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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
绳子质量非常好,是真正的尼龙绳,非常结实。
扁晓雀足足折腾了四十多分钟,才终于得到解脱。
接下来的事情就显得很简单了。
弄下头套之后,他开始念咒。
一切都显得容易,他打开了一个通道,因为这里本来就有连接地府的路径,所以一点不费劲。
他迈步进入另一个空间,十多只陌生的阴魂跟在后面走进去,这些鬼全都死于此地,由于是横死,一个个怨气冲冲兼苦大仇深。
他不禁想,把这些鬼带出去也好,这帮家伙肯定会缠着元凶,没完没了,就算无法害死人,对刽子手和同伙的健康和运气总会有一点不利。
这里是一片荒漠,没有鬼卒看守,到处都是一片幽蓝的光。
身后已经没了那口井。
一只面目破碎的中年男鬼有气无力地问:“肥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死呢?”
扁晓雀转头看看男鬼,没好气地回答:“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差劲吗?”
“我的尸骨在这个深井里,我可以跟你走吗?”男鬼问。
“无所谓啦,想走就走,干嘛老是要守着一具臭烘烘的破尸体。”扁晓雀说。
“真的吗?那我们就走啦。”男鬼慢吞吞地说。
几分钟过后,扁晓雀找到一处出口,大步进入其中,离开了异空间,回到人界。
有些出乎预料,居然就在废弃防空洞的洞口外面不远处,如今这里已经是一个庄园,绿树成荫,花草鲜美,还有几幢钢筋水泥筑就的仿古建筑。
阳光下,扁晓雀沮丧地看着自己,浑身上下全是污泥和虫子,肚皮上插了一根腿骨,还有几根肋骨插在身体其它位置。
刚刚离开深井的阴魂适应不了阳光,纷纷散开,一个个寻找阴凉的地方躲避,仅有一只年青的女鬼还跟在他后面。
那辆面包车仍然在,就泊在停车场中央,靠近池塘的那一排房间里有麻将的声音传出来。
三个王八蛋还在,扁晓雀心想这算是一件大好事,至少食物有着落了。
傻笑
三名壮男认为办完事之后应当放松一下,于是约了此地的经理,四人打起了麻将,准备玩到午饭后再慢慢回去。
刚打了两圈,麻烦出现。
一名保安神情呆滞地走进来,慢吞吞地说外面来了一名领导模样的人,希望他们当中的谁出去看看。
一名壮男起身,叫保安顶替继续玩。
壮男走出门去,往前几步,看到了浑身是污泥和腐肉还有虫子的扁晓雀,急忙伸手到腰间拨武器。
“乖,听话,把手放下。”扁晓雀用天魔音说。
壮男立即丧失了抵抗力,已经摸到枪柄的手慢慢垂下,表情由紧张转而变得松弛,露出傻乎乎的笑容。
扁晓雀与壮男目光对视,举起双手,比划各种复杂的手势,开始施展强力控魂术,几分钟之前,他就用这样的方法让那名保安变成了只知道服从的傻子。
他带领壮男走进旁边一间没有锁门的空房间内,关了门,叫壮男把衣服脱光,然后跪下,伸出脖子。
一把水果刀刺破了壮男颈部皮肤,挑出颈部大动脉,然后来回割了几下,直到鲜血喷出。
他张开嘴凑近,愉快地吞咽。
整个过程当中壮男一动不动,任凭处置,没有任何反抗,一直保持着傻乎乎的笑容,仿佛无比幸福。
过了一会儿,喷出的血液压力渐渐降低,开始间隙喷射,他有些等不及,直接把嘴贴到伤口上,大力吸吮。
随着新鲜的血涌入喉咙,他身上的伤口开始快速痊愈,手臂有了力量,他慢慢拨出插在肚皮上的腿骨,然后拨掉其它部位的骨头。
用水果刀切割壮男的肚皮略微有些困难,因为刀锋太钝,很费劲,进展极为缓慢。
壮男的眼神渐渐黯淡,仍然没有挣扎,也不出声,傻笑和表情仿佛固定在脸上,不会有任何改变。
麻将室内,牌局仍在继续,保安慢慢悠悠地摸牌和出牌,仿佛患了轻度老年痴呆症的人一样,其余三位对这种行为忍无可忍,多次出言催促,却没有任何效果。
仿佛梦游
“嘻嘻,六条。”保安仿佛梦游般打出一张牌。
一名壮男仰天长叹:“兄弟,你面前的牌怎么有十九张,就算是超级大相公,也不能弄成这样啊。”
保安咧开嘴笑,有气无力地说:“多谢提醒,现在我把多余的牌打出去,然后和牌,你们不介意吧?”
