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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魂落魄-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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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感情?”秋水感觉到紧张。


    “做个不怎么恰当的比方,就像你在街上扔东西给流浪狗吃,然后那只狗就这么跟着你走,除非你驱赶它,否则它就会一直在你周围转悠。”老王说。




女鬼

住院部大楼内几层都看不到一名武装人员,医护人员和患者也已经离开,显得极为空旷。


    应老王的要求,秋水带领他去到十三楼,观看手术室。


    进入电梯之后,很快升到想去的那一层。


    门打开之后,程灵素长出一口气,对于电梯,她仍然有些紧张,上一次莫名其妙进入异空间的情形还没忘记。


    沿着走廊前行,地面上不时出现几张纸片,或者丢弃的塑料袋之类垃圾,显然清洁工也走了,没人再打扫。


    走廊内有几只胸膛洞开的鬼,全都是怒气冲冲,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慢悠悠地逛来逛去。


    秋水没等老王指示,直接走上去,向其中一名中年女鬼询问:“大姐你好,知道扁院长在哪里吗?”


    女鬼抬起头,两只仿死鱼一样的眼睛瞪视他,有气无力地说:“我当然知道,就等你来问。”


    “快告诉我,扁院长在哪里?”秋水说。


    女鬼伸出一只手指向东南方向:“城外东山那边有片别墅叫做官财小区,扁院长在那边有两幢住宅,门牌号是A13和A14,大恶人躲到那边去了,由于房子周围布了阵,我的鬼兄鬼姐都没办法进去。”


    “都有谁跟扁院长在一起?”秋水问。


    “个子很高的那个女人,还有保安班的正副班长,院长的专职司机还另外一个年青人。”女鬼说。


    “多谢,我得赶紧过去寻找他们。”秋水说。


    “祝你们一路顺风。”女鬼咧嘴一笑。


    旁边的老王满脸惊讶,小声对程灵素说:“想不到啊,秋水开了阴眼之后不但能够看到鬼,还可以和鬼交谈,简直太有天赋了,完全不亚于一百几十年前少年的我。”


    “你真有这么大岁数吗?”程灵素问。


    “当然有,你不相信吗?”


    “这事有点违背常识。”程灵素说。


    “青年时期,我曾经在刘永福将军的帐下当谋士,在黑旗军里待了二十几年,从越南到台湾,杀过法国人,杀过日本鬼子……”老王说。




老照片

秋水驾车驶向东郊。


    程灵素和老王坐在后排,依旧在讨论年纪问题。


    “你说你有一百四十几岁了,曾经是刘永福将军的属下,能够拿出照片为证据吗?”


    “我没跟刘将军合影过,因为我身份与将军相比过于卑下,但是我跟黑旗军里的其它人合影过,这就拿给你看。”老王说。


    “这个——”程灵素愕然,想不出会看到什么样的照片。


    老王把手伸进口袋,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破旧兮兮的小笔记本,然后翻开,找到其中一页。


    一张黄色的老照片出现在眼前,图像已经有些模糊,两名清朝普通男子打扮的年青人肩并肩挤在一起站立,身材瘦削,表情木讷,脑袋后面拖的辫子很像猪尾巴。


    程灵素看了看老王,又仔细看看照片,摇了摇头:“里面的人跟你一点都不像。”


    “这个是我,当时二十九岁,风华正茂,性欲旺盛。”老王感慨成分地说,一点不在意程灵素的怀疑。


    其实照片里的的两个人全都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并且暴牙,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与如今的老王毫无共同之处。


    “旁边是谁?”


    “刘将军的厨子,四川人,烧菜的时候老喜欢放花椒。”


    “还有其它照片吗?”


    “当然有。”老王把小笔记本翻过几页。


    另一张老照片露出来,年青时代的老王与一名身材矮小却丰满的异族女子站在一起。


    “这个是你婆娘吗?”程灵素问。


    老王仰天长叹:“唉,不是,真遗憾。”


    “上过床吗?”


