋滋地想,也许这是一个机会,如果能够立下大功,把坏蛋抓住,或者在电视新闻里露个脸,就有可能意外得到转正的机会,这样的例子据说屡见不鲜。


    就在几个月还有过这样的事,某市发生骚乱,当事件平息下来之后,当地参与行动的治安协管员只要工作时间达到三年以上的全部集体转正,成为编制内的正式工。


    许多协管员盼望本市也来一场类似的骚乱,然而这种美好的愿望却始终没有实现的机会。


    骚乱当然有过,但是规模都太小,也就是拆房子的时候双方因意见不合而发生局部暴力冲突,参与人数极有限,很容易就被控制住。


    张青与同事挤在一辆微型车内前往凶案现场。


    据已经得到的消息,这是一起家庭内部的暴力事件,一位中年母亲突然发狂,手执菜刀将丈夫和两个孩子砍死,然后又把前来阻止的公婆二老砍翻在地,接着把五名死者斩首,其中四个甚至碎尸。




治安协管员的故事

对凶手的审讯由正式工来做,协管员的责任是打扫现场,维持秩序,把闲杂人等赶走,搬运死尸,听候安排做各种事,如此等等。


    现场果然很血腥,尸体的内脏散落在院子里,有时在这边发现一只手,有时找到一只脚或者三分之一的头颅,要不就是掉出来的脑子。


    由于天气有些热,庭院内聚集了成千上万的苍蝇,尸体的破损部分已经有许多蝇卵。


    房间内由于玻璃窗烂了,同样有许多苍蝇。


    这些嗅觉灵敏的小昆虫对于寻找尸体残余部分提供了很大帮忙,只需要看着哪里有一群黑乎乎的小飞虫,走近一看肯定有一块人肉。


    死尸零散分布在几百平方米的房间以及庭院内,需要一点点找出来,用粉笔画圈,然后通知专业人士过来拍照取证以及查看。


    接下来的事相对简单一些,在得到允许之后,把散落的尸肉收集起来,尽可能物归原主。


    凶手丈夫的尸体比较容易处理,不易弄错,两位老人的也还好办,两个孩子就麻烦多了,因为她们的肤色很相像,年纪差异不太大,连断肢也无法辨认出是谁的。


    努力折腾了很久,终于弄出点眉目,五具尸体大致完整了,分别装到黑色塑料袋子里,搬上运尸车。


    工作过程当中,有几名协管员由于无法忍受而呕吐。


    张青觉得这或许是一次难得的转正机会,同时也是他辞职之前最后的机会,应该好好表现,所以强忍着恶心,奔忙于凶案现场各个角落,抢着做别人避之不及的事。


    村民包围了现场,其中一些人是死者的亲戚,他们情绪异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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