“你懂不懂规矩?”另一名壮男说。
“哦,不同意就算了,下一轮我会努力。”保安说。
一位壮男自摸成和,洋洋得意笑。
另一位壮男伸出手,把保安面前的牌拨倒查看,发觉自己想要的四条和七条全部八张都在里面,不禁愤怒地大吼:“我操,怎么搞的,怪不得我早早听牌,一直和不了,原来是你在瞎胡闹。”
“请保持镇定,冷静和克制以及忍耐是咱们民族最伟大的品德之一。”保安慢条斯理地说。
“发克油——!”壮男骂。
保安离开座位站起来,把屁股对着后面,从容不迫地说:“请便,我会保密,如果有其它要求的话,说一声即可。”
壮男沮丧地用自己的额头撞击桌面,绝望地说:“算了,你回来吧,继续打牌,希望能够认真和快速些。”
两圈牌结束,保安面前的筹码已经没了。
一名壮男问:“是什么样的领导出现?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
保安脸上傻乎乎的笑容消失了,表情变得严肃而认真:“那是一位相貌无比高贵,恍如太上老君,又好似玉皇大帝的男人,比潘基文更体面,比卡卡更帅,比勒布朗?詹姆斯更强壮,比孙悟空更厉害,比银河系总书记权力更大,他光芒四射,仿佛站在水星上看太阳,他的魅力不可抵挡,比整个地球上所有的毛片女星加起来还要更迷人……”
“停住。”壮男忍不住说,“到底是谁,你就不能弄简单点,把名字说出来吗?老子还以为奥特曼来了。”
保安接着说:“与这位伟大的人相比,鬼子搞出来的奥特曼简直就像一根老太太的腋毛般不值一提。”
天人
扁晓雀穿了壮男的衣服走进麻将室的时候,正在专心打牌的四个人谁也没抬头仔细看,均以为是先前的牌友来了。
天魔音响起。
“大家好,我是扁晓雀,再次见面,请多关照。”
保安听到这句,急忙离开座位,跪到地板上,五体投地朝来者行大礼,同时向其它三人说:“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先前告诉你们的那位伟大的人,我说的没错吧,你们看,这位是不是帅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光芒四射如同氢弹爆炸?”
经历了短暂的惊愕之后,两位壮男和山庄的经理大力点头,表情茫然地离开椅子走出来,像保安一样跪下。
扁晓雀平静地继续施展天魔音:“你们必须永远听我的话,不得背叛我,志愿加入我的组织,拥护我的思想,遵守我的规矩,履行马仔应尽之义务;执行我的决定,严守我的纪律,保守我的秘密,随时准备为我牺牲一切。凡是相信我的,皆可得到永生,死后可以带着一千名亲人和朋友一起进入天堂,还可享受到八百名处女的服务。”
山庄的经理喃喃说:“我喜欢男人,我是同志,从小到大,我一直盼望自己能够变成女人。”
扁晓雀说:“这个好办,你进入天堂之后,让一千个猛男伺候你就可以啦。”
经理感激涕零,大力磕头,用颤抖的声音说:“多谢。”
一名壮男小心翼翼地问:“不知道怎么称呼您,整个宇宙最伟大的人?”
扁晓雀犹豫片刻之后,平静地说:“以后就叫我‘天人’吧。”
“天人,您好。”四位跪在地上的齐声说。
“很乖,现在伺候我洗个澡,然后开车,和我一起到城里,找我的仇敌算账。”扁晓雀说。
“遵命。”
十几分钟之后,扁晓雀躺在浴盆里,八只粗糙的大手为他搓洗泥沙和脏污。
经理谄媚地问:“天人,要不要我为吹箫?”