    “没上过床,一般都在竹林或者树丛里亲热,一场云雨结束过后,身上常常被蚊子叮起十几个疱。”老王说。


    “始乱终弃?”她问。


    “她叫小芳,是交趾高棉族人,旅店老板的女儿,我对她是真心的,可惜,时逢战乱,忠义和儿女私情不能两全,只能与她别离。”老王说得有些动情,眼眶竟然湿润了。


    “有没生下孩子?”


    “我临走前,小芳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不知是男还是女,如果活到现在的话,应该有将近一百二十岁了。”老王不胜唏嘘。




牢狱之灾

车子驶到岳不群大道与魏忠贤路交汇处,背后有三辆警车追来。


    秋水暗暗嘀咕,希望别是找自己麻烦的。


    就在几分钟之前,程灵素又拨了一次电话阿牛的电话,无法接通之后又拨打了朗淡平的电话,结果听到的声音与此前没有任何不同,仍然是——您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


    老王伸出手指掐算了几下,然后沮丧地说此行有麻烦,恐怕无法顺利到达。


    “算出是谁挡道吗?”秋水问话的同时往照后镜里看看越追越近的警车,心想如果这帮家伙追赶的目标正是自己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有牢狱之灾。”老王说。


    “能算出咱们会在牢房里呆多长时间吗?”秋水问。


    “大概一到两天。”老王说。


    “这个问题不大。”秋水说。


    “我会被捉进去吗?”程灵素问。


    “不会。”老王说。


    “为什么?”


    “因为你气色很好,不像是会坐牢的样子,加之秋水和我都会选择为你开脱。”老王说。


    这时警车已经追到侧后方几米处,车顶的喇叭里传出走样的声音:“靠边,停车。”


    秋水犹豫片刻,最终选择了按照指示停下。


    两辆警车一前一后停下,把秋水驾驶的车围在中面。


    一个钟头之后,秋水和老王被送进警局的临时牢房内,理由是他们驾驶的车辆属于被查封的医院资产。


    他们曾经努力解释,并表示丝毫不介意车子被没收,还愿意交纳罚款,可是这样的表态并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根本没人听他们的意见。


    面对粗壮结实的铁栏杆,秋水仰天长叹,感慨时运不济,如此重要的时刻,居然被捉进来。


    他和老王蹲在一个角落内,旁边是一伙面目凶恶的年青人,有十二名,全都脸上带伤,衣服上沾血,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刺激而危险的斗殴。


    另外有四名年青男子挤成一团,看样子是常在公交车和菜市场出入的贼。




牢房

秋水现在最担心的事就是怕被强暴,据说这种事常常在监狱里发生。


    好在没有谁对他表现出兴趣。


    程灵素被放走,不知道眼下在做些什么。


    老王背靠铁栏杆,眼睛半闭,似乎在打盹。


    “你有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秋水小声问。


    “这里是牢房,固若金汤,我怎么可能有办法。”老王摇头。


    “你有法术,能不能打开一个空间,然后咱俩进去,再往另一个通道里出来,然后就到了牢房外面。”秋水说。


    “这事行不通,至少在这里不行。”老王说。


    “为什么?”


    “牢房是个特殊的地方,配合上差馆内天然存在的煞气,很多法术在此地都失效,在这里我基本无计可施。”老王说。


    “那我们怎么办?”秋水六神无主地问。


    “你没什么事可担忧,只要别乱说话,过一两天自然会放你走,倒是我得小心些,如果精神病院那伙混蛋找到我的话,麻烦估计很大。”老王说。


    “我觉得这里很危险,有可能贞洁不保。”秋水压低了声音说。


    “此地是警局内的临时牢房,并非看守所和拘留所,十几米外就有守卫,有三个摄像头盯着,你担忧的事不可能发生。”老王说。


    “好像你做过许多次牢,对这里非常熟悉似的。”


    “当然啦,最近六十年来,我在一大半的时间在监狱里度过,五十年前还差点被枪毙,后来刽子手说子弹快用光了,得留下仅有的几粒上山打猎,于是就把我活埋,幸亏我会休眠术,躺在泥土里待了整整四天也没死,后来村里有人饿极了想挖尸体吃,刨开土之后我趁机逃出来,以后又坐过几次牢,所以啊,对这种地方的味道我再熟悉不过,甚至觉得有些亲切。”老王说。


    “你不像坏人啊,怎么会这么惨?”


    “谁牢房里关的一定就是坏人?”


    “被冤枉的事当然是有的,可那是特殊例子。”


    “你真够乐观的。”


    “你犯过什么事?为什么会被抓到牢里?”


    “对于某些缺乏正常判断力的无良混蛋而言,把某个无辜的人置于死地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老王说。




联欢会

秋水和老王呆在牢房里的时候,程灵素尽她最大努力四处求助,想要把他俩捞出来。


    她找了律师,结果听到了令她沮丧的言论。


    律师说,在这个神奇的城市里,有些人是永远不会犯错误的,为了做到这一点,他们不惜一切,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谁要试图证明他们做错了什么,面对的麻烦和危险非同小可。


    从里面捞人有许多种办法,然而程灵素既无可靠的关系,又是一个穷人,真正的无计可施。


    她甚至无法探望秋水和老王,有人不许她进去,送东西也不行。


    她坐在台阶上哇哇大哭,泪如泉涌,却无人理睬。


    与此同时,在官财小区内,属于扁院长的别墅里,一场热闹的联欢会正在举行中。沈浪上半身赤裸,脸上画了浓妆,嘴唇红如鲜血,腰部往下围了一些纸条制成的土风裙,正在院长面前大力扭动腰和屁股,表演仿夏威夷土著美女的舞蹈,同时高唱一首颂歌:“红彤彤的太阳光辉灿烂,照得我们心里亮,意气风发斗志坚,胸怀世界打麻将,刀山火海无阻拦!无阻拦!”


    公平地看,沈浪的舞姿极差劲,用张牙舞爪来形容比较合适,就跟一个从未训练过的笨家伙突然登台跳小天鹅一样,感觉又丑又怪,笨拙可笑。


    然而谁也不敢笑,除了院长之外。


    朗淡平感觉很累,目前处境危险,心情紧张,还要努力控制表情,真是太辛苦了。


    阿牛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这是由于最近两天精神过于亢奋的缘故。


    小梦依然很平静,表情漠然,看着沈浪和傻仆瞎折腾,却总能够在适当的时候拍掌或者欢呼。


    朗淡平不断下意识地伸手到口袋里摸索那瓶铅酸蓄电池标准液,隐隐有些担心,如果瓶子里的液体渗漏出来怎么办?


    傻仆不断从厨房里送来精心烹饪的人手和人脚,院长一般情况下简单啃两口,然后扔回盘子里,让傻仆自己吃,或者端去给沈浪吃。


    邻居家的小保姆早已经被弄死,尸体分割之后一部分被吃掉,还有一些保存在冰箱里。




人头大餐

四个钟头之前,扁院长享受了一顿人头大餐,可怜的小保姆脑袋被炖得熟透,浇上料汁、做过装饰之后送上来,被院长用铁锤砸破头顶,勺子打出脑汁大吃特吃,剩余部分则落到沈浪嘴里。


    感觉自从进入这幢楼之后,院长的胃口好了很多,每天吃下许多食物,据朗淡平估计,光是人肉就不少于五至七公斤,至于在房间里悄悄吃了多少东西则不得而知。


    现在,院长手握刀叉,慢条斯理地对付盘子里的一只心脏,吃相颇具绅士风度。


    阿牛和朗淡平在祈祷,希望尽快得到机会,赶紧把院长打倒,彻底控制住,否则的话他们恐怕要撑不住。


    朗淡平渐渐感觉到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精神崩溃,于是极力想轻松一些,但是不太成功,面部常常不由自主地抽动,手指和腿也不时莫名其妙地颤抖,如果专心应付的话倒也可以控制住,但是稍一走神,立即又开始。


    他觉得老想消灭一个人,却始终找不到机会下手是一件极痛苦的事,比起在学校被老师骂难受万倍。


    沈浪终于结束了草裙舞,得意洋洋地走回沙发里坐下,捧起院长赐予的人脚掌,狂咬几大口。


    院长双手一直一横,轻轻拍了几下手,以示对沈浪的鼓励。


    阿牛大声喊:“沈浪好棒,如果去泰国做一次变性手术再来表演的话,一定能够迷死很多人。”


    这时意外的好机会突然降临,两名一直站在院长身后的傻仆接受某个命令走开了,另外两名傻仆在厨房里忙乎。


    房间内只剩下五个人。


    朗淡平朝阿牛挤了挤眼睛,示意机会来临。


    阿牛心领神会,慢慢站起来,面露笑容,接近院长。


    小梦本来距离院长较近,此时悄悄移动位置,眼看只要往前一扑,就可以接触到攻击目标。


    院长用叉子挑起一片紫色的心脏,若无其事地问:“你们谁想吃一片?”