“不必,我不喜欢男人做这种事。”扁晓雀平静地说。
“天人,我的母亲今年刚满五十五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是我最珍爱的人,我想把她献给您。”经理又说。
回城
扁晓雀重重一拳打到经理的鼻子上,将其击倒在地,然后闭上眼睛,享受其余三双毛绒绒的大手提供的擦洗和按摩。
他皮肤表面的伤口正在快速痊愈,曾经被骨头刺穿的位置如今只留下一块小小的疤痕,估计再过一会儿,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
在他的胃里,大量的尸肉正被快速消化吸收,以一种特殊的奇怪方式补充到需要的部位。
沐浴完毕,他穿上山庄经理提供的西服和皮鞋,走进山庄内最好的一辆鬼子越野车,带领新招募的马仔,一路洋洋得意地驶向城内。
被强力控魂术折腾过的人智力难免有些影响,比如现在,负责开车的山庄经理就变得很笨,开出不足十公里,小规模的碰撞已经发生过十几次,撞倒了三名摩托骑士和四名助力车骑士,六名行人。
幸好这车还算结实,仍能继续行驶。
扁晓雀沮丧地想,凡事均有两面性,想要手下彻底忠诚和听话,同时还得保持正常的思维和判断能力看来是一种奢望。
秋水和阿牛还有朗淡平以及小梦还有沈浪等人由于控魂程度较浅,得以保全了正常的智力,但是很遗憾,他们也因此会背叛。
而那群傻仆虽然忠心耿耿,就像现在这四位一样可靠,但是却很没用,因为实在太笨,只能做一些极简单的事,比如烹饪,清扫,以及唱难听的歌,跳别扭和丑怪的舞蹈,仅此而已。
为了避免被撞死或者摔死,扁晓雀只得亲自上阵,充当司机角色。
他并不急于报复,这事完全可以慢慢来,做得精细一些,反正有的是时间。
现在他打算先找朱秘书,等捉住这家伙之后,再找出隐藏在后面的企图夺取旺财健康产业的的主使者,把他们全都集中起来,关到某个地方。
在做这些事的同时,他将组织起一只能打硬战、忠诚可靠、惟命是从、不问是非对错的队伍。
他一定会搜出那几个窝里反的年青人,无论他们藏到哪里,捉到之后把他们投到集中营内,慢慢折磨,直到他们后悔被生出来。
他决定,这一次决不可再犯愚蠢的错误,必须搞出点大场面来,争取控制尽可能多的人,能够把整个城市都控制在手里则最好。
一路走好
阿牛驾驶一辆新买的昂科雷,在一个街口放下了沈浪。
秋水开着一辆辉腾,停在后面几十米处,小梦和老王坐在里面。
此时是下午十六点,距离扁院长逃走的凌晨过去了整整两天零十个钟头。
最近一天内,他们已经花掉不少钱,
秋水和阿牛各自买了一辆车。
小梦买了一套三层的联排住宅,面积有二百二十平方,精装修,有五十平方米的花园。
程灵素买了两处商铺和一套四室两厅的住宅,准备去学驾照,然后再买车,同时还在看广告,寻找合适的新房,她坚持认为,投资房产是最佳选择,至少应该用二分之一的现金用来购置房子。
朗淡平仍在思考,到底买什么才好,目前他有三个投资意向,其一是买股票,其二是投资实业,生产什么东西或者干哪一行却没有想好,第三个想法是做投资移民,至于去哪里,他还没想好。
老王只要了一百万港币,现在距离春节还有半年,这点钱已经足够他折腾一段时间,反正没钱花只管向几位年青人开口要就可以。
“再见了,一路走好。”朗淡平对沈浪说。
沈浪拉着一只大号箱子,表情极轻松,那只空空的袖管在身体一侧晃动,就这么慢慢走开。
前面是一家外资酒店,据说里面可以提供各种各样复杂而刺激的享乐方式。
那只大号拉杆箱里装了四百五十万欧元和两千五百万港币,还有五公斤黄金,沈浪并没有把属于他的那一份完全带走,因为拿不了这么多东西,而且他也表示足够了,不需更多。
小梦嘀咕:“带着这么多钱走,就不怕遇上强盗吗?”