    沈浪高高举起右手。




引蛇出洞

合围之势已经基本完成,小梦在院长右侧,阿牛在左侧,朗淡平在正前方,三人以院长为中心,形成一个大三角形,相互之间距离五到六米。


    沈浪手捧院长扔过去的心脏,慢条斯理地啃咬,显然舍不得一下子吃掉,打算要慢慢享受。


    只需要再往前一点,就可以动手。


    时间仿佛陷入停顿。


    院长依旧面带若无其事的笑容,似乎很满意人心的味道。


    小梦走近目标,轻声问:“院长,要不要帮你捶下背?”


    “好啊,还是你最懂得关心人。”院长乐呵呵地说。


    小梦走到目标身后,轻轻锤打肩背,抬起头来,嘴张开伸出舌头,发出明确无误的攻击信号。


    “院长,我想吃一小片,尝尝味道。”阿牛笑嘻嘻地说,同时走近了一些。


    “给你。”院长把一片心脏刺在刀尖上,递过去。


    阿牛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接住,平静地说:“谢谢啦。”


    这情形有点不太对劲,院长手里有刀有叉,这些全都可以当作武器使用,而朗淡平和阿牛则是赤手空拳。


    想要一下子制服院长恐怕不太容易,没准会失手,这个可能性不小。


    朗淡平不禁想,也许这胖子已经看出什么名堂来,以致有了防备。


    院长说:“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在乎医院被查封和强占?”


    阿牛说:“院长算无遗策,深谋远虑,决胜千里,智计过人,我们怎么猜得到为什么。”


    “我要引蛇出洞,让那帮暗地里图谋不轨的混蛋一个个主动跳出来,然后过些日子我出去一个个收拾。”院长说。


    朗淡平又走近了两步,只需要往前一扑,就可以攻击到目标。


    “那帮傻蛋连院长的财产都敢抢,真是活腻了。”阿牛说。


    “没有我压阵,旺财医院就是一个死地,数千怨灵恶鬼一旦开始胡作非为,方圆几里内都会麻烦不断,哈哈。”院长得意地笑,显得胸有成竹。


    这时朗淡平再也无法控制住攻击的愿望,前冲一步,挥拳狠狠打到院长的胖脸上。




粗暴

按照原定计划,阿牛是发动攻击的主力,任务是勒住院长的脖子,如果可能的话,顺便拧住院长的一只胳膊。


    朗淡平和小梦的任务是对付院长的两只手,尽一切力量弄断其二到四只手指。


    由于长时间的紧张和焦虑,以及事到临头的情绪失控,他提前下手了。


    一记重拳击中了院长的鼻子同时,这胖子正叉起一块心脏,准备喂到嘴里。


    强烈的撞击下,鼻梁塌了,假牙从口腔内飞出来。


    这时大家才明白,原来院长先生早已经没牙了。


    椅子与院长一道倒下,摔到地板上,餐刀和叉子脱手掉到旁边。


    小梦反应最快,膝盖跪到院长的右臂上,捡起餐刀,使劲刺穿了手掌,然后将刀刃拧向一侧,切断了食指。


    阿牛也被这突然发生的事件弄乱了原有的想法,目标已经躺在地上,勒其脖子已经无法下手,于是采取了最为直接和粗暴的打击方式,用皮鞋底使劲跺其面部。


    仅仅只踩了四次,院长的整个面部已经一团糟,下巴脱臼,面皮烂了多处,血肉模糊。


    由于小梦和阿牛围着院长,朗淡平已经找不到针对上半身下手的机会,只好退而求其次,使劲踩院长的膝盖,踢其裆部。


    小梦切下了院长右手的三只手指,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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