“除了我们,没人知道他有这么多钱,仅看外表,会觉得他像一个正忙于找工作的残疾青年。”秋水说。
坐在后排的老王把电脑放在腿上,专心观看毛片,似乎没听到两位年青人的交谈。
“我担心他的安全,如果扁院长找到他怎么办?”小梦说。
“有找到某个人的法术吗?”秋水问。
“好象是有的,可是我不会。”小梦说。
这时沈浪已经走到酒店门口,有侍应生出现。
“我们走吧,如果遇到麻烦,沈浪会通知咱们的。”秋水说。
“如果院长找到他,根本没有打电话的机会。”小梦说。
以逸待劳
车内有许多箱子和包,里面装着大量的钞票,黄金则放在底板上,老王坐在这些东西当中,显得有点拥挤,不怎么舒服。
小梦不时抬头看秋水,目光中有些羞涩,以及一点点紧张。
秋水被她的眼神弄得很不自在,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最终还是小梦打破了僵局:“我们去超市买东西好吗?”
“行啊,你想买什么呢?”秋水说。
“有许多要买的东西,餐具,厨具,冰箱电视电脑什么的,我的房子里空空的,想在里面过日子的话,就必须得买些家伙才行。”小梦说。
绿灯亮了,前面的阿牛驾车开始行驶,程灵素的手从天窗里伸出来,朝后面挥动。
大家情绪都很不错。
老王依旧在看毛片,已经连续看了五个多钟头,加上午餐之前,今天他已经看了足有八小时。
秋水感觉到惊讶,不明白老王为何不会厌烦,仍旧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
沿着岳不群大街往前走,驶出几公里之后,进入到超市外的停车场内。
秋水和老王在车里端坐,守着钞票和黄金,小梦去购物。
在另一辆车里,阿牛充当看守,朗淡平和程灵素则去采购。
她们买下的东西肯定得让超市内的人安排送货上门,因为两辆车已经摆不下什么,多余空间已经全被装钞票的箱子和黄金以及一些珠宝占据了。
秋水很想回家看看,把弄到手的钞票留一些给老妈,让她高兴一下,与她分享突然变得富裕的快乐。
他的计划是这样,等到小梦购物回来,他将驾车到小梦新买的住宅内,卸下一部分钞票和黄金,然后再回家看望母亲。
按照老王的设想,他们没有去主动寻找扁晓雀,因为这恶魔一定会来找他们,或迟或早,彼此之间必定会有你死我活的战斗,这事无法避免。
阿牛和秋水均觉得不太妥当,却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他俩和朗淡平都觉得应该随时提防可能遇上的危险,最好先下手为强。
老王却认为,与其满城到处转悠,不如好好休息,以逸待劳。
于是,他们只得选择等待和被动防范。
贫民窟里的百万富翁
经过商议,秋水和阿牛还有朗淡平想出一些简单易行却有效的办法。
养几只德国牧羊犬在住处,可以去专营的养狗场购买五到六个月左右大的狗,也可以直接购买经过训练的成年犬。
从黑市上购买制式武器,手枪和电棒,加上匕首和杀猪刀,配备到每个人手里。
通过专业保安公司雇用几名保安,提供二十四小时护卫。
只要肯花一点钱,上述事情很容易办到,尤其是雇用保安这一点。
全体人分成两伙,秋水和老王住在小梦新购买的住宅内,朗淡平和阿牛则和程灵素住在一起。
这样的措施能不能保证安全谁也说不好。
老王对此似乎不怎么用心,只想着赶紧去风月街,把那些刚从毛片里学到的花招现场使用一番。
现在这位活了一百几十年的老法师仍在用电脑看毛片,手执一瓶高档白酒(他认为这酒的味道远远不如万家坝菜市场里出售的散装劣质白酒),喝得半醉,说话时常语无伦次,脑袋摇来晃去,令人担忧,如果此时扁晓雀带领一帮人杀过来,老王能否一跃而起,完成保护其它人的重要职责。